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变故总在意料外(1 / 1)
第二天是叔爷爷出殡的日子,有什么事都得过了这天才能脱开身。
梁格珍昨天从下午一直被操到了晚上,中途换了三波人,又是高潮又是喷尿的,兴奋劲一直没过,终于在最后操逼高潮时体力不支睡着了。
早晨起来时梁格珍只感觉浑身舒爽,窗外射进的阳光都比平时明媚,看着地上、沙发上、床上、餐桌边、书柜边……未干的水渍,梁格珍俏脸一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精液,或者是尿液的痕迹。想着被众人夹在中间狠操,她的下体有一股电流流过。
抓紧时间把屋里清理干净,梁格珍去市档案馆查到曾建华家的住址,她还得到消息,有人看见许思让省检查组叫到西城宾馆,姜明城很快也进去了。
梁格珍没有耽误时间,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找熟人准备搭车去东社,但那人今天有事,他帮忙找了一辆车,让梁格珍到路边等着,那车马上就到。
「哧」的一声急刹,一辆黑色海狮面包车停在了梁格珍身旁,梁格珍开门坐进了后座,当她看到前面回过头来的司机时愣住了。那是浑身肌肉线条分明的李志勇,梁格珍浑身一颤,只感觉下体有一股暖流流过。
李志勇也是一愣,随后两眼冒光,嘿嘿一笑,说道:「梁姐,真巧啊,又见面了。」
「啊……是好巧……」梁格珍脸红红地说,不好意思再看李志勇。
「梁姐,你要什么时候到东社?着急吗?」李志勇盯着梁格珍问。
「中午赶到就行……」梁格珍心跳加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哦——那时间还早,嘿嘿。」
李志勇一脚油门,面包车一路向东北方向而行。
出了市区不久,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在一个僻静处,车拐下道,停在了几棵大树后面。
梁格珍一路上都心思飘忽,想着昨天和众人交媾的场景,下体湿乎乎的,尤其想到李志勇那根粗大的肉茎,仿佛有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梁格珍赶紧夹紧了双腿。直到李志勇拉开后车门,梁格珍才发现车停了下来。
「啊!志勇,怎么不走了?」
梁格珍手紧紧压着小腹,感觉尿意更甚,下体一阵酥麻。
「梁姐,昨天玩的爽不爽?」
「啊——」
李志勇上车搂过梁格珍,伸手在梁格珍裙子了里一模,内裤都湿透了。
「呦,梁姐,你发骚了,都这么湿了。」
说着,李志勇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梁格珍的小穴里,没几下,就听见「哗啦啦」的声音,梁格珍被刺激地喷了尿。
「啊——啊——啊——」
梁格珍兴奋地叫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尿液顺着座椅和大腿流了下来,「嘀嗒嘀嗒」的。
「这么兴奋啊,是不是找操?」
李志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肉茎。
梁格珍看到那根粗大的如长条茄子般的肉茎,又喷出了一股尿液。
「说啊,是不是找操。」
「嗯……」梁格珍红着脸点头。
「来,下车操,这里没人。」
李志勇挺着鸡巴转身向车下走,一手拉着梁格珍也一起下来。梁格珍裙子被尿湿了,凉鞋里的袜子也湿透了,一边走一边发出「叭滋叭滋」的声音,裙子还滴滴哒哒往下滴尿,显得淫荡又狼狈。
来到车后,李志勇打开后备箱,让梁格珍弯腰趴着扶住车尾。
「梁姐,你趴好,我从后面操。」
「这里……这里不会来人吧?」梁格珍有些犹豫。
「不会不会,这里很偏,没人会过来,再说了,有人来不是更好,可以一起玩,你不是更开心了。」
李志勇说着脱掉梁格珍裙子和内裤,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讨厌,就会说便宜话。」
梁格珍还是顺从地弯腰趴下,撅起了屁股 。李志勇握着粗大的鸡巴对准梁格珍小穴「滋」的一下插进去半根。
「啊!」梁格珍发出一声惊呼。
「嘿嘿,梁姐,你逼里是不是还有昨天的精液啊,这么湿。」李志勇开始前后抽插着鸡巴,随着抽插鸡巴越操越深。
