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圣人的解毒侍奉(1 / 1)
“咕噜咕噜……”
再次醒过来时,我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听不见,眼前一片模糊。
我感到十分着急,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但是记忆却十分模糊。
我寻着雾中唯一的点点微光,快步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光芒的源头,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尽头——一堵无形的透明空气墙,我用力敲打墙壁,却纹丝不动,以我微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突破得了这种超越空间纬度的障壁。
而透过这面墙,我隐约看到了一点外面的世界:一个身着校服的高中生,头上套着一条半透明的高跟长靴,面容憔悴,目光呆滞。
一只妖艳的白色高跟鞋贯穿那根粗大的白色肉棒,在没入阴茎的细长鞋跟拔出来的瞬间,一股浓精从雪白色的肉棒中射出来,这是他最后仅剩的一点能量。
憔悴枯黄的身体与白皙光滑强壮的巨根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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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自语。
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袭来,我被迫闭上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原本寂静无声的环境开始出现嘈杂声,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繁华的街道上。
“脑袋好疼……该去上学了”
迷迷糊糊的我随着人群走进学校,径直走向自己的班级——3班。
“你终于开窍了呀,全都答对了”
在课堂上,老师称赞一名男生的功课。一直在犯困开小差的我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在骄傲的笑脸上,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让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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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不是那个……隔壁班的?我是哪个班的?我又是……谁?>
我急忙翻开课本,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映入脑海,无数过去的回忆片段如滔滔江水一般向我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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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为了把……哪个班的“班主任”的鱼嘴高跟鞋还回去,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了他和班主任的课后补习,然后就不知为何躺在了校医室,然后被那恐怖的美女校医用高跟白丝玉足榨死……>
脑子一片混乱的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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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为什么感觉我好像已经不止一次死在她的脚下了,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我手里为什么会有老师的高跟鞋,甚至下面还试过塞进高跟鞋里拔不出来,要靠一个女生半帮我足交射出来才成功解脱……>
脑袋越想越乱,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涌进来,然后像梦一般快速褪去,只留下最刻骨铭心的画面片段。
“哒!”
一位身材妙曼的老师踩着一双金黄色的高跟鞋,路过窗台走廊。
靠窗的我注视着她那飘逸的长发,修长惹眼的大长腿和高达十厘米的性感高跟鞋,嗅着留下的香水味。
听说她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
“呜!”
突然,一阵刺痛从胯下传来,我下意识用手捂住裤裆,隔着裤子感受到奇异的触感。待她走远后,我找借口离开教室,忍受着剧痛奔向厕所。
“这是……白丝袜!”
在裤裆之间,胯下的肉虫套着一条雪白的半透明白丝袜,肉棒不停颤抖着,马眼像嘴巴一样拼命张开,丝袜的尖端深入内部,从里到外紧紧包裹贴合肉棒,与皮肤和输精管融为一体,仿佛从我出生开始就是二弟的一层外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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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上一个轮回,“我”就是在这个厕所里,被缩小困在一只黑色高跟鞋中!然后在被榨死的时候,这里被套了她的丝袜,所以也一并带回来了>
记忆清晰明了起来。但萦绕在我脑海中的两个疑问还是没能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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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被缩小?那个“我”又是谁?>
我的脑子非常混乱,似乎有多个意识在脑海中打架争吵。
下课后,我急急忙忙跑到厕所里,脱下裤子,把骚痛难忍的二弟放出来,在白丝袜的裹挟下,整个早上它都被迫维持在高昂兴奋的状态,我试图用各种方法转移注意力都无法让它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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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也是这样,在我“回到过去”后,身体就会处于异常状态,就像是被施加了诅咒,随着时间回溯遗留在体内……>
时间回溯?
“今天是几号?”
“诶,今天是……22号”
被我突然拦下来的女孩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神情有些恍惚,眼神迷离,飘忽不定,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她该有的朝气。
“22……已经过了两天了啊!”
