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洗宫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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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声~环首刀出鞘,“仓啷~”一道刀鸣划过长空!

这刀鸣如同龙吟一般,像那狂风怒吼,震撼人心,仿佛在诉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权威。

刀身寒光四溢,那一刻,万人兵马皆俯首称臣。

刀锋所指,便是众人冲锋、前进、厮杀、践踏的方向。

随着邵王李重润拔出他腰间的环首刀,向着阵前大喝一声:“杀!!”军士们便如臂使指般的向着刀锋所指攻去。

最先倒霉的就是两个值岗的门卫,傻傻的看着门外集结了这么多人,可是想着这是皇宫要地没人胆敢放肆,也就没有搞什么上报那一套,想着看他的大门,其他事与他无关。

结果,政变刚开始后,他俩因为并非之前服从安排的队伍,被王妃韦香儿骑着骏马一骑当先的瞬间借力冲锋挥出环首刀砍了他俩的脑袋。

皇宫这边,邵王李重润和临淄王李隆基互相配合,外围的左右羽林军在二人之前长期的游说和收买玩乐交好下,大多倒戈加入义军队伍。

但内层的羽林军难以被拉拢,依旧拼死抵抗,一行人以重骑兵携佰刀开路冲阵,很快便冲散了皇宫前排抵挡的侍卫队形。

眼看着现有的皇宫侍卫已经被切割成了数个小块,接下来便是分别吃掉它们。

就在这时,大周内宫总管太监程武恩居然领着数千太监拿着刀棒从宫内冲了出来,还混合着数千全副武装的羽林军紧随其后。

一时间他们仗着人多,一下子竟将李重润和李隆基合并一处后的部队直接给冲的退了回去。

李重润眼看着部队再往后退,便要被逼出宫门以外,当即便喊道:“成败在此一举,绝不能后退!众人听令,重组阵型!”说着便打马驱赶部分败兵前驱。

李重润又喊道:“本王和临淄王指挥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重骑机动和突破,张柬之率领左羽林军重甲陌刀兵在前排顶住,刀斧手随后掩杀,弓弩手配合齐射,其余步兵维护左右两翼,将敌军形成环形包围,不得有误!”

这宦官与内层羽林军虽是占据着人多地理熟悉的优势。

可在李重润整理好阵型之后,再率队迎面冲来,弓弩手便对他们迎头齐射一阵箭雨,顶着箭雨杀到三十步时,死伤者已有数百人,伤者倒地被后来者践踏的更是不下数十。

可冲过了箭雨后他们等来的则是号称人马具碎的百战陌刀兵阵。

只见为先锋的一个宦官跑的极快,拉开身后的大部队有十来步远,拎着手里的朴刀一个冲撞顶在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的身上。

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都是精挑细选,每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壮实的身高配上官靴甲胄和银盔,极其壮实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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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看他们都得仰头望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眼里又怎么能在乎无足轻重的宦官。

这些疾跑的宦官本想着用肩背冲破阵型,结果就如同山羊撞上岩壁一样,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是岿然不动。

而这个宦官直接被弹的打滚翻转在地!

趴在地上的宦官只觉得头昏眼花,在他定了定心神想要起身再战时,只见后面的大批人马已经杀到跟前。

而下一刻,他眼前见到的一幕则是,银光一闪,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齐刷刷的落下。

一排一排的宦官,有的以前认识打过交道,有的官阶要比自己高很多,这一刻,他们都像是纸片一样,在前排的重甲陌刀兵手中陌刀挥下的下一刻,有的拦腰被斩断,有的从肩膀竖着被切开,有的脑袋直接被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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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太监冲上去后顷刻之间便成了碎肉块,这可怖的景象让他马上喝止住了后面冲锋的大军,可他们停下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阵却开动了,他们就像是磨盘上的磨轮一样,无情的碾压他们眼前的一切,少数被砍倒后不敢再起来的和趴在地上装死的家伙,等待他们则是第二排的刀斧手。

他们一刀一刀,一斧一斧的落下,他们根本不检查谁生谁死,他们只是简单的让地上的任何一具尸体的脑袋跟他的身子分家。

最后排的弓箭手还在朝远处进行齐射,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从天上如同雨点一样落在防守皇宫这些士卒和宦官的回逃的路线上,两翼的轻步兵跑的飞快,很快就封住了他们的两翼,便将他们合围在了一起。

这数千人的守方队伍被严密围了起来,正当他们陷入慌乱时,等待他们的则是如铁锥般突入人群的重甲骑兵,李重润举起陌刀,喊道:“歼敌破阵正当此时!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骑兵随本王破阵,不给敌兵组织结阵反扑的机会!其余众人收紧包围!”

