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一般来说,像这次这样的麻烦事以往都是菊池知世来解决的,可城市的另一边在同时出现了更令人头疼的魔物,以至于面前的这只肆无忌惮的不停挥舞不断生长自己藤蔓的怪物成为了自己的任务。
西川茜一边回忆着花妖的详细信息以及弱点,一边又想起来了临走前菊池知世望向自己的那忧心忡忡的眼神。
真是的,不至于吧,一个花妖而已,虽然它比起之前那个连实体都不知道存在于哪个次元的雾妖要强上好几个档次,但和自己所应该持有的力量相比,依然是一个对付还算得上轻松的魔物。
是啊,如果自己如今真的有着自己那份所应该持有着的力量的话。
一想到这西川茜的眼神便晦暗了下来。
她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比眼前的花妖富裕不了太多的魔力,心里不由得出现了些许的忐忑。自己在解决了这个魔物后真的还能全身而退吗?
西川茜如今的心中只有懊恼,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当时面对雾妖的时候确实是没办法,为了保护东隆同学,使用了比预想之中要多得多的魔力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但在之后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件事老老实实的和菊池同学坦白呢?
就算按照东隆同学的说法,要向菊池同学隐瞒事实,可付出过多魔力的理由与借口不是一找一大堆?
随便用意外或者失误将菊池同学糊弄过去不就行了吗?
如果没有让菊池同学认为自己轻松解决了雾妖,如果让菊池同学知道了自己的魔力余量并不富裕,想必这段时间以来交由自己去解决魔物的任务也会变少,想必往东隆同学的便当中赋予的魔力也会由菊池同学包办,自己更不会在此时一个人面对眼前的花妖。
为了保护东隆矢而使用了大量的魔力,而本应休憩恢复魔力的时间又因为菊池知世那帮忙制作魔力便当的请求以及魔物的频繁出现被占据,这样奇妙的蝴蝶效应以至于这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西川茜体内的魔力都处于一个入不敷出的情况,这才让西川茜如今哪怕面对一只花妖都感觉有些头大。
这次解决完花妖一定得好好找个借口,在帮助东隆同学隐瞒得同时,也向菊池同学表明如今自己虚弱的状态。
西川茜如此地想着,眼神也逐渐变得坚毅起来,她明白自己可不能再拖下去了,眼前的敌人是必须要打倒的,哪怕犹豫的时间再久也改变不了这个必然的结局,平白无故的浪费时间无非是只能让这花妖从它身处的这片森林中汲取更多的魔力变得更加强大罢了。
“星辰啊,神明啊,拜托了……”
不知是某种咒语,还是只是单纯的祈祷,西川茜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出了这几个音节,而就像是回应她的祈求一般,繁星闪烁的夜空之上降临下了一道半径足有两米的柱状光束将西川茜笼罩在其中。
片刻之后,光束散去,西川茜也摇身一遍,从青春靓丽的清纯女高中生变成了英姿飒爽的魔法少女。
红白相间的水手服遮掩着西川茜姣好的身躯,心型的纹章与夺人眼球的粉色蝴蝶结挂在她的胸前,覆盖了膝盖上方一半多的短裙往下,是被纯白的丝袜所包裹的一双修长美腿,银白勾勒的高跟鞋也反射着幽邃的夜光。
西川茜右手垂在身侧,摊开手掌,一根魔法棒便凭空浮现了出来,让其在空中旋转了十几周后,西川茜才握住了棒身,让魔法棒出现了无数金黄色的纹路。
“那么,首先……”
花妖虽然凭借着一整个森林的生机,在魔力上要比雾妖强上不少,但智力以及攻击欲望反而倒是弱上许多,以至于哪怕它的眼前出现了一位比它要强大并且摆明了来者不善的魔法少女,它也完全没有关注分毫,对于它来说,顺从本能由着树根以及藤蔓从森林中汲取更多能让自己变得强大的能量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而西川茜从自己自菊池知世那所学习到该如何面对花妖的记忆中所知晓的第一个步骤便是,将其与整座森林隔离开来。
“Realms—around—”
西川茜轻轻呢喃,握住的魔法棒同时朝向地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而在片刻之后如西川茜变身时一般,星辰密布的天空之中又降下了一道光柱,不过这一次光柱的范围要大上太多,将西川茜和那光是本体长宽高都在二三十米往上的就更别提算上那无数藤蔓究竟能有多少体积的花妖给笼罩了进去。