「啊——啊——谁让你们昨天射了那么多,里面都被灌满了,啊——早晨起来还往外流呢……啊——」
「噗呲——噗呲——」
「这样操着才爽,一下子就可以操到底了,省的浪费时间。」李志勇操着逼,又伸手掀开梁格珍上衣,一手握着一个大奶子玩起来,乳肉在大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两颗乳头硬硬的。
「啊——啊——啊呀——嗬——嗬——啊啊——」梁格珍被操的仰头浪叫起来,粗大的肉茎在逼里「噗呲——噗呲——」操,臀肉被拍的「啪啪」直响,两个乳头被拉长,乳房晃动着,梁格珍感觉有阵阵电流从乳头流到全身。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树荫下的汽车后面,一个浑身白皙几乎赤裸的少妇趴在车尾,修长的双腿岔开着,腿微微弯曲,一双穿着白色袜子的小脚踩在凉鞋上,五趾并拢紧紧抓着鞋面,仿佛不这样就会被推倒。她翘着浑圆的屁股,屁股上插着一根粗大如长条茄子般的肉茎,肉茎上发着水光,正在那个浑圆屁股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次拔出都会把肉唇拉出箍住茎杆,每次插入又会深深陷进湿泞的穴口里。两个白嫩的大奶子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着,像是揉捏着两个发酵了的白面团,红宝石般的乳头翘立着。
「啪啪啪」的操逼声在这安静的野地里格外明显。
「哎呀——啊——啊——」叫春声从梁格珍两片红艳的嘴唇中发出。
「操你妈的……爽不爽……嗯?操死你……」李志勇一边操着一边胡乱爆着粗口。
就这样操了许久,梁格珍最先受不住,两腿颤抖,要不是有那根粗大的鸡巴支撑着,几乎要摔倒在地。一股尿液从梁格珍湿淋淋的下体喷射出来,「哗哗」流了一地。
「啊——啊呀——啊呀——」高潮后梁格珍喘着粗气呻吟着。
「啪啪啪」的频率越来越快,没一会儿,那根粗大的鸡巴尽根没入臀肉中,两个挂在往外面的阴囊一阵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射到梁格珍体内。
两人在车外的旷野中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直到软掉的长条形鸡巴慢慢被挤出小穴,两人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精液和淫水从小穴口涌出,滴落到了草地上。
「啪——」李志勇拍了一下梁格珍屁股,说道:「走,梁姐,时间还早,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 *** *** ***
太阳明媚地照耀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果园,从一扇铁门外快速地钻进来一条小黄狗,它的尾巴夹着,如丧家之犬般,跑进来好远才敢回头。
「汪汪——」妈的,这个臭大黑,那块骨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都要吃到嘴里了,却被那个傻大个抢去了,还追着我咬,岂有此理,太可恶了。
「汪汪汪——」一条大黑狗在铁门外咆哮着。
「汪汪——」傻逼,进不来了吧,有种进来咬我,妈的,懒得搭理你,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小黄狗迈着悠闲地步子走到了一个红砖房外,大黑狗叫了一阵就悻悻地走开了,小黄狗鄙视地看着大黑狗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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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狗趴在门外,抬头看了看,门上面有几个黑色的歪歪扭扭的字,小黄狗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听主人说过,那几个字是「不合理人的合理拘禁场」!