我回想起“最初的记忆”。那是在一个“陌生”的家里,第一次遇到了邻居家的美术老师——也就是上节课路过窗台走廊的那个美女。
“有……什么事吗?”
女孩轻轻喘着气,身上黏着一层微汗,面色红润,似乎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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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遇到了班主任,被她没收了肉丝后,我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她的高跟鞋所困,接着遇到的人,就是——>
我仰起头和她四目对视,迷幻的双眼中闪烁出点点微光。然后视角往下移,看向她的脚——还是那一双鞋,那双被“我”玷污过的鞋子。
“同学,你的鞋子……”
“啊!”
她突然慌张地后退了几步,脑袋恰好碰到了身后的柱子。
“呜……”
她抱着脑袋蹲下来。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想在我心中萌生,但现在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个可爱的,熟悉又陌生的女同学。
“啊,对不起!没伤着吧!”
我也蹲下来,安抚她的情绪,试图伸手拉她起来。
“我扶你去校医室吧”
“不,没事没事,没事的!”
她突然用力推开了我的手臂,差点把我给推倒了。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像小松鼠一样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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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她力气好大,而且怎么感觉她的身高好像比之前高了一些>
女孩的身影消失后,我继续整理着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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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室……对,没错!在遇到她之前,我先是被班主任强行带到了校医室,在那里经历了第一次“死亡”——也有可能不是第一次了,前面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然后才是被困在洗手间,随后在操场遇到她>
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得顶着被白丝袜牢牢裹住的肉虫再次回到座位上。历史老师的讲课我一个字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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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反应和我的身体变化,还有时间的变化,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些记忆,很有可能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而不是我之前推测的,自己拥有“观测未来”或者“回溯过去”的能力。但我又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呢?>
回想起在那比足球场还大的巨型高跟鞋里,那只遮天蔽日的巨大白丝足缓缓落下,覆盖视线,碾压全身的经历,我完全想象不到任何从这些女魔头脚底下逃生的可能性和方法,也没有相关的记忆。
“呜!”
裹住胯下的白丝袜突然收缩,伴随着紧致的束缚感,熟悉的美妙快乐又一次勾起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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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又胀起来了>
被美女大姐姐校医用高跟鞋和丝足“强奸”二弟的快感让我失神,在众多学生的课堂里,我不敢把手伸进裤裆里去排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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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她们非常危险,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就算这一次又死在她们的脚下,也一定要搞到情报>
我强忍着煎熬与痛苦等到放学后,躲进学校后院里偷偷观察,直到目睹那个夺走了数次“性命”的可怕魔女校医和不知哪个班的班主任离开学校后,偷偷接近这神秘的校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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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门锁住了,不过,这难不倒我>
我从过往好几个人的记忆中摸索出了开锁门道,轻松打开了这道门。
校医室内的光景十分熟悉,放眼望去只有一张桌椅,一个药瓶柜子,一张大白床。
但我知道,这里面并不简单。
掀起床单,一阵令人迷醉的芳香吸引了我的目光,床底下摆放着那两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银色镶钻高跟鞋与能够吸取药物和精液的奇异透明防水台高跟鞋,那里面还塞着一对黑丝短袜。
“呃!”
