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在空闲的时候,西林总是会看着峡谷下方,那里有一间破旧的寺庙,也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有一条路可以下去,每年中秋都会有村民下去祭拜,没人知道这里供奉着什么,大概闲着也是闲着,就找个神拜一拜,听说还挺灵验的,虽然西林每次放假回来都赶不上拜神,所以他也就没下去过。
不过西林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义务教育受益者,他是非常不信牛鬼蛇神那一套的,但他对这种古老的建筑总是很好奇,总看书上的各种名胜古迹,都想去看看,那些地方会不会留下前人未曾发现的秘密呢?
实际上西林总是自认为自己是唯物主义者,对鬼神之实毫不尊重,甚至去亵渎,这些都源自于他的另一个极端——认为真的有神或者鬼,但是他们不敢干涉自己,反正无论如何,西林一直都没有见过所谓的超自然现象,自然也不会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西林总是不似那些一见雪便缩进屋子里的孱弱男人,喜欢穿着大衣跑出去到处走,寒风凛冽,四下无人,西林对峡谷下方的那个破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路小跑到了进入峡谷的土路边上,西林四周看了看,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跑了下去。
看不到地面之后西林便感觉到整个世界好像安静下来了一般,只有飘落的点点雪花,一瞬间的安静让西林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像没有风吹反而更冷了。
不过西林很快便将这归类为心理作用了,都下来了,总不能什么都看不到就走。
下面没有西林想象中那么暗,那破庙一眼能望到头,偌大的空地上只有西林一人站立着。
破庙背靠崖壁,但不是嵌在岩壁之中的,西林隐约闻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破庙那漆黑的木门敞开着,西林咳嗽了两下,这香气有点吸引人,他走进了古庙,两三个月没人来过,里面自然是四处积尘,之前上的香火也已经和那千百年前便放好的香梗一样,分不清新旧了。
西林喜好看那些盗墓小说,他便也学着小说里写的那样装模作样地看起了风水,时不时跺两下地板,想看看有没有机关什么的。
可惜看了半天,脚都跺累了,毛都没有,西林有些失望了,这里估计真的就只是一座有悠久历史的破庙罢了,就连那神像也是……
西林突然浑身一颤,似乎进门前一直没有留意庙中的那神像,异常高大,但又与平日里那些七八米高的佛像不同,这个神像盘坐的情况下看着其实也就比一般的成年女性高出一个头的样子,曲线十分匀称,不过盘腿的情况下倒也看的不是很清楚,毕竟只是个雕像。
西林刚才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目光似乎正是来自这个盘着腿的神像。
那为什么进来这么久了他没有去观察这个神像,西林拍了拍脑袋,会不会是自己忘了?
他叹了口气,估计是天气太冷,给自己冻傻了。
西林绕到了神像的后面,神像后面的这一面墙正是崖壁,西林便又开始了“摸机关”,耳朵贴在墙上,眼睛聚精会神地斜视着墙壁,昏暗的庙中安安静静,连西林的脚步声都听不到。
整个峡谷最后一丝生气都消失了,只有那破庙还静静矗立在那里。
西林没有察觉出丝毫问题,他兴奋地一路摸着墙,但是没有出现机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没有留意周围的景色早就已经不是寺庙之中……
很快,西林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的耳朵离开了墙壁,看了一眼那个东西,发现好像是一个龙头木雕,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雕塑?
他敲了敲那个雕塑,并不是机关,就只是一个漂亮的艺术品而已。
西林有些失望,回头想着离开这里,却一眼看见一个怒目圆瞪的金刚像矗立在自己身边,灰黑的石雕没有一点生气,仿佛正是融在黑暗中的恶鬼,西林尖叫了一声,声音回荡出很远,当西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地上了,心砰砰的跳,虽说他不信鬼神,但不代表他不经吓啊。
此时的西林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何处了,这里哪里还是什么破庙,而是一个像墓穴一般的甬道,不知何处传出的微弱光亮照着西林,灰尘的气味夹杂在空气中,似乎还有些湿漉漉的,西林颤抖着站起身,似乎面前的那个东西真的就只是一个雕像而已,西林上前踢了两脚,没反应,他骂骂咧咧地又踢了两脚,稍微有些解气了,但问题来了:他现在在哪里。
那尖叫声在甬道之中回荡,似乎夹杂着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翻涌着,对那尖叫声作出晦涩的回应,只不过声音都被回荡的尖叫声盖过,西林根本没注意到。
西林脸色发青,此时的他看向甬道的两个方向都是黑糊糊的,他来时是什么方向的,原本看那个木雕应该就可以判断,但是刚才踢雕像的时候太激动了,一下子忘了木雕是在前面还是后面了,西林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在判断木雕方向时总觉得身后的雕像在看着自己,心里毛毛的,但是回头那个雕像还是矗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过。
最终西林还是受不了这玩意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向着一个方向跑过去。
不知跑了多久,西林跑的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却还是在甬道之中,他绝望了,本就不该来这什么破烂庙探险的,现在这算怎么个事,若是这边碰到一个死胡同就算了,偏偏还是跑不到尽头,这让他更加分不清距离了,只能盲目地向前走,直到他看见一处光亮……那是在甬道的尽头,散发着令人心情舒畅的白色光芒,西林以为自己找到了出口,正欣喜若狂之时,那光芒之中忽然传出“唰啦唰啦”的声音,随着无数种花的香气扑面而来,西林好似痴呆了一般,对着那延伸出无数绸缎的“出口”走去,凭空飞来一条红绫,西林好似听到了母亲的呼唤,那红绫缓缓钻入他的衣服下面,将那根因为天气冷而有些缩小的阴茎一圈圈缠绕,在完全裹住之后便好似子宫里伸出的脐带,那边缓缓传来拉动的力气,很轻,但西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了,一步步踏入了那光亮之中,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刻,他似乎扑在了温香软玉之中。
没人知道西林消失了多久,西林也有些恍惚,坐在门前看着院子里的白雪皑皑,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身体的某个地方就变成熟了,他拿出手机,时间在中午十二点半,村里的有几户人家的小孩跑出来闹腾,有的在堆雪人,有的在用大爆竹把雪人炸的四分五裂,听着他们尖锐的笑声,西林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想法又转瞬即逝,任由他再绞尽脑汁也无法想起,他便起身跑向那些同龄人,一起闹腾起来。
“喂!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放炮爬远点放!”就在几人闹腾了好一会之后,旁边的一幢房子里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打开窗对着西林几人怒骂道,正好此时西林已经点好了一个炮,在男人唾液横飞之时“砰”的一下炸开了一个脑袋大小的雪人。
那带着泥巴的脏兮兮的雪水竟然有一部分飞到了男人脸上,噗啪一声,男人怪叫了一声捂着脸坐倒在地,西林惊觉犯大事了,一溜烟跑了,没等那男人反应过来,几个小孩也叫喊着跟着西林的方向逃走了。
“很冷吧……到妈妈怀里来……带上其他孩子们……”阵阵温柔的低吟在西林耳边响起,在雪地中奔跑的西林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呼吸急促,脑中闪过一幕幕场景……
一个形貌昳丽的女子坐在王座之上,偌大的宫殿中布满了华丽到难以想象的装饰,地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那女子的华服,裙摆仿佛覆盖了整个宫殿的地面,让人无法想象她要如何行走,墙壁上尽是些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日月山川;雾霭星辰,但所有图案的走向都是往王座上面去的,指向并不那么明显,但不细看就是有这种感觉。
“什么……我这是……”西林摔倒在雪地中,捂着脑袋似乎在尝试理解脑中闪过的画面,好似在一瞬间做了无数的梦,他甚至梦到了一个自称妈妈的女人,抱着他……他就会射出精液,而且不会像网上的人说的那般射完很空虚,反而越射越舒服……
西林感到了恐惧,雪地的极寒让他打了个喷嚏,仿佛真的射了精一般手脚发软,几个小朋友也已经追上了西林,看见他趴在雪地里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好在没有事,只是好像摔倒了鼻子,西林流鼻血了,西林摆摆手表示没事,几人才松开他的手。
“哎呀,怎么办,那个逼养的听到咱们的放炮声肯定得追过来。”五人中最大的那个孩子看着村里骂骂咧咧道。
西林依稀记得那是村头老王家的儿子王泓,搬进城里好多年没回来了,今年冬天不知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貌似也不是没有,这里五个人除了西林都是好几年都没回来过的,只是西林对王泓的印象更清晰一点,毕竟老王家在村里出了名的有钱。
西林四处看了看,指了指那个峡谷道:“要不咱们下去放炮,还能去那个破庙探险。”
“破庙?那里有啥好玩的。”王泓搓了搓手道。
西林神秘兮兮道:“你们没下去过当然不知道,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密道,像走迷宫一样,老刺激了。”
几人听完面面相觑,其中挂着挎包个子最小的问道:“破庙里的迷宫……?不会有鬼吧……”在场的几个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一听到有鬼便都兴奋起来,叫嚷道:“有鬼?那不得不去看看了,你给我点炮,咱炸不死他!哈哈!”男孩抓紧了挎包,退后两步摇头道:“不要……”他的胆子确实小,挎包里都是爆竹,几人合伙买的炮全在包里。
“那你把包给我们,你自个回村里去。”王泓叉着腰道。
这时他又不答应了,包是他妈妈过年前给他新买的,难以想象一向用各种理由搪塞礼物的爸妈会给他买一个漂亮的包,他可就宝贝的很,更何况现在一个人回到村里肯定得被那个被雪糊一脸的男人追着打……种种原因考虑下来,他还是点头答应了,跟着几人一起跑到了峡谷里面。
西林率先跑进了破庙里,绕到神像后面,钻进了放置神像的台子里,几人有样学样钻了进去。
有一个人还因为怕弄脏挎包,于是将挎包藏进了衣服里。
西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管往前窜,甚至不管密道通往何处,与他“梦中”进入那个地方的方式有什么区别,他在此前甚至不知道这里原来有条密道。
这密道有些逼仄,但也不是不能走人,黑漆漆的让人有些发怵,不过跑的浑身燥热的几人很快也不在意了,因为很快视野就变得无比开阔。
看着眼前宛如影视剧中才会出现的古代城市一般的地方,就连西林也和另外四人一起张大了嘴巴,上方是雾蒙蒙的,好似黑夜中云层,微微泛着亮光,让他们看不出这城市有多大,但能从依稀可辨的建筑轮廓中感知到这座处于不知何处的城池如此宏伟。
此时男孩从包里拿出一个爆竹,点燃后塞到了身后墙壁上的一个龙头嘴里。
“砰!”爆炸声回荡出很远,几人回过头看他,他有些尴尬地收起了打火机和爆竹。
“哇……这里好漂亮……会不会有宝藏什么的。”王泓走了几步道。虽然他在城里生活多年,但也未见过这种建筑群。
“进去看看?”西林指了指其中一条小道。几人都满脸期待的点点头,陆续走进了那小路之中。
但是事情很快就不对劲起来了,此时这里万籁俱寂,时常还会看见一些形象可怖的雕像,越走越是对此处的气氛感到恐惧,众人都不敢吱声,直到他们走到了一个和他们进来时很像的地方,为什么说很像呢?
因为他们没看见进来时候的门。
几个小孩瞬间慌乱起来,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也完全不知道路是怎么走的,此处的路径分布闻所未闻,十分反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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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人慌乱不知如何离开这迷宫之时,西林却已经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宝宝来决定吧~想要妈妈先捉哪个呢?”在一座宫殿内,偌大的殿堂之中只有一个楼梯可以上去的高台,一个身着华服的美妇稳稳坐在那高台的王座上,怀里抱着西林,正一脸幸福地嘬着美妇的那揭开了一半的浑圆巨乳,手脚被鲜艳的丝布分别缠绕着,向四个方向拉开,绸缎再一路入侵到躯干,将躯干也裹在其中,在两个乳头的位置分别打上了青色和白色交织的蝴蝶结,那绸缎便固定住了,每当西林产生一点轻微的扭动便会带动全身的绸缎轻轻拉动两个乳头。
而西林的腿间那根肉棒变得比他平时早上起床还要大的多,一道有着繁花锦簇的刺绣的翠绿长绸将阴茎牢牢裹着,从根部到冠状沟,整根阴茎都在丝绸的簇拥下散发着华丽的气息,马眼漏出些许汁液,滴在了美妇的长裙上,西林越是吸吮那香甜的乳汁,阴茎就越大,但欲望却是无穷无尽。
而在那滴水的马眼之上,漂浮着数张黄符,上面写的尽是生辰八字,西林的阴茎在绸缎持续不断的收紧和放松之中跳动着,龟头时而指向这张符,时而指向那张,而西林似乎已经毫不在意,他的脑中已经不剩任何事物,只知道吸吮怀抱他的这个“妈妈”的乳头,他就会获得升天的快感,而他每一次吸吮,都会拉动全身的绸缎轻摇他的乳头,裹着阴茎的绸缎也会随之收紧的无以复加,越是这样给予快感,西林便会更加卖力地吸吮乳汁,美妇便会笑呵呵地奖励他。
美妇身下的裙摆几乎不能用大来形容了,滑腻到反光的艳红丝布从王座上延伸开来,上面染着扭曲却令人着迷的纹路,宛如那壮丽的山川河流,而在这纹路之上的,是无数精美的刺绣,一朵朵色彩繁复的鲜花在裙摆上绽放,散发着好似真正的花那般的香气,繁花似锦,随着那堪称辽阔的裙摆,绵延不绝,令人着迷。
而王座的两边则是一对不输裙摆那般华丽的广袖,拖曳在两边,时常会随着美妇的动作微微拖动,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那袖子并没有和裙摆叠在一起,而是好似云朵那般飘动着,袖管里黑漆漆的,不知藏匿着什么。
然而没有人能看见的是,美妇的身后还有许多绸缎宛如触手般延伸着,每一条都足有一人宽,上面绣着的都是来祭拜之人的愿景,千百年来络绎不绝,那怀着诚心所织之物,用上的都是最为高级的丝,哪怕是当时的皇室也不会有太多的存货,可见来祭拜之人的虔诚。
在美妇问要先捉哪个时,西林却还在喝奶,依然沉浸在了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没有回应美妇的问题,她倒也没有生气,依旧宠溺地看着怀里的西林,那被吸吮着的巨乳微微跳动,乳沟中飞出七彩的丝绸,轻轻环上了西林的眼睛,遮蔽了他的视线,西林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真是贪吃的宝宝~既然不选,那便让几个小家伙继续玩会吧~”美妇轻笑道,那广袖轻轻一拂,听得一阵唰啦唰啦的布料摩擦声,西林浑身一颤,整个人瘫软下来,美妇抿嘴一笑,那几张符纸飘回到她的广袖之中,随之而来的是那深不见底的广袖里射出洪流般的彩练,淡蓝色的丝绸肉棒被彩练不停扰动,跳动着,彩练被弹跳的肉棒不断牵引,逐渐形成彩色的丝绸漩涡,美妇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画面,身后射出两道绣着牡丹的粉色绸缎将西林的躯干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西林却不受控制地挺直了腰,但无法摆脱这丝绸的束缚,只感觉阴茎在被数不尽的小手轻轻揉捏,又好似插进了漩涡之中,跳动越发无力,直到一条条彩练将自己的阴茎收紧套牢,如同一座七彩宝塔,阴茎终于跳不动了,香甜的奶水从美妇的乳头中滴出,西林却因为喘气已经喝不进去了,乳汁从嘴角漏了出来,西林口齿不清地说着:“呜呜……好舒服……要……要尿尿……”
“呵呵~来……宝宝把腿张开些~”美妇温声细语道,玉手轻轻拍了拍西林的屁股。
西林看不见,只听得这声音越发妩媚了,呼吸越发急促,却很快被一条湿润的香舌入侵了嘴巴,美妇的舌技十分娴熟,卷着西林的舌头无处可逃,远处射来几道红绸,西林被吻着的时候便已经按照美妇所说的,将腿张的很开,两瓣屁股也随之张开,那一道道红绸便射进了他的后庭,西林的身体抽搐了起来,吻了许久之后美妇终于放开了西林,一根银丝连接二人的唇,西林的身体被捆住四肢的丝绸举起,快感和后庭传来的疼痛让他尖叫出来,美妇将玉指抵在红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示意西林安静,但西林显然是看不见的,在那嘘声后西林的嘴巴被激射而来的雪白软纱填满,舌头卡在了层叠的布料之间,叫声也被埋没,在呜咽声中裹住阴茎的绸缎再度收紧,随着西林身体的一阵颤抖,那缠绕地极紧的丝绸却好似水流般散开,滑落,一根通红的阴茎展露出来,随着那绸布的滑落随之而来的便是巨量的白浊从那马眼中喷出,而此时的西林已经被翻转过来,面对着美妇,腥臭的精液尽数洒在美妇的华服上,惹得美妇咯咯笑了起来,柔声道:“宝宝的耐性真是差呢,这么容易就射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妈妈也不喜欢忍呢~”那精液喷湿了美妇的长裙。
但精液却迅速被那诡异的布料吸收进去,没有一丁点污垢产生,依旧丝滑如水,她轻轻解开那被撑的涨鼓鼓的裹胸布,随着那粉色的绸缎离手,立马飞向西林的脑袋,馥郁的体香顿时包围了西林的脑袋,让他的阴茎凭空再大了一圈,精液喷的更猛了,那艳红的裹胸布上绣着的山川河流在不停的收紧和西林面部肌肉蠕动下好似地震了一般跳动着,最终收紧到了清晰凸显西林的五官的样子,西林却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反而贪婪地吸取着裹胸布上那混杂了少量空气的温热体香,脑袋上每一寸皮肤都与丝绸紧紧贴合,西林从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阴茎也不停地射着,直到美妇将那繁复的长裙解开,露出下面的那如熟透的了水蜜桃般的娇躯,丰腴而不失匀称,肌肤娇嫩的仿佛一捏就会出水,美妇轻笑着两手大袖一拂,华丽的袖摆缠住了西林的双手,她的丰臀后飘出两道红绸,一左一右环上了西林的小腹,接着便是那蜜穴,一股清液从粉嫩的穴中射出,随之射出的还有一道泛着丝光的红绫,滑落几滴带着淫香的蜜液,朝着那不断抖动的阴茎射去,一下子卷在了冠状沟上,将龟头缠的严丝合缝,熟悉的景象重现,西林被这几道从美妇身上延伸出来的丝布缓缓拉近她的怀里。
“咕噜——”
“咕噜——”
哪怕只是那被红绫裹着的龟头被阴唇含住了,西林都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内心的幸福感,舒服的感觉已经远远超出他的认知了,但红绫在头部阻止了射精,西林的双手被包进了美妇的袖口之中,与那双嫩滑如玉的双手十指相扣,随着两道金色的锦布将西林的胳膊也卷了起来,美妇面带微笑地将他的手臂束缚到身后,蜜壶中的肉褶咕噜咕噜地蠕动着,配合着红绫将西林的阴茎缓缓送入花芯,那蜜壶也宛若一个无底洞,即便西林现如今的这般大小,在历经了半小时的折磨后终于齐根没入那温柔的蜜壶之中,勉强能感觉到龟头顶在了花芯上。
明明是第一次插入,但这花径却犹如为西林的阴茎而生,肉褶紧紧贴合之余还会不停地往深入涌动,美妇大袖掩面轻轻笑了起来,缠住西林小腹的丝绸骤然拉紧,将他的躯体牢牢固定在美妇的肚皮上,脑袋被埋进了乳沟当中,西林感觉到了脑袋两边传来温柔的挤压,催情的乳香更加浓郁,在这里已经感觉不到深冬的寒冷了,从头到脚温暖如春,每一处束缚都是如此温柔,美妇轻轻抚摸怀中西林的屁股,随意拨弄了一下那钻入他屁股的绸布,西林立马颤抖起来,大量精液注入美妇的花芯之中。
“嗯哼哼~宝宝真的很喜欢射精呢,那就变成只会射精的宝宝吧,全部交给妈妈就好~”美妇轻柔说着,深处又是一阵绵长的吸力,西林听着这温柔又淫靡的话语,失心疯那般想要扭腰更多地取悦面前之人,但却又一次被轻轻按住,随后便又听到了美妇的一阵娇笑:“好了好了……宝宝乖,不需要动,享受射精就好了。”话罢那广阔的丝绸裙摆便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开始飘动,那展开的衣摆收了回去,随着那丝绸自动缠好腰带和胸部,红绸也从西林的屁股里抽出。
美妇从那王座上站起,面前有一点隆起但在华服的包裹下几乎看不出来,而西林则感觉四面八方都传来了挤压的感觉,好似整个人都回到了子宫之中,被禁锢于这华服之下,就是天神也得被软掉骨头吧……
美妇手一翻,那五张黄符再度出现在她的手里,其中有一张用大篆写着“西林”的符纸上面的生辰八字已经变成了怪异的纹路,另外四张分别为:王泓;秦阳;钱斌;奕高垣。
以及对应四人的生辰八字,但这些信息全都是正常可见的,想象到五个乖宝宝被丝绸裹着不停射精的样子,寂寞了不知多少年的美妇也不禁兴奋了起来,满脸慈爱地抚摸着小腹,享受着那一股股射入自己体内的白浊,温柔道:“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变成真正的乖宝宝了。”随即那丝绸再度紧了紧,仿佛把西林当成了用力就会出汁的鲜嫩水果,而那阴茎也随之射精,西林似乎已经和这个“母亲”产生了某种连接,在不断射精中西林对她的依赖感逐步增加。
“嗯~去找其他的孩子吧……”美妇微微伸了个懒腰,花芯的吸力骤然增加,美妇笑着拍了拍西林的屁股,缓缓走下了台阶,玉腿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脚步在身后拖动,仿佛排山倒海,但她的步伐依旧稳健,仿佛那绣满繁花裙摆轻如云朵,每一次扭胯都会给予夹在穴中的阴茎温柔挤压,西林便也压不住快感射出精液,但都是泥牛入海,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美妇走到门口,张开双臂,身后曳着的无数宽大绸缎便翻涌起来,形成一张艳红霞帔,金线绣就的图案华美至极,朵朵祥云刺绣之间龙腾万里,凤舞云间,包罗了人们曾经对于神兽图腾的所有想象,边沿用金色和青色的线勾勒出波浪,再用雪白的锦缎作饰边。
那霞帔甚至比她的裙摆还要宽广,就那样披在了她的身上,轻轻盖住了那繁复宫裙也掩盖不住的丰腴娇躯,西林感觉到禁锢又一次加深了,他想要舔一舔这温热的肌肤,但隔着一层绸布,如何舔都只能舔到那塞入了他嘴里的带着甜香的轻纱。
门外与宫殿之中不同,除了白色的雾气便是一片漆黑,宫殿中的亮堂不能照亮门外哪怕一寸地方,美妇轻轻踏出,好似腾云驾雾,那裙摆随之如云朵飘荡,随着那华服的最后一丝布料离开宫殿,大门随之缓缓关上,此处便已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丝绸间摩擦的声音,令被禁锢在华服之中的西林血脉贲张。
“唔……先抓哪个呢?”美妇信步闲庭,宛如逛自己的花园那般在空中飘着,俯视着下方的那漆黑的城市,依稀能看见有像蚂蚁一样的东西在移动。
王泓已经不记得自己看见了多少面墙了,他也不能确定他找到的都是同一面,只能让大伙分头找,但他总觉得哪里不是很对劲,刚才有几个人来着,而且这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真的有人找到了出口,还能召集人到那边去吗?
