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湖畔天边夕阳渐渐西沉,一群归林的飞鸟鸣叫着掠过云彩浓重的天空,穿进两旁的林子,响起一阵枝叶摇弋的哗哗之声。
自从与妻子唐嫣都落入了青龙门的圈套双双被擒之后,我原以为定然无幸,恐怕今后都要沦落在卫天阳手中被不停折磨,谁知道如今竟绝处逢生,让我心里实在庆幸不已,可是又见妻子总是一副愀然不乐的模样,我担心她太过消沉,反而因身陷青龙门之事而责怪迁怒于我,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
我便道:“娘子,你要是真想去霹雳堂看看那传说中凤凰翎的图谱,不如让相公陪你一起去川东好么?”
唐嫣道:“如今青龙门觊觎的便是这凤凰翎的图谱,我们若是这时候去,岂不是给雷帮主引来麻烦?”
我道:“如今沈家庄已经不安全,唐门又不容娘子回去,就算咱们不去川东,青龙门也定会对凤凰翎下手,再说咱们若是到时候能助雷帮主一臂之力,也未可知呢?”
唐嫣思索了会,说道:“好,那咱们这便动身吧!”我见她答应了,心中一阵欣喜,当下我们二人提了短剑行囊离开小湖畔往大道行去。
唐嫣看了看四周道:“天色晚了,咱们找辆车赶路,先找个地方投宿再说罢。”我应道:“是!”
官道上过路的车马颇多,我寻了辆过路的马车,问明车夫离此不远便是往川东方向的广安镇,于是雇了车又行了小半时辰,我与妻子二人便到了广安。
这时天色已经是傍晚,但这里是往川东去的必经之道,街市上仍有不少商贩行人,还有不少江湖打扮的过路客混杂其中,妻子一路上说话甚少,进到城中更流露着处处小心的神色,我道:“娘子,这一路我们都没遇见青龙门的人,想必他们不会再追来了,娘子若还是放心不下,这镇上有几个镖局堂口都和我沈家庄素有往来,不如我们今晚便过去落脚如何?”
唐嫣听了摇头道:“卫天阳虽说是放了我们,但他向来诡计多端,我如今也不想见不相干的人,你自己想去便去好了。”
我见妻子这十分小心的模样,只得笑道:“既然娘子不去,我们一块找个客栈投宿便是了。”与她在街市信步行了片刻,便见路旁巷中有家挑着灯笼的小客栈,我与唐嫣进到店里,只见里面十分冷清,正在柜台后打瞌睡的掌柜见了我们连忙堆起笑容,一连声地慇勤招呼道:“姑娘与公子爷好!请问二位是喝酒吃饭还是住店歇息?敝店是这广安镇的老字号了,必定侍候得客官周到满意!”
唐嫣四下看了看,问道:“掌柜的,你这里可有清净的客房么?”掌柜连声道:“有,有!小店楼上楼下的厢房正好都空着,二位随便挑,我这地方清净雅致一晚二十文钱,一定合姑娘与公子爷的意!”
唐嫣随手将一张银票扔给掌柜道:“不必挑了,都空着最好,本姑娘今晚将你这店全包下了,这些银子你看可够?”那掌柜的接过银票,吃惊道:“这……够是够了,只是小店一时如何找得开姑娘您这许多银子?”唐嫣道:“不必找了,多了便是赏你的,只是不许外人进店来打扰我们清净便是,明白了么?”掌柜的又惊又喜道:“是,是!谢姑娘的赏!请两位先稍坐用些酒菜,小的这就吩咐人到楼上去把最好的厢房打扫出来侍候客官歇息!”
当下我们二人在店堂一角坐了,那店中的掌柜与小二见我们出手大方,接待我们的神色也立时恭敬到了十分。
不一会茶水酒菜便连番送来,菜肴都是些又咸又辣的野味,唐嫣也只随意尝了几口,我为她沏了杯普洱清茶笑道:“娘子出门花钱一向这么豪阔么?刚才看这些人的恭敬神色,倒像是把娘子你当做了哪位官家贵人的小姐,与人悄悄出门幽会私奔的模样呢!”
