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
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
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
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
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
一路走好,不送了!
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
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
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
责任!
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
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
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
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
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
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交叫我起床。
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淫乱秘史”之类的新书?(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阴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
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阴茎,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
我坐起来,问到。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性交,又怕她们不够湿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油’回来润滑阴道。
“放了,”
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阴道,“你看。”
“哦。那我上了。”
我看了涂满婴儿油的阴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
翠兰一手拿着我的阴茎,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压,阴茎挤进了微微张口的阴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
芳芳的阴道还是很紧。
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阴道被经常抽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阴法。
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阴道仍“紧如幼女”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
其实说穿了就是提肛提阴,以憋屎憋尿为度,日提,多则千数。
久而久之,阴道不仅紧缩而有弹性,阴茎进入后不需抽动,阴道也可自动吮吸,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爱两不误之宝典。
不单芳芳三女,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日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
“嗯~”阴茎一进入阴道,阴道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阴茎。
“紧如幼女”紧过幼女!我感觉芳芳的阴道比我帮她开苞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开苞。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抽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
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阴道就将阴茎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
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
“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腰,人醒后,阴道倒松了点,龟头才得以碰到子宫。
在竹楼睡惯了大床,每个人都对双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
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床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在一起。
不过缺点就是,卧室里没有柜子,连凳子都没一把。
兰兰和婷婷已被翠兰叫醒。
婷婷饧着眼睛出去了,刚醒来的兰兰不甘的望着芳芳。
“看什么?”
翠兰拧了一下兰兰的大腿,“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考一百分了,现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
听到翠兰如此的教训兰兰,我一口气没上来,阴茎被芳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挤了出去。顺便说明一下,兰兰考试得了九十七分。
“啊……”
我刚想纠正翠兰的错误教育,兰兰已经被翠兰赶出去了。
“爸爸,进来呀。”
感觉阴茎被拉扯着凑近阴道,我才回过头看着幽怨的芳芳,重新将阴茎纳入原来的轨道。
“起来吧,”
结结实实地压着芳芳做了十分钟的俯卧撑后,我趴在芳芳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
芳芳的双腿夹到我的腰上,低低地应到。
可能是营养改善的关系,芳芳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起来。
双乳在我三个月的按摩下,已经有青苹果大小,弹性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觉柔软了许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爱后,身上无端多了些青紫。
下床的方式演练过多次,已经熟极而流:以芳芳臀部为原点,以阴茎为连通物,两人连体左转度,移动至床边,我身体下压双脚接地的同时保持两人连通,然后将芳芳抱起,完成!
每一次这样的下床动作都深入内心,让芳芳娇呼不已,今天也不例外。
抱着芳芳走紧厕所,拔出阴茎,将芳芳放下,“先尿尿吧。”
从上一个月起,我就教女孩们站着撒尿,理由是:男孩女孩都一样,在家里就要和爸爸一样!
除了婷婷还不能很好掌握以外,其余两人已能熟练运用。
只见芳芳双脚打开与肩稍宽,膝盖微曲,双手拨开阴唇,以免尿液随阴唇滴散,阴道口微一收缩,尿液顺势而下,打在便盆里,叮当乱响,正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半分钟后,尿注渐细,冲力变小,由于少了一节器官的关系,余下的尿液顺着阴唇流下大腿。
当然,我宁愿芳芳的尿液流下大腿,也不愿芳芳多一节器官。
开龙头冲了下芳芳的下身,让她重新撅起屁股,重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阴道内。
用下腹紧贴着芳芳的屁股,抓住芳芳双手,成骑摩托状,“漱口去。”
骑着芳芳牌摩托,转过身,前行两步,芳芳开始漱口,我开始加油。
有一小孩见父母做爱,问这是干啥。
父亲急中生智道:在帮妈妈加油,这个是油抢,这个是油缸入口,每两天要加一次。
小孩大呼道:不要加了,早上妈妈已经给送牛奶的叔叔加过两次,加到油都满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问题,我的是专用油箱。只不过今天的摩托车在刷牙,我加油的力量稍大,芳芳的牙刷就和牙齿叮叮当当的撞个不停。
待我也刷好牙后,我开着芳芳到了餐桌。只见三人已穿好衣物,正在早餐。
“先吃早餐吧。”
翠兰见我俩连体人般出来,见怪不怪,帮我拉开凳子,待我坐下时,再把凳子前推。
这时变成了芳芳坐我大腿上。
此技术并不甚难,难在不能是短鸡鸡。
由于姿势的关系,先吃早饭的是芳芳,我不着急。
这时就显出“杨贵妃”缩阴法的好处来,芳芳专心吃早餐,而阴道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阴茎,力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
我稳坐钓鱼台,自有愿者上钩。
手握着芳芳柔腻圆润的小乳房,劲道十足,比“糖”还要的手感,令我不忍释手。
“妈,我还要!”
