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处生日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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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一脸幸福地闭起眼睛许愿,看她红润的嘴唇蠕动,我很好奇她许的是什么愿望,是不是跟我有关。

吹蜡烛时,秋月深情的眼神几乎能将我融化,然后她主动拿起蛋糕刀给我切了一块大蛋糕,小心地放在我的面前:“辛苦了,亲爱的,奖赏你的。”

这是秋月第一次叫我“亲爱的”,我的心暖融融的,可我嘴上却说道:“谢赏,可我还想要更多。”

“没问题,蛋糕管够哦。”秋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得像只小狐狸。

快到九点钟的时候,秋月看了一眼手机,忽然对我说:“吃饱了吗?咱们现在走吧。”

我有点诧异:“急什么,离闭餐时间还早着呢,这么好的环境你不想多待会儿?”

“哎呀,你不懂。快走吧。”

“哦,那好吧,我去结账,你先到门口等我吧。”我虽然不明究竟,但今天她最大,听她的总没错。

“唔,你去吧,我正好上个洗手间。”

我叫过服务生,说要结账,他带我到了收银台。

打出单子来,将近两千元,我看账单上确实没有红酒,看来餐厅对过生日的顾客的确有特别关照。

刷卡结账,一扭头,看见秋月正站在我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揽住她,她马上小鸟依人般偎依着我。

走出这家西餐厅,我招手叫过一辆出租车,说了目的地,跟秋月坐在后排亲密地拥抱着。

出租车停下,我俩下来。秋月一看酒店的大门就惊呆了,这是省城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皇冠大酒店”的名气谁人不知?

秋月又气又急:“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疯了?咱们换一家!”

我揽住她,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定金都交了,退不了啦。虽然是挺贵,可只要你今晚开心就值得!”我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知道吗?我去卖了400CC的血,如果钱还不够,我打算卖一只肾……”

秋月急得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疯了?傻呀你!”

我哈哈大笑,秋月才回过味来,气哼哼地掐着我的胳膊,叱骂道:“学会骗人了,啊?敢吓唬我,胆肥了你!”

“不识逗呀你!”我一边躲闪,一边讨饶,“好了好了,我以后不敢了。”

秋月掐了我好几下才解气,我趁机搂着她到了宾馆的前台。

交钱,领房卡,上电梯,来到一间豪华商务间的门前。

将房卡往感应门锁上一贴,滴的一声,开门进去,插卡开灯,最后的压轴大戏拉开了帷幕。

房间的环境是真不错,开玩笑,这一晚988元呢。

正中间是一张两米的大床,看着就松软舒服。

秋月发现卫生间的玻璃都是透明的,不悦地说道:“怎么这样啊?一点隐私都没有。”

我随口答道:“能住在一间屋里的都是情侣,要什么隐私?”

其实,我是特意订的情侣包房,正常的双人客房是磨砂玻璃。

秋月进去看了看,顿时高兴起来:“有浴缸吔。”

“那当然!一会儿我给你放好水,你好好泡泡。”

秋月猛点头:“嗯,必须的。”把我推了进去,“抓紧时间,你先洗。”

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吗?我暗自纳闷,脱了衣服往浴缸里放水,然后自己站在淋浴下好好洗干净了全身。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秋月坐在床边玩手机。

“怎么不打开电视看看?”我说着拿起电视的遥控器。

“不要!”秋月起身去夺,“我今晚要专心致志,不让任何事情干扰我们。”

“好吧。”我把遥控器放在了桌上。

秋月跑到卫生间,看到浴缸的水放好了,用手试试水温,拿着一条大浴巾出来。

“转过身去,本公主要脱衣服去洗香香了。”

我万分不舍:“我想看你脱衣服的过程,反正今晚你也会被我看光。”

“等我洗白白了再让你看,现在不行!听话,转过身去。”

我不想破坏今晚的气氛,乖乖地转过了身子。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小跑着进去卫生间,等我转头看去,秋月已经泡到了浴缸里。

看她慢悠悠地仔细清理着自己,我的心如火烧火燎般焦急等待着,坐立不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秋月终于裹着浴巾出来了。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紧紧闭合的窗帘,娇羞地躺在了床上。

