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前后分流(1 / 1)
下午没事,可以放心地多睡一会儿,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睡梦中,我们主奴三人好象是到了夏天的锡盟大草原。
二玩已经不再是艰难地爬行,我骑着它正风驰电掣地飞奔,四蹄腾空。
远处,一群白色的羊正在吃草,不是真的羊,而是100多头赤裸的白种女中学生。
一条牧羊犬围着羊群跑了一个圈,飞快地冲到了我的马前,正是我的爱犬玩玩,“主人,看咱们的羊群!”
梦想实现了?“先别忙着看羊群,主人内急了。”
“主人选一条白种尿壶吧?”
“还是你先来吧,它们要慢慢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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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拉过玩玩的狗头,无比熟悉的感觉,于是就开始放起来了……一下子醒来,下面麻苏苏的,果然正在玩玩的嘴里放尿。
因为喜欢喝茶,每天要喝很多水,所以我的睡眠一般都是憋醒的,特别是早上总是恶梦连连,睡眠质量很差,长期共处使玩玩知道主人在辗转反侧的时候需要什么。
多年的调教让我们有这样的默契,即使在睡梦中只要有欲望,也可以不自觉地在玩玩嘴里放出来。
这一点妹妹还是做不到的。
往往留下过夜的时候,晨尿量多需要姐妹两个接力完成时,一般都是在二玩嘴里的时候会醒过来。
意识清楚了一点,翻了个身,对下面是不用担心的,玩玩会顺势跟着翻身,绝不会让小主人滑出来的,果然。
脸颊过处,感觉到一片冰凉。
用手一摸,原来是二玩被我用来当作枕头枕着的一条胳膊。
被我压的血流不畅,已经冰凉了。
而胳膊的主人正侧着身子在旁边睡得正香。
我睡觉的时候,通常是不允许母狗睡的。
主要是因为如果有事情要办的时候,好让母狗到时候舔小主人把我叫醒。
最近以来,两条母狗的表现都很好,如果我没事情的话,也允许它们睡一会儿。
玩玩对我的决定不以为然,也是从不睡的,说对母狗不可坏了规矩。
但二玩是心存感激的,毕竟年纪大了点。
二玩现在能够做到身体虽然睡了,但睡前主人规定的姿势决不会动,无论是含着小主人,还是被主人当枕头。
梦里面都是主人的鞭子吧?
开始调教的时候,我们就把二玩手脚都铐起来当枕头用,二玩会一直挣扎个不停,现在呢?
看来我调教的不错。
二玩自己的话说:我们老一辈人,有责任感,工作认真。
二玩睡得很香,毕竟年纪大了一点,加上今天干的都是重体力活。
我用力地在二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它嘴咧了一下,居然没有醒。
二玩,主人调教你不会手软的,我要让你的服从掺入每一个细胞,我要让你成为纯粹的母狗。
玩玩知道主人醒了,开始为小主人做全面的清洁。
睡了一觉真的舒服,比起此时此刻在奔忙的人们,我是最幸福的。
一顿美餐,一场好觉。
突然肚子里滚过了一丝丝骚动,似乎有了些许便意。
我用一只脚在玩玩脸上轻轻揣了一下,这是我要去洗手间的意思。
玩玩从被子的下面爬到地下跪好,看着自己熟睡未醒的妹妹,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它?
因为主人去洗手间是要骑马的。
我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准备下床,玩玩赶紧站起来扶我坐在床边,跪好为我穿上拖鞋。
我站起来,玩玩就在我身边昂头趴好,我知道它想要履行一匹母马的职责,过去也确实经常是它的职责。
我看到它没有带护膝。
就用手指了指门口,玩玩感激地看了主人一眼,就膝盖悬空,四脚并用,先爬到卫生间去了(这种姿势二玩一直是学不来的)。
主人如果如厕,母狗要先爬进去,跪好,准备侍厕。
小心地关好卧房的门,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抬眼望去,我的母狗玩玩正趴在马桶圈上用自己的体温,为主人温暖马桶圈呢。
我一阵感动,玩玩是天生的母狗,血管里流着被虐的血液,但它是不是也爱着我呢?
可惜它是一条狗,可惜我也只能拿它当成一条狗,至少暂时要这样。
我低下头,在爱犬的屁股上抚摸着,玩玩似乎很享受,但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是来这里方便的。
赶紧爬起来,直直地跪好,扶主人坐在了马桶上,然后双手把小主人捧起来放到自己的嘴里,静静地等待着……一阵轰雷响过,我畅快地排泄着,大便进了马桶,小便嘛,自然进了母狗的嘴里。
玩玩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动不动地埋头在主人胯间,仿佛已经与真的马桶融为一体。
这个过程就是二玩发明的侍厕新方法——前后分流。
以前母狗们侍厕的时候,通常也就是跪着陪主人聊聊天,扭扭屁股给主人助助兴,或者叼来碳笔,让主人随意地在母狗身上涂抹一番,却也其乐融融。
有一次,二玩忽然提出,主人如厕的时候,母狗们有一点违反了《畜则》我问哪里?
