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又是一个十月金秋。我和姜辰辰的妈妈上官雯面对面坐在某州立公园的一个野餐桌旁。脚下是大片的绿草地,一侧的湖水平滑如镜,只有野鸭游过带起层层涟漪。草地另一侧有起伏的丘陵,放眼望去是万紫千红的无尽秋叶。我用筷子拣起一块上官雯做的卤豆腐放在嘴里。“好吃,”我发自内心的赞扬。上官雯恬静地笑笑,“你倒是适合做个素食者,每次都说豆腐好吃。”
“是,我喜欢吃豆腐,”我点头认同,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的歧义,不由自主地看了上官雯一眼。
她大概也跟我想到一起了,眼中闪过一丝调侃,却笑着把话题很自然地引向另一个方向,“要求倒是不高,好养活。我听辰辰说,你已经单身好几年了。怎么没有再找个伴儿?”
“噢,没遇到合适的,”我简短地回答,心里有些虚。我一直单身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她女儿事实上在做我的女人啊。
姜辰辰跟我说过她妈妈的情况。在姜辰辰很小时,她父亲因公死亡,而她妈妈这些年一直都是单身母亲。我已经在姜辰辰儿子过满月时见过上官雯,性格看起来很文静随和。虽然比我大了两年多,到年底就47岁了,但是身材依然匀称,五官精致比例恰当,眼睛不大不小,鼻梁挺直嘴唇丰满,年轻的时候肯定比姜辰辰漂亮。经历过第一次婚姻,我很明白找后半辈子的伴侣要重在“内涵”,但我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不在意对方的容貌。说的正面一些,追求美好是人类美德,对吧?
当然,对于两个过来人,是否有缘分走到一起,肯定需要通过进一步接触才能判断。姜辰辰提出做媒之后,我考虑了两三天,告诉她如果她妈妈同意,我愿意试着交往一下。在这两三天里,我其实只捋清楚了一件事,就是我究竟希望第二次婚姻是个什么样子。而无论是为了姜辰辰还是为了上官雯,我的预期都应该从一开始就说清楚。
“辰辰,你妈妈给我的印象很好。既然你提出做媒,大概你妈妈对我也至少没有反感。如果通过交往,双方都觉得合适,我会珍视我的第二次婚姻。因为我重视这个机会,所以这两天我一直在问,我对我的妻子有什么样的期待?你对我足够了解,知道我的性格和习惯,我就不多说了。但是有一件事你大概想不到。”我跟姜辰辰刚刚从激烈的交媾中恢复过来。我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阴毛。姜辰辰没有出声,静静地等着我的下文。
“跟你和郑秋交往三年,让我对夫妻之间的性事有了新的理解。其实,我挺羡慕你们小两口的。不但恩爱而且能够彼此开诚布公地谈论自己的欲望,既增加生活阅历又满足双方的需求。”我停顿了几秒钟,接着说下去,“我思前想后,觉得我希望跟我的妻子共同尝试一些不局限在两个人之间的性经历,比如跟其他合适的夫妻交换。一个和谐互利的婚姻既不可强人所难,也不能太压抑自己。所以,我希望能找到一个认同我想法的妻子。”我很慎重地选择着用词。毕竟涉及姜辰辰的妈妈,起码的尊重非常必要。
过了好一会儿,姜辰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我跟郑秋谈恋爱的时候就有了性关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那时候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洞房之夜会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跟别的男人上床,更想不到我会一连三年、同时给两个我喜欢的男人做女人。可我一点都不后悔。不但不后悔,而且我庆幸在生活中遇到了郑秋和你,让我觉得做女人很美妙很幸福也很满足。我妈的前半辈子过得很不容易,身边没有可以依靠的男人。现在我还知道,她也错过了很多做女人的乐趣。”姜辰辰转过身面对着我,“老师,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委屈你的女人。如果你和我妈开始交往,你就找个合适的机会,尽快把你的想法跟她说清楚。她不能接受的话,越早收手对她的伤害就越小。如果她不反对,我希望你们能和我跟郑秋一样,既相亲相爱,还能丰富彼此后半生的生活经历。”
“辰辰,谢谢你的理解,”我伸出胳膊抱住她,心中充满感激和得到理解的欣慰。也许是心情格外轻松,也许还有这个话题的淫秽内含,我的鸡吧再次坚硬。我翻身把姜辰辰压在身下,又一次插入她湿滑温暖的阴户。
“可以说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伴儿吗?”上官雯的声音软软的,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到野餐桌旁。
“哦抱歉,走神了,”我说。找什么样的女人结婚?这或许是一个机会,把我的想法告诉她。不过是否为时过早呢?毕竟我们只接触了几个星期,加上平时她全职给姜辰辰她们看孩子,只是每个周末有时间和我“约会”。刚刚交往就谈论跟别的夫妻玩性交换?说不定马上就会被她当成流氓呢。我有些患得患失,因为我真的开始喜欢上官雯了。她的性格让我觉得很舒服,有自己的见解却不固执,优雅中不时地点缀着爽朗。在我看来,女人味和大气在上官雯身上非常和谐地共存着。
上官雯显然察觉到我的犹豫。“文之啊,咱们刚开始了解对方,你如果觉得有些话还不便说也别勉强。我只是想说,虽然你比我小两三年,可是咱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离50岁越来越近了。到了这个岁数,说话也没什么可忌讳的。了解了彼此的心思,即使做个后半辈子的朋友也是一场缘分,是吧?”她看我一眼,笑着说,“你总不会打算把不中听的话留到60岁耳顺的时候再说吧?”
