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盈盈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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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盈盈,今年22岁,162的身高虽然不算太高,但长腿巨乳,显得身材极好,我的面容虽然不算漂亮,但也属于耐看型,按理说,像我这样的女孩,应该会生活得很幸福才对。

但自从我勉强上完初中,就开始四处打工贴补家用,即便如此,我还是一直吃不饱饭,全是因为我那个酒鬼老爸,成天就知道喝酒和赌博,一回到家里就打妈妈,还把所有的钱全都拿走了。

好在那家伙两年前半夜喝多,自己摔死在了一条地沟里,我们才算把他摆脱掉,但我的噩梦并没有随之结束,就在我和妈妈把他烧掉的第二天,家里来了5个上门讨债的人,说是要我们还钱–––70多万的赌债,天啊,我这辈子连700块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还得上。

接下来的两年,我和妈妈辛苦工作,努力还钱,妈妈因为疲劳过度已经多次病倒,而欠款,呵呵,现在已经高达100w,别问我是怎么算的,我只知道,事情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

昨天,讨债的人又来了,我瞒着妈妈,偷偷和他们沟通,问他们能不能用我的身体还,这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我希望能快速把钱还清,然后和妈妈一起好好过日子。

他们给我算了一笔帐,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我就算出去卖,也就100块一次,就算我每天接50个客人,也要至少一年时间,才能还清,但一天怎么可能有50个客人,而且,如果他们负责给我安排客源,还要单算费用,这样的话,我就是5年10年,也不可能还得清,而且几年后,我估计连50块都卖不到了。

我几乎绝望了,我跪在地上不停地痛哭,告诉他们我的妈妈还在病着,却连白面都吃不上,但他们说他们只是讨债的人,只负责要账。

最后,其中有一个人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地方,有可能让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还清所有欠款,只不过,可能会比较辛苦,而且成不成,要看我的运气。

我告诉他我真的已经没办法了,什么都愿意试试看。

清晨,我跟着那人,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进了院门,是几扇大大的落地橱窗,里面展示着各种真人模型,都穿着或暴露或古怪的装束,最奇怪的是,它们似乎都会活动。

走近一点,我才发现,那些才不是模型,而是真正的活人,会呼吸,会喘气,会呻吟,会高潮的活人,我开始害怕起来,难道我也会被这样对待吗?

虽然我为了在打工的地方能不被经理开除,早已经不是处女,但那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次数也不算多,像这种公开的暴露,我连想都不曾想过,太让我震撼了。

我转身想要逃跑,但我的手腕被那人死死抓住,他拉着我,进了那店门。

“王姐,早啊。”那人向一个长着一头大红色头发的女人打招呼。

“小刘啊?”红发女人走过来,点点头,“这是你的新奴隶吗?要我怎么帮你装扮?”

“王姐,这个不是我的,她欠了钱,想快些还清,我看她可怜,带她来您这里碰碰运气。”小刘说。

“我不花钱买奴隶啊。”王姐皱皱眉,有些不明白。

“您这人多,摆上几天,万一有人看上,就卖掉,算做好事了,这女孩,也真的可怜。”接着,小刘把我的事情跟王姐简单说了一下。

王姐听完,撇了下嘴,说到,“你既然都开口了,那就留这吧,先说好了,就放三天,没人要你还给领回去,我可没功夫伺候她。”

小刘点点头,“那麻烦您了,王姐。”

“脱衣服吧。”王姐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听了有些惊讶,要我在这种公开场合脱衣服?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几个穿着整齐的男人,他们都在好奇地看着我,嘴里似乎还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赶紧的,你想不想还钱了。”小刘还在握着我的手腕,他把我往前拉拽了一下,我有些回过神来。是啊,我不是下定决心了吗?我不怕。

我暗自鼓励了自己几句,开始颤抖着脱衣服,然后那王姐拿来一副皮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了身后,又用一根绳索拴住,高高地系在了墙上,我就只能弯着腰,靠墙站着,D罩杯的乳房向下垂着,形成好看的水滴状。

