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话说杜永山自从老二不太好使以后,为了调理自己的老二,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稍微收敛了一些,开始学着打理商铺的首饰生意,最近他又认识了一位来自京城的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出手阔绰,时间一长二人便成了好朋友。
这位贵公子随身带了一只翡翠手镯,见杜永山开了首饰商铺,于是想让杜永山替自己卖掉。
杜永山家里做了这么多年首饰生意,自然是行家,一眼看出这手镯价值不菲,价值好几千两,可这位贵公子要两万两才肯卖,并承诺只要杜永山帮他卖出去,就给杜永山两成分红。
杜永山一听贵公子要卖两万,顿觉太夸张了,这手镯顶多值三千两,自己家里全部财产也才几万两。
不过这贵公子和自己相处这么久,人挺不错,反正只是帮他卖一下,放在自己店铺摆着也不占地方,于是答应下来。
由于标价太贵,这一摆放就是一个多月,无人问津。
不过突然有一天,柳奴儿进店了,拿着这件翡翠手镯就不肯撒手,柳奴儿是醉花楼老板,醉花楼的首饰多数从杜永山这家店购买,杜永山也不含糊,客气招待。
柳奴儿说这只手镯是她去世的母亲当年典当出去的遗物,说什么也要买回来,杜永山知道情况后更加想宰柳奴儿一把,于是双方讨价还价,最后谈妥了价格,以两万五的价格成交,这期间还多亏了杜永山刚招来的伙计,杜永山见这刚来的伙计口才了得,头脑灵活,于是重用了他。
不过柳奴儿说她暂时没有这么多钱,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先付一千两定金,等她去外地找朋友筹些钱,如果十天之内她不回来购买,这一千两定金就归杜永山。
但这十天之内,杜永山不能把手镯卖给别人,不然要赔她十万两,空口无凭,双方要立字据。
柳奴儿的话杜永山深信不疑,于是立下字据。
过了六七天,柳奴儿还没回来付尾款。
就在第八天夜里,那贵公子突然找上杜永山,说家里做大官的父亲去世了。
要回去给父亲办后事,同时要取回他的翡翠镯子,杜永山一听急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柳奴儿回来怎么交代?
几番争论后,刚来的伙计开始怂恿杜永山,不如先把贵公子的手镯买下,过两天柳奴儿回来再卖给她。
杜永山很快赞同,给了贵公子两万两。
就在第九天晚上,盒子里的手镯不知怎么突然碎了,修不好了,杜永山被柳奴儿告到县衙,有新来的伙计站出来指证手镯被打碎,杜永山无法狡辩。
醉花楼生意红火,如日中天,已今非昔比,所赚钱财多数拿来赈灾济困,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名声在外,杜永山为富不仁的事迹还被柳奴儿让人暗中大肆宣传,二者相较之下形成鲜明对比,县官也得给几分薄面,随后按双方字据处理,杜永山从此倾家荡产。
其实镯子是新来的伙计悄悄打碎的。当然贵公子和杜永山刚招的伙计是杨慕安排的,翡翠手镯原本也是柳奴儿的。
花语娇被卖入醉花楼后,杨慕才从她口中得知之前进城时被杜永山下套,让自己和花语娇彼此产生了嫌隙,杜永山这么喜欢给自己下套,那杨慕自然也要让杜永山尝尝现代人熟知的下套手段。
很快杜永山家中财产被抵押,一家人都被卖身用来抵债,杨慕听说杜永山母亲姿色挺不错,于是起了邪恶心思,自己要当着杜永山面好好调教调教,羞辱一番再斩草除根。
因为歌曲和诗词广为流传,杨慕也渐渐名气大涨,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林玉贞守寡十几年,一直恪守妇道,官府很快着手为林玉贞设立贞节牌坊,这是林玉贞没想到的,守没守妇道林玉贞心里最清楚,官府原本也是好意表彰林玉贞,可林玉贞心中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同意。
总不能说不要立吧,那样反而让人生疑了。
未来夫君差点被杜永山害死,柳奴儿对杜永山也怀恨在心,早就想替杨慕出口恶气,很快派人去杜永山家里抄家。
杨慕得知后,也学着杜永山带着几名手下,亲自去了杜永山家里。
杨慕刚来到杜宅门前,就见院内一片嘈杂,一群杂役正不停把宅内值钱的物品往外搬,这些杂役看来是柳奴儿派遣过来的,屋内像是有人哭嚷着阻止那群杂役,传来一阵打砸之声。
很快有几名女眷被拖拽着往屋外拉扯,被拖拽的这几名女子听说自己已经被卖到青楼,现在要拉到青楼接客,哪里愿意,顿时惊惧不已,哭哭啼啼挣扎反抗。
还有一帮凶神恶煞的衙役在场维护杂役抄家,杜家已经落魄,人人自危,无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眷被一个个拖走,敢怒不敢言。
宅内财物渐渐被搬空,好似被土匪洗掠般,原本奢华的宅院被抄完家后一片惨淡,杨慕站在门口亲眼目睹,有点看不下去,但一想到之前杜永山盯着娘亲那种眼神以及发生的那些事,就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和娘亲躲进浴桶内……,那后果杨慕都不敢想,任何觊觎娘亲美色、威胁到娘亲安全的人都得除掉,现在不彻底搞垮杜永山一家,今后只会留下祸患。
待屋内家眷被带走后,杨慕走进院内,见厅内只剩三人,应该是杜永山以及他父母三口了,只见三人如丧考妣,神色恍惚,显然难以接受这个局面,还没从中缓过来。
杜永山神色萎靡,面容不复当初潇洒倜傥的模样。
杜永山父亲大腹便便,有几分富态,不愧是富商,久居上层,独具精明风范,不过这段时间经过翡翠手镯一事的变故,面容变得憔悴,依稀可见当初威严神色。
杨慕进入屋内,也摇着折扇,盯着杜永山嬉皮笑脸道:“杜少!别来无恙啊!”
杜永山不知道情况,突见杨慕,心中惊讶:这小子怎么来了?
之前一直惦记着他娘,正打算找机会玩一玩呢,要不是蛋蛋受伤了……。
不过自己现在这光景也就想想罢了,皱眉道:“你来作甚?”
