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我们仍然可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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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不停说:「抱歉抱歉,抱歉抱歉。」却仍是忍不住笑。

我黑着脸,扯掉鸡巴上的避孕套,匆匆披上宾馆为客人准备的挂在床边的睡衣,下楼开门。

我靠,这地方难道还有公安半夜查房?

不管是我自己还是小木,倒是都不怕查房,但实在是……来得真是时候啊!

打开房门,我反倒愣住了。来的是清心庄的服务员,她是来……送夜宵!

我们订房的时候,顺便在服务台订了夜宵。原本就和我们说好大概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后送到我们住的小楼。但我们忘得那叫一个干净!

我总不能对特意送夜宵上来的服务员发什么脾气,客客气气地说了谢谢,请他们回去。

清心庄倒也有心,专门用老式的双层食盒装着夜宵送来,很有情调。但这时我哪还顾得上情调,有气没力地问小木是在楼上吃还是楼下吃。小木慵懒地说不想下楼。

我便拎着食盒又回到二楼。小木赤裸着趴在楼梯旁的栏杆上,笑吟吟的。看见食盒还兴致勃勃地上上下下看了一番。

打开食盒,第一层放的是一叠土豆泥煎饼和另一种小吃,究竟是什么,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底下一层放着一份鸭血粉丝汤和两小份紫薯汤圆。本来都应该用小碗盛,但可能是考虑到要在山间小道上行走,改用的是现代风格的玻璃盒,有封口,不会洒出汤水。视觉上不那么漂亮,总算实用。

我正要把鸭血汤和汤圆拿到茶几上,转头却见小木把我刚拿出来的土豆泥煎饼和另一个小吃又放回食盒,不解地问她干嘛?

小木妩媚地白我一眼,反问你很饿哦?

我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倒也还好。小木到我身边,腻着声音说:「我饿了……」

我看到小木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在来到清心庄后已经彻底堕落到了历史最低点。如果就凭我今天这样的敏感度,遇见之前来往的那些女子们,只怕会被鄙视到极点吧……

真的像个毛头小子了。

我搂住小木,逗弄着她的乳头,问她饿了不是正好吃东西嘛,为什么还要放回去呢?

小木把手伸进我睡衣中,一把攥住我又已经半软的鸡巴,嘻嘻笑着说:「我要吃这个。一会软一会硬,好可怜啊,这次可千万别再软啦。」然后跪下把头钻进睡衣下摆,埋头又舔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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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因为各种意外太多,而不是我自己出了什么毛病,所以无需多长时间,鸡巴就又恢复了良好状态。小木急匆匆吐出鸡巴,站起来,坐到身边的茶几上,张开腿,很认真地对我说:「快点进来吧!等会怎么玩都行,先进来!」

我刚想再去拿个避孕套,小木直接用脚勾了一下我的手臂,直起身来,一把把拽住,拉到身边,说:「我前天月经刚完,没事的!我想你快点进来!」

我就此毫无阻碍地进入小木的身体。我将她紧紧地压在那个小叶紫檀制成的树墩形茶几上,我们热烈地拥抱在一起,上身紧贴,唇齿不离。而我们的下身却在反复的分分合合中。我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进出几次,觉得一阵阵滚热的水流包裹着它,顺畅之极,就不再试探,而是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最深。她的屄确实很紧,但因为水流汹涌,所以带给人的只是愉悦。

我们之间的做爱显得略显一点点沉默。我固然什么都不说,只是全力地撞击着她;小木也紧闭眼睛,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后来又改扶着我的腰,没有开口出说一句话,只是在我的冲刺下发出各种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们似乎都专注于这一时刻,不想用别的什么来打扰。

我并没有弄太多的花样,对持续多久,更换姿势等等更没有半点念头,我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在小木的下身进出,而她也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承受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大概冲刺了几分钟后,小木挺直身子,下身从臀部往下开始一阵阵抽搐,呻吟也从之前单纯的愉悦变得有些痛苦有些快乐更有些纠结。

这是她完成的第一次高潮。

我把她的双腿并拢,向上推,使得她的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她膝盖都快能碰到自己的锁骨了,这样在进出屄的时候更加顺畅,完全不会再受到腿或臀的格挡。我的鸡巴每次都能完完全全地插进她的身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翻卷的肉唇,不断收缩却又再拉开的屄口。

又过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我感觉到正在冲刺中的鸡巴一阵阵的酸胀,在即将喷射的前一秒钟,我离开了小木的身体,放下了她被我压在自己胸前的腿。