鸡鸡传来的束缚感和疼痛感让我清醒过来,急忙远离这些数次夺走了我性命的美丽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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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她们把用那透明高跟靴子的鞋跟插进我的尿道里,把什么东西锁在我的身体里了。现在这条包住我的白丝袜取不出来,很有可能与之有关>
“找到了……”
我捏着鼻子,拉开了帘布后面的鞋柜门,各式各样的华丽高跟鞋摆满了鞋架,鞋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一点怪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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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怪物,到底夺走了多少人的性命?>
依靠愤怒和憎恨压抑着蓬勃的性欲,我找到了那曾经把我缩小的透明高跟鞋——和一条迅速接近的腿。
“呃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便遭受到天旋地转的冲击,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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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差点晕过去的我瘫坐在墙边,努力睁开眼睛。
“哒,哒,哒”
一双穿着白丝的修长美腿踩着粉色高跟鞋站在我的面前,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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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那个护士!为什么她还潜伏在这里?>
我抬起头,与她那冰冷的双眼四目相对。
想要逃跑,但这副孱弱的身躯在受到强大的踢击后还没缓过来,被她一脚踩住胸膛,断绝了所有退路,细长尖锐的鞋跟陷入腹腔,极度恐慌掩盖了疼痛,无路可退的我像一只蛇尖上的青蛙一样绝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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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这条命又浪费了……>
“呜……”
一股熟悉的酸臭强行钻入鼻孔。
她拎起那多次置我于死地的透明高跟靴,靴筒口正对着我的脸,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毫无保留地覆盖了我的头。
最要命的是,我却对这种味道不感到丝毫的厌恶和抗拒,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把头埋进去,大口呼吸,然后一辈子住在里面……
她脱下我的裤子,握住露出雪白的大棒。被开发完毕的尿道撑开一个大口子,白丝裹住的马眼已经完全变成了手里这双高跟鞋鞋跟的形状。
“呜!”
然后又一次把鞋跟插了进去!
在鞋跟顺着丝袜钻入马眼的瞬间,全身的肌肉都颤抖了一下,兴奋到极点的二弟贪婪地吞没了鞋跟,根部传来更为强烈的刺痛感,我现在确信,有什么东西正在阻碍精液的喷发,锁住了紧贴尿道的白丝袜。
“哇啊啊……”
酥酸的疼痛迅速化为敏感的刺激,让我全身不住地颤抖,但身体被踩在地面上动弹不得,根本反抗不了这个女魔头的侵犯袭击。
“终于找到你了!”
护士突然发出惊呼,把我吓了一跳。她那清澈的眼神中开始浮现出情感,紧绷冷漠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你,认识我?”
“咔嚓!”
然而,此刻一阵深入骨髓的刺激突然从胯下根部传来,如潮快感像翻滚的海浪一般冲刷掉了我的意识。
“噗噗噗!”
护士手中的大棒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发,强大的液压把束缚已久的白丝袜,连同纳入其中的“钥匙”鞋跟一并吐出。
“嗯~”
在精液喷发的瞬间,一股热浪裹住跃跃欲试的巨根,强大的压力和阻力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覆盖住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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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这是在……>
“噗噗噗……”
精液像决堤的洪水那般不受控制地排出,却都没有喷洒到地面上,浓稠的白浊液一滴不漏地被含住肉棒的她尽数吞没,吸食干净。
“呜~呜~~咕噜咕噜~”
少女面色潮红,粉色护士装下的衣襟香汗淋漓,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晃荡,伏在我大腿间的淫嘴贪婪地吮吸压榨着灼热的大棒。
我不停地在她灼热的嘴巴里发泄着欲火,一波接一波的浓稠白液灌入喉咙。
她面露潮红,毫不犹豫吞下射出的所有精液。
与此同时,脑袋却变得愈发清醒,一段又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中,我迷茫了。
“我是谁?”
我盯着她那高潮迭起的小脸,含情脉脉却饱含泪水的双眼,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的能力。')"
与此同时,我逐渐理解了<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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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我能够通过某种方式,以意识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的形式<复活>。
复活后的躯体会受到上一世的影响,保留这些魔女在我身上施加的部分“诅咒”,而刚刚就是她为我解开了这折磨了我一天的可怕魔法。
“咕噜咕噜~咳咳~您想起来了吗?”
