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突变(1 / 1)
晚上妈妈让我和王雷睡那间闲置的卧室,但是我却坚决要睡客厅沙发,和美女姐姐睡惯了的我可不想和这货同床。
突然一个人睡客厅,我很不习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想起以前我无意间,在妈妈的房间翻到一个神秘的箱子,里面有一本书,好像是关于武术修炼的,还有一个信封一样的纸袋。
这两样东西我一直很好奇,但是妈妈不让我看,说是让我成年再给我,而且让我保密,姐姐也不知道。
想到这,我便蹑手蹑脚爬到楼上,通常妈妈睡的比我和姐姐晚,于是我来到妈妈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卧室传来妈妈的询问。
“妈妈,是我!”我压低声音答道。
妈妈打开门,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半透明蕾丝花边冰丝睡衣,妙曼身材若隐若现,抚媚妖娆,极具性感,幽香扑鼻,充满魅惑。
把我拉进卧室,疑惑问道:“这么晚还不睡,鬼鬼祟祟的干嘛?”妈妈本就美艳,再加上这身迷人装扮,我一下子看呆了,竟没注意听她说话。
我呆呆看着妈妈,呐呐道:“妈妈,你穿着这个好美,就像仙女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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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我头顶赏了一记爆栗,温柔道:“贫嘴!”我由衷的赞叹让妈妈有些欢喜,只见她脸上溢满喜悦,又问了一遍:“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这才反应过来,郁闷道:“我…我一个人不习惯,半天睡不着。”
“你想睡我这?”妈妈疑惑问道。
“妈妈,你那本书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小声恳求道。
听到我这样问,妈妈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神经兮兮的往卧室外面望了望,于是关上卧室门,这才拍了我一巴掌,小声责怪道:“臭小子,你生怕别人听不见吗?不是让你保密吗?”
我急忙道:“我没说过,就是刚才想起来,妈妈我能看吗?”
妈妈想了一下,看着我道:“好吧!只能看书,别的不能碰。”
“嗯嗯。”我急忙点头。
见我答应,妈妈便让我和她挪开一个柜子,后面放着一个保险箱,打开保险箱,妈妈拿出以前我见到过的那个神秘箱子。
妈妈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把那本书递给我,又叮嘱道:“只能看,不能抄,不能问,背下来也不能写出来知道吗?还有看一会就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我一边点头一边迫不及待的接过书,高兴的合不拢嘴,正当我一脸兴奋的打开书时,我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里面的文字竟然像甲骨文,这看和不看有区别吗?
我很无语,我双手捧着书张了张嘴,又看了看妈妈,妈妈玉手捂住嘴唇,正一脸揶揄的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被耍了,哭丧着脸道:“妈妈,你捉弄我。”
妈妈一脸无辜的表情道:“啊!你在说啥?”
“你看,这里面的字我都不认识,我怎么看。”我扬起手中的书皱眉道。
“哦,你说这个吗,我也不认识啊!”妈妈摊开双手,一脸无奈,接着试探道:“要不你还我吧。”
“哦,没事,我再看看。”好不容易到手,我哪能这么快还回去,大不了记下来,以后慢慢上网查。
虽然我不认识,但我还是瞪着眼睛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
妈妈见我不放弃,也没管我,躺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
我很好奇书中的内容,终于在底下看见一行认识的小字:女子皆可习,男子只可习瑜伽缩骨,若欲练全需完璧之身,大成之后,切勿所托非人,以免遭利用,受制于人。
这不是妈妈教我的瑜伽吗?