我被她逗笑了。“你说的不错。我主要是考虑有些话是…成人内容,担心刚开始接触就提起这类话题会造成误解。说到底…”我斟酌了几秒钟,决定用开玩笑的方式直话直说:“说到底,是因为我很在意你对我的看法,所以担心说话越界、把你给吓跑了。”上官雯笑了,很开心的样子。“你这么说,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择偶标准,能把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太太给吓住。”
“你离做老太太的标准还差着25年呢。你还是把老去掉、做一个太太吧。哈哈…”我抓住机会玩了一个文字游戏,话中带上调情的味道。“我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太太呢?我希望她聪明、随和、有主见、懂得幽默、愿意跟我一起享受生活、而且还要漂亮。”我一口气说了一串形容词。“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女人?”上官雯微笑地看着我说,眼神里有一丝调皮和挑战。“有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当然不会退却。上官雯换了一下坐姿说,“好啦,不练贫嘴了。说重点吧。”
我也收起嬉皮笑脸。接下来的对话还是要严肃对待才好。“我还希望,我的太太愿意和我一起、在男女性事这方面共同去尝试一些…新方式。”
“比如?”上官雯问。
“比如跟其他合适的夫妻交往,”我说,嘴里有干干的感觉。在这一刻,我可以体验到当初郑秋跟姜辰辰敞开心扉的感受。
上官雯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要平静,似乎我们在探讨一个枯燥的哲学问题。“这个我在网上读到过,叫换妻对吧?”
“是有这么称呼的,”我其实不喜欢换妻这个说法,因为它给人的感觉是把妻子当作一件物品来交换。不过似乎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我更在意的,是夫妻二人以诚相待,共同去经历生活中美好的事情,而不是因为一些所谓的道德说教就错过本可以更丰富多彩的生活体验。”我开始觉得如同在做哲学演讲。上官雯噗嗤一声笑了。“你们这些大学者们还真有本事,什么事情都能说得那么严肃正经。”我嘿嘿笑了一声。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缘分吧。
上官雯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轻巧地剥掉皮,把一瓣橘子放进嘴里。“辰辰她爸爸是个民航飞行员,亲戚介绍给我,我一眼就喜欢了。大学四年级的寒假,我把身子给了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已经怀上辰辰。”上官雯看着远方的湖水,又往嘴里放了一片橘子。“辰辰4岁的时候,她爸爸突然就没了。我觉得天塌了,一连好几年,想起他心里就疼。是真的疼。后来辰辰上学了,不断有人劝我再找个合适的,我也动过心。可也许是生活里缺个主心骨吧,我总是思前想后患得患失的,担心后爹会对辰辰不好。结果一晃十年就过去了。辰辰上大学走了,按说我可以为自己的生活谋划了。可是这么多年一个人过,想想要跟别人一起过日子,心里都没底。再说,到这个年龄,要遇到对双方都合适的人也不容易…”
看着她平静地描述她的前半生,我突然觉得为她心疼。“上官…”,我刚要安慰她几句,就被她打断。“文之你听我说完。辰辰说你是个好人。我也能看出来,你是真心想找个女人过日子。你刚才说我有不少优点。我是不是真那么好,我说不准。不过呢,我的确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也希望把剩下的三四十年过得精彩一点。人不应该对自己太苛刻,是吧?”她笑了,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她自己,但是很美很恬静。
她转头看着我,接着说,“文之,你刚才说的话不错。到了我们这个岁数,两个人性格上合拍,才能和和睦睦地一起过下半辈子。只要两个人相待以诚、分清主次、遇事商量着来,婚姻就可以美满。跟其他夫妻交往,算是丰富生活经历的佐料。如果你我能走到一起而且你能照顾到我的感受,这件事我听你的。”
我呆呆地看着上官雯,一时无语。我设想了各种可能的局面,做好了应付疾风暴雨电闪雷鸣乃至拂袖而去的思想准备。可我们竟然只谈论了几句人生观,就风平浪静地达成了共识。也许这就是缘分?