我大喜,迫不及待地爬到床上。

“等一下,”秋月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咬了一下嘴唇对我说,“我妈是晚上十点半生的我,所以我也想在十九年后的同一时间把自己的处女给你……”

我一想,不错哦,十九年前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十九年后的相同时间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放心,我来把控时间。”我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还有,我要记录今天这个重要时刻,你用手机拍些照片和视频,留着将来咱俩慢慢回味。”

真是蕙质兰心,我钦佩至极,赶紧拿过手机,像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等待冲锋的号角。

“记着,不能拍我的脸。”秋月说完缓缓解开身上的浴巾,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开始拍吧。”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先将她全身上下拍了一段视频,然后换成高清拍照模式,将她的重要部位换角度拍了许多张。

秋月主动配合摆着姿势,双腿岔开、并拢,屁股抬高、放下,左侧身,右侧身,躺平。

等我把她正面拍完,她翻过身,脑袋扎进枕头里,让我拍她的背面。平趴、翘起屁股,跪趴,并腿、分开……

她翻过身再次仰躺,岔开腿,娇羞地说:“拍我的……小屄,它现在还是处女。”

我激动地趴到她的胯间,给紧紧闭合的小屄拍了几张特写。秋月双手伸下去自己掰开阴唇,露出阴道口的粉红媚肉,我咔咔地又拍了几张。

“能看到……处女膜吗?”秋月的声音紧张得发颤。

“呃……你再掰大点儿。”

秋月忍着羞耻,尽力将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彻底暴露出自己女性最隐私的部位。

好像看到洞里有一层乳白色的肉膜横亘在洞口的中央,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这下子看清楚了:在阴道口里面,椭圆形的一层乳白色薄薄肉膜像密实蜘蛛网般拦住去路,肉膜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不规则圆孔,是女孩子每月来例假的通道。

我用手机凑近了拍了几张,又挪动手机换角度远远近近多拍了几张。

秋月抬起上半身好奇地看着我拍照,问道:“拍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秋月长吁一口气,颓然倒下。

看时间离十点半还有十几分钟,我开始了性爱的前戏,从额头、眼睛、鼻梁、嘴唇、耳朵到脖颈、锁骨、前胸、乳房、到肚脐、阴阜,绕过阴户亲吻大腿、小腿、玉足……

秋月的小脚丫白白净净,我吻过脚背、脚心,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

秋月没想到我来这手,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脚弓也绷紧了。

我再沿着腿部来到她的中心部位,从屁眼、阴唇、阴蒂到阴阜,唾液濡湿了她绒细的阴毛,秋月的呻吟饱含荡意。

用手轻轻分开阴唇,我的舌头向里面舔舐……能感觉到阴唇在涨大,颜色变深,温度升高。

上方的小阴蒂探头探脑地露出尖尖角,我的舌头迎上去轻轻一扫……

“哎呀……”秋月一声浪叫,双腿陡然绷紧,阴道口湿润了。

我看手机上的时间要到点了,征询秋月的意见:“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秋月紧张得不行:“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你可要轻点儿。”

我早有准备,拿出事先买好的安全套,对秋月说:“这是超薄润滑型。”

“不要!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完美,我不想隔着这层橡胶被你刺破我的处女膜。”

“好。”此言正合我意,赶忙把安全套放到一边,跪坐在秋月胯间,早就跃跃欲试的阴茎硬邦邦地顶在她的阴唇上。

“拍视频……记录下这一个历史性时刻。”秋月小声提醒我。

“哦,对,对。”

我左手拿着手机对着下面拍摄,右手握着鸡巴在她阴唇间磨蹭,感觉那里湿意越来越明显。

我轻轻向前顶,龟头陷入温腻的包围,两片阴唇夹紧了,卡住了龟头下方的棱沟。

再向前冲,就感觉龟头被那层肉膜兜头网住,前进不得。

“疼……”秋月眉头紧蹙,眼角有泪珠滑落。

我按兵不动,商量的口吻:“要不,我退出来?”

“不……”秋月很坚强,“你先停一下,等我适应适应。”

我保持着那个姿势,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浅浅抽插,轻摇慢晃。左手的手机也没辅助工具固定,拍出的视频有些摇晃。

这样的轻恋密爱让秋月很舒服,爱液悄悄分泌,滋润了交合部位。

“好了,你再试试……”秋月紧张得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放心地叮嘱我,“最好一次成功,不要怜惜我,我能忍。”

我奋力向前顶,秋月忽然幽幽地问我:“忘了问你,你是处男吗?”