小黄狗向屋里看着,一个瘦弱的身体赤身裸体趴在一块大垫子上,他屁股上骑着一个大肚子男人,正挺着勃起的鸡巴像打桩一样插着,那个瘦弱的身体只敢低头趴着,不敢反抗,胯下那根鸡巴翘着,龟头马眼流出的黏液在空中荡着。
小黄狗记得这个人被带来好几天了,这几天每天都被打骂和轮操,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可是小黄狗很好奇,为什么这个被操的人也长着一根鸡巴,鸡巴和屁眼之间还长着一条逼缝,现在上面的那个叫海峰的胖子正在插着的就是这条咧开嘴的逼缝。
「操你妈的,服不服!」海峰边操边问。
「服了服了……」下面瘦弱的人小声回答着。
「妈的,还他们的犯贱吗?你他妈的死阴阳人。」
「不敢了不敢了……」
小黄狗觉得「阴阳人」这个词用的好,既长了鸡巴又长着逼,确实是「阴阳人」。
「海峰哥,这鸡巴傻逼就得干,前几天还他妈的说话阴阳咱们,这他妈的抓来操几天就不敢犯贱乱说话了。」一个体型偏瘦,下巴上留着一撮杂乱无章的小胡子的男人说着。
小黄狗知道这个人也叫耗子,反正别人都这么叫他,不过看他长得也确实很猥琐。
「抬头,张开你他妈的贱嘴!」耗子揪着阴阳人的头发说。
小黄狗只见这个阴阳人张大了嘴巴,里面却没有一颗牙,他记得刚来的时候他还是满口白牙,但这个人总是阴阳怪气地说这不合理、那不合理,结果几天下来嘴巴像不要钱一样被扇耳光,牙齿都被打掉了。
「狗东西,操你妈的,还他妈合理不合理?」
「合理合理,唔唔——」阴阳人还没说完,嘴里就被插进一根大鸡巴。
小黄狗觉得骂他狗东西不对,因为狗也有好狗和坏狗。
「操你妈的,白嫖还阴阳怪气说怪话,操死你个贱货。」耗子揪着他的头发操嘴巴。
「呕唔——呕唔——呕唔——」
「你个狗操的玩意,长这鸡巴逼样还想着白嫖,你他妈长得就不合理,操你妈的,你说你个逼人长得合理不合理!」
「呕唔——呕唔——合理合理……」
耗子抽出了鸡巴,「啪」的一声,大力抽了一个嘴巴子,骂道:「你他妈再说一声你长得合理!」
小黄狗听见这声清脆的响声都是浑身一颤,这可比打那些不听话的狗声音大多了。
「啊!不合理不合理……」
「啪」又是一声,「什么不合理!」
「我长得不合理,我长得不合理……」
「你个逼玩意,不他妈抽你你不知道怎么说话!」耗子说道:「海峰哥,咱俩一起操这个贱货。」
小黄狗看到那个叫海峰的大肚子躺在垫子上,那个阴阳人畏畏缩缩地背靠着大肚子,两只手向后撑在地上,大鸡巴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屁眼里,那个叫耗子的小胡子挺着鸡巴一下子操进了阴阳人的逼里,手上使劲攥着阴阳人勃起的阴茎,阴阳人皱着眉头呲牙咧嘴。
「啪啪啪」的操干声传了出来,小黄狗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这个阴阳人都被这样操了好几天了,真禁操,连阿花那个放荡的小母狗都不能这样连着操这么多天。
「妈的,你们几个贱种还他妈敢再说阴阳话吗!」耗子骂道。
「啊?几……几个,可是我就一个人啊。」阴阳人说。
「妈的,我说你是几个就是几个,合不合理?啊,合不合理!」说着耗子就使劲攥着阴阳人鸡巴撸起来。
「啊!轻点,合理合理……」
「妈的,逼玩意,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王八东西!」
「我妈……我妈原来是我爸……」阴阳人可怜兮兮地说。
「啪」又是一个嘴巴子,耗子攥着阴阳人的鸡巴使劲往上一提。
「啊!哎呦——疼死了……是真的是真的,我妈原来真是我爸……」阴阳人呲牙咧嘴地说着。
「操你妈的,说清楚,不说清楚把你鸡巴揪下来!」
「啊——我说我说,我妈和我爸都是阴阳人,天天说话阴阳怪气的,我爸——就是我现在的妈——说,操逼就要慢热,一定要铺垫到位,水到渠成才能操,不然就不是高雅艺术。我妈等了他大半年,他还只是谈情说爱,牵牵小手,不敢摸其他地方,我妈逼痒的难受,让他先操逼再接着谈情说爱,我爸说我妈混蛋,不高雅,操逼不着急。我妈一气之下切了他鸡巴就操了他,结果我妈变成我爸,我爸变成我妈,生出我这个阴阳人。」