树上的叶子落光,也是美国“节日季节”的开始。感恩节,圣诞节,新年,来得快走得也快,转眼就到了二月中旬。这一年的情人节是个星期六。上午我去姜辰辰家接了上官雯,陪她逛了两个钟头的商店,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埃塞俄比亚餐馆要了两份酸饼卷合菜。吃饭的时候,我问上官雯下午想做什么?她想了想,建议去看电影。
到影院之后,她选了刚刚上演的《两个情人》,是一个男孩子和两个女孩子的故事。影片是限制级,有些裸体的镜头。如果是平时,这样的内容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可是身边坐着一个已经同意结婚后和我一起尝试夫妻交换的漂亮女人,而我和姜辰辰也一直保持性关系。我不由自主地把她们两人跟影片里的那两位女主角挂上了钩,伸出一只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轻轻地抚摸。在黑暗中,我感觉到她也把手搭在我的手上。看完电影,我努力地控制着心里的躁动,若无其事般地问上官雯是不是要我送她回家。“去你那里坐坐好吗?”她说。
回到我的家中,我把上官雯请到客厅。“你先坐坐,我去给你拿饮料,”我说。
“文之,不要饮料。问你个事。”她抬头看着我说。我们两人站在客厅里,离得很近。“我比你大,你真的不介意?”她问我。
我摇摇头,看着她姣好的五官,笑着说,“在我们这个年龄,差两三岁和同龄有区别吗?再说了,女人的平均寿命比男人高,所以我几乎肯定会比你先老。”
“别胡说,”上官雯说着,伸手抱住我,头自然而然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甚至没有经过脑子,自己做主把她搂在怀里。
看电影的时候本就开始不安分的欲望,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了。我感觉到鸡巴在一瞬间硬如钢铁。我的手从她的腰部下滑到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把她紧紧地压到我身上,同时下身前挺。虽然依旧穿着冬季的衣服,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胀痛的鸡巴紧贴着她柔软的小腹。“坏东西,”她小声说,不知道是在评论我还是我的鸡巴。
“想要吗?”我声音沙哑地在上官雯耳边问。“嗯,”她似有似无地回应。我低头在她柔嫩的耳垂上亲了一下,她的身体似乎哆嗦了一下。我松开她,小声说,“闭上眼睛,跟我走。”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我拉起她的双手,一边看着她一边倒退着带她走进客厅另一侧的主卧室。我们一步步走到大床前。我扶她坐在床上,在她丰满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声问她,“我帮你解开扣子?”上官雯睁开眼睛,向四周看看,“我去洗一洗。”
“不要洗,”我说。“不干净,”她说。“我想闻你的气味,”我坚持。她无声地笑了,“坏东西。”这次显然是在说我。
我尽可能不让她察觉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让我的身心都安稳下来。然后配合着上官雯除去她身上的衣服。毛衣、长裤、高领衬衣、衬裤、乳罩,一件件地离开她的身体,散落在地毯上。她顺从地躺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身上只保留着银灰色的内裤。
我坐在她身边,贪婪地看着这具首次暴露在我眼前的女性裸体。上官雯的皮肤很白很细,身材有中年的丰满但是仍旧保留着各个部位的比例和曲线。“乳房和奶头都比姜辰辰的大,”我想。暗地里摇摇头,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官雯身上。
“真美,”我看着她的眼睛,附身吻住她轻轻张开的双唇。“嗯…”她呻吟着,用手抱住我的头,主动地回吻。在四片嘴唇的交战中,我把舌头挤进她的嘴里,她张开嘴接纳我,她的舌尖围绕着我的舌尖滚动。
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我起身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把上官雯的一只高高挺立的深色奶头含在嘴里。“噢…!”她大声地呻吟,听起来像是在哭。我伸出手握住另一个乳房,用手指捏揉顶端的乳头。上官雯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发出的声音愈发像控制不住的抽泣,但是手却把我的头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上。