唐嫣瞧着客栈窗外,听了回过头来淡淡一笑道:“相公又想哄我了,如今我正败给卫天阳狼狈逃命,哪里还像什么与人私奔的官家小姐?相公该不是见了我落在他手上的不堪模样,反过来在笑话我吧?”
我忙道:“娘子别误会!你为了相公在他手上吃尽苦头,我怎敢笑话娘子?相公一直为娘子求情,盼他别伤了娘子性命,好在他没赶尽杀绝还把我们放了;若是不然,真不知我们会被青龙门如何处置?”
唐嫣拿起茶杯,哼了声道:“想不到相公自己身在险地,心里还这般为我着想,那如此说来咱们真要感谢那姓卫的了!可你又曾知道我在他手上之时,心里盼着的又是什么?”
我被她说得面上一红,只好笑道:“这还用说?其实我与娘子一样恨那姓卫的入骨,必然是盼着能有机会报仇,将他碎尸万段了!娘子说是不是?”
唐嫣哼了声道:“不是!”她对我一字一句地低声道:“告诉你,我盼着若是能出来,便立刻将你一剑刺了解气。”
我心头一紧,见妻子模样不像说笑,连忙赔着笑道:“娘子别生气!我前面一时说错了,其实相公也在一直想着往后如何对付青龙门,如何将功折罪!我知道娘子说气话,不会真舍得杀相公我,是不是?……”
妻子含嗔带怒,咬牙白了我一眼不屑地道:“哼!要说我舍不得倒也不错,若是就这么把你一剑杀了,不是太便宜你了么?”
我只得尴尬一笑,她又瞧了我一眼才道:“好罢,过去便不说了!如今咱们不能再依靠唐门与沈家,相公既然说要将功补过,那依你看,你我今后该如何对付卫天阳?”
我想了想,说道:“我看眼下暂时也没什么好法子,既然卫天阳想利用你我拿到那凤凰翎的图谱,那咱们只好将计就计,等你我到了川东霹雳堂,再与雷帮主一道想法子对付青龙门才是上策。”
“原来相公还是这般打算么?这法子看起来妥当,其实并不可行!”
唐嫣见我被说得一愣,续道:“你且想想,先不说如今青龙门在川蜀的实力已经远超往日,我唐门尚且难是对手,仅靠霹雳堂在川东一隅的地盘与卫天阳对抗,胜算又能有几何?再说……”
我道:“再说又是如何?”
唐嫣顿了顿道:“再说了,咱们此去川东霹雳堂,就算见到了雷万鹏,他到时肯不肯相助你我,那还难说得很。”
我不解地道:“为何?今日在湖边不是还听娘子你说过,你母亲唐夫人与雷帮主当年是同门的师姐弟么?你们既然两家关系甚好,雷帮主又如何会不出手帮忙呢?”
唐嫣道:“话虽是如此,但雷万鹏他一向最厌恶的便是你沈家的人,相公连这也不知道么?”
我大吃一惊,说道:“这又是为何?我们沈家庄与霹雳堂一个在川北,一个在川东,路途遥远平日不相往来,我与雷帮主他更是连面也从未见过,在下何时又得罪过他了?”
唐嫣说道:“相公看来真不知么?此事说来话就长了,在二十年前青城山的川蜀武林大会上,当时你沈家掌门“万里踏风”沈孤鸿挑战霹雳堂的大少爷雷万鹏的事,相公一定记得吧?”
我点头道:“记得,那一战我掌门师伯被雷万鹏打成重伤不治,我当时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如何不知?可这是在武林大会上公平比试,我们沈家也未因此怨恨霹雳堂,雷帮主他又为何反而耿耿于怀地记在心上呢?”
唐嫣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便牵扯到我们唐家上一代人的恩怨了,我娘年轻时候是霹雳堂老帮主的养女,美貌冠绝川中,雷万鹏本来有意想娶她,但后来我爹又插了进来,于是一边是唐门少主,一边是霹雳堂的大少爷,这样便让许多人都好生为难。”
我道:“可这是你娘他们上一代的事,与我们沈家又有什么关系?”
