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我(又)坐在了万国会议大会厅的席位上,罗德岛制药公司竟然能在拉特兰最浩大的会议厅中占有两个席位,现在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出我所料,阿戈尔加派了更多代表来商议若干事宜。
看一旁凯尔希医生时而遮住嘴偷笑且不断挤眉的样子,我大概也知道阿戈尔要借着“协助路上人驱散北方邪魔”的幌子来将星门据为己有,他们真是将阿戈尔人的“傲慢”表现地淋漓尽致。
嘛,我还是默默地低下头看这本《大地巡旅,或E.E.埃里克森博士度过二十三年游历与五十一年半教书人生后第一本写给我的同胞也就是你的书,或泰拉概况》吧,堪堪一个小型制药公司,又能做到些什么呢,这上面凯尔希医生的批注蛮有意思的,这猞猁多少还是带着点幽默在身上的。
我记得帕拉斯邀请罗德岛去米诺斯做客,兴许可以和凯尔希、阿米娅去那里略微放松度个假。
凯尔希医生轻轻咳了几声示意博士提前做好发言的准备,按照名单上的顺序,很快就要到罗德岛制药公司代表发言,现如今罗德岛已经注册了几款缓解矿石病病症的药物,并且能有极高的效率去除体表的源石病灶。
罩在袍子里的博士听了些许前人的发言,其中并没有什么营养,各国代表并不在乎这些海底人的所思所想,距离能“互相理解”的那天还有很远。
“来自深海的泰拉人朋友,”他的措辞有些奇怪,像是他并不完全属于陆地泰拉人的一员“我想你们仍对陆上各个国家知之甚少,即便你们的阿戈尔同胞已在陆上繁衍数代。”早在十世纪初,早已有阿戈尔人迁徙进陆地。
博士举起了他方才一直翻阅的那本书。
“这本《大地巡旅》会助力你们了解陆上的一切。”
他朝着大会厅下方挥了挥手。
“请允许我向您致意,埃里克森博士。”
这场万国会议的发起者,胖胖又和蔼可亲的教宗便让伫立在旁的侍者将那本带有凯尔希医生随笔的《大地巡旅》传递给了阿戈尔代表团的克莱门莎。
“请问,罗德岛的博士,”小魔鬼鱼看似随意地先翻阅几下,而后略微蹙起了眉头,“这上面的批注是何人所写?”蓝色笔迹的主人似乎将这片大地上每一个政权内部细节如数家珍般呈现给读者。
“呃……”博士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搁着兜帽就搔着头,开玩笑,这可是万国会议啊!怎能做出如此不体面的行为“是鄙人妻子所……”
他感觉芒刺在身前,望过去,两道凌厉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活剐了般,其中一道属于斯卡蒂,而另一道是歌蕾蒂娅的,就连克莱门莎那只“小魔鬼鱼”眼中也带着几分不悦。
“是前妻!是前妻!”他立即改口,忽地又赶忙望向身旁扑克脸的凯尔希医生,大概回罗德岛得又一次重新攻读舰桥的博士学位了。
一时大会厅洋溢起来欢快的气氛。
“又回家了啊……”凯尔希医生呓语般呢喃着。
“欢迎回家,博士,还有凯尔希医生!”阿米娅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此刻的她,就是他们的女儿,正欢快地扑向父亲怀中,他侧目见证了凯尔希医生也难得地露出了愉快的表情——嘴角边几个像素点略微升了上去。
“我的小兔兔,快来抱抱博……不是!你真抱啊!?快放我下——凯尔希——救——救我——”
孱弱的前文明人类,无论如何锻炼也胜不过泰拉人,他想起了在龙门被煌夹在腋下穿梭在龙门高楼大厦的经历,那确实难以忘怀。
阿米娅好像又高了,她已经隐隐要比凯尔希医生高了。
想到这里,博士摩挲着阿米娅小脑袋的手慢慢停下。
拿手在阿米娅头上比量着什么,似乎在回忆在切城时身前的小兔子究竟有多高。
我记得女孩子到十六七岁后很难再长高了,但孩子总是人们不变的希望,无所谓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凯尔希医生,我有……重要的话要和您说。”
“那我回去处理事务了,那么多,还不能休息,呜呜。”阿米娅要说些什么,可对上博士的眼睛后,二人却同步地微微一笑。
“怎么了,阿米娅?”凯尔希医生的声音变得很温柔,只在阿米娅一人面前,她更像是她知心的姐姐而非母亲。
“我——”
“我好想对博士……有,有着异样的感情,不是父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一开始……”阿米娅的声音慢慢地减弱,“不,是从博士苏醒后的第一眼。”
凯尔希略微前倾,轻轻地抱住了阿米娅。
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有些发蒙,她本以为凯尔希医生会引导她正视博士与她的父女关系,甚至会鼓励自己在有所成长后再去验证这份感情,但面前的凯尔希医生只是默默拥住了她。
凯尔希见到了曾经年幼的自己,而如今阿米娅对博士的感情她又怎会不理解?
“阿米娅认为我与博士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阿米娅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一点。
“嗯……是夫妻吗?”阿米娅本以为凯尔希要暗示自己不要越界,博士是她的丈夫。
“不,阿米娅。”凯尔希医生的声音透露着独属于她那份的坚定,“我和你,是一样的。”
“我不明白。”
“‘凯尔希’这个名字是他赋予我的。”仿生人形自诩本身拥有了独属于智慧生命的感情,便将赋予它自由的主人视为父亲。
“所以,凯尔希医生其实是——我的姐姐?”
绿色猞猁又一次抱住棕色小兔子。此刻的阿米娅,终于知晓了凯尔希给予她的那份情感是出于什么。
“博士才是那个有权利选择的人。”
凯尔希的眉目变得悲戚,而后变得坚定——独属于她的那份坚定,她能感受到阿米娅已经成熟并做好最后的准备了——为博士献身,但转瞬又暗淡下去,几滴眼泪就要落下,她先一步擦拭去。
“你已经能替我照顾好博士了,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能捕捉到凯尔希医生心里的悸动,她想转移话题,她想起了什么,前几日在哥伦比亚的发现。
“我找到了那片殿下的花圃。”
“……”
“到了那里,我就可以透过‘文明的存续’逆向复刻殿下当年的研究了!”卡特斯露出了真切的笑容,那是只属于罗德岛博士的宝物。
“不可以!不……我不允许你再进行那研究!”她的声音变得不像属于她的了。
“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医生又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她仍旧无法违逆普瑞赛斯为她设置的钢印。
“听我说,阿米娅,不要再进行那研究了。”她放缓声线,尽可能恢复成以往正常的那样,以极低的姿态祈求着她的妹妹。
“可那是殿……”
凯尔希医生才意识到她的第一要务是什么了,趁着阿米娅还未能抵达那里,还尚未威胁到前文明的源石计划,她撇下了不知所措的阿米娅,按着记忆回到了那片只属于他们三人的花园,放了一把大火。
火焰吞噬了那片夏雪草,还有她自己。
“博士,请来下我的房间。”
“什么事?”压抑着愤怒的博士,声音低沉像是质问凯尔希。
“……”
“你要向阿米娅道歉,而不是我。”
几天前,博士本沉迷在事务之中,阿米娅当着他助理的面闯进了办公室,哭的梨花带雨。
细问之下,他听出了阿米娅好像是被凯尔希医生责备了,博士先是安慰住了阿米娅而后就打给了凯尔希的终端。
可凯尔希医生始终没接起电话,几经多方打听,在港口的后勤干员那里打听到了凯尔希医生仓促间跳上了辆越野车。
到这里,博士才动用了他与凯尔希的紧急通讯,可她依旧是不接通。
最后在哥伦比亚的罗德岛办事处,找到了他的凯尔希,瑟缩在办事处提供的毯子里的她样子楚楚可怜却一言不发,猞猁耳上的绒毛直直矗立犹如遭雷击,抓着毯子一角的手不停抖动。
据那些干员所说,他们在一处山谷发现了火情,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接近那里,就发现了正跪在一种不知名花卉花圃前的凯尔希医生。
博士能察觉出他们竭力地避开使用“痴态”、“痴狂”等词汇来描述那个时候她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能绕过那种不体面的修饰。
“怎么回事?”博士小声问道,车上只有他们二人,但他依旧小心谨慎,仿佛车内或车外还有第三个人正静静地注视并记录着他们。
“……”
“阿米娅,即便在外人面前再怎么坚强,她在你我面前,只是个孩子。你总不该那样对待她。”他旁敲侧击,慢慢地试探着避开凯尔希的脆弱神经。
博士叹了一口气,他刚察觉到了凯尔希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又无声地沉默,他要试着把自己作为权重用在这场辩论上。
“为了治愈矿石病。”
“你说什么?”
“博士,这是我能付出的最后努力。”她不再彷徨。
“凯尔希?”博士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
博士转动方向盘,脚踩刹车,停在了路旁,为后方来车让出了通路。
“那片花圃……”博士竭力维持住往常的声线,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强硬。
“博士。”
“你到底……”
“我憎恨您。”
“我爱你,凯尔希,永远别忘记。”
……
“凯尔希医生,”自凯尔希接受了博士后,这还是他第一次私下带着头衔称呼爱人,“你到底怎么了,在和我置气吗?就因为阿米娅喜欢我?”
“在她这个年纪,分不清自己的情感很正常,这些她也明白。而且,在和你倾诉之前,她也早就暗示过我,她很在乎我们的感受。”他的目光凝固在凯尔希闺房的地面上,“还有……”
“地上不凉吗?”
自杀的尸体旁,受害人往往都会自己码好鞋子和叠好衣物,预示着他们对世界的最后告别。
绿色猞猁正赤足箕踞般坐在地上,而那双透明的短靴在博士脚边正恰好整齐地对着门外……
“亲爱的……”她摸着自己的额头,“我感觉好晕啊,好像有小星星在绕着我转来转去的。”
博士的眉间辗转了几次,嘴角抽动几次,望向凯尔希医生的目光似迸射出一瞬的凶恶,但转瞬又黯淡下去,最后他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的一切。
他睁开双眸,仍如进门前那样带一点点愠怒,而这些许负面情绪在离得凯尔希医生只少一步时,全部被她身上透露出的软弱与温柔消融。
“我来扶你。”
博士用一种从未用过的温柔语气询问着他的心上人:“宝贝,需要我叫值班的医疗干员吗?”
“不,博士,只要你在这就好。”
博士看到了几颗熟悉的流星划过天际,它们的余晖再次坠向泰拉,他抓住了凯尔希的手,静默等待那些流星消逝在他的视野后,关怀备至地轻轻抱起了她。
要撸小说网 www.YaoLuxs.com
和他一样,她的质量轻的不像泰拉人。
凯尔希那翠绿的眸子含着无尽的情意,吐息出温软的气息,轻轻地在他胸怀中蹭了蹭,如同那些菲林兽亲般地优雅与体面。
她双臂环住博士,好能让他的影像全部占据她的视野,菱形的瞳孔困住不了博士的灵魂,却能让他为她驻足片刻,这就够了。
“……”
“嘘——”博士一开口,却连个音节也没能发出一点,就被凯尔希打断,她侧了侧头,示意博士不要让正悄悄观察他们二人的第三者发现。
凯尔希侧坐在博士身旁,床垫被迫向一边倾倒,那绿色大褂被她撩拨到身后,整个人完全地靠在他身上。
“帮我揉揉腿,好吗?”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摄人心魄。
博士竟无动于衷,这屋的温度似乎是有点太高了,也许是自己穿的太厚了。
凯尔希暗暗发力,在博士陷入沉思中时褪下自己身上的内裤,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博士根本没发觉。
“亲爱的?”