宦官和内层羽林军在被包围后试图收拢队伍,重新结阵进行防守反击,待机突破包围。

少数内层羽林军刚刚组织起携带长矛与盾牌武装的重甲兵结成阵线,准备形成方阵推进。

说时迟那时快邵王李重润、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临淄王李隆基、魏王武延基、卫队长虎子等人在马上举起佰刀或环首刀左突右冲,借战马冲击之力踏过或砍杀,几人带头连续杀死上百宦官和内层羽林军,撕碎了敌方刚刚仓促以矛加盾的重步兵组织的方阵,失去前列抵抗与组织的许多宦官见前排重步兵方阵被突破,开始大规模崩溃逃跑,随之也影响部分内层羽林军开始溃败。

其余重甲骑兵紧随其后,如同镰刀收割庄稼似的对阵线崩溃后四散逃命残余溃军无情的碾压和收割。

鲜血流遍了广场上的每一片地砖,顺着砖缝中如同小河一样流向地沟。

整片广场都被染成了红色。

见到根本不敌的剩余守军不论是内层羽林军还是持刀的那些宦官,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

可李重润却没有让他指挥的部队停止这无情的杀戮,他知道,现在这些守军已然是手下将士们到手的军功,现在承认了他们的投降,等于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减少战功,他要为自己留下一批功勋卓着的精兵。

李重润高喊道:“将士们,论功行赏已经不远了!把这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阉宦和党羽除恶务尽,建功立业正当其时!”得到明确鼓励的兵士们高喊道:“谨遵邵王殿下钧命!杀啊!!!”无论是否投降求饶,残余的敌兵顷刻间被利刃和铁蹄席卷,成为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朱雀大街安义坊的张昌宗张府,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

隔壁曲池坊的张昌宗张府此刻也是一样的景象。

平恩王李重福和义兴王李重俊兄弟二人,各带着数百名着上盔甲的家兵,兵分两路,顷刻之间便将张易之和张昌宗的府邸围上个水泄不通。

看着来者似乎不善,张昌宗的管家还带着几百两纹银放在托盘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天真的试图用这几两散碎银钱打发众人。

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被李重福拔刀便给斩了脑袋,蹴鞠大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转后安静的待在了那里。

李重福不屑的看后高举手中的环首刀大叫道:“二张之罪,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我等当为民除害,匡正社稷!”说完后,便带头杀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张昌宗被响声惊动,在迷糊的睡意中,就被外头兵丁的喧嚣声惊醒,他衣冠不整的从床上爬起,看到兵丁闯入府内,他出门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儿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春官侍郎、邺国公,敢来我府上撒野,皇上知道了,你们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快给我退下!”

冲入府中的李重福直接拿刀对准了张昌宗,他喝道:“奸贼!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皇祖母现在救不了你了,今天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张昌宗发觉自己周围的家丁被全副武装的重装甲士给杀的所剩无几,四周也被水泄不通的包围,已经是插翅难逃,在对生存和富贵的极其贪恋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接跪倒在李重福脚下,哀求道:“平恩王殿下,饶卑职一命吧!殿下母妃的过世纯属意外,当初陛下只是要我好好管教她,没想到奴才们下手不知轻重让她不幸过世了,绝不是我的意思啊!二位公主是好事的奴才为取悦我,他们自作主张害死的,下官平日忙着侍奉皇上,没时间管这些奴才的琐碎枝节,哪里会为闲言碎语去害死二位公主啊!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一条命吧!”