看样子是女人练的武术书。
男人只能学其中一部分。
除了这段文字,其它的我全部不认识。
我翻了几页便合上。
目光投向那个纸袋。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轻轻的将纸袋打开,里面有一张纸,写了一段文字。
我看了下,写的有些简短,只见上面写着:“孩子,如果这个纸袋被打开,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没错,你就是我石崖的孩子,遗憾的是我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你的存在还得感谢苏柔,是她在我临终前愿意帮我代孕,因此才有了你,虽然苏柔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对你有生育之恩,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你一定要一心一意对待她们。作为父亲,我对不起你,我没法抚养你长大,希望你不要责怪父亲,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凡凡、幸福快乐的度过一生就好,这样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这件物品是为父给你留下的,不知道是何物,不过你要好好保管,就当是传家宝,品行不端者不要传。同时谨记哪怕毁掉也不要弄丢。”
看了这个我有些心乱,虽然妈妈已经说过我爸爸去世了,但是妈妈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她代孕的这一点我并不知道,那姐姐的爸爸是谁,我的妈妈在哪?
我很想搞清楚这件事,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妈妈,但是她正在熟睡,我不便打扰她。
我把纸袋里的东西倒在桌上,是一枚细小古朴的圆环,圆环分别由红,橙,黄,绿,青,蓝,紫七段颜色组成,看上去像是一个手环。
摆弄半天也没什么结果,我便拿着个手环套在手腕上,这一戴可不得了,手环顿时瑕光四射,一道七彩光芒瞬间照亮整个房间,虽然在屋内,我能感觉到七彩色的光芒甚至透过屋顶,直冲云霄。
同时各种信息如洪水般往我脑子里灌,我感觉头颅快要炸裂,身体触电般不停抽搐,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强烈的疼痛感让我晕厥了过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妈妈,在我晕倒之前我看到她快速起床,急忙把我抱到床上。我发现那道光芒也慢慢的变淡,之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此时我正被妈妈紧紧搂着,我的头枕在她柔软的手臂上,脸也紧埋在她硕大丰满的乳沟间。
她昨晚应该是担心我,所以一直搂着我睡,看样子也没睡好觉,此时刚睡着不久。
还能听到她发出细微的鼾声。
昨晚上那种不适感已经消失不见,唯一不适的是妈妈的双乳紧紧挤压住我,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还穿着那身半透明睡衣,实在是太诱惑了。
我顿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下体也起了反应,我目不转睛的偷偷扫视着妈妈那对傲人的乳房,这才发现妈妈没戴乳罩,两个凸出的乳头若隐若现,难怪我感觉贴在脸上好柔软。
妈妈平时穿的也很时尚性感,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戴乳罩,这让我有些诧异。
难道妈妈昨晚发情了?
莫非她是在勾引我?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欲火也急剧攀升,这股邪火似乎在控制着我,让我完全失去理智。
手掌也不知不觉的往那对豪乳上探。
我伸手一点一点试探着,终于,我把整个手掌隔着妈妈薄薄的睡衣覆盖在她巨乳上,好柔软,好巨大,比姐姐的大多了,妈妈的乳头比较粗,而且也长,凸出来很多,很坚挺,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乳头会有些黑,但是隔着睡衣我看不清到底还粉不粉,但是这乳头和她那巨乳搭配的比例很完美。
整对巨乳就像圆形漏斗般,一点也不下垂,这种乳房淫弄起来绝对销魂。
光是那两颗略微粗长的乳头看上去就非常诱人,恨不得把它咬住折磨一番。
我手掌轻轻揉弄一只巨乳,同时脸也贴在另一只乳房上不停地闻嗅着,有一股浓郁的体香和奶香味,还夹杂着些许香水味,很好闻。
隔着睡衣轻轻玩弄了一阵,我有些不满足。
