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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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厕所,小情侣俩在里面完事后,开始清理现场,然后出来。

原本在二楼楼梯口的陈丹烟,此刻也已回到房间。

两人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向二楼看去,空空如也。

陆远邀请道:「中午留下来吃饭吧?」

裴语嫣看了看二楼,幽幽的,她莫名想到那天陈丹烟对她的怪异的态度,于是让她心生怯意,说道:「算了,远哥,我片场还有事,改天你想我陪你,直接发信息给我。」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真不留下来吃饭吗?今天我下厨。」陆远道。

裴语嫣停顿下来,她还真没吃过陆远的饭,一直想吃,但看了看二楼,她觉得还是陈丹烟给她的压力更大些,「改天有机会再说吧,对不起,远哥。」

裴语嫣走到门关,把高跟鞋换上,开门正要出去,陆远追上来,「学姐,你的包。」

裴语嫣愣了愣,「谢谢。」

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裴语嫣这个样子,陆远感觉她就像看到了克星天敌一样,但这屋里又没其他人,他的目光转到二楼,这时却幡然醒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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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他上到楼上。

陈丹烟就坐在轮椅上,在房间中央,面朝窗外的午阳,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身上镀着一层金辉,美得就像童话里的公主。

陆远走过去,轻道了声,「妈?」

「嗯,和语嫣聊得怎样?她走了吗?」陈丹烟柔声道,仿佛刚才楼梯口那个阴鸷的女人从没出现过一般。

「走了,好像是片场还有事。」陆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母亲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就像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透她。

实际上,裴语嫣离开房子后,陈丹烟就在窗边望着,目送着裴语嫣离开小区,她对这一切,是清楚的。

「嗯,那你去看书吧。」陈丹烟说道。

陆远却没马上走,而是站在原地。

陈丹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说道:「妈,你是不是和学姐说过什么?」

「什么什么?」陈丹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她状态很不对,好像很怕你似的,你是不是和她说过什么?」陆远说道。

「我没有,你想多了。」陈丹烟淡淡道。

见状,陆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老实去书房看书了。

陆远走后,陈丹烟把门反锁,然后推着轮椅的滚轮来到衣柜边,但不是她的衣柜。

打开来,里面都是陆远的衣服。

她伸手拿起一件陆远的内裤,黑色的,轻轻放在鼻前嗅了嗅,柳眉微微舒展,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但接着,又放了回去,转而来到陆远的床尾,这里有个凳子,一般放着陆远来不及洗的衣物。

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陈丹烟不允许,但现在,陈丹烟无法活动,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由陆远解决,但陆远总归会丢三落四。

此刻,陈丹烟从凳子上拿起一件陆远昨天穿的内裤,还没洗过,上面看得到一些淡黄的尿渍。

陈丹烟顿了顿,拿了起来,但放到鼻前的半途,她忽然看向了窗外。

如同心虚般,她推着滚轮过去,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但陈丹烟像心安般眉头舒展开来,而后拿起有陆远尿渍的内裤,放到鼻前,轻轻嗅着,另一只手,却是缓缓伸到裙底,钻进腿心之中。

隔着内裤的面料,在私处上浅浅的按揉起来。

不知不觉,她微微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吟。

昏暗的屋子,给她蒙上一层隐藏一般的暗纱,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这独立而特别的空间。

渐渐地,内裤开始显出水迹,阴唇的轮廓也在面料上显露出来。

陈丹烟似乎不满足于此,手开始钻进内裤里面,与阴唇零接触的抚摸起来。

她的呻吟因而更大了,两腿大开着,腿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睡裙的胸襟耷拉在胸前,显出两个丰硕饱满的白色半圆来,此刻她的面色潮红,鬓发有些湿润,看起来就像欲女一般。

后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鼻前吸得也越来越狠,仿佛一副恨不能把内裤塞进鼻腔的感觉。

就在这时,伴随一声「呃」的叫声,她宛如被人掐住喉咙一般,高高昂起头颅,面色流露出一丝狰狞,伸进私处的手停顿住。

然后,她的小腹开始频频的抽搐,喉咙里持续的发出「呃」的如同被人卡住喉咙的声音。

内裤上开始有大部分水渍蔓延开来,直到浸湿大半个包裹私处的布面。

面料遭遇水渍蔓延最狠的地方,有汇聚成形的水珠滴落下来,打湿轮椅的皮面。

感受着这久违的高潮,陈丹烟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房里的这一切动静,门外的陆远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母子俩就这么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陆远还是会照常给陈丹烟洗澡,早上涂药。

陈丹烟的余伤,也渐渐的愈合了。

某天,高阳来过,带了许多东西,来看望陈丹烟。

彼时,两人在楼上的房间交谈,陆远则在一楼下厨,准备午餐。

高阳进了房间,正随手要在陆远的床上坐下,却当即被陈丹烟阻止了。

陈丹烟示意他坐到书桌边的椅子上。

坐下来,高阳柔声道:「这段时间,还好吗?」

陈丹烟点点头,「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原以为在你的治理下,江南市已经风平浪静了,没想到2018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在江南市这样的重点大城市里。」高阳有些唏嘘。

「不管什么年代,铤而走险的人必然不缺,打击犯罪永远不会有休息的时间。」说这话的时候,陈丹烟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过高阳一眼。

「嗯,你确实是人民好警察,没想到当年在学校,那个单纯坚韧的女孩,如今却是江南市所有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高阳回忆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呢,最近怎么样?」陈丹烟也问道。