李重福因为自幼便与那两位家宴时惨死于二张的公主关系融洽,想到二位妹妹尸首分离惨死在二张鹰犬的刀下,又想到他作为侧妃后被贬为婢女的母亲死于二张支使虐待的皮鞭下。

此刻的他早已双眼赤红,血管暴起,怒发冲冠。

只得咬的后槽牙吱吱作响。

李重福怒吼道:“你现在知道贪生怕死,要本王饶你一命了!当初为什么不饶了我母妃、我两个妹妹一命?平日里你们横行霸道,无论是宗亲大臣,还是市井小民,你们为非作歹害死的不计其数,无数人朝你们求饶时,你们又何时饶恕过?今日本王为母妃和两个妹妹,也为天下黎民百姓除害,要把你们这些奸贼斩尽杀绝,血债血偿!”话音刚落,李重福一刀挥去,张昌宗便身首分离,惊恐不甘的眼珠和舌头在滚动后依旧外露。

一阵疾风拂过青年的额头,带起几缕秀发,李重福高呼道:“二张作恶多端,全府上下几无不参与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本王下令,全府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丫鬟佣人,斩草除根一概不留!”身后的数百甲士闻其声后,回应道:“谨遵殿下钧命!杀!杀!杀!!”一众人杀声震天!

举起手中的刀剑枪棒便冲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即使几名甲士从李重福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险些将他掀翻,而他却岿然不动,仍然是满眼怒气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张府的大院。

毕竟全府上下十年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借二张之势,强奸民女、霸占土地、滥杀无辜、贪赃枉法都几乎无恶不作,早已是民愤极大,恶贯满盈。

不少深受其害的将士想到平日里被二张爪牙侵害和羞辱,更是杀心骤起,恨不得血洗府中的一切活物!

有个亲兵杀了一个张府妇人后看到她怀中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于是这个亲兵心中不忍,便抱着来到李重福这儿来求情,只见李重福根本不留情面,瞅都不瞅一眼,便挥刀连同这个亲兵都一块给砍了。

众人见状后,更是像得到了鼓励一般,杀的更加起劲!

张府家里养的鹦鹉都得剁了,看门的狗都给扒了皮,就连那观景的花草树木,李重福都让人放火烧了,就差掘地三尺将地底下的虫子挖出来碾碎。

临走前让家兵们洗劫后,把张昌宗的首级割下,人皮剥掉,接下来和金银财宝一起装箱带走,然后放了一把大火,将这权倾朝野一时的张府连同里面堆成小山的尸堆通通烧了个干干净净。

李重福这边杀的是痛快彻底,另一边的张易之张府冲进去了数百李家的亲兵和李重俊。

则是另一番景象。

稍微冷静许多的李重俊知道这次是来灭他张家满门,但不愿广造杀孽的李重俊跟他这个庶长兄李重福比起来,可算作仁慈了许多。

他此次带兵前来只为灭他张家,因此在杀了数十抵抗的家丁后便轻松控制住了全家人。

李重俊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空地上被亲兵围住的百十来口人,李重俊先是命人先把那些做工的人给放了,此事与他们无关。

再将厨师和保姆等人也放了,是否干活的人,看衣着面相和手上的茧子,那和养尊处优的男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雨露仁慈之后就是雷霆之怒,李重俊把人群中白净的男人拎出来,直接当众斩首。

头颅齐刷刷的落地,滚到了一堆,吓得那些妇人跪在那里缩成一团,一个个的哀嚎求饶。

剩下这些就是女眷和些不到十岁的孩子。

这李重俊可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他处理这些张府家眷的同时还派人去将张府上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出来,同样放在园中,一旁金银珠宝瓷器玉器书画宝物已然堆成了一座小山,就连各种家具上的贵重装饰的都给扣了下来,已将这张府搜了个干干净净。

张易之被绑了出来,他倒没有其弟的前倨后恭,一开始意识到不妙,就主动跪下求饶道:“义兴王殿下,奴才知罪了,殿下要奴才做什么都行,只求饶奴才一命,无论金银财宝美女宅邸,都给你们也行!”

李重俊淡淡的回道:“本王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不会脏了本王的手杀了你这妖孽,这并不值得。”说完后又下令:“将士们,好生绑住看管他,听候发落!”一群甲士把张易之五花大绑,连推带踢的斥骂着,把他赶到了墙角。

可他李重俊觉得还不止于此。

命人把这些小孩收拢。

听说那些波斯商人也往他们国家倒卖人口,而且经他们手调教后的那些昆仑奴可都是阉割过的,把这些人让他们割了以后卖给波斯去,不但没了一点威胁,还能赚些银钱,岂不美哉。

几盏茶的功夫儿后,看着过来的几个波斯商人,把这些孩子领走后,李重俊又让人将上百箱财宝装车,运回到他的府邸。

李重俊临走前,他将张府的事情跟手下几个管事带队的全都交代清楚,说道:“犒赏将士是理所应当,四分之一本王领回,四分之一将来上缴,四分之一分给百姓,四分之一归给众将士分了!园中的女眷赏赐给众兄弟们自由处置消遣。想带回家、卖掉、杀掉皆可!”然后他又说道:“把张易之押上来带走!”甲士们把捆结实了的张易之扛起,直接装上了停在门口的车上,然后随着一声哨响,一行军士陆续的离开。

