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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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来,皓月当空,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空气中还余留着方才男女间激烈交合之后残余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间里红烛掩映之下,温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马六爷,温菁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道:“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几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只听身后温菁喊道:

“朋儿,小心一些!”温菁话音未落,他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沿着廊下,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后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虽快,但两人相隔的距离极短,只是瞬间,丁朋已经飞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后,丁朋低声笑道:“老兄哪里来?进去赏光喝杯酒罢!”说话间他化指为剑,速度如电光一般“咯”的一声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枢穴”。

丁朋在江湖上外号“白衣灵剑”,但他武学所修其实并非普通的长剑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锋利剑芒能杀人御敌于无形之中,认穴打穴对他而言更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一剑认准了对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经脉络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

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对方必然软瘫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对方身体之中,突然感觉相触间对方肌肉骨骼冰凉,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了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猝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话,忽然将手中长刀扬手向丁朋掷去,丁朋侧身闪过,长刀“夺”的一声钉在身后廊柱之上不停摇晃。

丁朋回头间,只见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连弩一样的机括,丁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下想也不想,向旁边的一间雅舍门里纵身一跃,只听得“夺夺夺夺”声不绝于耳,几十支黑幽幽的长针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跃入的雅舍阁门之上。

丁朋只听得声音稍歇,便纵身闪出,廊下已然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

丁朋思虑对方定然尚未逃远,当下沿着水榭长廊急追而去。

待得再拐了一个弯,已到了凝香楼后院的花园,丁朋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四周假山庭阁,林荫深处隐隐传来淙淙流水与鸟啼之声,再往四处看去,红墙绿瓦之外则是凝香楼其它楼舍间层层的庭楼檐角,顶上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银泄地般洒向庭园,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时心下懊恼不已,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听到西侧房顶之上忽然传来“砰砰”几声沉闷至极的声响,接着“砰”的一声,从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个人来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却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黑衣人。

“丁朋,你这没用的王八奴才!这也能让这龟儿子逃了?温美人儿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随着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一个身影如大鹏般地从屋顶上掠到了庭院当中。

这是一个穿着灰袍的高大光头汉子,在他那张布满横肉与浓密篦须,恍如凶神般的凶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带冷笑的嘴角望向丁朋,眼神里却还夹杂着嘲讽与不屑。

“原来是你,盛大哥!”丁朋先是一惊,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顿时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神色,旋即笑道:“盛大哥,你是何时回到洛州的?你这一趟可让朋儿担心得紧!”

灰袍汉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他肩上嘿嘿笑道:“老子回来有几日啦!丁朋,你这没用的东西武功越来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让这种垃圾货色近了温美人儿的身?要是她伤了一块皮,看老子不把你这王八奴才卸成八块才怪!”

丁朋也笑道:“盛大哥,小朋儿是小菁儿的相公,又怎舍得让她掉一块皮?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他转首向还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却敛去笑容凝眉道:“倒是这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家伙,却着实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天枢穴被我一剑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瘫痪,他却居然能行动如常,还将我逼退得以遁走,究竟他是什么人?”

“管他是什么人,落到我姓盛的手里,那就只好算他倒楣!”灰袍汉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对方喉中还发出的断续“荷荷”低沉之音,只管冷笑说道:

“你还不认得老子,老子就是当年名震江湖、杀人无数的‘修罗淫魔’盛天扬!温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杀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刚才老子几拳打断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现在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说老子应该把你碎剐了,不过老子答应过温大小姐不再乱开杀戒,你识相的就痛快些,说出幕后指使是谁,还有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哼哼!”

