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事与现实的交织(1 / 1)
应该说我真正的家正座落在这座雄伟的城市里。
众所周知,罗马城传说最早是由罗慕洛建立在七座山丘之间的城市,而我家就在靠近城市东南维米奈尔山丘的一块高地上,顺便提一下,维米奈尔在共和国通用的拉丁语里指的是柳树繁多之地的意思。
帕拉蒂诺、卡皮托利诺和埃斯奎利诺三座山丘之间的谷地是市中心的所在,在回家之前,我在商场上采购了大量的稀罕货,有比利牛斯山的皮货、第勒尼安海沿岸的初榨橄榄油,塞里斯的丝绸披肩也是不可或缺的,甚至还在全城首屈一指的珠宝店里买了挂贵重的钻石项链,噢,要是把它挂在老婆那白净的脖子上该不会把朱庇特那个神话中可怕的淫棍给招来吧?
呵呵,说笑的。
马车缓缓地驶入了两旁种植着挺拔柏树的庄园,家里的女仆惊讶的望着差不多有三个月未曾回家的男主人,随即打算去通知女主人,但是被我打手势制止住。
而男仆则心领神会地轻轻拉过马车,牵到马房里添草去了。
温和的阳光从比人还高大的窗子里倾泻而下,将藤椅上正在抚弄着竖琴的埃米莉亚·鲍拉·埃米利乌斯那浅棕色的头发染成绚丽的纯金色,真是个美人儿。
我蹑手蹑脚的从埃米莉亚的身后慢慢接近,然后伸出左手从后面蒙住了她的眼睛,再把那一窜花了我不少金币的首饰用右手挂在了她那生香可人的颈子上。
在阳光的协助下,妻子颈子上令人怜爱的微微白色汗毛发出诱人的光晕,亚麻色的衣料恰到好处的映衬着那牛奶一般的背肌。
再配上闪闪发光的首饰,啊,这就是狄安娜的转世吗?
“如果你想抱我,就从前面抱,那样更方便一些。”聪明的埃米莉亚早就看穿了我的企图。
我顿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结束了蒙眼的恶作剧,缓缓地走到了妻子的面前。
埃米莉亚的父亲卢基乌斯·埃米利乌斯·保卢斯,嗯,也就是我那可怜的岳父大人曾经位居显赫,当过共和国的执政官。
在卸任之后,又干过不少的职位,最后的头衔好像是监察官,但是在众所周知的坎尼和汉尼拔的大军对垒时,老人家不幸地再也没能回来。
说起来我的父亲也是死于和布匿人的战斗之中,他也做过执政官,更为奇妙的是,我们父子俩的姓名竟然完全一致,可能是老爹在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偷了懒吧?
我的父亲老普布利乌斯在战场上总是喜欢身先士卒,以前我也同样地喜欢,但自从父亲被布匿人的长矛刺倒在地之后,我改变了自己的风格。
埃米莉亚是位美貌的女孩,当时还未成年。
当她接到岳父阵亡的消息时,她不眠不休的哭泣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我发誓为她报仇之后,她才暂时的放下了悲痛,阖上了被眼泪浸泡得红肿的双眼。
那时该死的老费边还在世,他被汉尼拔打的吓破了胆。
经常性地率领着庞大的军团像条尾巴似地跟在入侵者的屁股后头,却连一战也不敢。
汉尼拔笑他是只拖曳着的破鞋,他却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在保存实力以逸待劳,还把这种畏敌如虎的行径美其名曰为“费边战略”,任敌人在共和国的心脏地区纵横驰骋。
坎尼的惨败之后,我拼死突围了出来,但大多数的朋友和军队都倒在了那里。
此时老费边更是甚嚣尘上,到处兜售着他的“费边战略”,直到死也没敢冲着汉尼拔竖起过一根中指。
老费边的儿子那时也在追求着埃米莉亚,却被小丫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很抱歉,我不想成为一位阉人家庭中的一份子。”
埃米莉亚回头便给我写了好几封热情洋溢的来信,除了鼓励我克服困苦勇往直前之外,还告诉我等她成年之后便要做我的新娘。
坎尼之后,共和国到处是一片悲观的景象。
以梅特鲁斯为代表的一帮纨绔子弟甚至还打算逃离罗马,因为他们带起了这个头,最后居然连元老院都跟着动摇了。
形势严峻,这群该死的软蛋,简直不配当个男人。
我带着父亲的旧部冲进了梅特鲁斯的家,这狗娘养的居然正在打点行装准备上路,我记得当时我抬起一脚就往他身上踹过去,桌上的金银币散了一地,紧接着我用剑抵在了他的喉管。
“给你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跟我到街上去对所有人宣布你要参军!”