「我啊,老样子,不过出了这档子事,可有我得忙了,不少人都有伤及神经的手术,正好是我的领域,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就没好好休息过。」高阳向陈丹烟歉意一笑,「对不起啊老朋友,现在才有时间来看你。」

「没有的事。」陈丹烟摇头,淡淡一笑。

「那,你们警局怎么样,应该忙得不可开交了吧?」

问这话时,高阳把耳朵都竖了起来,似乎接下来陈丹烟回答的内容会很重要似的。

「忙呗。」陈丹烟却只有两个字出来,「但跟我没关系,我现在是病号,他们也不会把事情报到我这来。」

「给他们施压也没用。」陈丹烟无奈的冲高阳耸耸肩。

高阳的眼中隐隐有一抹失落,但他旋即一笑,「没事,这不挺好,你现在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不应该还操心局里的事。」

「你啊。」高阳轻轻一拍陈丹烟大腿,陈丹烟有下意识闪躲的反应,但奈何自己坐在轮椅上,局限着,所以只能任由高阳轻轻一巴掌拍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上。

「你啊,就是太把自己当机器人,什么都要操心,正好,你也休个假。」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仿佛随时要发作一般,好在这时高阳把手收了回去。

「好了,聊了这么久,应该要开饭了,我推你下去吧?」高阳起身说道。

他站的地方,正好挡着光,于是他的脸就背光,黑黑的,看不清面容,看不清表情。

陈丹烟嘴角抽了抽,说道:「不用了,我让陆远来就行。」

高阳却一副怪罪陈丹烟见外的样子,「哪里需要,都老朋友了,你是嫌弃我推得不够好?」

说着,高阳推着陈丹烟缓缓出去了。

看着楼梯口渐渐在视线中放大,陈丹烟的身子逐渐紧绷,两手紧攥着轮椅把手,同时还不忘说道:「真的不用了,你让陆远来吧。」

高阳推推眼镜,淡淡一笑,「客气什么,都老朋友了。」

就在这时,两人来到了楼梯口前,高阳正打算扶陈丹烟起来,忽然陆远「哒哒」的上楼了,「高叔,我来吧。」

陈丹烟感到一丝心安。

「不用了,我和你妈都老朋友了,你该不会觉得高叔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吧?」高阳呵呵一笑。

「没有的事,但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客人来呢。」陆远说着要从高阳的手里接过母亲。

这时,高阳却忽然说道:「对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小远,你帮我进房间里看看?」

陆远点点头,本能的就往房间走去,但没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劲。

有东西要拿,高阳自己怎么不去,要他来干什么?

就在这时,他听到高阳「啊」了一声,转头看去,只见高阳和陈丹烟两人连同轮椅一同滚下了楼梯。

他面色大变,向前追去,但等他来到楼梯口时,两人已经双双滚到了一楼。

晚上,八点,警局,一楼审讯室。

「高阳,你为什么要推我们局长下楼?」桌前,伤愈出院的杨志负责此次对高阳的审问。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你看,我也受了伤,我真的是不小心。」高阳举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道。

「高阳,你别狡辩,局长家里有监控,我们很清楚,是你推局长下楼的,而你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的目的罢了。」杨志道。

「警官,你不能全凭你的臆想办案啊。我和丹烟是大学就认识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想伤害她,我带了那么多东西来看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一脸自责道:「哎,只能怪我近期太忙,手术做了太多,可能精神有些不集中,没想到扶人下楼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确实是我的错,警察同志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你当这古代办案呢?还惩罚?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没实际的证据,所以有恃无恐啊?但你别得意忘形,你现在被我们盯上了,今后你胆敢有什么小手脚,我第一时间把你告上法庭。」杨志狠道。

「警官,真的没必要这样,我有什么理由伤害我的老同学呢,毕业后,我和丹烟联系也不少,来往也不少,还一起见过对方的家长,你不能污蔑我啊警官。」高阳无奈道。

「别一口一个丹烟,你这种畜生,不配叫我们局长大名。」杨志指着高阳的鼻子道:「你别让我查到你有什么问题,到时负责枪毙你的人,一定是我。」

「哎。」高阳叹气道:「警官,你这又是何苦呢。」

此时此刻,医院走廊里,陆远靠在墙上嚎啕大哭。

20岁的大二小伙,长这么大到现在,第一次哭成这个模样。

通道里不少人,都在看着他,目露同情。

原因是他们清楚现在急救室里的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们所有人心中敬重的局长陈丹烟。

一小时前陈丹烟在家里发生了摔楼事件,本身伤病刚痊愈不久的陈丹烟又产生新伤,旧伤的痊愈也被破坏,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现在正在急救室手术呢。

虽然摔楼这种事本身不容易危及生命,但陈丹烟本身就有伤,加上身份特殊,让人不免往坏的方向想。

不少人来劝过墙边大哭的陆远,但没消停多久又会恢复原样。

陆远此刻心里全是自责,他怪自己没保护好母亲,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让坏人伤害到了母亲。

他恨自己怎么才看清高阳的真面目,原来就是个伪君子。

母亲才伤好,他就来伤害母亲,绝对是和歹徒一伙的,知道母亲没死,是来帮歹徒补刀的。

只要母亲出事了,歹徒就放假了,没人能管他们了。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急救室的门开了。

陆远听到动静,马上凑了过去,抓住满头大汗的主刀医生的手说道:「怎么样了,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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