杨慕继续笑眯眯道:“杜少还真是做完坏事后,从不把受害者当回事啊,咱俩的恩怨你这么快就忘了?杜少还不知道吧!如今这座宅子已经抵押给了我,我自然想来就来,还有,今后我便是你们一家的债主了,这剩下的债,也得由我来讨回,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杜永山父亲并不认识杨慕,杨慕登门讨债让他有些皱眉,如今自己一家沦落至此,连个小屁孩也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却只能忍着。
这几天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半点脾气,家里鸡飞狗跳,差不多就要家破人亡了,哪敢出言反抗。
杜永山见杨慕不怀好意,分明是趁机寻仇来了,心中有些惧怕,但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况且之前就把杨慕二人耍的团团转,杜永山哪肯服软,语气傲然道:“你要怎样?”
杜永山只知杨慕前来寻仇,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慕策划。
“咳!”见杜永山这德行,杨慕刚才心中那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
干咳一声道:“我也想学学杜少当初纨绔不羁的模样,做点欺男霸女的事,不过这对象嘛,自然是你们一家啦!啧啧!看看你娘,老是老了点,不过这风韵,真让人眼馋,不知道够不够润,今天我就想当着杜少父子面玩一玩,杜少风流潇洒,声名远播,我想知道,让你看着我玩你娘,你会不会硬。”
杨慕说完看向杜永山母亲,听柳奴儿说这熟妇四十来岁,年纪是大了点,在这个时代,杨慕差不多可以叫奶奶了,不过生活富足,保养得当,看上去三十多岁,姿色不错,独具熟女的气质和魅力,不然也不会生下杜永山那人模狗样的长相,杨慕无所谓,反正只是想羞辱一下杜永山。
见杨慕不怀好意盯着自己,杜永山母亲大惊失色,万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如此邪恶,嗫嚅道:“你…你别乱来……”
她话还没说完,杨慕已经抬手示意身后手下,众人很快一拥而上,把杜永山父子结结实实绑在座椅上,杜永山母亲却被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杜夫人在地上双腿乱蹬,使劲扭着身子挣扎,不让人碰自己。
众手下为讨好杨慕,争相展示绳艺,把她身体绑成了麻花,胸前双乳被粗绳勒得鼓胀挺立。身体曲线在绳索的束缚下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
待众人走出屋外,杨慕上前蹲下,挑起熟妇下巴,笑眯眯道:“杜夫人可别怨我,我这也是跟你儿子学的,你儿子糟蹋了那么多良家女子,也没见你们夫妇管教一下。”
“畜牲!你放开我夫人,有本事冲我来。”感觉自己妻子将要受辱,杜家主目眦欲裂。
杨慕找出剪刀“咔嚓”一下剪下杜夫人裙摆布料,起身堵住杜家主嘴巴,又用剪刀抵在他略显肥胖油腻的脸上比划着,一脸嫌弃的威胁道:“我对你这老东西没兴趣,给我闭上狗嘴,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婆娘,现在你们一家子小命全在我手上,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给我添堵,否则让你们吃尽苦头,生不如死。”
刚被剪刀扎过,杨慕现在拿着剪刀时也比较谨慎,避免出意外。
杜永山也无比愤怒,开口骂道“小杂种,放开我娘。”
“看来杜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骂一句,我就砍掉你爹一根手指。”杨慕说着朝屋外喊道:“来人,把这老家伙手指切一根下来。”
很快几名手下进入屋内,把杜家主一根手指切了下来,麻利的止完血后迅速走出屋外。钻心的疼痛让杜家主不断发出一声声痛苦闷哼。
自己骂了一句,父亲便遭受折磨,杜永山只能闭上嘴巴,不敢再骂了,眼神却怨毒的盯着杨慕,见杨慕摄人目光朝自己看来,急忙缩脖子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杜夫人脸色煞白,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傻了,见杨慕蹲回自己身旁,手掌已经伸向自己,嘴唇颤抖着不停的尖叫道:“混蛋!你别碰我!啊!你滚开!别碰我!”
这尖叫声让杨慕听得有些心烦,搞的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似的,沉着脸看着杜夫人道:“臭娘们,尽管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要是叫的够浪,等下我还会让你骑木驴。”
“把那木驴送进来。”杨慕说完朝屋外吩咐,很快两名手下又把一个崭新的木驴抬进屋内,这木驴是杨慕在醉花楼时亲自指导木匠制作,看似吓人,实则是情趣用品,并不像牢狱中那些那么可怕,这也是专门为醉花楼妓女招待一些特殊嫖客时准备的项目,当然想要体验这个项目就得加钱,加大价钱。
木驴跟牢狱中的差不多,有四个轮子,可以拖动,随着轮子转动,牵引机关,木驴背上那根朝天竖立的棍子就会随着机关做活塞运动,棍子也雕刻成阴茎一样粗壮,打磨得很光滑,栩栩如生,女子骑在上面,拖着木驴前行时,木驴背上的假阳具便会插入女子阴道内上下抽插,拖得越快抽插得越快。
木驴上的假阳具还可以根据女子喜好更换尺寸,要是换上特粗特长的,也能变成刑具。
杜夫人锦衣玉食惯了,如此骇人刑具只是听说,何曾见过?
在杨慕一脸邪恶的恐吓之下,很快被杨慕淫威震慑,蜷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看着杨慕,不知道杨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反抗只会更加不利,于是不敢再喊叫。
杨慕扬起嘴角坏笑着把手掌缓缓伸至杜夫人胸前,一边扯她胸前衣物,一边笑眯眯道:“杜夫人怎么不叫了?真是没劲。”
胸前衣物被撕扯,杜夫人像受惊的绵羊,眼神恐惧的看着杨慕,在地上扭动着身子不断往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杜夫人知道自己躲不掉,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放弃,双眼一闭,流出两行屈辱泪水,咬紧银牙忍受杨慕撕扯。
见她这副模样,杨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了。
手上动作稍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硬着头皮继续撕扯。
一旁的杜氏父子看着杨慕作弄杜夫人,却只能愤怒的干瞪眼,杜永山也不敢再激怒杨慕。
由于被绳索捆绑,杨慕不好脱杜夫人身上衣服,只能用剪刀剪开她胸前衣襟,随后在肚兜两点凸起处各剪了一个孔,两颗乳头从小孔中冒了出来。
杨慕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拉扯道:“杜夫人现在这样子好淫荡啊,瞧这乳头,都有点黑了,是被玩黑了吗?”
