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灵魂的深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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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殿,我骑着马发狂的奔向海港区海湾大道的玫瑰园别墅,这马不一会就累得喘气跑不动了,真讨厌!

我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连栓都不栓蹬着元老们那蹩脚懒散的拖鞋塔塔塔地发足疾走,就在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跑到了海湾大道,从皇宫到这里大约七、八公里呢,我居然超越了自己的体能!

第三幢,第三幢、第三幢!

这里!

在拐了无数的弯弯绕绕之后我走进了这幢并不算豪华的宅邸,一位女仆操着不知道是波斯语还是别的什么语言来询问着我,我不懂亚洲的语言,我只好用希腊语告诉她我是来找人的。

“您要找谁?”女仆用并不标准的希腊语回应着我,太好了,起码她能听懂希腊语。

我对着女仆详细描述着格奈莉亚的样貌,已经十五年未见了,可能描述当时样貌已经对不上了吧?

“Hey- re- te?”一个熟悉的音声涌入了我的耳孔,我转回身来,在梦中百千次出现过的格奈莉亚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是你吗?普布利克!”十五年了,我没想到格奈莉亚真的能一眼就认出我!

已届初老的罗马人和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黄褐色中掺杂了灰白色的头发同褐色瀑布般的长发交织在了一起,倾诉着阔别了十五个春秋的思慕。

边上的女仆知趣的进了屋,为女主人和这位跑得浑身是臭汗的中老年打开了房门。

这一刻我不再是罗马人,她也不再是布匿人,房间内只有两个赤子,在用最原始同时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互诉衷肠。

“不去先沐浴一下吗?”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浑身的汗渍,歉然一笑,走进了女仆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浴缸,然后卸去了浑身的尘埃。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格奈莉亚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更换的衣物。

我接过芳香的衣物轻轻地放在一旁,双手颤抖地托着格奈莉亚那美丽的螓首,然后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分别的时候,她还是未满十八的如茵年华,而现在尽管已经三十出许,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布匿始祖埃利萨公主的加护,岁月几乎未能在这位美娇娘的身上留下过痕迹,相反,还更生出一段风流神韵,这是当年那个在海滨别墅中的格奈莉亚所不具备的,而我,却已经白发渐生……

“Sa- ga- po!”我的心声向着佳人吐露而出。

“Se- a- ga- po!”这是格奈莉亚深情的回应。

再没有任何事与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这是赤子与赤子灵魂深处的对话与交流。

我们赤裸着躯体纠缠在一块,我的唇从格奈莉亚迷蒙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额头开始吻起,人中、樱唇、下巴、脖颈,我的手轻柔地枕在美人的脑后,顺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抚摸到她那细瓷般光滑的双肩。

熏染着淡淡麝猫香的醉人气息从格奈莉亚的娇躯上散发开来,透过我的呼吸道直入脑内,也更加速了我身为男性所应有的反应。

两只各自仅生了一只耳朵的短耳白兔被我细细的掬在了手中,粉红色略似圆柱体的小耳朵是那样的迷人,我不禁张嘴轻轻吮吸着可爱兔子们短耳,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小兔耳朵根部转着圈。

白兔是那么的温软,我想即使是阿瑞斯的豪情此刻也会被弥于无形。

“吉斯戈你这个瞎了眼的老混蛋,将格奈莉亚送到西法克斯和马西尼萨的怀抱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在心底深处对格奈莉亚前两次的政治婚姻感到深深的扼腕,好在噩梦已经过去,我将永远无比地珍惜眼前的可人。

不知不觉中男性的特有物件开始提醒我必须开始工作了,格奈莉亚知道如何选择时机,她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我的物件抓在了玲珑的手掌间慢慢的揉动并爱抚着。

只包含了两颗珍珠的肉蚌壳被格奈莉亚轻重有序的揉捏着,轻的时候如入云端,重的时候酣畅淋漓,而肉制棍棒的前端早已被娇美甘甜的小口吞了进去,并被娇白的贝齿轻咬着,看着棍棒在甘美唾津的滋润下由俏丽小巧的妙口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着,这是多么的快乐与销魂。

“还记得吗?以前你曾奋不顾身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格奈莉亚将口中的肉棍褪出,突发奇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救我?现在能告诉我吗?”

“当时?”我好像发疯一般的按着格奈莉亚的肚子,并将她倒挂起来,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她的喉咙,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湿,这才好不容易将格奈莉亚腹中的鸩酒给倒了出来。

“我答应过你,至少不会让你活着见到罗马人”这是她前夫马西尼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事后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男人追求权力和地位没有错,但不能为了追求这些就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置之不顾,更遑论用鸩酒药死?

我不得不承认,在政治上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而且永远难望马西尼萨项背。

听说他现在有了好几十位妃子,噢,那一定是个会叫人极度枯竭的职位吧?

我祝愿他健康长寿。

“当时我就只想着怎么救活你,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从记忆的深渊中苏醒过来的我笑着说道。

“不对吧,你肯定还想了要是能把我救活的话你就可以打坏主意了吧?”

“真的,当时就只想着那一件事而已”

“那好,现在我也要把你这里鸩酒全给弄出来,这样就不欠你的人情了”格奈莉亚笑着说完又将棍棒塞进了温暖的唇中。

没有多久如埃特纳火山一般灼热的棍棒急速的升温,阴囊中岩浆沸腾,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泻的出口。

“噢、格奈莉亚,鸩酒,出来了!噢!”