唐嫣道:“我娘权衡之下,为了霹雳堂选择嫁到唐门,可雷万鹏却不服我爹横刀夺爱,为此事争执不下,于是两人便商量好了在那次青城山的武林大会上一决高低。他们两人的武功虽然都差不多,但雷万鹏总要比我爹年轻十来岁,争斗起来恐怕必有一伤,可霹雳堂历代以来都是我唐家的盟友,唐老太爷和雷老帮主又怎能让此事伤了两家的和气呢?于是权衡之下,有人便想出了一条既不伤双方体面,又能解决这事的办法。”
我道:“这恐怕便是我们沈家掌门,当年去挑战雷帮主的缘故了,是么?”
唐嫣点头道:“正是,雷万鹏他性子冲动,若是有人在武林大会上先于我爹出言挑衅相激,他定会忍不住应战。我们又事先让沈掌门的兵器上抹了唐门独有能缓慢消解内力的化功散,如此一来,就算雷帮主能赢得了沈掌门,接下来输给我爹那也是必然之事了。”
她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又道:“这法子虽然简单,不过却不能让雷万鹏本人知道,免得日后记恨于我们唐家,所以下毒的这人必须要和我们唐门毫无关系,正好你们沈家当时也想与我们唐门联盟,于是便再合适不过了。”
我听了,忍不住对妻子苦笑道:“原来如此!雷帮主因为中了我们兵刃上的化功散,输了和你爹的比试,难怪他从此记恨厌恶我们沈家!可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掌门师伯也因这一战被打成重伤不治,最后抑郁而终,这件事因你们唐门而起,最后却让我们沈家来背这黑锅,不觉太让我们委屈了吗?”
唐嫣听了却俏面一寒,愠怒地向我哼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唐家当真委屈你们了?你们沈家二十年来在川北如此兴旺,若是没有我们唐家在背后的大力支撑,你们能有今日?再说了,多少世家公子向我唐家求亲,我连瞧都不瞧,你若是没有我们老太爷的另眼相看,能做我唐家的姑爷么?”
她不待我接话,又不屑地道:“至于说到你们掌门伤重不治,我瞧多半也是你们自己差劲的缘故,你们沈家的武功若真有那么厉害,咱们现在又何至于被那姓卫的淫贼欺负到如此境地?”
我被妻子一番语带奚落,面上尴尬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话题一转道:“既然如此,那我此次去霹雳堂便将此事解释清楚罢了!事情早已过去这许多年,想必雷帮主看在娘子的面上也不会再误会为难于我,不知娘子以为如何?”
谁知我才说完,唐嫣听了却语带愠怒道:“不可!正是因为我,他才……”
她话音刚刚出口便生生刹住,又顿了会才缓缓道:“这事牵涉到唐门与我故去的爹爹的体面,怎能随便乱说?我让你知道只因你是我相公,可你若是再去告诉别人,我是绝不能答应的。”
我瞧妻子说话有些言不由衷,似乎还别有隐情的模样,便问道:“既然此行还有这许多麻烦,为何今日在湖边之时娘子又不早些提起?如今咱们如何是好?”
唐嫣才端起茶盏饮了口茶,听了这话却向我一瞪道:“今日在湖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听了更加不解,纳闷道:“娘子这是何意?难道我还会瞒着娘子你么?”
唐嫣哼了一声道:“如何不会?难道你就不曾……”
她话音未落,忽然面上浮起了十分厌憎的神情。
我顺着她目光转身向店门瞧去,原来有个乞丐模样的驼背人拄着拐棍进到了店中。
这驼子衣衫破烂,带来身上一阵阵地异味传来,我瞧着他进到店来摸到靠门边的一张桌旁坐下了,竟脱了草鞋将肮脏乌黑的脚掌搭在条凳上,我心中又是扫兴又是厌恶,皱着眉头向掌柜那边道:“店家,劳你过来!”
掌柜应声而来笑道:“公子爷有何吩咐?”我向那驼背乞丐一指道:“掌柜的,我们包下贵店之时早已说了不想让外人打扰,你们却还让这些脏兮兮的叫花子进来恶心人,可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掌柜听了陪笑道:“是,是!真是对不住!”连忙转身对那驼子喝道:“臭叫花子,没看到有公子爷在这吃饭么?要讨食到别处去,还不快走!”