气鼓鼓说话的是兰兰。兰兰刚开始不喜欢喝牛奶,我对她说姐姐的奶子长得那么漂亮就是牛奶喝的,所以现在兰兰每天都要喝一斤奶。
“你已经喝了两杯了!”
翠兰有些哭笑不得,敲了兰兰一下,“吃饱了就和么妹去上学。
“哦。”
看着兰兰有些忿忿地收拾书包,芳芳骄傲的挺了挺颤巍巍的小蓓蕾,仿佛在示威。
“爸爸再见!”
婷婷过来和我吻别,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知道婷婷喝的是酸奶。吻别是上两个礼拜前看电视学来的外国礼节,小姑娘们一下就喜欢上了。
“爸爸再见!”
接着是兰兰。
兰兰不象是在吻别,倒是象久别重聚之吻。
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还在揉着我的睾丸。
难怪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虽然不是亲生,但我已经实实在在的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那么可人的女孩,谁不爱?
兰兰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收了回来,平静了一下呼吸,揉着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托着阴茎向上顶了一下。
“啊~”错不及防,阴茎狠狠地顶了芳芳的子宫口一下,芳芳叫了出来,“妈。你看兰兰~”话音未落,兰兰已经拉着婷婷,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我们上学去了!”
顺着“碰”的一声门响,两人已下到六楼。
“叫什么!”
翠兰在收拾桌子,没有看见兰兰的小动作,对芳芳说道,“你夹紧一点,让你爸快点射出来,你不怕上学迟到?”
刚才那一下也撞得我马眼发麻,现在才缓过劲来,看了看钟,六点四十分。学校是七点半上课,路途是十分钟。“不着急,时间还够。”
我笑着对翠兰说。
“大哥,”
翠兰开始给我算帐,“你现在那次不是一个钟头才射?等下要到七点十分你才射,芳芳还没有穿衣服……”
对哦。
和俩个女孩做爱后,我的性爱时间已经奇迹般的增加到了六十分钟,难道真的和幼女做爱可以增强性能力?
我不太相信,但出现在我身上的现象有不能不让我信服。
除非我肯相信是卖糕的为了显示神迹而给我的,但我会相信卖糕的会给我吗?
除非卖糕的把鸡鸡给撒旦当甘蔗啃了!
两个女孩六十分钟不射,我一面享受着芳芳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的快感,一面盘算着:如果把婷婷也吃了,那我不就是九十分钟不射了?
九十分钟不射……不对!
中国国家足球队队员才九十分钟不射!
我什么时候会自甘堕落了?
“呸!呸!”
我不由得吐了两口唾沫。
“不吃了不吃了,”
翠兰过来拿走芳芳剩下的牛奶,“赶紧让你爸射了再说。”
“没关系,我不射就是了。”
我忙拦着翠兰,“给孩子吃完。”
“不行!”
翠兰一脸的郑重,“男人不射很伤身体的,”
转脸对着芳芳,“听话,先让爸爸射了再喝。”
“嗯……”
好象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学艺不精啊。
都怪那生理卫生老师,搞得我不知如何反驳。
还是现在好啊,大概当局已经知道生理卫生课的重要了,君不见城市里到处都是“示范/性教育学校”吗?
(中国的文字断句向来时极好玩的。如:“从小便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这句。是从小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还是从她小便的样子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呢?
“哦!”
芳芳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打断我的思路。
不管了,先赶快射了再说。
下了凳子,将芳芳移到电视机柜前,让她撅着屁股,我手搭在她的腰上,全力的抽擦起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砰砰”的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就是阴茎在阴道里摩擦产生的“滋滋”声了。
操百余下,双手前移,握住跳动的小小白兔,仿佛我的手就是芳芳的乳罩一样,紧紧地贴着,轻轻地捏着。
阴茎则全力地在狭小的阴道内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柔嫩是子宫。
有道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来。也是我和卖糕的犯冲,努力地抽了十五分钟,我还没有射,芳芳已经上演完了帽子戏法。
怎么办?
拔出来吧,翠兰非恨芳芳不尽责不可:没事你考什么一百分?
搞什么鸡巴叫醒法,搞得你爸不上不下,以后你们谁也不能这样叫醒了!
卧草,要这样,那我不是亏大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
还没等我开始想,楼下的门开始“嘣嘣”的响,学生们上学的脚步震得楼梯“嗡嗡”响,好像在桶子踢球一般震耳。
开始上学了!
怎么办?
嗯?
桶子里踢球?
有了!
统筹学!
“妹子!”
我一边不停的抽动一边回头叫翠兰,“你把芳芳的衣服书包拿出来,快!”