“脱下衣服吧。”
她把那蓝白色的内裤丢在了博士的眼前,其上好似还绣着蝴蝶结。
“嗯。”
凯尔希身上散发出从未有过的诱人气息,并非是先民或神民身上的发情味道,而是一种在旧文明人类能随时分泌出的信息素。
距离上次博士闻到同类的气息,已过了太久太久,久到新文明已喧宾夺主。
“嗯,博士,你还真以前那样呢。”凯尔希眼神迷醉,伸手搁着他的裤子拨弄了几下硬挺挺的肉棒。
“需要我如何措辞,才能让您占据主动呢?”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在文字上下功夫,就像个真正的‘语言学家’。”
“难道我没取得这一头衔——在这片大地上?”
博士并不确定那是凯尔希惺惺作态或是已入迷,凯尔希似有意或无意地呢喃,他侧耳听着那些呓语,但当回过神来,自己早已一丝不挂地褪下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自己的双手正有些粗暴地撕扯着凯尔希医生的大褂。
凯尔希的眼神有些痴醉地看着那坚挺的阳具,就像以往一样,博士看着眼前凯尔希此时的神态竟一时有些悲伤。
下一瞬,凯尔希原本如痴如醉的目光变得平静,而后加入了她那独特的爱意。
医生有些笨拙地用双手缓缓撸动着棒身,她毫不在意这能不能进一步激发出博士对于性的渴望。
“博士,来吧,无论我是否准备好,事实都胜于你我的雄辩。”她的声音再一次萦绕在你的耳旁,“我需要你,你需要我。”
博士眼神时而迷离,时而清澈,好似在那一瞬间,他可以观测到未来无数的可能性,但他放弃了挣扎,扑进了普瑞赛斯怀中,他累了。
“我的博士。”凯尔希说,双手环住了她唯一伴侣、唯一的知己、唯一的战友……可用这些形容词与名词来形容他们,都是对他们本身的亵渎,这无疑是记录者的无能。
没等凯尔希完全做好准备,博士直接用肉棒抵在了她的蜜穴之前,其内早已湿润,期待着与博士交合,合奏出这宇宙中最完美的大乐章,甚至不局限于文明。
凯尔希那被她设计出的完美躯壳,其上一丝一毫都是普瑞赛斯按照博士的喜好勾勒而出的。
无暇的皮肤、翠绿色的眼眸、银绿色的青丝……唯一的美中不足也不复存在了——右肩上的源石病灶好似从未出现过,普瑞赛斯的源石无法反噬她和他。
她那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博士脸上,看着他灰白色的头发,心中多少泛起些许疼痛。
即便这两具躯壳只是他们二人一时的容器,但博士似乎在边界处停留地太久太久了,久到她自己已经看腻了。
光洁的肉蚌渗出更多蜜汁,香甜的汗水从额头流下,那是情欲而非对即将到来的疼痛而产生的恐惧。
她头上的银绿色青丝与猞猁耳抖动着,她还尚未完全掌控着这幅躯体,但身体原主人的灵魂早已不在这儿了。
博士的双手主动攀上了她胸前的双峰,那恰好能全部充斥在博士手型的乳肉,无疑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太多脂肪过于冗余——兴许博士哪天会喜爱起其他特征,但他们彼此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爱的形体。
那两颗蜜桃在凯尔希胸前被博士肆意揉捏着,那些许疼痛对她不算什么,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即将破瓜的肉棒上。
双指抵在那淫靡的罅隙上,微微用力,待漫反射的光线被绝对黑体吞噬前,照亮了它们路径上那一层薄膜似的阻碍。
博士慢慢将那肉棒向凯尔希身体里探索,轻轻抵在那洞穴唯一阻碍前,携取更多些用于润滑活塞运动的人体分泌液体后,向前,向前。
坚挺的肉棒突破那处女摸后,凯尔希并未发出痛苦的嘶吼,而是脸上噙着微笑。
就像是呱呱坠地幼儿哭声寓意着新生,下体那里不断传递过来撕裂般的疼痛,便是普瑞赛斯的复生。
你望着她脸上的微笑,心中本还有的怨毒也顷刻消失不见。
不算健壮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体上,你似乎明白起来用如何的方式来报复这个女人,即便你与她是那唯二的幸存者。
她的鲜血混着淫液,似乎还未能从失去处女的疼痛中缓解,但是那又何妨呢?
那粗壮的那根没入更深处,肉壁上的褶皱无法阻挠博士的冲刺,反而为他激起些许快感,但与复仇的浴火和征服的快感相比,那算不上什么。
博士还记得他们之间开过一次过火的玩笑:凯尔希曾被特蕾西娅殿下开垦过后导致她的小穴过于松弛。
那身上的绿色猞猁竟悲情地落着泪,恳求着让博士开垦自己的菊穴,证明自己能满足博士的所有需求,可即便再怎么填满那里,空虚的小穴内壁也无法为凯尔希自己提供丝毫的快感。
她只是想证明自己深爱着博士,无论是不是因普瑞赛斯早已设定好,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以及她的灵魂都是属于博士的。
那份独属于普瑞赛斯每日只能靠视奸博士度日的空虚,此刻亲手被博士充满,她被这粗壮男根完全填满,那硕大的龟头正不断尝试去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空虚饥渴被幸福与性福击溃,她的爱人正毫无顾忌地与自己交合。
她媚眼如丝,用力咬着银牙,将那不只是疼痛还是欢欣的声音尽量卷入腹中,因那通风口处正竖着两根棕色兔耳。
蜜穴上的褶皱被一进一出的肉棒来回拨弄,生出更多的蜜汁润滑着它,鲜血含量越来越少。
凯尔希的小穴终于将肉棒死死缠住,肉褶紧密的压迫着小博士,试图限制它的活动,可博士怎能遂她的意,仍旧大力抽动着。
“博士,你似乎真的在边界地停留了太久。”
“简直如同野兽那般粗鲁。”语言学家如此调侃着博士的欲望,从一开始她就看穿了博士的所思所想。
“交配繁衍是动物的本能。”他也一样。
文明的辞藻后是粗鲁的性爱,强烈的反差总是智慧生命们最热衷的。
凯尔希的娇躯抖动着,她似乎焦急地推倒博士占据上风,可普瑞赛斯还是不太适应这具躯壳。
她只能将双腿环在博士脊背上,然后任由凯尔希的身体自主相应着博士。
那丰腴的肉臀稍稍抬高了些,博士腰背得以运用更强的发力,那肉穴中的肉棒抖动着开始正式进攻那幽闭着的房间——那里本就属于他,现在更属于他。
“亲爱的,你似乎爱这幅躯壳,胜过爱我的原来那幅。”
“但我不在意,博士,你能喜欢真的是太好了。”他们一开始就互相仰慕着,普瑞赛斯理解他的那份执着,而博士也热爱着她的造物。
凯尔希的声音仍旧克制着情欲,肉体的碰撞偶尔能代替千万思绪,博士在凯尔希身体上为的是也许感受到别的什么,至少不是现在这个灵魂。
“博士,再这样下去,子宫口就要被你顶开了,就这么想让这幅身体怀上你的孩子吗?”凯尔希朱唇微启,诱惑着他。
“孩、孩子?”博士一怔,就连身下也停滞片刻。
但很快,他便从中恢复,他看见了凯尔希光洁的右肩。
“……”
“阿米娅,你还要看多久?”小兔子对上了凯尔希医生那陌生的目光后的几乎同时,博士突兀地问道。
“博士,我…”小兔子怯生生地发出声音,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
“亲爱的,阿米娅偷看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她来加入我们。”这份从容,独属于博士的唯一归宿。
阿米娅紧紧地扣住自己的下颌,瞳孔中满是惊恐与骇然,凯尔希医生望着她的眼眸中只有平淡,好像,好像什么已经被永久不可逆地改变了。
明明凯尔希医生在人前会为她充当起第二继母般的角色,罗德岛的各项事务,她都会放权让阿米娅自己放手去做,同时希冀着自己能有所建树。
却在人后对她关怀备至,犹如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尽可能地为她承担起一切,让她没有顾虑。
她记得那次沟通中,在诉说对博士情愫时,文明的存续默默地将凯尔希医生的情感传递给自己时,自己体会到了她的理解与肯定。
她逃走了,消逝在了博士与凯尔希的视野中,但她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博士抚慰着凯尔希她的身躯,名为AMa-10的意识自以为利用了漏洞肆意修改了这幅躯壳的样子,原本如它主人一样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发,殊不知其实它仍旧按着普瑞赛斯为它设置好的道路,源石将它与他们塑造成博士最喜爱的样子。
唯一有些让普瑞赛斯有些失望的地方,便是这副身体有些太过羸弱,不够丰腴甚至有些瘦弱,就为了它的那些小动物朋友。
凯尔希轻咬住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浅浅微笑给于博士。
凯尔希的蜜穴正分泌着那些淫靡液体,供给给那根在她体内徜徉的阴茎。
蜜穴上的褶皱按照普瑞赛斯设定好的那样,每一处都在亲吻着坚挺,每处淫肉都在渴慕着与它们真正的所有者交合。
博士不同以往,似乎他已经确信了“凯尔希”终于能怀上他的孩子,他的双手便放开了她胸前的两团美好,转而支起她的大腿,无暇感受到那一样如同凝脂般细腻的肌肤,推着凯尔希医生娇润的臀部,居高临下地不断冲击着她深处的子宫。
兴许这快感啃噬起了那体内的灵魂,普瑞赛斯再一次微微张开她的朱唇,这一次不为他们之间的辩论,而是呢喃着下流的淫叫。
他的动作熟练而狂野,不必说在巴别塔时期,他在特蕾西娅殿下的特训下已经掌握了许多技巧。
也不用说在二次苏醒后,博士与那只老猞猁曾玩的有多大胆。
这些普瑞赛斯都知道,但对于前者,她并未有妒忌之类的想法,因博士的最后归宿必然只有她一人。
这次,也只是AMa-10引得博士愤怒,继而回归原点,自己亲自承担起博士的欲望。
“亲爱的,我的博士……你玩的还开心吗?”
“博士,不着急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普瑞赛斯正含情脉脉地向你投来目光,你能读懂出她的情意,也能感受到她的欲望。
诚然,你们的关系已经是那无上般意识的交融,但肉体上的碰撞,不也是依旧能印证你们之间的距离可以为负吗?
“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我知道的。”
你望着她的眸子,一时之间你已竟分不清那源石般菱形的载体瞳孔是翠绿色或是棕色了。
“博士…亲爱的,又变大了呢。”
“是你的淫穴所搅动的。”那些肉褶随着他肉棒颤动着起伏。
“亲爱的……这才是这幅躯壳最紧致的时刻。”
博士忽然想起了在健身房的那些时刻,煌大猫教过他如何深蹲,他回忆着那健硕的女体运动时的样子,先前跨步。
接下来便是那真正意义上的深蹲,阴茎插在绿色猞猁的身体内,确保一个龟头不会离开蜜穴的高度,其后便一下下用力在她子宫上冲刺,臀肉被破开一阵阵肉浪。
尖端一次次欲要破开那最深处的房间,再紧致的阻力也无法阻挡肉棒的行程,普瑞赛斯一点点迷离在与博士的性爱中。
“博士……我等这一刻太久太久。”
“博士的肉棒终于再次在我体内再次辛勤地耕耘着。”
但她欣喜仍旧超越了性欲,她对你的爱已经超越了时间的概念。
凯尔希娇嫩的身体正不断与博士交合着,噙着泪珠的眼眸不敢与博士对视,普瑞赛斯总不满意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太过娇羞,于是她为AMa-10设置了一层逻辑,那便是可以毫无顾忌地望着博士的眼睛,无论在什么场合。
沉浸在性欲之中的那幅躯体,腰身开始不受控的抖动,那丰满的臀肉开始更为剧烈地晃动,身上分泌出更多香汗,它已经检测到了博士快要抵达那临界点了,正自主地开始为博士提供起那最后的协助——淫乱的腔体竟开始强烈地收缩。
“亲爱的——小穴……”
“呵,”博士发出不屑的鼻音,“终于说人话了。”
“——小穴里面被弄的乱七八糟的,我…我快要……”
博士心中暗暗不由得感谢起了好兄弟煌大猫,她的特训结合本身性技没有让自己在普瑞赛斯丢份——毕竟是自己将这个不可一世的语言学家普瑞赛斯开始说起淫贱的胡话,这也足够到他自豪了。
当然他也不否认普瑞赛斯当初为这幅身体设置的各种为自己与凯尔希交合时的运行机制,她也算是作茧自缚了。
还差点什么,得踩着什么东西更进一步借力,博士这么思量来着,他瞥见凯尔希银绿色的头发与那对把玩过无数次的猞猁耳了。
你狠狠地踩在她的头上,同时猛地向下刺入,终于,那根肉棒抻进了凯尔希的子宫。
头部的疼痛顷刻间被子宫口突破后产生瘙痒吞没,巨大的快感烧坏了她的语言中枢。
“唔噫噫噫噫……!”