我一笑:“手淫算不算?”

秋月扑哧一声笑了,浑身一软,我趁机向里面使劲插去……终于顶破了那层肉膜,阴茎进去了一半。

听到秋月啊的一声,我赶紧停住动作,身体纹丝不动。

手机的摄像头无声地工作着,记录着男女性器官交合静止的画面。

两个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体会、适应着全新的感觉。

我看着初破新瓜的秋月,忽然想到一句古诗并吟诵了出来:“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秋月应景地漫吟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叮嘱我:“你动动。”

我稳住心神,阴茎缓缓往回抽,再轻轻往里顶,小幅度运动着。

秋月的表情渐渐舒展,身体也一点点的放松,两条大腿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

我真想拍下秋月此刻的表情,可又担心露脸,不甘心的我将摄像头对着她脸部晃了一下又赶紧移开对准了交合部位。

我抽送的幅度逐渐加大,阴道内越来越滑腻,温度在升高……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将阴茎全根尽没,龟头顶到了阴道底部的一块软肉。

我趴伏在秋月身上,静静体会着阴道肌肉紧紧裹住我的鸡巴挤迫蠕动的感觉。

秋月双手环住我的后背,紧紧抱住我,也在体会着全新的感受。

“还疼吗?”

“有点儿……”

“要不就这样吧,第一次你肯定不太适应,下次就好了。”

“不,我的第一次不能半途而废。你不用管我,怎么弄都行,我要你最后射到我的里面才算结束。”

我理解了秋月的心思,佩服她的坚毅果敢,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秋月眉头微蹙,嘴唇紧紧闭合,眼睛眯着,任由我把控节奏和力度,坚强地配合着我。

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手机拍摄的画面也剧烈摇晃起来。性的快感迅速堆积,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秋月也渐入佳境,嘴里发出娇柔细细的呻吟。

终于,快感爆发,我将阴茎深深地插到底,对着少女的子宫口,喷发出滚烫的处男浓精,一股,又一股……

秋月嗬嗬叫着,死死地抱紧我,两腿绷紧,脚趾勾紧了床单。

终于,我射尽了库存,一直举着手机的左臂酸痛难当,浑身大汗淋漓地从秋月身上下来,翻到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秋月身上香汗细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声音微弱地问:“拍完了吗?”

射精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翻身下马的时候忘了手机一直在拍摄,现在拍的角度不知所云,我作势要关闭摄像头,随口回答:“还没关。”

“等一下,再拍最后一个镜头。”秋月费力地张开腿,“拍我的下面现在的样子……”

我吃力地挪动身体,到了秋月的胯间,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秋月刚遭蹂躏的秘密花园。

那里一片狼藉,阴毛被淫水浪汁粘湿得杂乱,阴唇发红向两旁撇着。

阴道口尚未完全闭合,随着呼吸翕张吞吐,冒着热气,浓浓的骚香熏人欲醉。

但也能看得出片片淡粉色的落红如同花瓣印染了秋月的胯部和床单,连我的阴茎都沾染了血迹……

我关闭了录像,又用闪光灯拍了几张特写,这才放下手机。

秋月幽幽的声音:“我不是处女了……”

“我也不是处男了,我的童子鸡给你吃了。”

秋月轻笑起来:“我还不算太吃亏。”

“你要洗洗吗?”

“不洗了,我要让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秋月说着向我依偎过来,“我还要你抱着我睡。”

这个香艳的使命如此光荣而义不容辞,我轻轻将秋月搂进怀里,感觉是那么的温馨、甜蜜。

秋月的脑袋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寻找着最舒服的合适角度,她的两条大腿并得紧紧的,我好奇地在她的裆部摸了几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

我有点担心,大煞风景地小声问道:“不怕怀孕吗?”

