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思念着未婚妻的英雄王,在尸山血海之中被男人连续中出雌堕!(1 / 1)
安瑟的病情又加重了。
没过多久,她又疲惫地陷入了昏迷。
此时已经时值半夜,在昏暗的星光中看洛蒂亚擦拭双腿间流出的白浆的萨卡班忽然又感到一股燥热袭上心头。
洛蒂亚的身体,是天生的榨汁机。
常年训练让她保持了超乎寻常的紧致和柔韧性,三十岁女人的成熟韵味让人流连忘返。
那肉穴兼职像处女一样紧致,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挤出来一般。
于是他们又做了几次。
在地上,在柜台后,在墙边,或是踮起脚尖,或是挂在萨卡班的身上,或是跪在身前,娴熟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夜里,两个人的影子缠绵交媾。
“过来。”
眼见安瑟昏迷,整个夜里只有他们处在这尸山血海里,萨卡班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不知为何,想起洛蒂亚杀敌的英姿,再看这个在昏暗的光里低头擦拭两腿间黏黏糊糊的精液的女子,他的肉棒竟然又充血,然后缓缓抬头了。
“给我。”
漆黑的室内,洛蒂亚默默地躺到柜台上,后背贴着冰冷的木头。
她已经放弃了,作为英雄活着的日子越来越遥远,为了救活安瑟,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看着自己双腿间的肉穴,这个容纳过许多肉棒的淫器熟悉又陌生。
在哥布林巢穴里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的记忆很模糊,其实第一次认真探索自己这具身体,还是在逃到了卡莱德斯之后。
每一次看都很陌生。
原本是男性性器的地方变成了任人进入,接纳了不知多少精液的淫荡肉穴,饱满的肉蚌像一扇门那样随时都可以打开,露出下面粉嫩淫肉构建的窄道。
萨卡班低沉浑厚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疲累,这让洛蒂亚更加觉得难堪了。
她现在这下流的样子,像是勾魂一样可以让任何男人兴奋起来,产生把她强奸了的冲动。
她现在,媚骨天成。
“你战斗的姿态真的让我讶异无比。我不想对你动粗……希望你也能享受做爱的过程。归根结底,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伸出粗糙的手抚摸洛蒂亚的精致美丽得如金发性爱玩偶一样的脸蛋。
他抚摸着那些暗沉的伤口,如同在欣赏一个战士过往年间所遭遇的一切战斗的痕迹,像是在阅读一篇史诗。
但这完全是处在他自己的幻想之中。
在现实里,在他的眼下,当他的肉棒完全充血,男性荷尔蒙催促他拨开洛蒂亚那被淫水打湿像沾染了晨露的卷曲阴毛,插入眼前这个已经兴奋得翻开又红肿泛着水光的肉穴——他很难把眼前的人和一个战士联系在一起,她太美丽了,赤裸着躺在柜台上,在血污和碎肉边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漫长等待他的龟头靠近胯下的时刻——她瘦削的锁骨,坚挺浑圆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的嫩乳,她那双可以缠绕着他的腰让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同深入井底的水泵那样的长腿——她的一切,她的味道,她紧致又有力的腰肢,让她就像完美的可以把男人所有精液一滴不留地榨出来的性爱娃娃。
萨卡班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让洛蒂亚感到了一股许久没有过的感觉。
爱抚。
她不知道如何描述这样突如其来的满足感。
她是一个战士,一个为了杀戮和征战训练了十三年的骑士。
她有绝对的荣耀,有坚韧不拔的品性,有强大的身体,背负着整个国家的期望和人类的荣光……但她从未有过的,是被另一个人爱抚。
她想起自己以前是如何抚摸杰茜的,她会在稻草堆上,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和这位伯爵的千金小姐躺在一起,相拥。
那时候她多么纯洁啊……她甚至没有想过在婚礼前做任何事情,只是迷醉地轻抚身侧含苞未绽的女孩。
她曾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夫,一个男友,一个把人拥在怀中的保护这。
许多年后的今天,她就像那天的杰茜一样,被人爱抚着,拥抱着,保护着,作为性欲和快感和一切欲火的接受者,不再是焚烧的烈焰,而是在烈焰中熊熊燃烧的干柴。
“你似乎很少说话……究竟是为什么?还是你宁愿不开口?就算你现在说自己是杀手也无妨了……就算这是你设的局也无所谓了。”他忽然俯身弯腰吻住洛蒂亚,带着葡萄酒气味的男性气息野蛮地钻进她身体,舌头贪婪地在她的口腔中和她的小舌缠绕,吸吮。
她倒抽一口气,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他的吻让她全身都烧起来了。
那一刻她知道了——当萨卡班吻住她的时候,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在哥布林巢穴或是红砖楼里靠身体活下去的人。
那时候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泄欲的玩具,遵循战士最本能的反应——活下去。
但现在她没有反抗萨卡班的侵入,不如说,这场突如其来的交合本就是她提起的。
她以一个女子的身份向萨卡班索取快感,主动地跨到他的腰上,把男性炙热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体。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因原始肉欲的自然反应渐渐的瘫软下来,属于战士的那一丁点的防线也溃退了。
是啊,就像在烈火中焚烧的干柴,没有自觉,没有决定权,只是疯狂地燃烧着会毁灭自己的情欲。
她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那是从自己的下体流淌出来的,淫水如流水般流泻而出。
她不懂……一个吻而已,怎会让她产生如此亢奋的感觉呢?
