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报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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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冲进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凌璧儿,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凌璧儿嘴角挂着鲜血,神情却无畏地看着慕容卫。

慕容卫断了一条手臂。

“可惜……他没有杀了你。”凌璧儿喘着气,勉强说着,又咳嗽出几口血来。

“你竟敢骗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卫气恼地说,“把她拖到跑马场去!”

几个打手走上来,用绳索将凌璧儿双手手腕绑在一起,一路从地牢拖到了跑马场。

拖行过程中强烈的疼痛让凌璧儿又差点晕死过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硬生生地压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达跑马场时,凌璧儿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虚弱得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剥了她的衣服。”慕容卫冷酷地道。

沾满鲜血的衣裙被剥了下来,一阵冷风,凌璧儿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伤口里的血还在往外流。

打手牵过来一匹高大的儿马,停在凌璧儿的身前。

“绑上去。”慕容卫吩咐道。

打手们在凌璧儿四肢都绑上绳索,把她面朝上绑在儿马的肚皮上。儿马那粗如第五条腿的阳具正好对准了凌璧儿的阴户。

凌璧儿此时才认识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样的兽刑,强烈的悲愤让她忍不住叫道:“慕容卫,你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实在是人性丧尽!”

“胆敢骗我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下场。”慕容卫冷冷地道。

一个打手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儿马吃痛,沿着跑马场快速地跑了起来。

快速的奔跑中,儿马的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

儿马阳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进去了一分凌璧儿便无法忍受地惨叫起来。

可是在骑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进得也越来越深,凌璧儿的阴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

鲜血汩汩地从她下身涌出,她的惨叫也越来越疯狂和绝望。

儿马不停地跑着,跑马场上洒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凌璧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在剧痛的颠簸中她已经死去活来数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感觉。

她不知道慕容卫又策划出的另一个阴险的计谋。

“我希望我已经死了。”黑暗消失的时候,凌璧儿苏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

这是在天堂吗。

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

凌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凌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

“林白……”凌璧儿拼尽所有的力气叫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翻身掉下床来。

赤裸的玉体,乳房上是两朵猩红色的樱粟花。

那两朵猩红色让林白的眼睛都开始发红。“你不用跟我装可怜。”他忽然冲过来,摁住地上的凌璧儿,抬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你……”凌璧儿的头被打得一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林白的耳光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凌璧儿打得左右晃动。

“你这个贱人!”一边打,林白一边痛苦地咒骂着,“你居然做了慕容卫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来个耳光林白才罢手,凌璧儿口中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听我说……”凌璧儿止不住的泪水盈盈而下。此时她心头的痛苦,远甚于受刑之时。

“我刚开始听吴情姑娘说你与慕容卫姿态亲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刚才一路上向庄里的人打听你,所有的人都说你做了慕容卫的宠姬,我便将信将疑。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一丝不挂地睡在慕容卫的卧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庄的标志,你还能如何解释?本来我害怕你会受折磨,可现在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娇慵了呢。你这个贱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林白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在凌璧儿身上,“你既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样爱慕你尊重你?”他狂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阳具插进了凌璧儿的阴户。

林白狂暴地动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却仿佛失去了知觉,像个木头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摆布。没有叫,也没有泪。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林白忽然从凌璧儿身体中抽出,痛哭着说。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阳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墙根站起来。

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她用手掩着嘴轻轻咳嗽几声,勉强往前走了一步,终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惊惶地问道。

“只要不和你们在一起。”凌璧儿嘶哑地说。

数日后,凌璧儿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终生不再见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灭掉淫虐山庄后的第七年,与吴情成亲。之后不知所终。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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