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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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

张大人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女匪交给他,让她带路。

那女人一开始带着他们乱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女人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女人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像大人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屁股,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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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也不甘心被人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腰间要穴,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人,这大巴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脱了裤子把你屁股打成两半,再找根大针,从屁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鸡。”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屁股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屁眼儿可穿?

那女人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那女人不是鬼,当然更怕恶人,一顿屁股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

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

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乱。

虽然土匪同官军人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像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头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

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女人路上耍滑头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人攻打山寨,却把那女人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人家人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女人跑了吧?狗熊掰棒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女人,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

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

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人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

到了府中坐定,张大人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人,小的虽有寸功,便却全仗大人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人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人起初一头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

“他妈的,你小子敢情是喜欢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干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头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人。”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乱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像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

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十分有弹性,感觉甚美。

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的屁股,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裤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女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骨头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了,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人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

不多时,巡抚大人派了那老班头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人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肉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头和他带来的几个差人吃酒,人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

那老班头神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人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人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花把总跟着老班头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肉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头命跟来的两个差人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

“总爷自己打开看吧。”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女人,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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