虽说被困住了,但还没到绝望的时候,王泓向来是个很乐观的人,累了甚至会停下来欣赏一下这里的建筑,不过他发现这里的建筑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似乎都不是能住人的户型,更像是某种象征的建筑,其上时常能看见挂着漂亮的布,十分像他以前家中使用的绸缎被单,但是这种布料比他以前盖的那种醋酸缎要滑腻的多,像涂了油那般容易脱手,但能明显感觉到其干爽。
此时的他也正好停在了一面墙边用手摩挲着这滑腻的丝布,甚至能闻到一股牡丹的花香,沁人心脾,他试着拽下这张面积不小的布,仔细看看上面的图案,但是这丝绸的滑腻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每次他用力拉拽都会脱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当王泓想要拽最后一次,不行就算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妩媚的笑声,道:“这么喜欢本宫的丝绸,那不如包在身上吧~这可舒服的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王泓吓得鸡鸡都缩短了几分,那挂在墙上的布匹便滑落下来,仿佛真的是被他拽掉的那般,轻飘飘地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连忙挣脱这散发着馥郁香气的丝布,可是当他看向那个发出声音的方向时却愣住了。
一个披着艳红霞帔,穿着比影视剧里的皇后还要夸张的雍容美妇站在了不远处,她身周的裙摆覆盖了周围的建筑,将本就狭窄的道路封的死死的,王泓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这里他妈的真的有女鬼啊!?
“你你你……你是什么东西啊??”王泓甚至顾不上将还挂在身上的丝绸拿开,连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墙上。
美妇用指甲轻轻划了划自己的脸,微笑道:“怎么,本宫这脸……如此可怖?”
王泓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恐惧感久久不能褪去,他仔细看的话,面前的女人确实是前所未见的美女,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母仪天下的尊贵气质,但这种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显然极不合常理,王泓一眼认定这绝对就是脏东西,但或许是出于本心,又或是为了哄住对方,他颤声道:“不是……夫人的相貌……沉鱼落雁……额……闭月羞花。”
或许是看着对方用颤抖的声音讲这些话很滑稽,美妇掩面娇笑起来,那袖摆显露出来,也是长的离谱,而且那笑声极具穿透性,慵懒中带着妩媚,半晌,美妇凤眸微眯,手重新收回到霞帔之下,莲步轻移,边走边道:“小宝宝嘴可真甜,不过称呼本宫为夫人可不是很妥呢~”
看着对方逐渐靠近,那股牡丹的浓香愈发诱人,王泓汗流浃背,此时他才留意到对方自称“本宫”于是道:“那……应该叫……娘娘?”美妇继续靠近着,摇摇头,身后斑斓的裙摆拖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王泓自己没留意到的是,在吸入了越来越多那香气之后,自己的四肢已经软的跟面条一样了,几乎站立都不稳,相反下身那根因为低温和惊吓而有些缩小的鸡鸡变得硬邦邦,但即便无路可退,他依旧想要退缩,像只缩头乌龟。
“什么娘娘夫人……呵呵……不如直接叫娘吧~”美妇轻笑道。
这一句直接将王泓的大脑干烧了,“什么东西?娘?这个女人怎么自称我妈?”他心里如此想着。
美妇的玉手从袖袍中伸出,纤长的玉指随手一招,那挂在王泓身上的绸布顿时动了起来,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那收集的绸布裹的像根香肠,倒在地上打滚,美妇袖袍一挥,那霞帔下穿着宫裙的娇躯露出了一瞬,美妇的身后顿时射出层层叠叠的艳红绸缎,好似花朵绽开,全部钻到了裹着王泓的绸布之下,插进了他身上穿的衣服的缝隙之中,只花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便他穿的一堆防寒的衣服撕成碎片并卷出,他的皮肤便直接与冰凉的丝绸接触在一起了,但却好像直接给他浇了一桶冰水,极佳触感接触皮肤带来的舒适之余还冷的他直打哆嗦,然而他却看见自己的阴茎从绸布的包裹之中破土而出,挺立着,甚至依稀能看见在冒着白色的水汽。
“呵呵呵~果然是五个宝宝里身体最好的一个,就连勃起也是这么可爱。”王泓忽听到美妇如此说着,裙摆拖拽的嘶嘶声越来越近,他欲哭无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以前睡觉都可能被蹬出一个洞的绸缎布,怎么今天会被捆着挣不开。
但他也没有挣扎的机会了,现在的他躺在美妇的裙边,他看见了霞帔的雪白锦缎饰边,美妇居高临下看着他,却见那长到拖地的袖摆从霞帔中伸出,他的阴茎被广袖笼罩,随后便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捋了几下,王泓“啊!”的惊叫了一声,肉棒被广袖中的无数丝带缠紧,迅速拉高了一下,精液喷薄而出,然而全部射进了美妇的广袖之中,被尽数吸收,一滴不剩。
在这魔性的快感下,王泓几乎在一瞬间屈服了,他是个很敏感的人,平时奖励自己的次数几乎一只手数的过来,哪里有过这般舒畅,他眼里闪着泪花,央求着美妇再缠绕一次。
王泓屈服的速度比美妇想象的还要快的多,这让她看向王泓的眼神越发温柔宠溺,美妇的裙摆飘起,在王泓满脸的期待之中罩了下去,王泓的视线瞬间被黑暗笼罩,那裙摆下仿佛就是另一个世界,更加浓郁的淫香充斥着这里,温暖且舒适,王泓贪婪地大口吸入这香气,阴茎勃起更甚,在香气的作用下越来越大,上方却传来美妇略带笑意的声音:“真是猴急~不过这也是乖宝宝应有的奖励呢……射在妈妈的霞帔里吧~”话音刚落王泓便听到了令他无比兴奋的丝绸摩擦声。
接下来那原本束缚住自己的绸布就松开了,数不清的鲜艳丝布从上方射下来,牢牢缠住王泓的每一个关节,随后他便被提了起来,在绸布一圈圈的缠绕之中他甚至能感觉到了表面的刺绣,但刺绣没有贴在他的皮肤上,这种若隐若现的凹凸感让他感受到了极度的兴奋,以及那轻柔的缠绕中感受到的浓浓爱意,特别是阴茎的缠绕更是细腻温柔,以至于他能清楚感知到那缠绕上去的绸带上面绣着类似蛇的纹路,从头到尾。
此时美妇身后曳着的霞帔上忽然多了个凸起,像个小山包,随后便开始慢慢拧紧,显现出一根阴茎的轮廓,旁边的褶皱整齐划一,仿佛精心设计过那般,而那阴茎顶端时不时就会出现一片水渍,而后又迅速晕开来,消失不见,霞帔仿佛不曾沾染过一丝污垢。
美妇看着手里仅剩三张正常的黄符纸,越发期待了,正准备继续找时,却听得怀里传来一阵隐隐的啼哭,美妇随即一愣,收起来三张黄符,轻轻抚摸怀里的小家伙,凤眸含水,直接携着华服中的二人回到宫殿之中。
王泓只听到身边一阵呼啦声,不知会去往何方,但他现在只知道射精非常舒服,以至于想要摆腰获得更多的快感,但那霞帔却紧紧贴合他的阴茎,很难和阴茎产生摩擦。
直到那呼啦声渐渐平息,王泓感觉到束缚减轻,身体却好似脱力了,从绸布上滚动起来,不知滚了多远,他终于离开了四面都是丝绸的境地,但他却不舍得了,哭喊着想要回去,但手脚无力爬动,抬头看向那丝绸发散出来的地方,美妇瞥了他一眼,凤眸中带着无尽的欲望。
海蓝色的长绸漫卷,从几个方向卷向王泓,那长绸宛若游龙,轻轻环绕他的腹部,冰凉滑腻的绸缎瞬间让他打了个寒战,一条条半米宽的长绸卷住他的小臂,大腿,小腿,四肢被拉开,每个关节都被丝绸控制着,随着那卷住躯干的丝绸将他提起,连同四肢一起。
本来就无力的四肢这下更加无法挣扎,王泓吐着舌头,口干舌燥,丝绸极佳的触感让他头脑发热,丝绸上散发的香味让他感觉若是不能被那霞帔裹住,那被这丝绸缠绕也不是不行,但望着那坐在王座上美妇,那倚在座位上,裙摆铺开盖住整个台阶的画面,他的性欲莫名高涨,肉棒挺立冒着热气,蓝绸便顺着他的大腿从根部开始将阴茎紧紧包裹,冠状沟以下的位置都被裹住,同时那丝绸微微拧动,阴茎便随之做出了反应,精液喷洒而出,还带着许多透明的汁液,极度的快感让他潮吹了。
但美妇没有看哪怕一眼王泓的那根涔涔冒精的阴茎,任由那精液一滴滴往下落,最终沾湿裙摆。
她轻轻拉开半掩的胸衣,浑圆如两个倒扣玉碗的硕大胸乳跳出,王泓看见那乳沟里竟然有个脑袋,那胸部的肌肤甚至胜似绸缎般滑腻柔软,紧紧夹住了怀里之人的脑袋,在剥开胸衣之后绸缎便散乱开来,王泓看着逐渐露出的雪白肌肤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阴茎在不断拧紧的丝绸中射了又射。
但那逐渐露出的雪白肌肤似乎并不是美妇的,而看见那人的一刻王泓只感觉天旋地转,美妇的小腹处全是溢出来的精液,她面带微笑地抬起西林的脑袋,此时的西林皮肤嫩的好似刚刚降生的婴儿,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但是两人的下体没有分开。
丝绸涌动,在美妇的身上交叠,重新穿戴整齐,雍容华贵,西林的阴茎正好卡在宫裙的开衩之间,依旧被美妇的蜜壶紧紧夹住。
“妈妈……”西林颤抖着身体勉强叫了一声,寒冬腊月的温度他已经感受不到了,他现在只感觉十分温暖。
看见此景的王泓激动地叫了起来,但美妇和西林都没有管他,仿佛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玉手轻轻托着西林的屁股,助他缓缓摇动胯下,交合处时常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美妇轻轻哼着曲,但王泓还在叫,喷香的长绸从美妇裙下射出,直接塞满了他的嘴巴,王泓的四肢被绸缎拉扯着并拢,贴合躯干,随后全身被丝绸卷绕,捆的像个蚕宝宝吊在空中。
“来吧宝宝……还差最后一步呢~”美妇轻声说道,满脸欣喜,抚摸着西林那娇嫩的肌肤,在西林的耳边轻声呢喃:“想要永远都那么舒服吗?”西林激动地点点头,扭腰不停,仿佛妄想以此取悦这个“妈妈”以获得更多快感。
“那就要毫不保留地……全部射进来……”凤眸含水,美妇轻轻拍打了一下西林的屁股,西林听到身边传来哗啦声,他想要转头看看是什么,但脑袋却被搂住,只感觉后庭被某些滑腻的东西塞满,隔着肌肉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唔!”西林两眼瞪大,扭腰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宝宝舒服么?”美妇温柔道。
西林都射到快要晕厥了,美妇温柔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他连忙道:“舒服……呜呜……好舒服……”
美妇大袖掩面轻轻笑着,葱白的玉指抚摸着西林的脸庞,道:“这是妈妈给宝宝的奖励呢……乖宝宝得到奖励要怎么做呢?”西林被下体的快感折磨地不能自已,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
美妇威严的凤目微眯,似乎是对西林的反应有些不满意,西林立马察觉到插入后庭的红丝棒正在抽出,自己的阴茎也在缓缓退出美妇的蜜壶。
西林亡魂大冒,现在把阴茎拔出来绝对会欲火焚身而死的,这想法突然就冒出来了,没有任何根据,他连忙道:“哇哇!谢……谢谢妈妈!!”
美妇终于喜笑颜开,华丽的两袖展开,宛若凤凰展翅,她的身后的图案各异的绸缎飘舞起来,微微抽出的肉棒和丝棒立马又塞了回去,蜜壶被挤出一些蜜液,她发出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娇笑道:“呵呵呵呵呵呵~好好……妈妈这就给你更棒的奖励~”
说完她便搂住了西林的臀,身体被盖在广袖之下,王泓看不见是怎么回事,但是西林的脑袋没有被遮住,他看见美妇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时又一次没忍住射出一股精液,而这一次丝绸对他的射精作出了反应,收紧了他全身的丝绸,王泓直视美妇的那双凤眸,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理解何为“含情脉脉”。
以至于王泓根本没留意到西林的脑袋迅速下沉到了广袖的遮蔽当中,直至蓝色的丝绸彻底包裹起他的脑袋,他从那蚀骨的精神魅惑之中彻底堕入肉体的欢愉,但丝绸已经先行一步缠绕起了龟头,王泓费力喷出的精液也只能微微渗出绸缎表面,而后又被迅速吸收。
美妇怀里传出一阵细软的啼哭,此刻她看向怀里的小家伙满脸慈爱,那吊着王泓的丝绸放松下来,他便缓缓落到了地上,但束缚四肢的丝绸没有放松,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并腿跪在地上,脸上的丝绸散开,他看见自己胯间被蓝色丝绸裹的严严实实的大肉棒,微微反射着光线,他的每次扭动都会让自己的皮肤与丝绸发生摩擦,以此寻求着快感。
随后美妇大袖展开,王泓看见了他这一生从未见过的惊悚场面——
美妇怀里的西林已经变成了一两岁大的婴儿模样,正面对着美妇摇晃着自己短小的手脚,咿呀学语地叫出了他学会的第一个单词:“妈妈……”美妇轻柔地应答了一声,红唇落下一吻,西林便咯咯笑了起来,随后美妇双手捧着西林,将他的阴茎从紧致的蜜壶中抽出,但是那插在美妇体内的阴茎没有丝毫变小,反而在幼小的躯体的衬托下变得更大了,其上还沾着美妇的穴中的汁水,混杂着精液一滴滴往下掉。
王泓看着这诡异的场面感觉自己已经忘记了呼吸,他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这显然是痴人说梦,他的手脚现在压根没法活动。
但是这并没有让王泓感觉到恐惧,反而莫名勃起的更厉害了,他的心底突然出现了一种类似争宠的心理,对美妇怀里的西林产生了嫉妒,但被丝绸裹住身体的他也不是无能为力,他奋力扭动身躯,裆下的巨龙摇摇晃晃,几乎是他每扭动一次阴茎就会射出一股精液,就那样像只虫子一样蠕动到了台阶下方,但美妇没有因此把注意力放到王泓身上一点,这让王泓更加嫉妒了,喘着粗气尝试登上这台阶,整个宫殿都铺满了美妇的裙摆,厚实柔软的丝绸缎布让王泓就算是摔了也不会太疼,也正是因此他从美妇的裙下滚落时才没有感觉到疼痛,但这也给他爬上去给予了极大的阻碍。
西林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但这唇印也很快变淡消失了,粗硕的阴茎跳了又跳,似乎还欲求不满,美妇檀口微张,红唇包裹冠状沟,轻轻一吸,西林便又是一股精液喷薄而出,随之发出一声惊叫,而后又是一阵咯咯笑,仿佛是为这舒畅的感觉而高兴,他现在好似一支倒着的萨克斯,被乐手握持着演奏出一首并不动听的乐曲。
王泓听着西林的笑声更加嫉妒了,即便裹住阴茎的丝绸已经被精液完全濡湿,甚至开始漏出,在那铺满台阶的丝绸上留下一滴滴水痕,但很快又被吸收干净,仿佛为了爬到美妇身边已经疯魔了。
阴茎从红唇中抽出,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美妇嘴里却没有一丝白浊,似乎那精液都顺着她的舌头直接进入了喉咙当中,美妇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唇,道:“真是个美味又敏感的乖宝宝。”西林嬉笑着摇晃着身体,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说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含糊不清的词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此时美妇的乳沟里忽然飘出一条鲜艳的红绸,大片鲜红焕发着绸缎特有的柔光,婉若游龙,西林的目光被那两条极长的红绸吸引,直至那红绸完全离开美妇的乳沟,引起一阵波涛汹涌,绸缎上用金线绣着颠龙倒凤的图案,疯狂交媾的意味溢于表面,西林感觉这红绸漂亮的很,却见那红绸飘到西林的身侧,将他环绕起来,明明没有接触到他,但西林却在红绸环绕身侧之后漂浮起来,被美妇轻轻抱在胸口附近。
“怎么样?妈妈这丝绸……香吗?”美妇在西林耳边吐气如兰,那红绸在西林面前轻轻扫过,浓郁的乳香让西林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幸福,那香气宛如有实质一般化作一只小手握住了西林的阴茎轻轻撸动,一股精液随之喷出,径直打在还在奋力爬楼梯的王泓的脸上,此时的西林就连精液都沾上了一丝美妇身上的独特体香。
王泓被射的满脸精液,这让他觉得有些恶心,阴茎都变软了一些,谁知那绸布再度收紧,他趴在台阶上身体挺的笔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见自己裆部的丝绸更加收紧,将整个裆部的轮廓都勾勒出来,那紧致全身的感觉瞬间让人绷不住了,仿佛条搁浅的鱼那般拍打着,不停地漏出精液,那裹住阴茎的丝绸依旧没有吸收精液,一滴滴白浊从中渗出,变得湿润的丝绸也更加紧贴阴茎。
“香……妈妈的丝绸……好香……”西林满目红绸,仿佛看动画片那般看着上面的龙凤刺绣不停扭动,“那就用这香香软软的丝绸……给宝宝裹上尿布咯~”美妇玉指轻点龟头,捻起一丝精液轻声道。
“尿布……?”西林有些难以理解这是什么东西。
美妇娇笑两声,那丝绸飘带立马卷绕上了西林的粗硕阴茎,仿佛一瞬间就把那阴茎给裹成的鲜红的丝棒,但只裹住了茎身,龟头和其他位置都没有裹住。
西林:“唔——”地叫了一声,那丝绸仿佛带着火辣和热情,仅仅是看着裹住阴茎的样子便已经忍不住了,快感从根部穿透了脊椎,直通西林那已经难以思考的大脑,直接触发了动物的本能,大量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好似花洒那般喷出,一射便难以停下,美妇轻轻挥袖,那绸缎便松开了阴茎,重新飘荡在西林身边,失去快感的瞬间西林感觉好像阴茎被什么堵住了,潮吹戛然而止,西林感觉下体难受的不行,哭闹起来。
“现在知道了吗?尿布就是能让宝宝随时随地像刚才那样舒服的东西噢。”美妇没有理会西林的哭闹,轻轻捏了捏西林的脸蛋道。
接着又问:“那宝宝现在想要裹上这丝绸尿布了么?”