被杨慕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如此羞辱,杜夫人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恐怖的噩梦,实在难以接受。
只能死死咬住银牙,心中不断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吧。
想到这一声不吭。
见杜夫人不理自己,杨慕也不气恼,双手在她胸前一阵撕扯,不一会就见一对奶子从两道紧勒的绳索间暴露在外。
杜夫人强忍着也不反抗,双眼紧闭,拉着脸把头歪到一边,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把杨慕当空气。
杨慕抓住那对奶子揉了半天突然感觉自己白忙活了。再看杜夫人那厌恶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行为充满鄙夷。
杨慕顿时恼羞成怒,主要是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杨慕还是挺心虚的,色厉内荏道:“妈的!贱货,没反应是吧。”
都到了这个份上,杨慕也打算坏人做到底,神色暴虐,扬手用力“啪!”的一巴掌扇在杜夫人乳房上,掌声尤为清脆,杜夫人左乳上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乳房吃痛,杜夫人发出一声痛呼,依旧面无表情,明显不把杨慕当一回事。
“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贞洁烈女。”杨慕指着杜家主道:“那老东西都快入土了,我看他平时也满足不了你吧!现在老子玩你让你爽,是你的荣幸,你还不感谢我?给我骚一点,不然我马上把你扔到乞丐窝,看那些乞丐怎么炮制你。我最后再说一次,让我玩一次还是流落街头让那些乞丐一直玩下去,全在杜夫人一念之间,杜夫人可要想好了。”
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杜夫人顿时打了个寒噤,恶心坏了。可是要让自己做那下贱的表情迎合这混蛋,自己根本做不到,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实杜夫人属于小妾上位,正如杨慕所说,杜家主比杜夫人年纪大了十多岁,近几年有心无力,根本满足不了如狼似虎的杜夫人。
杜夫人久旷之身,哪怕寂寞难耐,也知道廉耻,从未想过红杏出墙与人私通,现在在家人面前被杨慕如此侮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见杜夫人不肯就范,杨慕继续威逼道:“杜夫人既然不愿意,那我只好折磨你儿子了,我把他手指剪下来喂狗,你若拒绝一次,我就剪掉一根,等我把手指脚趾都剪完,那就只能割肉了,直到杜夫人你同意为止,要是他经不住弄死了,可别怪我。到时候我再把你脱光扔进乞丐窝里。”
杜夫人听得浑身直冒寒气,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然是个恶魔。看杨慕那阴沉的语气,不像是在吓唬自己,毕竟自家老爷刚被切掉一根手指。
杨慕盯着杜夫人一字一句道:“我给你三息时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要开始剪手指了。”
杨慕拿着剪刀,起身走到杜永山绑坐着的椅子旁,抬脚踩在杜永山手背上,还故意转动鞋底在杜永山手背上使劲碾压。
“嗷……”杜永山顿时痛得嗷嗷叫,没了刚才的硬气,就差要向杨慕求饶了。
杨慕一边踩踏杜永山手背,一边用剪刀口夹住杜永山一根手指,同时口中数着数“一……二……”
“不要…求你……放过我儿子……”眼见儿子被杨慕折磨,手指马上就要被剪掉,杜夫人不得不妥协,哆嗦着终于开口说话了,含泪哽咽道:“我…我做!”杜夫人这话说完像是被抽空了全身力气。
“这就对了嘛!”杨慕露出会心的笑容,收回脚和剪刀蹲回杜夫人身旁。
杜夫人怯生生看着杨慕,嘴上虽同意,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着牙,准备拖延时间,随后心念一动,身躯瑟缩,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杨慕,试图博取杨慕的同情心,只希望杨慕会放了自己。
杨慕顿时看穿杜夫人心思,虽说这杜夫人装出这可怜样也极具韵味,杨慕却不愿被她戏耍,不耐道:“别给我耍花样,赶紧的!”
“要……怎么……做……”杜夫人语气柔弱,心中却恨不得将杨慕千刀万剐。
“骚点不会吗?”
见无法敷衍杨慕,杜夫人只好轻抿红唇,随后缓缓咬着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努力做出淫荡表情迎合杨慕,更多的是羞耻和恐惧,眼中泛着屈辱泪光。
见杜夫人开始上道,杨慕拿着剪刀又在她裤裆处剪了一个大洞。
杜夫人只觉裤裆漏风,瞥了一眼腿间,只见自己下体也暴露在外。
虽然早有预料,但此刻被弄成这模样,杜夫人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慕在这之前也仅仅看过娘亲的穴儿,注视着杜夫人私处,心中不免和娘亲的比较起来,杜夫人阴毛浓密,两瓣大阴唇并不像娘亲的蜜穴一样紧紧闭合,穴缝间的小阴唇也微微有些发黑了。
还是娘亲的小肥屄极品,粉粉嫩嫩,严丝合缝,如含蓄内敛的处子,只有在经过挑逗动情时才会微微裂开,展露里面的骚嫩媚肉。
娘亲不愧是天下绝色榜首,身上的每一处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看着杨慕盯着自己私处,捏着下巴皱眉思索,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表情好似在评估自己羞耻之处,杜夫人无比难堪。
要是在场没有别人,杜夫人倒不是不可以配合杨慕,可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杜夫人根本放不开。