盛天扬冷笑间指间一沉,清脆的“喀嚓”一声响道:“老子当年最拿手的便是折磨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从你这里开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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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四肢瘫软低垂不住摆动,显是骨头已断,又被盛天扬生生捏断了一根肋骨,竟毫无呼痛与挣扎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张丑陋扭曲的脸上除了一双瞪视得血红的双眸,变了形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求饶哀告或是恐怖惊惧的表情,他仍是不出一言,只有喉咙中不时发出隐隐如野兽般低沉的“荷荷”声。

盛天扬嘿嘿笑道:“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伸手到黑衣人肋间“嘶啦”一声扯开衣服,手腕一沉“咯”的一声脆响,然后猛然一扯,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从黑衣人肋间开了个口子拉出了体外,黑衣人也不呼痛。

盛天扬却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骂道:“他妈的!这龟儿子的身子冰凉冰凉,莫非还是个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摇头道:“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么妖怪,倒像是心智已然迷乱一般,你这样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呵呵,丁公子果然聪明!”

随着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月下庭园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名美貌女子。

银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红色纱装的女子容貌妍姿可爱,俏丽迷人,胸前与手臂露出的雪白肌肤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带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饰间浅红色的轻纱飘动,隐隐透出欣长苗条的身形,虽是微施粉黛,但她却美貌淡雅脱俗,惊艳绝伦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温家大小姐温菁。

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说话的,却是另一位穿着服饰华贵的浅绿色华丽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她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艳的绝色容貌之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能摄人心魄的妖媚。

年轻美妇与温菁相视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来,年轻美妇笑道:“盛大爷,你手上的这人已经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走到近处的温菁却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连忙娇呼一声上前,丁朋含笑任她轻轻揭开长袍察看伤口,温菁秀眉微蹙道:“朋儿,你总是这样不小心……可痛得厉害么?”

丁朋微笑道:“奇怪得很,刚才还痛得紧,你一来却又不痛了!”

温菁轻唾了他一口,又娇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会回去,乖乖地让我敷药。”这才转过身来笑着对盛天扬说道:“盛大哥,这次可又多亏你啦!这一趟去陇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扬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去,这才对温菁恭顺地一拱手,嘿嘿笑道:

“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记小姐得紧!老子就怕小姐身边这些废物奴才误了小姐的正事,如今回来见到小姐无恙,老子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温菁听得只是掩嘴娇笑,盛天扬这才转身对那绿衣宫装美妇道:

“苏眉,你方才说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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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名叫苏眉的绿衣宫装美妇闻言一笑,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俯下身来,纤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几枚明晃晃的银色长针,只见她出手如电,瞬间已将银针扎在那黑衣人头颅顶端的几个穴道之上。

银针落穴只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红便渐渐消退,突然之间,从那黑衣人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如野兽般凄厉的惨嚎,众人一惊,纷纷都后退了几步,但那黑衣人的叫声只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后身子用力弹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苏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还是死掉啦!”

丁朋问道:“苏大姐姐……他……究竟是什么怪人?”

苏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说的这位怪人,便是我们魔教的傀儡死士。”

“傀儡……死士?”丁朋皱眉不解地望向苏眉,苏眉却只是带着得意地掩嘴一笑,盛天扬却不耐烦地喝道:“这傀儡死士又是什么玩意?妈的,偏偏又是你们魔教有这许多花样,苏美人儿,你知道什么就爽快地说与老子听吧!”

“盛大爷,还请稍安勿燥!”苏眉淡淡一笑,这才敛容说道:“盛大爷、丁公子,你们有所不知,依照我们魔教秘典上的记载,这种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源自于上古希伯莱的邪僧。上古之时,他们曾为献祭神魔而对活人施用这种摄魂之术。传说这种法术,会让被施法之人的灵魂活活堕入地狱而肉身尚存,所以感觉不到一切疼痛恐惧、喜怒哀乐,自然也无怜悯之意与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身一切只听命于施术的禁咒契约为号令,与泥塑偶人一般无二。而如今魔教对中土之人施以此法,来用以培养杀手武士,所以称之为傀儡死士!”

苏眉一番话语,让众人无不悚然动容,温菁颤声道:“这……这也着实惨酷了一些,难怪这傀儡杀手如此狠毒,却又丝毫不惧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武林岂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她又道:“那难道那中术之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了吗?”