“拿来了,怎么……”
“我一边操芳芳你一边帮她穿衣服,外衣裙子穿好,就剩内裤不穿,这样可以节约好几分钟。拿好湿毛巾和卫生巾,我一射精你就用卫生巾捂注芳芳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然后穿上内裤挡着,用毛巾擦一下,就可以去学校了,这样我七点十分射也来得及。”
我真是卖糕的天才!
不过貌似我统筹学也是不及格来着,怎么现在就灵光一现了呢?
嗯,跟环境有关,要是在学校时能以这样的姿势写论文,估计博士我都拿俩了吧?
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将芳芳的身子望后移,坐到沙发上。
接着沙发的弹性,阴茎也在阴道里不断的抽动。
翠兰跪在跟前,抓住芳芳跳动的双脚,先穿上白色短袜,又穿上鞋子。
穿上衣的时候不好穿,因为动得厉害,老穿不上,只好又站起来,让芳芳重新撑着电视柜,先穿右手,再左手,扣扣子,再将校裙从头顶套下,直到腰间,再背上书包……
不行了!
我从来没有发现小学生的制服居然是如此的销魂,制服诱惑!
我喜欢!
决定了!
以后给芳芳和兰兰做几套小号的女警服,空姐服,护士服,女王服也要两套,面具,皮鞭……我阴茎越来越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顾不得芳芳已经快稀软如泥,我要来了!
把手身进校服内紧紧的握住网球般大小的乳房,阴茎再用力抽了两下,便用力地顶着子宫口,慢慢的挤了进去……
射精是如此的有力,精子撞在子宫壁后反弹出来,顺着阴茎又流了出来,而下一股又继续发射。
就在洪水要溢出阴道的时候,一块温暖的毛巾及时的包了上来,将洪峰堵住了!
是我们伟大的中国女性!
是我们伟大的母亲!
在这最危险的时刻站了出来,及时地制止了有可能的污染,因为再换衣服是很花时间滴。
我的射精还在继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而翠兰拿着大毛巾,站在我的身后,温柔而顽强地包裹着我和芳芳的交合处直到我射精完全停止。
啊~!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后面要站着一个女人的原因!
呼,我最后打了个冷颤,好像我所有的热量都射入了芳芳的体内,而此时的芳芳正全身火烫。
阴茎无力的坠了下来,堵这个主要的缺口已经把我的全部精力都耗尽了。
翠兰的毛巾及时地封住了阴道口,并将瘫软的芳芳移到沙发上,将芳芳的两腿打开,掀开毛巾一看,白色的液体又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大哥……”
什么?让我这个抗洪前线的第一勇士去再拿条毛巾?你知不知道,我堵缺口很费劲……什么?是我制造的洪峰?哦,对哦。太累,忘记了。
把毛巾和卫生巾那过来,将芳芳大腿内侧的液体仔细地擦了一下,没有看见污染的情况,好。
而且婴儿油的淡淡香气又中和了爱液的味道,唔,我果然是天才!
再打开新包装的卫生巾捂上,穿上内裤,万无一失!
咦!
这卫生巾的形状和电视上怎么不大相同?
没有侧翼,没有吸水珠珠,象一根小棉花糖?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卫生棉条?
卧草!
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我不会用啊!”
翠兰的一句话把我震得一个踉跄。不会用你买来干吗?“你叫我买最好的,人家就那这个给我,”
翠兰一脸比我还要无辜的表情。
“那你那几天用什么?”
我无力的问唯一有大姨妈来家访的专业人士。
“我……”
翠兰欲言又止,“你不让我用布条,我又不会用这个,又怕你骂,所以我用了纸巾……”
难怪我一合纸巾三天就完了,“别……”
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
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卧草!
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
又不做广告,谁会用?
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
护舒宝多好?
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
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阴道里没错,只有两头,/的几率。
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
唔,太对了!
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
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
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
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
这么软怎么塞进去?
再来!
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阴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阴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
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
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
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
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
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
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
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
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
好睡。
咦?
不会吧?
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
喂!
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
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
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
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
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
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
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
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
深喉!
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
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
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
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
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
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
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
罢!
罢!
罢!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屄谁操屄?
眼看阴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
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
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
将阴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阴茎紧接抵进炽热的阴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
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
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
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
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
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
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
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
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
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阴茎已出,唯龟头仍在阴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阴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阴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
那里许得这般容易?
正是:玉蚌欲锁铁龟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
将身体尽力下压,龟头紧紧磨着子宫口,以阴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
十余圈不到,翠兰阴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
岂能如你之意?
全军突击!
非但阴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乳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
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
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
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阴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
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
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
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阴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
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
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
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
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
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
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
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
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
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
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
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
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
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
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
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要不你轻点?”
嗯?“怎么轻点?”