「啪」一个嘴巴子抽了过来,「妈的,你们一家子傻逼阴阳人,穿着西装拿着刀叉切油条的狗逼操的,活该切了你爸鸡巴。」
「对对对,阴阳人都是狗逼操的……」
小黄狗听了阴阳人的混账话,汪汪叫了两声,什么烂人,我们狗可生不出这么个不要脸的阴阳人。
「啪」又是一巴掌。
「啊!为什么又打我?」阴阳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又挨打。
「操你妈的,看你长得那副逼样,一脸的傅首尔长相,看着就恶心。」
「啊?傅……傅首尔是谁?」
「他妈的,你管它是谁,就你这逼样的人,天天没事找抽型,操你妈的,你说你长得合不合理?」
「啊?合理合理……」
「啪」一巴掌。
「啊!不合理不合理……」
「操你妈的,叫你天天阴阳别人说不合理,你就是个不合理的傻逼。」
「对对对,你说的对……」
小黄狗看了半天,都是些老花样,一边操一边折腾这个阴阳人,打了一个哈欠,小黄狗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砰」大铁门被推开了,一辆黑色海狮面包车开了进来。
小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去,从车后面下来的是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还有他的主人也挺着粗大的鸡巴从驾驶室出来了。
「汪汪——」小黄狗兴奋地叫着。
「小黄,一边玩去!」
小黄见主人这么说,还是摇着尾巴跟在两人身后。然后它听到那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站在房前疑惑的说:「不合理人的合理拘禁场,啊?这是哪里?」
「嘿嘿,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黄看到光屁股女人走了进去,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这……这不是昨晚那两个人吗,中间的那个人是谁?哇!这长得也太奇怪了吧。」
「嘿嘿,梁姐,你说合理不合理?」李志勇问道。
「啊?合……合理吧……」梁格珍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地说着。
「啪」耗子又抽了阴阳人一个嘴巴,说:「看到没,我们梁姐都说合理了,你还敢说不合理吗?」
「哎呦——哎呦——不敢了不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小黄听到光屁股女人问,接着主人抬起女人一条腿,挺着那根巨大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逼里,然后对着女人说道:「这个傻逼说你这么高贵的女人不能这样操逼,要慢慢来,几百章后再浅尝辄止操个逼」
「啊?这人神经病吧,呃……什么几百章?」女人不解地问。
「啪」耗子又打了阴阳人一个嘴巴,对梁格珍说道:「没什么,就是说这个傻逼性无能,看不得别人操逼。」
「呜呜——不是我问的为什么打我啊?」阴阳人抱怨道。
「妈的,打的就是你,合不合理!」小黄看着主人挺着大鸡巴一边操女人,一边走到阴阳人身边说。
「啊!合理合理……」
「啪啪啪」两组人比着赛操了一阵,耗子和海峰齐齐在阴阳人体内射了精。
「梁姐,你看这傻逼阴阳人欠操不欠操?」李志勇问。
「啊——啊——长得这么恶心,啊——肯定欠操,啊——」梁格珍被李志勇大鸡巴操着,喘息着说。
「梁姐,你看这阴阳人的大骚逼欠插吗?」
「啊——欠插,啊——」
「那你去插它!」
「啊?我用什么插啊?」梁格珍问。
「用脚!」
李志勇推着梁格珍来到躺着的阴阳人旁边,只见阴阳人逼里和屁眼里都流着精液,连他那根勃起的阴茎也流出了精液。
「能插进去吗?」梁格珍好奇地问。
「这他妈傻逼怎么玩都行,我看他敢说个不字。」李志勇恶狠狠地说。