这空置出来的张府事后清理干净了,众将士望着园中的女眷们,听到李重俊临走前的吩咐后,这些被鲜血刺激到原始兽欲的士卒们无不欢呼雀跃!

有的便将头盔扔到半空当中开始庆祝。

就在李重俊走后大门关上那刻,众将士便脱掉上身铠甲,有的直接赤身裸体的冲向了园中的女眷们当中。

要说这侍卫老张这些年可是没少吃苦,李家被贬后他就没了活计,流落市井,自然身边也没有个长傍身的女人!

这下有了主家的号令,他打算今天充分泄欲满足,让自己十几年的落魄得到充分的复仇!

这些美人可是他平日里根本摸不到一把的尤物,只看这老张他先是面无表情的耸动肩膀,然后双手抱拳转动开始运功。

跟他一样的可不止他自己,只见一大堆李府的私兵都是熟手了,此刻都是一脸邪笑的彼此互相观看一眼后,知道现在僧多粥少,好在他们平日里在窑子里知晓了不少花活,心有灵犀的两两一组的冲了上去,每俩人就近搂住一个女眷,各种姿势均摆出来,总之,一批守门的等着轮班,一批收拾的等着接班,第一批轻车熟路的先上,每两人挟住一个身旁的女眷,正好把后院里的女人分完。

接着如同肉夹馍一样的在各自位置玩起了二夹一的游戏,女眷们身上的衣服在这帮大老粗手里,就像纸糊的一样,三俩下便被撕了个稀烂,也不讲究前戏什么的,稍微润下阴茎直接开始鼓捣,操嘴的、操菊花,操逼的千奇百怪都有。

要说这张易之本人长得就是细皮嫩肉,靠给那武帝当男宠上的位,他的长女就是继承他三分模样也是人间极品,无论相貌才智,还说她的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特别是她平日里擅习那波斯舞蹈,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好的不得了。

两个早就拉住了张家长女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开始还互相客气,将手中抓住的大姑娘送给对方让兄弟先来操逼,张家长女就像皮球一样被两个侍卫推来推去,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余光下,看着不远处的张易之的大老婆已经被队长老赵跟另一个自己的兄弟一边摸着屁股扶着小蛮腰一边推送着走进了张家的阁楼,看着他们一步步朝楼顶走去后。

张家长女这边的两人也不再像刚刚那么客气了。

被推到左侧侍卫怀中的张易之长女当即便被身后侍卫直接揪住了她的发髻,强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裆下,侍卫胯下的阴茎也不妨多让,立即便插进了张易之长女的喉咙中,直噎的她叫不出声!

操着嘴的侍卫同时一边撕扯她的长裙一边对面前的另一个侍卫说道:“都是自己人,就别装了!这只大屁股妞儿玩的就是她的屁眼儿,不然这一群肉穴随便干,咱俩也不至于会先瞄着她呀!”说完便扯开怀中张易之长女的短裙露出了她那浑圆又白皙的屁股,她听到侍卫这话知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可事到临头时,还是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嫉妒的看着一旁不远处的二妹。

虽然同是父亲张易之的女儿,但她长着一张好逼,天生的白虎包子逼。

侍卫们把她扒光了就会干她的小穴,即使现在同是被两个杀上门来的侍卫双插,她就是被操逼跟爆菊。

而自己只能捞到一个搅屎棍跟喉咙棍。

果然,张易之长女的大圆屁股一见到光后一秒,另一个侍卫的阴茎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开始抽插了。

操嘴的侍卫一脸无奈又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做人又太讲究,看来只能待会儿等着干她第二炮的时候再捅她的屁眼儿,这会儿全当兄弟替我开路了。

其实他也是因为队长老赵在的时候毕竟得装装样子,第一轮没轮到自己奸菊那就只能先干这长女她别的肉洞缓解一下饥渴,便唏嘘的将老二狠狠地插进了小嘴之中最里面,慢慢的鼓捣起来,然后寄希望于第二轮使劲干她屁眼儿时好好泄愤。