那驼子听了却无动于衷,慢慢从身上摸出几个铜钱,扔到桌面道:“掌柜的,我可不是来要饭的,不过路过想买碗面吃充充饥,为何要赶我?”掌柜一愣道:“你没听到么?这二位贵客已经将本店包了,你要吃面明日再来罢!”那驼子听了,却冷笑了声道:“他们有钱又如何?贵店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进来吃碗面都不准?”
我听到那驼子出言讥讽,一阵恼怒顿时站起身来,唐嫣却拉住我,摇摇头低声道:“算了,不必多事!”我心中不服气,上前对那驼子道:“阁下说话如此不客气,不知是道上的哪位朋友,能否见示名号?”
那驼子瞧也不瞧我,哼了一声道:“你这娘娘腔说话文绉绉的可让人听不懂,你若是想有心要巴结驼子,就把银子掏出来请我吃顿酒席,再跪下来磕一百个响头罢!”
我心中大怒,按住腰间的短剑喝道:“你这臭要饭的,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话音刚落,一只素手伸出将锭银子按在了驼子面前桌上,唐嫣在我身后道:“这位尊驾,出门在外何必出言伤人?咱们实在是不想瞧见你,还是请你拿了银子走人罢!”
那驼子乞丐听了,不言声地瞧了唐嫣一眼,竟收起银子当真起身离开了客店。
那掌柜对我们连连地陪不是,我犹自气不过,转身对妻子道:“娘子何必还对这臭要饭的如此客气,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不成?好好一顿饭都被扰了,不如相公让掌柜的把凉了的酒菜重新换过可好?”
唐嫣瞧了我一眼,哼了声道:“我早就没胃口啦!我也乏了,想早些上房去歇息。”我听了忙笑道:“好!那我也陪娘子一块上去,侍候娘子歇下。”
唐嫣却美目一瞪,向我哼道:“你别想得美!没我的吩咐你要是进我房里来,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我生怕妻子又生气,只好瞧她独自上了楼,便吩咐掌柜烫了壶酒坐下来慢慢自斟自饮。
我回想方才妻子对我不假辞色的话语和眼神,与几日前回沈家庄的路上遇到她时相比,已经隐隐多了些不屑与鄙视,可我心中除了感觉无可奈何,竟感觉有了些对妻子的悦服与顺从!
我心中不禁想着,既然已经做了绿帽王八,被妻子鄙视讥嘲本来就是理所当然了吧?
其实像妻子这样才貌双绝,不知是多少武林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而我这种武功平平,又有着龙阳和淫妻这种不可告人的阴暗癖好的世家子弟,又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的娇妻?
我心中这种对妻子自甘卑贱的自虐想法,混合着对绿帽淫妻刺激的隐约期盼,交织在一起竟让我燃起了对妻子一亲芳泽的渴望,好像越是被妻子讥嘲鄙视,仿佛心里感觉就越是刺激,为此哪怕再卑贱再羞辱的事都巴不得会为她而做一般。
我想到自从妻子来到沈家之后,我和她实际上还没有过肌肤之亲,每次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美貌的她被别人奸淫凌辱,这对我来说既是巨大的羞辱,又偏偏令自己刺激难忘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与妻子刚脱魔掌,可她又不让我与她同房,实在让自己心里十分难挨。
我心中又是烦闷又是饥渴,胯下阳具有硬邦邦地好不难受,干脆把酒一饮而尽,起身上了客栈二楼。
我看到唐嫣的厢房里还透着烛火,伸手想借着酒劲推门进去,想想还是不敢,只得轻轻敲门压低声音道:“娘子歇了么?”
房中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唐嫣的声音道:“相公有何事?”我不死心地陪笑答道:“也没什么,想进来瞧瞧,娘子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唐嫣道:“既然无事,这么晚了你便早些睡吧!”
