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剑士被昔日的弟弟在街上被肮脏肉棒虐打强奸(1 / 1)
“玩够了吧,洛蒂亚?客人?”
胖女人摇摇晃晃地走上二楼时,表情凝固住了。
血腥味。
虽然在红砖楼里的女孩被打的遍体鳞伤不是什么新鲜事,客人们有怪癖也不是新鲜事,但这么浓的血腥味,那绝对不对劲。
况且味道是洛蒂亚的房间传来的,按照她对洛蒂亚的了解,这个坚强的可怕的女人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胖女人敲了敲门。
没有声音。
推开门,里面的场景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诺亚面朝下地倒在地上,匕首插在胸口,已经没有多少气息了,随身的钱袋也不翼而飞。
他的脚踝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折,脖子上是红紫色的勒痕。
如果有军队的人到场,他们肯定会发现这是精湛的军队格斗术留下的痕迹。
但这是卡莱德斯,仇杀案层出不穷,很难去相信诺亚会被一个卖身女这样轻松地撂倒。
胖女人退后两步,随即拔腿就跑。
那一夜过后,女孩们发现胖女人不见了,她带着现金和珠宝,消失在了卡莱德斯的夜里。
红砖楼就这样慢慢地被其他建筑取代。
……
……
残败的世界。
安瑟咬着牙,手臂爬满了鸡皮疙瘩,胃里翻江倒海。
她的脸色变青,四肢发抖,浑身冒冷汗。
蓝月草的毒瘾开始发作,哪怕坚强如安瑟——流浪一年又一年,从未被击垮过的她,开朗的她,依旧被折磨得在痛苦中无声呐喊。
哪怕奄奄一息,蓝月草依旧让她生不如死。
好冷,好热。
安瑟颤抖着。
肚子里仿佛有一千把刀在疯狂搅动,每一寸皮肤都在被凌迟。
她看到洛蒂亚在自己眼前死了一次又一次,头颅被一次又一次地砍下来。
然后,她看到了诺亚。
诺亚强行抓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嘴,然后把一把又一把的蓝月草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吞下去。
苦涩的草汁让她干呕起来。然而如今她已经无比虚弱,不再是那个可以一只手戏耍诺亚的女孩了。
当年她经常拎着一把木剑在早上和诺亚对练,然后一下下抽他的屁股看他倔强地流眼泪。
他去王都考试后他们就再也没见面,没想到十二年后重逢,会是这样荒诞的场面。
“诺亚,求求你……想想师傅,想想你自己……你不是这样的人,快醒醒吧……”
哀求,只是点燃了诺亚的怒火。
“琴恩?那个混蛋把我害成了这样!如果他没有死在卡莱德斯,我根本不会落得这般田地!我可以待在王都!我不需要在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浪费我的人生!”
他一拳打在安瑟的小腹上,看着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训练,一起偷走洛蒂亚的零食躲在角落窃喜的女孩。
那个他当成姐姐的开朗女孩已经变了样,被他虐得满身伤痕。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愤怒。
这个鬼地方没有舞会,没有宴会,没有漂亮的贵族小姐,也没有能让他获得爵位的机会。
洛蒂亚给了他新生,又夺走他的希望。他多么尊重洛蒂亚,又多么痛恨他。
“师傅,给你了,一切……你是他捡回来的……”
“闭嘴!闭嘴!闭嘴!”
诺亚一巴掌打在安瑟的脸上,后者天旋地转起来,耳际一片轰鸣。
这些年来他没有一次开口和人提到过自己曾经流浪的童年。
洛蒂亚死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那些肮脏的在小巷里求生的日子变成了他的禁忌。
“他假惺惺地把我救下来,然后又把我丢在这个鬼地方!这是他自找的!”
诺亚歇斯底里地喊着,退后两步,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出风头,和那个傻子一样,那就让你知道出风头的下场吧,呵呵呵。”
恍恍惚惚间,安瑟看到诺亚开始松开腰带,露出了粗大肮脏的肉棒。
她咳出一大口鲜血。
他,他想……
“你不能这样……诺亚……我是安瑟,我是安瑟啊,你以前还叫我姐姐的……我是安瑟姐姐啊……”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涣散的瞳孔只能让她勉强看清诺亚的动作。
这个被她当成弟弟的骑士,此时竟然想要把她强奸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那个喊她安瑟姐姐的小男孩,把她按在墙上,暴力地撕裂了她的肉体。
那根他以前会不在意地露出来在田埂边撒尿的小鸡鸡,如今长成了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双腿间,滚烫强硬地撑开她的小穴,插进了阴道里。
他们的胯下贴合在一起,肉棒整根没入其中,在她的哀嚎中开始进进出出地大力抽插起来。
哪怕她为了生存,早已是千人骑的烂货,不再是那个抱着洛蒂亚的大腿求学的武痴安瑟,她也无法接受被自己当成弟弟的人这样侵犯,看着弟弟的肉棒在自己的双腿间抽插,每次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要……诺亚,不要……”
“安瑟。”
“安瑟……”
“安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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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蒂亚拼了命地撕扯麻绳,用嘴咬,用手拽,手掌被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但她仿佛没有痛感,只是麻木地拽着。
在卡莱德斯的寒风中,她的头开始逐渐疼痛起来。
在她的眼中,被绑在灯柱上的安瑟在闪烁中扭曲了,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她认识的士兵,被绑在木架上等待处刑,对着她咧嘴笑着。
为了人类的荣誉。为了特洛伊王国。
他们无声呐喊,深陷在十三年前那场被人遗忘的惨绝人寰的战争中。
最后面容又缓缓扭曲,变成了安瑟的模样。
麻绳断裂,洛蒂亚手上血流如注。
安瑟掉在她怀中,洛蒂亚被撞得踉跄倒地,顾不上疼痛,把安瑟抱在臂弯中,手放在她的左乳处,试图感受心脏的跳动。
很微弱。
“不要死……不要死……”
洛蒂亚喃喃着,从斗篷上撕下布条塞进安瑟的伤口里,背着她摇摇晃晃地跑向教堂。
不能让她死去。
“琴恩……师傅……”
安瑟带着血腥味的气音吹过她的耳垂。
洛蒂亚敲开教堂的门,跪在地上,乞求睡眼惺忪的老牧师的怜悯。
“希望渺茫。”
老牧师替她包扎了伤口,用圣水洗净她的身体,又给洛蒂亚拿来衣服,没有收走她的钱袋。
“她现在半死不活了。我能止住血,但是啊……”
他撬开安瑟的嘴,摇摇头,“她吞下了二十倍剂量的蓝月草,就算醒来,也会在痛苦的毒瘾中成为废人,缓缓死去。别说拿剑,就连自己生活都做不到。”
“我啊,已经老了。我也没有钱,钱都在主教那里……如果没有好心人救济,我也早就饿死了。”
老牧师苦笑着,“我建议你带她去找顶级的治疗师。但恐怕,价格不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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