杨慕转过杜夫人身子,使其下体朝向杜永山父子。接着把她双腿大大分开,让她阴部完全展示在杜永山父子面前,如仰天分腿的青蛙。
“杜少还没看过你娘的骚屄吧!来好好瞧瞧。”杨慕不怀好意道。
“嘤~ ”杜夫人发出羞耻低吟,撇开脸颊,不敢面对自己丈夫和儿子,也不敢反抗,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被杨慕如此羞辱,杜夫人真想立刻死去。
杜永山赶紧闭上双眼不看自己母亲,虽觉耻辱,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一丝淫念开始在脑中作祟,不停地鼓动着自己:看一眼,看一眼。
内心难受挣扎,原本不好使的老二也起了反应,微微跳动了一下。
禽兽啊!杜家主虽不能说话,但身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让我看看杜少硬了没有。”杨慕起身扯下杜永山裤子,只见杜永山阴茎半硬半软。
杜永山虽紧闭双目,满脸愤怒状,但以他之前那尿性,杨慕笃定杜永山绝对有感觉,心道:还给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看。
杨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并直两根手指,对准杜夫人阴道突然插了进去。
“啊!”杜夫人发出一声惊叫,叫声中夹杂着痛苦。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能赶快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杜永山原本紧闭双目,听到自己母亲痛呼,不知道发生何事,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见母亲在自己脚下双腿大开,杨慕手指正插入她阴道内抠挖。
只是看这一眼,杜永山原本半软的阴茎蠢蠢欲动,开始有勃起的迹象。
毫无准备之下被杨慕手指突然插入,杜夫人有些疼痛,视线不由得看向自己下体,恰巧把儿子睁眼看自己被杨慕手指淫辱也看在眼里,虽然只是被儿子看了一眼,杜夫人也倍觉耻辱,无意间瞥见儿子缓缓胀大的肉棒,顿时小穴一紧,心中产生一丝悸动。
杨慕手指还在小穴内不停扣弄,让她不得不产生快意,阴道开始收缩,渐渐来了欲望。
杨慕感觉杜夫人阴道内有些干涩,玩起来有点不爽,不像娘亲那般湿滑,还不如回家弄娘亲呢,娘亲小屄自己只是在外面摸一下就出水,要是娘亲被自己这样把手指插进小屄里弄,不知道会湿成啥样。
不过杨慕此时也不在意,知道杜夫人情绪一直处于恐慌和羞耻状态,根本放不开,迎合自己的那副淫荡表情也是装出来的,所以没什么情欲,阴道内自然不会如娘亲那般稍作撩拨就浪水连连。
看来这骚货还没动情,还需要挑逗,杨慕在玩弄杜夫人阴道时也在偷偷观察二人反应,看到母子二人羞耻对视后,自己处在杜夫人淫穴内的两根手指突然感觉到一股黏腻,开始出水了。
杨慕开始琢磨怎么进行下一步挑逗,抬眼看到桌上的羽扇,顿时眼睛一亮,从羽扇中抽出一根羽毛,在杜夫人乳头上轻轻抚挠。
杨慕一手用羽毛轻轻撩拨杜夫人乳尖,塞入她阴道内的手指也在轻轻勾挑,无意中指尖刚好处在杜夫人阴道的G 点上。
杜夫人难以招架,紧缚的身躯止不住的扭动。
“你爽不爽?”
“嗯…”杜夫人喘息声夹带着媚意。
“别给我哼哼唧唧的,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杜夫人难以启齿,又惧怕杨慕淫威,于是又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杜夫人没完全配合,杨慕玩起来还是觉得差了点意思。
杨慕不得不承认娘亲更容易动情,只要自己稍作撩拨娘亲就一脸媚态,勾人心魂,穴间也淫水泛滥,玩起来特别爽。
不过娘亲容易动情并不是因为娘亲骚,那是娘亲愿意付出所有溺爱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
想到这杨慕抬手“啪”的一下在杜夫人奶子上又扇了一巴掌,逼问道:“别给我装死,让我玩爽利了,我兴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快说!你爽还是不爽?”
害怕杨慕折磨自己,杜夫人只得忍辱道:“嗯!爽!”
杜永山听到此话,无比难受,自己母亲竟然开始对杨慕屈服了,只是心中虽难受,却有种莫名的快意,鸡巴缓缓立了起来。
杜家主则是气得差点晕厥。
杨慕明显感觉到杜夫人现在的样子跟之前不一样了,女人果然还是动情后弄起来才有感觉,不过即使她已经动情,还是没娘亲的浪水多。
看着杜永山挺立起来的肉棒,杨慕怪笑道:“原来杜少老二不好使都是虚言啊,就连看着自己娘都能硬,你娘也说她爽了,真骚啊!你想不想肏?”
杜永山本就有变态癖好,被杨慕说出自己现在的丑态,内心既痛苦又莫名亢奋,脸上憋得通红,却没底气反驳杨慕。
面对杨慕污言秽语不停侮辱,杜夫人全当听不见,现在都被弄成这样了,杜夫人破罐子破摔,性命都被别人掌控,自己还有何尊严可言,反抗只会让杨慕变本加厉,还不如配合些,让这小恶魔早点发泄完放了自己。
小穴内被杨慕手指不停挑弄,随着下体的颤抖,那股屈辱逐渐转换成了快感。难以克制的愉悦让她只想停止思考,不想去面对自己现在的样子。
杨慕发现杜永山竟然眯着眼睛时不时偷看自己玩弄他母亲,于是停止挑逗,起身再次拿起剪刀,在手中“咔嚓咔嚓”挥舞着,对着杜永山阴阴笑道:“杜少连自己娘都想肏,以后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女子,今天我必须为民除害,把你这命根子剪了,今后你就去醉花楼做龟公吧。”
看杨慕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杜永山顿时一慌,勃起的肉棒也吓软了。
这些年的风流快活全靠这根命根子,要是没了,今后还有什么意思?
满脸惊恐道:“别!杨…杨少爷,之前都是我…小人的错,您大人大量,放过小人一马,小人今后甘愿为杨少爷做牛做马。”
“杜少不要搞错,现在你连小命都是我的,做不做牛马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还需要你同意吗?”
