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屈服于罪人奴隶的淫乱百合母女,被肉棒打耳光的雪雀骑士,淫靡成人礼乱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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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油灯昏黄,纳西娅坐在柔软床边,摇了摇头,她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有些污浊不堪的白色薄纱——随着风干,那薄纱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与逐渐愈合的伤口粘连在了一起,难以直接脱下。

“已经不疼了——”

她的神态有些局促,觉得自己身上此时此刻很是脏污,不应该坐在这干净柔软的床边,会将那腥臭的精液蹭留在米莎的睡床之上。

可米莎根本没有给她说些什么的机会,强硬又温柔地将她按在了床边,拿着小巧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伤口边缘将薄纱剪着,再用镊子揭开薄纱,重新撕裂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的伤口。

“米莎,这只是一点小伤。”纳西娅竭力想要让语气轻松一些,缓和一下有些安静的气氛,她想说作为雪雀骑士后训练中受伤只会是家常便饭,可她不想让米莎伤心。

“那是仪式直剑,日积月累沐浴在圣水的灵性之剑,连我都无法直接治愈它所创造出来的伤口,如果它不是落在了你的肩膀上,而是划过了脸颊,甚至是落在了你的头颅之上——”米莎停下了手中的举措,抚摸着纳西娅的柔软脸颊,轻声说道,“你有想过这些可能性吗,小纳西娅,王室的颜面就这么重要吗?”

“对不起。”

——王室的颜面早已在你的面前崩塌了,纳西娅如此想到,但她没敢说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地道歉。

就在册封仪式结束后,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平日中慵懒散漫的米莎也有着这副令人心怵的气场,那双暗金色的竖曈如同真正的巨龙一般,让那位年轻的小王女在她面前颤抖成筛子了,连眼泪都不敢流出,只能在眼眶中晃荡,毫无王室的威严可言。

她望向木桌上搁置着的那柄仪式直剑,那是一柄纯金质地、花纹精致的细长直剑,被皮革剑鞘包裹着,在油灯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浅淡光辉。

它见证了数百年来所有雪雀骑士的诞生,甚至能算为是教会的圣物之一,可在今日,它却成为了王室与教会共同作出的赔礼——只是为了一道疤痕。

纳西娅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古德伯格这个姓氏所能拥有的待遇,不老女巫的名号比她想象中还要有分量得多。

在取下所有薄纱碎片后,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女仆走进其中,手中端着数个木盒,米莎将其木盒打开,取出数枚不知名的药剂与粉末,简单调试一番后,将那有些滚烫的浓绿液体慢慢倒在了那道狭长的伤痕之上,纳西娅轻轻嗅了嗅,有些惊讶地说道:“这……闻起来与我在册封仪式前喝得那杯茶有点像。”

那是一股浓厚的药草香味,气味甘甜,但有着轻微的酸涩,泛深绿色,看起来像是炼金术的产物。

“因为那杯热茶也是我为你准备的,它是阿卡德巨蟒的精液提炼而成的药水,有着治愈伤痕与发情的功效。”

“什么?发情……”

纳西娅有些疑惑地顿了顿,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发情”这个药效感到惊讶,对于女性而言,发情与淫乱理应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然人类又如何能繁衍下来?

她摇了摇头,转而问道,“阿卡德巨蟒是什么?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是一种体型巨大的残暴巨蟒,一只成年阿卡德巨蟒能有着八十英尺之长,它们的蛇鳞坚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身影出没于阿卡德大荒漠南部,阿卡德的猎人文化中,不依赖任何人的帮助,独自捕猎一只成年巨蟒是他们的成人礼。我见证过一位年轻猎人的成人礼,名字叫做亚罗斯拉尔,很绕口的名字,含义是巨大的岩石,他在很后来,与族人们推翻了阿卡德国王的暴政,但他在后来也成了一位暴戾的君王——言归正传,在杀死那只巨蟒后,亚罗斯拉尔完整地切下了那巨大的蟒头,让他的全身都沐浴在那滚烫的蟒血中,就像是传说中的那些杀死巨龙的骑士一般,他们坚信这样能讨得狩猎之神的欢心。”

米莎低垂着眼帘,慢慢说着,她总是如此博学,仿佛无所不知。

可纳西娅的注意力全被那长而翘的睫毛所吸引——它看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雏鸟初生的羽毛,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颤抖,它的存在令那双有些冰冷的暗金色竖曈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觉得害怕吗?”

米莎的声音将她从走神中拉回,纳西娅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在用指尖轻抚着那对长而翘的浓密睫毛了,米莎只是安静地望着她,连眨眼的举措都没有:“我为了延续寿命,饮下了剧毒的龙血,那是它给我留下的烙印,你害怕它吗?”

“有点害怕,”纳西娅轻声道,她望着那双如毒蛇般冰冷的竖曈,“但一想到这是米莎的眼睛,我觉得它很……温柔。”

“不愧是我的好孩子,”米莎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轻柔地像是羽毛轻抚,嗓音沙哑温柔,“浴池早已准备好了。”

(——————)

雾气寥寥升起,在女仆的帮助下,纳西娅用热水将肌肤上残留的白浊污垢冲洗干净,然后才扎起了头发,踏入了那温热的浴池之中,坐在了米莎的身旁,因为水温的缘故,她那白皙的脸颊有些泛红。

“阿卡德巨蟒的……精液,那是很珍贵的炼金素材吗?”纳西娅问。

米莎点了点头,说道:“阿卡德巨蟒的精液的确稀少,因为它们的灵性颇高,骨子里的暴戾残忍根本没法被养殖驯化,想要获取它的精液,只能靠杀鸡取卵的手段。”

她又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起来:“再或者,其实也可以靠与其交配获得,只是寻常的人类女性没法承受它们的性欲宣泄。”

“为什么?”纳西娅的脸颊有些涨红,她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在追求知识,“阿卡德巨蟒的生理结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米莎耐心讲诉道:“它们有着两根阳具,每根都有着你的大腿那么粗壮,阳具平时是纸白色,但是在性欲上涨后,会变化为青紫色,上面长着密密麻麻的肉刺,但那些肉刺并不坚硬。阿卡德雄性巨蟒的性交时常一般为四十个小时左右,射精量足够涨破任何一个女性的子宫,也许只有神话中的女性巨人才能承受这种欢爱。”

“听起来是很难获取的珍贵素材。”

纳西娅佯作镇定地说道,可她那滚烫的脸颊,不断摩擦的白皙双腿,以及泛滥成灾的蜜穴私处都已经出卖了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她不由自主地联想着米莎的话语,想象出来那么一条阴森可怖的巨蟒,自己是喝了它的精液吗?