我一边吸吮,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丰满乳房,看着那粒比男人手指还粗、似乎有半寸长的奶头,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上官,松开手让我换个姿势,”我说。她似乎有些不甘地把双手从我的脑后拿开。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腾出双手,从她的两个乳房的外侧朝中间推挤。等到两个硬挺的大奶头足够接近,我张嘴先含住一只,然后在手和嘴的协调下把另一只也同时吸进嘴里,用舌头在两个奶头上同时加压。上官雯突然发出一连串痉挛的吸气声音,如同在为了获得氧气而挣扎。我用牙齿轻轻咬住两个奶头,让舌头在余下的有限空间里恣意地滚动摩擦,同时用手揉按两个乳房。上官雯大概是开始熟悉两个奶头同时被吸吮的感受,呻吟声逐渐又变成最初的的抽泣。
我松开乳房抬起头,看到上官雯睁开紧闭的眼睛,柔柔地看着我。“舒服吗?”我问。“嗯,”她点头,笑的很甜。我在她的嘴唇上吻一下,说,“这是第一个节目。下一个是给你亲屄。”她伸出双臂抱住我小声说,“没有被亲过。”
“那今天是第一次,以后会有很多次,”我说。“不干净,”她摇头。我伸出舌尖在她的上眼皮上轻轻一舔,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正好。我喜欢有骚味的屄。”
“坏…”她抱住我的头,我们的脸紧贴在一起。
看来她能说的最严重的词就是“坏”。以后要慢慢培养她说比“坏”更坏很多倍的词,我有些自娱地寻思着,起身坐她的腿旁,给她脱掉内裤。她似乎是本能地抵抗了一秒钟,然后配合地抬起下身。转眼之间,上官雯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轻轻抓住她的小腿,让她把双腿弯起来。再把膝盖朝两边推开。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盯在她的大腿结合处,贪婪地寻找她的外阴。我看到了,惊呆了,也被迷住了。
我在此前虽然只跟前妻和姜辰辰两个女人有过性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单身男人,我在网上看过数不清的女阴照片,也算是“阅女”无数,知道屄这个器官跟人的五官一样,千人千貌,变化无穷。可是上官雯的屄却超出我的所有认知。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部位,大阴唇似乎很光洁。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有两片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小阴唇,此刻因为发情肿胀,已经朝两侧完全展开,基本上遮住了整个大阴唇。
这对小阴唇不仅尺寸超大,而且很厚。时过多年,我如今还能清晰地记起初次看到上官雯阴户的感受:我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奇怪的想法。一是长在苏门答腊热带雨林中的世界上最大的花朵,肉质草本的大王花。二是这两片小阴唇如果切下来,足够炒一盘蒜苗肉丝。后来我们经历了夫妻交换,一个自称对女阴很有研究的丈夫告诉我,上官雯拥有“凤冠屄”,是一种很少见的“名器”。我也按照他的指点上网查找过。结果是即使在信息量远超所有百科全书的互联网上,我也只见到过两张照片跟上官雯相似。
这些都是后话。眼前这朵超大号的屄王花让我的脑子空白了几秒钟,然后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跟极度的淫荡挂上了钩,隐隐中似乎女阴外观的尺寸跟女人的欲望成正比,也暗示着各种放浪的可能性。我不假思索直接把脸贴在分开的巨大肉瓣上面,用肌肤去感受它们的质感和包容,用嗅觉去体会这个阴户中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我贪婪地呼吸着天然的阴骚,鼻尖顶入湿润的阴道口,脸皮压在两片肉唇上面,印堂的部位顶住阴蒂。有那么一刻,我的头颅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茎头,在这个外观超大的阴户前挤压、滚动,让两个器官保持负距离。
上官雯的呻吟变成连续的抽泣,越发刺激了我的欲望。我张开嘴,一片小阴唇几乎塞满口腔,缩小了舌头活动的空间。我一边吸吮这团肥厚的软肉,一边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在包裹住的泥泞中进出搅动。
“文之…文之…进来…受不了了…进来…”上官雯在抽泣声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央求着,下身不时地颤抖着。
和姜辰辰做爱,我一般都会从小阴唇一路舔到阴蒂,先让她高潮一次之后再插进去肏她。可是在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上官雯对身体被填满的渴望。我在意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愿意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同时心中也升起一股马上占有她的强烈欲望。我起身压到她的身上,一只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对准那只巨大的阴户。虽然姜辰辰和上官雯母女的屄在外观尺寸上天差地别,可是在一件事情上是相同的,都会分泌大量的淫水。“跟她们两人比起来,前妻就是一块旱田啊。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对我没感觉?”我想着,鸡巴很顺利地插进一个柔软温滑的通道。