西林哭着说:“呜呜……我要尿布……我要……”
“那想要妈妈给你包尿布的话先说什么呢?”美妇倒也不急,又逗了逗他。
“唔唔,谢谢妈妈……噫——”西林话讲一半就听到了美妇的笑声,随后便是丝绸迅速摩擦的咻咻声,那丝绸迅速在大腿根和腹部交叉着卷绕,丝滑的触感让人上瘾,西林都被刺激地挺直了腰身,但阴茎明明已经开始痉挛乱抖,却没有射出精液,他看着自己的裆部仿佛穿上了红内裤一般,十分漂亮,但阴茎和子孙袋缺好似被冷落了一般没有得到一丁点的缠绕,西林焦急地回头看向美妇,美妇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别着急嘛……在尿布包好之前宝宝先吃会奶吧~”
一听到吃奶,西林的眼睛闪闪发光,可爱的样子让美妇也笑了起来,轻轻拉下裹胸,将西林的脑袋按在了上面,西林便主动地咬住了那已经起立的乳头吸吮,那缠绕了很多圈的红绸终于将整个裆部都缠绕了进去,已然完全控制了西林的胯间,然后便是红绸的两端交叉,在那蛋袋上走出各种路径,将那浑圆的蛋袋包了又包,完美贴合,兜住,轻轻摇晃,收紧。
王泓在下面打滚了好一会之后便继续往上爬了,看着越来越近的顶端,王泓牙关紧咬,哪怕是舔一口那露出宫裙开衩的玉足也好,越是靠近,他的阴茎越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不断射精的期间自己的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反而还大了一圈,但好在那丝绸依旧是能紧紧裹住,不留一丝缝隙,只是不吸取精液而已,只有那滴落在美妇裙摆上的精液被吸收了,但王泓没有注意到,他只知道脑袋已经能触碰到美妇的足见了,他呼吸急促,但却被美妇轻轻拂袖扫过,那宽厚的袖摆扫过他的全身,即便隔着一层海蓝色的丝绸他依旧难以忍受这快感,但那大袖扫过那里之后,王泓整个人都消失了。
红绸如蛇扭动,妖艳至极,在兜住蛋袋之后红绸便从阴茎的两侧滑了上去,如同一开始环绕西林的身体那般交叉着,浮于西林的阴茎表面没有接触,就那样柔柔地漂浮着,仿佛悬浮于轨道上的列车,阴茎无论如何摆动都无法与那绸缎发生接触。
“呼……”美妇轻轻呼出一口气,西林身体一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胆怯地抬头看向美妇那双魅惑的凤眸,美妇却轻抚着他的脸蛋望向他自己的裆部,那里的丝绸微微涌动着,仿佛波浪一般,在西林看向那里的瞬间开始从根部收紧。
“咻噜——咻咻咻……”阴茎被那绸布紧紧勒出原本的形态,几乎是一寸寸收紧,细腻地裹上衣服,不留一丝缝隙,随着收紧,那表面的金龙刺绣也仿佛在顺着阴茎的方向持续盘旋,仿佛要冲上云端,与那纠缠着的金凤一起,将那粗硕的阴茎变成盘龙柱,虽然只裹了一层,但西林却感觉整根阴茎都浸入了温暖,直到那绸缎缠绕到冠状沟时才卡了一下,而阴茎也在那绸缎越缠越多时抬的越来越高,仿佛丝毫不受这厚实丝布的重量影响,红绸的两端仿佛包头巾那般在龟头上纵横交错,最终打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收尾,将马眼套牢。
美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蝴蝶结,轻笑道:“真漂亮……”西林的生殖器彻底失去了控制,阴茎高高抬起,伴随着西林的怪异喘息,蝴蝶结舞动着翅膀,“咕噜咕噜……”大量液体漏出的声音从顶端发出。
“啊啊啊……!”西林的哭声都带上了颤抖,刚刚那种潮吹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况且那龙纹绸缎裹住阴茎的样子也十分惹眼,视觉触觉听觉甚至嗅觉都被完全掌控,蛋袋处也在不断收紧,仿佛有一双手在那里轻轻揉捏。
“我……我停不下来了——唔——”西林喘气间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随后阴茎又一次高高抬起,那蝴蝶结不知道被精液濡湿了多少次,紧紧裹住茎身的龙凤丝绸不知带有什么魔力,西林明显感觉到阴茎在失控的边缘了,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即便再舒服,失控感还是让人恐惧的。
但美妇并没有要帮西林解决问题的意思,依旧轻轻抚摸着西林的脑袋,仿佛在冥想,任由怀里的西林持续不断地潮吹。
或许王泓看见这盘龙飞凤的阴茎会嫉妒地原地打滚吧,不过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美妇挥袖只是一瞬间,王泓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丝绸的巨浪翻涌的声音,粉色的轻纱糊脸,将脑袋裹住,香气弥漫,随后便是一条条的绸带环绕上王泓的身体各处,原本他身上只有一层丝绸包住他的全身,这也让他对那绸带环绕自己的感觉无比清晰,那一条条缠绕上来的丝带仿佛在逐渐覆盖他的身体表面,虽然脑袋被绸布裹着看不见,但这似乎也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的感知越发清晰。
王泓很快便感觉到了浑身束紧,他不得不大口呼吸,阴茎似乎在继续变大的边缘,只需要临门一脚便可撑破那裹得严丝合缝的丝绸。
而在外面美妇似乎只是随意做了一个拂袖的动作,西林根本没注意到,而且也无暇顾及,华服没有任何变化,袖管里丝绸仿佛凭空生成,不断变厚,翻涌,鼓动着,王泓逐渐感受到柔软环绕全身,仿佛穿着漂亮的衣服沉入了沼泽之中,失重的感觉越来越强,扭动身体便能听到嘶嘶的声音,就连脑袋也被垫上了丝绸,隔着那薄雾般的粉色轻纱,他似乎透过那只剩一点点的袖口看见大门,随后那一丝光亮也被掩埋,丝绸越来越多,仿佛身边围绕着一群身躯柔软的女子,用丰腴的身躯垫起自己,身边和上方还有人紧紧搂住他,将王泓那根淡蓝色的丝绸肉棒插入同样丝滑的绸布穴中,让人难以自拔。
而王泓在袖中的一举一动都在美妇的掌控当中,精液很快便浸湿了大片丝绸,变得黏糊糊的,但越是射精王泓便越是感觉到舒服,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
那丝绸飘带维持着西林的阴茎的形态,盘绕阴茎的金龙样式的刺绣仿佛活过来了那般,持续绞紧,西林的阴茎抬起又落,往复不知多少次,那是一次次潮吹的表现,但无论西林射出了多少,那漂亮的丝绸尿布依旧没有任何脏污出现,甚至没有变湿一点,倒是那蝴蝶结变得越发飘逸丝滑。
“宝宝怎么了?”美妇看着西林满脸皱起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听到美妇的声音再度响起的西林又一次潮吹了,双目圆瞪高高抬起自己那被裹得厚实的裆部,肉棒一摇一晃间不知射出了多少,但是这次抬头却没有低头了,美妇的话语仿佛就是西林射精的命令,实际上无论她说什么,她的那充满威仪又带着柔媚的嗓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性血脉贲张,宛如烈性春药。
而已经被美妇改造成听话宝宝的西林又怎能阻挡这诱惑,也就刚才美妇在玩弄王泓没有留意西林,不然裹在尿布中的阴茎哪里会有软下去的机会。
“停不下来了……呜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西林带着哭腔道,活像一个玩具被抢了的孩子。
“呵呵呵~”美妇轻笑着握住西林的阴茎,那躁动的金龙便安静下来,阴茎也跳不动了,西林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轻轻撸了几下,一根指头伸出,按住了那龟头上的蝴蝶结的中心,射精的咕噜声果真慢慢停下来了,但西林却感觉自己的裆部更热了,停下射精,欲望却节节攀升,西林强忍着不哭闹,但手脚却不自觉地躁动起来,无处安放,仿佛一只被提着脖子的大鹅,“停不下来……难道不舒服么?”美妇继续撸动阴茎慵懒道,但指头却始终没有松开,四根手指轻刮茎身表面的刺绣,一条条翠绿的绸缎从美妇身后飘出,缠住西林那无处安放的四肢,缠绕在一起后卷绕躯干,就连那红绸也覆盖了,那绸缎裹的细致,除去阴茎和脸,西林的每一处肌肤都没有放过,看起来像襁褓,但那丝绸完成缠绕后在西林的两个乳头上汇合,分作两股再缠绕那小小的乳头,分别用蝴蝶结固定全身的绸缎,将西林修饰成一个大大的翠绿色蚕蛹。
那襁褓的缠绕让西林感觉恍若隔世,外界的一切感觉都好像被隔绝在了这翠绿色的绸缎之外,整个人好像化作了一根肉棒,每一处与丝绸接触的皮肤都在欢呼,而美妇还在轻轻撸动着阴茎,刚刚的话一直在西林的脑海中回荡……
回过神来的西林连忙点头,道:“嗯嗯!”
“那就尽情射精吧~毕竟妈妈的这丝绸呀……”美妇停下手中的动作道:“就是让宝宝们舒服的呢~”说完她便松开了手,西林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阴茎猛的一抬,表面的丝绸顿时随着动作收紧,西林像滩烂泥一般,感觉自己要融化在这丝绸当中了,阴茎处持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时而还会收紧,好似在挤奶。
“射吧……射的越多,妈妈就越高兴噢…努力当好乖宝宝吧…”美妇在西林的额头又落下一吻,又引得阴茎变大了一些,如今比西林变小之前还要大上一倍,在那一吻后绸缎便越发放肆地覆盖上了西林的脸,将他的全身都包裹起来了,美妇轻轻拂袖,那袖中顿时飞射出大量红绸,缠绕住西林的身体,一下子将他吞噬进了那覆满华丽丝绸的袖管之中。
西林感觉好像掉进了一张软床上,自己的鸡鸡戳在了软乎乎的丝绸中,那丝绸开始缓缓陷落,美妇的广袖上鼓起一个小包但又很快消失,西林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包裹了,脸被裹住了看不见,但熟悉的香气已经让他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仿佛在妈妈的怀里,他的脑子里只剩下用自己的肉棒去满足自己和“母亲”的欲望,便在那襁褓的束缚下一遍遍地扭动腰身,想让自己的肉棒插入穴中,那广袖本就非常大,容下王泓都绰绰有余,西林这种体型更不在话下,西林在落入袖中之后那广袖在外表看来没有丝毫变化,随着袖中丝绸如浪翻卷,西林那被翠绿色襁褓裹住的身影也在逐渐消失。
宫殿上方,两条蓝色的绸带射入另一只广袖当中,袖子中立马传来一声闷哼,随着那绸带逐渐绷紧,王泓的声音越发怪异,美妇倚在王座上微笑着,似乎在享受王泓的那奇怪的叫声,没过多久,蓝绸带便牵着王泓的阴茎从美妇的袖口中缓缓现身,阴茎被绸布紧紧裹住,牵住阴茎的绸带在根部环绕,也用蝴蝶结固定着,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即便在被拉扯着要离开,袖中的丝布却好像舍不得他的身体一样紧紧缠住,但好在那些绸缎之下的王泓还有一层绸布紧贴身体,这层布束缚了他,但也帮助了他脱离了美妇的袖口,绸布之间的摩擦比与皮肤的摩擦要滑溜的多,没几下就给他拽出来了。
缠绕王泓全身的丝绸片片散开,就连那阴茎上的捆绑也散去,被拉到半空的王泓又往下掉了,但这次并不是滚到了台阶下,而是掉入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美妇那丰腴的娇躯胜过王泓坐过的各种柔软的床和沙发,坐在包裹她身体的华服上又软又滑,王泓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但即便是在这宫殿之中,深冬的寒意依旧是存在的,寒冷立马让王泓从一个寒战之中清醒过来,滚烫的肉棒也因此软了下来。
“好冷……”王泓正因为寒冷想要缩成一团时,呼啦两声,一对广袖便合拢复上了王泓的身体,
“宝宝的努力,妈妈都看在眼里了呢~”美妇轻轻抚摸王泓的屁股温柔说道。
在那华丽的广袖复上王泓身体的一瞬间,仿佛春暖花开,王泓马上就感觉不到寒冷了,再加上美妇那丰腴的娇躯上散发着热意,熟悉的感觉传来,王泓再度心猿意马,看着美妇那秋波盈盈的凤目,被强行吻住了,美妇的玉手轻轻拨弄几下王泓的阴茎,一道道青绫沿着指间射出,在略微硬起的阴茎上盘旋摩挲……
奕高垣翻了翻包,还有不少爆竹没放,但这里是真的一点氛围都没有,阴沉沉的,远离某些建筑的时候也总能感觉那建筑里有人在探出头看着自己,非常诡异,“早知道不分开走了……”奕高垣自言自语道,坐在一个石墩上不知该往哪走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吓得他从石墩上跳了起来,一个寸头男孩从转角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手电筒,转身便照在了奕高垣身上。
“呜哇!钱斌?”奕高垣看清来人之后才叫出了声,好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找他了。
钱斌似乎被吓到了,跑到了奕高垣身旁小声说道:“完了完了……我找了这么久,好像大家都消失了……”
奕高垣咽了一口唾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道:“那……那我们现在一起走吗?这地方真的好诡异,大家一走散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钱斌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他便捂着肩膀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更冷了一点……” 奕高垣点了点头,他一直有这种感觉,但不至于冻僵,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比较好。
但钱斌不同,虽说他的身体也不是差到哪里去,但他穿的确实不算很厚,原本只是出去玩玩很快就回去的,加上有阳光,在地面上时并不是那么冷,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很冷的话……” 奕高垣四处张望了一下,指着那些奇怪的建筑上经常会有的丝绸布说:“要不去把那些布拽下来披身上吧,看着挺厚的。”
钱斌顺着奕高垣的手指指向看见一张很大的绸布,挂在一面墙上一动不动,细看之下似乎上面有花纹流动,实际上他迷路那段时间就有注意过了,那些绸布非常多,仿佛整个城市到处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花纹,非常漂亮,只是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觉得这些布可能都是灰尘,没人打理,但现在有人建议,他也就顾不上整个了,大不了扬几下。
钱斌爬上那栋建筑,尝试拽下那片丝绸,奕高垣则拿着手电筒在下面照着。
当钱斌碰到那片丝绸时惊呆了,他似乎从未触碰过如此滑腻的织物,而且靠近这丝绸之后能闻到阵阵花香,似乎是牡丹的香味,他父母是开花店的,他比较熟悉。
最重要的是并不是他预想中的落满灰尘,他触摸到那丝绸发现滑腻如水,若是不脱掉手套在手上缠绕几圈他甚至根本没法抓住这布匹。
“小心点啊,别摔下来了。” 奕高垣晃了两下手电道。
“知道了,你别乱晃那个手电。”钱斌一边拽那绸布一边说,似乎很是用力,这丝绸看不出哪里钩住了建筑,但是就是很难拽下来。
————
宫殿里,美妇的那香甜的唾液停止了供应,王泓已经气喘吁吁,眼里满是情欲,两唇分开拉开一条银丝。
美妇一脸妖媚地舔了舔红唇,似乎也在享受,“娘…我想要了……”王泓乖巧地在美妇怀里轻轻拱了两下,看上去甚是听话。
美妇自然也没有拒绝他的请求,袖摆环绕,连同那青绫一起拧紧了王泓的阴茎,王泓眼睛圆瞪,腰高高挺起,不同于刚才他爬上台阶时阴茎左右摇摆被动摩擦丝绸的快感,此时是能明显感觉到丝绸在主动缠绕摩擦阴茎,仿佛抵死缠绵,紧紧裹住又松开少许,发出嗤嗤的声音,比他平日里打手枪可舒服太多了,这甚至是他从未用过的打手枪的工具……毕竟谁会用丝绸裹住阴茎打胶呢?