即便只是作为炼金药材中的一份,也足够不妙了;米莎为什么会对阿卡德巨蟒的生殖那么了解,难道她曾经尝试过与那巨蟒交配来获取精液吗?

她那有些昏沉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么一个淫靡的画面:那是一条庞大而可怖的巨蟒,盘踞在冰冷黑暗的石窟之中。

它那布满坚韧鳞片的庞大蛇身缓缓碾过地面,就连坚硬的岩石都会被其碾碎至齑粉;它有着冰冷而恶毒的黄黑竖曈,有着锋锐且巨大的淡白色獠牙,其上滴落的毒液足以令任何生物死亡——

它那粗壮的生殖器官掩藏在盘起来的蛇身之中,白发的不老女巫在它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将那姣好傲人的身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用挺立的乳尖磨蹭着巨蟒光滑冰凉的鳞片,身上散发出雌性发情的气味,企图勾引起眼前可以轻易吞下她的巨蟒的性欲……

最终,就连那可怖的巨蟒也没能抵抗住那足以焚烧神智的淫欲,向她缓缓爬去,伸出了猩红且分叉的细长舌头,将那纤细的腰肢卷起,放在了身前,那两根粗壮如成年男子大腿的阳具抵在了那曲线漂亮的白皙小腹之上,不断着磨蹭轻撞着,分泌出粘稠的黏液,因为兴奋,它们红肿而泛着青紫,那是夸张到了非人的粗壮程度。

看到这可怖的尺寸,米莎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是恐惧,还是兴奋?

但无论她有着什么样的情绪,那庞大的巨蟒已经不可能放过她了,它的性欲已经被勾起了,在它眼中没有什么尊贵的不老女巫,只有一只低贱的,可供发泄情欲的精液便器——也许会是两只,如果她也能在场的话。

“唔……嗯~”

随着越来越跑偏的思绪,纳西娅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一次燥热起来,极轻声的喘息声流露泄出,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

米莎会在性爱时与她接吻吗?

她们会热烈地接吻,巨蟒射出的精液足够将她们淹没,那是两根肉棒,也许她们还可以一起迎接高潮……纳西娅不断想着那些淫秽失礼至极的幻想,她感觉自己的理性像是坠下了悬崖一般,只剩下纯粹的肉欲。

她看向了身旁的米莎,脑海中已经有些滚烫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见米莎那张有些单薄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像是说着什么,她的神情很是温和,就像是——妈妈一样。

原来米莎是她的母亲吗?

好神奇,都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件事情,纳西娅有些昏昏沉沉地想到,她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是可能的,如果米莎不是她的母亲的话,那她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温柔那么耐心呢?

米莎和她的父亲,埃尔佩伦公爵,她们交配,她的父亲将精液射进了米莎的子宫之中,所以才生下了她……她抬眼,看向了米莎那平坦的雪白小腹,那里平坦、柔腻,根本想象不出来它鼓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她也许就是从那里诞生的。

既然如此,她也应该找个时间与父亲做爱,体验米莎体验过的感觉,当然,如果能与米莎一起当然是最好不过。

“小纳西娅?”

米莎轻声说道,她俯下身来,将手放在了纳西娅的额前,撩起了发丝,手掌柔软冰凉,她的语气中听起来很是担忧:“是泡太久了吗?”

“妈妈,”纳西娅眯着眼睛,将滚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了米莎的手上,她轻轻地念道,“米莎可以做我的妈妈吗?”

米莎轻笑了起来,纳西娅喜欢听到她这样笑:“在妈妈面前偷偷夹腿,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哦?小纳西娅是个淫荡的孩子呢。”

原来米莎早就看出来了,纳西娅并不感到惊讶,米莎本来就该是如此,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到。

“可是我好难受,米莎,”她用脸颊努力地蹭着米莎的手,有些哀求道,“我感觉,很痒,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很痒,我想和米莎接吻,我想让米莎抚摸我,我想听米莎说我的名字,我想听米莎说些好听的话,我想让米莎爱我,我会很努力地做好孩子的,米莎。”

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在了这温热的浴池之中,那股空虚感近乎吞没了她。

米莎轻轻摸了摸纳西娅的脸颊,像是思索着:“可是纳西娅前些时候不是很听话呢……我可是难过了很久的哦?”

纳西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她根本想不出来自己前些时候究竟做了什么,就连嗓音中也带上了些许哭腔,她不断舔舐着米莎的手指,像是小猫小狗一般努力讨好着,央求道:“妈妈,妈妈。”

米莎像是想到了什么,嗓音很是轻快道:“小纳西娅,为了获得原谅,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纳西娅微颤着,点了点头,她那翠绿的眼眸中满是惹人怜惜的水雾。

“我什么都愿意做。”

(——————)

米莎手中提着一盏油灯,走在狭长的走廊之中,纳西娅跟在她的身后,雪雀骑士专属的女式轻铠在她身上显得尤为合身,因为在室内的缘故,她并没有带上并没有带上那顶有些不透气的头盔。

“埃尔佩伦大人与我说,国王受到了神的感召,决定关闭王室的刑场了,”米莎将油灯挂在了书架上,说道,“以后所有的审判都会在教会中举行,原先的那个庄园会改成牧场来经营。”

“这是一件好事情,我不喜欢那个刑场,”纳西娅轻声说道,“我不是在同情那些罪人们……只是那里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国王的刑场在一座貌不惊人的小庄园之中,每周都会有新的罪人被押送进其中,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人们都说宁愿在牢狱中吃一辈子的老鼠,也不愿意在那座刑场中呆上哪怕一天——那里有着哀嚎,尖叫,皮肉撕裂的声音,火焰焚烧的声音,简直是人造的地狱。

纳西娅突然有些怔怔出神,她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是怎么了解到国王的刑场的了,她分明对这些事情是没有兴趣的,可是她无论如何想,也只能回忆起一片空白,最终只能摇了摇头,放弃了搜寻。

米莎在最深处的书柜之上摸索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机关,随着一声清脆的机关声响起,沉重高大的书柜在滚轮的帮助下,缓缓向着其内划开,露出了其内的冗长密道。

纳西娅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这座书房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从小时候起她就沉浸于其书海之中,甚至许多时候困了累了便直接靠在书架上睡眠歇息,可即便如此,她也从不知晓这座书房居然还有着此等隐秘。

像是看出了她神情中的惊讶,米莎捂嘴轻笑道:“在这座古堡建立以前,这条密道就已经存在了哦?它要比古德伯格这个姓氏还要古老的多。”

“……所以古堡的建立,就是为了掩藏它的存在?米莎之所以会一直留在古堡里,也是因为它吗?”