光柱所笼罩的领域白茫茫的一篇,原本花妖和西川茜身边的那些草木尽数消失不见,甚至就连棕黑色泥土都被白色的地面所替代,只有光柱的顶端依旧是星光闪闪的夜空在俯视着她们。
制造出了这般处境,将花妖带入自己领域中的西川茜精致的脸颊已经没有多少红润,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苍白。
而花妖则是在进入了这个领域之中后那原本在空中胡乱挥舞的藤蔓都垂向了地面,整个都安静了下来,彷佛是在思考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整片森林的食粮会这么突然的凭空消失。
花妖的安静与沉默只短短的持续了不到十秒便重新变得疯狂了起来,因为它发现,自己虽然失去了一片森林,但自己的眼前又出现一棵比方才那边森林的总和还要巨大的苍天大树。
花妖的树根以及藤蔓毫无章法的朝着西川茜席卷了过去。
而被其当作了另一片森林,当作了新的猎物的西川茜则是足尖轻点,跳跃到了空中,魔法棒往着身前一挥,便出现了一面彷佛正在燃烧的金黄色墙壁。
花妖探过来的树根以及藤蔓尽数被这足够宽敞的墙壁所拦截,甚至还将这些树根和藤蔓给点着,往着花妖的本体烧去,当花妖反应过来时它的树根和藤蔓已经被烧了一半左右,剩下的那些亏得它赶忙扑打地面,自己喷出不少的树汁才得以浇灭。
但即便如此,原本被点着的这些树根和藤曼顶端依旧是有密密麻麻的火星存在着,只等着某个机会便重新燃烧,将花妖给烧个干净。
眼见着自己通过汲取森林能量,好不容易才生产出来的树根和藤蔓被西川茜烧了这么多,花妖更加坚定了要把西川茜全身魔力都掠夺,将她吸成干尸的决心。
花妖丝毫没有气馁,树根和藤蔓再次不依不饶地往西川茜的方向探去。
“唉,果然还是不行吗,本来想着用光焰直接烧个干净的,看来魔力还是不够啊。”
西川茜刚才释放的火墙看似声势浩大,但这也是耗费了大量魔力才造成的结果。
菊池知世教给她与花妖战斗的方法就是速战速决,在一开始就让花妖的所有树根和藤蔓沾染上光焰,然后用自己的魔力让光焰不管花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熄灭,让花妖从头到尾毫无反抗之力,从大意之下在接触到光焰的最开始,便只能等待着自己被燃烧殆尽的命运。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西川茜魔力充足的基础之上,如今的西川茜所拥有的魔力别说把花妖烧个干净了,光是方才将其藤蔓与树根烧了一半,便已经让她的魔力快要见底。
以至于此时面对花妖再次袭击而来的藤蔓与树根,西川茜无法再奢侈的构筑出一整面火墙将其隔绝在外,而是只能让几十道微弱的光焰火苗环绕在自己四周,在每次藤蔓与树根即将抽打在她的身体上时,及时的移动过去防御住,顺便聊胜于无地继续燃烧花妖地藤蔓与树根。
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花妖每一次的攻击都被西川茜释放出的火苗精准的抵御着,如此久攻不下让花妖多少有些焦急了起来,智力低下的它此时认为发现,单凭自己的藤蔓与树根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眼前这位美丽的人类女子的,继续这样下去花妖可不知道到底在西川茜的魔力被耗尽之前,自己的藤蔓与树根会不会被烧个干净。
稍微犹豫了一下,花妖下定了决心,让树根继续骚扰佯攻西川茜,藤蔓则是悄悄的收回,聚在了自己的树冠。
花妖自认为相当隐蔽的举动,却依然是没逃得开西川茜的眼睛,西川茜一边抵御着只剩下树根的那些比较轻松的攻击,一边看着花妖让藤蔓聚在树冠的举动,西川茜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一只算不上多么聪明的魔物。
花妖的藤蔓汇聚到了它身躯的顶端,彼此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空心球体。
几秒之后,在这些藤蔓的缝隙间,也正是原本那应当空无一物的球心,竟是射出了一道道浓郁的绿光,为西川茜所构筑出的这整个领域平添上了一份诡异的氛围。
而在这些绿光彻底将花妖的藤蔓所组成的球体所笼罩后,藤蔓则是缓缓的舒展了开来,在空中轻轻的摇曳着。
虽已然没有再组成球的形状,但却依旧像是众星捧月一般,将那由着藤蔓的枝蔓生长出来的一朵巨大艳丽的淡蓝色花朵给护在中心。
直到这个时候,属于花妖的那份峥嵘才真正展现了出来。