为何只是和一个没认识多久的男人舌吻,自己就会产生这样大的反应?
她曾经一再否认自己身体的感觉,但现在她不再端着架子,不再否认自己了。
暖流从小腹一泄而出,她在柜台上缓慢乱蹬的双腿明显感受到了濡湿,从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命运弄人,她不禁泪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能够接纳一个男人和自己性爱,这个吻足以帮她厘清自己的定位。
她有一个完美的让男人恋恋不舍的性器,她有一对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美丽的乳房,她修长笔直的玉腿不再是为了跳得更高或是移动得更快而生,而是可以让她适应不同的体位,接纳从任何角度插进来的肉棒,迎合男人们的欲望和动作。
“你有感觉了,和之前不一样,你现在……正在享受,对不对。”萨卡班中年男人特有的粗噶嗓音在她耳边想起,他望进她充满迷醉的眼眸里,语气轻挑地道,“我还在担心如果你抗拒会怎么样,但看来是我多虑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是在说自己比看上去的更加淫荡吗?洛蒂亚艰难地侧过头,羞耻心把她吞没了。
“有些女人为了假装很爽会一直叫,但你不是,蒂亚,我看的出来……我对自己的家伙也很有信心,果然,你也很喜欢被他插进去的感觉。”
“我……不是很喜欢……做爱……我是,我是……”她乏力的持续抗拒着,但不断的呻吟模样却透露出,她体内的顽强抗拒已明显的产生了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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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她却一直闭避着,不愿沉溺于他的臂弯之中,她不愿为他而彻底失控。
或者说,哪怕到了现在,她也在无意识地抵抗这种接纳和快感。
“不用抗拒了,你连在这种地方——在满是血和肉碎的地方,也可以这么有感觉,高潮一次又一次……如果有个男人陪着你,你大概会找到任何机会骑到他的身上做爱……”他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
他从第一眼见到她,便深深地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他想要她,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得到她的。
他喜欢神秘的女人,就像那个毛头小子洛桑一样。
但他和洛桑不同,当洛桑还在对着洛蒂亚意淫,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这个女人的体内了。
他不喜欢意淫,也许是因为他有钱又有权,当他想要一个女人,他会得到她,把她按在床上,看自己喜欢的人在身下被肏得表情崩坏,阴道夹紧他的肉棒,喷出的淫水不断打湿身下的床单。
他喜欢看女人高潮的样子,喜欢在她们高潮余韵未散的时候突然开始抽插,听她们大声地尖叫和哀求……
他想要看到洛蒂亚这样,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女人如果能有这样的反应,他无法想象会给予他多么大的欢愉。
“嗯……不要……”
洛蒂亚在他的碰触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脸蛋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
“不要骗人了,你都已经湿透了,蒂亚小姐。”萨卡班笑吟吟地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胸,一口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蔷薇色的乳尖。
他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头轻搔,另一只手搂着洛蒂亚柔滑的纤腰,享受她在自己怀里扭动的感觉。
“那里……会高潮……轻一点,太快了……哈……”洛蒂亚无助地发出一连串听似求饶实则亢奋的悲鸣。
她逐渐沉醉了,在一场惨烈的战斗过后被男人按在战场上肆意侵犯的感觉是这样的禁忌,把她过往人生所信奉的一切都碾碎扯开,把她现在淫荡求欢的本质暴露在所有人眼下。
英雄?你只是个渴求男人的肉棒的荡妇罢了。
她仿佛听到萨卡班这样说。
“蒂亚小姐的叫声真好听,你平时应该多说点话的……你的叫声充满了感情,简直像是在委婉高歌的金丝雀。”他继续用语言轻薄地调侃着她,用肉棒征服一个强大神秘的女人使他兴奋,“让我看看你下面湿了没有,蒂亚小姐。”
“不——”洛蒂亚慌乱地用玉手掩住她湿润的花蕊。
可是在手放上去的瞬间她就后悔了。
稀疏卷曲的阴毛是湿润的,仅仅是一瞬间她的手掌就像是放在洗过的毛巾上面那样被打湿了。
萨卡班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按摩着泥泞不堪的肉蚌,不时伸出食指轻轻撩拨红肿的花蕊,引得洛蒂亚的下体不停收缩,神智变得恍惚起来。