纳西娅很快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米莎,犹豫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米莎真的要告诉我吗?”

她并不知晓这条密道究竟通往着何处,也不知道其究竟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但重要程度清晰可见——这是一个创立于千年之前,需要不老女巫本人亲自看守的密道,其沉重的分量令人感到有些窒息。

“小纳西娅不是说了吗?什么都愿意做的,我选择相信小纳西娅的话语,”米莎轻声道,她提着油灯,走进了压抑冗长的密道之中,其两侧石壁上有着颇多凹凸不平之处,缝隙间隐约能看见令人不安的黑红色,“小纳西娅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吗?”

“——不会,”纳西娅近乎是脱口而出,“我会好好守住米莎的秘密的。”

米莎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让她们为你收拾了衣物与行李,小王女也到了该进入学院的年龄,作为她的雪雀骑士,你需要与她一同居住作息,王室的教育足够严格,除去体格素质外,尤贝尔的学业水准无需担心,你只需要贴身保护她的人身安危便好……”

“王室目前有着五位继承人:首先是长子,泽伦·萨莫拉,二十九岁,隶属于他的雪雀骑士名为阿里普·帕克,虽说是出身自平民家庭,但剑术与忠诚都无可挑剔——绝大部分的家族都支持他登位,古德伯格家族的立场也同样如此,与他来往时不必太过拘谨谦卑,甚至可以适当地展现自我,泽伦陛下并不喜欢阿谀奉承之人,他更欣赏有个性的能臣。”

纳西娅委婉道:“我曾在晚宴上见过泽伦陛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约是八岁的时候,他与国王陛下很是相像。”

米莎略微颔首,继续说道:“其次是王室的长女,克蕾雅·萨莫拉,二十六岁,她嫁给了哈兰家族的长子,简诺斯·哈兰,也是你的那位好朋友贝佛莉·哈兰的兄长,隶属于她的雪雀骑士是那位著名的“火狐之剑”埃森莉·佩达——我想你对她应当不算陌生。”

纳西娅有些窘迫地点了点头,她在童年时非常崇拜着那位英姿飒爽的火狐之剑埃森莉,甚至还要求着父亲与女仆们称自己为小火狐之剑……

她突然怔住了。

是谁曾经拿这件事情大肆嘲笑过她?

总是不分场合地挤眉弄眼,对她调侃说“看看这是谁来了?是我们的小火狐之剑!”可她无论如何去回忆,也只能回忆出来一张模糊到了极点的面容,甚至看不清男女。

自己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米莎还在继续讲解:“王室的次子,阿斯比·萨莫拉,二十四岁,隶属于他的雪雀骑士是格斯特家族的长子法托斯·格斯特,就是那位在册封仪式中,给你递水的那位雪雀骑士——阿斯比殿下极有野心,同时也具有足够优秀的能力,所以他与泽伦陛下的关系颇为紧张,如果不想提前站队的话,最好不要与他走得太近。”

“然后是王室的次女,蒂尔·萨莫拉,二十四岁,未婚,隶属于她的雪雀骑士是科伊家族的独女,薇拉·科伊——蒂尔小姐的性子很是……独特,她在年少时便展现出了极其优异的领袖魅力,还有着优秀的骑术与枪术,是天生的将领,与她相处时,坦诚与直白就是最好的态度。”

米莎补充道:“与她相处也许没那么容易,但切记不要与她结仇,得罪蒂尔小姐将会得罪许多不该得罪的人。”

二人约莫着又走了近十来分钟,纳西娅突然发现身旁那一成不变的密道开始有了变化,它的坡度慢慢向下,变得没那么狭窄,石壁之上也变得平滑了起来。

再是走了一段时间后,原本光秃的石壁之上逐渐出现了装饰,左侧墙壁之上大多是兵器,种类繁多,直剑,阔刀,刺剑,匕首,大剑,长戟,长枪,长矛,弯刀,软鞭,曲剑……右侧墙壁之上悬挂着的大多是盾牌与旗帜,小盾中盾大盾一应俱全,纳西娅起初还打算辨认旗帜之上图案的来源,但很快她就放弃了,因为那些花纹徽章种类多到令人眼花缭乱,但是时不时出现的眼熟花纹依然会令她眼前一亮——那些都是书籍中描述过的,曾经强盛富饶过的国度或是教团。

这里简直是一座博物馆,她们正在行走于人类的辉煌历史之中,纳西娅想到。

再往前走,密道的高度与宽度骤然拔高变宽了相当之夸张的距离,仿佛身处于传说中的巨人宫殿之中,粗壮到需要七八人双手相连才能抱住的木柱高处摆放着明亮的光源,照亮着这座由金、银、宝石以及钢铁所构成的巨大宫殿,纳西娅竭力向着远处望去,可她始终看不见宫殿的另一侧尽头,它弯弯延延向着远处延申而去,仿佛无穷无尽。

“主——人,欢饮回来。”

略微口齿不清的少女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纳西娅抬起头,在看清那声音来源的瞬间,她近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身旁的仪式直剑,手指紧绷得有些泛白——

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庞大的身躯足足有着三四个成年人叠起来那么高,悬挂在一条纤细到难以想象的雪白丝线之下,多节且漆黑的蛛腿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纤细绒毛,枝节末端泛着锋锐的寒芒,可那可怖蜘蛛的上半身却与寻常少女没什么差别,略显稚嫩的乳房挺立而小巧,白净的脸颊上缠着些许雪白蛛丝,四只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纳西娅,她的瞳孔也与常人不同,密密麻麻的微小眼瞳挤在其中,随着眼神的聚焦而聚集分散。

米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诺菈,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名为诺菈的少女乖巧地张开了小巧的嘴巴,洁白的牙齿后,隐约能看见粉嫩的舌尖。

米莎轻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又忘记了今天该收取的精液了?如果不帮助他们射出来的话,是会很难受的,小诺菈。”

“对不起。”蜘蛛少女在被批评后,看起来很是垂头丧气。

米莎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和你的朋友们也去道个歉吧,和他们说‘对不起,我又忘记了今天的事情,作为补偿请好好地使用我的身体来射精,最好能射在我的嘴里,因为我是一只没有了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荡蜘蛛’,大家肯定都会原谅你的。”

名为诺菈的蜘蛛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用脸颊蹭了蹭米莎的手,神态看起来不像是蜘蛛这种阴森的生物,更像是亲近人类的狗,这让纳西娅心中的恐惧散去了许多。

她看向诺菈,竭力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那张天真无邪的少女面容上,刻意忽视那毛绒而多肢的庞大躯体,抽出长剑,剑尖向下,行了一个骑士礼:“我是纳西娅,纳西娅·古德伯格。”

“纳西娅,古德饱嗝,”诺菈有些艰难地重复了一遍,眼睛里闪闪发亮,“朋友!”