花妖没有因为它那些讨人厌且数量多得让人头皮发麻的藤蔓与树根被称为树妖亦或者是藤鬼的原因,便是因为这朵花才是它真正的本体,才是它面对敌人时能够使用的最大杀器。
花妖的藤蔓小心翼翼的拨弄着自己树冠顶端的那朵花的一层层花瓣,让其最核心的花蕊显露了出来。
藤蔓故意的触碰了一下那些花蕊柔弱无比的尖端部位,却反而是顷刻间便被撕碎,藤蔓的碎片落在花蕊之上,化为了一滩滩幽绿的树液,作为精纯的魔力被花蕊所吸收,而后花蕊们则是在花瓣之中张牙舞爪地疯狂摇晃起来,同时往外散发出了一股股白色的雾气。
这股肉眼可见的雾气可谓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但西川茜却是并没有像是面对雾妖之时一般,如法炮制地用那和瀑布一样磅礴的星光给将其变为无害的硝烟,毕竟对于她来说,此时光是对付花妖那些纠缠不清的树根便已经耗费了她几乎是所有的精力,而且她也没有可以当初那般富裕的魔力可以尽情挥霍,更何况让这样的雾气出现,本就是她计划之中的事情。
算不得太快,雾气只是晃晃悠悠的,以着相当缓慢的速度来到了根本没有余力躲闪的西川茜面前,花妖控制着树根没有再攻击西川茜,垂下平铺到了她的脚边,而雾气则是往着西川茜的整个身躯笼罩而去。
算是自己将这种情况给制造出来的,心中也是了然这股雾气究竟是什么的西川茜没有丝毫的反抗,轻易地让这雾气贴上了自己裸露出的肌肤,就连它顺着自己的裙摆往着自己更为隐秘的地方探入也没有作任何的防备,甚至还刻意地深深吸了两口,既让雾气透过皮肤深入骨髓,也让雾气通过呼吸到浸染自己地全身。
这雾气当然没有它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这可是花妖每次使用都会至少耗费掉自己十余年修为的一种有形的花香。
即便不被吸入,也可以透过皮肤的毛孔进入敌人的体内,而像西川茜这般毫无防范的丝毫不抑制呼吸,只会让花香所产生的效果更为剧烈罢了。
花香的作用只有两个,其一是让花香像病毒一般侵入敌人的魔力中,一边同化一边对其产生干扰,让敌人调动魔力时变得极其紊乱艰难无比,严重时甚至能让敌人完全失去对于自身魔力的掌控。
而其二则是更为的易懂,就是单纯的催情罢了,但它所能够产生的效果可不是这么只言片语可以带过的。
据西川茜所知,在“里世界”中,绝大部分的妖魔组织中都会有着数量不一的花妖存在,或是合作或是圈养或是胁迫或是只把其单纯的当工具使用,但在这些妖魔捕猎人类寻找食粮的过程中,花妖的花香的确是最好的工具。
不知道有多少的人类在受花香的影响陷入癫狂,理智完全地被欲望所磨灭,此生往后都变成了一只只懂得追求快感的野兽。
可即便西川茜对于这些都了然于胸,她还是肆无忌惮的任由花香侵蚀自己的身体,仍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些馥郁缠绵的香气。
西川茜并不知道眼前的花妖究竟是什么个种类,她感觉鼻腔中充斥的香味既有着木梅与柠檬的甜蜜,又有着像是茉莉与百合般的清爽,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些许紫檀余韵,虽然这花香中掺杂的东西多少是有些混乱了,但西川茜却是莫名的感觉还蛮好闻的。
西川茜当然不是没有危机感,她只是像尽可能的去思考些有的没的来尝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真的变得和被妖魔捕猎的那些如野兽般的人类一般。
可说到底,如果单纯的意志力就能够抵抗花香的催情效果,那也未免太不把花妖数十年的修为放在眼里了。
西川茜身体上首先起了反应的,自然是受了花香最多影响的肌肤,几乎是在花香浸透西川茜皮肤的一瞬间,在她还装模做样的思考着鼻腔中的香味究竟是什么时,她的肌肤便已经开始由着白皙变得红润,到西川茜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全身已经布满了不自然的粉红,彷佛一捏便能掐出水来。
皮肤颜色的改变带来的是浑身的燥热,连眼眶都多少有些被浸红的西川茜心中竟是莫名的浮现出了想把自己这身属于魔法少女的红白相间的水手服给脱下来,想要让自己的双腿从白色丝袜中解放出来,想要让自己的足心脱离高跟鞋的限制。
如此的想法在西川茜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甚至是当她意识到不妙时,胸前那粉红色的蝴蝶结已经被她自己所解了开来落在地上,被脚底那些蓄势待发的树根撕了个粉碎。
西川茜赶忙控制住自己那下意识动起来的左手,让其握住右手的手肘,略微为其输送着一份力量,以免自己连手中的魔法棒都握不住。