“舒服吗?这种被包着的感觉?”美妇在王泓耳边问道。
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一切仿佛都是那么新奇,王泓这次是真真切切看清了自己阴茎被裹在丝布当中跳动的样子,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无法停下勃起,也无法忍住射精,只要那丝布微微收紧便可挤出精液。
但没过多久,美妇的袖中传出一声凤唳,一对龙凤的虚影从她的袖中飘出,带着一股王泓无比陌生的气息,虚空中似乎传来急促的丝竹乐声,但也十分平滑,宛如逐渐形成的海浪,美妇檀口微张,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王泓阴茎处的丝布脱离美妇的玉手,双臂张开,袖中的西林被从各个方向射来的丝绸捆住,固定在了中心,巨硕的阴茎在那丝绸尿布的温柔榨取下已经变得比他的腿还要长,但却依旧无法摆脱那丝绸尿布的控制,那红绸仿佛会生长那般,无论阴茎如何变化,都能紧紧贴合,既不会因为阴茎变软而散掉,也不会因为阴茎变大而勒痛生殖器。
王泓听呆了,那乐声仿佛带着厚重的历史气息,一下子将他带到了千百年前,美妇身后飘荡着的一条条长绸伸向王泓的身体,将他裹住固定在美妇怀中,似乎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啥声音……?”钱斌耳朵动了动,问道。随后两人都停下了动作,似乎在那雾蒙蒙的上方传来一阵优美的乐声,让人听了心情舒畅。
而在城市另一边的秦阳坐在地上,听到那声音之后好像变得非常疲惫,靠在一面墙上睡着了,丝毫没有留意到周围的建筑的缝隙中不停有颜色鲜艳的丝绸涌出,宛如翻倒的油彩,向着昏昏欲睡的秦阳聚拢过去。
“啊……”美妇嘴里发出一声喟叹,仅仅是这一声中便能听出她的愉悦,肩上一条翠绿的丝带若隐若现,她的身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霞光,令人舒适,王泓沐浴在这霞光之下,眼里变成了一片粉色,没人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他的阴茎在反常地勃起又变软,但就如西林一样,他的阴茎无论是什么状态下都无法脱离丝绸的包裹,哪怕一丝缝隙也没有。
当美妇重新睁开眼睛时,虽然外表没有多少变化,但气质却更加缥缈,好像远在天边的神仙,给原本就高贵的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清冷而慈爱,双臂挽着一条翠绿色的羽衣飘带,婉若游龙,而且也不再是若隐若现的样子,上面霞光流转,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西林的襁褓被裹的更厚了,层层叠叠的丝布之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襁褓上那根突兀的丝绸肉棒被袖中的丝绸从各个方向缠绕过去,犹如蛛网捕获猎物那般固定起来,和他的身体一样,不再允许乱动,西林躺在这丝绸织成的摇篮之中进入了淫糜的梦乡。
在那羽衣变得凝实之后,美妇伸手在飘带上轻轻抚过,随后那羽衣的两端便呼啦一声凭空变长变宽,翠绿色的丝布带着点点星光,似那翠绿的星河铺在了裙摆上,给花海一样的裙摆增添了两道不一样的颜色,发出沙沙的声音。
“果然还是熟悉的感觉……现在的宝宝真是精力旺盛了许多呢……呵呵~”美妇深呼吸了一口呢喃道,两袖轻甩,那铺开的翠绿羽衣便翻卷起来,王泓身上的绸缎渐渐散开,飘回到美妇的身后,仿佛孔雀开屏,贵气而美丽。
王泓从那霞光的迷蒙中回过神来,两条散发着霞光的飘带已经到了跟前,在他的眼前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王泓想要抽身却被一双手轻轻按住了肩膀,他猛地想起自己的处境,回头看到美妇那满是慈爱的凤目,身体顿时好像被冻住了,那双纤细的玉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滑,而那飘带则分别兜住了王泓那两颗敏感的锦囊,在钻入他的胯间时不停摩擦着,宛如湍急的溪流,细细冲刷,美妇轻轻捏住了王泓胸前的两个小点,王泓倒吸了一口香气,刚刚还软趴趴的阴茎迅速充血起立,翠绿色的飘带从王泓的两边飘出,再折返回去胯间,在根部层层环绕,王泓发出一声闷哼,低头再看自己的阴茎时,发现已经变得非常大,马眼大开,漏出些许前列腺液,根部被飘带捆紧,无法射精。
“啊——好痛!”王泓身体一颤,精液被堵在根部的感觉并不好受。
“痛吗?”美妇说着,手从王泓的乳头处又缓缓下滑,两手撩拨着那被羽衣兜住的蛋袋,看见王泓猛猛点头,她继续道:“本宫的心也很痛呢……宝宝怎么可以对妈妈有所隐瞒呢?”
王泓顿时从头凉到了脚趾尖,感觉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般,但他自己都不知道美妇所说的“有所隐瞒”是什么意思。
“居然在妈妈怀里软下来了……宝宝还觉得自己没有问题吗?”美妇用略带哀伤的语气继续道,王泓便感觉到头顶似乎多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抬头想看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连带着鼻子也陷入了那被裹胸包裹的乳房之中,顿时乳香四溢,当他再想低头时已经没有机会了,仿佛整张脸都被吸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能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阴茎微微发颤,又是一滴前列腺液漏出。
“看上去宝宝不是很在意呢……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不可以射精噢~”美妇面露不悦,操纵着那羽衣又卷的紧了些,用两指扒开马眼,一道薄如蝉翼的蓝色绸带从袖中射出,卷成一根细线,缓缓钻入王泓的阴茎之中,轻柔搅动,飘带又一次延长,从龟头开始裹住,随着那丝绸钻入马眼的深度持续缠绕,几乎是钻入马眼的绸带钻到哪,阴茎表面的飘带就会裹到哪,缓缓推进。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好难受啊……”王泓无力地叫喊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美妇伸手轻轻擦了擦王泓脑袋上的冷汗微笑道:“宝宝何必口头认错呢?你连你自己哪里错都不知道不是么?”
王泓张大嘴巴喘气,无语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错了,怎么突然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了。
虽然他平时看上去做事非常谨慎,但实际上他不是那种习惯性思考的人,很多事情就等一个船到桥头自然直,而在事情发展好之前他定然会想办法先保全自己,等待之后的安排。
但是当下显然不是那种情况,或者说不是他预想中的发展,连安抚美妇情绪的机会都没有,就那样不讲道理地侵犯马眼,裹住阴茎,勒住根部不允许射精,一切都进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王泓没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能听之任之。
“所以呀……要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错能改的才是好孩子噢。”美妇继续低语道,语气温柔,魅惑至极。
王泓咽了一口唾沫,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那我错在……不……啊!”马眼处的丝带又深入了些,让王泓不由得叫了一声,一双温柔的玉手抚摸着王泓的小腹,挤进王泓的肚脐眼轻轻抓挠,那侵入马眼的丝带又一次停下,示意王泓继续,王泓努力在维持着气息,呼吸却越发紊乱了,但他不得不继续说。
“不……不应该在妈妈的怀里……不勃起……应该……勃起……”王泓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句话,美妇的脸上虽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王泓甚至能感受到他脸上那两团柔软在轻微抖动。
于是美妇伸出手指从那钻入马眼的丝带上划过,宛如拨弄古筝那般优雅,问道:“那应该勃起成什么样呢?”
“啊?”王泓彻底懵了,勃起还能怎么样?
“不知道吗?那让妈妈教你好不好?”美妇将王泓的脑袋从那一对柔软压迫下解放出来,王泓被压的睡眼惺忪的样子,似乎满脸都是美妇乳房的香气。
王泓只能答应,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而他自己则在持续忘掉这个地方存在的合理性,以及看见的各种打破常识的现象,一步步踏入这母性的温柔乡之中,直到彻底沉沦。
钱斌终于拽下了那丝绸布,叠了几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下,身型一下子胖了不少,但是他感觉暖和多了,而且这丝绸又软又滑很舒服,升温也很快。
“会不会是有机关什么的,”奕高垣环顾了一圈道。
“啥机关,有人离开的机关吗?”钱斌从奕高垣手里接过自己的手电筒。
奕高垣沉默了许久,说:“那总得有什么动了机关吧,不然刚才的声音怎么来的,总不能是鬼在弹琴。”
“那应该是西林吧,毕竟是他带路进来的,这个b崽子肯定知道,话说他好像一开始就不见了……”钱斌说着突然想起来西林很早就不见了这件事,小脸一白,然后语气逐渐愤怒起来:“这狗日的,不会是坑我们进来的吧。”
“别这样……西林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他说不定在想办法帮我们找离开的机关呢。”奕高垣面露难色,他不想他们吵起来。
被缠绕在袖中的西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好像打了个哈欠,阴茎往尿布中又注入了一股精液。
“得了……想这些没啥用,继续找出路吧。”钱斌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脑袋,朝着这座诡异古城的更深处走去了,但二人丝毫不觉,因为刚才钱斌在爬上建筑时看见那个方向是往边缘去的,但他们想不到这座城……会动。
“噫!”王泓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手脚都被束缚的他只能被动地接受挑逗,此时他面对着美妇跪坐在她的怀中,阴茎已经被羽衣完全裹住,相对的,那丝带也是钻到了深处,每一次扭动都是一种诡异的快感,王泓的脸便好像脑子坏掉了那般口水和眼泪横流,好像被电了那般,阴茎上的充实感让他感觉到了勃起的另类快感。
“现在知道怎么勃起才能讨妈妈开心了吗?”美妇抚摸着王泓的脸道,伸出香舌舔掉了王泓的眼泪,王泓感觉脸上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哆嗦着点头。
但王泓此时的表现似乎有点让美妇有些不满,身体打颤,还哭哭啼啼的,便说:“呵呵……宝宝看上去很不开心呢……是觉得妈妈教的新知识没用吗?”
话音刚落王泓便感觉到阴茎又是一阵收紧,快感接踵而至,他连忙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我喜欢妈妈!我以后会只对着妈妈勃起的!!”
闻言美妇似乎楞了一下子,随后便高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来自肺腑的嘲笑,王泓低头涨红了脸,因为他竟然因为这笑声淫欲再度高涨,精液仿佛要决堤而出,但奈何钻入马眼的丝带和勒住根部的羽衣不允许他这样,只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依靠丝带的细微变动制造的仿佛高潮般的幻觉来假装自己释放了压力。
“呵呵呵……”良久,美妇似乎是笑够了,笑声逐渐变小,而在刚才她顾着笑没有注意到袖子里的西林,榨取精液的丝绸也随之停下了,那极具穿透性的笑声传入西林的耳朵,哪怕是睡梦中的西林也无法无视,平平无奇的一次睡眠顿时变化成了春梦,开始无端加大了射精的频率,待到美妇的笑声有所减缓之时,她的广袖中已经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也多亏了那始紧贴阴茎的红绸,不然精液定然会顺着袖口大量喷到外面去,虽然结果还是一样的,但此时袖中的丝绸上粘稠的精液横流的样子对于美妇来说当真有些美轮美奂。
王泓并没有想明白美妇在笑些什么,只是发抖,只希望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在停下笑声之后,美妇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管禁锢于袖中的西林溢出的精液,只是抱着王泓的屁股柔声道:“真是个喜欢见风使舵的宝宝,不过妈妈倒是很喜欢嘴巴这么甜的。”
美妇说完还轻轻拍了一下王泓的屁股,王泓对于美妇说他见风使舵很是紧张,连忙想要再辩解,因为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哪里让她没有满意,却被美妇微笑着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王泓便感觉嘴里好像有胶水那般怎么都张不开了,发出的全是呜呜呜的声音。
接着一条蓝色的绸带环绕上王泓的嘴,但却不像是为了束缚,仿佛只是走个形式般绑在嘴上,王泓只需张嘴随时都可以挣脱,但王泓张不开,自然也无法挣脱。
美妇看着王泓窘迫的样子十分满意,张开双腿,王泓便陷落下去,王泓慌张地想要维持平衡,但四肢都被丝绸紧紧缠绕,阴茎跳了两下,带动那钻入马眼的丝带在外面波浪般甩了几下,此时王泓的已经被翠绿色的羽衣完全包裹起来,两边垂下飘逸的带子,唯一没有被那羽衣封锁的也只有马眼了。
王泓没稳住身体又一次倒在了美妇怀中,就像刚才那样,美妇广袂收拢盖住了他,那夸张的袖摆足以覆盖王泓的全身,但王泓的脑袋露了出来,被一双包裹在袖中的藕臂搂住脑袋,王泓能感受到那双手臂上的力量和温柔,那是一种他从身到心都无法抗拒的感觉,下身难受的感觉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痒,但也不是痒的要命,就像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样,空虚的痒,低头发现袖摆之下的黑暗被散发着霞光的羽衣照亮,美妇玉指轻绕那蓝色丝带,在王泓的目光之中一点点拽出,伴随着那沾满精液的丝带从马眼之中拉出,王泓的身体抖了一下,被裹成翠绿色的丝棒顶端冒出一小股白浊,很快便又没有了,王泓的阴茎弹跳了两下,竟一下子挑起了下方美妇的裙摆,阴茎就那样撩起那金色的裙摆,难以抬起,被裹在下面,随着整根被裙摆压迫着产生的颤抖,那裙摆便开始潮水般缓缓覆盖整根阴茎,那羽衣却好像瞬间变成了不存在了那般,紧贴于阴茎表面仿佛代替了原本的皮肤,裙摆自动裹紧阴茎的触感非但没有因为羽衣的包裹而变得模糊,反而将王泓的快感放大了不知道多少。
“说的漂亮可不行……得用行动来证明呢。”美妇妖艳地笑了笑,王泓感觉事情变得很不妙,“只对着妈妈勃起的话……仅靠宝宝的自觉可做不到,不是么?”美妇将王泓的脑袋按在自己左边的胸口上,裹胸上有一个细微的凸起,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王泓只能点头,道:“我……会努力的……”
美妇似乎是故意嘲弄那般,凤目微微眯起,王泓便突然感觉到很冷,似乎全身都要结冰了那般,冷的直哆嗦,就连那裙摆和羽衣双重包裹也维持不住快感,阴茎快速低头,但勒住不允许射精的羽衣依旧不会放开,阴茎仅仅脱离了裙摆的包裹。
王泓瞬间亡魂大冒,哆嗦着叫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呼出的气都是寒的,美妇看着王泓焦急的样子轻笑了两声,广袖轻拂,那袖摆仿佛刮起暖风,直接将王泓全身的寒气都吹走了。
“看见了么?宝宝在妈妈的怀里也有勃起不了的时候呢……”美妇捏住王泓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起来嗤笑道。
王泓满脸窘迫,不知如何回答。
“所以知道了吗?宝宝的错不在妈妈的怀里不勃起,而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呢。”美妇说道。
“所以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王泓听到这问题身体一颤,有些怯懦地抬头看向美妇,四肢的丝绸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解开,手脚触及之处尽是美妇身上的丝布,动起来便好像陷入了泥沼,拨动丝绸发出沙沙的声音。
“将所有都献给妈妈……”美妇继续说道,衣襟里滑出绸带,引导着王泓的手掌按在了那滑腻的裹胸布上,王泓只需稍稍用力便可将那紧绷的丝布剥离,羽衣缓缓盘旋,在阴茎表面轻柔摩擦,王泓咬咬牙,向下一拉,那之前喂西林母乳的一对漂亮乳房触手可及,嫩红的乳头起立,溢出些许奶水。
王泓似乎恳求般抬头看向美妇,她却只是微笑,搂着王泓的脖子轻轻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王泓便抓着那硕大的乳房开始了吸吮,手法杂乱无章,但美妇依旧满脸享受地深呼吸了一口,一脸宠溺地抚摸着王泓的脑袋。
西林似乎睡够了,睁开惺忪的睡眼,本能地就想张口叫两声,但似乎他一睡醒便被察觉了,广袖深处两道锦缎环上他的嘴,阻止了他的张嘴,西林无力反抗,看着这纵横交错的丝绸组成的摇篮,而上方则是一条白玉般的手臂,西林能看清上面环绕着绸带,垂落下来正是那缠绕着他的丝绸,那手掌在广袖之外,不知做着什么,美妇有意将西林身上的襁褓又紧了紧,西林眼神迷离地用鼻孔呼出一口气,那被精液浸透的一塌糊涂的丝布蠕动起来,开始被其他丝绸蠕动覆盖,那白浊迅速消失,有的被覆盖了,但大多数都在西林的目光中渗透进了丝绸当中,随后那丝绸便会变得更加滑腻,仿佛能从那缠绕上阴茎的方式中看出它对那根射出精液的器官的亲昵。
所以不只是那一层绣着龙凤的红绸飘带,越来越多的鲜艳丝绸卷上西林的阴茎,让那本来还能有力弹跳的阴茎逐渐陷入厚实绸缎的漩涡之中,就连蛋袋也不放过,西林再如何奋力操纵阴茎抬起,也抵不过这丝绸的温柔压迫,肉棒仿佛变成了一座七彩宝塔,周边丝绸飘荡环绕,仙气飘飘。
在这温柔挤压摩擦之下,西林不得不射出精液安抚逐渐躁动的丝绸漩涡,好让那丝绸裹紧阴茎少些摩擦带去快感。
“妈妈的乳汁香吧……宝宝想喝多少喝多少。”美妇轻轻抚摸着王泓的脑袋,一只手藏进广袖之中。
西林抬头看见那纤细白嫩的玉手似乎做了什么动作,那动作宛如天鹅起舞般优美动人,在食指低垂之时,西林的射精欲又一次高涨,哪怕刚刚才射出很多,他依旧感觉不到一点空虚或者疲惫,阴茎处重叠的绸布之中传出咕噜咕噜的沉闷声响,一条翠绿色的绸带从尿布中伸出,缓缓缠绕上美妇那纤细的手指,她有节奏地轻轻拉拽那绸带,西林便感觉到了阴茎好像被温柔握住了那般舒畅,开心地摇晃起来,跟着身体摇摆着。
“咕啾咕啾……”王泓感觉自己似乎离不开这乳头了,那温热的乳汁仿佛在与舌尖缠绵,在将王泓的嘴巴都挑逗得无力吸吮之时流入喉咙,又一次给予他吸吮的力气,同时阴茎被美妇引导着深入那繁复的裙摆,逐渐陷入泥沼般的华丽丝布之中,有去无回,美妇却依旧只是一手轻拽西林的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王泓的脑袋,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不知吸吮了多久,王泓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好像顶到了什么,但他也无暇查看了,下身本能地想要用阴茎冲破那阻碍,但腰扭了几下,那阻碍似乎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拉拽力量,王泓顶的正欢根本刹不住车,瞬间被那股力量拉了过去,接着便是那不同于裙摆包裹的紧致夹紧,仿佛一瞬间吸走了王泓的力气那般,王泓的腰没了力气,完全沉在了美妇的怀中,肉棒也顺势冲向了深处,被湿润温暖的蜜穴完全吞没。
“唔!”王泓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嘴巴松开了美妇的乳头,因为根部阻止了射精,他开始难受地喘起了粗气。
“怎么样?妈妈的穴舒服么?”美妇挪了挪身子,语气慵懒。
王泓没有答话,那乳头仿佛会上瘾一般,嘴唇颤抖地想要咬回去,两条无力的腿夹住美妇的柳腰,几乎整条腿都被覆盖在了大袖衫下面,双手也无法离开那喷香的乳房。
“想要射在里面吗……?”美妇微笑着,玉手从王泓的后脑勺抚摸到了后颈,即便王泓没有答话,但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了,伴随着美妇那酥麻入骨的轻哼,王泓的阴茎开始在美妇的蜜穴中持续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蜜液,湿润了周边的丝布。
王泓的背上一只灵巧的手从后颈一路摸索到了后腰,王泓还在忘情地扭着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五个指头在王泓的腰子处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王泓只感觉越发舒服了,阴茎在穴中的进出也更加通畅,那粘稠的蜜液润滑效果极佳,将那被羽衣裹住的阴茎搓的又烫又肿。
在一阵王泓完全搞不清楚的划拉之后,美妇的手慢慢停了下来,两指在王泓的肾穴上猛的一按,那力气并不大,但王泓却感觉自己的腰子好像接上了两条管子,有东西正在隔着一层皮肤疯狂灌入自己的腰子里,一瞬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那般,王泓的眼神开始涣散,入眼的一切都变成了能挑起性欲的东西,阴茎开始变大,撑开美妇的蜜穴,与此同时阴茎也被挤压着。
但在火山即将喷发之时,王泓感觉到了阴茎上传来疼痛,那根部被堵住的疼痛感与阴茎在不断摩擦中产生的快感仿佛两手握住的一柄重锤,每次王泓以为即将大难临头时却发现那锤头是棉花做的。
看着王泓五官都拧在一起的脸,美妇一脸心疼地将他的脑袋按在乳沟上,眼中的淫欲却是掩饰不住了,道:“宝宝想射却射不出来。很难受吧~”
王泓连忙点头并讨好似的扭腰,笨拙的动作惹得美妇阵阵娇笑,她按住王泓躁动不安的腰,不急不缓地说道:“想要射的话……就要把所有都射到妈妈的穴里噢,真的想射吗?”