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
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阴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阴道内。
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阴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
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
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
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阴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
我在翠兰的阴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
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
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阴道中沿着我的阴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
我的阴茎在翠兰的阴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
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
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
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
咦?
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
或者说是这种意识?
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看书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
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阴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潮了。
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
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
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
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
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做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
“亲爸……轻点……又来了……哦……”
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
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
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脱光,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
一抽出阴茎,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
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
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
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口,将阴户向我挺出。
将手指自下而上从阴道口涂满,再顺着阴道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
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
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
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阴茎埋入她的阴道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阴道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阴茎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
兰兰艰难地往后仰,将书包拿了过来。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阴茎从阴道中脱出。
“这是……”
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
艾菲尔铁塔?
我不确定。
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
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
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阴茎,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
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阴茎又突破了兰兰子宫口的限制,将龟头挤进了子宫中。
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
“长颈鹿有三条腿吗?”
反正阴茎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阴道还在用力的挤压的阴茎,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
兰兰得意的用阴蒂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
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
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阴茎被卡在子宫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
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
我作势要从兰兰的阴道里把阴茎抽出来。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
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屁股后面。
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阴茎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阴道被我阴茎充实的感觉。
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阴茎卡在她子宫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
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阴道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
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阴道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
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
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
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
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败涂地,更多的爱液分泌了出来,“嗯,嗯”的呻吟声急促随着屁股击打在大腿声音同时响起。
我身子前倾,刚凑到兰兰的小嘴,兰兰迫不及待的忙将舌头伸了过来,我立刻含住了,嗯,这小姑娘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头反伸过去,在她的牙龈和口腔内四处寻找更多的罪证,我不相信她只吃一个芒果,果然,还有巧克力。
在攻击到七十三招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兰兰把她往下压,兰兰也用腿紧紧的夹住我腰,两人的手交织一起,象个紧密的中国结。
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招了,不是你射给我,就是我射给你。
“……五,四,三,二,一,发射!发射成功了,火箭开始升空……”
随着隔壁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我和兰兰一起射了,不分先后,两人同时在痉挛,在颤抖。
在兰兰一股一股的阴精中,我心灵仿佛得到了洗涤;在一阵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中,我灵魂仿佛也得到升华,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
我微笑着捻起酒杯,转头与人相碰……“卫兵!把这渎神着抓起来!”
我看到了愤怒的卖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个冷颤,将最后的精子送入兰兰的子宫。
随着血液的消退,阴茎渐渐软了下来,子宫口再也挽留不住变小的龟头,无奈的随着龟头的轮廓关闭了,将里面的精液锁了起来。
你走了,我拦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儿子,你要得空的话,勤回来看看……阴道对阴茎恋恋不舍。
说什么傻话,我去买包烟,等下就回……阴茎义无反顾。
我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
随着阴茎从阴道中的脱离,更多的液体也跟着流出来,滑过阴囊,流过大腿,混入先前翠兰的遗留在沙发上已经冰凉的体液中,渗入海绵……不知道沙发里的弹簧会不会生锈?
海绵会不会发霉?
早知道就不卖布艺沙发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一阵欢快的风穿过,翻了两页书,看到屋内的情况,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帘,就出去了。
“我们回来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带着婷婷开门回家,我们才醒了过来。
“爸爸,我考试得了一百分!”
说话的是婷婷。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参加阴茎叫醒计划还太早,只能给你其他奖励。
“啊,兰兰你赖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
喂,什么叫赖皮?你们商量好了不许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吗?
“才没有!是老师批准我的……”
喂,说话要清楚,是老师批准你先回来,不是老师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现在屋内一片喧嚣,与刚才的宁静反差之大让我疑在做梦。嗯,当然是做梦,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见卖糕的。
“嗯……”
翠兰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坐起来。看来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兰了。
“我去吧。”
将兰兰放下,起身去厨房,经过芳芳的时候,被她不甘的在阴茎上掏了一把。可能是感觉到阴茎的滑腻,顺手又在我屁股上擦了两下。
我以为今天可以交出厨房的指挥权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和我的计划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吗?卖糕的!
(下面对白用唐伯虎点秋香的节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涨,青菜还没洗,猪肉又没切,米才刚下锅,刀钝还要磨。
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卖糕的,我用猪强奸你一百遍一百遍!
卖糕的,我跟你没完!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点!”
家里的电视机传来了不知那部电影的对白。
吃过午饭,女人们都午睡去了,这是我带给她们的习惯。
走出阳台,点上一支中华,倚着栏杆深深地吸了一口。
现在的生活和我从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欢。
从前这个时候在干吗?
应该是和某公司老总打高尔夫吧,要不就和某处长勾兑呐吧,剩下的就是满公司乱窜,这个季度的报表你部没交,这个月的销售你部没完成……我是为什么开公司来着?
好像是为了满足她的购买欲望吧?