纳西娅犹豫着,点了点头,选择了忽视那奇怪的发音。

“好了,小诺菈,帮我打开通往地牢的大门,”米沙说,“小纳西娅还需要举办眷者的仪式呢。”

蜘蛛少女诺菈乖巧地从蛛丝上落下,庞大身躯很是轻盈地落在地面之上,为纳西娅米莎二人带着路,随着她的行动,那锋锐的枝节末端在地面上敲击出了劈里啪啦的清脆声响,一直走到一处铁门前,她停下了步伐,将手轻轻放在了那铁门之上,随着一声沉闷的机关响动声,那厚重的铁门缓缓拉开,露出了其中有些光线暗淡的走廊。

米莎走进其中后,纳西娅紧随其后,她回过头来,看见那位蜘蛛少女诺菈站在铁门外,轻轻地挥着手,看起来与一位不舍与好友道别的普通少女没什么差别,异类如她,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朋友。

纳西娅的心中突然有些触动,也轻轻地挥了挥手,诺菈眼前一亮,更加用力地挥了挥手,笑容很是灿烂。

做完一切后,她才回过头来,小步快跑跟上了米莎。

米莎笑眯眯道:“小纳西娅,下次来的时候,可以给诺菈带点甜食哦?除了精液以外,她最喜欢的食物就是蛋糕了。”

“诺菈……她是天生就那样的吗?”纳西娅点了点头,问道。

“诺菈是天生的异种,但她的诞生是人为的,”米莎淡淡说道,“她的母亲是一位没有姓名的奴隶,因为其主人的突发奇想,她不得不被迫与沼泽巨蛛交媾,并在生下诺菈的那一日死于难产……她在死前与我签订了契约,所以我收养了诺菈,并把她带到了这里。”

纳西娅安静地听完后,才说道:“真可怜。”

“这是异种们必然的命运,要么在出生时就被亲生母亲杀死,要么一辈子都受尽冷眼误解,要么就像现在这般,一辈子都生活在地下,见不得阳光,”米莎说,她的语气很是平静,没有同情也没有义愤填膺,只是单纯地阐述着事实,“人们时常斥责它们是邪恶……事实上的确也是如此,小纳西娅,如果你想要与诺菈做朋友,最好将那柄仪式直剑放好了。”

“什么?”纳西娅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不解。

米莎耐心解释道:“你的那柄仪式直剑常年沐浴于圣水与阳光之中,在净化邪恶一事上有着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果诺菈被它划伤,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也会对脆弱的灵魂有着不可逆转的重创。”

“诺菈是……邪恶的?”纳西娅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她没法在心中将邪恶二字与那位天真无邪的蜘蛛少女画上等号。

“异种便是异端,在人们眼中,异端当然是邪恶的啊,”米莎感叹道,“即便天真如诺菈,倘若她某一天想要夺走普通人性命,想来也是易如反掌——有异于常人的力量,又被周围环境所逼迫欺凌,异种们不论成为什么样的偏激性格都是理所应当的啊。”

她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不过即便如此,诺菈的天真也足以让她在异种中成为异类了,如果不是生活在这里的地下,想来其他异种们也会欺凌排挤她吧?”

“真是……过分。”纳西娅轻声说道。

走进那被称作是地牢的通道之后,纳西娅用余光打量着周遭牢狱:生锈古旧的铁栏杆,坚硬冰冷的石壁,堆在地面之上的稻草,一张狭小木板搭成的简陋床,房间里拴着沉重铁球的镣铐,墙壁上挂着一盏老旧的油灯……唯一令纳西娅有些疑惑与好奇的,是一些房间中独有的奇怪木具:有造型古怪的木马,其背部作三角型,顶端并不锋锐,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布,其上没有丝毫血迹,并不像是拷问用的刑具;也有颇具宗教感的十字架,其上钉着数枚硕大铁钉;还有一捆看起来便很是粗粝的绳索,绳索之上隔一段便有着一个结,其上同样干干净净,没有血迹的存在;还有着像是长木椅一般的古怪木具,其上镣铐齐全,罪人将会被拷在其上躺平,双手并拢垂直向上,双腿间则是略微分开,一柄长且粗的深黑色圆棍正对其中心,其上凹凸不平,干干净净,同样没有铁锈也没有血迹……这些器具的种类多达数百种,很是花样翻出。

虽说是地牢,但这里的气氛并不压抑,甚至能算是待遇好得有些过分了,简陋干净的房间里铺着柔软的稻草,有着不间断的光源,甚至还有着单独的木床,倘若没有刑拘与拷问的存在,恐怕那些无居所的流浪贫民们会挣破头皮抢着居住于其中,难道说这是用于软禁那些身份特殊之人的场所?

纳西娅想不明白。

“在很久以前,这里曾经关着很多很多的……身份特殊的人,”米莎说,“她们有些人是自愿居住在这里,有些人是被捕获后囚禁在这里,这座地牢保护着她们,也保护着外面的人。”

“如果是为了保护,那些……刑具,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呢?”纳西娅问道。

“那些东西可不是刑具哦,小纳西娅,那些是供于享乐的玩具。”米莎轻笑着说道。

走廊此时终于走到了尽头,她推开了身前的木门,纳西娅跟在她的身后,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台占地颇大的拷问工具——那看起来像是一个竖立着的钢铁棺材,有着一张女性的脸颊,身体处颇宽,其上有着两条锁链,以及可拉开的沉重门罩,其地面处还有着两道沟渠,向着远处的黑暗中延申而去。

纳西娅呆呆地望着那巨大的器具,脸颊有些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无关勇气,这是发自心底的恐惧——因为她知道这是什么,是名为铁处女的可怖刑具。

“主,人,”一字一顿的僵硬声音从眼前的黑暗之中传来,一位身材魁梧,穿着宽松的高大狱卒缓慢地走到了二人身前,他看起来最起码有四米高,手腕粗壮,肌肉狰狞可怖,那张布满疤痕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很是僵硬,与其说是活人,不如说更像是传闻中的怪物,“有,什么,吩咐?”