苏眉看看温菁,微微一笑道:“小菁儿,心肠还是这么好!”她摇摇头,又正颜续道:“这种摄魂之法确实恶毒无比,在万里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称之为黑魔术,当地的官府与教会亦是不惜施用极酷之刑来厉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钻研许久,始终也是无法破解,方才我用银针制住他的几大穴道,也只能勉强让他回复痛苦的知觉,但是结果……你们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尸,秀眉微蹙,口中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总觉奇怪,依照当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莱文字所记述,这傀儡人虽然厉害,但一旦离开操控之人十丈开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会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无异,方才我和小菁儿也在四处查看了一番,凝香楼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却……怎么可能?”她眼中渐露担忧之色,喃喃又道:“记得当年我在教中之时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术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难道这几年里,婪姬她……她手段竟已经如此厉害?抑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这可真是麻烦了……”

苏眉一双美目中渐有沉思之色,众人也均默然无语。

片刻,丁朋笑道:“苏姐姐,我看现在你也不必担忧过多,我们眼前还是先从这具死尸入手,看看可有什么线索能助我们找出这幕后操纵之人,可好?”

苏眉笑道:“不错,还是丁公子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看看在这死人身上能找出些什么吧!”

当下丁朋与盛天扬二人动手,将黑衣人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竟一无所获。

丁朋站起身来对二女笑道:“原来这位老兄是个穷光蛋,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可还真是倒楣到家啦!”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盛天扬高声笑道:“哈哈哈,还是让老子发现啦!大小姐,苏美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罢!”

众人连忙围上,盛天扬将死尸额头的一缕头发撩起,额间显出一个小小的刺青“囚”字,盛天扬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个待决的死囚!”

一阵夜风吹过,远处的林影树梢纷纷摇动,隐在暗处的林荫小道里传来一阵阵的“哗哗”声。

片刻之后,一朵遮月的云彩经过,月色复明,圆月把如水的月光洒向大地的庭园楼阁,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无瑕。

温菁与苏眉站起身来,轻风拂过,衣袂飘飘,苏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官府里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这下可有趣得紧啦!”

……凝香楼东厢水榭回廊旁的一间暖阁之中,红烛摇弋,铜炉中升起袅袅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长袍盘腿而坐,温菁坐在床头红袖轻挽,纤纤素手从床边铜盆的温水里拧起丝巾,轻轻为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伤口干净,才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仔细地将瓶中的药粉抹在伤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温菁细心的模样,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轻“哎哟”了一声,温菁连忙停下道:“朋儿,可是弄痛你了?”

丁朋笑道:“不是!是朋儿有此福气,能得温大小姐亲手为自己上药,心里不禁舒适得意得紧,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菁低首轻笑,抬起头来又带着嗔怪轻轻打了丁朋一下,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朋儿,明明吩咐过你的,为何还是这么不小心?”她纤指轻轻划过丁朋白皙的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声笑道:“看你不听我的话,你瞧这一下要是再低得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嘻嘻……”

丁朋笑着轻轻抓住温菁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阳具之上来回滑动,口中微笑道:“是呀是呀,那样朋儿可就成太监了。朋儿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岂不是着实可怜得紧?”

温菁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又轻咬贝齿作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要为你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监,我就叫苏眉姐姐让你在这凝香楼里做个真正的龟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儿接客!”她纤指轻点丁朋的额头:“如何?这样岂不是正合你这贱奴才的心意?”话未说完,温菁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极!”丁朋大笑揽住了温菁,温菁也“格格”娇笑着顺势倒入了他的怀里,丁朋白皙的阳具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温菁一面娇笑着,一面素手轻轻把玩着他的阴囊与阳具。

丁朋笑道:“娘子的主意虽好,不过朋儿还是喜欢做奴才之时,自己肉棒儿也翘得硬梆梆的,这样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丁朋低头在温菁额上一吻:

“就……就如同朋儿今晚服侍娘子和马六爷一般,看着娘子和马六爷如此淫荡的交合场面,连朋儿自己好几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险些要射精了呢!”