说完王泓便感觉自己的腰不受控制地缓缓摆动了一下,肿胀的阴茎深深插入美妇的蜜壶又抽了出来,仅仅是这一下,王泓的眼神便更急涣散了,他颤抖着说:“想……射给妈妈……”
“全部噢~”美妇继续道。
王泓也附和道:“全部……射到妈妈的穴里……很舒服。”
“呵呵呵~不只是精液噢。”美妇轻轻点了一下王泓的鼻头,对着他的脸轻轻吐出一口香气,道:“是……宝宝的身心……都交予妈妈……就像宝宝承诺的那样~变成只会对着妈妈勃起的宝宝~”
说着王泓的腰再次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抬起头与那双魅惑众生的凤眸对视,美妇红唇微张:“好吗?”这一句话宛若一双小手,轻轻揉捏王泓的灵魂,渐渐地在王泓的心里画出王泓臣服于美妇之后香艳的景象……
“香香软软的丝绸尿布,兜住全身的丝绸襁褓,香甜的奶水……妈妈的宠爱……一样都不会少的……”王泓的脑海里逐渐响起了飘渺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如同一条条彩虹般绚丽的绸带,包裹起王泓最敏感的部位,将他缓缓拉入华丽的宫殿之中。
“啊啊啊!妈妈!让我射!我要当只会射精的乖宝宝!”王泓涕泗横流,疯狂叫喊着,已然完全没了原本的思考能力,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阴茎深入美妇的那舒服的不像话的蜜壶之中。
“呀啊~宝宝真是猴急。”美妇娇嗔道,收紧了蜜壶阻止了王泓的继续推进,双手搂住王泓的脖子道:“宝宝的阴茎还不够大呢~这样可是会让美味的精液从妈妈的穴里漏出来的噢。”
“我……我要射……求求妈妈了……我的鸡鸡……还要再大一些。”王泓一边抽噎一边颤颤巍巍道。
“嗯哼~那是自然咯,鸡鸡越大就越舒服呢。”美妇在王泓耳边轻声说道,话音刚落,那粉嫩的蜜壶之中唰啦唰啦射出大量红绫将王泓的龟头裹住,仿佛从母亲的子宫中延伸出来的脐带,向王泓输送会让阴茎变得更大的营养。
王泓感觉到从那红绫上传来的惊人的热意,仿佛凤凰的那长长的尾翎缠绕上来一般,却不是灼烧一般的疼痛,反而非常舒适,王泓好像感觉不到根部被勒住的痛苦了,扭曲的表情缓和了很多,红绫将阴茎缓缓拉入美妇鼓动着的花芯之中。
“啊啊……好舒服,好像越来越紧了……”王泓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变大了一次又一次,沉沦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的他只想射精,这想法也在催动着那羽衣的将根部放开。
噗——咕咚……咕咚……
在羽衣散开的一瞬间,王泓能感觉到的不仅仅是射精带来的畅快,还带着强烈的失重感。
“嗯~”美妇轻唤一声,广袖一挥,宛若凤凰振翅,那铺散的霞帔两边翻卷,犹如鲜红的巨浪,将她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遮盖,王泓在脑袋发昏的时候,忽然周边变成一片暧昧的暖光,红彤彤的,仿佛真的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当中,霞帔将王泓身上没被裹住的位置都覆盖了。
霞帔上逐渐凸显出王泓身体的轮廓,他的下体与美妇紧紧连接,动弹不得,王泓却只感觉到舒适,全身都被柔软裹挟,那舒适感比之前被蓝色丝绸吊起来还要不知道舒服多少倍,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深处用红绫形成的连接在龟头上的脐带开始疯狂地汲取营养,不只是精液,王泓感觉灵魂都要被抽走了,脸埋在美妇的肚皮上蹭了几下。
“全部都要主动射进来……不要让妈妈用吸的噢~”美妇轻轻抚摸王泓的屁股笑道。
王泓似乎没法用言语回答,但美妇感觉到了射精的量突然骤增,仿佛火山爆发般猛了一小会,“好好……真是听话的乖宝宝,来~妈妈帮你射的更舒服些~”美妇赞赏道。
说完松开了手指上缠绕的绿色丝带,西林的阴茎上的丝绸缓缓停止了蠕动,似乎感觉到失宠的西林眼泪汪汪,但嘴巴被绸缎裹着哭闹不得,只能微微摇摆身体抗议,但这一点点摇晃仿佛泥牛入海,在丝绸之中掀不起一点波澜,反而换来了丝绸包裹整个脑袋的结果,让本就馥郁的花香更加贴近,肉棒也随之想要高高抬起射精,但终究无法挣脱外层丝绸的缠绕,只能在发抖之中不停喷出精液,白浊微微渗出丝绸的缝隙又被吸收掉。
那羽衣缓缓散开,随着那蜜液从阴茎和肉壁的缝隙间缓缓漏出,沿着王泓的大腿缓缓爬到了他的后门,丝滑的羽衣每爬过一寸肌肤都会让王泓有种酥酥麻麻仿佛被轻挠的感觉。
“要忍住噢,刚进去可能会有点疼呢。”美妇扒开王泓的两瓣屁股说道,两条彩绸顺着那白嫩的玉手从袖口飘出,与那翠绿的羽衣纠缠在一起,连带着那彩绸也散发出了淡淡的霞光,裹住西林脑袋的丝绸也泛起点点星光,美轮美奂,他不禁高兴起来,因为一会的哭闹而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
绚丽多彩的丝绸扭成了一根棒子,与王泓的阴茎轮廓几乎一致,只是尺寸略小,从龟头到茎身逐渐成型,末端则是飘荡着的四道丝布,控制着那根漂亮的丝棒捅进了王泓的后门。
没有任何声音,霞帔下的王泓只是抖了一下,而在包裹之中的他吐着舌头好像满头大汗的样子,在那丝棒一捅到底之后,王泓的屁股外面就好像飘出了四条飘逸的绸带一般,丝棒挤压着王泓的屁股,前列腺被顶着,又是一股液体从马眼迸发出来,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在离开马眼的一瞬间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换来的是红绫更加完全的包裹,以及更加猛烈的汲取。
王泓知道自己停不下射精了,全身心开始放松下来,美妇便感觉到一股另类的能量开始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像之前用蜜壶榨取西林那般,那种感觉令人迷醉,饶是刚才已经用西林的阴茎体验过一次了,她还是觉得这滋味胜过珍馐。
“嗯……好……妈妈这就把你变成你所想要的乖宝宝的样子噢~”美妇舔了舔红唇柔声道。
话音刚落王泓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原本目光中暧昧的鲜红色变成了一片漆黑,身体各处与美妇身上的丝布快速摩擦,失重感再度袭来,王泓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在迅速前移,连接于美妇蜜壶的根部的感觉更加明显。
随后美妇的霞帔下传出一阵婴儿细软的啼哭,火红的霞帔被一双广袖掀开,一瞬间好像开花般展开大量丝绸,广阔的霞帔轻飘飘地铺回宫殿的地面,她的手臂上已经挽着两条飘逸的羽衣,一条绿一条蓝。
与此同时比之前那声音还要大许多的乐声荡漾开来,依然不知来自何方,但还在城市里找路的奕高垣和钱斌都条件反射似的抬起了头,那灰蒙蒙的上方忽然多了一层令人舒适的光晕,随着乐声传开,中心逐渐被白色的雾气占据,随后好似海浪般荡开,整个城市的上方都变成了白云一般,一座宫殿若隐若现,正是此物散发出那令人舒适的光晕,将整个城市笼罩,仿佛天亮了那般。
“这……这是什么啊……”钱斌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地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得多,那宫殿在他的眼里竟然只有拳头大小,但直觉告诉他那个东西肯定很大很壮观,进入他眼里只有这个大小说明在很高的位置。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奕高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希望只是他们不小心触碰到的用来观赏的机关吧,我们赶紧找出口。”
说完奕高垣便要走,但钱斌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满脸迷醉地盯着那宫殿,他似乎闻到了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挑逗起了他的性欲。
“干嘛,别愣着,赶紧走!” 奕高垣急了,抓住钱斌的胳膊晃了几下,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答应了几声,跟着奕高垣继续找出口去了。
而在那散发着惊人魅意的花朵中心,一个婴儿正舞动着自己短小的手脚,发出咿咿呀呀的啼哭。
“真可爱……”美妇轻轻拂袖,婴儿的后庭中一根多彩的丝棒被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展开后的彩绸依旧丝滑,翠绿的羽衣与那蓝色的羽衣一起重新铺在了裙摆上,丝棒抽出的一瞬间王泓的身体便感觉到一阵空虚,显然已经迷恋上了那种前列腺被顶着大量喷洒精液的感觉。
啼哭仿佛产生了共鸣,西林也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似乎是有意放松了丝绸。
但西林的啼哭很快就停止了,没有什么比让他射精更有效的止哭方法了,那丝绸尿布吸收的精液越多,越是能让西林快速射精,仿佛反客为主,把他的阴茎变成为丝绸而生那般,每一次丝绸蠕动都会引起西林的潮吹,不仅仅是生殖器,全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让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这也让西林愿意呆在这袖管之中,没有比这里更舒服的了——至少他自己是这样想的。
“娘……抱抱……”王泓张开四肢,断断续续地说道,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下身那根还深深插在美妇蜜壶中的阴茎。
王泓甚至还未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感觉,当光重新照到他身上时,他便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了,变成了和西林一样大小的婴儿,同样的……美妇放松了蜜壶,不再夹的那么紧,捧着王泓的身体将阴茎从蜜壶中拔出——王泓的生殖器也没有随着身体变小而变小,硕大的肉根光秃秃,没有了汲取精液的红绫,马眼处缓缓漏出白浊,滴在美妇的衣裙上被迅速吸收。
“呵呵~宝宝的这玩意可真是威武的吓人~”美妇轻笑了几声,将王泓高高举起,王泓也不再啼哭,俯视着美妇的脸咯咯笑了起来,手脚乱动了几下,与他那体型极其不符的阴茎和子孙袋微微晃动。
看着王泓可爱的样子,美妇红唇微张吐出一股香气,那带着牡丹花香的气息打在王泓的脸上,一下子将他冲懵了,阴茎抖动了两下。
噗噜噜——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阴茎的情况下,王泓竟然凭空射精了,还射的美妇满脸都是。
搞不清情况的王泓很是慌张,小手想要去遮住还在喷精的马眼,但根本做不到,急地哭了起来。
被射的满脸精液的美妇却不见生气,反而呵呵笑了起来,将王泓重新放回怀中,转眼间美妇脸上的精液便消失无踪,又恢复回了之前妆容精致,气质雍容的样子。
“宝宝为什么要哭呢?妈妈可没有责怪你噢。”美妇伸出手指轻轻揉弄王泓的龟头笑道。
这边说着,王泓又没忍住,肉棒一抖,将精液喷洒在了美妇的怀里,王泓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龟头正对着的方向正是美妇把他变成婴儿的那美妙的蜜壶。
看着美妇艳红的衣裙怀中尽是自己精液的痕迹,王泓用小手扒拉了两下,抬头泪眼汪汪道:“裙子……弄脏了……”
射了这么多,王泓的阴茎哪怕一丁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王泓也算是实现了他的承诺了。
“真是有责任心的乖宝宝~来,妈妈奖励你一个香吻~唔姆~”美妇轻轻握住王泓的龟头赞赏道。
说完便低头与王泓深深吻在了一起,王泓的手脚顿时僵住了,跟着美妇闭上了双眼,笨拙地复制起了美妇的舌技,但几乎是瞬间便败下阵来,舌头任由对方卷起又捋直,最后乖乖地被按在上颚。
咕啾咕啾的唾沫交换的声音持续了许久,美妇才愿意放开王泓,再看怀里时,已经被精液浸湿了,王泓像滩烂泥一样坐在美妇怀中,小小的拳头紧握,似乎在努力忍耐着射精,但阴茎似乎已经不属于他那般依旧努力喷洒着精液,越是忍耐,阴茎便跳的越欢。
“既然不想将精液射的到处都是。”美妇缓缓说着,强行舒展开王泓的拳头,王泓嘴巴大张,眼神慌张地看向美妇,凤目中满是宠爱,乳沟中两条翠绿的飘带缓缓挤出,与那鲜红的衣裙仿佛绿叶衬红花,那飘带就如他的阴茎长度那般稍宽一些,仿佛变戏法那般,从深邃的乳沟中不断延伸出来,无穷无尽,凑近王泓的面前时,王泓能看见飘带上的一些内陷的纹路,但是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贴在了脸上,馥郁的乳香扑鼻而来,那绸缎顺滑如水,轻轻掠过王泓的脑袋,落下时王泓发现丝绸已经环绕在自己的身边了。
“那就用这丝绸给宝宝包上尿布,将精液全部射入丝绸里面吧……”美妇继续道,指甲在王泓的掌心轻挠。
“尿布”二字传入王泓的耳朵里的时候,仿佛激发了王泓深藏的某段香艳的记忆,西林被红绸飘带裹住裆部,阴茎不断跳动,在美妇怀里撒娇的样子历历在目,羡慕与性奋在王泓的心里交织,脸上浮现出迷离的表情。
“嗯哼哼~很期待吗?那一定会给宝宝裹的漂漂亮亮的。”美妇说着捏了捏王泓娇嫩的小脸。
王泓被那绿色的绸缎托起,两条绸缎先是在阴茎两侧从根部直行滑向顶端,两条宽阔的绸缎纵卷肉棒,王泓惊呼了一声,精液又一次喷出,但肉棒晃不动了,白浊喷洒在随意舞动的飘带上,眨眼间便被吸收的无影无踪。
在裹好阴茎后顶端的飘带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又折返回去,王泓的手腕被美妇握住,轻轻拉回到她的怀里坐下,这个姿势下王泓的阴茎抬的更高了,他能看见蝴蝶结的顶端有少许精液漏出,但很快又消失了,仿佛不知疲倦,扎好蝴蝶结后两条绸带折返回去,卷成螺旋状一圈圈裹住阴茎,交织着再裹回到根部完成阴茎的完全包裹。
在飘带要继续包裹时被一双纤手捻住了,那飘带便瞬间安静了下来,王泓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了美妇那温柔的笑脸,她解释道:“这里。”她指了指阴茎的根部,“可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地方呢…纪念妈妈的又一个乖宝宝的诞生…”说完她便用两指压住根部,手像蝴蝶一般舞动,一朵绸花转眼间便成型了,王泓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他只知道这花很漂亮,在花朵固定好后那飘带还捻在美妇的指头上,她两手轻挥,从那飘带上划过,掀起两道翠绿的巨浪,翻卷着,广袖徐徐铺开,袖摆似乎也变大了不少,而呆在袖中的西林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只感觉包围自己的丝绸变厚了不少,也更舒服了,而且无论怎么甩袖,西林都会被丝绸稳稳固定在一个地方,晃动只会带动裹住阴茎的丝绸不断收紧又放松,从各个角度摩擦,一次又一次榨取出精液。
与西林的红绸尿布不同,似乎是为了防止像刚才那样在袖中大量漏精,王泓的肉棒被裹的非常厚,浑然一体,层层叠叠的丝布裹上去别说经络了,连冠状沟和龟头也几乎看不见了,繁复的丝绸将原本有力的阴茎压的有些抬不起头,尺寸足足大了一圈,每一次射精都能明显看见阴茎因为抖动而让整包丝绸都一阵起伏。
两条蓝色绸带从上方垂落,在茎身中间环绕了一圈,帮助那裹得有些抬不起头的阴茎抬头,减轻了不少的压力,王泓看着自己的阴茎,脸上的惊喜掩盖不住,连声道:“谢谢……妈妈……哈啊……尿布……好舒服……”
“哎~尿布可还没包好噢。”美妇轻笑着说。
那随着指头运动的方向飞出的飘带仿佛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在空中盘旋飞舞,婉若游龙,在空中漂亮的宛如烟火,把王泓都看呆了。
但最终那飘带还是要回到王泓的胯间,沿着阴茎滑到了蛋袋上,一丝缝隙也不放过,滑腻的丝布翻成两个半圆的兜,将两个蛋袋覆盖的同时还填充了蛋袋周围的缝隙,仿佛要将这精囊独立开来,一左一右,两条极宽的飘带在蛋袋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向上穿插进那绸花之中,在花心处打上了蝴蝶结固定,王泓的蛋袋便好似一个小小的绿色花篮,挂在了阴茎上,美妇眉眼含笑,玉指轻挠那蛋袋下方,王泓被刺激地坐立不安,那裹的极厚的丝绸仿佛王泓自己的皮肤那般,哪怕是在最外面挠也快感不断,但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蛋袋在被丝滑的布料的包裹之中,温暖且舒适。
“哈啊……痒……”王泓抵抗不了,自己的手脚根本够不着美妇挠他蛋袋的地方,只能手脚乱甩,原本持续的射精都断断续续的了。
“痒就对了~想射就要射噢,怎么可以忍呢?”美妇笑道。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王泓身体里的某个开关,那轻挠带来的痒仿佛恩赐一般,美妇操纵着垂落的蓝色绸带轻轻拉高王泓的阴茎,道:“对……就是这样,妈妈给予宝宝的一切都是让宝宝能舒舒服服地射精的呢~所以是不可以忍耐的噢~”
挠痒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王泓两眼圆瞪,看见了自己那被裹到抬不起头的阴茎被蓝色的绸带拉起,树立起来,美妇轻轻挥袖,更多的绸缎从四面八方飞来,一条条缠绕到阴茎上,左右拉扯间正好能给阴茎保持平衡不至于在射精时应激跳动晃动的太厉害,同时也不会勒痛王泓的阴茎。
王泓再也忍不住了,阴茎轻微一抖,那四面八方延伸过来的丝绸便微微束紧,王泓双眼紧闭,精液迸发出来,仿佛他的脑袋里抖响起了精液从马眼喷出时的咕噜咕噜的声音,而裹的极厚的丝绸也如美妇所想,精液根本无法从中漏出一滴,尽数被那飘带吸收,变成了某种奇异的能量进入美妇的体内,一点点增添她的魅力,好让她更轻松地榨取精液,从沉眠中恢复过来。
美妇轻挠的手很快变成了抚摸,那蛋袋在不断射精之中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直在颤抖,王泓的表情也是从双眼紧闭变成了满眼迷蒙,每一次即将射精和开始射精之后的变化都是如此,或许是因为在此之前阴茎被阻挡过射精吧,导致他的潜意识中对射精这一事谨慎了不少,而被丝绸裹住榨精的快感正在逐渐消解这一潜意识里的屏障。
在王泓欢快射精之时,飘带已经开始了裆部的包裹,从蛋袋处绕过会阴直接往上滑动,轻轻裹住王泓的小腹,同时拉紧会阴处的绸带,小腹裹上好几圈之后还要再从原路返回会阴,从那原本收紧的地方纵穿而过,捆住一圈大腿根后折返回来,再互相穿过去,从反方向缠绕大腿一圈,以此往复不知道多少次,看着那飘带好像快要到尽头时却又会突然长出很长一截。
在长时间的丝绸摩擦挑逗之后,似乎终于是结束了,那翠绿色的飘带末端停在了会阴穴上,再次打上一个蝴蝶结,连接着无数条在会阴处的丝绸,蝴蝶结绑好的瞬间王泓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两腿,阴茎的包裹很快便放松了下来。
“唔……紧……”王泓喘着气叫道,缠绕没那么紧的时候他才能停下射精。
“不紧怎么会舒服呢?”美妇握住王泓的两只脚掌道,说着便轻轻拉开,王泓感觉到尿布在迅速收紧,难以忍受又是一股精液喷洒出来,“妈妈可是给宝宝精心包好了这尿布呢,张开双腿就能感受到妈妈的爱了噢。”美妇说着,两手从脚丫一路滑到了大腿根,轻轻一拍王泓的屁股,王泓的身体随之一抖,阴茎顶端的飘带唰的一下散开,潮吹的体液喷的到处都是。
“所以现在知道了吗?难受又想要妈妈的时候要怎样呢?”美妇低头看着王泓的脸问道。
“嗯嗯!”王泓兴奋地点点头,刚刚合上的两腿又想要打开,两腿却被飞射而来的蓝色绸缎缠绕在了一起,张不开了。
“好啦好啦,妈妈可不会不理乖宝宝的要求呢,这种事情不用练习噢,想要的时候妈妈自会帮你射出来。”美妇笑着说道,随后她轻轻拂袖,西林正射的满眼迷蒙,忽然看见头顶有三张发着光的黄纸飞出袖口,几条彩绸飘舞而来,塞进了西林的嘴里,甜丝丝的香气融入到了他的唾液之中,似乎有着极强的催情效果,不输美妇那乳汁,西林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整个人翻转过来,阴茎往下垂,不停晃动间又传来了噗噜噗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猛烈。
王泓看见三张黄纸飘在空中,满眼好奇,伸手想要抓,但美妇的身后滑出几道蓝色绸带,将他固定在了美妇的怀里,王泓伸手只能抓空气,他看不懂上面的内容,只能依稀辨别有一张的文字似乎有些扭曲的不像样了。
“宝宝陪妈妈玩个游戏好不好?”美妇握住王泓的阴茎说道。
“好哎!玩游戏!”王泓欢呼起来,蓝色的绸缎缠绕逐渐覆盖全身,只剩下脸还露在外面,像个小蚕宝宝,但下方那凸出表面的生殖器形状的丝绸包裹破坏了光滑的美感,但显得更加淫靡。
“宝宝看见这三张黄符了么?”美妇指着空中打着转的三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符说道。
王泓点了点头,阴茎也随之晃了晃,那三张符纸飘到了王泓阴茎的上方,在马眼处悬浮,美妇语气有些苦恼道:“妈妈抓不准主意呢,下一个宝宝先捉那个呢?不如就让你来决定吧~想让妈妈先捉哪个就射到哪张符上就好了~”
话音刚落王泓便咯咯笑着,腰一挺,精液随之暴射而出,一股白浊从三张黄符的间隙穿过,只有一两滴液珠溅到了符纸上,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宛如那飘舞的绸缎那般,最终在空中散落成无数液珠像下雨一般淋在了铺满台阶的裙摆上。
“抓全部!抓全部!”王泓咯咯笑着看着那三张沾了些许精液的黄符道。
美妇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但看向王泓的眼神中的宠溺丝毫不减,调笑道:“真是……宝宝可真贪心,一下子全部抓起来可就不好玩了噢。”
“唔……”王泓似乎有些失望。
“宝宝倒也不用这副样子嘛,把选择权全部交给你的鸡鸡好不好?”美妇轻声问道。
“……?”王泓似乎有些疑惑,却见美妇已经将裹胸拉下,露出了王泓梦寐以求的两颗红豆,“宝宝只需要喝奶,舒舒服服地裹在丝绸里射精就好了,让你的肉棒做出选择,好不好?”
