第10章 给我看看(1 / 1)
明明给自己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准备,当视频通讯打来的那一刻余暮还是止不住的手抖。
视频邀请发来的那一瞬间首先会在屏幕上展示前置摄像头的景象,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右眼下的狰狞往下延伸埋入衣领中。
平日她都刻意不去面对,家里的所有镜子早就被她收起来了,平时直面最多的就是手臂上的不堪。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了,往常洗脸的时候都要故意用洗脸巾隔离,不直接用手去触摸脸上的崎岖伤疤。
视讯铃声不断传来,她怔愣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与伤痛,心里异常平静。
还有点委屈。
哪怕不看到脸,他看到自己的手也会害怕嫌弃了。
就把这次当作句号,是他非要这样的。
然后就离开吧。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被动的感觉。
他主动分手的话,一切迎刃而解。
她自虐般伸出右手反转了摄像头,用粗糙的食指点了接通。
“……”看清画面的那一刻余暮顿时把刚才所有的多愁善感全都抛之脑后,“你怎么不穿衣服!!”
画面里,男人脖子以下胯骨以上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屏幕中,健硕的胸肌饱满有力,线条明显的腹肌贲张性感,沟壑分明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然后就没拍到了。
1、2……7、8……
八块腹肌!
不是说男的声音好听的都是胖子吗?
余暮捂着眼,不自觉地顺着指缝数着,脸蛋烧的滚烫。
薛谨禾不以为意,“你不是说不想看我脸吗,我以为宝宝想看这个?”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明明说的是,为显公平,我不给你看我的脸,我也不看你的脸。哪有这么偷换概念的!
“你……你……”余暮结巴着语无伦次,被眼前的画面震的头脑发热。她平时看黄色视频都不看真人的啊!
从薛谨禾那边的画面里,其实是看不到余暮的,她开了后置摄像头,原本刚接通的一瞬间能照到她房间的景象,然而她在看到他裸体的一瞬间把手机丢了出去,摄像头被掩住,画面一片漆黑。
但是他知道,他的小鱼现在应该,一边红着脸遮眼,一边偷偷地想多看一眼。他调笑道,“还是说,宝宝想看的也不是这个……是——”
画面缓慢往下移。
“这个?”
余暮瞪着眼,僵着胳膊一时间忘记遮挡视线。
然后就看到,一根颜色浅淡,尺寸可观的粗硬挺立在画面中,翘立的头部泛着猩红,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亢奋地勃动了几下,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它的亢奋。
“宝宝你看,它很兴奋,想要你。”
骨骼分明的大掌覆在茎身撸动了两下,说到“想要你”这几个字眼之时,本就十分激动的铃口急促翕动了两下,吐出了一口清液。
液体顺着柱身的青筋往下滚,没入阴毛旺盛的鼠蹊处消失不见。
余暮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和每天连睡了一整晚的手机一样滚烫,她也快要能煎荷包蛋了。
听着电话那头少女明显更加急促的呼吸声,薛谨禾眸色中满是情欲和渴切,压抑着心口入岩浆般滚烫的欲望,哑声,“宝宝,你摸摸它。”
余暮被他低哑好听的声音蛊惑得晕头晕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倾着身指尖触碰到了屏幕上。
仿佛真的摸到了那个凶器,她宛如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
“我、我才不摸呢,它好丑!”
“丑?”男人低笑,从嗓眼溢出来的震动十分性感。
“丑!好多毛!你……你怎么长这么多毛,你是野兽吗?!”
余暮慌的语无伦次,磕磕巴巴地诋毁。
薛谨禾挑眉,他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很难迈出那一步,光是让她直面镜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撕裂,于是他率先出手,让她无暇去想有的没的。
他悠声道“是啊,是野兽,只吃鱼的野兽。”
“它丑就丑吧,宝宝,给我看看不丑的。”
余暮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又没有你这个东西——”
话出口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连忙住嘴。
察觉到她的迟疑和退缩,薛谨禾慢条斯理开口威胁,“宝宝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嗯……现在开车去苏市应该能在你睡觉点之前到你家。”
“别、别!”她吓得拿起手机。
薛谨禾看到手机里的画面逐渐从黑暗中移开,粉嫩的女生卧室展露在屏幕里。
他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观察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看着房间里他给她买的零食、周边、玩偶……她的世界已经被他渗入了许多痕迹,嘴角弧度渐深。
镜头抖动着保持着拍摄卧室的画面,薛谨禾只以为她在羞涩扭捏,也不急。等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只是往前迈了一小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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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余暮心中真正下定了决心其实是不会扭捏的。
她只是在犹豫,本来已经想好了要故意给他看自己的右手,可是真正到这一刻,她却不想了,她用右手拿着手机,此刻只想把细腻美好的左臂展露在镜头中。
手机被她拿着内扣,镜头逐渐拍到她白皙纤细的双腿。
她听到手机那边的男人呼吸逐渐加重,心里密密麻麻地因他的喘息而泛起酥痒。
薛谨禾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中,看着画面从她笔直白嫩的腿一直往上,最后停留在她小腹至大腿根。
她只穿了睡衣上衣,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没穿裤子,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纯棉小内裤。
细看还能注意到她腿根的软肉,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着。
余暮举着手机,能看到手机屏幕中薛谨禾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像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那看,明明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灼热。
还穿着内裤,却像在他面前全脱光了似的,赤裸又羞耻。
她不自然地迭了迭腿,下意识想要掩盖住腿根。
“宝宝,别迭腿。”他的声音哑得仿佛从沙砾中滚过两圈,低低地带着蛊惑,像是能引诱人甘愿把身心都交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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