“没、没第三条选择了么?”梅特鲁斯惊恐的问着我。
“也不是没有,如果你不介意我割掉你那两颗做摆饰用的卵蛋的话。”
梅特鲁斯吓得尖喊着“不可以割!”形势比人强,最后很是不甘的被我押上了广场,当着广大市民的面宣布自己将参军抗敌。
谁敢说人民的力量是渺小的呢?
面对着强烈要求抗战的民意,元老院不得不走上了主战的路线。
“我承认汉尼拔是位机动作战的大师,但绝不是不可战胜的。”可惜,没人愿意听我这当时还是个十九岁的年轻小鬼的话——他们把这叫做“梦话”。
“费边战略”依旧是对抗布匿统帅的主流方式。就连我那一向英勇善战的父亲和叔叔也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千万不要轻视敌人。”
转眼过了五年,老爹和叔叔接到了开赴伊比利亚作战的命令。
我们的对手是汉尼拔的弟弟哈斯德鲁巴和哈诺,作战手腕虽然不及其兄,却也不是庸手。
没多久传来了老爹和叔叔阵亡的噩耗,真是个晴天霹雳。
据说老爹本来打得不错,但关键时刻他又犯了英雄主义的老毛病,在听说当地人打算投靠布匿军的消息后仅带了单薄的卫队就想去阻拦,结果半道上遇上了布匿人的主力,叔叔赶去营救也被团团包围,最后双双倒在了敌人的刀口下。
我没有悲伤的时间,伊比利亚的烂摊子需要有人去收拾。
我自告奋勇的找到元老院,希望他们能批准我带兵过去。
由于大家都叫布匿人打懵了,谁也不愿去接手,我这个唯一的申请人就被通过了。
埃米莉亚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把我推到了椅子上,自己却蹲了下来,开始给我松衣解带。
漂亮老婆那灵巧的手抓着我那根要害上下撺掇着,不一会便膨胀了起来。
“你这个坏蛋,这么久也不回来,肯定和那个布匿靓妞天天搞到连自己家里还有个老婆这件事也记不起来的程度了吧?”
棒体被埃米莉亚撸的通红,顺利的直挺到了极限。
“可能你会不相信,我连她屁股都没够着一下……”我懊丧的说着,我知道她不会信的,这他妈的也太不可思议了,但我的的确确是实话实说。
通红的龟头被温暖湿润的食道包裹着,左边的卵蛋也被老婆饥渴地吞了进去,牙齿轻轻地着咬着棒身,睾丸被柔软的舌头和上颚用力地夹在中间,好疼可是也好爽的感觉,而另一边的睾丸则被握在埃米莉亚的手里,她手上的劲很大,感觉快要被捏爆了,我忍不住疼得叫了起来。
“噢,亲爱的轻一点,再这么大力捏下去以后你就没得吃了。”
埃米莉亚吐出了被唾液浸泡得红肿发亮的棍棒和半边阴囊,随即用手将边上的竖琴拉到了两个人的中间,将我那还未软下去的棍棒尖端刮擦着竖琴的琴弦,淫荡的琴声顿时响起。
“嗷!亲爱的别这样,亲爱的!我好疼!”再坚硬的肉棒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哪里能和金属制成的琴弦较劲。
“没得吃就没得吃啊,我才不像你,我能忍得住!就怕是你没得吃了吧?”