温菁埋首在丁朋怀里止不住地“格格”娇笑,轻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阳具一下说道:“你这贱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这不老实的肉棒儿却还越说越粗硬……”她纤手缓缓套动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阳具,眼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裂缝里渐渐渗出透明的黏液来,又“格格”笑道:“给我老实招来,今晚你娘子身上的小穴儿可都当着你的面被人插了个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这贱奴才的心里……酸也不酸?”

“酸!奴才心里当然酸得紧!”丁朋笑着握住温菁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现在想起你和马六爷那痴缠承欢的淫浪模样,只怕心里的痛,比这伤口上的还要痛些!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心里越是舍不得你,就觉得自己愈发疼你爱你,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可真真是让人又难过,又刺激得紧!”

温菁抿嘴笑道:“你这喜欢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欢不算,还出主意让自己的娘子在青楼里让人奸淫,现在又说越是舍不得就愈发爱得紧!好,我就真让苏姐姐安排让我在这凝香楼里接客,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贱奴是假吃醋,还是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娇羞中带着淫浪的模样,心下再也忍不住,揽住她的螓首,双唇便用力贴了上去,温菁只是一颤,便轻启朱唇让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软舌,同时也把口内的香津渡到了丁朋口中。

丁朋一面与她湿吻,一面解开她的罗衫轻抚着她胸前雪白的双峰,温菁与他湿吻良久,才分开朱唇细声道:“好奴才听你说你舍不得我,菁儿心里也是甜甜的,欢喜得紧呢!”

丁朋微笑着轻抚菁儿柔嫩的双乳,指间细细把玩着她那雪白坚挺之上的一点嫣红乳头,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贴身亵裤之中,指尖分开她稠密的阴毛,只觉这小浪蹄儿的小骚穴口早已是淫液满溢,触手间一片湿滑。

只听得温菁微微“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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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丁朋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轻轻抠弄着,只是片刻,菁儿已经是玉腿轻颤,檀口之中渐渐发出“嗯啊……嗯啊……”的细微呻吟之声了。

丁朋抠弄片刻,才将手指缓缓抽出,他将沾满了穴儿内稀稠乳白的浆液的手指放在菁儿唇边,微笑说道:“小菁儿尝一尝,看看这是谁的味道?”

温菁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却仍然伸出香舌将指上的白浆刮得干干净净,再卷入樱口之中细细品尝才道:“这味儿……是菁儿自己的浪水……嗯……还有些马六爷的阳精的滋味……就是没有你的!”

“你这小浪蹄子!相公的阳精……这便要在你小穴里补上啦!”

丁朋解开了温菁身上的贴身小衣与亵裙,她赤裸的双乳与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丁朋笑着轻轻移开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怀中,双唇贴上,一面与她重新胶合热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温菁珠圆玉翘的两瓣雪臀,将她胯间一丛浓黑中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口对准了自己挺立的玉茎,缓缓地放坐了下来。

“嗯……啊……啊……贱奴才……敢这样淫辱我……”温菁檀口之中香舌只吐得几个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来,她只觉胸前一边雪白坚挺的娇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动,身下的小穴里同时也被他那支硬挺的肉棒儿不住搅动挺送着,这样的交合虽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却也让她感到舒服惬意。

这样片刻之后,温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双乳和娇躯之上如何任意施为,她只揽住丁朋的脖子双眸微闭,慢慢体会着身下小穴里被肉棒肏弄的快感,口中不时地发出断续销魂的呻吟:“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儿好舒服……嗯……啊……哦……啊……”

温菁微微娇呼一声,是丁朋揽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温菁肛眼的皱褶,轻轻一顶,指节已经没入了温菁肛眼的肠道之中。

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

“今晚你这淫荡小菁儿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马六爷的大肉棒儿肏弄过啦!却不知他可将我们温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满意?”