我只得道了声:“是!”自己进了隔壁的客房,洗漱了番方才和衣卧下。
可躺在床上只觉心中欲火难熬,脑中尽是妻子这几日在卫天阳的身下辗转娇吟,还有在大牢里赤身露体被狱卒吊起来轮番奸淫拷打的淫虐刺激景象,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握住胯间翘起的鸡巴,只稍微撸动龟头,一阵酥麻刺激的快感顿时传来,我忍不住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在床上手淫,又瞧到了臀部那块被卫天阳烙下“贱奴”
二字的烙痕。
我瞧到烙痕心中又是一荡,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当日易装被擒的经历。
只因我自小容貌便像女子一般秀美,从前平日里是男装翩翩公子的我,私下里却也有过扮成女装与戏园里的男角有过龙阳之好,但这些毕竟都是我与唐家定亲之前的私下荒唐事,自从我得知要迎娶唐嫣之后,便一心盼着与她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甚至打算刺杀唐家的死敌卫天阳。
可没想到我精心易容装扮成青楼的美貌妓女被他识破,反而在青龙山庄的地牢里像女子一样被人拷打鸡奸,受尽了巨大的折磨羞辱。
当日我在地牢中被狠狠地拷打之后无力地跪趴着,被卫天阳像强奸女子一般把他黝黑粗壮的阳具从我菊门缓缓顶入,在我肠道里来回抽插。
我后庭被他又硬又烫的巨炮干得又酸又涨,可更耻辱的是我的肉茎却被刺激挺得笔直,而当被他从我马眼里抽出拉珠之后,我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哀嚎着被他鸡奸到了高潮,鸡巴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这种淫虐而又令人崩溃的刺激感觉,竟然让我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这样耻辱的经历我如今想起来竟然还有着莫大的刺激,甚至心中还有着想被再次受辱的隐隐期盼!
究竟这是为什么?
那卫天阳不但武功高强,计谋多端,连他的鸡巴竟然都如此厉害,唐嫣如此美貌娇艳的身子,他肉棒竟然几次奸淫竟然都毫无射精的意思,反而将她玩得死去活来,难怪连妻子在牢中被灌肠接连被他肏到高潮失禁后,一改平日高傲娇贵的大小姐脾气,最后竟然跪在他脚下为他口交哀求他射精,而我当时在一旁瞧着,自己的鸡巴就已经不争气地泄出了精液!
(娘子,你会不会已经觉得,我这个已经做了贱王八的绿帽相公根本不配做你的丈夫,所以眼中才对我有讥嘲鄙视?你是否感觉只有像卫爷那样的男人,才能真正配得上你?……)
(我真是没用的窝囊废!娘子如今在隔壁房里会不会也正赤身裸体地自慰?她是想着别的男人?会不会是卫爷?……)
我一面手淫一面胡思乱想着着,脑中各种荒唐淫荡的念头与画面纷沓而至,又接连一闪而过,鸡巴几次刺激得想射精都强忍了下来,我浑然已经忘了我们二人的处境与其它江湖之事,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渐渐迷糊着进入了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朦朦胧胧之中感到耳边仿佛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
“啊!………嗯哦……噢……啊!……”
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与淫言浪语,其中还混合着肉体激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从静夜之中传来,格外令人心跳加速,我慢慢睁开眼来,看到不知何时从隔壁妻子的厢房透来了亮光。
我赤裸着从床上起身,慢慢地行到了隔壁。
我推开唐嫣厢房的隔门,里面在摇曳的红烛映照下无比淫靡,在厢房一侧的暖床上,全身赤裸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宽阔的玉臀高高翘起,任由她身后的男人用坚挺黝黑的阳具,往她股缝间黑毛茂密的私处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起落着,妻子白皙的肌肤上沁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清丽的面上不知何时竟已经画上了青楼妓女一般的艳妆,长长睫毛下的眸子带着满足迷离的神情,涂着鲜红胭脂的樱桃小口随着她身后男人的激烈抽送在不住地一张一合地呼气,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连带她胸前那一对垂吊着的雪白丰乳也在不停地前后漾荡,这淫荡的场面让我看得像痴了一般。
“……啊……爷……你的肉棒太厉害了……奴婢……受不了了……”
“哼哼……你这贱货……哪像什么唐门的小姐?……老子看是卖逼的青楼骚婊子才对吧?……”
“……不要……卫爷又取笑奴婢了……嗯……啊啊……”
“哼……还说不是婊子?……不如让你这王八相公说说看?……”
我心头一抖,原来正操着我妻子的是卫天阳!
他转头看到,那永远带着讥嘲笑容的面上冷冷地喝道:“哼,你这爱戴绿帽子的废物怎么才来?怎么,瞧着自己老婆被别人肏,让你这绿帽王八心疼了?”