说着又拽着我的阴囊往琴弦上刮去,很明显她还在生我的气。
“嗷不!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我诚恳地请求你原谅我,别再折磨我的生殖器了!”我可怜地哀求着发怒的妻子,真的很痛我不是在开玩笑。
靠近龟头的包皮上已经绽现出来好几道通红的刮痕,阴囊里的两个蛋好不容易被停止了虐待,但还在一惊一乍的颤抖着。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隔着严重伤害了我的竖琴,埃米莉亚一半生气一半得意地对我半邪恶半开心地说道。
“平常你围着别的女人转的时候你见我跟你算过账吗?你怎么风流不好,干嘛非得要去招惹布匿女人?就算你喜欢布匿女人,你寻哪个不好偏偏要拣马西尼萨先生的前妻、布匿将军吉斯戈的女儿?你是觉得加图那个混蛋给我们扣上的里通布匿女间谍的罪名还不够光辉灿烂是吗?”
埃米莉亚不愧是前执政官家的女儿,看问题比一般女性要长远的多,我很是喜欢她这一点。
我瘫坐在椅子上,无言以对。
受伤肉棒的那一端穿过琴弦间的空隙还被埃米莉亚抓在手里,看着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大家伙,埃米莉亚总算是心软了。
“要不要抹点橄榄油敷一敷?”埃米莉亚的怒气似乎已经消弱了,毕竟惩戒丈夫的生殖器并不是她的根本目的,别真的伤到人就糟了。
巨大的肉棒虽然受到了创伤,但由于根本还没完成今天的使命,再加上被美貌的埃米莉亚用这样新奇的惩戒方式后还死死地拽着不肯松手,所以也就膨胀得更加壮大了。
“你又在打什么下流的主意了吧?罗马人民的英雄——普布利克将军?”埃米莉亚看着棍棒越来越粗壮,装作没好气的样子挖苦着我。
“我只是想好好地向你做一次诚恳的道歉。”我知道她真的不再生我的气了,于是我开始放肆了起来。
温热的口腔将我的阴囊完全地卷了进去,两枚孪生的大卵蛋被埃米莉亚用舌头艺术般的烹煮着,当真是舒服的一塌糊涂。
本来琴弦间的缝隙就窄,看着庞大的阴囊将临近的两根笔直琴弦绷成弧形,再被娇媚的妻子塞在小口中热烈地品尝,不禁觉着十分地享受。
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棍棒绷成了一把直挺的佩剑热辣地贴在了埃米莉亚的鼻梁上,巨大的前端被妻子额前垂下的刘海轻轻地抚摸着,有几根细发甚至还粘在了微微湿润的龟头凹线处,和尿道口亲切的纠缠在一块。
“噢,埃米莉亚,你真是个制造快乐的天才!”因为快感的持续打击,我觉得我快要到浇花的时候了。
可惜埃米莉亚根本就不吃我这谄媚的一套,她的迷人口腔加紧了对阴囊的压迫,右手则不停地撸着贴在眼前的棒身,使得我对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的控制力迅速地降低。
“埃、埃米,我、我忍不住了!噢!”
从卵蛋的深处迸发出超越维苏威火山热度的白色岩浆,大量的精液倾泻而出。
埃米莉亚闭上眼睛十分从容地握着喷射中的棍棒摇晃着,娴熟的动作证明了她对浇花这一行很有心得。
先是有几发落在了她美丽的浅棕色长发上,等她调整好了肉棒的位置之后,精液就一发不差地全部倾洒在了那秀丽的五官上了。
白色的浪花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埃米莉亚陶醉的面容,不一会脸孔就被完全地覆盖上了一层浓厚的油渍。
又因为即使是欢爱当中呼吸也不会停止,所以从埃米莉亚的鼻孔中冲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将鼻尖处汇集的精液给接连吹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液泡。
泡泡的生命周期固然短暂,但在破碎之后却仍然下坠,滴落在埃米莉亚丰腴的乳房上。
长时间的浇花终于结束,就连竖琴的琴弦也沾上了相当多的精液而熠熠生辉。
钻石首饰和不少精液都贴在了埃米莉亚那迷人的乳沟之间,望着这血脉贲张的一幕,我从妻子手中抽出了棍棒,将竖琴推在了一边,和浑身是精的埃米莉亚之间此刻已经不存在任何的阻隔。
“这么快乐的时光要结束还早得很呢!”可能此时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埃米莉亚双手扑在藤椅上,将后身朝着丈夫的方向支了起来,那迷人的隧道口已经充分完成了湿润的工序,正引诱着丈夫的大家伙向里面插入。
可我的目标却是埃米莉亚的肛门!当妻子发觉不对的时候,她猛地想挣脱伏在她背上的丈夫。可我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不许往那里去,啊,好痛!”