一个标准的血拼族。
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装自己没有,哪怕是在巴黎。
可谁叫我喜欢她呢?
我努力的满足她的一切,公司随着她的欲望也随之膨胀,可是……咳,旧人已做他人妇,算了,想她何为?
将烟头熄灭,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烟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弹了出去。
这个姿势,曾经她最喜欢的。
目光随着烟头的飘落而移动,但在一扇被风吹起的窗帘后停住了。
卧草!
我敢忙窜到书房,从书柜里拿出莱卡,装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阴影处,用镜头寻找方向,调对焦距。
窗帘后是一张床,床上有两个白花花的屁股。
仰面的是和兰兰年记相仿的女孩,虽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
被女孩夹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个头一般,两具瘦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女孩脸上的表情和男孩屁股上肌肉的颤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镜头里清晰显示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瑰丽的场面,手指在不停的按着快门,每秒十次的连拍被我用的淋漓尽致。
镜头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点点头。
只见男孩爬起来,抽出阴茎,让女孩翻过身。
女孩将头发顺手扎上,将屁股撅起,手扶床头。
男孩手拿着阴茎对准女孩的阴道,略一寻找,就顶了进去,然后双手扶着女孩光洁的屁股,就操了起来。
好熟练的动作,不是一日之功。
卖糕的!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看来和周围邻居的关心太少。太不应该了,应该反省。
可能是男孩阴茎太短,两分钟不到就掉出来七、八次,于是男孩转身躺下,脸部就清晰的显现在镜头之内。
咝~我抽了一口凉气,这男孩除了头发是短发以外,其他的和那个女孩居然一模一样!
连左脸那若隐若现的酒窝都一样。
双胞胎!
龙凤双胞胎!
同卵龙凤双胞胎!
乱伦的同卵龙凤双胞胎!
发大了!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不小心,肿胀的龟头碰到了桌角……
尽管我痛得眼泪横流,但仍显示出我作为一个资深摄影爱好着的能力:手没有半点晃动,相机还在忠实的记录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我并非浪得虚名。
妹妹双腿跪在哥哥的两侧,将钢笔大小的阴茎夹在两指之间,移动腰部,对准阴道口,坐了下去。精彩!我摸了摸热泪,值!
弟弟用手摸着姐姐的屁股,妹妹撑在哥哥的胸膛……什么?
名称太乱了?
我靠!
我也得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姐姐才行啊,你别捣乱,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干扰我看戏!
呃,统一一下。
只见哥哥用手摸着妹妹的屁股,妹妹手伸得笔直,撑在哥哥的胸前,下体紧紧地粘在一起,屁股一动一动的蠕动起来。
妹妹每压一次,屁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缩一次,三四次以后,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两个青涩的身体紧贴一起。
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无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屁股的移动了。
有没有搞~错!
做爱不是酱紫滴!
你粘得那么紧,我怎么欣赏嘛,太没有专业素养了。
我……我还没有说完,只见兄妹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妹妹屁股上的肌肉夹了两下,几个痉挛后,停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这就射精了?就这样完了?我刚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结束了?你看我眼泪还没有干!卖糕的!
妹妹从哥哥的身上翻下来,坐在哥哥旁边。
两人并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样。
反正妹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除了生殖器官外,两人就是一个模子子里倒出来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软的阴茎上捏了捏,从包皮里挤出了点精液,在手上揉着。
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见真叫我着急。
怎么也不知道发明个可以同时听到镜头内的人说话的工具呢?
明儿我就投诉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精液往哥哥脸上一摸,还没等哥哥反应过来,就笑着跳下了床跑开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过去……墙壁!
墙壁!
还是墙壁!
我连忙放大焦距,四处寻找,没有!
看来浴室是在楼的另一边。
我转过去……我转不了。
放下相机,望着两楼间近百米的距离,我无语。
卧草!
我拿起相机,重新在原来的房间守候。
可能是我的咒骂声被某人听见了,一阵风吹过,刚才还打开的窗帘被吹拢了起来。
.本来想睡个午觉的,但睡意在被偷窥的兴奋和龟头受伤的撞击下早已烟消云散。
也好,要龟头不痛我还不知道如何发泄。
翠兰是不行的了,就快两点了,女孩们也要上学,自己吹萧又吹不到……五姑娘?
我会是那么低层次的人吗?
将相机放回原处,打开冰箱,喝完最后一瓶啤酒,时间也到了。
待女孩们洗漱完毕,我也跟着下楼,送她们到学校后,顺便逛一逛,买点啤酒。
后来县城那么久,我都没有逛过这个地方。
其一是没什么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乱忙:给女孩补课,教翠兰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该注意的事,纠正她们使用电器的错误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机洗西红柿;和翠兰做爱,被翠兰口交;和芳芳做爱,被芳芳口交;和兰兰做爱,被兰兰口交;给婷婷口交,尽力不让婷婷给我口交,至少在她牙齿长出来之前……如你所见,我是忙得不可开交。
婷婷的牙齿这两天就长平了,我得留点力给她,她已经郁闷好久了。
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欢用牙咬,牙齿整齐到也罢了,可便缺颗门牙。
你说你缺那颗不好,就缺俩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伤,门牙!