“安全期……别说话,就这样抱着我睡吧。”

我抱着秋月,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蜷伏在我怀里安静得像一只小猫的秋月,我感慨万千:这个19岁的姑娘,今天是她的生日,是她的又一次涅槃重生。

她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将来的路还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秋月鼻息微微,呼吸平稳,已经酣睡。

她应该是第一次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吧,应该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过夜吧。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今天这一整天,很兴奋,也很累。睡意渐渐袭来,我不知不觉中也慢慢睡着了。

次日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秋月穿戴整齐地趴在我枕边,正用纤纤玉指轻点我的鼻头,眼里饱含深情,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甜蜜、幸福,笑吟吟地看着我。

见我睁开眼睛,秋月笑道:“再不醒我就该叫你起床了,咱们得回学校了,今天可没请假。”

“几点了?”

“七点,赶紧起床收拾来得及。”

“你起得倒早,洗过澡了?”我一边起床一边问。

“嗯,我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我光着身子快步到卫生间冲了个淋浴,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对一直静静等候的秋月说声:“走吧。”

我俩急匆匆下楼,结账出来打车直奔学校。下了车,秋月急急地说道:“我先进去,你别跟太紧。”

我恍然醒悟,知道秋月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刚回来。

看秋月脚步匆匆进了校门,我才从拐角处慢悠悠地踱步出来。

课间收到秋月的信息:“晚上我去你宿舍,把手机里的东西拷出来。”

晚上我在宿舍准备好手机、数据线和笔记本电脑。

八点多秋月就来了,一身翠绿的连衣裙,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见宿舍没人,赶紧反锁了房门,到我床边坐下,翻开手掌心,把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我,说道:“拷到这里边。”

我用数据线把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都拷到了电脑上,随意打开浏览着,激情的一幕幕重新展现在荧屏上。

秋月神色紧张地催促道:“快点儿,检查一下没问题就行,赶快拷吧。”

我把秋月的U盘插到电脑上,将里面的内容全部拷了进去。

秋月盯着我把手机和电脑里的东西彻底删除,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好了,这些东西留在你这里我总是不放心,U盘我拿走,现在就回去藏好。”秋月不由分说,起身就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秋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秋月的心思,在她来之前已经提前做了备份。这么重要的历史资料,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踏实。

春风度过玉门关后,我和秋月进入了热恋阶段,每天都要腻在一起。

国庆期间我们参加旅行团去了一趟云南,因为是跟团游,行程排得很紧,大部分时间耗在了路上。

好在我和秋月都很年轻,晚上回到宾馆时仍神采奕奕,关上房门就能尽情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秋月尝到了做爱的滋味后越来越沉迷其中,我俩每晚大被同眠,共度春宵。

回到学校后,我和秋月曾考虑过到外面租房,可房租加水电物业等杂费是一大笔开销,上课往返也不方便,还要考虑安全问题。

我的宿舍里现在已经有四位男生跟女友出去租房了,剩下的三位室友也达成默契,大家都有女朋友,自觉轮流腾地方。

张扬做了一个帷帐将床铺封闭起来,他和女友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看不见。另一位室友方达明有样学样,也弄了一个帷帐。

秋月看他们做的帷帐简陋粗糙,她专门到校外做窗帘的商店定做了一个帷帐,挂到我的床上后严丝合缝,美观大方。

这下好了,大家各自拥有了更加私密的独立空间,想跟女友在宿舍约会就方便多了,钻进自己的帷帐里想干嘛就干嘛,哪怕是留女友过夜都没问题。

从此再也不用排队抢寝室了,三对小情侣钻进各自的帷帐里各行其是,鸡犬声相闻,既香艳又有趣。

女生宿舍盘查很严,男生很难混进去,可男生宿舍几乎没人管,所以秋月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宿舍。

我俩钻进我的帷帐,浏览色情网站,小声讨论那些成人话题,戴着耳机看片……

隐蔽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放纵自己的欲望,秋月也不矜持,看三级片、读色情小说都会燃起她的欲火。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亲吻和抚摸就能让她性欲高涨,忍不住和我操练起来……

秋月最喜欢我舔她的屄,偏爱程度甚至超过了性交。

当然,舔得她淫兴大发的时候,她会主动求欢,彻底发泄身体里的欲望。

做爱时,秋月总喜欢占据主动,指挥我随着她的心意变换姿势……交欢时虽然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激动的时候又哪里控制得住?