「不敢不敢……」
阴阳人哆哆嗦嗦地说,还主动掰开了正流着精液的逼。
李志勇从背后插着梁格珍的逼,耗子过来扶着梁格珍的胳膊,一只手揉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梁格珍脱下凉鞋和袜子,用脚趾在那阴阳人的逼口捅了捅,大拇指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然后她慢慢将几个脚趾都插进去,梁格珍又捅了捅,半只脚掌都插了进去。
「哇,真的可以插进去,这人可真贱。」梁格珍感叹道。
「嘿嘿,这逼玩意就是贱,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又和你讲起了道理。就是他妈欠操的贱逼。」耗子一边揉奶一边说着。
梁格珍用脚又插了几下,最后整只小脚都插进去了,那个阴阳人还一脸享受的贱样,梁格珍又是一阵鄙视,道貌岸然的东西。
「啪啪啪」李志勇操逼声。
「噗嗤——噗嗤——噗噗——」梁格珍用脚插贱逼的声音。
耗子揉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性起,挺着鸡巴操进阴阳人的嘴里。
「呕唔——呕唔——呕——」
梁格珍的逼缝周围是一圈白沫,都是被李志勇大鸡巴操出来的泡沫。梁格珍的小脚在阴阳人骚逼里抽插着,脚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梁格珍还不时的将整只脚抽出来,再大力踢进骚逼里,操得阴阳人直哼哼。耗子在阴阳人没有牙齿的嘴里操着,仿佛在操逼一样。
操了许久,李志勇来了感觉,大力操了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梁格珍的体内。梁格珍颤抖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一只小脚狠狠地插入了阴阳人体内,差点整个小腿都塞进去。阴阳人一翻白眼,勃起的鸡巴射出了一股一股精液。耗子的鸡巴被高潮的阴阳人紧紧吸着,一阵挺送将精液灌进阴阳人食管。
众人喘息了一阵。
「妈的,谁让你休息了,过来舔逼。」
耗子拽着阴阳人的头发把他拖到梁格珍下体,按着他的脸贴在梁格珍微张的穴口,阴阳人伸出舌头舔着小穴,吃着从里面流出的精液和淫水。
舔了一会儿,李志勇见梁格珍的逼被舔干净了,抓着阴阳人头发,说:「傻逼玩意,把脚也舔干净。」
阴阳人又伸着舌头舔着梁格珍满是白色黏液的脚。
「哎呀,好痒,这人真是太贱了。」梁格珍咯咯笑着说。
「这他妈傻逼,就得这样弄他,过来,张开嘴。」耗子见梁格珍的脚也被舔干净了,抓着阴阳人头发塞到自己胯下,把屁眼对着他的嘴,一阵「噗噗」的屁声后,一条大便拉了出来,阴阳人张大嘴巴大口的吞咽着。
「哎呀,好恶心。」梁格珍厌恶地说。
「这贱货以后除了吃屎就是喝尿,要不然就饿死他。」李志勇狠狠地说着。
小黄在旁边看着,心想这阴阳人真是讨厌,本来这屎可以留给自己吃,现在被这个东西抢着吃了。
「汪汪」
小黄回头看见阿花过来了,赶紧凑上去,讨好地摇着尾巴。
「阿花,你回来了,大黑没欺负你吧。」
「你个窝囊废,一根骨头都抢不到,大黑抢过来给我吃了。」小黄闻了闻阿花的屁股,一股子大黑精液的味道。
「阿花,你又和大黑操逼了……」
「滚,废物,小鸡巴的东西,不让大黑操难道让你操吗?」
「阿花,我可是真心对你好,以后吃屎你吃尖,电线杠子各尿一边……」
「汪汪——滚,谁稀罕……」
小黄看着阿花一扭一扭的走开了,看了看屋里,见那个大肚男正往阴阳人嘴里拉屎,那个女人和主人则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了,它又摇着尾巴追阿花去了。
*** *** *** ***
母亲直到中午才乘车赶过来参加了丧礼。