眼见儿子命根子要没了,杜夫人也是满脸惊骇,对着杨慕央求道:“求你放过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对!对!”杜永山赶紧附和,低声下气道:“你不是喜欢玩我娘吗?只要杨少爷肯放过小人,现在我娘随便你玩。”为了自己的命根子,杜永山开始出卖自己母亲。
听到儿子这话,杜夫人心中气急,没想到儿子如此贪生怕死,把自己卖得这么干脆。自己这么多年娇生惯养竟然养了个白眼狼。
畜生啊!杜家主呜咽着,怒目圆睁,要不是嘴被堵住,早已破口大骂,只不过此刻他也不知道该骂杨慕还是骂自己儿子。
杨慕原本也只是吓唬一下杜永山,这种血腥之事就算要做自己也不会亲自动手。
于是嘲讽道:“真是母慈子孝啊!既然这样,那我可要让你娘骑木驴了,只要杜少好好看着我玩,我便不为难你。”说着看向杜夫人道:“这木驴…杜夫人愿意骑吗?杜夫人放心,我这木驴不是刑具,只会让杜夫人欲仙欲死。”
本就屈辱,儿子还这么没骨气,杜夫人气的不行,有点自暴自弃了,咬牙道:“我骑!”说完泪水从眼角滑落。
杨慕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逼迫,杜夫人才肯骑木驴,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笑眯眯道:“既然这样,那我先给夫人宽衣解带。”
说完把杜夫人身上衣物一寸寸撕碎,很快杜夫人全身被撕得零零碎碎,衣不蔽体,一片片雪白肌肤开始暴露在外。
“来!来!我扶夫人骑上去。”杨慕把木驴拉到杜夫人身旁,把杜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杜夫人颤巍巍起身,看着面前制作精良的木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骑这淫具。随后分开腿缓缓跨坐上去。
“对,就是这样,小穴对准这假阳具骑上去,杜夫人真是聪明,一看就会。”即便杜夫人已经顺从,杨慕仍旧不忘调戏:“杜夫人要是觉得这假阳具太粗太长,顶得难受的话可以给我说,我换短小一点的。”
“嗯!不用!”杜夫人淡漠道。
杨慕微感惊讶,木驴上的假阳具是最大号的,这杜夫人竟然能承受,看来一般人很难满足她啊。
杜永山看着自己母亲衣不蔽体的骑在木驴上,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玩弄这熟妇除了报复的快感,同时感受一下做坏人的阴暗的心理,杨慕并无太多欲望上的满足,要是换作前世,杜夫人这种长相不错的熟妇,杨慕巴不得发展成长期情人。
不过现在有了闭月羞花的娘亲和柳奴儿做老婆,杨慕眼光变得挑剔起来,这杜夫人姿色也就和花语娇不相上下,别说和娘亲相比,就算是和柳奴儿比也差了些,杨慕自然看不上。
不过此刻看着杜夫人身上绑着粗绳,骑在木驴上的淫荡模样,杨慕也来了欲望,真想立刻回到家把娘亲也绑起来好好疼爱一番,只是不知道娘亲肯不肯让自己绑着弄。
回想起美若天仙的娘亲动情时对自己充满慈爱又风情万种的动人模样,杨慕就难以自持。
要是把娘亲也绑成这麻花状,单凭娘亲那妖娆的身段,扭起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
至于这木驴,杨慕倒是想让娘亲骑一下,不过杨慕没那个胆,娘亲肯定是不肯骑的。
一想到娘亲,杨慕欲望愈发强烈,可是娘亲不在身边,杨慕只能蹂躏眼前这熟妇,反正只是玩玩,又不是娘亲,杨慕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开始拉着木驴,故意往不平整的地面拖行。
杜夫人身下木驴一阵颠簸,阴道被假阳具插得她有些痛楚,偏偏还有些快美,伴随着杨慕加快拖行速度,抽动频率愈发快速,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慢些!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求你别弄了!”杜夫人被木驴背上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弄得阴唇外翻,汁水四溢。
“母狗,叫这么浪!”杨慕拖着木驴,口中不停辱骂。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夫人突然下体失禁,颤抖着尿将出来,腥臊的尿液顺着木驴背腹流到地面上,身子软趴趴伏在木驴背上。
杨慕刚把杜夫人拉下木驴,杜夫人立刻瘫坐在地,杨慕扯掉杜夫人身上破碎的衣服碎片,杜夫人变得浑身赤裸,只剩麻绳还缠绕在身上。
看到自己母亲被弄成这样,杜永山浑身血脉贲张,不好使的肉棒一刻也没软过。
“看你儿子憋得这么难受,夫人何不帮他一下。”杨慕说着抓起杜夫人手腕,让杜夫人手掌在杜永山肉棒上抚了一下。
“哦!”杜永山低吼一声,肉棒只是被自己母亲手心抚了一下,瞬间精液喷涌。
“哈哈!”杨慕嘲笑道:“杜少果真很想肏自己的娘呢,不过你这老二不行啊,我只是拿你娘的手碰了一下,你就射了,真是银样镴枪头。等下你要是还能硬起来,等我肏完,让你刷锅。”
……
话说杨慕进城后,林玉贞有些不放心,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西岭城,来到醉花楼听柳奴儿说杨慕去了杜永山家里,林玉贞更加担心了,对柳奴儿埋怨道:“你这做媳妇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男人。他年少不懂事,怎能由他性子胡来。”
柳奴儿娇羞道:“这个不都是娘来管教吗?我这做妾的哪敢管?”
林玉贞哪里知道,柳奴儿不仅没阻止杨慕,还给杨慕出主意羞辱杜永山。
“什么妾不妾的,慕儿少不更事,今后要他是做错事你尽管管教,他要是敢不听,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柳奴儿闻言窃喜,有林玉贞支持,自己定然能把杨慕管教得服服帖帖,省得他老对自己使坏。
于是眉开眼笑道:“好哇!既然有娘撑腰,那我就替娘管管他!我现在就去把他叫回来。”
“行了,你先忙吧,还是我亲自去寻他。”害怕柳奴儿管不住杨慕,林玉贞说什么也要亲自去杜永山家里找回儿子。
“那我让人护送您过去。”林玉贞执意要亲自去寻杨慕,柳奴儿只好让人护送。
来到杜宅,看到一群人守在门口,林玉贞认识这些人是杨慕带过来的手下,便上前问道:“你们干嘛都守在这,杨慕呢?”
一干人神色古怪,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都让开,我进去看看。”以为儿子又出事了,林玉贞有些着急,迈步奔入院中。
手下来不及通知杨慕,也不敢阻拦林玉贞,只好继续站在门口等候。
林玉贞走进内院,就听见厅房内有妇人传来阵阵怪异的呻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探个究竟,于是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向厅内。
顷刻间被厅内的画面所震撼,只见儿子正在折磨一名美妇,却又算不上是折磨,确切来说是在玩弄羞辱,旁边还有两个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其中一个杜永山林玉贞认识,另一个年纪老些,林玉贞很快猜出这便是杜永山一家三口了。
没想到那美妇浑身赤裸,被儿子捆绑成那样,实在是太……淫荡了,特别是那美妇骑在那木驴上,儿子在厅内拖着木驴转来转去,美妇下体一片泥泞,正被一根棍子不停插弄,面带羞耻娇喘求饶,那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猛然间见到如此画面,林玉贞顿时耳热心跳,这小混蛋竟有这种变态癖好,弄这些荒唐的淫具来束缚那美妇淫乐,林玉贞看得浑身燥热,娇躯发软,私处似有热流,忍不住夹了夹双腿。
屋内如此淫乱,林玉贞哪好意思进去叫儿子,偷偷看了一阵,林玉贞红润的脸蛋上也是一脸春情,媚得快要滴水。
看到杨慕似乎察觉门口有人,正扭头看向门口,林玉贞害怕被儿子发现自己偷看,急忙收敛心神,转身逃离现场。
只是刚才那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流氓,用那么羞人的方法来折辱女子,真是好下流,把那妇人弄得喷尿了,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
杨慕并不知道娘亲来过,不过却闻到门口有一阵香风飘过,娘亲身上的香气,娘亲来了么?