“这么有感觉,蒂亚小姐以前有过丈夫么?暧昧的男性总是有的吧,毕竟你这么美丽又诱人。”
丈夫么……当然没有。可是她又要如何开口,她曾经有的是一位妻子,一位爱她的未婚妻,如今她却在对方不知道的地方,和陌生男人做爱。
萨卡班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玉乳,把白皙的软肉像玩弄面团那样搓揉成不同的形状。洛蒂亚的双乳十分饱满,十根手指都可以陷入乳肉里。
带着羞耻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洛蒂亚抱着萨卡班,无意识地呻吟娇喘。
当他用粗糙粗大的指尖触及她敏感的小穴,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无所适从,甚至有那么一秒联想起自己还是个男孩时第一次梦遗的快感。
“蒂亚小姐,别哭了。看看你自己,湿成这样了……和之前一样流了很多水,呵呵呵……”
萨卡班注视着身下洛蒂亚那泛着红晕的成熟的容颜,这个前不久还泛着凌厉神采的剑士此时一只手遮着自己的脸,樱唇轻启,像是因为羞涩而不愿见人的小女孩。
这一刻她确实像个小女孩——下半身淫水直流,乳头被玩弄得肿肿胀胀的淫荡的小女孩。
洛蒂亚的反应让他感到兴奋。
萨卡班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其他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
她们从没有让他这样兴奋过,因为没有人能表现出洛蒂亚这版矜持得近乎抗拒的沉醉。
他又想起她坐在马车上时的姿态,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宽大的长裙遮住了窈窕身躯。
谁又能想到,斗篷下竟然是一具淫荡得可以不断喷水的瓷器似的胴体。
“虽然已经流了很多,但是还是可以更进一步……你的小嘴儿看起来完全没有满意呢。”萨卡班哑着嗓子,忽然捏住她红肿发胀的阴蒂,拨开她肥厚的软唇,中指猛地刺进了粉红小穴里。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洛蒂亚的小穴粉嫩得像是小女孩那样,扒开紧闭的穴口便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之间汲满了黏糊糊的爱液和残留的精液。
萨卡班把中指层层推进那个之前还被他的肉棒撑开现在却又紧致起来的肉穴里,洛蒂亚轻哼出声,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敏感的嫩肉包裹住手指的快感让她扭动了起来。
“刚刚才喷完那么多淫水,现在刚插进去就又要高潮了。和你上面那张嘴一样,蒂亚小姐,你下面的嘴也是口水直流,还一直在吸吮我的手指呢。”
看着自己被肉穴吞入的中指,萨卡班露出满足的微笑,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带出手指上晶莹剔透的爱液。
被他稍微挑逗后,洛蒂亚的一下子变得迷乱起来了。
在这张她高潮了好几次的柜台上,她早就遗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和浆糊一样的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对被肉棒填满的渴望。
她闭着眼,不由自主地把脸向上抬,像一具被放在实验桌上检查试用的性爱人偶,麦穗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粘上了她留下的污渍。
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温暖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的世界被萨卡班所占据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萨卡班的脸,无论怎么扭动身子,肉穴里也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
“把腿再张开点。”萨卡班的欲念也在升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当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撑开洛蒂亚的窄穴,她浑身颤抖了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泼洒在萨卡班的手掌上,双腿打着摆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浪叫。
这不是她。她在心里哀求着……她不是这样的人。
萨卡班的语气几乎像是在命令她。
