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夫子_分节阅读_26(1 / 1)
一进门,只觉得幽幽暗暗的屋子阴'暗的很。 窗户禁闭,上面还夸张的蒙了一层黑布,虽然天色已晚,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的透着光进来,让他能稍微看的清屋内的状况。
一张太师椅正摆在 桌子旁边,微微偏离了原先摆放的位置。左边的桌脚离桌子桌子更远一些,却离窗口很近。想必屋内的人是坐过或者用过这张椅子。
何之林偷偷的瞄了瞄四周,并没有发现主子在哪里。
果然是主子,要是主子不发声我肯定找不到他。
何之林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只见青色的熏香袅袅升起,在微弱的光芒中泛着诡异的色泽。这又不知道是用什么练出来的香味。
有一种淡淡血'腥味在里面,虽然有浓郁的草木香掩盖,但鼻子灵敏的何之林一进屋就闻到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草木的味道,闻上去倒是清清爽爽。可这香味也遮不住让人恶心的鸡臭味。
这难道是右使胡洛玉研制的新型□□??何之林赶忙闭住口鼻不敢呼吸,心里早就把胡洛玉那个丑女人骂了个千遍万遍。
“这不是胡洛玉研制的。”悠悠的苍老的声音从背后穿来。
一种从尾椎骨发出不断向上的寒意让何之林一阵机灵。
一阵风过,原本空荡荡的太师椅上兀得出现了一个浑身裹着黑布的脑子。
主子总是偏爱这种风格,也不知道这种暗暗的环境会不会影响视力,老是戴着这面具,会不会悟出痱子啊?
……
何之林总是有一种本事,到了关键点的时刻,原本紧张的心情会突然放松下来。
“找我什么事?”那人没好气粗声道。声音沙哑而暴躁。
何之林鼓足勇气,悄悄瞄了瞄,“主上,我找到了那本书。”
“哦?”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如果金镇南夫妇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来,这不就是提殷大夫吗?他饶有兴趣地问“哪本书。”
何之林勾起嘴角,压低声音笑着说,“就是当初那本闹得沸沸扬扬的《华林外史》。”
提殷终于变了脸色,没想到自己当初不耐烦的把人赶出去,随口说了声让他去白家看看,居然会有如此重大发现。
何之林赶忙掏出怀里的书,恭恭敬敬递上前去。提殷火急火燎一把夺了过来。
提殷并没有立马打开来,然后倪着眼笑对着何之林,“这次干的不错。”
何之林心喜,刚想说'不知道主人可不可以饶过他,他绝非有心丢了圣物。哪曾想,他刚张开口刚要说话,提殷就把他的话憋了回去,“不过你还是要把圣物给我找回来,否则……”提殷冷笑一声,“我要你好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何之林皮提了起来,一阵阵的冷意从背后冒出来。
“主……主人饶命……属下……属下……”噗通一声何之林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想要辩解求饶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待他继续说完,提殷一个掌分将他扇出门去。
何之林四脚朝天地摔在过道上,语气不善地冲看热闹而探出头来的住客,“看什么看!都回去! ”
“去把圣物给我找回来,不然你也不用再吃饭了。”提殷阴森森不似在金镇南家中淡然的口气说出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何之林正经神色,“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寻找。” 说罢一个快步下楼备马去找线索。
提殷听着何之林走后,心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这书,要是没看过就饶他一命,要是看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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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目前还是得先留他一命,圣物除了自己和左右使看到过长什么样子,也就只有他才知道了。
左使被他派去西北处理无极楼的事情,右使则被留在教中处理日常事务。可自己最近受了重伤无法寻找,不然又怎么会留他活到现在。
不过提殷确实没想到,何之林还能找到《华林外史》,这算是意外之喜。
他满怀好奇的打开书籍,却发现这书有些奇怪。只见开头写到:“余与妻湖游历世间……所见之物,所闻之物繁多。唯各地菜肴难以忘怀,今以此游历志吾所知……”
提殷不耐地快速翻阅了一遍,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像是要从心里喷出,这何之林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戏'弄本座。
手指微微发力缩紧泛白,书本在这力道之下也是扭曲着变了形状。
突然之间提殷转念想了想,撕开页面,果见其中夹杂了一张薄薄的和书本一样大小的纸张。 就是因为纸张和封面一样大小,这么多年白棠也没发现其中藏了一张纸。
纸上并无任何字迹,但它透露着一种不凡的气息。
将水杯中剩余的茶水倒出一些涂抹在纸上,又将它拿到熏炉前烘得半干之后。纸张上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些字迹来。
又过了一会,字迹全部显现出来,提殷定睛看了半天,指甲用力的捏着,发白了也不松开。
*****
又说在另一边,白棠叫阿渊太可怜了就将人带回了家。
可实际上确是阿渊抱着他的大腿死命地不放手,白棠一拉他就嚎啕大哭,大喊着“爹爹,你不要不要我……阿渊乖乖的,阿渊吃的很少的,今天只是太饿了……”姐姐和他说过,大人不喜欢吃太多的孩子,一定是他今天吃太多了所以爹不要他。
陆流笑他居然有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果不其然被阿棠踹起一脚。
白棠一个人出了门,没想到却带了一个人一只狗回来。
他告别陆流时,陆流家的小母狗正带着吃的圆滚滚的孩子们出来玩耍。
阿渊盯着那些小奶狗目不转睛,满脸的新奇好想没见过似的。
“爹爹,这些小小的狗狗长大了会和那只大大狗狗一样吗?”阿渊天真的问道。
白棠不加思索地回答“或许吧,他们可能像他们娘就是那只大狗,又有可能像他们爹……”他尽量解释的很清楚。
阿渊听到他的解释果然听懂了,“那爹爹是阿渊的爹爹,那阿渊长大了是不是就是爹爹这个样子?”
这孩子怎么就觉得我是他爹呢,真让人头疼。生怕阿渊又哭闹不停,白棠小声的说了句“嗯。”
这阿渊的耳朵是灵敏的,一听到白棠这样说话,顿时就可了,露出白灿灿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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