二玩就说主人如厕的时候,圣水都尿到马桶里去了。
根据《畜则》主人的尿要全部尿到母狗的嘴里的。
“让主人先在你嘴里小便,大便憋不住怎么办?再说,大便的时候,也会随着尿一些出来?”
玩玩问道。“可以让主人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我们跪在前面做小便桶的。”
“是吗?那你不钻马桶里去了。”
玩玩大笑到。“距离是可以的,我量过。不信让主人坐上去试试,不就可以了吗?”
我热情地参与到了母狗们的讨论中,并身体力行地参与了实践。
结果证明完全是可行的,从此本主人的如厕方式就变成了前后分流,当然作为人肉马桶的权力多半是由它的发明者——二玩所有的。
至于是什么感觉和气味?
不是一个主人该关心的问题。
二玩那天很兴奋,得到的奖励是可以得到我的一项奖赏,但内容由它提出(到现在还没有实施呢?)玩玩开始似乎很不得要领,让我的排便总是不能象二玩伺候的时候那样尽情放松,于是就让自己的妹妹教它。
可妹妹却卖起了关子,就是不说。
玩玩不高兴了,就向我这个主人告状,我也正好奇着呢?
就命令二玩告诉姐姐,没想到二玩却说:“这是母狗的知识产权。”
“是不是想挨鞭子?”
“那得姐姐给畜生点好处,主人。”
“没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天天给你剃阴毛,主人早不要你了!”
“对啊,对啊。”
我帮腔道。
“好吧,好吧,告诉你吧,你以前教我喝主人圣水的时候,告诉我要把嘴巴张大,开始尽量不要碰到小主人,否则主人会分心。嘴巴张大,主人就感到我是一个敞口的尿壶,就没有顾及,就尿得自如了,对不对?”
“对啊,那时候你还在被主人调教中,等主人和我们熟悉了,就想怎么尿就怎么尿了。”
诚如它们所说,开始调教的时候只要看到二玩的眼睛,我一定会尿不出来的,总要把二玩的眼睛用布条蒙起来。
现在就是尿急的时候,我也一样不敢看它。
调教的过程是一个主奴间不断熟悉的过程,不断放松的过程,也是一个奴从人变成完全不是人的过程。
“对啊,现在道理是一样的。主人本来是大小便俱下,但现在小主人放在你嘴里,过程是新鲜的,主人就会分心,神经中枢会不自觉地控制排便的节奏……”
“我明白了,现在我是新尿壶了。这和母狗初学喝圣水是一个道理。”
“对了!你还总是摇屁股,自以为是哄主人开心,其实主人更分心。做马桶的时候,就要一动不动,成为你面前白瓷马桶的一部分。”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无论母狗怎么摇屁股,也不会影响本主的排泄了。
但在伺候主人前后分流的时候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却作为一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正在我回想的时候,一只睡眼朦胧的母狗从洗手间的门边探出头来,向我们笑嘻嘻地望着。
“母狗,过来!”
“是,主人。”
二玩爬了进来。“睡醒了?”
“母狗贪睡,没有好好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
“跳舞给主人看。”
“是,主人。”
二玩在马桶前爬着转了半个圈,用它的肥屁股对着我扭动起来,没有韵律但充满诱惑。
更可恶的是,这个骚货的屁眼里竟插进了一根黑色的碳笔。
用笔在母狗的白皮肤上写字是我的一项特别嗜好,特别是在屁股上、背上和大腿上。
黑白分明,曲线玲珑,别样刺激。
有一次,玩玩要出差,去机场前我让它大头朝下,以手撑地,双腿分开,屁股放在我坐在沙发上的腿上,用10分钟时间在它的白屁股上书写了全篇的《兰亭集序》玩玩说在和别人讨论工作的时候,想到自己屁股上主人赐的字,就魂不守舍,想入非非。
在二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二玩停止了屁股的扭动。
我拔出了它屁眼里的碳笔,先在还在一动不动地噙着小主人的玩玩的背上写了一个“壶”字,然后又在二玩的左右屁股蛋上分别写上了“母狗”两个字,最后在二玩的腰上画了一个超大的圆圈,里面写了一个大大的“畜”字。
二玩的腰上因为长时间不穿衣服,已经完全看不到裤带的勒痕了。
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我不允许二玩穿衣服,更不用说是内裤了。
二玩所有的内裤已经在那么一天被它自己当着我的面,全部剪碎了。
字写好了,我把笔插回到了“笔筒”中,“笔筒”吃痛,啊地叫了一声。
我又在它的屁股上响亮地给了一记屁光,二玩急忙跪行到马桶旁,把一串长长的手纸撕成一块块大小相等的方块,叠在手上准备着。
我抬起屁股,二玩仔细地为我擦拭着。
擦干净之后,它把主人的屁股搬转过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主人的肛门,还不时地伸进里面反复清洁着……“主人,您的手纸好尽心啊!”
玩玩跪在旁边满脸坏笑,因为在二玩充当人肉马桶的时候,这一直是它的工作。
二玩的脸通红,我的屁股都能感觉到热量,“收拾一下,一会儿洗洗。”
我命令道,抬腿走出了洗手间。“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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