寒假到了,我和秋月结伴返回省城。

丁叔把市里那套房子卖了,举家搬进了省城的别墅。

丁叔开车把我和秋月接到别墅,这里虽是市郊,离市中心倒不算远,有地铁和公交车。

这是一套联排别墅,并非那种奢华的独栋别墅。

别墅地下半层,地上三层半,五室三厅四卫,没有电梯。

楼前有一个五十多平米的小院,车库能放两辆汽车,空地上种着花草。

一楼有保姆房、厨房、餐厅、卫生间,还有一个大客厅;二楼是一个大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小厅和两个卫生间;三楼两室一厅一卫。

地下室有储藏间和活动室,放了乒乓球和台球案子,后来我又让丁叔买了一套健身器材。

二楼的大卧室足有三十平米,自然属于丁叔和妈妈,摆放着一张2.2米长,2.5米宽的超大床,妈妈说是倩倩有时候跟他们一起睡,可我觉得这张床就是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卧室自带一个小卫生间,外面还有一个超大卫生间分隔成三部分,洗手池、厕所和浴室,浴室又隔出淋浴间和浴缸。

爷爷和奶奶住在一楼的保姆房,屋里还有倩倩的一张小床。

我和秋月的房间在三楼,两个卧室一墙之隔。

丁叔帮那个外地开发商打赢官司后,以极其优惠的内部价仅用150万就买下了这套别墅,装修又花了50万。

当时谁也没想到,两年后这套别墅就涨到了500多万。

虽然小区周围的生活配套还不完善,但比起原先那套单元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乔迁新居、一家人齐聚再加上马上要过年了,家里的气氛相当热闹。

倩倩再过半年就要读小学了,目前在省城一家贵族幼儿园,节假日才接回家,所以我回家没见到她。

爷爷搬过来后还没找到工作,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伺候院子里的花草。

奶奶抱怨人生地不熟,天天在家待着,想去练瑜伽、跳广场舞都不方便。

妈妈原来的店铺盘了出去,现在省城找铺面打算接着卖童装。

丁叔和沈涛的“顶峰律师事务所”在省城立足未稳,目前工作倒是不忙。

我和秋月白天出去玩,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睡在一起。

有秋月跟我形影不离,妈妈和奶奶跟我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倒也相安无事。

倩倩接回来了,还是喜欢缠着我,这可能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吧。

过年也没啥可说的,就是睡、吃、玩。

浑浑噩噩过完了这个寒假,我和秋月又回到学校。

张扬的女友是外校的,离得还挺远,有一次我发现宿舍都熄灯了,他的女友还没走。

半夜被一阵动静吵醒,发现张扬在帷帐里和女友做爱,那个钢架床都有点晃,女孩的呻吟虽然刻意压抑但穿透力很强。

我撩开帷帐正听得入神,方达明也探出头来,我俩相视一笑。

方达明胆子大,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过去,猛然拉开了张扬的帷帐,我瞥见两条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和一声女人惊恐的尖叫。

方达明太坏了,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用巡夜联防队的语气大声喝问:“你俩干什么呢?扰民了知道不?”

我悄悄下床从他身后往里张望,女孩用手遮挡着身体的重要部位,吓得直哭,后来不知道咋想的,两只手捂住了脸,一对白胖的大奶子和胯间黑色的一丛阴毛映入我的眼帘。

张扬怒声喝骂,光着屁股下床去抢方达明的手机。

方达明哈哈大笑,逃回自己的床上。

张扬又赶紧安抚自己的女友,女孩儿羞臊、气愤又委屈,急慌慌地穿上衣服,逼着张扬马上送她回去。

张扬无奈,穿好衣服跟女友狼狈离开。

后来他说去宾馆开了个房间,一直到天亮就是打躬作揖甚至跪下求女友原谅,天亮后就送女友回了学校,380元的房费花得真冤。

张扬离开后,我冲方达明竖起大拇指,坏笑着问他:“录像了?”

方达明点点头:“行呀!哥们,同道中人!”

“发给我。”

“没问题。”这小子也不含糊,马上把刚拍的视频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当心张扬报复你。”我善意地提醒。

方达明满不在乎:“多大点事,他能怎么着我?”说完倒头便睡,很快传出了呼噜声。

我真佩服这小子的胆量,如果换作我是张扬,秋月被他这样欺负,我一定跟他拼命。

打开看了一下刚才的视频,十几秒,很嘈乱,闪光灯乱晃导致画面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当事人两张脸都拍清楚了。

女孩的羞臊躲闪,张扬的惊诧愤怒;女孩摇晃的肥奶和胯间忽隐忽现的阴户,张扬萎软的鸡巴乱甩……

我看了好几遍,才窃笑着放下手机睡觉。

早晨七点钟,我被一声“嘭”的摔门声惊醒,赶紧从帷帐里探出脑袋。

张扬怒气冲冲地挑开方达明的帷帐,大声嘶吼:“姓方的,我操你妈,我跟你没完!”