知道曾建华家的住址,大家就有些焦急,虽说给叔爷爷送葬,心里都没有悲戚,尸体送到位于东社县城西北郊的火葬场,骨灰捧回来,安置到老家镇上的塔陵内,堂伯生怕再没有今天的风光似的,将葬礼搞得场面壮观,不过县里很多同僚没有如他所愿地参加葬礼,给他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使他看向父亲的眼神更加阴沉。
葬礼结束,吃晚饭时,堂伯说话就不再掩饰心里的情绪:「知行是市里的干部,一直以来是老张家的希望,可惜啊,跟错了主子,唐学谦受贿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找的女人胆小怕事,省检查组一找她调查问题,就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张恪想不到省检查组上午内部调查的情况这么快就传到东社县,见父亲低头喝酒,小叔一脸愤恨,却懒得理会,张恪便冷眼看着堂伯继续表演。
张知微说道:「姜明诚见唐学谦的女人被叫到检查组交代问题,他就坐不住了,随后到省检查组自首,是唐学谦把那女人塞到新丰集团,又向他前后三次索贿二十七万,他都存入那个女人的账户里去了。知行,当初看你得意的,哥让你多拜拜山头,你就是不听,现在看看,唐学谦倒了,你怎么办。」张恪见小叔首先忍不了堂伯的话,站起来走了,父亲、母亲紧跟着站起来。
说实话,这时候听堂伯这些话,倒觉得他可怜,但是记忆里那种被人抽耳光的难堪,却怎么也忘不掉。张恪站了起来,将身前的碗碟往前一推,哗啦声响,滚到一边,桌上的其他人都吓得站起来,张恪抓住桌子边,猛地一掀,将一桌的残羹冷炙碗碟筷勺掀倒一地。
「干什么!」
张知行在门口停住脚,看着儿子突然发飙,严厉地喝止他。
张恪笑了笑,走了过来:「听他的这些鸟话,还不兴我掀他的桌子?」
张知行回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堂兄,没有说话,走了出去,梁格珍却不断地埋怨:「这孩子,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张恪笑嘻嘻说:「谁发脾气,只是给大伯这种人一点教训,让我爸掀桌子,只怕当场能打起来,我掀桌子,他只能把打落的牙齿吞自己肚子里去。」张恪可不想以后规规矩矩的受约束,现在就要改变在大家眼里的形象,等唐学谦这事过去,就要大施手脚了。
「够了,他毕竟是你长辈,你下次要是再敢掀桌子,小心我把你头盖骨也给掀掉!」
张知行见儿子一脸得意,怕堂弟脸上太难看,声音严厉了些,不让他继续炫耀。见儿子将人心把握得这么细,却又能说发作就发作,心里就觉得讶异得很,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张知非尴尬地笑了笑:「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今天县里很多人都没有来,他酒喝多了,尽瞎说了。」
张恪不介意他父亲骂,说道:「我们得不到消息,大伯却帮我打听来了,我真不该掀他的桌子,我记得本子上记录的最后三笔加起来正好二十七万,跟姜明诚给许思的钱数一样,他们想把这三笔钱栽赃到唐伯伯的头上。这三笔钱之前记录的四百多万,到哪里去了?」
张知行也不得不感慨儿子的思维敏捷细致,看问题极准,心里暗自欢喜,却板着脸,免得这小子太得意:「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清楚了,明天只要去找曾建华就能完全水落石出。」
*** *** *** ***
张恪与父母当夜就坐小叔的捷达回到市里,省检查组已经获得唐学谦受贿的「确凿」的证据,父亲怕省检查组会突然找到他,决定暂时不回家,四个人找到了一家旅馆住下,张知行要和张知非商量事情,住在一个房间,张恪和梁格珍住在一个房间。
晚上梁格珍和张恪坐在房间里,相对无话,梁格珍有些尴尬,之前的事都被张恪知道了,在家里厨房还给儿子口交了,这时看到张恪的目光就有些躲闪。
还是张恪先开口,说道:「妈,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呃……」
