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分节阅读_125(1 / 1)
“我……我只是出来欣赏月色的。”打刀幽幽地说。长长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他一边的眼睛,把这振粉色打刀晦涩难言的表情也遮挡得严严实实。
“好了,别说蹩脚的借口。”都彭戳破了他的谎言,严肃地告诫这振缺少文学素养的打刀,“宗三,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如果你想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先去网上查查它代表的意思。”
被抢白的宗三左文字发了一会呆,在审神者审视的目光里,他终于缓缓地站了起来,充满了大和抚子气质地向审神者行礼,愁苦地说:“主人,我……首先,我要向您道歉。不久前,在时之政府,我误会您对山姥切做了不好的事,曲解了您的行为,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都彭挑了挑眉。宗三左文字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很多天。在之前,他理应早就了解到了自己的误会,却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道歉。那么……一定是今天所发生的事,促使他选择走到了自己面前。
他不动声色地回答:“这没什么。继续,你还有话想说。”
“你为什么要对加州清光说那种话呢?会一直照顾他,永远在一起。不要欺骗他,就算您真的不是人类,就算您不会喜新厌旧、抛弃自己的刀剑,但没有谁能够一直陪着谁。与其让他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幸福地生活着,然后突如其来遭遇到无法承受的打击,还不如让他早点看清楚真相啊……”
都彭听完了宗三左文字的发言后,简洁地回答:“不如先给我讲讲,你没有喜新厌旧的前任审神者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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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必要,审神者不会刻意追问刀剑男士们的过去。按照山姥切国广的说法,宗三左文字不愿意相信任何审神者,却还是留在时之政府,尽职尽责地完成刀剑付丧神出阵杀敌的职责。
但他曾经是山姥切国广的朋友,能跟自己那振山姥切做朋友,都彭觉得,他不可能对审神者抱有恶意。
——山姥切始终憧憬着能够得到审神者的喜爱,他绝对不会为自己选择讨厌审神者的朋友。加上宗三左文字刚才的发言,他的过去仿佛已经呈现在了都彭的面前。
宗三左文字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又飞快地用袖子遮挡起自己失态的表情。他支支吾吾了一会,终于放弃般地说:“我、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其他所有人都告诉我,她没事,她只是离职了,她早就瞒着我们提交了离职申请……可是她不可能会不告诉我就离职的……她不是离职回家去了!她出事了!可是……谁都不相信……我没办法让其他人相信我……”
说到这里,他异色的双瞳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所以,她是你的恋人?”审神者也发出了一声轻叹。虽然嘴里所说的是一个问句,但心里基本已经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第133章 微服出访(1)
审神者可以跟付丧神谈恋爱吗?从条例和准则上来看是不行。但时之政府没有建立相应的监督机制, 没有配套的惩罚措施。所以……宗三左文字只是慌乱了一两分钟,紧接着就平静下来, 点了点头承认了。
之前,当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其他人解释自己的审神者不会是失踪, 当他拒绝被分配到其他本丸, 坚持想要留在时之政府时,可能有许多人都已经看出了这一点,但他们却从没想都彭这样当面说破。
宗三左文字的脸上先是泛起浅浅的红晕,紧接着又变得苍白起来。
在都彭的本丸里,刀剑男士所掌握的信息是不同的——堀川国广对都彭了解得最多, 作为某项任务的执行者, 他是唯一明白威廉百世不是无缘无故发疯般针对都彭的刀剑男士。经历了不久前那次真心话活动的刀剑付丧神次之。
巴尔家后加入的三日月他们, 只被隐瞒了一些离奇的事, 宗三却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他眼中的审神者都彭,是一个会亲自给山姥切做衣服、努力安置敌对审神者遗留付丧神,因为自己的刀剑听到几句闲话就亲自去寻找黑市亲身涉险,浑身散发着圣洁光环的好人。
虽然说话做事的方式有点容易让人误会,但不管怎么说, 既然有机会把埋藏在心底的话说出口,他心里又燃起了微弱的希望,“我不知道您是出于什么目的指明讨要了我……但请……”
请放我自由,请让我回到时之政府去寻找和等待恋人。请原谅我没办法再对其他审神者尽忠?
审神者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话,说:“你知道,我从战场上带回了清光、药研、前田和歌仙, 清光跟歌仙并不来自一个本丸。他听说有付丧神引诱和神隐误入审神者的传言,所以才现身,想要保护我。”
宗三左文字惊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抓住都彭的袖子:“你说真的?你在哪里遇到的加州清光?他从哪里听说的?!请你让我去!”
即便这振打刀比压切长谷部还要高一点,只比都彭矮上一点点,但他这样悲悲切切地拉着审神者的衣服凑过来,却莫名很有小鸟依人的感觉。都彭看着他一蓝一绿颜色不同的眼眸,稍稍走神想到一个问题——这振打刀可真不上相。
他本人比网上的图鉴和照片可好看多了。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宗三左文字的胳膊,“别急。我们明天就去那里。现在,到我的房间里来。”
年轻的审神者突然发现,在拥有越来越多的刀剑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为付丧神的发型打扮操心过了。宗三左文字的气质跟他的袈裟还蛮搭配的,挂在左肩的饰品和胸前的名牌也很好看。而且,他还把自己的头发编出了几根细细的三股辫,最后扎一个高马尾……
除了左边翘到天机的刘海外,他看起来没什么值得挑剔的。只有一处,就是这一处,跟退原来的发型简直是异曲同工的神奇,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等今后把和泉守兼定接回本丸,也一定要把他那个拐了好多道弯的刘海剪掉才行!都彭在心里下了决定。
宗三左文字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审神者要跟他讲解细节,连忙松开扒在都彭胳膊上的上,用力擦了一把眼泪,无比配合地说,“是!是的!”