但是我又不敢使劲捏妈妈那颗让我觉得无比荡惑的乳头,也不敢把手伸进睡衣肆意把玩。
虽然我正偷偷侵犯着妈妈,但是身体在她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的欲望却在不断挣扎,驱使着我更进一步,一探究竟。
我仔细打量一阵妈妈穿着的睡衣,肌肤若隐若现,实在撩人。最重要的是我发现竟然是吊带睡裙,肩上是一根细绳,还打着一个活结。
我研究了下,只要拉开妈妈肩上那个绳结,妈妈的睡衣就会从肩膀脱落下来,但她左肩朝上侧躺着,我就只能解掉左边的绳结,不过只要能看到,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紧绷着神经,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解开她左肩的绳结,没了绳结的束缚,妈妈左胸前的睡衣也脱落开来,一只傲人的巨乳便暴露在空气中,又白又嫩,浑圆乳球的乳肉上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那直径不到三公分的一圈红嫩乳晕从硕大的白嫩乳肉上微微凸起,正中间是一颗拇指节般大小的长长的红褐色大乳头。
乳头又大又长,还能清晰看见上面细细的肉纹,肥嫩的大奶头肉嘟嘟的,看起来可口诱人,充满熟女的诱惑。
终于看到妈妈的奶子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乳房,就连姐姐的我也只是夜晚玩弄过,并没看到长什么样子,妈妈乳头还是比较粉的,并不是所说的那般黑,我想姐姐的应该比妈妈的粉吧,毕竟姐姐还是处女。
此时妈妈还在熟睡,但是她半透明睡衣半脱,一只巨乳露在外面,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那颗长长的红褐色乳头随着乳球的晃动不停起伏着,这幅极度诱惑的场景让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咽了下口水。
恍惚中觉得这颗乳头正在向我卖弄风骚,勾引我去蹂躏。
受此冲击,我的欲望沸腾,胯下的鸡鸡也变得无比坚硬,由于我紧挨着妈妈,所以坚硬的小鸡鸡也紧抵在她小腹上。
记得之前我小一些时,有时候也和妈妈一起睡觉,她总是搂着我,也喜欢让我搂着她柳腰,我自然十分乐意,于是喜滋滋地抱着妈妈柔软的腰肢,同时把脸埋在她双乳间蹭弄,感觉她的怀抱好温暖。
见我这副模样,妈妈总是宠溺地含笑柔声逗我:“怎么还拱妈妈的奶,都这么大了还想吃奶呀!”不过那时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把头埋在妈妈怀中,并没其他想法。
但是早上我醒来也会有生理反应,小鸡鸡总是抵在她胯间,那时我很难为情,不过妈妈也不怪我。
有时候还会抓住我小鸡鸡嗔怪的说我吃她豆腐。
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乱摸她的身体的。
但是今天我像是着魔般欲望强烈,毫无理智,同时我想到她不是我的亲妈妈,少了些许罪恶感,不免有些胆大。
由于小鸡鸡抵在柔软的小腹上,我有些不满足,我心想既然妈妈没戴乳罩,会不会也没穿内裤,想到这我很是激动,于是大着胆子慢慢把手从妈妈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指尖轻轻深入她大腿根处,不过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不仅穿着内裤,双腿也并的很拢,仅存的理智让我不敢有进一步动作,我缩回手,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我把妈妈的睡衣下摆往上撩了起来,再慢慢的把我那坚硬的鸡鸡扒拉到妈妈紧紧并拢的大腿根处,隔着我的内裤顶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便再不敢做其它的。
我再次把目光转向那只露在外面的淫乳,这时我再也把持不住,伸出手掌轻轻捏在乳房上,同时拇指和食指捏住长长的乳头轻搓慢捻起来,乳头又软又嫩,我一边用手指搓揉,一边伸出舌头舔弄,下体硬挺的鸡鸡也轻轻的在妈妈腿根摩擦。
实在是太刺激了,我没忍住,一口咬住妈妈粗长的乳头一个激灵便射了出来。
由于动静太大,妈妈也醒了过来,发现我正含住她的乳头,鸡鸡也正在她双腿间跳动,我也发现妈妈醒了,但是我此时正在高潮间,我也不管那么多,死就死吧,我紧紧咬住妈妈的乳头在她双腿间射完精液,才像泄气的皮球般瘫软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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