一口下去,刚好,两牙尖就奔龟头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
柔能克刚在这里是屁话,我这是以卵击石。
虽说女人长寿是因为她们每个月都流几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的成长,可不能叫我也要从这里流血啊,我献血成不?
虽说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伤口也毕竟是你亲口弄出来的呀,也不能扯平。
最后我问婷婷为什么口交时喜欢咬我阴茎,她说咬起来有弹性,象“糖”你说我没事给她买“糖”干什么呀,早知这样,我只给她买吸管……
中午的阳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镜。只好在树阴下乱走,忽抬头看见一家“大众宾馆”不由的笑了出来。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边的事了。
晚上逛着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兰兰和婷婷也要上厕所。
而这个新城市和国内的所有地方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厕所,就连当地人也不知道公厕在那里。
理由很简单,自己家里有,谁得空去查公厕之所在?
就在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看见远远的霓红上闪烁着“大便宾馆”四个大字。
不愧是新开发的城市啊,我听说过五星级的公厕,据说里面有沙发,等离子电视,还有报纸,我在五星级酒店中也不曾见过。
这里的“大便宾馆”估计是五星级的公厕的简化版,就它了。
带着仨女孩兴冲冲的一头撞了进去,居然还有服务总台!不错不错,总台小姐还挺客气:“先生要房间吗?”
咦?居然是包间式的厕所,得见识一下,“要!”
“要多少间?”
总台小姐长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间就够了。”
没事那么浪费干嘛。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没有通铺。”
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齿、通铺我知道。
以前小时候家穷,和老爸出门在外,十几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来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
嗯,这个厕所的总台小姐很有创意,等下找她们所长,我要表扬她。
不过双人间是什么呢?
难道两个人面对面的互相欣赏对方的……
“我要个单间。”
我打了个寒颤,太恶心了。我决定收回对她的表扬。
“对不起,您有四个人,最少要两间双人房。”
周芷若的笑容有点僵硬,“这是我们的规定。
“那……”
我沉吟了一下,何苦为难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资而已,不过双人间我是万万不要的,“四间单间。
“好,”
周芷若笑得灿若桃李,“标准间有电视,有空调,有淋浴……”
听着我直点头。电视可以看看新闻,空调可以换空气,大便还可以洗个澡,对那些有洁癖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我掏出钱包……
“每间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块,给您打个八折,收您六百块……”
总台小姐吓得我的手一抖,钱包差点丢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来。
“啥?大个便就要我,你怎么不去抢?”
我愤怒了。
“你只上我们这来大便?”
娥眉派掌门脸若凝石。
“当然还会同时小便!有规定大便时不能小便吗?难道小便还要另外收费吗?你‘大便宾馆’又怎么了!”
我出离愤怒了。
“‘大便宾馆?’”灭绝师太脸若死水,“电工!”
靠。
连保安都不算什么,我一个打八个,电工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了看芳芳她们,等下怕伤着她们不好,要知道娥眉派伤起人来那是善恶不分,老幼不论,先撤!
并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个保安。
刚好,撤到马路对面就看见一家公厕,行,先就地解决。
我站在公厕门口抽着烟直冲“大便宾馆”四个字运气:明天我就去消协投诉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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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五星级公厕呢,要是五星级公厕你还不得按毫秒收费?
还得先预付款!
“敬爱的大便卡用户,您的余额不够您拉完本次大便,请您立刻充值,否则后果自负。充值请按,投诉请按,要人工服务请按……”
我忿忿的想,半支烟还没抽完,只见“大便宾馆”的霓红闪了两下,灭了以后又重现亮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六个大字:“大众便捷宾馆”……
扫了一下眼前的“大众宾馆”很正常,没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宾馆隔壁是间新开的碟铺。
得,去淘淘有什么新片没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没。
“哟,大哥,是你啊!”
刚进店铺,就有人冲我打招呼,是个女的,“要买什么?
“有什么好碟?要火爆一点的。”
从刺眼阳光中走入阴暗的店铺,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感觉有点耳熟。
不过在这里我是没有一个熟人,见得最多的就是学校的校长,还是个老头。
“这个火爆。是女人和狗的,这个也好看,武腾兰的……”
眼前慢慢亮了起来,眼前那个喋喋不休在推销黄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给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
我拿着一碟果然够火爆的黄碟哭笑不得,“你的店?”