博士闷哼一声,肉棒中喷涌而出的精液拍在了子宫内壁上后各自奔逃。
凯尔希身体产生的快感不仅因抵达高潮而获得,同样也利用了普瑞赛斯一开始设定的逻辑——博士在AMa-10体内射精时,AMa-10会当即获得同样的快感。
除了射精的快感,你还有一种将憋了很久的尿排泄出来的舒爽。
……
不久前。
她知道冲博士说那些话会发生什么,但这是她与最后的赌注。
她将自己的鞋摆放整齐,正对门外,博士定当能发觉,这是他们的默契。
她靠在镜前,将额头抵在镜面上。
普瑞赛斯根本不在意源石计划能否顺利推行,那只是时间问题,只有一点,她无法容忍自己的造物冒犯她的博士——在他拥有预言家记忆时。
半晌,她抬起头颅,望着另一对翠绿色瞳孔中的菱形,她笑了。
普瑞赛斯接管了这幅躯壳,AMa-10的意识被她丢到回收站里去了。
她欲要直起身,可能是膝下多少有些麻木或是还未能适应多出来的短尾巴,跌倒在地。
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不在意那容颜与自己能有多少出入。
她拿起了地上原本意识为她准备好的终端,拨给了他。
“我来为坎黛拉女士简单介绍一下罗德岛吧!”
玻利瓦尔地区因科罗萨源石主矿脉的急性活化而导致大规模迁移,在这场天灾无论是辛嘉斯王朝、玻利瓦尔联合政府还是真正玻利瓦尔人解放运动都被迫加入了这次大行军中。
其中,相对独立的多索雷斯首先与罗德岛制药公司进行接洽(这多亏了龙门在其中牵线)。
……
“一会的协商由我、博士——还有管理员小姐一起参与。”
坎黛拉女士阿米娅的视线望去,见到正朝着这边向她们打招呼的是一个好似装在套子里的人他身边还有位着一头棕色长发的女士。
“您好,您可以叫我博士,这位是我的妻子——普瑞赛斯。”博士简单地做着自我介绍。
……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卡兹戴尔的内战竟然有着这样的原因。”
玻利瓦尔有三股势力互相攻伐,玻利瓦尔人难免对其他国家的内部战争显露出强烈的求知欲。
“是的,当初特蕾西娅殿下拜托我协助她结束萨卡兹内部的斗争,但她最终还是死于内战。而我的妻子为了拯救我,也不得不启用罗德岛这艘陆行舰。”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
……
“博士!?”
“殿下?”博士惊呼出声,“特蕾西娅殿下!”
那份惊奇刹那转换成惊喜,看着走进来的粉色萨卡兹,你泪如雨下同时又矛盾地欣喜万分。
这粉色萨卡兹是你的女人,你们曾在巴别塔时期私定终生。
在那时,你心中的坚持也似乎暂且停滞,她心中的理想也同样被短暂搁置。
那不是文明的存续衍生出的程序“魔王”,而是切实的特蕾西娅殿下本人,他还记得那次在特里蒙地下那次与她的辩论,缅怀她在内化宇宙的逝去,以及与她巴别塔时期模糊的记忆。
他先她一步,捧起了她的手。那粉色萨卡兹最诚挚的笑容慢慢与记忆中两幅同样的肖像重合,万年苏醒后与二次沉眠前。
你的指尖触及到了她的十枚戒指,不断摩挲着它们圆润的棱角,看到近在咫尺的殿下,分泌的多巴胺掩盖了你的所有疑虑,比如殿下为什么死而复生,或是她为什么站在这里,还有——“普瑞赛斯在哪里?”
“博士……”
“我真的、真的……就这样注视着你——直至永恒。”粉色萨卡兹失去了黑色的冠冕,但博士与她的真挚目光如出一辙,其中满是欢喜。
特蕾西娅喜极而泣,你又何尝不是呢。
【博士……】
【我真的、真的……爱着您——我不愿只做您的女儿。】小兔子拥有文明的存续,但她又怎会在这种时刻使用,博士与她的真挚目光如出一辙,其中满是爱慕。
阿米娅忐忑着,你又何尝不是呢。
博士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她手上的十戒。
“你会是我的妻子。”
他们像是回到了巴别塔,夺回卡兹戴尔行动前,那些精英干员离舰后,特蕾西娅殿下向他诉说过一个萨卡兹的梦:他们只是在寻求一个安稳的明天,殿下邀请博士回她的故乡,见证魂灵熔炉为同胞带来的光和热。
然后他们会举行一场宴会。
特蕾西娅殿下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在自己的故乡,为博士办一场低调的宴会,他们会只邀请卡兹戴尔中所有的孩子,将希望传递给这些孩子们,让所有孩子记住魔王身旁的他;博士总是会为她着想——在她的故乡,为他办一场更浩大的宴席,他们会邀请所有人,将他成为亲王、成为萨卡兹中真正的一员的信号传递给同胞们。
“嗯。”
【嗯】
博士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汲取她每一滴唾液,他们彼此深情地吻着对方。
博士吻住了她的唇,粗暴地舔舐着她软嫩的香舌,阿米娅很努力地回应着他的粗暴,她只能在间隙中大口的喘息。
特蕾西娅殿下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进一步索求。
阿米娅阖上了眼睛,那遮挡了她带着希冀的恐惧。
你立即贪婪地追击,用手在她身上游走,起先隔着衣物,然后探进了领口,熟稔地解开了内衣搭扣。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你胯下,慢慢地抚慰着你的阳具。
十戒为你带来那熟悉的感觉,好像一切真的回到了巴别塔的那时候——指挥那些战士战斗让你于心不忍,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消逝在你的面前。
好在ACE没事会着壶酒找你侃天侃地,虽然总是全部进他肚子里。
Scout也回来了,(离开军事委员会)加入了巴别塔,回来狙击点名,负责侦察,没事总擦擦他的铳械亦或是反复调试他的狙击镜。
而你呢,思虑不会轻易停下来。
特蕾西娅殿下总是安慰你,要不然就带着凯尔希离开吧,一齐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她会抹去所有关于你的记录。
你会回答她,虽然情势还没能完全明朗,但你觉得一切都很有意义,比起在石棺,这样才算真正活着——智慧生命的真谛。
“博士,来吧。”小别胜新婚,没有什么比得上在这种时刻来一场肉体的交合了。
【博士……我准备好了。】即便阿米娅仍旧惧怕她手中的那根热热的肉棍,但是和博士能接受她——不再把自己只当做女儿了,那么她自己就该将自己完全献给博士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博士另一只手慢慢地探了进去,划过了她的小腹,感受着那一小片绒毛,继续向下、向下,继续探寻着那一处独属于你的花圃,指尖轻轻抚摸那处罅隙,缓慢带过那凹陷的地方。
手指走过的地方,传递出酥痒的奇怪快感,她开始发出不知名的音节。
特蕾西娅殿下挺起她那早已湿润的小穴,等待着你的进一步动作,温软而沉稳的吐息抚过你的面庞,你见到她粉色眸子中的自己。
阿米娅扭捏着挡住了只有微微湿润的小穴,但却等待着你的进一步动作,紧张而急促的吐息划过你的面庞,你未见到她蓝色眸子中的自己。
你褪下了她第一件的遮羞衣物,那件似圣洁婚纱的长裙,肆意妄为地揉捏着她的酥胸,她全身上下哪一出不属于你?
更何况你早就和她把该玩的都玩过了,怎么又会在这上面惺惺作态。
你将那根坚挺的肉棒对准她的淫穴,插了进去。
一声满足了的淫叫。
你脱下了她的长裙,那是特蕾西娅殿下送给她最亲爱阿米娅的礼物,按压着发育有些过于良好的少女乳房,她迫不及待地想与你跨过那层关系。
可你的动作却没给她太多准备的机会,见证那根有些狰狞的男性生殖器慢慢没入自己的穴道。
一声掩盖住的叫喊,带出一缕血红。
你开始粗暴地抽插着她的肉穴,你早就知道她的弱点在哪。
不需要顾虑她的感受,你们彼此之间太过熟悉,巴别塔时期你们在小阿米娅的卧室做过,在舰桥上干过,还在甲板上玩过……每当有路过的巴别塔干员,你们便默契地捂住对方的嘴,还有凯尔希……她完完全全就是你们各种PLAY的一环,毕竟,凯尔希是属于你们的。
粉色萨卡兹分泌了十足的淫液,足够供给肉棒在她腔体中肆意抽插,比起凯尔希更紧致的压力让肉穴中的褶皱剐蹭着博士的肉棒,那舒适的真实感是她灵魂漫游在这片大地上时最为想念的。
殿下望着博士,欣喜博士的技艺没有生疏,穴中的蜜肉更是紧紧缠在了爱人的肉棒上。
她开始呻吟,眼中瞳孔汇聚成爱心的形状,她从博士眼中看见了自己,便开始质疑那驳杂的血脉,自己祖上是否真的有笞心魔。
双腿盘在博士腰背之上,她不能像凯尔希那样自动式地应和博士的所有动作,但她的淫穴已经无意识地成为了这根肉棒的房间。
听着特蕾西娅的呻吟变成了更动情的娇喘,博士略微加快了他的抽动,但还是下意识用着几下浅一下深的技巧。
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妩媚地颤抖起来,口中的呻吟变成了完全无意义的娇喘。
“嗯…唔、别……那里是……”
殿下环抱住你的脑袋,自然,你深深埋进了那两团乳肉之中。
未经人事的小兔子的阴户上只是沾有一点点淫靡的液体,完全不够用,但鲜血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点,少女尚且紧凑的阴道胜过了特蕾西娅殿下,开垦者必须更加卖力的在其中耕耘。
起初,阿米娅本以为这种疼痛很快就能缓解,很快她就意识到错了;而后,阿米娅认定博士会停下,等她稍作恢复再继续,在视线模糊后她完全忘记了这一点;现在,她开始忍不住下体不断被撕裂的疼痛。
阿米娅咬住了自己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不要下意识做出反抗,她知道,那很容易伤到她的博士——也是她的爱人。
博士的肉棒顶端轰击在她娇小的子宫口,它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要不是那根又热又硬的狰狞怪物正不断撕裂着无法愈合的伤口,并不断扩张整个阴道腔体,她兴许能得到几分来自性爱的快感。
小兔子无法去迎合博士,单是忍耐住口中的尖叫,就让她失去所有动能,更别说什么技巧了,在这片大地上,几乎在每个国家,她都还算不上成年。
小穴开始涌出更多鲜血,已经说明腔体内不再需要这么多血液充当起润滑剂了。
她一直在注视着施暴者的眼睛,里面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爱意,她柔弱的内心再一次被触动了,于是牙齿便进一步刺进血肉之中。
博士好像并不顾忌她的感受,但她的性器官与博士的性器官一次又一次地交合着又让她无比兴奋。
她应该多请教普瑞赛斯小姐一些关于博士房事上的详情,这次也只是和博士商量一些事情,谁知刚一进来,博士就带着难掩的喜悦与爱意握住了她的双手。
小兔子本不该承受这些,但“照顾好博士”算是那凯尔希的遗愿,这是那位普瑞赛斯小姐的所作所为吗?