西川茜小巧白净的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殷红的血丝不管是比起她鲜艳的红唇还是因为花香而变得粉红的肌肤都要引人注目。
但即便是如此近乎于自残的举动,依旧是阻止不了花香对于她理智的侵蚀,她的双眼没能坚持太久便已然看不太清眼前的事物,模模糊糊地看不透彻,莫名袭来的极致倦意让她的眼皮子不断地打着架,长长的睫毛随着她一次次闭眼又一次次强作精神地睁开而不停抖动,分外好看。
西川茜开始有些懊悔自己为了磨灭花妖的警惕而狂妄的将花香肆无忌惮的吸入体内,毕竟此时的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双峰的顶端正在悄悄的挺立,或许在面前的花妖看来,自己胸口的衣物之上已经是出现了两颗凸起的褶皱,而去包裹住自己私处的内裤,似乎也因为体内液体的分泌而变得有些湿润。
要知道,这距离她吸入花香才过去了半分钟不到啊。
西川茜本以为自己在还没有成为魔法少女时的那次也是被某种东西调动起了情欲,被做了无数羞耻之事的经历会让她多少产生一些抵抗力,让她在面对花香之时也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至于连最基本的理智也保持不了。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太过的鲁莽,普通人的她和如今成为魔法少女的她的体制怎能一概而论,史莱姆的黏液中的那些催情效用又怎么可能能够与花妖用数十年修为释放的花香作比,即便她对于催情这样的法术的确有了抗性,但在绝对魔力数量的压制下,事实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美好。
西川茜不过是再坚持了数十秒,双腿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跪坐在了地上,而原本垂在地面上的那些树根终于是在此时抓住了机会,再也没有那可恶的光焰阻挠的树根迅速地往着西川茜的身体上缠绕了上去,只是瞬间,西川茜的双足便如愿以偿不再被束缚,因为树根们不知何时就将她的高跟鞋吞噬了个干净,就连她那白得剔透的丝袜也在树根的粗暴的摩擦之下出现了无数的裂口,显露出了其中粉红的肌肤。
树根扒开了西川茜的手指,使她的魔法棒迫不得已地掉落在了地面上,树根想尝试着像对待高跟鞋般也将这根魔法棒也吞噬掉,但在翻来覆去折腾了个半天后也没能伤到其分毫,便只能将其丢得远远的,让西川茜再没办法触碰到。
失去了魔法棒的西川茜的双手被树根拉扯到了身后紧紧捆绑了起来,不管是手肘还是手腕,甚至是手指的每个关节,都有着或粗或细长短不一的树根遍布,花妖立志于要让西川茜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哼~嗯……”
缓缓在西川茜大腿上移动的树根并没有心疼已经出现了些许裂口的丝袜,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让那些带着棘刺的树根继续在西川茜的双腿上扒拉过来扒拉过去,让西川茜的白丝上的缺口越来越多,甚至她的肌肤都因为棘刺的摩擦而被划破,出现了一道道的血丝,而树根所附带的麻痹与催情的毒素,也透着西川茜大腿上的伤口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双腿上的刺痛感让西川茜皱起了眉头,也又一次消磨着西川茜所剩无几的理智,毒素进入体内所传来的酥麻感甚至是让她有些心神失守,连疼痛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她,此时竟然是因为这样让她莫名有些安心的感觉而发出了些许意义不明的呻吟。
西川茜的呻吟对于花妖来说是最好的反馈,确认到自己的花香和毒素都起了作用的花妖让树根悄悄往着西川茜的裙底探去,树根路经的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让西川茜感受到了难以忍耐的痒意,下意识地便想闭合起双腿,但花妖岂能让她如愿。
西川茜身侧突然探出了两根粗壮的树根缠绕上了她的大腿根部,强行分了开来。
既然自己的举动已经被发现,花妖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控制着树根干脆利落的挑起了西川茜的裙摆,让她的大腿内侧、根部以及那正包裹着她私处的白色内裤暴露在外。
“咦!呜呜唔!!!”