曾经她是骑士长,从来都只是在命令别人,如今面对萨卡班不容置疑的指令,整个下身被塞得鼓胀的她只好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这个动作把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明明还有人在附近,她却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乞求萨卡班给她更多的快感……
“我……啊……”她的声音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发抖,“好淫荡……不应该……这样……”
“是吗?这样太淫荡了吗?那就换一个姿势。”萨卡班一把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蓬飞溅的淫水。
那张外翻的粉红小嘴紧缩蠕动着,从里面吐出一股白浆,顺着阴毛和臀沟湿哒哒地流到了柜台上。
洛蒂亚双腿M字打开,撑着柜台,随着爱液流出而变得空虚,不自觉地晃动起来。
“等等,下面,好好奇怪……刚刚才流完水,现在一碰就……哈……”她有些无法思考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股让她浑身抽搐着带出暖流的快感。
她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邋遢的一塌糊涂,萨卡班留下的精液,她高潮时涌出的白浆混杂着把半截大腿都打湿了的淫水,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宴会上被轮奸了的婊子一样。
没有理会洛蒂亚的哀求,萨卡班用食指和中指把她红肿的肉穴大大撑开,被他用手指玩弄抽插过的小穴此时溢满粘稠透明的爱液,在昏光霞闪烁着勾人的光亮,浑浊的粘液还在从穴里不停地满溢出来。
“忍耐一下,一会比你拿刀砍魔物都还要爽。我知道你可以的,蒂亚小姐……像你这样强大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被满足。”萨卡班低着头,把龟头对准洛蒂亚敞开的肉穴,上下磨蹭,每次碰到她的花蕊就会引得她小幅度颤抖,没一会龟头就被洛蒂亚流出的爱液弄得湿透了。
接着,他开始徐徐地将自己巨大得可怕的肉棒插入她的秘唇里。
“嗯……”洛蒂亚发出半声沙哑的呻吟,接着在意识到自己太大声的瞬间戛然而止,侧过头去看洛桑和安瑟是否有醒来。
她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和追求者看到自己这幅被男人插入的样子。
她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感,没有上次那么大了,只是阴唇被撑得很阔,她能看到自己的肉穴缓缓纳入那根巨大的肉棒,感受到小腹下面的嫩肉被推开,最后他整根坚硬滚烫的肉棒都插了进去,把她的下面撑得没有一点空间,嫩肉被刺激时的每一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
“好……深……啊哈……杜卡夫先生……声音小一点,我不想吵醒安瑟……”安瑟是他的徒弟啊,那个跟随她几年,傲娇得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崇拜的小女孩。
她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师傅和英雄吗……
硕大的肉棍子不理会她的恳求声,执意将可怜的两片秘唇左右分开,宛如钢铁般的巨大硬挺亳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她的狭窄的缝隙内。
“啊——”
洛蒂亚扭着身子,萨卡班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在他用力的挤压之下,让她没法尽情的呐喊出来。
“像蒂亚小姐这样厉害的人,性爱方面果然也超出一般女人……蒂亚小姐的小穴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啊,之前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可是你还是一样紧……”萨卡班情绪亢奋地嘶吼着,腰大幅度挺动,奋力地把肉棒送入花蕊之中。
“如果你当我的情妇,我一定把你调教成荡妇……一定会的……哈,还要提防你被其他男人拿去肏,像你这样会榨汁的……从来没有遇到过……”
已经残破但依旧敏感的身体被凶猛欲兽大肆侵犯,洛蒂亚的腰臀及私密处都传来从未有过的酸疼,随着萨卡班越来越用力,她被撞击得双乳摇动,只能紧紧抓着桌沿不让自己掉到地上,低低的喊声也化成一声声轻喘呻吟,在两人结合处淫靡的拍打声中显得格外动听。
她经历过无数次杀戮,可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制造的尸山血海里,明明连血迹都没有清理,就和一个男人开始做爱……在自己能和杰茜享受夫妻之乐前,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无数个男人……她真是个糟糕的未婚夫,糟糕的战士,糟糕的长官……
“蒂亚小姐,我的拿东西也不赖吧?”萨卡班热杵在窄穴内的摆动突地加大了,他紧紧地压着洛蒂亚的双腿,比之前更深入地抽插着。