她吐出稍显疲态的肉棒,嘴唇与龟头间拉出一根根淫霏的丝线,呼出甜美而灼热的气息。
“嗯,你是——”
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出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个个故人。')"
<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出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个个故人。
“嘘——不要说出来”
她托起胯下的硕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残留在表面的精液。
“好痒……”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全身不住地颤抖着,精妙娴熟的口技让本该歇菜的二弟又一次燃起了欲火。
“请您先别动,等我把您的精液吸收干净。这里是敌人的阵地,不能让她们捕捉到记录了您完整记忆的精液”
小巧的嘴唇深情地亲吻、吮吸着肉棒表面的汁液,直至完全干净如初,只剩下少女满怀爱意的唾液,这场突如其来的交欢才得以结束。
“先离开这里”
她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后,迅速平复了心情,收起那沾满了精液的白丝袜,摆好散落的鞋子,确认外面没人后,带着我离开了这满溢着淫霏气息的房间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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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做个好<梦>”
“嗯”
,我回到了<我>的家门口。隔壁邻居门口鞋架上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跟她不再言语,默契地在路口分别。遵循着<记忆>,我回到了<我>的家门口。隔壁邻居门口鞋架上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其中一双闪闪发光的,挂满珍珠饰品和蝴蝶结的小公主鞋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么晚才到家,又在外面鬼混了?”
严厉的训斥,我按照<我>的性格做出恰当的回应。')"
面对陌生的<母亲>严厉的训斥,我按照<我>的性格做出恰当的回应。
“你得向你哥学习学习,最近天天都自愿在老师那补习,成绩突飞猛进”
“嗯好,我回房里躺会”
我敷衍地答应着,拉动门把手。
“锁了?”
“你去他房间干嘛?你哥在给玫悠妹妹辅导功课呢”
“啊?这不是我的房间吗?而且玫悠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玫悠你不认识吗,是你同班同学啊”
疑惑地看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母亲>疑惑地看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也觉得很奇怪,哥最近咋变得这么,呃,厉害了,嘿嘿”
我随口应付过去。
“莫名其妙的,我给你留了饭菜,吃完赶紧去写作业,我出门一趟”
“嗯好的”
好险,差点就露馅了。吃完饭后,我打算回房间里休息。这时我留意到,家门口处放了一双粉红色的芭蕾舞鞋。
“这是那个女孩子的鞋子吧,刚跳完舞就过来学习了,真勤奋”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异味。寻着异味来到门前蹲下来,仔细观察这双鞋子。
“好奇怪的味道,而且好脏”
在可爱的布料外表下,里面的鞋垫却沾满了淡黄色污渍,发出异样的腥臭味。
经历中,在校医室里我被某个魅魔用一只粉红色的舞鞋榨精致死。')"
突然某段过去的回忆袭来,好像是在某次<死亡>经历中,在校医室里我被某个魅魔用一只粉红色的舞鞋榨精致死。
可怕的回忆令我感到不寒而栗。
“盯着我的鞋子干嘛?味道好闻吗?”
背后突然出现的稚嫩声音把我吓了一跳,从回忆中惊醒的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跪在地上,把她的鞋子捧到脸前。
我连忙放下捧在手里的鞋子,回过头看到一个比我稍高一点的可爱女孩子露出鄙夷的表情。
“没有没有!你鞋子臭的要死,是不是从来没洗过啊?”
“你,你说什么?!”
她恼羞成怒,面红耳赤,露出想要吃了我一般的凶恶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孩子,她穿着一身贴身的粉色芭蕾舞服,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初见雏形,微微挺立,被白丝袜裹住的双腿踩在木地板上,不安分地跺脚。
“弟弟,不要胡闹!”
一个高中生男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虽然他的表情很严肃,但脸色并不好,看着有些疲惫。
“我同学约我开黑了,下次聊!”