“喝奶奶!”王泓又欢呼起来,美妇无奈地笑了笑,搂着王泓将他的脑袋凑近了乳头,那乳香十分勾人,王泓张开小嘴吸吮起来。
或许是因为吸收的精液足够,身体恢复的多了,美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王泓开始吸吮的瞬间蜜穴竟喷出了一大股蜜液,快感走遍全身,让她更加抑制不住对这些“乖宝宝”们的爱意了。
“呵呵~好……好,乖宝宝不要急,妈妈的奶水可多的很。”说完美妇便拂袖将那霞帔折回,像刚才那般覆盖起裙摆,将她脖颈以下的地方都覆盖,自然是将怀里的王泓也盖住了。
霞帔掀起一阵香风,王泓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但霞帔没有盖住王泓的生殖器,那包着尿布的阴茎和蛋袋从中间的缝隙伸出。
“摇摇晃晃的真可爱……”美妇轻笑道,轻轻吹出一口香气,那气息将三张符纸吹的天翻地覆,在空中快速盘旋。
阴茎在绸缎的束缚下只能在很小的角度内摇晃,而那尿布正随着王泓吸吮的节奏收紧放松着。
秦阳缓缓睁开眼睛,他好像做了个香艳至极的美梦,梦到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身姿丰腴的美妇按住亲吻,香气扑鼻,自己逼仄的房间变得很大,床也变得很大,他竟然对此没有任何惊讶,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物,然后他才逐渐看清美妇身着的衣物,那是他在某些古装剧或者影楼照片中才可能看见的华丽长裙,甚至比那些还要夸张的多,鲜红的裙摆铺在床上一眼望不到头,梦中的他一直在喊妈妈,貌似是只要这样说了,那美妇便会高兴地奖励他一次舒服的射精,但回过头来又想不起是什么让他射精的了。
“好啦~射出来吧~”美妇说道,霞帔的雪白饰边紧紧夹住王泓的阴茎,她能明显感觉到王泓的吸吮突然用力了一下,蜜壶又一次喷出一股蜜液,美妇轻轻抚摸王泓的身体,凤眸中秋波盈盈,丝绸开始翻涌着冲刷王泓的阴茎,从根部一路挤到龟头,仿佛能透过层层丝绸看见阴茎原本的轮廓,王泓的身体都跳动了几下。
噗噗呲——
混着白浊的水柱冲天而起,直接命中了黄符上写着“秦阳”的地方,将整张黄符都打湿了。
秦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床,而是一大摞厚厚的丝绸,不知从何而来,身上也盖着几层滑腻的丝布,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哪里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看见盖在自己身上的丝布上有一个小帐篷,秦阳慌了。
“什么情况……?”秦阳挣扎起来,毫无用处,只有那阴茎摇摇晃晃,龟头不停擦过滑腻如水的丝绸,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龟头顶端贯入,秦阳很快便摇不动了,精液喷涌而出,他五官扭曲,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射精,相反,他越是想忍,那丝绸沾染的精液就越多,被精液濡湿的丝绸开始黏上他的龟头,包了起来,仿佛活体生物那般吸取精液,秦阳又一次沉沦在了香气之中,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嘴角流着口水,双目无神地叫着:“妈妈……丝绸好舒服……”
丝绸飘带给予的快感能榨出的精液远不止于此,美妇挥袖,霞帔重新展开,那符纸飞回到她的袖口,被精液沾湿的符纸被攥在手里,美妇微笑着在王泓面前甩了甩手上的符纸,王泓看见那沾满白浊的符纸也停下了吸吮,咯咯笑着,阴茎一抖一抖地又射出一股精液,叫道:“抓秦阳!抓秦阳!”似乎只有一些文学知识还保留于王泓的脑子当中。
“呵呵呵~那妈妈就去把这个宝宝带回来咯~你们两个可不要嫉妒呢,嗯?”美妇说着袖中鼓动了一下,西林从袖口飞出,阴茎在飘带的裹挟下还在微微发抖,似乎整个人的重心都集中在下体——是被飘带织成的尿布托起来的。
说完王泓的尿布便又封好了马眼,射到一半的精液被拦住了,全部洒在了丝绸上,但丝绸摩擦龟头也让王泓发生了一次更猛烈的潮吹。
西林和王泓都一脸呆愣地摇了摇头,美妇见状也没有继续问,只是各给了一个香吻道:“这才是妈妈的乖宝宝~好了,都回到妈妈的衣服里继续舒服吧。”
脸上被种下鲜红唇印的二人一脸迷醉,美妇的右手袖口飘出几道绸缎将他拉了回去,连同脸一起被紧紧包裹,尿布上飞射出几道红绸与周围的丝绸连接在一起,将西林固定起来,尿布开始了新一轮的榨取。
美妇站起身,两道羽衣荡漾起来,藏在长裙下的双足悬浮起来,怀里捆着的王泓感受到了悬空,兴奋地叫了起来,美妇一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啦好啦,快回到妈妈的霞帔下面吧。”
话音刚落美妇的霞帔下开始涌出薄雾般的深蓝色轻纱,翻腾着将王泓环绕,包裹起来,王泓被拽到了美妇身后的霞帔和裙摆之间,宛若躺在了云间,丝缎翻涌,不停撩过他的脸,阴茎在艳红的霞帔上顶起一个小包,美妇足尖在空中轻点一下,那夸张繁复的衣物便哗啦哗啦地涌动起来,有了羽衣之后她的动作似乎更加飘逸优雅,宛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宫殿的大门前,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几道绸带拉着一顶闪亮的凤冠飞来,稳稳地戴在美妇头顶,随后那绸带便垂了下去,散开在那霞帔之上。
美妇深呼吸了一口,一脸享受,她能感受到精液的量正在随着时间不短增加,而且就算只是这两个小家伙,提供的精液也是美妇从前无法想象的,简直一个顶百。
还在努力寻找出路的钱斌和奕高垣二人忽然同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风声,回过头去看,发现那散发着霞光的宫殿中忽然出现了一朵鲜红的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人影,穿着极其夸张的长裙,身披一件罩身的霞帔,霞帔的拖尾也不知有多长,能看见肩上有一蓝一绿两条丝带一样的东西飘荡着,贵气逼人,同时又仙气飘飘,长裙和霞帔也如云朵般飘着,缓缓向某个方向落下,全身散发着让人舒适的霞光,如果天底下真的可以用“母仪天下”形容一个人,那可能那个人影就是最好的诠释,哪怕二人连那人的身体和脸都看不清。
“那是什么……?”奕高垣满脸惊恐道。即便惊恐,但他依旧感觉到身体在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
“好美……”钱斌看的入迷了,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么一个地方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物是什么情况,仿佛失去了理智,脚步不由自主地朝那个方向迈去。
奕高垣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把抓住钱斌的胳膊,将他强行拽走,道:“别看那个!快找出口。”
“哎哎,你干嘛,说不定那人知道出口在哪呢?我们找她问问去。”钱斌还傻傻的想要过去。
但奕高垣感觉到那身影非常不对劲,怒道:“你连这地方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个身影是人是鬼,小心她把你包衣服里吃了!”他似乎罕见的发怒了,面目狰狞,气喘吁吁,用尽力气把钱斌拽走。
秦阳浑身脱力躺在那丝绸铺成的床上,梦中那给予他无限宠爱的温柔美妇似乎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在那一次又一次温柔的榨精之后,覆盖在自己身上的丝绸已经被精液浸的湿透,此时显然已经不像是正常人类的射精量了。
但秦阳依旧能射出精液,而且停不下来,分不清梦与现实的界限,直到他迷蒙中看见云霞间有一个艳红的身影缓缓变大,那沾满精液的丝绸从他身上离开,一层接着一层,秦阳看着那丝绸渐渐飘上天空,全部钻入了那穿着长裙的身影的衣物之中,朦胧的云雾中射出一条极其宽广的紫色绸缎,宛若天河流水,秦阳看着那紫色丝布直直射向自己,掠过那身影的裙底,此时他才看清那身影竟然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个给予他无限温柔的人。
那紫色绸缎从天边来,一直延伸到秦阳的身上,他看着那丝绸将自己身上挺立的阴茎缠绕,裹紧,依旧没有任何异议,反而看见自己的阴茎被丝绸裹的棱角分明,身上燥热再起。
嫩白的玉足从裙底伸出,轻轻点在那紫色长绸上,仿佛是借助这绸缎引导那般,美妇顺着那绸缎缓缓飘到了秦阳的身上,虽然那裙摆极大,在落下之时盖住了周边大量的建筑,但前面的开衩正好能将秦阳的脑袋露出,没被遮盖在裙摆之下。
梦中诱人的花香变得更加馥郁,在美妇的足尖点在秦阳的龟头上的一刻,忍耐一时的燥热释放出来,阴茎的包裹中传出噗噜噗噜的声音。
“嗯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么?看来是个很喜欢丝绸的宝宝呢~”美妇大袖掩面轻笑道。
虽然她站在秦阳的阴茎上,但身体和衣物轻若浮云,竟然真的立住了,身体随着阴茎的跳动上下一阵起伏。
霞帔与裙摆双重复盖,秦阳的双腿感觉被压的无比舒适,显然是长时间的梦中榨精已经让他神魂颠倒,而如今更是美梦成真,在美妇出现的瞬间秦阳哪怕是一丁点抵抗意识都已经不愿产生,猛烈的潮吹已经让那丝绸都包不住喷溅的液体,一点点濡湿了美妇的足尖。
秦阳努力想让阴茎与那足尖产生更多摩擦,却带动了那连在宫殿上的紫色绸缎。
钱斌和奕高垣还在紧张地寻找出口,钱斌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那从云雾中伸出的紫色丝绸,以及远处的一大片红色,只见那直穿天际的丝绸抖动了一下,瞬间从云雾中脱落,朝着地面飞去。
那极长的丝绸从天边垂落,秦阳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裆部正在被迅速覆盖,快感接连不断,美妇带着温柔的笑身子缓缓下沉,如同一片羽毛压在了秦阳的肚皮上,她缓缓弯腰,捧着秦阳的脸温声细语道:“宝宝的梦该醒了噢~”
“哈……啊……这……这是真的……?我……唔!” 秦阳说了一半就又因为丝绸裹紧肌肤而潮吹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王泓感觉自己好像在坐滑梯一样,霞帔紧紧包住阴茎的同时却在不停滑动,直到将他移到了很远处几乎到了霞帔的边缘,那丝布便缠上了王泓的身体,在那华美的霞帔上勾勒出一个拥有巨硕阴茎的婴儿的线条。
在美妇坐到秦阳身上时,那裙摆与霞帔自然是也随之放低了。
“当然是真的咯~宝宝可是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妈妈呢。”美妇轻轻落下一个香吻道。
“是真的……啊……!” 秦阳激动地叫了出声,却见那来自天上的紫色绸缎最后一点也完全钻入了美妇的夸张长裙之下,裆部被完全裹住的感觉此刻无比清晰,美妇媚眼如丝地捻起裙摆,秦阳看见了那裙摆之下,自己的裆部,被那条深紫色的丝绸完全裹住了,特别是阴茎,在原本的缠绕之上竟然还多包了几层,将阴茎裹的非常厚实。
此时秦阳才看清美妇的身体并没有坐在自己的身上,裙中无数妖艳丝缎垂落,是这些绸缎造成了美妇坐在自己肚子上的错觉,但也十分舒适,绸缎不停在赤裸的上半身抚过,还有几道绸缎停留在乳头的位置,聚拢在一起裹住乳头轻轻拉拽,美妇则以两腿张开跪坐的姿势悬着,准确来说是坐在了秦阳的龟头上,被丝绸裹住的阴茎变得前所未有的又粗又硬,顶着那不停滴水的蜜壶。
美妇张开双臂,那夸张的袖摆徐徐铺开,秦阳看不见裙摆下的景象了,眼神不由自主地与美妇那魅惑的凤眸对上,她身上散发的霞光照耀到秦阳的身上让他感觉到无比温暖与安心,霞帔之下逐渐飘荡出无数艳红丝绸,丝光荡漾,在秦阳一脸期待之中射向他的脑袋。
唰唰唰——嘶嘶——
绸缎携着浓香将秦阳的整颗脑袋都包裹在了里面,那香气让阴茎又大了一些,美妇的身体也开始缓缓沉下,美妇被对被充实的感觉十分满足,天鹅般的脖颈微微抬起,十分享受的样子。
秦阳的腰跳个不停,红绸逐渐勒出他五官的轮廓,耳边尽是沙沙的丝绸摩擦声,但无论秦阳的腰如何跳,阴茎进入蜜壶的进度依旧不急不缓,美妇笑道:“宝宝别急~妈妈这就用这丝绸给你包的舒舒服服。”
说完美妇便一坐到底,秦阳的阴茎显然是已经顶入了花芯,蜜壶开始鼓动着吸取金色丝绸表面渗出来的精液,仿佛有舌头在轻轻舔舐,秦阳根本按捺不住,在那丝绸和蜜壶的双重吸取中缴械如注。
美妇轻轻扭起了腰,带动着大片丝布蠕动,王泓在这摩擦中的射精次数甚至已经微微濡湿了霞帔的表面,但很快霞帔又会变得干爽,上面的龙凤绣纹好似活过来了那般,在美妇扭腰时翩翩起舞。
“啪嗒……啪嗒……”
水声不断,美妇低头看向已经被红绸裹得像木乃伊的秦阳轻轻笑出了声,玉手轻抚秦阳的脑袋问道:“梦想成真了哦~宝宝开心吗?”