“慢一点……我会……有声音……啊,啊哈……”那股暖流又要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爬上了她的脑袋,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迎合着肉棒的冲击,鼻腔里涌入的都是精液淫水和男性的味道。
对萨卡班而言,洛蒂亚这样言不由衷的求饶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自豪,粗大的男根也更加不留情地捣人她红肿的花穴中。
这个比他见过任何一个骑士都要强大的女人,能单挑十只魔蜥把他护在身后的女人,现在只能在他的身下咿咿呀呀地承欢,一边用仅有的理智去看自己的妹妹有没有醒来……
如此猛烈的抽送着实让她吃不消,但是即便她嘤嘤啜泣,也不能阻止他宛如脱缰野马的欲望。
血腥味,尸体的臭味,洛蒂亚的娇喘全部被抛诸脑后,萨卡班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两人的渴望,整根没入洛蒂亚的身体里。
直到她的娇喃变成无力的呻吟,水花儿溅的到处都是,萨卡班浑身一颤,最深最重的一记撞击——
“唔……”洛蒂亚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脊,感受到欲望抒发的颤抖。
滚烫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整个小穴里都是温暖一片,粘稠的液体填满了肉棒和肉穴褶皱之间的每一寸空间,更多的则顺着根部缓缓流出了穴口。
她满脸通红,两粒坚挺的乳尖胀得像粉红的小球,嘴角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金色发丝被细密的汗水贴在额角,两条紧致滑嫩的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不停颤抖着。
“又射到里面了……要是怀孕……我不能怀孕……嗯!——”
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萨卡班又突兀地用力地挺进花心深处,惹得她娇喘连连,刚刚高潮完的小穴猛地紧缩,挤得龟头流出了更多的精液。
她的额际冒出层层薄汗,似乎是忍受不了他硕大的进出,可是那张带着诱人韵味的艳红的脸颊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情绪,微蹙着眉头不停地轻喘娇吟,似痛苦又似快乐。
“蒂亚小姐好美……难怪那个毛头小子会对你一见钟情。”
萨卡班的双手再次袭上她的胸前,摸索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双乳,甚至邪佞地拉扯硬挺的蓓蕾。
洛蒂亚的俏臀高高拱起,雪白的臀瓣间是不断抽动的男根,伴随着淫靡催情的声响,浑然忘我地进行着原始的律动。
过往,荣誉,战斗……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都被抛到了脑后。
……
……
萨卡班双眼发黑,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洛蒂亚却仿佛不知疲惫般,直到他再起不能才停下动作。
整个旅店一片狼藉。
等她从萨卡班身上下来,两个人沉默地穿好衣服,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了灰蒙蒙的亮光。
地上满是尸体,血流成河,而他们竟然在这样地狱般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弄得一片狼藉。
萨卡班咳了两声,“……巴尔迪大人那边,我会尽力而为。”
“拜托了。”洛蒂亚把衣服穿好,方才的疯狂结束后让她有一点点空虚起来,“现在恐怕……我们只能走去下一个歇脚点了。”
“或者等人经过。总有人要来这里休息的。”
萨卡班点起一根烟,不经意打量着身边那个和他欢愉一夜的女子。
洛蒂亚忽然开口,“你有妻子么。”
“……有。”
萨卡班不自然地动了动,“但有些事……算了。像小姐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会按捺的住?”
他的女儿正趴在屋顶上呼呼大睡,那里是唯一一个没有血腥味的地方了。
至于那些躲在酒窖里的商人,也不知道泡这么久,入味了没有。
恐怕一时半会他们都不会出来。
酒窖的门很厚,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没有人可以确定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开门后会不会见到一只守株待兔的魔蜥。
萨卡班就这样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妻子的事。
……
……
“唔……”
洛桑发出含糊的声音,睁开眼睛。
他刚站起身便又跌了下去,脸一片惨白,面如死灰地看着被包扎起来的断臂。
“我用圣水帮你清洁过了,应该不会感染。”萨卡班说道。
“这条手臂,还能接回去吗?”