聪明的格奈莉亚用力的吮吸着暴涨的男根,左手不时地挑逗着囊袋,右手伸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肉棒,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美丽的女性毫不客气的将之咽下,随即又暂时地松开拇指和食指,接下来该品尝第二股急速射来的精液。

如此循环,周而复始,一共十几股浓厚的精液居然一滴不剩地被她全部吃到了胃里,这个手法委实做的巧妙和干净。

“你这鸩酒的味道真不错,分量还这么多,我都快饱的打嗝了”格奈莉亚红着脸揶揄着我这个中老年男性。

我分开这位神祗修长的双腿,双腿的中间是美丽的芳草,溪流从芳草的下方微微渗出,我敢发誓,即使是如世外桃源一般的伯罗奔尼撒的阿卡迪亚,也远远及不上这块浸满了芬芳与吸引力的幽谷。

我将舌头舔上了那一片幽谷,分开两扇娇嫩的蝉翼之后,欢快的溪流愉悦的向我浇来。

它是如此的可口与温热,对我而言,这既是谟涅摩叙涅之泉的泉水,又是利西之河的浪花,它叫我脑海中登时浮想万里回溯百年,却又能在一瞬之间将之忘却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吮吸和吞咽的意念。

此刻在蝉翼的顶端,可爱的豌豆已经胀大,由于分身乏术,我只能用高挺的鼻尖去和这位友好的豌豆姑娘搭讪,并用一侧的鼻孔来涵盖着我深深的爱意。

不久幽谷已经充分的湿润,身下的格奈莉亚娇羞无限,扭动着的身躯以及流到床单上的泉水暗示着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救我!普布利克,救我!”美丽的公主在呼唤着我的名字,对我而言这比元老院的命令或是法西斯的笞棍都要来得管用。

我拭了拭虽已经射出了大量精液的宝剑,那肿胀生疼的紫红色的锋口已经向我提交了今日不必担忧任何问题的报告,尽管去爱就是!

宝剑很顺利地分开了两扇蝉翼,进入到了神圣的殿堂中,那是怎样和煦温暖的地方?

我想即使是泉水旁的缪斯此刻也将要辞穷。

我不由得暂时停止了前进,杵在上方鸟瞰着这身下无暇的身躯,欢爱偶尔也需要观赏着旖旎的风景。

“好热啊、普布利克,快,爱我”格奈莉亚娇媚的催促着我,似乎在告诉我,风景什么时候都可以观赏,而爱的投入却需要挑逗和持续。

我就像是在磨砺着犀利的佩剑,下身不断地进出和抽插着,持续而致命的快感纷纷袭来,叫我们两个都有些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哎、哎、哎,我好高兴,普布利克,你应该、应该早些来找我的,噢,还要!”在持续的快乐中,格奈莉亚似乎也在苛责着我这狠心的男人。

我又何尝不想?

但人人生而就背负着苦难与担当,能有今日这般的重逢与销魂,我想命运之神已经十分的垂青了。

肉棒不断地冲击着紧凑的山谷,溪流也变得十分的湍急,顺着我们的结合之处,芳香的花蜜接二连三的被开采出来,不但将迷人的芳草浇湿,还祸及到了精美的寝具之上,并将它们湿润得透亮无比。

“大概那位可敬的侍女待会又要忙碌的为我们收拾了吧?”我苦笑着,“怎么搞的,专心一点不行吗?”

“普、普布利克,我心中的人儿,带我去吧,噢,带我走吧!”

我爱怜地望着这位身世凄苦的娇娥,我下定决心今后决不再让我的至爱遭受一点悲伤和无奈。

什么元老院的席位,什么罗马人民的英雄、什么伟大的统帅阿非利加的征服者,我只要和格奈莉亚在一起永不离分,其他的一切浮名统统地见鬼去吧,见鬼去吧!

卵蛋已经开始抽搐,即使是上了年纪,但一朝身逢所爱,原来竟还有这般巨大的潜力可以发掘?

我继续忘我地抽插着,宝剑在剑鞘中来来回回的出击,无论是我还是格奈莉亚,都已经接近了登顶的边缘。

“让我们、我们结合吧!给我,全给我,你是属于我的!”在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中,格奈莉亚顺利的攀上了顶峰,她的十指紧紧地扣在了我的肩胛上的肌肉里,并扎出了血来,我丝毫不在意,因为这是爱神对我的眷顾!

紧接着是我那犹如海浪般的白色液体奔涌而至,阴囊中所有的军粮一次性的倾囊而出,将我身体中最精华的部分涓滴不剩地输送到了格奈莉亚这位神女深邃的生命之巢里。

此生从未有一次射出过如此之多的精液,在吃惊之余,我阖上了疲倦的眼睛,双手仍不愿放弃手中的独耳兔,即便是完成了主体的欢爱,高潮之后的余韵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我将带有白发的头颅轻轻地枕在了爱神迷人温婉的小腹上,因为刚才有大量精液的射入,这块神奇的领域还久久未能平静下来。

格奈莉亚抚摸着我那已显初老的头发和额头,舒适的抚慰让我就快要进入醇美的梦乡。

我似乎躺在了浩瀚的地中海的海面上,阳光下清爽的海风吹拂着我那已生出短髭的下巴,我感到无比的安详与宁静。

“海尔!我们的海”现在看来这句话是多么的可笑,就算这片大海真的被某个国家所完全拥有,那又如何?

我要带格奈莉亚回去,我将永远的陪伴在她的身旁,想到这里我终于沉寂在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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