梁格珍脸红了,该怎么说呢?告诉儿子这两天一直在和男人做爱?这话也说不出口啊。
张恪见母亲的脸变红了,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大概知道叶新明又去找她了,估计没干好事。
「妈,叶新明又去找你了?」
「嗯……」
「你们……」张恪试探地问。
「哎——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要不然我也不用受这个小人的威胁了。」梁格珍眼里闪着泪光。
「妈,你受委屈了。」张恪搂过梁格珍,轻轻拍着她的背。
梁格珍趴在张恪胸口,第一次感觉儿子是个成熟的人了。
张恪看着母亲的侧脸,可以看出这一世的她和重生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更像个邻家大姐姐,虽然生过孩子,但身材保持的很好,蜂腰肥臀,皮肤白皙,一害羞脸上就像打上了腮红。张恪忍不住在梁格珍的乳房上揉捏着。
「妈,你和叶新明是怎么开始的?」张恪一边揉着梁格珍的奶子一边问。
「啊!小恪,别这样……」
「嘿嘿,上次不是说好了要等有时间再一起玩的吗。」张恪嘿嘿笑着说,手伸进梁格珍衣服里摸了起来。
梁格珍想起上次给儿子口交完,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啊——门锁好了吗?」梁格珍被张恪揪着乳头,动情地问。
「放心吧,爸爸和小叔今晚商量事情,不会过来的,今晚时间还长着呢。」
「你这孩子……」梁格珍娇羞地低下了头,任由张恪胡来。
「妈,你还没说你和叶新明是怎么开始的呢。」张恪脱掉了梁格珍上衣,连胸罩也脱掉了,两只手各抓着一个奶子揉着。
「啊——轻点,啊——前两年有一次叶新明送我和你爸回家,你爸那时喝多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啊——我也喝得晕乎乎的,叶新明就……啊——就在你爸旁边把我强奸了,啊——」梁格珍喘息着说着。
「啊?那之后你怎么还和他干那事?」张恪脱掉了梁格珍的裤子,隔着内裤抚摸着梁格珍下体。
「他……他当时拍了照片,啊——威胁我说不和他做就把……啊——把照片传出去,我……啊——我就经常偷偷地背着你爸去和他干那事……啊——」梁格珍躺在张恪怀里断断续续说着。
「那你愿意和叶新明做那事吗?」张恪拨开梁格珍小内裤,在大阴唇上抚摸着。
「呃……其实……其实还好吧,你爸他……他……那个有些不行,和叶新明做的时候,啊——每次都有高潮,啊——所以……」梁格珍脑袋扎在张恪怀里闷声闷气地说着。
「哦……这么说,妈妈你也不是太反感吧。」张恪脱下裤子,让梁格珍撸着勃起的鸡巴。
「嗯……」梁格珍慢慢撸着张恪的鸡巴。
「那后来……妈妈你怎么玩起了群交?」
「啊——那个……那个……啊——叶新明他原来和我在学校里时的男友是发小,啊——他……他知道了我在学校玩的挺……啊——挺杂的,就……就强迫着我和……啊——和别人一起做那个事了……」梁格珍不好意思地说。
「啊?妈你原来在学校里很……呃……很骚吗?」张恪两根手指插入了梁格珍的逼里抽插着。
「啊——讨厌……啊——不是……就是和前男友玩……他……啊——他总是玩些花样,我那时不懂事……啊——就陪着他玩了,啊——谁知道和他分开后……啊——他还和别人说……啊——」梁格珍闭着眼睛微张着嘴说着。
「哦——那妈妈你后来是不是也喜欢上了,不是每次都是被逼着玩的吧。」张恪分开母亲的双腿,挺着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梁格珍激动地呻吟着,不回答张恪的话。
「嘿嘿,看来妈妈也是有些喜欢的吧。」张恪趴在梁格珍身上抽插着。
「啊——别问了……啊——啊——」梁格珍呻吟着,不想回答儿子的问题。
「妈,你逼里怎么黏黏的?」
张恪「噗呲——噗呲——」操着,从他两世为人的经验看,母亲的逼里一定有着其他人的精液,难道今天白天去东社前,母亲还和别人操逼了?