【很痛…但我……】
阿米娅的四肢开始抽搐,下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再控制身体,她的喘息也愈发粗重,似是能缓解一些痛苦。
她开始注视着不断坠落的天花板,那其实是她尚且年幼的身体被博士的暴行一次次抽插产生的震动。
两只裹着黑丝的美脚,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凌空一蹬一蹬地不受阿米娅自己控制。
博士正紧紧贴在特蕾西娅殿下身前那两个不算丰满的“硕果”中,粉色萨卡兹的娇乳其实被她做了伪装,她用裹胸布紧紧缠了一周,据她所说,那被织物裹紧的不适感,能时刻提醒她萨卡兹那安稳的明天还未到来,必须时刻警醒自己。
博士他用牙齿撕咬坏了那匹白布,于是她的娇乳不再被束缚,进而弹了出来,用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而后吮吸,感受她生命的悸动,殿下真切地在博士眼中,他在一团属于自己的乳肉上,又一次用牙齿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痕。
于是特蕾西娅嘤咛一声,用略带嗔怪的哼哼声表示她的不满,却又抱着他怼在另一边的胸脯上。
博士正紧紧贴合在女儿身前的属于少女的乳房,凯尔希认定她能替自己照顾博士的诸多契机之一,便是小兔子的胸部已经比她还要大些了。
小兔子衣物前的丝巾与亵衣,暂且挡住了博士的进攻博士他用牙齿撕咬掉了那最后阻隔,其后便是是当年殿下将文明的存续交给她留下的伤痕,在博士的努力下,源石病灶现只留存有最后的瘢痕。
阿米娅感受到博士用牙齿弄开了她胸前的布料,女儿的胸部被父亲玩弄着,阿米娅再一次欣慰能把自己的全部美好奉献给博士。
她在博士眼中看到了逐渐变得虚弱的自己,此时又有些懊恼自己的表现。
忽地,博士开始撕咬她的乳房,缕缕鲜血从伤口散出,她再也无法忍受更多了,尖叫了出来。
可博士在另一边,又下了狠口,最先流出的却是痛苦的泪水。
阿米娅尖叫着,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对博士产生了不属于父女间的情感。
她不后悔,再多鼓励自己几下,一定能挺过去的,博士就在她身边,他一直都是她的力量源泉。
那根肉棒搅弄着粉色萨卡兹的淫穴,博士的熟练超乎了她的想象,她原本以为凯尔希会处理失忆博士的性欲,会以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
但真相是,为了在凯尔希那松垮的小穴中获得更多快感,博士不得不努力激发出身下女人的淫欲,已取得她肉穴中的蠕动。
小腹被其中不断顶撞的巨物变形,博士居高临下地利用重力将自己的肉棒送入爱人的更深处。
特蕾西娅所幸随着将一切都交给她的博士,恍惚之间,好像看到博士眼中的自己,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看错了。
“博士,你变得、好厉好厉害啊!”
“敢不为您效犬马之劳!”
“坏、坏蛋!”
粉色萨卡兹的蜜壶被博士那根坚挺的肉棒不停抽动,她动情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可爱。
在爱人巨根不停耕耘下,她的思绪变得更加迟钝。
也随着在体内那根坏家伙的肆意妄为,特蕾西娅终于又说起了胡话。
“博士、请…做我的丈夫!”她淫靡的呻吟变得有些认真。
“傻瓜,我已经是了。”
“别……再,我、我们不会…不会分离!”
抬头看着你的殿下,她真的很认真。
“嗯。”博士点头。
“嗯!”
龟头触及到了她子宫,你想起曾未尽的事。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小阿米娅会有个弟弟或妹妹。”
“嗯、嗯!”
博士吻住了她的唇,和当年一如既往的深情,似乎想要在她口中要汲取氧气似的,二人彼此交换着唾液与爱意。
特蕾西娅用香舌舔舐起博士的舌苔,香甜的味道在博士嘴中荡漾开,在此之后,便是博士更为激烈的回应。
两具久别重逢的躯体紧密结合着,肉棒被蜜穴中的一道道肉褶剐蹭的舒爽,那淫靡的内部房间被巨物撞击激起一阵阵酥麻感,完美和谐的肉体撞击声极为清脆。
“唔……博士,印象深刻……感觉博士趁我……不在,偷偷磨练了许多……特蕾西娅想要博士的精液牛奶。”不太清晰的话语在博士耳畔再次响起,那混合着爱意的喘息,在一次次蜜臀被击打下,偶有停顿。
博士便掐住了特蕾西娅的肥美臀肉,大力的揉捏起。
“简直、要……把我贯穿…”抱紧她的博士,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努力地夹紧身下淫穴。
肉棒的冲力不足以破开子宫,但也足够了,于你而言,特蕾西娅无疑是那道白月光。
龟头早已被磨炼地不再太过敏感,博士感受到了他完完全全占据了这场性爱的主导权,既然如此,他也享有射精权。
一阵射精感涌入大脑皮层中,博士暂且憋住,特蕾西娅身上的媚肉定会先他一步高潮,原因便是那腔内一道道褶皱开始了他熟知的最后疯狂。
“唔哦哦!去了!去了!”特蕾西娅一声高吭的淫叫,两只可爱小脚紧绷着反弓。
那些精液携着足够动能,向她更深处涌去,它们发起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最后攻势。
你大汗淋漓地趴在娇躯之上,能感受到殿下正带着爱意地抚摸着你。
那根肉棒仍旧撕裂着小兔子的阴道,阿米娅始终不会认为这是博士对她的加害,她偷看过数次博士与凯尔希医生之间的性爱,用大炎的话说是“发乎情,而止于礼”,有时还会因自己的偷看草草结束,她原本以为博士也会这么对待她。
她现在甚至错误地认为博士爱慕自己胜过凯尔希医生,就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方式,是凯尔希医生从未满足过博士真正欲望的体现。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开始流逝,小兔子只希望在自己意识消散前,她的博士能在最后得到满足,能在她体内排泄出那些白色尿液,那些或射在凯尔希医生小腹上或干脆一开始就装在小袋子里的牛奶,她还想品尝一下味道的……
【博士……】
【杀掉我……】
【我……就会永远…活在您心中……】
小兔子的小穴被博士那根狰狞的怪物撕裂出一道道血痕,她的尖叫开始变得虚弱,意识开始萎靡。
在博士的兽行下,她越来越困,眼皮开始不断打架,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看到博士获得满足后的神情,那样,她才会放心离去。
【普瑞赛斯女士……】
【对不起……】
【照顾不了博士了……】
阿米娅看着你,眼中的光芒开始一点点消散,你全然不知的同时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
【好痛…】
小兔子那子宫口就快要决堤,那狰狞可怖的龟头正不断轰击着那唯一的泄水孔。
她也快要流干自己的眼泪与鲜血了,阿米娅好像知道自己应该是看不到博士那满足的神情了。
【痛……】
终于,它得偿所愿般贯穿了那枚肉环,进而进到那更狭小的场所。
阿米娅已无力再去尖叫,更因为博士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取她残存的精力。
阿米娅的舌头肆意被博士一次次挑起,又一次次无力地下落。
似乎博士还渴求着这位少女最后的生命力,他紧紧压迫着小兔子开始失去生命迹象的身体,将那稚嫩的子宫用肉棒彻底破坏掉。
交合产生那些啪啪啪的声音,阿米娅已经全然听不到了,她的五感同时开始变得滞涩。
阿米娅无法呜咽出任何声音,微弱的呼吸声此时是她唯一除身下所能发出的全部声音,她好像还带着爱意地动了动嘴,却并未有什么声音发出。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感受到了自己臀部被博士揉捏着。
紧接着,灵魂好似飞出了身体,默默注视着下方的一切,不甘离开。
博士能喜欢自己,真是太好了。她是泰拉双月中的另一道白月光。
阿米娅的四肢再也不受大脑驱动,四肢开始不断不受控地抽动,指甲恰好划过了博士的面庞,黑色美腿无力地缓缓落下,失去了生机。
小兔子气若游丝,她的子宫接受了肉棒喷射出的精液,最先头精子开始与卵子结合,不过……那枚受精卵可能无法诞出新生命了,她正用空洞的眼神望着你,一眨不眨。
小布人被她的缔造者亲手撕毁了。
“博士!?”
刚过了射精余韵的你不由得一颤,那声音的主人再熟悉不过了,她一上来就抚摸着你的面庞,焦急地用袖口擦拭着脸上的什么,是鲜血。
此时你才发觉到,自己脸上有了一个浅浅的豁口,血液已经快要凝固住伤口了。
“普瑞赛斯!?你怎……”你们拥有彼此的权限,不是吗?
“博士……”
“我知道阿米娅是个坚强的好女孩儿,”普瑞赛斯看向你并未刻意遮挡的身后,然后捂住了嘴,眼中流露出不自然的骇然,然后惊恐地注视着你,“但她这个年纪你就……”
你已经无法分辨她在说什么了,你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是阿米娅,全身上下只有胸部微弱的起伏着,一点一点吸着空气,却全然无法吐出,被单也已被鲜血染红。
虽然你察觉普瑞赛斯在照顾阿米娅时仍存有很强的边界感,就像是照顾小动物那样,但你知道的,她乐意为你做许多事。
“博士,先出去。”显然,她并不希望把这件事闹大,她不允许任何人发现博士对阿米娅所做的事情,她的博士是最完美的。
“普瑞赛斯在哪里?真正的普瑞赛斯在哪里?”
特蕾西娅忽地发觉面前的这位“普瑞赛斯小姐”,自己全然不配能与她平等地沟通,她声音颤抖地重新问出了那个问题。
“求您告诉我,真正的普瑞赛斯在哪……”
她已经觉察出一切都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的名字是凯尔希。”普瑞赛斯仍旧摆弄着手中玩具,墨绿色的,看起来滑滑的跟凝胶似的。
“……”
“求您仁慈……”一国皇女跪伏在地上,蜷缩着像极了一团摊在地上的白色抹布——其上沾染了些许粉色污渍。
“我讨厌那些畜生对我哈气,也厌恶谄媚的卑躬屈膝。”
特蕾西娅抬头望去,发现普瑞赛斯眼中只有宁静,她只是在陈述又一件事实。
她此刻才真正明白,普瑞赛斯从始至终未曾把她们当做敌手,在她那随心所欲的行事准则中唯一的考量只有博士,至于其他的……她毫不在意。
下位者真切地感受到,无论时间是否流逝,她就在那,普瑞赛斯她就在那里——博士的身旁。
她将手中的凝胶抛给粉色萨卡兹。
那块凝胶粗且长,中间还有个较深的孔洞,特蕾西娅感受到这块墨绿色凝胶有着她熟悉的感觉和气息,仿佛与她相伴过很久。
“这是凯尔希的意识与人格,”普瑞赛斯回到了她的工位上继续用白色鼷兽进行起源石课题,能与她平等交流的,只有博士一人,“用它让博士射精。”
她似有意地在特蕾西娅姣好的面容与完美的身段上各瞥了一眼。
“否则,它就真该销毁了。”她的语气依旧平淡。
她像一只母兽般冲进博士的寝室。
阿米娅急忙用博士的被子遮挡住自己全裸的身体,这一段时间阿米娅和特蕾西娅的关系变得很紧张,尤其是在闻到阿米娅身上散发出那股属于女人特有的雌熟气味后,殿下甚至对博士冷淡了许多。
“帮帮我,阿米娅,”特蕾西娅顾不上飞撒了一路的眼泪,紧紧攥住了手中的墨绿色凝胶,她无法在这个情境下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淫液,“求你帮帮我。”
撕掉博士刚套上的内裤,当即检查博士被吓得疲软的阴茎后,又去阿米娅身上嗅了嗅,确定没有精液的味道,她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果然,那凯尔希的意识与人格所制成的凝胶飞机杯,其通道和她本人的一样,果然还是太松弛了……导而致其松松垮垮的始作俑者正是在一旁不忍直视的特蕾西娅,尚不知她此时的确切表情。
“阿米娅……”特蕾西娅低下头颅,不敢正视她的丈夫,更不敢面对他们共同的女儿,“帮帮我好吗……用这个让博士射出来……”
阿米娅自始至终还是那个阿米娅,望着特蕾西娅殿下正噙着悲戚神情,声音中也带着不正常的颤抖,即便不明所理,她也依旧愿意协助她的养母。
“我知道了,殿下。”她双手接过了那枚墨绿色的凝胶,也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悸动。
不是用自己阴户分泌出的淫水为它润滑内部通道,而是转而打开床头的柜子。
可能急迫之下,她的特蕾西娅殿下一时竟忘记了他们三人的卧房中都存有润滑油,阿米娅欲要挤一些……
“阿米娅,用……”她咬着银牙,声音依旧颤抖着,母亲握住了女儿拿着润滑剂的手,羞愤地摇了摇头,有些事她仍旧难以启齿,也不想继续说下去。
于是小兔子吞咽一口苦涩的唾液,在她视为父亲与母亲之人的面前,将纤纤玉指放在小腹前,闭上眼睛,继续向下划去……有什么东西推开了她的手,一根灵巧却生涩舌头舔弄起淫穴,那一同而至的还有呼吸,那感觉完全不同于博士。
她知道那香舌的主人是谁了,是那个她一直视为母亲的人……
悲愤的泪水划过特蕾西娅的面庞,她……她自己怎么可以能这么对阿米娅啊!