他慢慢地半跪下身,身上有着浓厚的气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是浓厚的雄性臭味,纳西娅感觉他的体内一定有着巨人的血脉,在他那高大臃肿的身躯前,她和米莎显得尤为娇小纤细。

当那巨人望向她时,纳西娅下意识地挺直了背,企图让自己能看起来高大一些,抽出长剑,剑尖指地,行了一个骑士礼:“初次见面,纳西娅·古德伯格。”

巨人沉默着,像是思索着什么,就在纳西娅还在怀疑是否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时,他才慢吞吞地开口道:“初次,见面,亚伯,利克。”

“亚伯利克,今日会有新的眷者诞生,去将那些早已准备好的祭品们带过来吧,”米莎抚摸了一下那颗巨大头颅,在那粗粝铁灰色的皮肤上,米莎的手显得格外雪白柔腻,温和的嗓音中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小纳西娅会在今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是——”亚伯利克深深地低下了他的头颅,随后才慢慢地站起,走进了黑暗之中,等到他回来时,身后跟着十几位衣衫褴褛的男人,他们皆是戴着遮掩视线用的铁面罩,手上紧紧捆着粗粝的绳索,脚踝上拖着沉重的铁球。

毫无疑问,他们都曾经是国王刑场中的罪人奴隶。

米莎轻笑道:“亚伯利克,将他们的头罩取下吧。”

《——————》

铁球沉重,行走时铛铛作响。

名为夏恩的男人叹了口气,戴在头上的铁面罩透气着实不算太好,还透着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但此时的他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畏惧,依然是有些茫然的欣喜——

就连他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能从那个地狱之中离开。

就在一个月前,他锒铛入狱,罪名是侵犯了特里家的小女儿,可事实根本就不是如此——明明是那个名叫佳琳娜的婊子勾引的他!

夏恩有些咬牙切齿地想到。

她将自己叫到了房间中,只穿着一件单薄到什么都能看得清的睡衣,没话找话地聊着天,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那婊子对他的强硬也是欲拒还迎,最后爽到了天上去,结果等他回住宿之后还没多久,一群卫兵们就将他逮捕了,那个婊子指证是他强行闯进了屋子内,强迫着她与他发生关系——他在那庭上愤怒地大吼,可是没人会相信他,事情就这么简单地盖棺定论了,他会被送进国王的刑场之中。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慢慢开始有些恐惧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国王的刑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那些自视甚高的贵族们都用着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他,哪怕被他破口大骂也不生气,只是交头接耳地笑,那是一种古怪的笑容,混合着嗤笑与同情,仿佛那里是什么可怖的地狱——事实也的确如此,当他被送进那座监牢的第一天,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里是真正的地狱。

腌臜狭小的黑暗牢房,石壁坚硬到铁剑劈在上面连痕迹都无法留下,牢房地上积着一层浑浊发臭的积水,老鼠虫豸横行,每天的伙食只有一碗稀到像水一样的粥,只能靠捕捉老鼠加餐——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可怖,真正的恶魔是那些残暴的侏儒狱卒,他们每天都会随机从铁牢中拉出罪人,用着连恶魔都想象不出来的可怖刑罚去折磨着他们,刺耳的惨叫声充斥着每一天,就连夜晚也是一般,他的勇气在第一天的夜里就彻底消失了,每天都缩在铁牢的角落中一动不动,企图让那些残暴的侏儒们不去注意到他,他不断地向神祈祷着,期盼着能离开这个地狱……

也许是神听到了他的乞求,也许是就连神也看不下去了那些侏儒们的暴行,国王的刑场居然就那么简单地解散了,当那些尊贵的大人们捂着口鼻,走进这座监牢之中,宣布国王的刑场解散了,剩下的囚犯们会被转移到普通的刑场中,绞死或是囚禁终生,他甚至第一时间不敢相信,生怕是那些侏儒们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样,直到最后他才终于敢相信了这个事情,与其他瘦骨嶙峋的囚犯们涕泪交加地庆祝着这个事实。

那位大人还提出了一个选择,他们可以作为奴隶被售卖,这样可以避免被绞死的下场——夏恩毫不犹豫地便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不想死,哪怕是做一辈子的奴隶苦力也心甘情愿,于是,他与那些同为死刑的罪人们被一同买下,来到了这座神秘的地堡之中。

“夏,夏恩,你觉得我们接下来会被怎么样?”

在夏恩身后,一位年轻的少年有些颤抖地问道,他的名字是约穆,罪名是偷窃了一位贵族的钱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处于了死刑,送进了国王的刑场之中——像他与夏恩这样的倒霉蛋,其实并不算稀少,只要得罪的人足够有钱有权,哪怕是再小的错误都会被送进那座地狱之中。

夏恩等待了一会,倾听着动静,发现领头的狱卒并未作出什么举动后,才开口说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更差了。”

在他们身前,一位粗声粗气的声音嗤笑道:“送到采石场挖石头,或者是去竞技场和那些野兽们厮杀——那些混账贵族们也就只会这么一套了。”

约穆有些颤抖道:“和野兽厮杀??我更宁愿挖一辈子石头。”

那粗声粗气的声音奚落道:“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胆小?去竞技场可要比采石场好上太多,采石场一辈子都只能做苦力,去竞技场中了,要是打得好了,还能吃上好酒好肉,没准还能有婊子投怀送抱呢。”

约穆没有接话,只是自言自语道:“我们一直在往地下走,多半是要去采石场了……采石场会这么安静吗?不应该是有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吗?难道说我们还有着休息的时间?”

约穆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了挖石头的工作之中,只要不让他回到那座地狱之中,他什么都愿意做。

夏恩没有说话,他很是鄙夷身前这个粗犷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沃纳,罪名是斗殴杀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混账——就在前些日子,他还害怕得在牢狱中痛哭流涕,求着那些侏儒们不要选他,甚至愿意跪在地上舔那些侏儒们的鞋子,也许是因为身高的缘故,那些侏儒们乐意看他这番可怜卑微的模样,每天都会假装要拖走他,将这个高壮的男人吓得屎尿横流才罢手。

不过在说了这些话语后,罪人们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也许是想到了接下来不必再提心吊胆的“美好日子”,窃窃私语声多了许多,步伐也是快上了许多,就连铁球也难以束缚他们向往自由的心。

等到步伐停下后,夏恩听见了一个轻柔的女声说道:“亚伯利克,将他们的头罩取下吧。”

先是束缚双手的粗粝绳索,再是脚踝的铁球,当最后的铁头罩被取下时,夏恩险些当初嚎哭出声来,他从未知晓原来畅通地呼吸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绅士们,我知道你们很激动于获得自由的感受,但是还请稍安勿躁——”站在他们身前,身着古典长袍的白发女子掩嘴轻笑道。

夏恩有些怔怔地望着那张容貌,随后他才发觉失礼,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半跪于地面,将身旁的沃纳与约穆一同拉扯跪下。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沃纳与约穆第一时间没有做出什么反对,只是跟着半跪于地面,约穆是因为本身性格懦弱,只会跟着顺从,而沃纳只是单纯地——想要讨好眼前这位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年轻夫人。

夏恩松了口气,与其他粗鄙莽夫不同,夏恩知道这位白发女子身旁的那位少女骑士身上的轻甲图案意味着什么——那是雪雀骑士的图案。

能有着一位雪雀骑士作为侍从,这位白发女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能做王室的狗,那可要比普通平民高贵上太多了,夏恩的心脏跳动的有些震耳欲聋,他深知不能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抢在其他人前好好表现一番。

他思索着记忆中那些拐弯抹角的礼仪,很是卑躬屈膝地将额头紧紧贴在了地面之上,安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可那尊贵的夫人接下来说出的话语令他大吃一惊,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你们之中,有人有着生理上的障碍吗?”