方达明不慌不忙,慢悠悠地从被子里起身,穿着睡衣站在地上,面对着躁狂的张扬,不耐烦地问:“咋地啦,还真急眼了?不就是一个炮友嘛,大不了哥再给你找一个。”

张扬身高不到一米七,瘦小枯干。方达明一身腱子肉,身高一米八六。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个孩子面对一个大人。

张扬明显不敢动手,怒视着方达明,咬牙切齿:“我没你有本事,找个女朋友容易吗我?这次被你祸害的,恐怕翠翠不会原谅我了……你说,怎么办吧?”

方达明一脸的不屑:“你那个什么翠翠还是花花一看就是村里来的土丫头,上的什么破大专,哪配得上你?早该甩了她啦!你放心,哥赔你一个更好的。”

张扬的气泄了,看着方达明:“你是说真的?”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达明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你把你去年甩的那个媛媛介绍给我……”

“没问题。”方达明挠挠头,“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俩能成。”

“那你就别管了。”张扬的态度急转弯,“你……现在就把视频删了。”

方达明想不认账:“你咋知道我拍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快点儿,手机拿过来。”

方达明故意不情不愿地交出了手机,张扬翻找了一下,亲手删除了。

张扬端着脸盆出门去了走廊上的洗漱间,方达明对我得意地笑。

我看了一场好戏,也哈哈大笑。

“回头把视频再传给我。”方达明胸有成竹,怪不得发给我视频的时候那么痛快。

我会心地一笑:“没问题!”

秋月再来我宿舍的时候,正好屋里没人,我俩钻进帷帐。我讲了这件趣事,给秋月看了那段视频。

秋月笑得打跌,啐骂:“你们可真够损的,就会欺负老实人。”

“人善被人欺,不管张扬还是方达明,都不敢这么对我。”

秋月乜了我一眼,我骄傲地挺了挺胸膛,鼓鼓的胸大肌耸起。秋月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秋月想起什么,忍俊不禁地偷笑。

“啥事高兴成这样儿,吃了蜜蜂屎啦?”

秋月好不容易忍住笑,在我耳边悄声说:“我想起我们宿舍一件有趣的事。有一次宿舍没人,我看着太乱就打扫卫生,看到淑芳床底下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有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露出一角。我好奇啊,打开一看,你猜是什么?”

“我哪知道?”我翻了个白眼。

“猪呀你!”秋月恨铁不成钢,继续说道,“里面是一根假阳具,嚯,跟一条驴鸡巴似的,她也不怕把屄捅松了,将来没有男人能满足得了她。”

我哈哈大笑,盯着秋月说道:“你这小骚货,说话这么下流。”

“嗐,这有啥?我们女生在一起开黄腔的时候比这下流多了。”秋月浑不在意,“还有更有趣的,我当时就像侦探似的翻找其她室友的东西,还别说,真有发现。”

“什么?快说!”

“艳艳枕头底下有一个小包装盒,里面有说明书,是一个蝴蝶跳弹。就是那种一头插到阴道里,另一头贴着阴蒂,同时刺激两个部位的高级跳弹,我看说明书,是日本进口的。”

“我操!”真是大开眼界。

“更刺激的你知道是什么吗?”秋月吃吃的笑,“盒子是空的,这个小浪屄肯定大白天的就戴着那东西出去了。”

我两眼放光:“这么骚!这要是一边上课或者逛街,自己偷偷摁一下遥控,美滋滋地享受,估计别人也看不出来吧……对了,回头你介绍艳艳给我认识一下。”

秋月杏眼圆睁:“你想干嘛?”

“放心,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我对你那是矢志不渝,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鬼才信你。”秋月撇撇嘴。

过了没几天,方达明倒没食言,真的介绍了那个被他甩掉的媛媛给张扬认识。

我很好奇结果如何,张扬垂头丧气:“唉,人家根本看不上我。”

我追问:“你那个翠翠真的不要你啦?”