那可是她最亲爱的女儿啊!
为什么自己会用唇舌侍弄起她的生殖器官?
为什么自己无法反抗?
为什么博士默许这一切?
刹那间,她明白了,博士也无法反抗,既然那个普瑞赛斯想要看到这些,那便就遂她的意吧……
预言家永不妥协,博士继承了他的记忆与意志,博士若是对普瑞赛斯妥协下去,那面对真正的大敌时会怎样呢?
特蕾西娅将香舌探进更深处的地方,眼上的泪痕已然干涸,阿米娅把着她头上两支一长一短的长角,双腿自然而然地勾住母亲的脑袋,脸上逐渐浮现出舒服的神情,而后大片淫水喷在粉色萨卡兹脸上,她终于收集了足够的人体润滑液,便涂抹在凯尔希飞机杯内。
阿米娅与特蕾西娅各用一只手握住在凝胶上,对准博士高高支起的肉杆缓慢地插了上去……
松垮的通道内部能给博士带来的快感十分有限,母女二人不得不握紧凯尔希那松散的小穴然后慢慢撸动。
这样才能使其上的凝胶褶颗粒,为博士带来些许的快感——但仍不多。
多日与博士高强度的性爱,让阿米娅掌握了博士的所有弱点,她隔着凝胶用拇指拨弄着博士的肉冠,眯起一只眼望着博士。
反观特蕾西娅,她根本不愿再注视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她将头侧到一边,粉色的长发搭在她肩上,不再存有以往的熠熠光辉,手上勉强还在撸着博士的肉棒。
小兔子露出一个带着媚意的坏笑,朝着博士眨了眨右眼,不愿再见到博士的特蕾西娅殿下一时竟未能觉察,她只看见阿米娅用上了两只手。
女儿吻上她的母亲——还是在父亲面前,灵巧的小舌头挑逗起特蕾西娅的舌尖,特蕾西娅彻底丧失了神志,被动地接受着眼前这一切——自己的丈夫与女儿通奸,现在一股股少女的唾液被阿米娅传递进她的口中。
那只小舌头正顽皮地来回游走在特蕾西娅嘴中,按照博士对她一次次做的那样,用银牙轻轻碰触着对方的温软香舌,略微施加些许力道在其上。
朝着博士又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诉说着“我把妈妈搞定了”。
特蕾西娅殿下在巴别塔的时候,在背着博士与凯尔希医生玩母女游戏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和阿米娅也有这么一天。
阿米娅又只用单手握住了特蕾西娅的那只手,继而掌握了整个飞机杯杯身,两人的戒指(共十枚)摩擦一下发出叮叮的碰撞声,推倒了她的母亲,另一只手在她阴户上磨蹭着。
她忽地感受到了杯中生命的悸动,转而对你又露出一抹嘲弄,似乎在鄙夷你这样就射精了,手在缓慢地上下撸动,要你将更多欲望射进这个杯子中,小兔子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为博士你着想。
而几乎你又刚从射精余韵中恢复过来的下一刻,普瑞赛斯又闪入你的视线。
“博士,来玩个游戏吧。”她还是第一次在泰拉人面前露出微笑,不过那对象依旧是你,她们只是有幸见证。
“要是你赢了,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博士与普瑞赛斯来到卫生间,她先打量起从阿米娅那儿接过的飞机杯,精液没有溢出一点,只是有些肯定要沾染在肉棒上,她又一次缓慢地为博士套上。
她在你耳边呢喃着:
“尿出来,博士,就在AMa-10穴道中尿出来吧。”她的声音很平静,并未用着声音与语言挑逗博士起什么情欲。
她带着你来到马桶前,从后面抱住了你,素手握住肉棒上的飞机杯,只是龟头浅浅没入其中,凯尔希松弛的阴道不会为你带来快感的,只是刚刚射精甚至还未疲软肉棒,根本不能漏出一滴尿液。
“我一直在这里的,不用着急,等它恢复就好。”
可那动作确实让你难堪,就像是母亲为孩子把尿一样,怕那些尿液肆溅在马桶周围,妈妈不得不先帮你把着,当然年幼的孩子不会起什么奇怪的想法。
“嘘——嘘——”口哨声慢慢想起。
坚挺的肉棒先行射出了几滴尿液,尿道中所剩的精液自然也被带出,而后又是带着强力喷射而出一股,那大概是泌尿功能和生殖功能起了一些冲突吧。
此后,肉棒终于开始能正常的排出尿液,直至最后,大量尿液不断溢出飞机杯,有些甚至倒灌进普瑞赛斯那洁白的袖口。
“辛苦了,博士。”
普瑞赛斯拔出了肉棒,她的袖子已经被尿液浸湿,释放出带着温热的尿骚味。
她拿着那个盛满尿液与精液还有淫液的凝胶。
她并不在意正从袖口慢慢渗往衣服上的尿液,因那些属于你,比起源石更让她在意。
“我……”你刚一张嘴,就被她轻声打断,你本想让她彻底根治矿石病。
“不要许下已经提上日程上的事务。”
“那……”
“嘘。”普瑞赛斯又一次噤声,仿佛她知晓你想让凯尔希回归。
阿米娅一直在等待着你,特蕾西娅的小穴也被她挑逗的足够湿润。
你已经擦拭过生殖器上的残留的尿液了,但是小兔子依旧用唇舌扫干净了其上剩余的尿骚味。
她见你先走向特蕾西娅殿下那边,先一步跪在她身上,用两根指头撑开了她母亲的肉穴,几乎是拥着你的肉棒插了进去。
普瑞赛斯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也许博士将自己、特蕾西娅和阿米娅视作平妻,但一万年后呢。
也许博士确实有着恋兽癖这种独特的爱好,既然如此,自己也不会介意为那些博士所爱的小动物搭一个家,这就是普瑞赛斯。
肉棒进去之后有些艰难,博士不得不先抽了出来,阿米娅并不气馁,对着大肉棒又一次吻了上去,不断将唾液用小香舌送到肉棒上。
从马眼渗出的先走液与她的唾液交织在一起,香舌进到那细小洞口的一点点点,而后扫弄几周肉冠,那灵活的游走让他直不起腰,而后顺着肉杆向下,到了那枚沉甸甸的子孙袋停下了,舔舐起了两粒精囊,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放过。
至此,博士肉棒完成了全部润滑。
这一次,博士进入特蕾西娅体内无比顺畅,可她却未能发出那舒服的淫叫。
博士挺了挺腰,身下的女人依旧没能发出呻吟。
特蕾西娅殿下用手遮盖住了自己姣好的面庞,周遭的被单早已湿润,她无声地落着泪,但那又何妨呢?
既然那狰狞的肉棒已经顶进了她的穴道,她便开始啜泣起来了,呜咽着的声音让博士和阿米娅也泛起苦涩。
“殿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的女儿握住了她的手,只是点点头以作回应。
阿米娅趴在特蕾西娅身上,彼此的乳肉紧紧贴合着。望着女儿的小脑袋,她的母亲终于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还能再见到你长大后的样子,真是太好了,阿米娅。”
“殿下……”
“吻我,阿米娅,吻你的母亲。”
小兔子的嘴攀上了她,那口腔中还沾有博士尿液的气味,她又一次落泪,像是悲伤又像是动情。
阿米娅的吻技与博士的如出一辙,一模一样,故此,她便把女儿认成了博士。
她闭着眼睛,幻想着她在与丈夫正进行着甜蜜的性爱。
那根肉棒熟练地侵犯着她淫穴中的敏感点,那淫靡的肉壁恰到好处的细腻润滑结合慢慢产生的淫液,让她忘却了一切,闭着眼,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那正不断与她结合的肉棒,拨弄着一道道肉褶,龟头擦过几次子宫外壁后便会大力轰击一次,那都是她与他琢磨出来的。
粉色萨卡兹开始迷乱地扭动起她的腰肢,那不断涌入脑海中的快感与舒适感和谐地中和在那,吞没了她的全部思绪。
爱人的舌头也同时在挑逗着她,就像一只调皮的小兔子那样,不断地勾着她的心魄。
好像有什么湿润的凸起磨蹭着自己小腹,管他呢。
特蕾西娅殿下被堵上的嘴响起更淫靡的呢喃,肉臀扭动的更加动人,双腿再一次盘上了博士的腰。
博士粗大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激起淫穴中的道道肉褶。
博士掰开了她丰腴的大腿,肉腔中的硕根抽动的愈发快了。
终于,特蕾西娅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爱人的面庞,而是她最亲爱的阿米娅,刹那间,她握住小兔子的双手,两对十戒“叮”地撞在一起。
“阿米娅!”她高吭的淫叫着女儿的姓名,“噫呜……去了!去了!”