看着没有得到回应,那位尊贵的夫人再度开口,可轻柔的嗓音却说着粗鄙的话语,让夏恩的下身不由得有些发硬:“你们之中,有人的肉棒硬不起来吗?”

“没,没有,”沃纳喘着粗气说道,紧紧地盯着那夫人的脸颊,“我,我现在就已经硬了,夫人。”

这个好色的蠢货!

夏恩差点骂出声来,向着反方向挪动了一点,想要划清界限,但他也没法否认自己下身的鼓胀。

那夫人又是轻笑道:“那么有一件事情想要劳烦各位绅士们的帮助了,这位小姐是我的女儿,在昨天她成为了一名雪雀骑士——”

罪人们有些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那位少女骑士,尽管认不出那副轻铠,但即便是最低贱的贫民也听说过雪雀骑士的大名,曾经幻想过成为其中的一员——雪雀骑士不认出身,只认能力。

“与此同时,昨天也是她的成人礼……所以才劳烦各位前来一趟,我希望能再为她举办一个私密一些的成人礼,教会她一些,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学习的知识。”

联合着先前的问句,就连最愚笨的蠢货也能明白了眼前这位尊贵夫人话中的含义,夏恩的呼吸粗重起来,也不再畏惧,而是上下打量着那对母女的身材,虽说是母女,但她们看起来更像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姐妹。

那位年轻漂亮的雪雀骑士眼中满是厌恶,但没有出言反对身旁母亲的话语,只是将手中长剑抽出,低斥道:“摆清楚你们的地位,愚蠢的罪人们!”

沃纳再次忍不住开口了,眼神炙热,瓮声瓮气道:“夫人,真的可以吗?”

那尊贵的夫人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轻轻用指尖扯住了身上那件古典长袍的衣带——那是长袍之上唯一的束缚,随着衣袍的滑落,所有的罪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是白皙曼妙的娇躯,没有任何内衣的遮掩,软嫩的胸前高耸,挺翘圆润的臀瓣,平坦的小腹上有着一道淡粉色的奇怪图案,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湿润地向下滴淌着蜜液,像是在邀请着眼前的众人们前来亵渎把玩。

随着沃纳的起身,其余罪人们同样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那尊贵夫人依然是优雅地轻笑,任由他们脏污的手抚摸着她身上的私密处:“好啦,好啦,绅士们,别冷落了我的女儿——她也同样期待这场成人礼。”

夏恩看向那位少女骑士,那张清丽的脸颊上满是涨红,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既然这么想要肉棒,就别摆着张臭脸。”

沃纳喘着粗气,脱下了裤子,抖着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展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走到了那位少女骑士的面前,耸立的肉棒顶端抵在少女的腰间,长度看起来足够抵达少女的子宫:“婊子,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跪下来,舔老子的肉棒。”

在罪人们面前,那年轻的雪雀骑士指尖颤抖,像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与羞愧,就在那一瞬间,夏恩险些觉得她要抽出长剑将沃纳砍死,可她最终依然是将长剑收回了鞘中。

她将手指放在了肩带边,一件一件地向下卸着铠甲,动作并不快,像是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直到身上只剩下那两件最私密的内衣时,她才终于停歇了下来,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啪!”

那少女不可思议地捂着脸颊,看着眼前这位胆大包天的粗犷罪人,沃纳只是骂道:“快点脱,雪雀骑士?你现在就是条母狗骑士罢了!”

他的脸颊涨红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下体同样胀大成了深紫色,又是接上了一巴掌:“说,你是个母狗骑士!”

那少女将身后那件束缚着胸乳的胸衣系带解开,将随后再是脱下了身下的那件尚且温热的内衣,连同着手中长剑一起,颤抖着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说道:“我是一个……”

那粗犷的罪人用手持着肉棒,肉棒击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并不重,但羞辱感与那股浓厚的男性气味彻底击溃了这个高贵的骑士少女。

她慢慢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米莎——她早已与那些罪人们交合在了一起,胸前两团柔软的乳峰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她甚至还主动地将托起双乳,以供罪人们更方便地啃咬她胸前的那两点樱色,双手也没有停歇,灵巧地游荡于罪人们的裤腰带边缘,将他们的裤子一同褪下,握着那发烫而耸立的肉棒,抵在自己雪白的双腿之间,她像是荡妇般,不复先前的尊贵,张开着双腿,双手握着两根肉棒,引导着它们,灵活地摩擦于蜜穴周遭,让那滚烫的蜜液浇灌在他们的肉棒之上。

不知为何,纳西娅突然感觉内心有些苦涩。

米莎都这么淫荡了,那么……她稍微淫荡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事情吧?

“我是个……母狗骑士!”她如同自暴自弃般,将这句侮辱性的话语喊出了口。

至此,成人礼彻底开始。

与米莎不同,纳西娅并没有着那么完美的身材:因为练剑,她的手上留着粗粝的茧子,而米莎的手掌很是柔嫩,白皙中泛着淡粉;因为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缘故,她的胸前并不丰满,满是少女的青涩,而米莎的双乳则要漂亮丰满许多,只是看着便感受到了白皙柔软;她的双腿也没有米莎那么完美,因为锻炼,只是单纯的修长紧实,而米莎的双腿简直像是上天造出来的艺术品一般完美,白皙又温软。

罪人们将手放在了她的腋下,将她托举了起来,双脚不能着地让她一时间有些慌乱:“把我放下来!”