“翠翠很传统的,说自己没脸见人了,我再怎么求她都没用。”

“屁!”方达明根本不相信,转过头来劝张扬,“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媛媛看不上你没关系,以后哥再给你介绍好的。”

张扬心灰意冷,对此不抱希望。

从那以后,张扬很少待在宿舍里,每天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什么,直到一年以后才又交了新女友,不过再也不把女友带到宿舍里来了。

……

说起方达明,这哥们儿也挺有意思。

第一次在宿舍见到他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

我身高1.78米,80公斤,在男性群体里就算高大挺拔了,可这小子身高1.86米,100多公斤,明显压我一头。

我自忖如果打架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方达明跟我投缘,常说能考中同一所大学,上同一个专业,又住同一个寝室,这是多大的缘分啊!

不过,这家伙一直有点看不上张扬,觉得他小气,不像男人。

我问过他,凭他这样的先天优势,考个警察或者当运动员多好,上什么政法专业啊?

方达明也很无奈,他想来上海,上财的名气又大,可自己因为高考分数所限也只能上这个冷门专业,对今后的人生走向很迷茫。

我理解他的担忧,现在就业难的专业除了政法,还有医学。每年那么多毕业生,都想去好单位,可狼多肉少,多少大学生毕业即失业啊。

有一次宿舍没别人,方达明忽然兴致勃勃地叫我:“过来。”

我坐在他身边,他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你看。”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张家庭合影,方达明站在中间,还是青葱少年,身后是他的父母。

方父高大魁梧,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浓眉大眼,国字型方脸棱角分明,两眼威光四射。

方母看上去身高也在一米七左右,身材丰腴,一张圆脸妩媚迷人。

“我爸当过侦察兵,现在是我们厂的保卫科长。我妈在厂子弟小学教书,也是我们单位的风云人物。我毕业了如果找不到好工作,可能就回我们厂了,我爸说话挺好使,我起码能坐办公室。”

方达明的老家跟我是临省,在两省交界处的一个山坳里,离我们省城还不到100公里,自从跨省高速通车,一个小时就能直达。

他父母的单位是一家大型钢厂,有几千名职工,曾是国内的明星企业。

但是随着国家产业结构调整,企业效益逐年下滑,方达明父母的收入也随之下降。

方达明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妈当姑娘时可是出了名的大美女,多少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就算嫁给我爸以后,仍旧招蜂引蝶。”

“你的意思是你妈红杏出墙?”我难以置信。

方达明的两眼冒着淫光,盯着照片里的妈妈,说道:“那当然!你看我妈这对奶子,把衣服顶得这么高,一个男人能摸成这样?你再看看我妈的屁股,让男人们操得又大又圆……”

我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能把父母隐私告诉旁人就很罕见了,竟然还说得这么下流、这么自然……

“当然,我爸也没闲着,厂里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让我爸玩过了。不瞒你说,我们厂的女职工还以能跟我爸上床为荣,暗地里争风吃醋呢。”

我感叹:“你们厂的风气还真够开放的。”

方达明深表赞同:“那当然,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天高皇帝远,不找点乐子的话,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我很好奇:“你妈知道你爸婚内出轨吗?你爸能容忍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嗐,连我都知道的事儿,天天生活在一块儿的两口子怎么可能不清楚?记得高中时有一天放学早,我回家见我爸在楼下抽烟,看见我回来,神色慌张地拦着我不让我上楼。我挺纳闷,甩开他跑上去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就听见主卧里一通声响,然后房门打开,一个厂领导提着裤子匆匆逃出我家。我从门缝里看见我妈的屁股还光着,啧啧,那圆滚滚的大屁股,真白啊……”

我不由得对这一家三口刮目相看,感叹道:“其实呢,人只要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与其纠结,钻牛角尖儿,还不如坦然接受现实。你对我大度,我也给你自由,各自寻欢作乐,互不干涉,甚至还给对方提供方便,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新鲜有趣。”

方达明点头不迭:“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从不觉得爸妈丢人,反而心生羡慕。”

我嘿嘿一笑:“有这样的风流父母言传身教,你的人生一定比他们更精彩!”

(第五章完,请期待第六章《旅途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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