特蕾西娅殿下如巴别塔的终幕那般抱着阿米娅,不愿放手,但博士的欲望没有被满足。
阿米娅挣脱开了母亲的束缚,而后将发紫的阴唇撑开,等待着父亲的临幸。
“爸爸,我要……”
她正装作扭捏的样子,却焦急地等待着你的另一次强暴。
阿米娅在特蕾西娅殿下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自己瘦小的腰肢勾引着博士,那蜜穴正摩擦着他的硕根,而发紫的肉穴似是诉说她的身体已经永久不可逆的改变了。
“嗯。”
龟头再一次没入阿米娅的花径,二人默契地要去完成被特蕾西娅打扰前所做的事。
巨根被压力更紧的穴道裹挟着,那一道道属于少女的肉褶又被它一一扫过,直抵最最深处的子宫内,未有任何阻碍。
阿米娅望着博士在自己穴道徜徉而感到满足的神情,脸上露出微笑。
“来吧,博士,更粗暴一些地对待你的女儿。”她脸上带着媚态,却未有任何的情欲,简直怪异之极。
你用更大的力向前一挺,肉棒又一次直直挺进她幼小的子宫中,而后退出,周而复始。
你开始捏着她的肩膀,将力气全部用在侵犯她上,全力地干着你的女儿,全然不顾这种力量会不会再一次扩张并撕裂她的阴道,而阿米娅依旧动情地望着你,从未有过一丝的不适感。
阿米娅隔着她的小腹,用粉嫩的指甲撩拨着其上的凸起物。
小兔子那裹着黑丝的美脚又一次次地在空中挥舞、踢踏着。
特蕾西娅看呆了,捂着嘴正见证着你对阿米娅的兽行。
你完全把她的身体当做飞机杯了,从始至终根本毫不顾忌她是否会因此受伤,但实际上,她再也不会在性爱中受伤了。
阿米娅在特蕾西娅注视下带着爱意凝望着博士:
“博士,请就这么再一次撕碎我吧。”
你死命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脸上噙着的幸福却也愈发浓郁。
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蜜穴中徜徉着,享受着她穴道流出液淫靡液体为你带来的润滑,这残暴的兽行为你迎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妻子的注视下,你正对着你们唯一的女儿行最禽兽之事。
“来吧,博士,”阿米娅带着前所未有的爱意抱着她挚爱的博士,“将精液射入这具再也无法怀上幼小生命的身体里吧,我的博士、我的父亲。”
博士的肉棒剧烈地抖动几下,一道道白灼涌入进阿米娅的子宫,她又开始慢慢地扭动自己的腰部,博士达到了极乐的顶点。
“辛苦了,博士。”阿米娅抱住你的脑袋轻声诉说着爱意,“您能满意就好。”
她感受到了自己穴道中的肉棒不但没有萎靡下去,反而又膨大几分。
“我知道了,我会让博士更舒服起来的。”阿米娅用手凌空做了几下撸动的动作,食指与拇指指尖交合掐成了一个法决,而后那小小香舌透出那圆圈,挑弄着博士的心弦。
她臣服地跪坐了在博士身后,用那温软的唇舌,吻上了那本不应用做性爱的器官,引得博士舒服地颤抖几下,那根坏家伙让阿米娅不得不用双手握持着,似有若无地撸动着。
博士已经被阿米娅这样服务过几次了,顺从地屈服在阿米娅的侍奉之中。
那幼小却灵活的香舌被她探进更深处……阿米娅熟稔地侍弄起离着屁眼最近的腺体,她的小脸更是探得更近了些。
肉棒开始不自觉地流出液体,其中多是堆积在通道许久的变质精子与前列腺液,那顺畅而刺激感觉让博士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各种痴傻音节。
“博士,我……”瘫坐在一旁望着你们的特蕾西娅殿下,终于艰难地发出了些许微弱声音。
她终于克服了自己,与你、与凯尔希、与阿米娅,又一次成了同路人。
粉色萨卡兹吞下了那根肉棒,那异物入口的不适感让她喉头颤动,洒出的液体经由香舌而流入胃袋。
小兔子挑弄着排泄器官的小舌也更加卖力,那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怜小家伙被它主人挟持住正一下下扫动着博士的前列腺。
“阿…米娅。”母亲带着吞咽的声音提醒着女儿,她口中吞吐着的肉棒正即将迎来最后时刻。
阿米娅那小小的香舌离开了你那腌臜的通道,她来到你的面前,被母亲用手挟住。
阿米娅被特蕾西娅殿下捏住了脸,抵在你肉棒之前。
几股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容颜上,其上的朝气也业已被媚态完全取缔,淫臭的液滴有的飞溅到母女二人的发梢上,有的更是直接滴进那浅蓝与浅粉的眼眸中。
“第三发,”小兔子调皮地竖起两根手指,“完成!”
“我们都属于您,”粉色萨卡兹如实说着,她嘴边还有一根卷曲着的毛发,“主人。”
阿米娅与特蕾西娅这对母女,今后脸上只会露出谄媚与渴望的神情,博士大抵是再也无法见到她们曾经那诚挚的笑容了吧。
“凯尔希……”
你轻声地呼唤她的名字。
“凯尔希……”
你又一次呼唤她的名字。
“凯尔希……”
你再一次呼唤她的名字。
“我在。”机械般的清冷女声响起。
你抚摸起她的乳房,也朝着她身下探去。
“驳回。”这一次,普瑞赛斯给予了AMa-10拒绝的权利。
你也摸到了她身下已被完全填充的阴户,而那完全出于凯尔希自己的意愿,她已经用不着去处理博士你的性欲了。
你曾经的妻子、曾经的女儿,甚至是所有爱慕你的、你爱慕的泰拉人,都可以为你献身。
她只是调回了最一开始的功能。
“我同你一道,凯尔希。”你轻声对她说,她却并未回音。
你坐回了椅子上。
“帮我揉捏下肩膀吧,最近好累。”
一双熟悉的手攀上了你的肩头,开始为你按摩起肩颈,手法机械而灵动。
你想起了在从切城苏醒后,你们相遇的那一天。
……
“我再提醒你一次。”
“龙门就是下一个切尔诺伯格。”
会客室门后传来清冷的女声,博士在恍惚中,好像瞥见了位棕发女性,不似身旁的阿米娅那么年幼。
我再提醒你一次。龙门就是下一个切尔诺伯格。
他在心中复述了下刚才的语句,方才片刻的恍惚似乎从不存在过。
“魏长官。我将罗德岛的两位代表带过来了。”身前的陈警官站直身子,向龙门的行政长官汇报。
博士打量着身旁的阿米娅,切城的所见所闻,让这个小兔子赢得了博士的部分信任,但博士并未因这浅薄的理由与她并立。
那还并不是博士跟随阿米娅来到龙门的全部理由,他的确想进一步观察一下——这只小兔子身上的全部品质,应该能多少窥见到自己曾经的影子。
这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压得住好奇心,没有探头探脑朝着会议室内望去,她那孱弱的小身子,似是支撑了罗德岛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会分担起她身上的担子吗?
“阿米娅。”博士望向发声的女人,陈长官恰好挡住她的全部身影。
“…凯尔希医生。”阿米娅声音微微上扬,他不由得有些期盼起那声音主人的样子,他猜测那声音该是属于一位身披棕色长发的女性。
他相信阿米娅,继而愿意去相信她所相信的人。一如未失忆的他,本能地信任凯尔希,而后却在契机下与另一个女人产生了情愫。
而博士也在思忖能否透过凯尔希医生的话语,拼凑出曾经的自己。
希望一切能顺利吧。
“博士……你也来了吗?”那人的声音似有带着些疑惑般的调侃,她对博士的前来有些不解,是啊,在她看来,博士只是伪装成失忆,而装出一个失去记忆的样子,不就恰好该去旁观一切,并加以分析,最后衡量得失吗?
凯尔希只是侧视打量了一下博士,她捕捉到了博士眼中一刹那闪过的疑惑。
即便她惊诧于博士的这次伪装是如此的完美,凯尔希依旧控制着心中那不止一种的异样感情,因自己与博士的那份特殊的默契,她不会在公事上展露过多。
她、她好像、她好像不该是这个样子。这是博士心中闪过的那一瞬困惑,下一瞬,这困惑就便消逝了,一如既往地如此自然。
“你们请坐吧。”失去记忆的博士还尚未能获得神民与先民有关信息,魏彦吾的样子让他疑惑,以至于他相较于阿米娅慢了半拍坐在了凯尔希另一侧,“那么请继续吧。”
她身上的味道,好像和自己身上大衣的有些相似。
博士那么自然地就抄起茶几上的任务简报,他认定自己与身侧凯尔希医生存在一定程度的默契。
即使是博士认为自己尚不能完全算是罗德岛的一份子,他也会去无私地去尝试帮助这只小兔子的,为她铺平道路。
而谈判这种事情太过主观,且需要建立在足够知识储备上,他现在只需侧耳倾听他们的谈判就足够了,必要时替阿米娅回答一些她不能作答的问题。
博士突然感受到身侧女人有些异样,那凯尔希医生似是偷瞄了自己一眼,并伪装成扫视了一眼窗外切城方向的样子,那样的自然而然,就连对面的魏彦吾也不会觉察。
“我记得她的名字是……”
“塔露拉。”话毕,博士继续陷入沉寂,继续以一个第三者的角度继续倾听并分析着这场谈判。
作战的部分,是博士担当了指挥一职,有些细节凯尔希医生不知详情,而阿米娅太过幼小不便回答,展现一位指挥官的冷静给对方,无疑能增加己方的筹码。
另外,他在向魏彦吾施了少许压力,即便他的脸上再怎么古井无波,他刚刚微微悸动的眼神也透露出他们与塔露拉有非比寻常的关系,而陈——就难免显得太过急躁了。
看得出,这位魏总督也快要下定决心要历练这名下属了,并猜测明天她就会协力罗德岛。
魏长官果然给出霸王条款,那第二条估计便是带回塔露拉了吧,他默契地与凯尔希对视一眼,就像以前一样。
嗯,在阿米娅眼中,这完全不就和以前一样嘛……
“魏先生,我能够…在这份契约中再追加一条内容吗?”
“是什么呢,小姑娘。”
“‘在诠释本契约中条例的时候,由甲乙双方在真诚协商的基础上进行协定’,这样可以吗?”
博士与凯尔希交换了彼此眼眸中此刻流露出的同样欣慰。
而魏彦吾与陈眼中的则是惊诧与欣赏。
自己与凯尔希,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她究竟是不是那个扮演阿米娅母亲的人?
“呼……”阿米娅手上的源石病灶,让博士有些心疼,每次观测到她身上那些黑色的石头,他心中不得不一颤,至少阿米娅这样幼小的孩子不该受到这种磨难。
而凯尔希肩头上的那些源石病灶,也让他为此感到难过。
“刚才好紧张……”
“辛苦了。”博士认为自己该立即给予她精神上的鼓励,孩子总该充满着希望与希冀,而父母该一致致力于让这美好愿景一直延续下去。
小兔子嘿嘿的傻笑,依旧和三年前一样,不曾变过,变动的只是她身边的人们。
“现在还不能放心呢,”那个凯尔希医生迫使博士将口中的话语凝噎在喉咙中。
“魏彦吾,可是非常精明的,我们还不知道他有什么企图。”短暂的接触下,博士便认定凯尔希医生是一朵充斥着理性的高岭之花,他希冀着凯尔希也能在有关于他自己的话题上如此客观。
“——但是,能成功和那样的那人签订契约,也是重大的成果。”
可博士有些不自然,这个场景难道不正属于一个和谐、美满三口之家?自己是否该默默走上前,并入到她们行列之间。
她眼中流露出关切与欣喜,只倒影出阿米娅的面容,这一切都尽收在博士眼底。
“你做的还不错,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孩子果然因受到母亲的赞赏而开始有些欢呼雀跃了。
博士自己,其实也的确想将阿米娅举高高的冲动,是身体的本能吗?
但以自己的体能……反着来倒是可以。
“初次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吗。”这是陈述,而非疑问,凯尔希依旧坚定着博士只是佯装失忆,她仍然记得,在收复卡兹戴尔的那场失败的战役前,面前的那位那人是多么意气风发,甚至还邀请精英干员(Mantra在列,巴别塔就都知道了)参加自己与特蕾西娅殿下的婚礼,而后,他们二人一死一伤。
“嗯,啊?”博士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他正仔细地嗅闻着自己大衣与凯尔希身上味道的细微区别,正辨认着那味道究竟属不属于罗德岛的特制洗衣液,而阿米娅身上确实没有这种气味,竟然使得自己忘记了回礼。
“凯尔希医生,请你不要开博士的玩笑了。”阿米娅动作有些慌乱,她一直希望博士与医生之间能重归于好,像是夹在离异父母之间的儿女。
自殿下去世后,凯尔希医生一直向她倾注着亲情,看着她长大并教授她知识与道德。
“希望我们之前的所有牺牲能有所回报。”博士不由得多瞄了几眼凯尔希踩着她那双透明靴子中的温软足跟。
拒博士千里之外的眼神中,再也难以掩藏炽热,便背过身去。
“你在这,博士。欢迎你来到罗德岛。”
只是到酒店房间楼层罢了,用得着这样吗。
这位凯尔希医生,眼眸中总有那么一丝若即若离的哀怨与别样的欣喜。
博士几乎已经认定这只冷脸猞猁是自己的原配,而阿米娅是他们收养的女儿。
但凯尔希似乎很克制这份与自己的感情,像是刚离异后的前妻,不得不在亲生女儿面前,与自己保持一种带有边界感的亲近。
不过,为了找回部分的自己,也许需要自己和凯尔希医生先单独聊聊,但命运不允许他主动去选择别的时机。
“博士……”
他本想抚摸阿米娅的小脑袋,思虑一转,最终轻轻放在放在她的肩头,他还没有觉悟帮她分担肩头的担子,还没有资格成为她的父亲。
他能分担起她身上的担子吗?