秦阳没法用言语回答,只能力所能及地点了点头,但这点头的几下竟然牵动了全身的丝绸与身体摩擦起来,一下子性欲变得激荡,美妇也微笑着将花芯处的轻柔摩擦舔舐变成了咬住丝绸尿布下的龟头狠狠吸取,但腰肢的扭动依旧优雅缓慢,秦阳发出呜呜的声音,很快便潮吹了,精液竟然渗过那层层叠叠的绸缎,灌入了美妇的花芯之中。
“呵呵呵~真敏感,很舒服吧。”美妇笑道,大袖一挥便让那裹住秦阳的脸的红绸散落开来,此刻的秦阳眼里满是迷醉,沉溺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红绸将他的身体拉起,操纵着他的双手摸到了美妇胸前的两团柔软,细细摩挲,美妇口中发出一声令人骨头都软掉的轻哼,而在摸到那软滑胸部的同时秦阳的心跳急剧加快,仿佛那两团柔软下的心跳通过右手传到了他的心里。
“既然妈妈已经到身边了,那就要做一些梦里没做到的事情了呢~”美妇搂住秦阳的腰说道。
秦阳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扒下那滑腻的胸衣,似乎本来就没有系紧,一对雪白圆润的胸部给了秦阳的脸一次重击,将他鼻血都打出来了。
美妇魅惑的目光暗示着秦阳可以随便来,秦阳毫不犹豫地张嘴吸住了那左边的红豆。“哈啊~”美妇一声喟叹,身后开始射出铺天盖地的红绸。
此时竟然是钱斌最先发现了出口,他用手里的电筒磕开了墙上的一个龙头,一个石板显现出来,掀开便是一个漆黑的通道,他大喜过望,连忙回去找坐在一边休息的奕高垣,带着他找到了那个洞,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似乎就是他们来时的洞,两人大喜过望,连忙跑过去,忽然听到身后的风声猛烈起来,两人都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铺天盖地的红绸宛如巨浪翻卷,迅速覆盖了整个城市,霞光照耀下丝滑的绸缎荡漾,仿佛诱惑着人去触摸。
两人甚至没有任何停留,没命似的往出口跑去,但速度远不及那红绸覆盖,钱斌因为那一瞬间被那红绸迷住了,脚步只是稍慢了一点点,便被缠绕了手脚,在被红绸完全裹住的前一刻,他用尽了所有力气将奕高垣推入了那近在咫尺的通道入口之中,奕高垣就那样好像被丢进去一样,滑行了一段距离,而那红绸也随之伸了进去……
秦阳如今已经满目都是红色,那铺天盖地的红绸让他心跳加速,仿佛躺在了巨大的花朵中间,但嘴巴依旧没法放开美妇的乳头,身体好像被吸住了那般,一味地追求着快感,美妇也轻轻扭着腰,媚眼如丝地看着被压在身下忘情射精的秦阳,蜜壶只需微微收紧便又可以榨取出一股精液。
美妇缓缓放低身子,秦阳的身体也随之躺平,美妇轻拉裙摆,那羽衣缓缓放下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秦阳的身体上,他瞬间感受到了那繁复丝布穿在身上的感觉,那是多么令人温暖,舒适,妙不可言。
他看着美妇那批在肩上的霞帔渐渐收拢,鲜红的绸布上用金线绣着的图案,就像那皇宫中极其华丽的穹顶,缝隙逐渐变小,直到将他的视线变成一片黑暗……
在被霞帔笼罩的空间之中,只有那一蓝一绿的羽衣飘带散发着淡淡的霞光,但也无法照亮这里,秦阳好像躺在了夜空之下,吸吮着甜蜜的乳汁,望着天空那一蓝一绿的星河,渐渐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夏夜,只是此时要更加温暖些,身体也不似那时躺在草地上那么痒,缠绕全身的丝绸一刻不停地按摩着他的身躯,逐渐将他的体力集中在下体……
秦阳的身体比之前的两人都要饥渴的样子,哪怕下身被丝绸裹好了尿布,全身被丝绸控制的死死的,依旧想要扭动腰肢,仿佛以此来讨美妇的欢心,好让她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呒嗯……真不愧是命里缺火的宝宝,相性很好呢…”美妇的花芯被秦阳顶的舒服至极,加上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蜜穴被秦阳的阴茎捅的汁水四溅,她便开始随着秦阳的呼吸节奏收紧放松咬住阴茎的丝绸和蜜壶。
很快秦阳便被美妇的节奏带着走了,完全陷入了控制之中,看着那两道逐渐融合又分开的羽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蜜壶也随着他的呼吸,捋动阴茎的频率变得紧凑,直到他的呼吸猛的一滞——美妇的那声柔媚的轻呼仿佛来自天外,淫靡而飘渺,龟头被整个卡进了子宫口中,顶端的丝绸早已被拨开,通红的龟头在子宫之中肆意喷洒精液,冠状沟被子宫口死死咬住,剧烈的快感让秦阳感到非常不妙,下意识的想拔出来,但身体的反应好像被篡改了那般继续尝试着深入,下体与那蜜壶紧紧连接,越是想拔出来就会越往里面伸,被紫色丝绸裹住的蛋袋被无数丝绸撩拨,仿佛舔舐般刺激着,在剧烈射精的过程中隐隐有发皱的迹象。
“啊~真的是让妈妈太舒服了,再用力些……唔——!”美妇被这精液灌的极爽,显然已经有些吸取过度了,秦阳却不知挣扎,好像困倦了那般,嘴巴松开了乳头,身体开始有下坠感。
乳头处传来的吸吮感消失后美妇仿佛放开了自我,挺直了腰身,坐在秦阳的身上欢快地扭起了胯,霞帔和长裙仿佛要飞起来那般飘荡,露出了身下已经变得幼小的秦阳,他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妖艳女性,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裆部被美妇的腰肢带动着抬起,强劲的吸力终于引起了一次潮吹——
美妇那身华丽的穿着的每一条金色绣线都开始散发太阳般的金光,铺散开来的红绸开始缩小,最终飘起,燃起了金色的火焰,披在美妇身上宛若凤凰的翅膀与尾翎,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凤唳,尖利的叫声将秦阳吓哭了。
但听见声音的西林和王泓都惊醒过来,刚刚还处于丝绸没有榨精的状态,在听见凤唳的一瞬间精液又一次喷涌而出。
一条火红的丝绸在燃烧中形成,缓缓飘落,披在美妇的肩上,那宛如凤凰一般的红绸也被拖回了美妇的衣裙之下。
被那红绸裹的脱力的钱斌突然被解开了束缚,他喘着粗气看了看出口,又看了看城市中心那展翅的迷人火凤,外套下夹着的丝绸轻轻蠕动起来,抚摸着他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钱斌忽然惊觉起来,却被那丝绸钻入了裤子里,套牢了阴茎,将他刺激的满地打滚,随着丝绸在阴茎处不断蠕动,逐渐将阴茎完全裹住,袖中忽然射出金色的长绸,手臂已经被缠绕,那长绸系在建筑的柱子上,将他吊了起来,钱斌惊恐地看着身上逐渐变多的丝绸变成一条条射向周围的建筑,将他固定在了宛如蛛网一般的绸带上,仿佛等待着宠幸。
美妇睫毛微颤,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时瞳孔变得通红,感觉到身体无比的满足,她缓缓站起身,蜜壶还夹着秦阳的阴茎,原先裹在他身上的丝绸都因为他身体尺寸的缩小而散开了,如今的他周身赤裸,被夹在美妇的胯间扭动手脚,在外面看上去就是美妇的裙摆下有东西在动,拍打着那流水般丝滑的裙摆。
此刻三条羽衣散发的光线交织,仿佛在美妇的身后形成了一个日轮,彰显着慈爱,她伸手轻轻抚摸胯下的秦阳的脑袋,下面传来呜呜的轻哼,秦阳手脚折起,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美妇也学着秦阳轻哼了一声,又是一股精液射入,美妇也笑了起来,二人的笑声一大一小此起彼伏,但最终秦阳的阴茎还是被拔了出来,阴唇夹的极紧,仿佛要将阴茎的皮都要捋掉一层,连带着那深紫色的丝绸从蜜壶中抽出,没有带出一丝精液。
秦阳一丝不挂地坐在美妇怀里,美妇伸出手指逗了他一下,他想要伸手去抓那纤细的手指,却抓了个空,没坐稳从美妇的怀里掉了出去,一条极长的紫色绸缎接住了他,轻柔地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带回了美妇的怀中,刚刚因为坠落而被吓到的秦阳回到美妇怀里便安静了下来,依偎着,美妇顺势低下脑袋,凤眸轻闭,用那细软的香舌插进秦阳的嘴中,秦阳被品尝着,全身放松,那紫绸便开始了缠绕。
同样的是包裹裆部,秦阳的阴茎在抖动间仿佛风中摇摆的旗杆,挑起那滑腻如水的绸缎,紫绸便也顺着抖动形成一圈圈的螺旋搭在阴茎上。
良久,二人唇分,美妇心念一动便让那丝绸尿布控制着秦阳的阴茎摇晃起来,秦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看向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裆部,高兴地拍起手来,精液也随之大量射出,那丝绸上还有山岳图案的暗纹,在精液注入丝绸尿布之时,那暗纹逐渐被精液的颜色填满,白色与紫色交错,更添几分美感,在这视觉效果之下,秦阳更激动了,仿佛此刻心里有个声音在引导着他射出更多精液,将这丝绸尿布上的图案完全显现出来。
然而秦阳没能玩太久,便被美妇袖中伸展出来的红绸裹住了身体,他仿佛是被那红绸上威武的五爪金龙缠住那般动弹不得。
“好咯,妈妈还有事情要做呢,先回到妈妈的袖子里自己玩好不好?”美妇轻轻亲了秦阳的鼻子一口问道,虽然是温柔的询问,但似乎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秦阳点点头,美妇便笑着又奖励了一个吻,道:“乖孩子……”说完秦阳便被那红绸温柔地裹住身躯,拉进了宽阔的袖口之中,被层叠的彩绸轮番覆盖,摩擦全身,被紫绸裹紧的生殖器被排除在外,只能通过一次次的抖动分享丝绸缠绕的舒适感。
两边的大袖没有任何变化,若是不钻进去扒开丝绸,根本不会看见有人在里面。
美妇回头看了一眼霞帔上的那小小的凸起,思索了一下,霞帔下丝布翻涌,那裹住阴茎的小包又变大了些许。
美妇满意地点了点头,两袖轻拂,宛若展翅般缓缓飘起。
钱斌被挂在两栋建筑之间,一脸呆愣,不知道要如何逃离,忽的一阵香风吹来,沁人心脾,钱斌抬头看见了之前他看见的那个从天上的宫殿飘向地面的雍容身影,此刻正缓缓向着自己飘过来。
那气质让钱斌看见的一瞬间便心跳加速,美妇轻飘飘地落在钱斌面前的不远处,甚至不用整理那夸张的长裙和霞帔,自动就铺好了,各种花香顿时充斥钱斌的鼻腔,迅速撩起了他的欲火。
“本来应该两个一起的呢……你可真狡猾~”美妇说着,款步走向钱斌,步态优雅,嫩白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乳房更是兜不住,随着她的步伐如轻微波动。
钱斌的嘴巴紧闭,仿佛怕开口便是“妈妈我要”。
美妇走到了钱斌的身边,袖中射出一红一绿两道绸缎将他拉近自己,仿佛只是说给他听那般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毕竟把另一个支走了,就能独享妈妈的宠爱了不是么?”
声音软糯妩媚,美妇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钱斌的耳垂,钱斌浑身酥软,想要摇头否认,但身体却背叛了他,那仿佛能催情的馥郁体香进入了他的鼻子之后便一直在涨性欲,在美妇耳鬓厮磨之时终于到达了顶点,精液噗噜一下射了出来,此刻他才发现只有四肢被丝绸束缚,自己的裆部光溜溜的,也就是说……他刚才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射精了。
精液沾湿了美妇那华丽的霞帔,美妇看了看那被沾湿的地方,又看了看满脸失神的钱斌,大袖一甩,那霞帔上的精液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回过神来的钱斌瞬间明白了,金色的绸缎将他那身外套扯个稀碎,缠绕在他身上仿佛能勒出他全身的轮廓,美妇手势优雅地拈起钱斌的阴茎, 龟头穿过胸部上面系紧的绸带的结扣,柔滑的触感让阴茎不得不跳动了一下,一下便解开了那看上去绷紧的裹胸,就好像那裹胸从未系紧那般,美妇轻吟一声,媚眼如丝地用两只白皙的手掌托起这对完美挺拔的乳房。
那乳房白的晃眼,红的诱人,钱斌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自己的阴茎好像离那乳房越来越近,却突然停了下来,正当他以为美妇要故意吊着他的时候,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之间竟然有数条海蓝色绸带暴掠而出,瞬间缠紧了他的肉棒,直接拉进了那乳沟当中。
钱斌被刺激的瞬间抬起了脑袋大喘气了一口,阴茎止不住地发抖,白浊从马眼出徐徐流出,乳房夹的很紧,精液没法从缝隙中流下去,在锁骨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再低头看时美妇正媚眼如丝地含住从乳沟顶端冒出的部分阴茎,那绸带也只剩下龟头没有裹住了,红唇轻磨冠状沟,酥麻的感觉接踵而来。
随着快感想要跳动的阴茎,此刻已经被丝绸和乳房牢牢固定在了乳沟之中,红唇从冠状沟开始缓缓往上脱离,钱斌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自己的龟头上留下了艳红的唇印心跳加速,美妇最终张开了嘴,但舌尖依旧抵在钱斌的马眼处,媚眼如丝瞥了他一下,腋下两道绣着牡丹的锦缎飘出。
“不要……不要那么紧……啊——!” 钱斌惊叫一声,看着那锦缎交错着缠上饱满的乳房,美妇一脸淫靡地抽掉了堵住马眼的舌头,同时锦缎束紧了乳房,乳肉更加紧贴阴茎,钱斌感受到下体前所未有的发胀,温暖,舒适,几种感觉集中于那生殖器,仿佛要将阴茎改造成高膛压的枪管。
几乎是在精液射出的一瞬间,绸带迅速朝着龟头缠绕过去,乳房被阴茎带动着跳动,马眼张开,一滴前列腺液从中喷出,随后那即将喷出的精液就被迅速覆盖龟头的绸带拦住了,那滴前列腺液滴落在美妇那还没缩回去的舌尖上,被她带入了口中细细品尝。
钱斌的阴茎开始乱抖,而绸带已经在顶端打好了蝴蝶结,他感觉到这丝绸似乎在吸取着阴茎,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了马眼,但射精却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越射越多,不见那绸带有丝毫被濡湿。
美妇松开了袖中射出的两条绸缎,钱斌的身体立马就被那金色绸缎拉回到空中,阴茎从乳沟中脱离,带起一阵雪白的荡漾,那两条裹胸的锦缎最终抗拒不过坚挺的肉棒,被勾走了,两条绣花锦缎就那样挂在了钱斌的胯间,随着他的阴茎的抖动飘荡着。
“这牡丹,漂亮吗?”美妇朝着钱斌抛了个媚眼问道。
钱斌的目光也早就被这两条还留有美妇体温的漂亮锦缎吸引,他看见了自己的下体此刻光溜溜的,只有阴茎被丝绸裹住,甚至根部还裸露着,只不过被锦缎遮住了。
钱斌咽下一口唾沫,呆呆地说道:“好漂亮……”美妇掩面轻笑,凤眸微眯,仿佛伸了个懒腰那般张开了怀抱,夸张繁复的广袖铺开,里面射出大量彩绸,在地上宛如被搅浑的彩虹倒影,钱斌从上方看下去,仿佛在看一朵正在盛开的鲜花。
铺开的裙摆下还在涌出红绸,一条条足有三四米宽的丝绸从那裙摆下徐徐铺开,层层叠叠,期间绿色和蓝色的绸带交缠着滑过,随后那广阔的红绸翻卷起来,互相交织成一朵朵巨大的花瓣,娇艳欲滴,钱斌的目光逐渐被殷红覆盖。
一朵巨大的红牡丹在此绽开,美妇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对这花香很是满意,钱斌则悬在了这巨大牡丹的花芯,捆缚他的金色绸带的另一段已经隐藏在了花瓣之外。
钱斌两眼发直,他曾经对花朵多有迷恋,但也仅限于闻味,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美妇睁开双眼,对着钱斌勾了勾手,道:“快来吧……躺在你最喜欢的花朵里,和妈妈做舒服的事情吧~”
说完美妇轻轻拂袖,花芯之中伸出蓝色的宽大绸带,如同花丝。
看着美妇那双眼睛,钱斌感觉到口干舌燥,正想挣脱捆住自己手脚的金色丝绸之时,却发现早已解开了,此时他的身体光溜溜的,不知为何刚才还能稳稳被吊在那上面,如今这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翻了个跟头往下掉,一瞬间把他都吓到了。
而那仿佛花丝般的蓝色绸带迅速射向钱斌的身体,当他掉入花芯中美妇的怀里时,引坠落而被吓软的阴茎被海蓝色的“花丝”包裹起来。
“别怕……妈妈一定会稳稳地接住宝宝的~”美妇抱着钱斌笑道。
话音刚落那海蓝色的丝绸开始缓缓蠕动,钱斌两腿僵直,脚趾都抓在了一起,再看向那花朵外面,那丝绸花瓣竟然在缓缓闭合,逐渐将光线全部染成了暧昧的殷红,美妇也随之缓缓低下头与钱斌吻在了一起。
巨大的丝绸牡丹没有任何动静,却能明显从其上感觉到淫糜,能听见里面传来娇媚的喘息。
若是能穿过层层收束的花瓣,便能看见那发出声的是何物。
昏暗的光线之中,美妇躺在花芯之上,时而宛如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身子,丰腴的娇躯一丝不挂,只有那三色羽衣依旧挽在藕臂之间,但却起不了丝毫遮挡的作用,反而是那羽衣上散发的霞光让她那成熟肉体的美好一览无余,红唇微张发出让人骨头都会软掉的轻吟,身上的一切饰物仿佛都消失了,没有凤冠和发簪的约束,那比她的身高还要长上许多的柔顺长发铺散开来,怀里抱着一个身高只能够得着她一半的男孩。
从那闭合的花瓣之间有两条金色的长绸伸出,缠住了钱斌的躯干,脚踝被美妇用那灵活的双足钳制,跪在她的跨间,钱斌只能被那金色绸缎操纵着不停摆腰,双手搂住美妇的娇躯,嫩滑的皮肤似乎让他爱不释手,脑袋被美妇紧紧搂着,嘴巴被强行按在乳头上,意思不言而喻,而钱斌越是用力吸吮乳汁,美妇那蜜壶便会收的越紧,停下吸吮时又会缓缓放松下来。
在这暧昧的花芯边沿,有十数条蓝色绸带齐刷刷地指向二人的连接处,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些蓝色的“花丝”从各个方向伸向钱斌的阴茎,在钱斌迅速抽插美妇的蜜穴之时依稀能看见被蓝色丝绸裹紧的阴茎,带动着那些绸带如浪花甩动。
钱斌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加上这些缠绕在他身体各处的丝绸,让他看起来像个提线木偶,而那被他压在身下的美妇,才是这木偶线的操纵者。
“嗯……嗯……乖孩子,做的很棒呢,果然是在花朵之中你会更加兴奋吧~”美妇亲了钱斌一口柔声道,“不过不要以为妈妈用丝绸裹住你的鸡鸡是为了防止早泄呢,想要的话就射出来吧~会全部接住的~嗯——!”美妇说了一半忽然就被灌满了精液,蜜壶痉挛着夹紧钱斌的阴茎,美妇扬起蠄首发出一声喟叹,再低头看向钱斌时满脸宠溺,玉手捧起钱斌的脑袋,他的嘴角漏出了几滴乳汁,呆呆的样子很是讨人喜欢。
美妇笑着用手为钱斌轻轻擦去他嘴边的乳汁,鲜红的瞳孔中闪过一道金光,钱斌还未看清那眼中反射出的是什么便被一道飞射而来的金色锦缎裹紧了脑袋,强行拉直了腰身,似乎与裹住西林的尿布上的绣纹一般,那金色的锦缎带着龙腾万里的的暗纹,逐渐包裹出钱斌五官的轮廓。
美妇拍了拍钱斌的屁股道:“好了~在妈妈身上撒欢舒服了么?接下来就要让妈妈给宝宝更舒服的宠爱了噢~”
“唔唔——!丝绸…好香…!谢谢妈妈……”钱斌感觉到射精时无比畅快,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美妇闻言也笑了起来,花芯紧紧吸住了钱斌的龟头让他无法抽身,大量蜜液从阴茎和蜜壶的缝隙间溅出,与其一同喷出的还有那仿佛真正的水流般飘逸的蓝色丝绸,那丝绸以钱斌的阴茎为中心,数道绸缎围拢被蜜液灌溉的最多的蛋袋,轻柔地覆盖上去,相互绞紧,勾勒出蛋袋饱满的线条,钱斌扬起脑袋,大口吸入那金色锦缎上散发着的浓香,裆部的绸缎在裹住蛋袋之后没有任何停留,天女散花般扩散开来,而后又翻卷回去,钱斌两股战战,丝绸在两腿间不断交织,在完全裹住裆部所有肌肤之后,瞬间收紧,快感接连不断,钱斌的又一次没忍住交出了精液。
纤细的玉手在空中摇摆了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扰动了,钱斌脸上的绸缎被放低了一些,让他得以重新看见这暧昧的牡丹花芯之中正在发生些什么,而眼前的场景顿时让他感觉到天旋地转。
此时两个婴儿正趴在美妇的两边,身上分别裹着一红一绿的丝绸襁褓,短小的四肢同样被绸缎裹着,但似乎能正常活动,两个婴儿的两腿之间都有着一根与体型极为不符的粗硕阴茎,与襁褓的颜色不同的华丽丝布缠绕其上,仅从肉眼上看也能感受到其裹的紧实,蛋袋也在那包裹之中浑圆饱满,阴茎顶端各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打结剩余出来的布拖在了他们跪着的花芯上,美妇两手轻托二人的屁股,时而玉手拂过蛋袋,二人短小的双手抱着美妇的乳房一脸陶醉地吸吮着,仿佛丝毫察觉不到他们的后门还各自插着数条彩绸缠卷而成的丝棒,那彩绸连接着二人的后门,另一段隐藏在牡丹花瓣之中,长长的数段彩绸,在空中飘舞,婉若游龙。
美妇似乎看不见钱斌脸上惊恐的表情,因为此时她正在和被数条垂落的蓝色丝绸吊在空中的王泓热吻,王泓那阴茎似乎更加夸张些,不仅仅是阴茎的顶端被绿色丝绸的蝴蝶结限制着,根部更是有一朵华丽至极的绸花绽放,两腿间的会阴处也有一个蝴蝶结,两腿却被蓝色的丝绸襁褓牢牢锁住,全身都是如此,似乎他没有任何一点活动的权利,只能乖乖地射在美妇为他精心包好的丝绸尿布之中,看他阴茎抖动的幅度就能看见快感似乎从未停过,后门同样插入了一根五彩斑斓的丝棒,而且是在钱斌看着的情况下,那翠绿的丝绸尿布缓缓张开了王泓那已经变得娇嫩的屁股,彩绸飘舞而来,似乎是故意的那般在钱斌面前转了好几圈,环绕了好一会,才互相缠卷成一根弹性十足的斑斓丝棒,直挺挺地捅入了王泓的屁股中——