我敷衍地答应着,对这个陌生的哥哥和邻家妹妹,或者姐姐,并不感兴趣,脑子里只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的房间,躺在<熟悉>的床上睡去。')"
我马不停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熟悉>的床上睡去。
“我弟弟就喜欢胡闹,不用管他的,玫悠大人……”
……
睁开眼,外面仍是一片漆黑,但不同的是,这复古简陋的房间跟上一秒看到的景象大相径庭,与此同时,作为弟弟的我的记忆也在迅速流逝,像醒来后梦变得模糊不清一样,只不过现在反过来了,这边才是梦,不断模糊的是现实中的记忆。
“林德……”
我看着只属于自己的ID,陷入了沉思。
的记忆逐渐被<林德>的记忆取而代之,但通过交合从她那里得来的这份记忆,却完美无缺地保留了下来——或者说,这些本来就应该是<林德>的亲身经历。')"
<我>的记忆逐渐被<林德>的记忆取而代之,但通过交合从她那里得来的这份记忆,却完美无缺地保留了下来——或者说,这些本来就应该是<林德>的亲身经历。
“按照约定,该去找她了”
我拖着尚未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的身体,在午夜零点,独自一人穿过森林,来到那座声称需要40人组队才能攻破的迷宫前。
“如果正常开打,我估计一秒钟都撑不了”
“倒也不必那么悲观”
黑暗中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现在迷宫中。
“好久不见,白狼小姐”
“装什么呢,我们刚刚不是才见过吗?”
血红色的瞳孔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森林中显得十分诡异恐怖,但在我看来却十分亲切。
“好久不见,艾莉丝”
“嗯嗯,来这边”
我们并肩穿过了第十层副本迷宫,来到一个隐藏房间。
废弃的工厂,昏暗的灯光,杂乱无章的电子零件,以及那显眼的,一架子的动漫人物手办。
我记得,这里就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虚拟世界的出生地,也是在那一天,一切终结的地方。
“艾莉丝,我们真的成功了!真的回到了过去!”
我兴奋地大喊,用力抱住了她。
一头美丽的白发拂过我的脸,虽然跟现实中的触感相比仍有差别,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推开我,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嗯嗯,你可让我好找一通呀,第一次在这里遇到你的时候,你都完全不记得我了”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完全没有抵抗我的拥抱,那满怀爱意的血色瞳孔,与刚才在校医室里的护士如出一辙。
还给你了,居然还是输给了魅魔,真是个窝囊废,还好我没有让你提前恢复记忆,不然我们的计划早暴露了”')"
“而且我还特意把一部分的<情绪>还给你了,居然还是输给了魅魔,真是个窝囊废,还好我没有让你提前恢复记忆,不然我们的计划早暴露了”
她握住我的手腕,雪白的指尖下,健硕的手臂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纹路。
“原来我这里也被下毒了,那个阿娜温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诅咒”
我努力回忆起跟她战斗的那段记忆,但似乎像是隔了一层迷雾一般,捉摸不透,许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不用回想了,人类每一次遭到魅魔榨精时,在被榨取肉体养分的同时还会被夺走一部分的感情,欲望,记忆,大部分人遭到魅魔袭击后都会忘掉过程细节,只留下最极端的快乐和痛苦,以及对魅魔的爱,久而久之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堕落成她们的走狗和奴隶,用玄学来解释就是每次魅魔榨精都能吸取掠夺人类一部分灵魂,一步步把人的精气神吸光,最终变成行尸走肉的废人。估计就是魅魔的榨精夺走了你的一部分战斗知识,技巧和意识,以此削弱限制了你的发挥”
“怪不得我在跟阿娜温战斗的时候,总感觉力不从心,身体不听使唤,下不了手”
回想起之前跟阿娜温战斗时被各种玩弄羞辱后惨败的经历,我羞红了脸,感到十分难堪。
“为什么我会被魅魔找上门了,难不成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了?”