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埃米莉亚的肛门确实是非常的纤细,才刚把龟头塞进去,她就痛得呜呜的哭了出来,吓得我赶忙拔出了要她命的家伙,柔嫩的肛口周边被撑得浮现出了一大片吓人的红色。
“啪!”娇泪四溢的埃米莉亚转过身反手就给了我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玩弄女性的流氓!混蛋!别把我当成是什么地方都能碰的婊子!”
埃米莉亚显得非常的愤怒。
“对不起!夫人,下次我再也不敢走后门了……”
我连忙把她拉到怀里,轻声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让这位性格强势的娇妻熄灭了怒火。
脸上的巴掌印依旧火辣辣的,有了这个深刻的教训之后,我在棍棒进出妻子的体内时老实规矩了许多。
“噢,普布利克,亲爱的丈夫、男子汉,再用力一些!我感觉就快要来了!”
埃米莉亚愉悦的颤抖着,同时在火热的隧道内也开始了紧紧的收缩,种种临界的迹象都表明确如其所述。
我就好像近东的游牧民接到了大流士的敕令一般,不停地挥动着肉制棍棒冲击着美貌妻子的深处,一次又一次强烈而准确的打击将我们俩都推向了高潮。
“埃、埃米,我、我憋不住了!”我大声地叫喊着快不成了,抽插的速度却反而不降反升。
“都给我!全都给我!我、我要当、当一个小家伙的母亲!快,给我!”埃米和我有一子一女,我那瘦弱的儿子一直是埃米的心病,现在比我小八岁的埃米莉亚愿意再次生孩子,实在是叫人太高兴太兴奋了!
在极限到来之前我将棍棒的顶端深深地插入到了通道的尽头,“大概差不多到宫颈了吧?”睾丸噗噗噗的剧烈弹跳着,夺势而出的强劲精液大部分都灌进了埃米莉亚娇嫩的子宫中,多余的液体则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精美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让我觉得如果踩在上面大概会有异常打滑的感觉。
在兴奋地余韵中,我发现埃米莉亚染了红晕的脸庞是这么的美丽,我轻轻地吻了吻身旁的美人,抚摸着她那如阿尔卑斯山上积雪般的肌肤,好久之后,喘息不定的胸口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你打算拿你的布匿美人儿怎么办?”埃米莉亚将我的头搂在了她那充满了芳香的胸脯之上,然后轻轻地拨弄着我黄褐色的卷发。
“除了妓院和奴隶市场,她没其他地方可去……”我坦诚地对已经散发出了阵阵醋味的妻子实话实说。
“哼,我就知道你会舍不得!”埃米莉亚不高兴的对我哼道。
把头埋在她那芳香高耸的胸部上小憩的优待立刻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掌将我掀到了她的小腿边。
“唉,我好色的丈夫普布利克哟,你知道吗?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的……”说到这里,埃米莉亚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看得我又是难过又是内疚。
“宝贝,别哭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大混蛋来着……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姻吗?
让一位在死人堆里腥风血雨斩将夺旗的将军变成了一只蔫着耳朵的猫咪。
“如果,如果这次真的能再有个孩子的话,你不回来也没关系,我就跟着孩子过完剩下的日子~ ”埃米莉亚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就和我开起了半假半真的玩笑。
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比打仗时猜测敌军的动向还要难得多,唉,聪明又漂亮女人一旦做了老婆之后实在是叫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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