尽管西川茜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花妖的树根突然伸出撕开了她的内裤,让她那粉红水润的蜜唇遭受空气的吹拂时,还是让她尖叫了出来。
花妖明显不太喜欢猎物的反抗与惹人心烦的叫声,又是一根粗壮无比的树根以迅雷之势塞入了西川茜的嘴中,将西川茜的口腔给填了个满。
西川茜下意识地便想伸手将插入自己口腔里的异物给拔出来,可早已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就连握拳都被那些细密的树根所限制,别说挣脱束缚将树根从自己嘴里拔出了,光是让花妖有些不放心又是多往她的双手上增添上了些许树根,便已经是她所有的努力,除此之外,她也就只能通过自己透过树根与嘴角缝隙所传出的那些微弱的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失去了内裤的遮掩,西川茜蜜穴深处那因为具有强烈催情效力而产生的汁液正潺潺的往外流着,而花妖的树根们则是贪婪的去掠夺这蕴含着无数魔力的一切,让这些汁液涂满自己树根的每个角落,让每一根树根都比方才要更幽绿了几分。
光是如此的开胃小菜,花妖便已经感觉自己因为释放花香而流失的魔力正在一点一滴的被补充回来,这让花妖对于这之后的饕餮盛宴止不住的开始期待。
被花妖通过体液吸食了魔力的西川茜此时变得更加虚弱,若不是插入她口腔中的树根支撑,恐怕双眸黯淡的她早已低下了头颅。
但花妖才不管这么多,倒不如说对它而言,西川茜越虚弱它才越高兴,它才能够更加轻松的将眼前这份魔力大餐给吃个干净。
“咕……咕唔……呜呜呜……”
插入在西川茜嘴里的树根突然猛地往她的喉咙里灌着树汁,猝不及防的西川茜根本没办法主动地去咽下这些对于她来说数量太过庞大的树汁,以至于有着不少的汁液呛如她的食管,反冲出她的鼻腔,出现了一副她像是正在流出幽绿色鼻血的诡异景象。
但不管西川茜如何的难受,如何的反胃,嘴角流露出的呜咽与悲鸣如何惹人怜惜,无尽的树汁还是通过西川茜的喉头进入到了她的小腹中,刺激着她的魔力源泉,让她的蜜穴分泌出更多蕴含魔力的汁液供花妖采撷。
就在西川茜还因为源源不断通过自己喉咙涌入自己胃中的树汁所难受时,花妖则是让藤蔓变化成了两个半球形的罩子,分别罩在了西川茜那酥胸之上,没等西川茜想明白花妖究竟想干嘛,藤蔓罩子的顶端竟是射出了两枚极其纤细的木针,刺破了西川茜的水手服,刺穿了她双峰之上那两颗樱桃的顶端。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预备工作准备完毕,花妖没有理会西川茜突然爆发出来的悲鸣,控制着藤蔓罩子将其内部吸成真空,西川茜那饱满的双峰也随之不停变换着形状。
光是从西川茜的蜜穴中汲取魔力花妖竟仍是觉得不满足,还想要从她的乳房中获取更多。
“呜呜……好奇怪……胸口……好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芳龄不过二十的西川茜自然是分泌不出奶水之类的东西的,但具有先见之明的花妖所则正是为此才将树汁灌入进了她的小腹中,西川茜的丹田中的魔力源泉正被花妖强行调动着,精纯的魔力通过她的经脉被引渡到了乳房之中,让她的胸围比起正常明显要长上好几厘米。
就在此时,藤蔓所构筑成的罩子趁势一吸,那丝丝缕缕并算不上奶水只是单纯的液化了的魔力与乳尖被刺破所产生的血水一同被花妖吸纳而去。
双峰上同时出现的快感与痛楚夹杂着西川茜从未感受到过的胀意一同传到了她的脑海,让她再也无法自持理智,癫狂的呻吟了出来。
“不!!!不要……胸……不要……好难受……咿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呻吟总是那么悦耳,尽管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显得此时的西川茜有些不雅,但作为始作俑者的花妖却是相当满意,藤蔓罩子中的吸力甚至在它的刻意调节下再度往上提高了一档,让西川茜的呻吟更加尖锐高亢。
花妖不会给西川茜任何的休息时间,在她还因为双峰的刺激而呻吟不止时,花妖一直在她私处打转的仅仅只是吸食那些滴落下来的蜜液的树根终于是开始享受起了正餐。