……
“凯尔希医生?”博士扣了两下门扉。
“请进。”房间内不止传来她清冷的声音,还有哗哗的水声。
博士一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也许自己和凯尔希医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房间的门打开了,门中的倩影只裹着一条浴巾,就那么不带着任何感情色彩地望着他。
博士读不出这只绿色猞猁脸上的表情,就连眼眸中也没有什么信息可以供他提取,只能作罢侧过头去。
他马上跟着走了进去,丝毫没去想要怎么才能出来。
博士为了不冒犯面前的佳人,就将视角全部固定在了凯尔希脸上。
两人就那么相望而坐,浴室依旧传来哗哗的水声,谁也没去开口,就那么互相审视着对方的表情。
兀地,凯尔希脸上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像是鄙夷早已知根知底的丈夫那过度的客气。
“博士,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博士能理解凯尔希的感受,甚至能与她共情,他也正被动地承受来自失忆前自己的伤害,他会为此竭力地去了解和弥补以前的过错。
“阿米娅只是继承了殿下的遗愿。”凯尔希透露着自己希望能与博士重归于好的请求,阿米娅不会重蹈特蕾西娅殿下当初改变源石结构的覆辙了,博士也可以监视有关于源石的一切研究,在他的调控下泰拉文明并不会影响前文明的源石计划了。
而博士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就更别提深层次的暗语了。
“呵。我太了解你们了。”她眼中的光闪烁了一下,凯尔希就那么盯着博士,心中却仍不切实际地期盼着博士能有所动摇。
“呵!”博士突然暴起,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就那么将自己身上的大褂抛着给了她,顺便将那双塑料靴子踢到她面前。
凯尔希捕捉到他瞳孔中充满着恐惧,博士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行为体面与否了。
扫了一眼正应着和自己突兀动作的凯尔希,没工夫多看一眼她的胴体,便立刻又吩咐道:
“你穿好衣服,我去找阿米娅,这家酒店不能住了!”博士已经打算好了,一会扛着阿米娅就跑路,呃,应该是阿米娅扛着他跑路。
凯尔希甚至下意识地做好了防御姿势,身后也勾勒出一个庞大源石造物,可怖的怪物甚至只能蜷伏在这间屋子内。
下一刻,她不顾身上遮羞的浴巾掉落,就那么扑在了博士身上。
可怜的博士就这么被赤条条的凯尔希医生压在了身下,她身前的两团温软被的身躯挤压变了形,但博士顾不上凯尔希医生的肌肤有多娇嫩,即便凯尔希有意识地先用双手护住了博士的脑袋,缓冲了第一波重力,但四肢百骸仍旧不停歇地向后丘脑传递着疼痛信号。
“你在干什么?”博士带着疑惑的脸上充斥着因疼痛而开始产生的扭曲,凯尔希近在咫尺的面庞就在眼前,自己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好像和自己这件衣服的味道一致,莫非是同一种洗衣液?
“卧槽,那是啥?”博士并未因那可怖的怪物和身上的疼痛而丧失掉理智,他判定凯尔希医生身后的“怪物”是友军,那怪物竟然人性化地朝他挥了挥爪子,如与熟人打招呼一般。
“敌人在哪?”凯尔希医生认真问道。
“什么敌人?”博士认真反问道。
博士的手正不自觉地握住了她的腰,凯尔希刚要皱起的眉头硬生生被自己努力平展了回去,她强迫自己陷入沉默,并希冀博士能多占自己便宜一会。
“哦,你刚才说‘你们’我还以为你看到了什么精怪,刚才着实吓了我一跳。”博士此时才强制冷静下来,重新分析了一遍凯尔希话语中的内容。
他能提取出话语中蕴含有用的信息其实并不多,他能肯定自己不是人格分裂,但为什么凯尔希医生非要用“你们”来称呼自己,他默默把手抽了回来,假装自己也不知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
虚惊一场,召唤出来的Mon3tr还没来得及抗议放风时间少,就又被凯尔希医生收了回去。
本满脸黑线的她,突然想起在曾经,无论是前文明的预言家还是巴别塔的博士都是会这么一惊一乍的逗她玩,刚要露出些许笑容,又被三年前的记忆强行压下。
还能回到那个时候吗?
“刚才摸够了吗?”她好像才反应到博士那温热的那双大手,曾握持着她的腰部,自己的阴户在那时好像是渗出了一缕热流,打湿他的大衣上,不知博士有没有感受到。
她多么希望博士就趁着刚才,翻身把自己按到身下……凯尔希依旧冷着脸,她真的不在意把自己的裸体多展现给身前之人一会。
而面前的博士,依旧是那么不解风情,他仍旧刻意回避着自己的视线,绅士地给予她不该有的体面。
“呃,抱歉。”博士捂住自己的眼睛,缓慢被凯尔希扶起,背过身去,依旧捂着双眼。
他的下身已经竖起了旗帜,太丢脸了,在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冰山美人前竟然就……凯尔希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吸引着他,不只是成熟与知性的冰山美人特性,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默契感觉。
不过刚认识没多久,这进展是不是过于快速了,他已经开始回味起刚隔着手套传来的温软触感。
不过自己真要和她发生些什么,凯尔希医生她应该不会拒绝,他很肯定这一点。
“请先坐。”
“好。”
凯尔希回到浴室拧关了放着热水的水龙头,顺便将一条新浴巾披在自己肩头。
算算日子,当初博士苏醒后好像没这么快恢复正常的勃起功能,但这不重要。
不过凯尔希无法违背那底层逻辑,她需要帮助博士处理欲望,这才是重点。
刚苏醒后的博士,身体各项指标还未能完全恢复,不过只是用手的话,应该足以能消弭掉博士的欲望——按上次的经验推断。
“……”
博士以为凯尔希至少会再将浴巾卷在身上,可没想到她只是披在身上,身上的敏感部位,一览无遗,甚至双腿都刻意没有并拢,微微张开的光洁罅隙其上还有微小的水珠缓缓流下。
他刚只看了这不知廉耻的猞猁医生一眼,就别过头去,脑中却仍浮现着那迷人的胴体,她的身材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的丰满也不贫弱,是他喜欢的类型。
想到这里,他猛然惊醒,原来刚才在与魏彦吾缔结契约时,凯尔希果真是借着由头望了自己一眼,难道真如他所料的那般,凯尔希医生是压抑了三年的情欲,终于在今日与丈夫再度相遇,这样的话,她不经意流露的哀怨与欢喜就显得那么自然了,恐怕自己今晚要过得很艰辛了。
“难道……你们罗德岛,打算用你的身体来换取与我的‘契约’?”博士吞咽下口中不自觉产生的唾液。
他认定了凯尔希是他曾经的妻子,他现在唯一在意的是凯尔希对他的态度。
倘若凯尔希强硬一些,拒绝他的想法,博士不会继承过去自己与她的关系。
若是绥靖一些,承认自己需要他,博士便会维系与她之前的关系。
“我的躯壳以及我的灵魂,都属于博士您。”她再也不敢模糊和扭曲自己身上的枷锁了,直接吐露出自己的心声,那次造物主降下过的惩罚让AMa-10尽乎失去了奋斗过的一切,以及全部的希望,它畏惧连那遗产、那残余也被主人收走。
而这个答案出乎了博士的意料,望着凯尔希眼中充斥着的诚挚与认真,他终于点了点头。
“你是我的妻子吗?”
“不,我不配。”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凄美的微笑,像是被外力揉捏出来的。“我是您卑贱的仆人与奴隶。”
“什么?”博士不明白,每个字他都听得懂,连在一起他却无法理解,连句中用上了敬语也没能注意到。
“你在说什么?”他缓过神来,刚才凯尔希话语的意思大概是,她本来就属于自己。“我不明白。”
“我的肉体与灵魂,都属于您,主人。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那绝美而带着凄惨的笑容让博士心中生出了异样的情感,一滴泪默默划过她的脸颊,她无法违逆自己。
博士在羞辱自己吗?但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是主人的要求,AMa-10都会全力迎合他的想法。
“这幅躯壳与人格是为您定制的,只属于您一人。”凯尔希取下了肩头的浴巾,又一次全身心地迎接着博士的审视。
凯尔希自觉地来到博士身前,他终于确认了自己身上这件大褂的气味属于谁了,那果然是凯尔希医生的体香。
她近距离观测到博士手臂上依旧那上面依旧留有三年前的伤疤——源石刺入他肉体的瘢痕。
博士主动地搭上了凯尔希的手,似乎在期待面前凯尔希医生下一步的举措。
她拉开了博士的拉链,阴茎终于再一次展露在凯尔希眼前。
因任务还尚未更新,她如同三年前博士要求的那样,握持住了他的阴茎,得到刺激进一步充血的阴茎,终于又一次撑开了她的指缝。
“只是用手吗?”博士试探性地问道,倘若凯尔希医生只是伪装成这个样子,与自己进行情色交换,自己的得寸进尺大概率会让她产生负面情绪,他以此得到相应的判断。
如博士预测的那样,凯尔希医生抬起头,但她的眼中却并未充斥出所想的愤怒或厌恶等负面情绪。
而是这一刻,AMa-10早已藏匿不住双瞳中充斥着的欣喜若狂。
“嗯?”博士被凯尔希的痴态吓了一跳,但刚在切城经过生死的他又很快平复了情绪。
“凯尔希,如果你真是我的仆人的话,就学狗吠叫。”这是另一次的试探,试探凯尔希医生的底线是否如她说的那样。
“……”凯尔希松了一口气,至少博士没叫她AMa-10。
“我知道了——”她跪伏在地上,头紧紧贴合在了地板上。“凯尔希会做乖孩子的。”
汪汪、汪汪。
菲林大概是猫才对吧。
嘶嘶……汪汪汪。
“凯尔希会做乖孩子的。”
汪汪……
凯尔希终于在博士第一次苏醒的三年后,第一次亲吻上了博士的阴茎。
她的身子因激动微微颤动着,双唇饱含着深情吻上了那曾无数次渴慕着的龟头。
博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为他服务着的自己,她伸出那带着微小倒刺的猫舌,舔舐起一小流渗出的先走液。
两人就那么隔着博士的阳物对视,博士仍在衡量面前女子与自己的真实关系,凯尔希仍在思忖如何能让造物主满意。
那带着倒刺的猫舌,勾的博士不得不仰面箕踞般地坐着,他放开自己的克制,开始享受起凯尔希的服侍。
先走汁既已吞服完,绿色猞猁便进一步吞吐起博士的肉棒。
唇舌侍弄着小博士,混杂着奇怪的唾液被她贪婪地吞下,舌尖扫弄着更敏感的边缘。
她清扫着博士肉茎上每一寸位置,连带着未能及时清理的包皮垢,混杂在唾液与先走液中,径直吞如腹中。
身下的瘙痒难耐,凯尔希默默将阴户放在博士靴上慢慢磨蹭着,却不敢得寸进尺,她把这种默许,当做了造物主对她的恩赐,却不敢妄想更多。
她一次次将那肉棒吞入自己更深处,喉咙并未出现任何不适感,凯尔希就是普瑞赛斯为博士打造的那最适配的剑鞘——这是委婉的说法,凯尔希不过是普瑞赛斯造给博士的性奴隶而已。
凯尔希她曾经一次有幸尝到过属于他的精液,只那一次便上了瘾,也只有那一次。
这三年之中,她时常用石楠花香作为那致命毒品的替代。
比起在特蕾西娅殿下曾经的寝宫中自慰,凯尔希更习惯了穿着博士还存有一丝味道的大衣,跪伏在他办公室的地上,任由那淫乱的骚水在地下流淌,食指与中指并用地抽插着自己低贱的淫穴。
她深知自己不配在博士的床上或是椅子上手淫,下意识地在床前或是桌下自我发电,想象的淫靡画面也不过是在博士与主母交合时,自己至少能在一旁自慰的恩赏,但她最想要的恩赐是能为普瑞赛斯清理博士射在主母小穴中的精液。
她看着阿米娅一点点长大,却不敢摆正自己的位置,要知道,特蕾西娅冒犯了普瑞赛斯,致使整个巴别塔倾倒。
她是继特蕾西娅后,阿米娅的第二位继母?
