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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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林中迷了路,左转右围转不出去,算计着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怎么天还这么黑呀,一定是碰上鬼狐了。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坠入了人家设计的阵法当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已,其实周围不过就是一堆堆乱石了几棵小树而已,两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所走过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三、五十丈而已,尽管如此,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也累呀。

两个人知道碰上高人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于是她们干脆停下来,打算商量一下对策,却不知人家就在阵眼处看着呢。

前面人家只不过发动了大阵的幻象功能,还没用机关埋伏呢。猫抓住耗子总是要把它们玩儿够了再吃,这位对头也不例外,故意要把两个女人耍够了再收拾她们,见两人累了,不愿意继续走了,便把阵法完全发动起来。

两个女人才说停下来歇会儿,突然,四周的一切都动了起来,那些大树围成了一道篱笆,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完全像一张大网,把两人困在当中。

两个女人哪见过这阵式,被吓毛了,紧握兵刃背朝背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抵抗无法预知的攻击。

不过,没有人攻击她们,只是周围的一切都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把两个人转得头昏眼花,差一点儿就吐了。

还是三小姐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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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这不是鬼狐,这是一种阵法,不能看,一看就晕,咱们两个闭上眼睛坐下,用耳朵听。”眼视六路,耳听八方,一流高手应该有能力靠听觉来判断附近的人或事,三小姐和紫嫣都是一流高手,自然都有听风辨器之能,于是,两人背靠背坐下来,谁知闭着眼睛脑袋也晕,而且越晕越厉害。

“不好,咱们中毒了。”三小姐话没说完,两个人便一齐歪倒在地上。

三小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草棚里,浑身的衣裳都叫人家给脱下来了,用树枝子挑在草棚外面。草棚里埋着几根粗木桩,上面打着孔,横七竖八穿着一根根小腿粗的圆木。

这些圆木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纵横交错的圆木中间形成的空当刚好将容下两个女人站着,那姿势很轻松,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动余地,不会让她们感到太累。

不过,四周的圆木正好布置在她们两臂的反关节处,使她们只能双臂下垂在身体两侧有限的范围内,除非有人从上面把她们拖出去,否则单凭她们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更难过的还不是这些,两个人的樱桃小口中各塞着一根小棒槌粗的圆木棍,并用小绳固定在脑后,使她们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鹅黄劲装的女子,看上去与紫嫣相当,不过用黄纱蒙面,看不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有那水汪汪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仇与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

三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拼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像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两根野丝瓜,已经是长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压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感到她想做的,羞耻与恐惧同时袭来,拼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腰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色艳的气息。

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不时倒抽着凉气,然后,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弄自己的毛丛,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乳房涨起来,下面也湿了。

“真淫贱,真无耻。”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湿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拼命哼着,摇着头,扭着腰,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

她只感觉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根粗不粗,细不细的东西塞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肉枪准备的洞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春宫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

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欢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花敏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天!不喜欢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只感到一阵阵地发冷。

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

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

怎么呢?原来插在自己阴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熟透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穴子里头这么一插,自己的淫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胀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丝瓜就胀得像花管带的老二一样粗了。

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粗的东西把里面充得满满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早给弄得脸红耳热,两腿乱夹,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还连带着尿了一地。

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丝瓜就胀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

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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