「啊——啊——就是……就是……啊——你想的那样……啊——啊啊——」梁格珍说出来后更兴奋了,淫水顺着逼缝流了出来。
「啊——小恪,你的肉棒……啊——怎么比之前……啊——大了?」梁格珍感觉张恪的鸡巴好像比之前变大了,之前口交时很容易就将张恪勃起的鸡巴含在嘴里,甚至连蛋蛋都可以含进去一部分,但现在感觉张恪的鸡巴变得大了,好像不能再全部含进嘴里了。
「哦——妈,你里面好紧……」
「啪啪啪」张恪奋力地操着,他也感觉自己的阴茎变大了,好像大了有一半的长度,难道老天爷开眼了?
「小恪,快操,好舒服……」梁格珍挺送着丰臀。
「噗呲——噗呲——噗呲——」张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觉这次操得特别畅快,完全没有早泄的症状,有如神助。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啊——啊啊——要来了……」梁格珍一阵抖动,抓紧了张恪,屁股还抽搐着,从两人结合处喷出了一股淫水。
张恪也把鸡巴深深插入梁格珍小穴深处,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浇着梁格珍的花心。
「啊——」梁格珍又是一阵颤抖。
*** *** *** ***
第二天母亲从旅馆直接去市信访局上班,张恪与父亲、小叔在旅馆旁边的小店吃过早饭,才开车前往曾建华家所在的小区。
张恪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建议等过了上班时间,再去曾建华家探个究竟,不要急着跟曾建华见面。
曾建华家位于新丰集团内部集资建造的小区里,短时间里,找不到人打探更详细的资料,由小叔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张恪与父亲按照写在纸条上的住址,直接找到曾建华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张恪看了父亲一眼,伸手按门铃,一个四十岁左右中年妇女打开门,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
「你们找谁?」
「你是曾经理的爱人吧?」在此之前推敲过所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张知行试探地问了一声,「曾经理在不在家?」
「你们找他做什么?」张恪见中年妇人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眼神,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个朋友给我介绍过曾经理,我在海州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请曾经理帮忙,不方便去公司找他,专门过来拜访一下。」
「不用找他了。」中年妇女脸阴阴的,说:「我不是他爱人,我是他姐姐,他卷走公司的钱,公安局正四处找他,都快半个月了,他爱人抱孩子回娘家了,我在这里替他看家。」
原来是这样!张恪压着心里震惊,扯了扯父亲的袖管:「哦,原来这样啊,那不打扰了。」拽着爸爸的衣袖飞快下了楼。
出楼梯口,张恪陡然发现楼前停着一辆普桑,里面坐着两人,正从车窗探出头朝这边看,其中一人还是昨天晚上守在唐学谦家楼下的,想必是换岗轮到这边了。来找曾建华之前,没想到他家楼下会守着便衣,上楼前也没有仔细地观察,真是失策。
张恪看见两人推开车门走过来,拽着父亲的手,压着心里的惊慌,走过去,对着昨天守在唐学谦家楼下的那人说:「咦,你今天调到这里来了?」那人让张恪这么一说,愣在了那里,疑惑了半天,没有伸手拦住张恪、张知行,而是与同事进了楼梯间。
张恪见两人进了楼梯间,拉了拉父亲,加快脚步往外走,走过拐角,确定不会被发现,拉着父亲大步跑起来,钻进小叔停在小区门口的捷达车,等不及喘一口气,急切地说:「快开车,不要耽搁,直接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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