不,她只能算是阿米娅的姐姐,一直想与养父通奸的姐姐,一直以来她都带着异样的感情见证着她的成长。
而阿米娅会取代她作为女儿的身份。
只是想到这里,凯尔希便颤抖更加剧烈,身下的细流涓涓从博士靴子缝隙中渗去。
这一异样,让博士回过神了,明明被侍奉着的是他自己,这凯尔希竟然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享受。
这凯尔希医生果然已经被自己调教完毕了,他坚定了对凯尔希的看法,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不屑,翘起脚用靴子的尖头抵在她小穴上。
“也就是说,这是你们罗德岛的入职仪式?”猞猁医生迷茫地向上望去,充斥情欲的眼眸对上了冰冷的眸子,她不解主人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医生,你这样服侍过多少男人?”他有些打趣地问道,脚下开始用力摩擦女人的阴户。
“只您一人,我的主人。”凯尔希抱住博士的腿,夹住他的小腿,恐惧博士弃她而去,那会让AMa-10失去存在的意义,比起这个,她更畏惧博士真的抛弃她,她深爱着博士——无论那到底是不是出于普瑞赛斯设下的禁制。
“还有…还有特蕾西娅殿下。”她想说前主母,但畏惧女祭司再一次上博士的身。
提起那个名字,难免让凯尔希陷入失落,眼中流露出的色彩被博士捕捉到了。
特蕾西娅殿下……是谁?
“她……她勾引贱奴,致使贱奴犯下大错,致使主人失忆。”凯尔希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模糊的只有自己的视线。
“已经够了……医生。”
“我大概,不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了。”
博士温柔地拍了拍凯尔希医生的肩膀——那只没有源石病灶的,而后慢慢牵着她一齐起身。
“我还是不太明晰我们之前的关系,但我希望以后,你能扮演好阿米娅的母亲,我来做她的父亲,可以吗?”
不。她想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博士的提议,可博士先一步吻住了她,即便她嘴中有着怪异的味道,但博士不容她拒绝。
他已经明悟了凯尔希医生身上的大概。
博士吻住了凯尔希,这使得凯尔希医生惊诧地睁大了她那对翠绿色眸子,唇舌自动地回应着他。
博士的吻技有些生涩,甚至有些蠢笨。
可当凯尔希医生回过神来,望见心上的主人正吻着自己,她阖上眼睛,将身心全部投入了进去,便开始更忘情地回应博士。
她的吻从被动回应,到激烈,再到险些让博士窒息。
当他不得不为呼吸口新鲜空气而拍动她的肩膀时,她才得以回过神来。
“失礼了。”她挺起腰胯,将泛着淫水的肉穴放在博士的肉棒前,又用两根指头为他指明方向。
那肉棒插了进去,并未受到任何阻碍。
凯尔希的阴道并不紧致,与特蕾西娅的禁忌时光太过快乐。
但当那阴茎进入一刹那,她便知晓,难道普瑞赛斯就连这种情况这都考虑到了,她的身体本能地按照制定好的准则行动,紧紧贴合着博士,让那还尚未完全恢复性功能的器官受到壁内所有褶皱的欢迎。
身体不再受她那聪颖大脑的控制,本能挟持着她躯壳,简单反射存于脊髓中枢。
“凯尔希医生?”
“噫噫噫——不行——只是插进去……噫——我不要……不要……就这样高潮啊——”
面对突如其来喷涌出的液体,博士不得不用手挡在脸上。
凯尔希医生羞愧地要死,在博士面前,她那松垮的小穴只是被博士浅插了一下就喷潮了,这要她还怎么面对博士?
“没事,凯尔希医生,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的。”
博士轻声安慰着他的女人,温柔地慢慢拂过她银绿色的发梢,他最终没能胜过自己的好奇心,冲着那对他早就想把玩的猞猁耳摸了过去。
凯尔希医生刚才喷射出的不只有那爱液,她连灵魂都被那些淫靡的液体冲出体外,可她那双翠绿色的眸子仍旧对着博士,虽然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中。
感受到博士摘下了手套,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耳朵,她能感受到,博士正在轻柔地拾起自己的灵魂:主人的指尖正撩拨着耳尖上的黑色绒毛,他将食指抵在耳后的骨膜上,拇指来回揉搓耳外的黄绿猫毛,她开始对这种感觉上瘾了。
呼噜呼噜。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凯尔希想起来了,那是云兽也就是猫咪表示满足和安全所发出的声音,这间屋子里,恰好有一只菲林……
“缓过来了吗?”博士捋顺着她耳上的猞猁毛。
“嗯。”凯尔希嘤咛一声作为回应,于是博士仍依依不舍地撒开了手,转而扶住她的腰。
随着肉棒再度挺进到凯尔希的穴道前,沾了沾外阴上因喷潮而附着了的不知名液体,终于又顺滑的进入到凯尔希医生的体内,那松弛的腔体仿佛了解自身情况,一待那渴慕、爱慕着的家伙进入其内,便开始死命地纠缠住它。
“你……”博士望着那双自始至终一直盯着自己的翠绿色眼眸,“就这么想念我……对吗?”
动作不娴熟的博士,一不小心将整根阴茎抽离出她体内,一道黏腻的丝线顺道被拉出。
凯尔希用手压在自己的唇舌,阻止自己那下意识想出的回答被博士听到,清晰的只有她口中发出咿咿呀呀声。
她的确思念着博士,但她实在不愿那答案中却带着卑劣的自称,凯尔希只不过妄想着博士能多几次称呼自己为他的妻子。
“凯尔希医生,你的小穴简直真是……太舒服了!”
“叫贱奴凯尔希就好……您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话毕,即便博士你正不断搅弄着她的淫穴,她却仍直视着你的眸子,那样子像极了老夫老妻。
一双温软的手扣住了你心弦,慢慢带着你来到了她今晚从未掩盖过的娇乳上,些许压力让你的双手压在了其上。
她盯着你的同时,温玉般的手撤离了那里,你却仍就不愿离开的她美乳一步,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优物?
大小、弹性、形状,无论哪点都正中自己的靶心。
而她——凯尔希医生忽地笑了,那诚挚的微笑让博士不由得一呆,抚住他灰白的头发,慢慢拉进你们彼此上半身之间的距离,她好似渴求着什么。
你顿时心生一计,只是伸出舌头,侧眼观察着医生会有怎样的举措。
凯尔希医生,用她那香软的舌尖,凌空侍弄起她的爱人,如同猫啄饮泉水那般,舔弄着回应博士。
她的动作忽然一顿。
“好舒服……”
无论是舌上,或是胸前,还是身下,无一不都传递着欢喜与舒服的信号。
她曾粗浅的以为,在巴别塔时期,特蕾西娅殿下为她提供了天底下最舒服的事,越发粗大的假阳具填补过她欲望不断增加的缺口。
可一旦当博士的肉棒,抵在她蜜穴口上,她便知晓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浅薄地低估了这具身体和这缕灵魂。
“原来凯尔希这么淫荡,那为什么要在电梯上当着小阿米娅的面……”
“是贱奴的错!”恐惧一时搅乱了她的思绪,那本来脑海中充斥着博士的凯尔希医生,被博士的一句算不上质问的话语吓破了胆,那身下的穴肉更是因惊恐狠狠地皱缩几下,也引得身下下博士没来由狠狠地被夹了几下。
“你这女人……”看似随意挑弄着医生的乳头,趁她眼中还仍旧有几分残余的畏惧,博士裹吸着那枚精致的葡萄,凯尔希嘤咛一声,那负面情绪便全然消散,她默默梳起博士灰白色的头发。
“主人,别再离开贱奴了,”她诉说着爱意,却使用者卑微的自称,“贱奴会服侍好主人的。”
“你这母猫。”
你抬头望去,竟发觉她眼中充斥着央求。
“喵。”她羞红着脸,发出一声猫叫,猞猁耳也在微微抖动,却仍旧带着爱意与祈求望着她的主人。
“好,那我答应你。”于是那精致的面容上多了两条泪痕。
博士的硕根连续挺进在凯尔希的蜜壶中连带着绵密的淫液,给予他无比那畅通无阻的舒适,腔体内一道道肉褶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不由得感激着造物主的恩赐,这美丽的猞猁优物竟属于他一人。
凯尔希那奇怪的自称,结合她的身份,又送给他征服般的快感。
凯尔希无需控制自己的下体去为博士增加什么体验,便开始感激起她的女主人,望着面前男主人享受的神情,亦是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万年来的漫步,于今日才让她找寻到那个答案的另一半——她学会了爱。
她将信任与爱终于拼凑到了一起,终于得出了万年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也许普瑞赛斯设计了她躯壳,编程了她的灵魂,但那又何妨呢?
“我爱你,博士。”她热泪盈眶,打破了那层桎梏对他诉说着爱意。
十指相交。
穴中的媚肉吮吸着那硕根,淫液四溅,规律的肉体碰撞声难以维持,房内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博士无需回应起凯尔希,她的眼眸中全是博士,博士眼中只有这绿色猞猁。
坚挺的肉棒戳刺着那娇柔的花径,淫肉自觉地侍弄着它,凯尔希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灵魂也同样地享受着爱人的侵犯。
那像电击似的快感终于再次涌入凯尔希脑内。
她还记得,自己那次躲在殿下寝宫中,偷听他们恩爱时被发现后,博士脸上流露出的失望时自己的反应。
那下体的充实感与面前真实的博士,更让她得到了临界的快感,无法言语。
她那平时经常口吐各种谜语的小嘴,如今响起那羞人的声音。
“要——噫……哦齁,受不了了——要去了、去了!”
凯尔希全身痉挛着,脊髓无意识地释放出挺起身子的信号,连带着四肢紧紧贴在了博士身上,她此刻都恨不得与博士化为一体。
身子高高弓起,淫液与尿液同时迸射而出。
博士却仍旧在进行着抽插,只是凯尔希先他一步抵达极乐,那硕根撞击着凯尔希医生的子宫外壁上,在她淫穴中不断冲刺着。
终于,那根终于要抵达极限的鸡巴,脉动其上的的血管更加狰狞,噗嗤噗嗤地射出浓厚的精液,打在凯尔希那柔嫩的粉色子宫内壁上。
“别——”
原本望着博士双眸的突然凯尔希惊叫一声,就在博士舒爽地射出第一股精液的那一刻,她好似突然被人钳住,有人不断往脑袋里灌输着博士等量的快感,一时之间她无法承受,这才惊叫出声。
很快,她的身体终于瘫软,紧绷着的肌肉也开始放松。
两人瘫倒在一起,却又忍不住望着对方。
半小时后,凯尔希医生终于恢复过来。
“阿米娅,她只是继承了殿下的遗志,并未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你想,我们还可以延续这种关系,博士。”她仍旧摊在那里,精液默默地从小穴中排出一点点。
“还要延续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你知道的——”博士提议。
“——欺敌制胜。”
“欺敌制胜。”
你们老奸巨猾地相视一笑。
“能再摸摸我的耳朵吗?”
凯尔希医生的声音变回冷淡,但你能听出期待之意。
—— 完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