先是一根粗壮程度和插入西川茜嘴里的那根差不太多的树根直直塞入到了她的蜜穴之中,被情欲的淫液所浸湿的内壁没有像自己的主人那般对突入进来的异物有抵抗之意,反而是将其送往了蜜穴的最深处,树根轻而易举的便抵达了西川茜的子宫颈。
而后这根几乎是快将西川茜蜜穴塞满了的树根,竟是在蜜穴中分离出了无数细小的树杈,树枝或是尖锐或是粗糙的地方随着树根的愈加深入而不停刮蹭着西川茜蜜穴的内壁,如此一来几乎是有千百道快感因为这些树杈而产生,而冲击到西川茜的脑海中,让她所有的思考当场宕机。
相比较于树根主干上的那些树杈的大大咧咧,只要刺激到西川茜蜜穴中的各个敏感点便算成功,树根顶端的几根树杈显得要谨慎许多,它们小心翼翼的拨弄着西川茜子宫颈的嫩肉,用着最为细小的树杈刺激着西川茜蜜穴与子宫连接的地方,像这样西川茜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竟然如此轻易的被花妖玩弄着,子宫颈的嫩肉与黏膜在树杈的拨弄下不停的颤抖着,就如同此时无助的西川茜一般,像只可爱的小动物,徒增怜爱。
光是这样花妖仍是不满足,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本能告诉她,眼前的女人还有更多能被自己侵犯的地方,自己还能给予她更多快感,能够让她变得更加淫乱,自己还能见到她更多放浪不羁的模样。
又是几根极其纤细的树根来到了西川茜的蜜穴口,她的蜜穴之中因为插入其中的树根实在是太过巨大而再也进不去任何东西,于是这几根纤细的树根便盯准了附近的另一个目标。
在西川茜的蜜穴上方,有一个小巧可爱,但却已然是充血挺立的花苞,树根见着猎物连忙缠绕上这阴蒂的根部,让这阴蒂的顶端更为的充血,更为的鲜艳动人。
像拨弄西川茜蜜穴中子宫颈处的嫩肉一般,树根在紧紧缠绕住了阴蒂的根部后,也来到了其顶端,轻柔的拨开阴蒂外侧的包皮,让其中粉红靓丽的花蕊彻底暴露在外。
而在完成了这项任务后,树根们则是汇聚到了一起,变幻成了如同此时不断吮吸西川茜双峰的藤蔓罩子的缩小版,也是将西川茜的阴蒂吞没在其中。
西川茜的乳尖只是被插入了一根树针以作为开通魔力流出的渠道,但此时她被另一个罩子所笼罩的阴蒂却是被几十根针所刺激着。
西川茜的阴蒂流不出多少的魔力,此时的花妖只是想单纯的带给她足以让她疯狂的刺激罢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好舒服……不……不……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要!!!身体好怪……下面好痒……好舒服不不!!!不行!不行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妖让西川茜乳尖处的木针扎得更深,在拓宽魔力泄露渠道同时,为西川茜叠加上了一层痛苦。
笼罩着西川茜阴蒂的罩子中的那些树针也开始不安分的动着,既像是在弹钢琴又是在跳舞,树针们在西川茜娇嫩的阴蒂上欢呼雀跃,不停的用自己尖锐的顶端或扎或刮地刺激着,甚至是与她双峰上的藤蔓罩子一同吮吸着这三颗小巧可人的肉粒,让那数不尽的快感将西川茜的理智给冲刷干净。
西川茜的呻吟早已含糊不清,不管是痛楚还是快感对于她来说都是已经变成了那单纯的,仅仅为了满足欲望的刺激。
嘴里不自觉吐露的真心,腰腹不断主动挺起,蜜穴口一张一合,种种迹象都表明着西川茜已经完全沉浸到了欲望之中,此时的她竟然是妄想从面前这个一点人形都没有的怪物身上寻求自己所渴望的愉悦。
感受到了西川茜的渴求,花妖也乐得在将其吸成干尸之前送她最后一程。
插入在西川茜蜜穴中的那粗壮无比的树根终于是开始有了动作,在花妖的控制之下,树根开始在西川茜的蜜穴中一次次抽插。
每一次的抽出都让树根延申出来的树杈摩擦过西川茜蜜穴中肉壁的每一个敏感点,也拉扯着她阴蒂的根部让其遭受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而每一次插入则又是再一次扩张西川茜蜜穴的过程,让西川茜的蜜穴被迫撑的更开,柔嫩的阴唇遍布血丝,甚至是树根还会沉重地撞击在西川茜最为娇嫩的子宫颈,一次次让西川茜的子宫感受着与蜜穴同样的快感。