可她很快便不能说出话来了,两个罪人分别抱住了她修长的腿,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分开,以着她久经锻炼的柔韧性,居然径直被撑开成了一线,泛着水光的粉嫩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所有罪人身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皙阴阜下泛着晶莹的水光,粉嫩阴蒂很是惹人怜爱,蜜穴泛滥成灾,男人伸手,将其掰开,露出了其中诱人的粉嫩内壁,肉壁上还有着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因为众人目光的缘故,随着少女起伏的呼吸,它也跟着剧烈收缩着。

“母狗骑士这不是早就湿了吗?”沃纳耻笑道,“你成为雪雀骑士,不会就是靠着和男人上床才做到的吧?你这条没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

他的指尖轻轻一弹,纳西娅如同虾子一般剧烈地拱起了身子,三四个男人都没法将她按住,她近乎是悲鸣着喊道:“我是一条,没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

“说得好,奖励你最喜欢的肉棒。”

男人的粗壮肉棒长驱直入,那湿润的紧致蜜穴自然至极地接纳了肉棒的进入,因为快感突然的到来,纳西娅那漂亮的绿瞳骤然聚集,双手紧紧地抓在了沃纳那粗壮的腰间,惹人怜爱的小巧足趾因为快感的来临而紧紧缩起,腰间鲜明地剧烈摇晃着,就连粉嫩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出。

“哈啊……不要……我讨厌男人……我想要米莎……呜啊……咿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悲鸣声,纳西娅激烈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紧紧贴着男人粗壮的上身,乳尖每一次的摩擦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下身也是溢出了更多的蜜液。

她昂首,竭力抬头,想要看清米莎此时的模样——她那纤细的脖颈就像是垂死的天鹅一般美丽。

“这个婊子居然想和自己的母亲亲热!”

“让她们好好接个吻!”

“要好好的分享肉棒啊,可不要让我们看见了母女相争一根肉棒,那可太丢人了!”

罪人们哗然耻笑着,将还残留于高潮余韵之中的纳西娅抬起,泪眼朦胧之间,她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满脸白浊精液的米莎——即便在这种时候,在她眼中,米莎依然耀眼得不可方物。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将米莎的脸颊上的白浊舔舐干净,罪人们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大力地揉捏着她们肿胀的乳房,将肉棒放在她们的唇边,向着米莎的脸颊一次又一次射出滚烫的白浊液体,让纳西娅的努力不断地化作泡影。

“呵呵……小纳西娅,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看我们接吻哦?”

“米莎不要帮他们说好话……他们只是想……操我们俩而已。”

“小纳西娅难道不喜欢肉棒吗?”

“不喜欢……”纳西娅的话音刚说出口,突然又是惊叫出声,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那湿润的蜜穴之中,彻底打湿手指润滑后,又是伸向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粉嫩雏菊,“不要,那里不可以!”

米莎轻笑着,堵住了纳西娅的红唇,抱着那纤细的身躯,赤裸相贴之下,两人耸立的乳峰相互抵在一起,压出了淫靡的形状,红肿的乳尖相互磨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激烈到就连米莎也低吟娇哼出声,两双修长的玉腿也是相互嵌入磨蹭,蜜穴红肿颤栗不停,只是简单地摩擦都让她们兴奋地不断收缩。

男人的粗壮手指伸进了那紧致的菊穴之中,粗暴地转了一圈,温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随着不断地玩弄,那雏菊内壁的敏感神经也禁不住了那一波接着一波高涨的快感,米莎的粉嫩菊穴同样也没有被放过,一时间,胸乳、蜜穴以及菊穴的快感同时席卷着两人,攀上了浪潮最后的巅峰。

两股滚烫的潮水同时从两人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小腹与私处,滚烫而强劲,淋了个彻彻底底。

米莎……纳西娅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她热情地索求着米莎的唇,舌尖竭力榨取着米莎口腔中的唾液,即便男人们将肉棒挤进她们相吻的口中也不介意,连同着肉棒一起,两人皆是热情地接吻,红唇亲吻着那硕大肉冠,小巧舌尖灵巧地磨蹭拨弄着肉冠的顶端,因为兴奋,两人扭动酥软乳峰的举动愈发热情,相吻的口中不断流出淫靡艳丽的娇吟声。

“操,这两个婊子完全亲到一起去了,根本不在乎我们!”沃纳有些不爽地说道,他刚刚在米莎与纳西娅的口中射出了一发浓郁的精液,可两人根本忽视了他的存在,只是依然连同着唾液一起,不断纠缠交换着那白浊的精液,仿佛他的作用就只是为两人之间添上一些情趣而已。

其余人们也还在抽插着她们的蜜穴或是菊穴,可无论如何剧烈的抽插,都只能让她们的腰间扭动得愈发剧烈,悲鸣声愈发大声,两人依然是如漆如胶地相抱接吻。

他看向其他人,果不其然,罪人们脸上皆是流露出些许不爽——这不是说明他们连这两条淫乱的母狗都无法征服吗?

纳西娅并不知情男人们究竟在想着什么,她只是紧紧地抱着米莎,两人四目相对,美眸间皆是满溢出来的情欲,仿佛那些周遭的男人都是不复存在的一般,只有她们在相互依存,她凝视着米莎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脸颊,不停地亲吻舔舐着脸颊上每一处白浊痕迹,随着她每一次的晃动,两人之间的软峰沾染着白浊,粘腻地摩擦在一起,眼中只剩下激烈的爱欲。

她突然有些发愣,感受到了蜜穴的空虚,男人们怎么突然不侵犯她们了?

米莎的接吻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那双漂亮的眼眸泛白,甚至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无法喊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

很快,她便明白了米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沃纳与另一位健壮的罪人一同对准了她那不断溢出爱液的粉嫩花心与雏菊,完全没有给任何反应的瞬间,顺畅地插入了那紧致收敛的蜜穴最深处。

因为先前不断热吻与乳尖厮磨,她的身躯早已被空虚感所占据,硕大的滚烫肉棒以着霸道的气势闯入占据了蜜穴的全部,近乎是同一瞬间,那具被肉欲所摧折的美妙肉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

“去了……又要去了……米莎……我又要被巨大的肉棒……高潮了……”

这股快感已然超出了纳西娅所能承受的极限,纤细腰肢颤抖的同时,那本就细窄温软的肉壁愈发激烈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她已然没有了任何再接吻的念头,只是紧紧地抱着米莎,迎接着那一阵又一阵风暴般的快感袭来。

“小纳西娅……啊……嗯……没关系的……放松点……我在你的身旁……”

米莎轻柔地捧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地像是她的母亲,可是她脸颊之上的绯红与眼瞳之中的情欲已然出卖了她此时的放浪,两只粗壮的肉棒同时抽插,男人近乎是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腰间,没有了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暴戾,每一次都激烈到了让她失神的地步。

“好……好厉害……咕啊……又……又要去了!”