“应该没有,估计是无差别袭击,不过我确实我没想到,在这个时间点就已经出现这么多魅魔了”
艾莉丝打开一台收音机,里面播放出一位年迈老者的录音。
,她们是来自天外的生物,通过各种承载<欲望>的方式传播,包括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把智慧生物拉进精神世界中进行洗脑,调教和控制,并一步步把现实中的世界改造成只属于她们的乐园,他人的地狱”')"
“所谓魅魔,本质是一种以人类欲望为食粮的<精神病毒>,她们是来自天外的生物,通过各种承载<欲望>的方式传播,包括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把智慧生物拉进精神世界中进行洗脑,调教和控制,并一步步把现实中的世界改造成只属于她们的乐园,他人的地狱”
我挥舞手指,打开系统界面的各个按钮。
“背包,血条,剑……她们还真就完全照搬抄袭那个网络游戏的世界观和UI设计啊,怪不得当年根本没人能察觉到自己梦境的异常,大家都以为自己在玩游戏呢”
我叹了一口气。
“她们在现实里把寄生的女性身体改造成能发挥出各种奇淫巧术的同类,或者能孕育生产幻想世界中魔物的苗床,把男性改造成彻底的产精种马。在精神世界中把睡眠时的人类带进一个编织好的共同洗脑梦境来腐蚀人的精神,操控人的意识,把女性的认知替换成拥有无尽性欲,满脑子只想着掠夺和支配男性的魅魔,把男性驯化成魅魔的家畜和奴隶。最终让全人类社会瘫痪崩溃,变成人间地狱。”
低沉而沙哑的录音还在继续播放着。
“我记得这个游戏以及相关技术后来被全球政府列为最高违禁”
艾莉丝说道。
“所以说当年的那些人很可笑,只会治标不治本”
我摆弄着手里这台老古董,怀念起过去的种种时光。
,反过来利用魅魔的能力,让人们获得了在幻梦中对抗魅魔的力量”')"
“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人们根本无法与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抗衡,全球各个国家相继沦陷。后来那些苟延残喘的人们通过不懈努力发现了在精神世界中战斗的方法——那就是依靠成功摆脱魅魔控制的女性们,也就是<圣人>,反过来利用魅魔的能力,让人们获得了在幻梦中对抗魅魔的力量”
录音机断断续续地播放着。
“我们获得了最终的胜利,然而却付出了极为惨烈的代价。魅魔女王在死亡前,引爆了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魅魔,爆发出来的淫气让几乎所有曾遭魔物染指的人类陷入疯狂,变成只会发泄欲望的怪物,人们开始不分敌我互相残杀,社会也因此彻底毁灭”
一段持续十秒钟的停顿。
“林德,你是我最爱的孙子,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我会把你和最后的圣人艾莉丝大人一同送回过去。你要把这个残酷的未来,改写成美好的世界……”
播放结束了。
“有些怀念,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见见老师”
艾莉丝的脸贴近我的身体,呼出的热气打在胸口上。她用指尖轻轻触碰我的身体各处,寻找残留在我身上的诅咒,复原被魅魔淫毒侵染的身体。
“怎么,不喜欢我这个帅哥,想念老头子了?”
她的双手突然用力捏了捏我的乳头。
“哇啊啊我错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全身一阵酥麻,失去力气倒在她的怀里。
“哼,当初我被魅魔控制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直接榨死在床上”
“你,你当时为了不让我出声把那只臭袜子塞我嘴里的时候,确实差点被你熏死过去了…呃啊疼疼疼,我知错了!”