杨慕立刻扭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却见门口空无一人,心中有些疑惑:莫非是我太想弄娘亲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接下来我要干你娘了,不过不能让你们父子看,我把你们眼睛蒙上,让你们听床吧。”看到门口没人后,杨慕继续自己的淫戏。
用布条把杜永山父子眼睛蒙上后,杨慕拽着瘫坐在地的杜夫人道:“趴好,屁股撅高。”
杜夫人已经被杨慕玩的没了脾气,现在丈夫和儿子看不见,也放开了些,按杨慕吩咐趴伏在地,把屁股撅了起来,股间阴户如同吐水泡的河蚌。
“你娘现在这副模样,真像一条母狗。”
杨慕脱下裤子,肉棒对准杜夫人穴口,现在杜夫人小穴已经湿得冒泡,根本无需顾忌。
杨慕挺着肉棒“噗”一下便插入杜夫人阴道,只觉肉棒在阴道内像泡着热浆。
虽然没娘亲的小穴紧,不过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面对杨慕的肏弄,杜夫人只是轻声闷哼,显然快感没刚才骑木驴来的强烈。
杨慕从刚才木驴上的最大号假阳具就发现这杜夫人不是常人能满足的,何况自己身体才刚开始发育呢,不能弄得她欲仙欲死也是正常。
自己玩的爽就行了。
这杜夫人这么耐肏,且容貌美艳,是块做妓女的好料子,送到醉花楼肯定能给自己赚不少银子。
杨慕在杜夫人身上发泄完后,便把杜夫人安排到醉花楼做妓女,还让杜永山亲自给杜夫人拉客,每天拉客数量不达标就要受罚。
如此羞辱杜永山,杨慕知道自己和杜永山一家子已经是死仇,但是全部杀掉影响还是太大,只能先悄悄除掉杜家主,至于杜永山,杨慕只能钝刀子割肉,每天给他喂点毒药,让他慢慢生病,最后不治而亡。
杨慕回去时把那木驴也偷偷摸摸带回家里,藏进柴房中,刚走出柴房,就见娘亲站在柴房门口紧紧盯着自己,神色不悦,顿时心中一慌,结巴道:“娘亲,你…怎么…在这……”
不等儿子说完,林玉贞就劈头盖脸责问:“那老女人好玩吗?”
自己白担心了半天,没想到儿子跑到城里,是去做那种龌龊事,难道自己还不够吸引儿子吗?
林玉贞既生气又有些吃味,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然以后风流成性,那还了得?
突听此话,杨慕无比惊讶,娘亲怎么知道的?表面却装傻充愣道:“娘亲你在说什么?”
“还装,别以为你对那杜夫人做的龌龊事娘不知道。”
看来娘亲全知道了,杨慕只好老实交代:“我只是…只是想报复一下,没…没别的……”
林玉贞哪里不知儿子这小变态心思,儿子当着杜永山的面奸淫他母亲,玩的那么起劲,分明是寻求刺激,满足自己淫欲。
“你什么心思娘还不清楚?娘还不够你……,哼!就算……就算娘满足不了你,以后还有柳姑娘,一个老妇你也能看上眼,如此饥不择食了吗?你这样和那些下九流之辈有什么区别,就不怕今后名声狼藉吗?”林玉贞语气蕴含醋意和怒意。
这段时间母子俩如同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林玉贞也仅被儿子肏干过几次,自然护食,只想在柳奴儿过门前,儿子全心全意对自己,把所有心思都花在自己身上,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杨慕突然插足其他女人,林玉贞自然很生气,自己百依百顺,儿子还想着外面女人。
而且杨慕如今名声在外,如此下作的行为要是落人话柄,恐怕会成为人生污点。
被娘亲这么一说,杨慕很惭愧,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刚才在里面藏什么?带娘进去看看。”林玉贞把杨慕拉进柴房内。
糟糕!刚才躲木驴娘亲肯定都知道了,杨慕心虚道:“没…没什么。”
林玉贞不理会儿子,在柴房内翻找,很快便翻出柴房内掩藏的木驴,盯着杨慕面无表情问道:“这是什么?”
“呃,这个…”杨慕支吾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这个…只是个玩具……”
“你把它带回家里,是不是也想让娘骑?”
杨慕顿时低头不说话了,毕竟自己的邪恶癖好被娘亲说中了。
见儿子这模样,林玉贞哪还不明白,顿时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羞急道:“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想让娘骑是吧!那娘今天先让你骑一回。”
杨慕顿时菊花一紧,哭丧着脸道:“娘亲,我不敢了,我马上劈柴烧了。”
林玉贞只是嘴上说说,自然不会和儿子胡闹,让儿子骑这羞人的淫具,瞪着杨慕道:“行了,滚回屋去,在屋里等着。”
“哦!”杨慕走出柴房,老老实实回到屋内,心中纳闷:娘亲要做什么?