可刚刚的那阵两个士卒之间为了优先玩张易之长女后庭的小争执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周围的所有士卒的注意,他们都在忙活自己手头姑娘的同时将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张易之长女她那高跷又健美的肥臀上,那些士卒淫荡的目光,也被张易之的长女注意到了,此刻的她虽然已经被前后夹击,但也在心中做好了接下里要被默默轮奸多遍的心理准备。

想到这她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总之,对张易之的长女这个妞来说,接下来伺候这一百多人的活,操她的逼已经默许成了对这个大屁股妞儿的奖励,必须得用嘴和屁眼儿把兄弟们伺候舒服了,兄弟们看她可怜,爱惜她才会第二炮打在她这今天才开苞的骚逼里。

对这事她也是无可奈何。

连续的被菊爆多次这只是张易之长女心中对这些男人不切实际的预想,而在这些糙汉子心里盘算的则是,每个被拘禁在这里的小妞都会被干3遍,3批队伍每个人都要干一遍这里的小妞,她们的屁眼儿,再干一遍,她们的骚穴,再干一遍,她们的小嘴儿。

而且,不是一遍完事,是每天一遍!

以后还得天天干!

并且,既然她们都成功的得到两个性欲旺盛的侍卫今日相伴左右伺候住,那明天就能一同伺候四个兄弟。

给她们找到个看管的好去处,长久的关起来养着。

这样这些老爷们就可以开始无休止的玩弄大轮奸游戏,这些女眷们身体的每个器官此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服务于这些李家侍卫们的性欲,成为发泄肉欲的工具。

不论先前任何身份皆是如此,不管之前在这府上是什么身份,她们这些天生长着逼的玩意儿,现在在这些侍卫眼里,就是给阴茎用的肉套,会叫唤娱乐的工具。

偌大个庭院内,片刻之间嘤叫之声此起彼伏,偌大个张府,忽然之间变成了人间炮场。

一行人马到了长安东市,李重俊下令道:“本王要让天下百姓来处置张易之这祸国殃民的妖孽,立起粗柱,广张布告,进行宣读。”兵丁们马上开始按部就班布置,随着兵士们抄写的布告贴到闹市显眼处,大嗓门的进行吆喝,聚集围观的民众也越来越多,不久后东市周围就水泄不通。

张易之被铁链捆在柱上,李重俊走近前,他喊道:“殿下不是说不会杀了我吗?这是怎么回事?”李重俊说:“本王当然信守诺言,不会动手杀你,但肯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你应有待遇,就让四周百姓来评价评价,看他们怎么想吧!”

于是李重俊对人群喊到:“他就是张易之,想必各位对他所作所为,心中已有一笔账了,今日本王便让你们自由处置他,绝不予以干涉!”

一众人喊着“义兴王殿下英明!”随后一人喊道:“这是为我被霸占土地被打死的父亲报仇!”便随手抓起一颗石头,打在张易之身上。

更多人也跟着同样做,纷纷喊道:“为我被轮奸致死的女儿报仇!”“为我被诬告杀害的儿子报仇!”“为我被虐待而死的母亲报仇!”抄起周边能捡到的所有硬物,砖头、瓦片、石子等等,一起往张易之身上招呼,张易之被打的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于是止不住的拼命哀嚎求饶到:“平恩王殿下饶命啊!我快不行了,救我一把吧!”但被他祸害了足足十年的首都百姓们,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李重俊怒吼道:“张易之,你不是自诩白皙俊美吗?你这人面兽心的恶魔,精致的皮囊下不知道多么恶毒肮脏,残害忠良到何等地步!你猖狂作恶时又何时救人?本王就是要民众好好的给你应有的待遇,破掉你这虚伪的画皮!”

张易之起初还嚎痛求饶极其凄厉,但随着越来越多民众投掷硬物击打他,他全身血肉模糊,喊声越来越弱,乃至彻底不动了。

周围的硬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兵士们敲锣喊停以后,一人上前查看,喊到:“殿下,这厮断气了”,李重俊仰天高呼道:“本王为母妃和妹妹,也为被害苍生报仇了!”众人齐声欢呼,兵士们随后割掉了张易之的首级与人皮,留下残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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