半个小时之后,宗三左文字低垂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正在研究棋谱的山姥切国广马上放下手里的书,关切地问:“宗三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到底想让我在审神者的房间里待多久才满意?!粉色打刀谴责地抬起头,瞥了山姥切国广一眼,金发打刀马上发现了他的不同,开心地说:“主公帮你剪头发了?很漂亮……”
宗三左文字悲伤地垂下了头:一振把漂亮挂在嘴边的山姥切国广……唉……回想一下把他骗进房间,二话不说按在椅子上,摆出一副做完事后再谈架势,剪掉他的刘海后马上翻脸无情,表示自己这一天很累要休息了,万事等明天早上再说。
就这样被剪掉刘海撵出来的宗三左文字不免有些怀疑……小松大人是不是被骗了?这跟说好的似乎不太一样。
对都彭来说已经很晚的时间,对星灯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天的开始。他绞尽脑汁,总算制作好了视频,虽然实在没法突出他自己的英俊和睿智,不过为了学到更多东西,为了他已经答应过都彭老师,他决定放弃自己的男神人设,尽量烘托出另一个审神者的光辉形象。
星灯从前的视频都是很平实的风格,没有花哨的剪辑和烘托气氛的BGM,而是上来就给大家介绍万屋新推出的各种新品、开福袋、分享经验等等。但这一次,他看来看去,都觉得自己一下午唯一英俊有气质的地方,就是凑上前跟都彭老师握手的瞬间。
——于是,不肯放弃偶像包袱的审神者,硬生生给自己的视频制作了一个大片一样的开头,把两个审神者的会面搞得对战双方将领的历史性和谈会面。
虽然给自家的付丧神嫌弃开口之后会破坏气质,但星灯在专网上的人气却是毋庸置疑的。他不评论时事、不接广告、不跟女粉接触,虽红却不招黑。当他的视频经过审核后,点击和评论便在短时间内直线上升。
审神者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深夜修仙党的属性——尽管他们会特意强调自己是为了认真学习审神者的手入技巧才会反复N刷这个视频,但第一波弹幕的关注点完全不在都彭是好是坏,他的手入技巧有多少技术含量,能够普及到什么程度、是否能够提供审神者的能力上。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画美不看”“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我是谁我在哪我在看什么”“我还未成年我的绿坝失效了吗”“富二代公开传播重口味小电影”,又或者是“我也想让我家近侍发出这种声音”,以及铺天盖地的YOOOO型刷屏。
亚里莎原本也属于作息规律的那种难得好孩子。但她在得知了都彭的最近日程之后,就一直熬夜关注着两个相关审神者的社交平台。在最近的风波里没出上什么的力,让这个善良的少女总是感觉到愧疚。
——可惜她根本就不会跟人吵架,无法向巴尔扎哈克那样化身十二怒汉怒喷全场。就算想花钱买水军扭转之前不利的风向,可时之政府的专网只有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能上,压根没有成熟的商业化水军团队,这导致她有钱都花不出去。
现在,事情已经发酵到了新的热度。当都彭从度假空间回到本丸,就在第一时间强势搅混了局势。亚里莎又刷了一会评论,等到发现有人真正开始关心视频中透露出的有用信息,利用都彭和星灯之间的表现差距估算都彭的灵力水平,根据视频中的蛛丝马迹展开推理后,连忙上传了都彭之前交代她在每次练习后都要填写的表格。
这位少女出身良好,拥有出色的自制力,即便在与世隔绝的本丸,也能按照时间表每天努力的学习和工作。她跟时时刻刻要操心其他事的都彭不同,在过去的半个月时间里,每天至少抽出四个小时来锻炼自己的灵力,积累了不少的资料证据,已经基本熟练掌握了诀窍。
对于真正关心如何变强的审神者来说,亚里莎这份佐证材料的价值,要远远超过星灯那段涉黄小视频。在反复检查了上传是否成功后,还想再熬一会夜,即时解答网友提问的少女审神者,被她家的药研藤四郎温柔又强硬地从电脑前拉了起来。
“好啦大将,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们吧,你去睡一会,四个小时前,我联系过堀川,他说都彭大人都已经按时入睡了。”比少女还要矮上不少的少年轻轻推着亚里莎的后背说,“大将,继续熬夜的话,明天的训练就只能中断了……”
“好吧好吧……”亚里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掩嘴打了个呵欠,“明天我也会加油的!”
“都彭先生真的好厉害,一点在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不怕自己会被刀剑付丧神神隐。等我努力变得更强,必须比他任职更久才行。这样,等他离职的时候,我就带着你们去守护他,让他能够安全的离开这里。”
少女想了想对那个世界充满信任,令人敬仰,充满奉献精神的年轻人,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
药研藤四郎赞同应了一声,爽快地说,“放心吧大将!你一定可以的!而且,都彭大人本丸里的付丧神们也一定不会伤害他的。堀川君就不会去神隐自己的审神者,烛台切先生肯定也不会那样做的。”
亚里莎赞同地点了点头说:“这倒是,那位烛台切先生……emmm……他应该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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