“嗯……啊……嘻嘻,小朋儿你心里可是吃醋了?”

温菁揽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会才断续说道:“嘻嘻……菁儿听得盛大哥说……那马六爷是陇西一霸,家里有十几房妻妾,嗯……啊……小菁儿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谁知却也没用……菁儿只是稍稍运功收紧了一下穴儿,他就两次都一泄如注……教小菁儿好不失望呢!嗯……啊……不过……那马六爷肉棒儿要比你这贱奴才的粗大好多……插得菁儿……穴儿好酸涨……啊……”

温菁娇呼一声,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儿内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只听得丁朋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朋儿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马六爷的粗大,那……盛大哥的又如何呢?”

“啊……嗯……坏朋儿!”菁儿娇躯微微一震:“菁儿怎会知道呀?”

“你这狡猾的小菁儿!到现在还不承认?”丁朋笑着捏着起温菁羞得娇红的俏脸,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说道:“盛大哥早就告诉我啦!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真气反噬,若不能与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气,迟早便会危及自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侠女无数,才得下‘修罗淫魔’这个名号。他上次真气反噬,你为了救他性命,甘愿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么小菁儿你到现在还瞒着朋儿呢?”

“你这贱奴才,菁儿怕你知道了生气嘛!”菁儿粉面含羞,咬着朱唇说道:

“菁儿也是上次见盛大哥强忍真气反噬之苦……细问之下才知道的……他说,宁肯丢了性命,也不愿违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儿于心不忍,所以就……”

丁朋听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儿湿热的小穴里用力顶了几下,笑着接道:“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修罗淫魔’的肉棒狠狠奸淫了一次?”

“啊……人家是为了帮盛大哥嘛!”菁儿面颊潮红,檀口中吐气也带上了淫靡之香:“嘻嘻……不过……菁儿心里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的。”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儿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来了一番?”丁朋也只觉胯下肉棒硬得生痛,在菁儿穴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龟头酸麻不已,说到情热刺激之处,声音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哼……盛大哥之后是如何和你这贱奴才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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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说,你是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只可惜嫁了我这个王八奴才。”

“嘻嘻……难怪盛大哥老是说你贱奴才,”温菁在丁朋唇边送上一个香吻,才轻笑道:“他的肉棒比你这王八奴才的……不知厉害多少!小菁儿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穴儿都会湿湿的呢!那次与他欢好之后,菁儿总担心你会知道……盛大哥却说,就算你知道了,也必然会欢喜,会更怜我爱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这奴才早就知道了。”

“你这淫荡的小菁儿!”丁朋微笑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只见菁儿那张娇美的脸蛋上红霞满面。

她低头揽住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乳随着自己在她湿滑小穴里的胯下肉棒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着。

“菁儿,今晚……朋儿有些担心盛大哥……”

温菁螓首微抬,望了丁朋一眼:“朋儿的意思可是……”

丁朋强忍穴儿里肉棒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盛大哥……他独自去了陇西一月,却不知他体内真气现在如何了?朋儿担心得紧呢!”

温菁双眸含春,悄声对丁朋说道:“那……便让菁儿今晚去盛大哥房里服侍他……可好?只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儿的小穴,菁儿却担心穴里被你这奴才污了,待会盛大哥会不喜欢……”

“那……怎办?”

“菁儿不让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儿放下来吧!菁儿感觉你这贱奴才说起盛大哥,你那贱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好!朋儿遵菁菁姑娘的吩咐。”丁朋只好强忍着龟头又涨又麻、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的快感,强忍不舍地从自己身上放下了温菁。

温菁羞涩一笑,轻轻一抬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吐了出来。

温菁转身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手中却套动着丁朋胯下那硬铤而又湿淋淋的肉棒,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的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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