精液一股股地喷出,第一股直接落在了小木的脸上,第二股打在她的下巴上,后来的那些已经射不到那么远,大部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第一股精液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小木惊叫了一声,然后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视着我,直到我把鸡巴上最后一点精液抹在她的腿上。她把一点从额头流到眼角的精液擦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说:「干嘛不射在里面啊,弄得到处都是,又要去洗澡啦!」

我微笑。面对这种话当然不用解释。她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释。扯了一些纸给她。小木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突然紧紧地抱了我,踮脚亲了一下我的唇角,然后跑去洗澡。

等她回来,我们就开始填自己的胃。说真的,还真是饿了。要知道,鬼才想得到今天这么晚,还会搞这么激烈的体力运动。要知道我本来的计划是陪小木好好吃顿晚饭,大家高高兴兴地说声晚安,然后回家早早睡觉。要知道今天我们吃的是全素啊!

这一晃都半夜了。今晚花费了了无数的耐心听完那个故事,死了无数脑细胞两次解小木的心结,还要射出无数精华,说实话,身心俱疲啊……

这时候补充能量,觉得清心庄的这些点心的味道,确实很是过得去。

小木吃了点东西又开始不老实。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地拿脚尖踢我。我斜着眼问她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小心我收拾她。她就贼笑着挑衅:「呦,你这么厉害啊,这么快又能收拾我啦,你来呀!我可喜欢被你收拾了!」

我冲她比了根中指。

小木摆出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刚才觉得怎么样?我说很好啊。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好?

小木随意地点着头,撅起嘴,示意我的答案虽然不算错,但她总是不甚满意,突然抬起头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给你舔脚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嗯,还可以吧,有这样玩过。」

小木眼睛一亮:「那等会我给你舔脚吧。」

我皱眉。说真的,我半点都没想过没这个念头。做爱时,不是说要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每一个花样都玩到,才会爽的。只有你在那一天那一刻对某种花样,某个动作特别有兴趣的时候,才需要那个花样那个动作。

做爱时,需要你对那个女人的欲望。能满足这种欲望就是好的做爱。有时暴雨如泼,有时却只是轻风和煦。两种都可能是好的做爱。

有时候我会把做爱弄得很复杂,像角色扮演;有时候则很简单,我就是不停的冲刺,甚至可能连姿势都不换。那都只取决于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

否则做爱就变成了程序化的东西,就好像看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系列的AV一样,不管换多少女优,基本上每一部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区别就在女优的身材、表情和叫床声了。

我对那样做爱没什么兴趣。

我压根从没想过要让小木给我舔脚。归根到底,我对小木充满情感,到如今,已经很难再说这些情感都是爱意,但我想至少这也是一种并不亚于爱意的情感;而我对她没有仰视的感觉,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令我无比亲近怜惜的女子,却没有一点点的难以攀附的心情,更不会因之而产生希望她能趴伏在我面前为我舔脚的想法。而小木本身对性充满热情,对各种花样几乎没有任何抵触之心,这反而让人无法用舔脚这样的方式获得勉强一个不情愿的女人的调教的乐趣。这样,舔脚就并不是我在小木身上想要获得的快乐。

我摇头。小木又撅嘴:「干嘛啊?我挖空心思在想怎么伺候你哎,不领情啊?!」

我过去搂着她,捏她的小鼻子,说干嘛要舔脚啊,我们就这样待着不是蛮好的嘛。小木愣了一会,说,我在想,我还有什么第一次可以给你的。

我也愣了,搂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这时我并没有具体地想什么,但小木这句话令我颇多感慨,有点心绪烦乱。稍微平复一下,我笑着用手指抿开她的嘴唇,轻轻点着她的牙齿,问:「怎么没有第一次?请问小木小姐吃的第一根鸡巴是谁的呀?」

小木打了我一下,转脸还是有些显得有些不豫,闷闷地说:「我觉得那不一样的。」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你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也不问我说的那种人是哪一种。呆了会,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回到床上。

时间已经快到1点了,我们上一次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个把小时了。我俩略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慢慢的又都恢复了状态。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在她的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香。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中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画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交替反复。

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索性用腿夹住了我的头。我使劲往在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拔出来,拍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

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屁眼。

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从亲吻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阴道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不过因为考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么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鸡巴发起进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我弹了弹自己的鸡巴,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么呀?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字。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被弹开一样。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

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么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她。

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时陪伴。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但不在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了?

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像她刚回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喝醉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么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么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么,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市。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

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回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回去。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合在一起的。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如果经过了那么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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