“嗯,刚搬来。以后多多帮衬哦。”
女人借着放碟的时机揩我的油。
“这些……”
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为难,我还用的着看这些吗?
“不够火爆?”
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唔。”
我如释重负,将手上的碟递过去。
“啊,是了,这里有更火爆的,”
女人没有接,反而蹲下在柜底下寻找着什么。
郁闷!难道我就长得象买黄碟的吗?我就长得那么色吗?侧侧身,对着镜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还在低头寻找。
胸口很开,从领口看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乳沟,从乳沟往下,能看见葡萄般挺立的乳头,乳头上还沁着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这样看!
视线往后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间距离很开,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内裤前可以看见白白的大屁股,大屁股里可以看见半截屁股沟,屁股沟往下,很黑,看不清……
“找到了!”
女人很兴奋的站起来,拿一张刻录碟给我,“这个是一个胖男人和好几个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岁,哎哟,三飞四飞都有,绝对火爆,你肯定会喜欢。好不容易进的货,你不要就可惜了,听说是什么香哥的出品……”
“幼香阁?”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对对对!”
女人眉开眼笑,“是幼香阁。就说你会喜欢嘛,连牌子都那么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买。我刻了一百张,这两天都快卖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操的,哎哟,鸡巴那么粗都操得进去,那小屄翻的,啧啧……”
“好好,我要了。”
我很狼狈,不单被挂上了色狼的名称,前面又被冠以变态二字。什么你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虽然确实喜欢,但……先走为上。
“这个本来卖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块,总共给就好了,先交个朋友。以后要有更火爆的我给你留着,象什么妈妈帮爸爸操女儿啊,儿子强奸妈妈啊,兄妹乱伦啊……”
“行,行。给你钱,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满头大汗,低着头,弯着腰,将碟片夹在腋下,匆匆转身走出店门。
低着头,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面貌;弯着腰,是因为被那女人说得我阴茎勃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裤,感觉,很疼。
我终于知道韩式裤子为什么会流行了:又宽又低的裆部,就算勃起两三根阴茎别人也看不见,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来吸引旁人的注意,实在是我等易冲动人群的不二选择,难怪冲动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穿它们,果然流行还是有他好处的。
可小女生穿它们干什么呢?
又不能显身材,难道是为了方便往里面塞两三根按摩棒?
卧草,我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卖糕的,你真是太龌龊了。
所以决定将更多的血液集中到阴茎上,以惩罚我自己。
“明天再来!”
女人冲出门口向我招呼,“过两天还有新货,我都给你留着。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后面还远远地传来春香的声音,“……你妈贵姓……”
糗大了!
不知不觉就坐实了幼交爱好着的名称,她还在满世界嚷嚷,这八婆!
我怎么这么笨就买下了?
说我不看黄片不就行了?
意正严辞的告诉她:抱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
请您自重,女上。
这样不就行了?
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阳地下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我。
使出书上学来的间谍绝招,在小摊上吃牛杂,实际是观察行人,好像无事,然后穿街过巷,移行换影一个多小时,肯定没人跟踪后,才匆匆爬回家门口,却发现,忘记买啤酒……
果然被惩罚了。
半夜里肠滚肚翻,拉了数次。
看你还乱吃小摊上的东西,拉不死你!
我在厕所里愤愤的问候着卖牛杂的三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上自两千九,下至不会走。
肠子里一阵翻滚,又一股稀流喷射而出,“哦喔~”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
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个星期的量了,存货应该早就清光了,现在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看来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一串半两牛杂居然能创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这种违背能量守恒定律的事,应该去申请诺贝尔奖,“哦喔~~~”我又来了~~~双腿弹着琵琶,手扶着墙,以快要生产的孕妇姿势慢慢地从厕所挪出来。
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则我的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买药,否则大肠头非给我拉出来不可。
县城九点多店铺就都关门了,不过车站前的商店应该是通宵营业的,去碰碰运气。
将三筒卫生纸用绳子串起挂在脖子上,又拿上两打塑料袋,出门。
上帝啊,请宽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我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烧纸钱,还有别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纸质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车身由马粪纸打造,纯手工工艺……
或许是我的虔诚或者是贿赂感动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达车站,药店的夜班店员看着我连尽三瓶霍香正气液的药量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药一下肚,满世界扭秧歌的大肠小肠盲肠们都安静了下来。
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
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
靠!
幸好这里够黑。
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
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
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
谁?
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
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
“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
靠!
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
倒霉。
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
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
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阴茎,难道我真的是变态?
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
只见一女人内裤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间,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户,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
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操吧,快痒死了。”
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胯下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
仁慈的上帝啊!
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
我看戏先。
阿门!