“你这软骨子,我记得你当时可是答应了那个坏家伙要做她一辈子精奴哦!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我只是稍微诱惑了一下,你就直接当着别人的面躺倒在我的脚底下了,真不明白老师为啥要派你来执行这个改写全人类命运的重要任务”
“这都是因为,因为对象是你啊”
“还在狡辩,现在又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杂鱼魅魔整得浑身都是敏感点,连这种地方都被魅魔开发过了,下一次战斗要小心一点啊,不要忘了,我只能帮你吸出残留的毒素,以避免继续在你体内扩散侵蚀,但被魅魔改造开发的身躯肉体,被吸取掠夺的情感记忆,被篡改扭曲的人格认知,是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复原的”
艾莉丝气汹汹地把我推开,继续为我排毒。
“别担心,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没受到过这种程度的创伤,这个时代也不可能出现如此强大的淫魔”
“希望如此吧”
,也就是后来的魅魔女王还没成长起来前尽快找到并击杀掉她的本体。只要能在这个时代杀掉魅魔母体,就能避免未来的悲剧发生。估计她们想破脑袋都料不到,在这个时间点就有人掌握了在精神世界中击杀她们的方法”')"
“我们的任务就是扼杀掉魅魔之灾的源头,趁着<原初魅魔>,也就是后来的魅魔女王还没成长起来前尽快找到并击杀掉她的本体。只要能在这个时代杀掉魅魔母体,就能避免未来的悲剧发生。估计她们想破脑袋都料不到,在这个时间点就有人掌握了在精神世界中击杀她们的方法”
我坐在熟悉的旋转椅上,看着破旧的房间,思考着爷爷交托于我的使命,感到压力很大。
“主要还是得靠你去狩猎,你知道的,我才刚摆脱那个坏东西没多久,完全没有实战经验,在战斗上没法帮你的忙,只能帮忙消解侵染你身体淫毒的能力,解除刻印诅咒,和存储你的记忆,以防你战斗失败时泄露机密。我去做下准备,一会帮你解除掉那些比较麻烦的诅咒”
艾莉丝走开后,我打开书桌旁的立架,细细端详着里面的手办。
“跟她长得好像啊”
我端起一个身体由花苞和藤蔓缠绕构成的少女手办。
“该死的怪物,伪装成一个个我喜欢的角色来污染和破坏这个世界,真是可恨至极!”
我习惯性地点开工作桌上的电脑,晃动鼠标,敲打键盘。如我所料,没有任何反应,这些都是纯粹的装饰品。
“来吧”
艾莉丝回来后,握住我的双手,指尖发出淡蓝色的星光,手臂上的淫纹随即显现,发出刺眼的光芒,仿佛是在誓死抵抗一般。
“趁现在,赶紧把魅魔的贴身衣物扔掉!”
我把来路不明的粉色高跟鞋迅速取出来,消失不见的丢弃按钮再次显现。
高跟鞋落在艾莉丝的脚边,与此同时我手腕上的粉色纹路开始逐渐消退,双手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手臂的力量也渐渐回来了。
“还有一处呢?”
艾莉丝的表情冷静如初,再次靠过来。
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稍显急促,脸颊发烫,在雪白的超短裙下,夹紧的双腿间渗出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甘露。
“不着急的,可以等下一次再解开第二处”
我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不行!”
她的双眼发出血色微光,扫描了我的全身各处,接着用细嫩的双手抱住我,触碰抚摸我的全身。
“不,不用这样,我知道在哪”
我轻轻推开了她娇柔的身躯,低头犹豫了一下。
“哦~我知道啦”
她突然伸手,扒下我的裤子,壮硕的肉棒在美少女面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自从输给了她后,这东西就再也没有休息过了”
看着被她放在手心的二弟,我低着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真是恶毒的诅咒呢,如果换做是普通人,估计早就在魅魔的寸止调教下屈服了”
艾莉丝用小手托起灼热的大棒,细细观察。
随着艾莉丝掌心散发的湛蓝星光,原本裸露的肉棒外表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浅绿色丝袜,根部出现了一只鱼嘴高跟鞋——它吞下了睾丸,并且紧咬住我的命根不放,配合裹住肉棒的丝袜,完全控制住了我的性器官。
“居然能破解我用丝袜设下的结界,还能反过来用同样的手段操控你的性欲,这是怎么做到的?”
艾莉丝神色凝重,紧盯着被那绿色丝袜完全贴合的昂首挺胸的肉棒。
“她很强大吗?”
“不是强不强大的问题……算了,应该只是巧合吧,这种程度的诅咒,不用几分钟就能解掉”
真的能如此顺利吗?我看着满脸通红,微微喘气的艾莉丝,对这位只上过理论课,几乎完全没有实践经验的新手圣女产生了些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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