“恐怕不能了。魔蜥有毒,你的手臂已经发黑了。”
听到这话,洛桑马上就颓丧地坐到了地上。
他不是天才或者富裕得可以负担得起机械臂的有钱人,失去一条手臂,于他而言基本就代表着告别冒险了。
不过保住了性命,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接着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刚把衣服穿好的洛蒂亚,后者正在不动声色地擦拭嘴角残留的精液。
看到洛桑欣喜的注视,洛蒂亚转过脸去。
“蒂亚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那个剑术,那个力量,你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你比我见到的所有佣兵和冒险者都要强……嗯,说不定和我的队长差不多厉害了……”
“我以前参加过战争。”
洛蒂亚轻声说道,“所以略懂一些战斗技巧。”
“果然如此。蒂亚小姐身上的伤痕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萨卡班恍然大悟,“而且蒂亚小姐所用的剑技,和王国的骑士剑似乎是同源关系。”
“我不知道。”洛蒂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是什么味道?”
洛桑嗅了嗅,空气中除了血腥味外还混杂着浓浓的石楠花味,无处不在。
他狐疑地四下打量,却见洛蒂亚和萨卡班同时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嘛,不管了……蒂亚小姐,你救了我的命哩!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好……我,我,你你你……到了岩城,我我我我,我可以请你吃饭……”
他慌乱地摸到自己的钱袋,发现钱币都还在后松了口气,“怎么样?哈哈……毕竟你救了我嘛。”
洛蒂亚腾空而起,把魔蜥一刀两断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犀利的眼神,那宛如利刃般优美的身段……
洛桑的心跳的很快。
自从他踏上旅途,从未遇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忧郁,强大,低调,身材和容貌都足以让他感到痴迷……
洛蒂亚有些局促的样子让她看上去更可爱了。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只是不知道对方看不看得上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菜鸟冒险者。
“啊,天亮了。”洛桑摸了摸鼻子,“蒂亚姐刚刚休息的好吗?”
“嗯……”
少年羞涩又带着期许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
要是洛桑知道刚刚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在他睡着的时候,被旁边的大叔在旅店里不知弄得去了多少次,又会作何感想。
这也能说明他睡得多么深沉,洛蒂亚的娇声和gc时发出的动静也没把他吵醒。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洛桑疼得龇牙咧嘴,“真奇怪……”
“可能你搞错了吧。”
洛蒂亚赶紧转移话题,“差不多要出发了。我先去把安瑟叫醒。”
“哈哈,我试试在岩城把手臂接回去,说不定呢……”洛桑喃喃着。
“蒂亚小姐会去托罗港。”萨卡班摇了摇头,“祝你成功。”
“诶?”
洛桑傻眼了。
他挣扎了片刻,最后抬头看着洛蒂亚的眼睛,“我,我也去。”
“你去托罗港干什么?”
“嘛,反正都是去找工作和疗伤……对了,我有个叔叔在托罗港,真巧啊……”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的洛桑,洛蒂亚心中一阵绞痛。
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这个单纯的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怎样的人。
“就这么决定了。蒂亚姐,你不会嫌弃我吧,哈哈……”
他决定了。
他要跟随这个对北境神话感兴趣的强大温柔的女人,直到天涯海角。
妈妈说过,跟随强者,一定能变强。
洛桑也是这么坚信的。
这也许是一世里唯一一次能同时收货力量和爱情的机会。
“好,好吧。”
洛蒂亚忽然脸一红。
她感到身后萨卡班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在洛桑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向上抚摸。
洛桑什么都看不到。
他看不到萨卡班的手放在了洛蒂亚的雪臀上,也看不见他的手指隔着长裙的布料在她的屁穴周围轻轻按摩,然后小小地刺了进去,那姿态分明是在说,下一次再和她做爱的时候,他的肉棒将会撑开这个还未探索过的地方。
接着手游离向下,抚摸着泥泞一片的花蕊,两根手指把肉瓣分开,只是这次没有插进去,只是在阴蒂那里挑弄着。
刚刚才高潮了三次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挑弄……
洛蒂亚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要叫出声。
看见洛蒂亚略带潮红的脸,洛桑心跳更快了。
“一会有马车到了的话,你们坐一起 吧。”
萨卡班微微一笑。
“好,好啊!谢谢你,先生。”
“不客气。”
萨卡班收回手,指间留下了一些晶莹剔透的爱液,没想到洛蒂亚只是在洛桑面前被稍微恶作剧一下竟然就这么有感觉了。
萨卡班拍了拍傻笑的少年,把洛蒂亚的流出擦在了他的上衣上。
看着低头小声喘息,面色潮红的洛蒂亚,洛桑忽然觉得,似乎失去一条手臂,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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