“爷!”我被他喝得身子一震,竟下意识地在床头跪了下去,“……奴才怎么敢心疼她?……奴才早就把献她给爷了,我娘子她早就是爷的女人……爷肏她……那是应该的!……”
“哈哈哈!……说得好!”卫天阳铁棒一般的阳具在唐嫣湿漉漉的臀间抽送得啪啪作响,一面伸手向前捏住她的下巴,妻子立刻饥渴地张开小口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得意地道:“唐姑娘,瞧你这王八相公多贱?你这骚货平时总爱装那大小姐的高贵模样,怎么偏偏就嫁了这爱戴绿帽的废物老公?哈哈!”
“哼……沈玉,你这窝囊废!……”妻子趴着一面让卫天阳肏,一面对我投来的目光中尽是不屑的厌憎与鄙视,“……我就喜欢卫爷干我的身子……要什么你这贱王八来献?……你这绿帽王八只配跪在这儿瞧我服侍卫爷……还想做我的相公么?……你不配!……”
“是!娘子尽管给我戴绿帽子好了!……相公就是个贱王八!……”我一面贪婪饥渴地瞧着卫天阳黝黑粗壮的鸡巴在我妻子的私处抽送,一面颤抖地将手伸到下体握住了我那笔直勃翘的肉茎,只套动了几下,龟头马眼便刺激得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淫液,唐嫣瞧到我一边跪还一边手淫,狠狠不屑地骂道:“你真是个天生戴绿帽的王八奴才!瞧着我被人干,你那贱阳具才会硬成这样?给我趴在地上,不许你用手再碰你那贱东西!”
“是……”在妻子严厉的语气下,让我乖乖地放开了套动肉茎的手,低头弯腰趴在了地上,我感到背上一沉,是妻子已经下了床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卫爷,请快些……嫣儿要……”
“哼哼……好!……老子就在你这王八老公的身上,狠狠肏你这贱货的屁眼!……”
“……嗯……奴婢好开心……奴婢要给这贱王八……带一辈子的绿帽!……”
我耳边回荡着妻子淫荡的话语和喘息,还伴着噗噗啪啪的抽插声音,我被唐嫣一只脚踩在背上,抬头看去,唐嫣私处一览无遗,她阴部浓密的黑毛湿成一缕缕地,正被卫天阳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肛门一抽一插,带着她的两瓣粉红色的肿大阴唇也在无力地瓮张着,空荡荡的阴道里面一大坨黄白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内壁缓慢流出,最后滚烫的精液拉成一道细丝,啪地打到了我的脸上,接着又大滴大滴地接连滴到了我面前的地上。
我想着妻子和奸夫就踩在自己身上淫乐,而自己只能像最卑贱的奴才一般地服侍他们,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让自己鸡巴硬得发痛,竟忍不住低下头来,带着发泄一般地使劲大口舔食着地上的精液。
“爷……你瞧这贱王八……在偷吃爷赏奴婢的阳精呢!……”
“哼!……这王八废物哪像个男人?这没用的鸡巴留着碍眼,不如割了算了!”
我耳边传来不知是妻子还是卫天阳的冷冷声音,同时只觉鸡巴传来一阵疼痛,我吓得大声喊道:“……不!……不要啊!……”
……我整个身子一震,从床上弹了起来,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仍躺在客房的榻上,门外也没传来什么亮光与声音,周围沉浸在夜色之中,一切都如常般静悄悄地,不过是自己胯间的阳具因为勃起硬得发疼,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春梦!
我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回想着方才下贱荒唐的梦境,不禁自嘲失笑地摇了摇头。
我被这一惊醒睡意全无,索性系上衣衫下了床,来到客栈二楼的静间解了手又洗了把脸,这才感觉心神稍定。
我回到房前看了一眼妻子的厢房,只见门里仍旧是静悄悄地,我又想起方才那荒淫旖旎的梦境,心痒痒地想着妻子酣睡不知是如何的香艳模样,忍不住当下悄悄地推开了一丝门缝,用眼角往里偷偷地瞧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费力地习惯着里面的黑暗,突然我大吃一惊,忽地将门用力一推打开,只见房间里面榻上四处都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妻子唐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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