杨慕站在屋内等了一会,正想朝屋外张望,林玉贞已经走进屋内,手里捏着一根竹条,没等杨慕反应,扬起竹鞭就往杨慕屁股招呼,杨慕嚎叫一声跪在地上,林玉贞一边抽打杨慕,一边嘤嘤哭泣:“呜呜……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混蛋。”
杨慕被娘亲抽的嗷嗷叫,却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挣扎反抗,口中不停讨饶:“娘亲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打了。”
对杨慕一顿暴揍之后,林玉贞一屁股坐在桌边,趴在桌上痛哭。
见娘亲哭的伤心,杨慕忍着屁股疼痛跪着挪到娘亲脚边,抱住娘亲温软的小腿肚,脸颊贴在娘亲腿间,乞求道:“娘亲您别哭了,都是孩儿的错。”
林玉贞抽泣着赌气道:“走开,娘没你这样的混蛋儿子。”
杨慕紧紧抱住娘亲双腿不肯撒手,“我不走,娘亲要是没消气的话就打死孩儿吧。”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模样,林玉贞顿时心软了,转身一把扶起杨慕搂进怀中,火热香唇吻向杨慕嘴巴,主动把软舌渡入儿子口中,杨慕猝不及防,顿时心神荡漾,眯眼看见娘亲正双眸紧闭,眼角犹带泪痕,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杨慕立即闭上双眼,吸住娘亲柔嫩香舌,很快二人唇舌交缠,滋滋作响。
待二人都喘不过气,林玉贞嘴唇才和儿子分开,气喘吁吁凝视着儿子,抿着湿润红唇担心道:“慕儿疼吗?刚才娘下手重了些,你趴娘腿上,让娘瞧瞧有没有伤到。”
杨慕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强笑道:“我没事。只要娘亲不再生气就好……”
林玉贞不由分说让儿子趴在自己大腿上,轻轻脱下儿子裤子,只见杨慕屁股上挂着数道鞭痕。
林玉贞懊悔不已,刚才实在气不过,这样打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儿子还小,得慢慢纠正。
看着儿子屁股上红肿一片,林玉贞无比心疼:“都是娘不对,不该下那么重的手,都打成这样了,娘要是不看慕儿肯定还忍着。”
“我做错事娘亲罚我应该的。过几天就好了,娘亲不必自责,娘亲小嘴那么香甜,亲得我都感觉不到痛了。”杨慕戏谑着安慰娘亲。
“还贫嘴,你先站起来,娘去拿膏药给你擦擦。”
“好!”杨慕也没推辞,站了起来,有些疼痛难忍,也顾不上半脱的裤子已经垮到脚下。
看到儿子突然暴露在外的小鸡鸡,林玉贞脸颊红了一下,默不作声起身去拿膏药。
待娘亲拿回膏药,杨慕再次趴到娘亲双腿上,不过这次杨慕下身已经变得光溜溜,半软的阴茎悬吊在娘亲大腿边。
林玉贞玉指蘸着膏药,在儿子屁股上轻柔涂抹起来。林玉贞一边涂抹,一边低头凑近儿子屁股,张着小口轻轻吹着气,缓解儿子的疼痛。
杨慕只觉屁股上娘亲玉指娇嫩所过之处,便会传来丝丝凉意,加上娘亲小口中不断吹出柔和的香气,如微风轻拂,沁透心脾,顿觉疼痛完全散去,渐渐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过了一阵,林玉贞停止吹气,手指涂着膏药开口道:“娘也不想打你骂你,可娘就怕你学坏了,继续做出违背女子意愿、欺凌女子的事来,到时候别人告你一状,你不怕丢人吗?还要入牢。在家娘惯着你、宠着你,任你轻薄欺负。外人可不会像娘一样任你胡来。”
“孩儿知道错了,一定牢记娘亲的话,以后绝对不做那样的事。”杨慕急忙保证,有些后悔今日的行为,对杜永山一家的报复的确有些龌龊了。
“你那皇帝爹就是有许多变态癖好,荒淫无度,才弄得臭名昭著,也因此倒台,要不是你惹娘生气,娘都不愿提起他,娘不希望你跟他一样毫无底线,落人话柄。”
“哦!嗯……”屁股被娘亲玉指挠得太舒服了,杨慕哼哼唧唧,开始一本正经的打娘亲柔软小手的主意,软语央求道:“娘亲,我鸡鸡好像也伤到了,您在上面也抹一点。”
感觉儿子的话语不对劲,林玉贞皱眉打量了一下杨慕胯间,只见儿子胯间悬吊着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顿时满脸羞红,恼道:“小混蛋,你鸡鸡上哪有伤,屁股都开花了,娘和你说正事,你还在想着那些事。”
杨慕委屈道:“娘亲手指涂抹得实在太舒服了,人家忍不住嘛。”
林玉贞忍着羞意,伸手握住儿子肉棒,轻柔撸动了几下随即松开,嘴上不满道:“行了,又让娘给你…,你屁股有伤,别老想着弄这个了,看你这小肉棍,毛都还没长齐,经常做这些伤身子,以后年纪轻轻就阳事不举,满足不了柳姑娘……到时候连娘都要嫌弃你了。”
鸡鸡被娘亲玉手抚弄,哪怕只是一小会,杨慕也十分享受,自己刚弄完杜夫人,应该节制,不然以后真阳痿了,不能满足娘亲,那就完犊子了。
于是很干脆回应:“孩儿遵命!每天都强身健体,保证让娘亲满意。”
“还胡说,起来出去走走。分散一下那些污浊念头。”林玉贞收回手吩咐道。
杨慕站起身挺着肉棒,看着娘亲不舍道:“娘亲我想……”
看着儿子唯唯诺诺的模样,林玉贞不解问道:“还有何事?”