虽然都已经变成了咿呀学语的婴儿,但钱斌还是认出了几人,没由来的,就能看见他们身上曾经的影子,看见了他们这副模样的钱斌惊恐不已,但阴茎被紧紧吸住,已经抽身无望,也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后也飘来了彩绸。
直到那丝绸轻柔抚上他的胸前,在他的两颗乳头间好像走出了一个类似无限的符号,随意一甩便包住了钱斌的两颗乳头,轻轻拉拽,钱斌因为快感不得不弯下腰,而那裹住脑袋的锦缎好像贴心地延长了些许,钱斌却没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因为弯腰而张开,再加上蓝色丝绸的辅助,十数道彩绸鱼贯而入,瞬间塞满了他的后门,强烈的刺激让他不得不又挺直了腰,裹住脑袋的锦缎仿佛不再给机会那般一圈圈缠绕,将钱斌的脑袋完全包裹起来,大量精液灌入美妇的蜜壶之中,美妇却依旧笑眯眯地逗弄着三个婴儿。
钱斌朦胧中好像听到了骨骼的爆响声,随后便是剧烈的失重感,视线变得朦胧,视角也在变低,但却好像在做梦一般,身体的感觉除了舒服还是舒服,四周缓缓飘来金色的绸缎,将他的身体完全覆盖起来。
“呀呀……妈妈……好舒服……”钱斌尝试扭动身体,但全身都无比舒适,越是尝试挣脱自己阴茎的束缚,越是感觉到舒服到脱力。
美妇轻轻拂手,羽衣哗啦啦地卷向三个正在享乐的婴儿,在裹住脑袋的一瞬间便好似睡着了那般安静下来,羽衣便会从头缠到脚,连那被飘带裹住的阴茎也不放过,将整个人都包裹在霞光之中。
“嗯~”美妇微微伸了个懒腰,蜜壶处传出一阵绵长的吸力,一瞬间便把钱斌吸到失禁,他哇哇地哭出了声,绸缎将他拽离了美妇的娇躯,大量白浊还在藕断丝连,而那裹住阴茎的蓝色“花丝”也在阴茎拔出之后便缩了回去,钱斌的裆部顿时空空荡荡。
美妇站起身,巨大的乳房摇晃了两下,钱斌仰头看着美妇闭上凤眸,足尖勾起大片丝绸,仿若跳舞般转了个身,周围的景色迅速变化,那形成牡丹的大量丝绸朝着美妇身上聚拢,连带着钱斌和另外三人的身体一起陷入了这丝绸的漩涡之中。
在那丝布摩擦的嘶嘶声逐渐平息之时,钱斌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美妇的怀中,仅仅这几个呼吸之间,美妇身上的衣物竟然已经穿戴整齐,一丝不苟,就连那霞帔也已经披好了,绿,蓝,红,金四色的羽衣挽在臂间,美艳绝伦,钱斌躺在这顿感幸福感涌上心头,小脸红彤彤的,沾满精液的阴茎微微抖动。
美妇再度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钱斌亲昵地贴了贴,裹胸微微抖动,两条海蓝色的丝绸齐齐射出,首先便是裹住阴茎,将上面残余的精液吸收殆尽,钱斌立刻感觉到一阵干爽,裆部传来的丝绸滑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好奇心去看,美妇却轻笑着摇了摇头,大袖套上钱斌的脑袋,芳香扑鼻,钱斌咿咿呀呀叫了两声想要挣扎却已经被金色的丝绸襁褓牢牢束缚,粗大的阴茎被蓝色丝绸裹住的情况下变得更大,在被卷入袖口的前一刻,钱斌好像看见了自己的阴茎顶端也被裹上了丝绸蝴蝶结。
奕高垣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从那逼仄的通道中迅速前行,甚至没有思考过他来时的通道是能在里面直立的,为什么现在只能趴下身体,他只想从红绸翻卷而来的方向逃离。
不知爬了多久,好几次奕高垣都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正在触碰自己的腿了,让他几乎绝望崩溃,好在他还是看见了通道的另一端传来了微弱的光线,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最终还是冲出了通道,啪的一下摔在了木头地板上,他甚至顾不上拍一拍自己身上的灰,也不顾上身上的酸痛,绕过那神像冲出了破庙的门——
即便在这寒冬腊月,谷底的光线无比昏暗,奕高垣的脸上却流下了冷汗,瞳孔忽然紧缩,已经完全搞不懂面前的场面是怎么回事了。
破庙前的那一大片空地上,一大群人跪伏在地上,脑袋都低了下去,只能看见头顶,不知道在那里已经跪了多久,甚至有些人因为跪在地上太久,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但始终没有倒下。
最前面跪着的十个人里,奕高垣看见了自己的父母,虽然看不清脸,但身上破旧的衣物在一群穿着新衣的人中非常显眼,奕高垣犹豫片刻还是迈步准备走过去。
迈出步子的一瞬间,奕高垣身后的忽然传来奇怪的沙沙声,一瞬间让他毛骨悚然,接着便听到了跪着的大人们齐声道:“参见山风娘娘——”
喊声在山谷间回荡,将奕高垣震惊的不知所措。
“山风娘娘”?那是谁。奕高垣仿佛瞬间穿越到了古代,如同那些历史剧那般,看着这些人对着绝对的权力瑟瑟发抖。
“爸……妈……?”奕高垣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父母,由始至终这些人没有一个抬起脑袋,哪怕看奕高垣一眼,奕高垣的父母也是,好像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那般,对他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嗯~你们做的很不错,这五个宝宝,本宫喜欢的很。”奕高垣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慵懒妩媚的声音,同时带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仪,让人拒绝不能。
奕高垣顿时头皮发麻,脑中好像被强行灌输了什么信息一般,瞬间便这脑海中勾勒出发出声音之人的形象。
随后最前面跪伏的十人同时道:“感谢娘娘母仪天下,不吝赐爱于犬子。”
此时奕高垣当真感到窒息了,他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确认一下是不是在做梦,但手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满脸惊恐地退后几步,似乎是想远离这些看上去已经极度魔怔的人。
但奕高垣没退几步便靠在了一团柔软之中,此时的他才无比清晰地闻到那股香气,令人性欲高涨的香气……即便是他刚才站的不是很远他依旧闻不到,但确认身后有东西存在之后那香味便好像突然具体起来,奕高垣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却见那张温婉的笑脸,与刚才那声音所联想的形象有些出入,但那双凤目中透露出的威仪却又打消了那产生的一丁点怀疑。
奕高垣下意识的跑开了,美妇却也没有阻止,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奕高垣跑向他那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父母。
“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奕高垣跑到了父母的面前蹲下哭喊道,表情一会哭一会笑的,好像疯掉了。
但即便奕高垣他如何喊叫,面前跪伏的二人依旧没有动静,瑟瑟发抖,似乎想说些什么。
美妇见状笑了笑,对着奕高垣的父母微微抬了抬手,两人便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般身体没有再抖,瞬间如蒙大赦,男人语气奇怪地说道:“每过一千年山风娘娘便要五名童男,才能保证我们的村子人丁兴旺,风调雨顺……”
奕高垣听了一半已经不愿意听下去了,他父母在说话的时候依旧头都没有抬一下,就那样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奕高垣抱着脑袋摇着头,蹲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眼前的两个人好像瞬间就变成了陌生人。
雪花飘飘,峡谷上方猛烈的风似乎逐渐停下了,白雪渐渐落在了峡谷之中,冻的让人崩溃。
此时所有人都语气惊恐地异口同声道:“娘娘息怒……”
奕高垣被彻底吓到了,他那个没什么文化的父母真的会这样讲话吗?
他吓到坐在了地上,不停退后。
他注意到这些人身上很快便积起了雪,但他们依旧不敢动,即便冷的瑟瑟发抖。
唯有奕高垣身上没有落雪,他也感受不到异常的寒冷,他站起身,擦了擦眼泪,转过身看向那破庙,之前在洞穴中看见的那个从云雾中飘落的人影真真切切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美妇静静站在看上去很寒酸的破庙门口,身上穿的衣物延伸到了庙里,越过她的肩膀,只能看到里面一片漆黑,在四条颜色各异的羽衣的飘荡下,更难看清里面的样子了,白皙的双手从袖口之中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各自系着金色的绸带,绸带的另一端则是已经变成婴儿的西林的阴茎,丝绸尿布所缠绕的阴茎的顶端都有着一个蝴蝶结,而那蝴蝶结的末端多余的绸缎便连在了美妇的手上,从一片鲜红渐变成金色,其余几人也是如此,之前还在一起放炮恶作剧的几人,现在全部变成了婴儿,正坐在一个雍容的美妇的身前排开两位,一脸呆滞,时而咯咯笑两声。
各色绸带连在美妇的手上,仿佛牵引着四只小狗,只有那两手的小指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系上去。
奕高垣颤颤巍巍地向美妇迈出了一步,美妇笑意更浓,张开双臂,那巨大的袖摆完全遮住了门,道:“来吧~到妈妈怀里。”那声音仿佛只进入了奕高垣一个人的耳朵里,山谷中没有任何回响。
即便再怎么抗拒,奕高垣最终还是站到了美妇的跟前,他只能够得着美妇胸部以下的位置,仰望着她,视线却好似被两团裹在丝布之中的巨大柔软所遮蔽。
“这包可真难看。”美妇抓起奕高垣的挎包嗤笑了一声嫌弃道,随手一抓便将那挎包扯烂了,连同里面装着的爆竹也一起丢了出去,全部砸在了奕高垣父母的脑袋上,两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奕高垣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美妇却轻轻搂住了他,道:“从今以后,本宫就是你唯一需要爱的母亲了哦~”随即轻轻吹出一口香气,轻轻拉拽手中的绸带,所有尿布上的蝴蝶结瞬间散开,四个婴儿便好似放礼花那般喷出了精液,四股白浊全部喷到了美妇的长裙之上,羽衣活动起来,将与自身颜色相同的丝绸襁褓中的婴儿卷起,全部拉回到那无比夸张的霞帔之下,在被包到霞帔下的前一刻甚至都还在射精,精液沾湿了霞帔的雪白饰边,但是几乎看不见。
美妇的两只小指上忽然出现了绿色的绸带,那绸带一路延长到奕高垣的裆部,在半路渐变成了金色,在阴影中十分惹眼,同时袖中和身后有无数紫色绸缎滑出,那如蛇的丝布渐渐钻入奕高垣的衣服下,挑逗着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而那金色绸缎则已经裹好了阴茎,轻柔摩擦着,让那里迅速升温起立,随着奕高垣的勃起让那绸缎也越来越紧致。
奕高垣身上的绸缎也在迅速覆盖他的皮肤,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每一处与绸缎接触的皮肤都染一抹殷红,奕高垣感觉到身体正在逐渐上升,那绸缎正裹挟着自己悬浮,但他依旧要抬头才能看见美妇的脸,他声音颤抖,问道:“他们(西林等人)都是……被你强行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美妇闻言只是轻轻笑了笑,在奕高垣脸上落下一吻,道:“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饶是本宫法力通天也不能把他们变成那个样子呢~”
听到回答的瞬间奕高垣瞪大了双眼,但是丝绸已经覆盖到了脖颈,在美妇话音刚落便将奕高垣的脑袋也裹紧了,身上那御寒的衣物被丝绸隔开,最终化作碎屑散落,美妇抱着已经被裹成紫色木乃伊的奕高垣满意地笑了笑,阴茎处的金色丝绸更是添了几分高贵。
奕高垣安静了下来,美妇轻轻摸了摸那还在逐渐变大的阴茎,满脸写着慈爱,转头走回古庙之中,那裙摆和霞帔随之缓缓扭动,在庙门关上的前一刻,五条散发着浓郁花香的彩绸从里面射出,直直射入了最前排跪着的五个男人的裆下,五人顿时闷哼一声,所有人又一次高声道:“感谢山风娘娘赐福——”
随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木讷的表情,排着队走回到坡道,离开峡谷。
回到家的两夫妇坐在床上,女人用颤抖的手脱下了男人的裤子,却见那已经废弃多年的枪杆在彩绸的包裹之中变得比从前还要粗大的多,细腻的质地随着阴茎的摇晃不断与丝绸摩擦,在女人把丈夫裆部的彩绸解开的一瞬间,男人惊叫一声,精液射了自己的老婆一脸。
“宝宝们~到家咯。”被裹紧的奕高垣忽然听到美妇如此说道,随后便是几个婴儿的嬉闹声。
美妇亲手扒开了奕高垣脸上的紫色绸缎,看见美妇的脸的一瞬间,虽然刚才已经见过了,但奕高垣还是被惊艳到了。
这里似乎不是奕高垣探索过的地方,而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他正坐在美妇身上,而美妇则坐在高台上,裙摆铺满地面,几个婴儿便在那裙摆上撒欢,后门和阴茎依旧有绸缎连接在美妇身上,说白了只是去活动身子被榨精的。
“怎样?妈妈这宫殿?漂亮吗?”美妇看着环顾四周的奕高垣,轻抚他的脸颊道。
那手掌甚至比奕高垣的脸还要嫩的多,美妇的语气仿佛真的不急着将奕高垣变成婴儿的一员一样。
“漂……亮。”奕高垣嘴唇颤抖着说道,阴茎被金色绸缎裹着轻轻钻入了美妇的蜜穴之中,那蜜壶仿佛泥沼那般,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美妇的怀里响起,已经万念俱灰的奕高垣道:“可惜这辈子只能呆在这里了。”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语气了。
“嗯?妈妈有说过不带你们出去玩么?”美妇笑问道。她的袖口飞出了大量丝绸,将刚刚爬出去撒欢的四个婴儿尽数卷回大袖之中。
奕高垣的脑中好像响起了一声惊雷,一瞬间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不经意间便往美妇的蜜壶中灌输了巨量精液,美妇微微扬起蠄首,抱的更紧了,袖中传出四个婴儿此起彼伏的啼哭,四道羽衣伸入了美妇的袖口,很快便止住了哭声。
“嗯哼~在妈妈这里……想要什么都可以噢~”美妇低头俯视着奕高垣,媚眼如丝道:“在妈妈怀里尽情地撒欢吧~”
奕高垣身体跳动了两下,不知不觉又是两股精液射入了美妇的怀里,身体开始感觉到脱力,看着美妇敞开的胸怀,他似乎想起自己……貌似连母乳都没喝过。
嫩红的乳头跳了跳,那浓郁的乳香仿佛变成了一只有形的手,勾住了奕高垣的嘴唇,他缓缓低下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美妇的乳房,美妇却依旧一脸慈爱道:“爱喝妈妈的奶水……可是宝宝们的特权呢。”
奕高垣的眼泪徐徐流出,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变成了:“所有……我想要……我……唔……”他甚至说不完一句话,嘴巴便好像被乳头吸住了那般,开始疯狂地舔舐,吸吮美妇的乳房。
“真是贪心的宝宝~不过还好……你想要的,所有,妈妈都很愿意给你呢~”美妇笑着轻抚奕高垣的脑袋。
奕高垣虽然嘴巴放不开乳头,但眼睛依旧能向上看见美妇那温柔的笑脸,眼泪依旧在流,显得此时的他似乎有些狼狈,但身体的本能并没有理会,仿佛是一次性将蛋袋中的精液全部挤出那般,暖流进入了美妇的体内,在逐渐朦胧的意识之中,似乎终于是完成了这场淫糜的交易。
美妇的臂间多出了一道深紫色的羽衣飘带,但这一道羽衣似乎没有散发出霞光,反而吸收了其他羽衣散发出来的霞光,但却增添了不少朦胧感,宛若云雾中的仙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正呢喃着,将过去的所有,都当成了黄粱一梦。
“来看看这个!一块钱两个球!投篮中五个拿头奖!”大学城附近,一条摆摊街,充满着烟火气,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吆喝声此起彼伏。
“宝宝想让妈妈丢到哪个筐子里呢?”一个身着极其夸张的华服的美妇停留在一个摊位前,纤手拿着一个垒球,轻声问怀里的婴儿,心念一动解开了封住马眼的蝴蝶结,丝绸尿布打开来。
婴儿思索了一会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妈妈让他选一个筐子,他便想要伸手指中间那个框,却不料胯下的粗大肉棒先做出了选择,噗噜一声,一股白浊射在了左边的筐子里,美妇呵呵一笑,玉手轻摇,那垒球便稳稳落入左边的筐子里,白嫩的手纤尘未染,对此那摆摊的老板好像看不见这诡异的景象那般,恭喜道:“哈哈!女士好运气!加油!”
美妇披着那长长的霞帔几乎占据整条摆摊街,裙摆亦是如此,但与那地面接触却没有沾染哪怕一丁点污垢,仿佛那华服所用的丝布被什么隔绝了开来,馥郁的花香传遍了整条街,而那些来参观的人则在没有被美妇霞帔和裙摆覆盖的地方徘徊,走走停停,有说有笑,无论如何都踩不到美妇的衣裙,仿佛很自然地接受了那华服在此的存在,出于礼貌进行避让,其他人亦是如此。
美妇的霞帔下还有四条颜色各异的长绸延伸出来,而那长绸的另一段则是四个好奇地四处爬的婴儿,他们的胯下那根粗大的阴茎被绸缎系在了丝绸尿布上,即便爬来爬去都无法离开这绸缎所限制的范围,爬远了就会被丝绸尿布裹紧,精液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射出,浑身脱力,要被拖回美妇的霞帔下裹上好久才能恢复自由,现在停留在投球摊前的秦阳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几人的身上也是有厚厚的丝绸襁褓裹着的,手脚都被细细裹住,故而也只能四肢着地到处爬。
其他人对此也是仿佛看很平常的东西那般,没有任何惊讶和觉得不妥。
“好啦~宝宝们都回来~帮妈妈看看这投球要先投哪个呢?”美妇回头轻轻呼喊道,还在看来看去的几个婴儿立刻感觉到了阴茎上传来束紧的感觉,一个个沿着那丝绸钻回到美妇的霞帔下,趴在繁花似锦的裙摆上,被一道道羽衣缠住,拉到了投球的摊位面前,摊位老板笑道:“夫人这五个孩子还真是活泼可爱。”只是出于生意人习惯性的说好话,他完全意识不到面前的景象有多超自然。
美妇笑了笑,倒也没和老板多说话,放下了两块白银,店老板喜笑颜开地又放上了四个球,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两块白银只是两张两块钱,美妇似乎也完全不在意这些金银,在她的眼里都是俗物。
“加油加油~宝宝们先射中哪个妈妈就投哪个,射的最快的有冰糖葫芦奖励噢~”美妇轻笑道。
说完美妇的袖口便射出四道彩绸依次卷绕四个婴儿的阴茎,顶端的巨大蝴蝶结一个个解开,丝滑的绸布垂落。
听到有冰糖葫芦奖励的四个婴儿都卖力了起来,美妇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玉手轻挠怀中秦阳的蛋袋,秦阳吐着舌头,手脚晃动,最后在一次次的丝布夹紧阴茎中又放出了精液。
最先射精的是王泓,美妇微笑着又投出一个垒球,精准入框,霞帔下卷出蓝色的绸缎,将激动地手舞足蹈的王泓收了回去,随后是奕高垣,他直接潮吹了,大片精液喷洒出来,夹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地射入了另一个框中,美妇依旧轻松将球投了进去,奕高垣回到了美妇怀里,被美妇给予了一个香吻,他咯咯直笑,又是一股精液喷出,射在了美妇的裙摆上,美妇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头,挥袖将他收进了广袖中,丝布交叠,他被紧紧裹在里面,精液便开始了无节制的射出。
随后是西林,但是射的太猛没止住,还射到了奖品上,但老板依旧是没看见那般,美妇掩面轻笑,又丢出一个球,依然精准命中。
身边已经空荡荡的钱斌显然有些尴尬了,美妇将秦阳收回到霞帔之下,微笑着将钱斌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垒球随手一抛,钱斌瞪大了眼,一条条红绸瞬间从美妇身后射出,尽数缠绕在钱斌的阴茎上,将阴茎微微抬起,蓄势待发的阴茎瞬间便射出了精液,与那垒球一同掉入了框中。
“厉害厉害,一等奖是你的了!”老板搓着手笑道,似乎是有些肉痛地将那沾着大量精液的布娃娃拿下来,递给了美妇,美妇接过这布娃娃,心中出现了一丝嫌弃——这娃娃的用料并不好。
在绸缎将布娃娃上的精液吸收干净之后便被丢进了垃圾桶。
钱斌从霞帔的间隙弹出脑袋,美妇摸着他的脑袋笑道:“宝宝紧张什么呢?冰糖葫芦都有份噢。”此时钱斌才喜笑颜开,随后便被美妇的蜜壶中伸出的红绫绞紧阴茎,拉入了蜜壶之中开始射精。
没过多久,美妇停留在了一处卖糖葫芦的摊位前,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好像古装cos服的女生,一青一黄,美妇直接放下了一块黄金,道:“一根糖葫芦。”
那声音让两个还在看着远处吃糖葫芦的少女回过头来,看见了这穿着华服的美妇,顿时愣住了,嘴里的糖葫芦都掉了出来。
在云层之上,一个怀抱婴儿的美妇款步走到一处空洞前,俯视着下方的城市,凌厉的凤眸中带有一丝喜意,缓缓道:“山风?看来这方天地是真的要复苏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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