上官雯带着哭腔长吸一口气,精致的嘴唇半张着,无比地诱惑。上边的嘴小巧,下面的嘴巨大,真是有趣的尤物,我边想边开始快速地进出,来自鸡巴的酥痒督促着我不停地重复活塞运动,心里不由自主地比较前一天上午在同一张床上和姜辰辰肏屄时的感觉。突然,似乎是一道白光闪过我的脑海:“姜辰辰就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很奇怪我跟上官雯交往了半年,首次从这个角度去想我和她的关系。我的体温似乎随着这个想法开始升高,鸡巴好像更加涨挺,抽插的动作也越发剧烈。无论平时的人品如何,每个人大概都有阴暗变态的一面吧?我似有似无地想着,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人交合处的强烈快感之上。
“…”上官雯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我一边肏动一边把耳朵靠近她的嘴。
“你说什么?”我问。
“…文之…舒服…嗯…舒服,你骂我…”她喃喃地说。
骂她?我的思路有些卡壳,但很快就本能地懂得了她的要求。“骂你什么?”我问,连续的动作已经让我有些气喘。
“…不知道…快…骂我…”上官雯的声调里透着一丝哀求。
我亲了她几口,把嘴贴到她的耳旁。“好,我骂你…你是个骚屄,欠让男人肏…你是不是个骚屄?”
“…是…”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就是你说的…噢舒服…别停…”
“别停什么?肏你还是骂你?”
“都不停…快点…”上官雯弱弱地催促着,下身耸动着配合我的进出。
我虽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在跟姜辰辰亲热的时候也是脏话不断,可是这辈子还真的没有骂过女人,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也许,当初姜辰辰的爸爸,一个军人,在情欲冲动时会骂他的妻子。而且我心里很明白,在这个场合里骂上官雯其实也是一种提升情欲的方式,只是说脏话的一种比较极端的形式而已。不过万事毕竟开头难。我一边感受着下身的快感一边思索如何完成上官雯交给我的这个“任务”。突然,我开窍了…
“上官雯,你是个欠肏的浪屄,是不是?”我耸动着问。
“是…是”她气喘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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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屄又大又肥,比我以前肏过的屄大得多。你知道吗?”
“知道…”
“你怎么知道?”
“…上网…别停…”她说。
“你这个又骚又大的屄,就是个婊子的屄。你就是个婊子,是不是?”
“…是…”
“是什么?”
“就是…你说的。”看来有些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想听,但是自己说不出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闷骚吧?我内心里有一部分感受是对她心疼。一个有血肉有情欲的女人,却自我压抑了20多年。难为她了。不过此刻不是心疼的时候。她需要的是彻底的释放,而我要做的是帮助她释放出来。
“你长了个婊子的屄,打算怎么用?”我问。
“听你的,”她说,下身的迎合也越来越快。
“那我就经常肏你,玩你的大屄…也找别的男人肏你的大屄。行不行?”
“行…听你的…还说…”她喘息着回应。
“好啊…我跟别人换老婆,把你送给外人肏…肏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大骚屄…”
在淫词秽语中,我感到上官雯的阴道开始有节奏地痉挛,身体也随之抽搐着。她高潮了,也让我一泄如注。
大概是这场激情耗尽了我的体力和心力,我趴在上官雯身上睡着了。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察觉到我仍旧压在她上面,我一边道歉一边翻身躺在她身旁。
“文之,你不用道歉。我喜欢。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了…”她说,声音软软的。我心头有些发酸,伸手抱住她。“上官…愿意嫁给我吗?结婚之后咱们每天都这样。”
上官雯转身面向我,目光在我的脸上慢慢滑过。“你真的不嫌我年龄比你大?”
“你我交往这半年,我从来没有觉得年龄是个事,”我回答,用手捧住她的脸,“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性格,觉得咱们能一起度过后半辈子。而且…”我故意停顿了几秒钟,脸上坏笑着伸手拉住她的两片肥大的小阴唇,“而且我现在也喜欢你又肥又大的浪屄…嘿嘿嘿。”
“坏!”上官雯小声说,把赤裸的身体仅仅靠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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