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内裤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
也不顾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将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顶了进去。
“爹,你那么急回去干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里就剩个三弟,你老走后门也不好,就在这里住下吧。”
春香搂着她爹的屁股,劝道。
“嗨,没办法。眼看要下粮了,你弟弟还不到十五岁,身子又弱,帮不了什么忙。何况我也答应了何寡妇去帮她下粮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压在墙边,一边操一边说。
“你还不就是喜欢把何寡妇和她的女儿一锅端嘛,难道别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儿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妇的女儿才十三岁嘛,胸口平得象晒谷场;何寡妇倒大,都垂到膝盖上了。”
春香不依的将用力反顶她爹两下。
“哪能呢,”
她爹连忙陪着笑脸,“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当然是自己女儿的屄好日,”
又连忙操了两下,才继续说,“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给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妇商量一下,干脆让翠花现在嫁过来就算了,也省得我跑来跑去的……”
“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种吧,别什么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脸的不相信,“何寡妇是上了环的,怎么搞都没关系,你搞何翠花就不会带套?你管着全村的计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个人都能用完?”
“天地良心!”
春香爹抓着春香的乳房,气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我不喜欢带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时候她身上刚来红,我是带着套干的。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个月我都没从你二妹身上下来过。二柱见操不上二姐,就见天的往翠花房里钻,也不知道回来煮饭,差点没把我和你二妹饿死。这不孝顺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说得气往上冲,于是拼命地操起春香来,看样子是把春香当成二柱在惩罚。
“爹……再用点力……二柱不是还小嘛,这年纪都管不住鸡巴,你总不能让他给精憋死不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断了根我看你到哪儿买后悔药去。”
春香放下右腿,换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这话,”
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来,“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两个,我能就着他?你今年帮爹生的偏是个丫头……”
“丫头不好吗?”
春香有些不乐意了,“没丫头哪有屄给你操?都小子,活该你一鸡巴的粪渣。”
“不是不是,”
春香爹意识到说错话,连着在春香的脸上啃了好几次,解释到,“爹不是想再给家里添个帮手嘛,丫头当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样会疼人。你给二柱又当姐又当娘的,还要教这臭小子操屄。他到好,赵扒灰干自己儿媳的时候,三呆子还会给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操何寡妇的时候他倒叫二牛他们来偷看,还拿他老子打赌,我操他妈的屄……”
春香爹又激动起来,拼命的在春香身上操着。
下面是名词解释时间。
从前做饭用灶,烧火用柴。
炉灶内每天都会聚集很多灰,必须要清理。
这时公公就会叫儿媳妇过来扒灰,公公在后面检查工作。
因为灶口在地上,媳妇必须趴下来,撅着屁股才能清理炉灰,这时公公就抱住儿媳的屁股……剩下的你的明白?
所以人们就把和自己媳妇做爱的叫老扒灰。
顺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儿做爱叫自产自销。
“爹!”
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操错人了……哎哟,再用力点……都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念着啊,那年你不是罚过他了吗?你将他脱光衣服绑着,一边操我一边用鹅毛骚他的鸡巴,把他憋的……
“呵呵,”
想起从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来,“这回回去没个把月出不来了,你的店刚开,就你一个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让爹再操个过瘾先。
“明儿早再回去不行吗?不就三娃结婚嘛。”
春香配合她爹的动作在移动,口里还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开始杀猪了。别说话,让爹好好操操。”
“嗯。”
春香的两条大腿都盘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顶在墙边,两人不再说话专心的操起来。又操了两分钟,听到春香爹道:“爹要射了。
“哦。”
春香应了一声,双脚更用力的夹住,她爹紧紧将春香挤在墙上,一动不到。
好一会才出了口长气,分开。
春香蹲下来,将鸡巴含在嘴里,上上下下都清洁了一趟,帮她爹把裤子系好,“爹,我的内裤。”
“给爹拿着吧,想你的时候还可以用用。”
她爹手捂着口袋,不拿出来。
“爹,你都拿我一抽屉了。”
春香不依。
“这条是你刚脱下来的,还有味道……”
春香爹看了下没有夜光的手表,“车快开了,爹走了。”
“爹~……
“以后你回娘家就省得带内裤了嘛。”
春香爹边走边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让我穿过衣服……”
春香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那不是方便……”
声音已不可闻。
咦,我已经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们走远了,我也回家吧。
我起来……我起不来……蹲了那么久,我两腿早已发麻,血液流通不畅,阴茎也一直没有软下来。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样子很变态……
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刚才就压抑不住,忙爬在翠兰的身上操了起来,也顾不得翠兰的阴道没水,涩涩的。
“哥你这么这么晚还不睡?”
操了好几分钟翠兰才从梦中醒来,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问。
“我拉肚子……”
“你拉肚子拉到鸡巴都硬了?”
翠兰睁大眼睛盯着我。
“嗯……”
“你好变态……”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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