杨慕指了指坚挺的肉棒,硬着头皮道:“娘亲给我嘬一口……”说完一脸畏惧的低垂下脑袋,不敢看娘亲,毕竟才被娘亲教训了一顿,杨慕很怕又被娘亲教训。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哼!之前胆子那么大,现在知道怕娘了?在外面胡来洗也不洗就让娘给你……”
被娘亲这么一说,杨慕才想起自己弄完杜夫人后没清洗,鸡鸡上应该还残留着杜夫人的味道,挺着肉棒有些不好意思。
林玉贞也没嫌弃儿子,稍作犹豫之后俯下身子,偏头埋到儿子胯间,张开红唇,把儿子整根肉棒纳入口中含住,肉棒虽不干净,林玉贞还是勉强能接受,那股淡淡的骚臭味反倒是有些催人情欲,林玉贞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柔嫩舌头裹住肉棒,诱人桃腮微微凹陷,腔壁软肉完全裹挟棒身。
杨慕舒服的差点没站稳,还是娘亲对自己好,即使生气了也疼自己,也不嫌自己脏,忍不住用手心托住娘亲红艳的脸颊轻柔爱抚,随后挺胯插了一下。
突然破喉而入,林玉贞只觉整个口腔都被塞满,难以适应,鼻间轻唔一声,小嘴依旧含住肉棒,未松分毫,不满的在儿子腰上掐了一下,合拢迷离双眸,接着“哧溜”吸了一下肉棒,这才缓缓吐了出来。
睁眼瞧见儿子肉棒被自己含得湿润发亮,马眼处和自己唇间拉出一根透明粘丝,急忙伸出粉嫩软舌,把粘丝卷入口内,咽入腹中。
随后抬头羞赧的看着儿子,抿着红唇道:“好了,赶紧把裤子穿上。”
娘亲竟然答应了,小嘴这一下吸的好爽。
娘亲这么取悦自己,杨慕无比满足,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敢太过表露,怕娘亲难堪。
眼神淡定看着娘亲微笑道:“谢谢娘子。”说话间把裤子穿上。
“还不出去?”林玉贞脸颊酡红,抬起美眸再次瞪了儿子一眼,板着的俏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凶。
“我还想…摸一下娘子的胸……”现在不敢直接对娘亲毛手毛脚了,杨慕只好低眉顺眼,征求娘亲同意。
此时站在娘亲身侧,娘亲正端坐着,杨慕居高临下,透过娘亲低胸衣领,看到娘亲那对雪白硕大的美乳被薄如蝉翼的淡绿文胸紧紧束缚着,两抹粉白饱满的乳肉和紧致的乳沟暴露在文胸顶端口,那呼之欲出的诱惑让杨慕只想一探娘亲胸前傲人风采。
“臭小子!有完没完了……”林玉贞恼恨的盯着儿子,表情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红着俏脸挺了挺胸:“摸完赶紧走开,娘要出去洗衣服。”说完傲娇扬起下巴,闭眸端坐不动,林玉贞这一挺胸之下,双乳更加挺拔傲人。
娘亲双乳实在太过丰满,两只肥乳紧紧贴在一起,乳沟间不留一丝缝隙。
杨慕双眼发直,色手伸入娘亲那道挤压成Y 字形的紧致乳沟中,柔嫩的乳沟间被粗手侵入,圆润的乳球也随之变了形状,很快杨慕的手掌完全淹没在两团肥腻的乳肉之中,只觉自己整只手都被两团温热柔软的饱满乳肉夹住。
之前没注意,没想到娘亲的乳沟也如此紧实,手掌感受着娘亲软嫩双乳的紧夹,杨慕心中暗忖:要是娘亲用这紧致丰腴的乳沟来给我夹鸡鸡的话,不知是何等的美妙?
手掌挤在双乳间感受了一阵,杨慕握住乳根处颠了颠,只见娘亲胸部被自己颠得乳浪微微摇晃,柔软乳肉溢满指缝,把玩了一阵,杨慕有些粗暴的从紧夹的乳沟间往两边扒拉,才勉强分开两团紧紧挤在一起的乳球,接着手掌攀向一只丰乳,抓住乳峰嫩肉细细揉捏起来,没一会就觉手心处那颗发硬的娇嫩乳头已经挺立,看来娘亲已经来感觉了,杨慕眉开眼笑道:
“娘子的奶子真大真挺。乳沟饱满紧实,尤其是这胀立的乳头,摸起来酥酥润润,真舒服,让人不禁联想到一句诗: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林玉贞顿时浑身一酥,没想到儿子还会说出这么色情却很贴切的句子来称赞自己美乳,一时间心颤不已,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全身都被软化了。
可是自己刚生完气呢,不能让这小坏蛋夸赞一下就喜形于色,继续板着俏脸道:“好的不学,说这些肉麻的荤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孩儿说的都是实话,谁让娘子这么美,全身上下一点瑕疵都没有。”
见娘亲并不生气,杨慕得寸进尺,试探道:“屄也摸一下…”
林玉贞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重新闭上眼眸,依旧端坐不动。
看娘亲没反应,显然已经默许,自己应该可以随便猥亵,杨慕掀开娘亲裙摆,把手伸进娘亲暖烘烘的裤裆内,梳理了一下娘亲扎手的阴毛,接着中指探入肉缝中勾挑。
见娘亲被自己抠挖出情欲,鼻息带着闷哼,杨慕下流话也冒了出来:“娘子的小浪屄一逗就出水,屄水流这么多,让我瞧一眼。”
杨慕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扯开娘亲裤腰,瞄向娘亲裤裆内,只见娘亲肥穴一片湿润,泛着晶莹水光,挑逗娘亲小穴的手指上全是黏腻的水渍。
见娘亲轻轻蹙眉,鼻息中羞涩的闷哼声愈发急促,一双玉腿也急忙合拢,紧紧夹住自己作弄的手掌,娇躯也紧绷着,似在极力忍耐自己的下流行为。
只是瞄一眼杨慕自然不会满足,不肯就此罢休,继续挑战娘亲底线,夹在娘亲腿间的手掌用劲往两边扒,分开娘亲紧夹的玉腿,接着用两指分开两瓣湿润的肥唇,露出里面蠕动的粉嫩肉芽和泛着汁水骚嫩媚肉:“瞧这穴,里面都是水,弄得我满手都是,真骚!”
害怕娘亲生气,杨慕弄完急忙抽回双手,吮吸手指上的淫液,自从和娘亲做爱以后,杨慕发现娘亲很喜欢看自己吃她的淫水。
只是在小穴外面挑逗一下就流这么多水,要是把手指插入娘亲阴道内进行指奸的话,不知道娘亲会不会喷出来,还是娘亲玩起来有感觉,那杜夫人根本没法比。
本就强忍着羞耻迁就儿子,没想到儿子越说越下流,林玉贞再也受不了了,睁开双眸,给儿子一记爆栗,自己一点做母亲的威严都没了,咬牙气恼道:“小混蛋!非得说这么露骨羞娘你才满意。”
杨慕吸着手指愣愣看着娘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弱弱的转移话题:“那个,我去把那木驴烧掉。”
林玉贞站起身,皱眉瞪着儿子催促道:“先去把你那身子洗一下,你那根鸡鸡臭死了,全是那种味道,娘去漱口。”
“哦!”杨慕挠头问道:“那木驴不烧了吗?”
“你要是想留着就留着吧,省的你偷偷摸摸惦记着不死心。”林玉贞转身低头轻声边说边飞快离开屋子。
杨慕心花怒放,娘亲让我留着,是不是代表娘亲肯骑给我看?要是娘亲骑着那木驴让我拉着走,不知道会浪成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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