因为剧烈抽插的缘故,纳西娅那清澈的眼眸本能地向上翻去,原先整齐柔顺的黑发黏糊糊地贴在白皙的额头之上,随着不断地猛烈撞击,紊乱的呼吸吹拂在米莎的脸颊之上,在男人的冲刺下,她连保持自己身形的力气都丧失了,只感觉就连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冲撞开来,两人的乳首激烈地蹭在了一起,近乎是同时发出了求饶的悲鸣声:

“对……对不起……已经……很舒服了……饶了我们吧……肉棒大人!”

男人大力地拍打在了纳西娅的柔嫩臀瓣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纳西娅发出了低呼声,显然这一下落得不清,白皙肌肤之上留下了清晰的红印,男人又是用力地抽打了几下,随着凉风吹过,那原先刺痛阵阵的红痕之上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纳西娅的痛呼声也逐渐化作了娇吟声。

“这个小婊子居然还有受虐癖!”

男人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哗然笑开,他们提出了愈来愈过分的话语,让她们重复,纳西娅全然被快感所支配,完全放弃了任何底线,不断地说着那些淫秽话语,喘息声伴随着唾液一同流出,滴落在了米莎丰满的乳沟之间,那双翠绿色的漂亮眼瞳中因为快感而翻出眼白。

“纳西娅是爱受虐的,淫乱母狗!”

“纳西娅喜欢自己的母亲,在看到自己母亲被别的男人搞到高潮时,也会兴奋地流出水来!”

“纳西娅要把自己和母亲,一起送给别人操!”

“所有人都可以操纳西娅和米莎这两条小母狗,纳西娅喜欢和米莎一起被操!”

“纳西娅和米莎的百合小穴太杂鱼了……根本不是肉棒大人的对手……只配作精液便池……”

随着愈来愈多的淫秽语言说出,纳西娅的泥泞蜜穴再度剧烈收紧,这一次刺激让那两位健硕的罪人们也没能抵抗住高潮的欲望,他们低吼着,挤出最后的力量,不断猛烈地冲刺着,死死地抵在了蜜穴伸出的子宫口前,喷射出了大量白浊的浓精。

随着那滚烫精液击打在了子宫肉壁中,纳西娅绷紧了身躯,发出了一大串毫无意义的悲鸣声,那曲线漂亮的纤细腰肢在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绝顶高潮中剧烈颤抖,随后才无力地垂下身子,微颤地趴在了米莎的身上。

男人们拔出自己的肉棒,随着粗壮肉棒的离开,那柔嫩的蜜穴与雏菊中不断满溢出大量的白浊精液,滴落在了米莎雪白的小腹之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雪白湖泊。

米莎轻柔地抚摸着她那粘腻的发丝,轻柔着吻着她那有些单薄的嘴唇,她此时的模样要比纳西娅凄惨太多,娇躯如同刚刚从精液沐浴中离开一般,无论是小腹处的那个心状图案,亦或是那曲线诱人的脊背,还是胸前那丰盈的柔软双峰,还有下身那惨不忍睹的雏菊、蜜穴——皆是被男人们玩弄得一片狼藉。

“被中出了这么多,可能真的会怀孕哦,小纳西娅?”米莎轻柔地笑着,抚摸着纳西娅依然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红肿蜜穴,按压着那微微鼓胀的小腹,将要将其中满溢着的白浊液体挤压出来。

“怀孕……我不要,我要怀米莎的孩子……”纳西娅失神地趴在米莎的怀中,两人重叠的乳峰挤压在一起,她近乎是潜意识地回答道。

“我可不能让你怀孕哦,小纳西娅?”米莎轻笑道,“不如我们一起怀孕,如果生下了女孩,就让她们长大,和我们一起被男人们凌辱?如果生下了男孩,我们就好好地教他们,如何自己的母亲……快乐的高潮。”

纳西娅已经全然听不懂米莎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脑海中只剩下高潮的余韵:“我要和米莎……一起高潮……”

因为太累了的缘故,她安静地睡着了,米莎轻柔着抱着她,像是真正的母亲一般温柔。

米莎抬头,轻笑道:“各位绅士们,不得不说,你们完成的很漂亮——这一点即便是我也必须要承认。”

也许是情欲褪去的缘故,夏恩感觉那股子莫名出现的欲望就那么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了冷静,回忆起来了自己方才的所行所举后,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举。

他突然跪在地面,按着身旁两人一起,约穆顺从地跟着他一起跪在了地上,但沃纳只觉得他突然的转变来得莫名其妙,依然拿着肉棒,站在熟睡中的少女骑士身旁,还在不停的撸动着,企图让那柔顺的黑发沾染上自己的颜色。

夏恩不再去管他,只是将头颅死死地抵住地面,颤栗地说道:“对,对不起!”

米莎突然轻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蹲在了夏恩身前,双腿间蜜穴处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着白浊液体,她饶有兴致地说道:“对不起我什么?你们不是做的很好吗?”

夏恩只是不断说道:“我们不该做那种事情,对不起。”

说来奇怪,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们都会死,死在这个几分钟前还被他们当作母狗侮辱的白发女子手中。

米莎轻声说道:“抬起眼,看着我。”

夏恩颤栗着抬起头,在对上那双滚烫如熔岩的暗金色竖曈时,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严,仿佛在直视一位传说中的古龙,连最后的语言能力都丧失了过去,只是僵硬地对视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求生欲,最后的力气也用在了按约穆的脑袋之上——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自己把人生活得稀烂,这个有些懦弱的少年还年轻,他是个值得活下去的孩子……

也许没有这么高尚,只是他的胳膊没力气再抬起来了也说不准。

米莎突然眨了眨眼,那股威严突然就那么消失了,夏恩这才发觉她那漂亮的脸颊上满是滑腻的白浊精液,丝毫不威严,更应该说是比最低贱的妓女还淫乱。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遭,刚有些上涨的欲望也骤然消失了,只剩下空空落落的恐惧——那壮硕的沃纳已然化作了一具没有一丝水分的枯槁干尸,其他罪人们也是与他一样的死状,他们有些人甚至在死前都还在射精……

他颤抖地抬起手,可约穆依然没有抬头,他没有化作干尸,但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这个事实近乎摧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是怔怔地跪坐在那里。

米莎轻声道:“你们有活下去的资格呢……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侍从了,有什么异议吗?”

夏恩僵硬地点了点头。

米莎俯下身,轻柔地在他的脸颊旁落下了一个吻,那是一个残留着香气与精臭味的吻。

“今天很愉快,明天见。”

她抱起熟睡中的少女,就那么不沾寸缕地离开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巨人走进其中,拾起了衣服与长剑,依然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夏恩怔怔地走着神,突然反应过来了米莎口中的“你们”。

在他身旁,约穆依然是低着头,轻声说道:

“夏恩哥,我可以抬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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