承受着数不清到底是有多少种刺激的西川茜早已失去的自主的意识,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空中,沾着无数棕黑色的木屑,那双始终淡然恬静的双眸也早已被大片的眼白所占据,失去了焦距。
鲜红的舌头吐露在外,嘴角与脸颊上尽是树汁与唾液的误会,双手上的红痕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双腿上的白丝此时也终于是在树根们的不断努力之下几乎没了原型。
“咿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树根最后一次的沉重撞击,让树根的顶部些许探入到了西川茜的子宫之中,而同时,由着西川茜的乳房与蜜穴深处,流出了数不尽的因为西川茜那达到顶峰的高潮而产生的蜜液,浇落在了花妖的那庞大的身躯之上。
没等花妖高兴的准备赶忙汲取这些蜜液中所蕴藏着的能量,这些蜜液便先一步闪出了耀眼的光芒。
随着西川茜那悦耳高亢,无论任何人听见都会情动不已的呻吟声,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便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先是花妖的树根与藤蔓在最开始被火墙上光焰所侵蚀所久久未能散去的火星,作为一切的根源先一步燃烧了起来。
迅猛而又汹涌的火焰顺着花妖那些贪婪汲取西川茜的蜜液,而任由这些汁水残留在表面之上的树根与藤蔓,瞬间便烧到了花妖本体的躯干之上。
花妖原本那数不尽的树根与藤蔓竟就在这么片刻之间被烧成了灰烬。
而最后的,便是西川茜高潮时所涌出的那些浇在花妖身躯之上的爱液,成为了光焰最好的燃料,让光焰在花妖的身躯之上熊熊燃烧,让花妖成为了夜晚之中那最为夺目的篝火。
花妖没有任何的声道,也没有任何能够诉说言语的魔法,所以它被烧的相当安静,毕竟即便它想要去拍打身上的火焰,自己的树枝也会在瞬间被光焰烧个干净,自然也就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以至于这片纯白污垢的领域到了最后都只有西川茜高潮时那久散不去的愉悦呻吟。
或许是感受着难得的高潮所带来的余韵,又或许是因为花香催情的效力仍未结束,也或许只是单纯的因为魔力透支昏迷了过去,即便是她所构筑的那片领域化为了虚无,自己重新躺在了空无一人的森林的草坪之上,西川茜也没有再次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
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副景象了,所以此时的自己没有兴奋到立马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只记得当我还在因为今天的功课而头疼是,原本紧锁的窗户被一阵强烈的狂风所吹开,风中所蕴含的魔力让我在稍稍缓解了会被狂风吹迷了的双眼后便连忙来到窗口,确定窗外什么都没有后才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将此时锁已经被吹坏的窗户锁关上。
但当我回过头时才发现,自己的床上竟凭空出现了一个女孩。
我一时有些头晕目眩,毕竟如今的场景和上一世自己所经历的最后的那个晚上实在太过相似。
这是同样的女孩。
也是同样的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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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结局呢?
我不太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经历同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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