我那又黑又长的头发,也被系住,向上狠狠拉拽,绑在了手腕上,我就只能努力抬起头,看向前面,以便尽量缓解头发被拉拽的疼痛。

我的口里被塞了一个带有孔洞的圆球,脑后用皮带固定住,无法吞咽的口水,就从那孔洞里向外流出,汇集,顺着我的下巴,最后滴在地上。

然后,王姐用笔在我的后背上写了几个字,就不再管我,小刘也是留了联系方法,就离开了,我就只能抬着头,弯着腰,翘着臀,感受着肩关节的疼痛和头发的拉拽,赤裸着身体,侧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好痛苦啊,我几乎要哭出来,但我想起妈妈那疲惫枯瘦的脸庞,又把眼泪忍了回去,我能行的,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能坚持住。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便过去了,王姐只是每天叫一个奴隶,把我的口塞球摘下来三次,喂我三次带着怪味的水,用盆接着排三次尿外,就没再管过我。

我的肩膀已经从第一天关节的疼痛,第二天手臂的麻木,变为了第三天的骨头缝里的刺痒,我的双腿早就发软无力,但为了不让我的手臂关节脱臼,我依旧只能努力站着,我甚至学会了站着睡觉。

虽然每天都补充水分,但口水的流淌还是使我几乎脱水,而体液不多的时候,口水就会减少,呼吸使嘴里变得干燥,极度的口渴会开始折磨我,那并不比唾液流淌好受多少。

三天里,店里来来回回进过不少的人,我的视线角度不好,却也看到了很多穿着性感装束,带着各种电动道具的奴隶,他们被打扮得非常严酷,脸上却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奇怪表情。

SM,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越来越多地听着店里人的谈论,我对这个我从没接触过的词汇,感到有些好奇。

但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我的体力下降,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对我的价格摇头,我又开始绝望了,我都这么努力了,还是不行吗?我就真的永远都无法摆脱这天文数字的欠款了吗?我很着急。

第三天过去了,再有几个小时,小刘就会来把我接回家里,回到那四处透风,无米无油,只有无穷的欠款和生病的老妈的家。

“叮铃铃铃。”店里的门响起,这个时候还早,一般都没有什么人来,我迷迷糊糊地被惊醒,向门口看去。只见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个子非常的高,后面两个似乎是他的手下。

“你好。”王姐走上前去打招呼。“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您好,您就是王姐吧,久仰久仰。”高个子男人伸出手。

“你是?”王姐也伸出手,两人握在一起。

“我叫欧阳魅,今天是来拿订好的东西的。”欧阳魅微笑着说。

“哦,是欧阳老板,东西都准备好了,我没想到您会亲自来。”王姐恍然大悟,点点头。

“呵呵,咱们是第一次合作,我不亲自来就太过意不去了。”欧阳魅客气着,叫他身后的一个人,跟着王姐的奴隶,去拿说好的东西,然后就和王姐两人边聊边转,看着店里的人体展示和一些新奇的道具。

转到我身边时,欧阳魅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身上的字,问到,“卖身还债啊?100w?不算贵,没有人要吗?”

“呵呵,这是个小白,从没有接触过,最佳年纪也过了,还不是处,我这儿的客人都没有什么调教的兴趣。”王姐笑盈盈地解释着。

这解释我已经听过好多次了,每次别人听完就会一脸恍然大悟地离开,把先是充满期待然后充满失望的我,完全抛在脑后。

但这欧阳魅,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他站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浅紫色的漂亮丹凤眼直直地盯着我看,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过了一会儿,他转头问向王姐,“我能试试吗?”

“当然,您请便。”王姐笑着点点头。

欧阳魅先是用左手指背轻轻扫过我的左脸,我感到一阵温柔流过我的脸颊,然后他的右手摸上了我的后腰,那只手极其的温暖,我光了三天的身体,被那只温热的大手拂过,发出一阵舒爽的颤抖。

然后他的左手向下,一把抓握住我的乳房,那只手是那么的大,我D罩杯的胸部竟能被他一手掌握,那手按揉着我的左乳,使它迅速开始发热发烫,再加上那腰背上的轻抚,我觉得我的呼吸加速,竟开始动情起来。

然后,乳房上那只大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勃起的乳头,那电流般的刺激从我的乳尖发出,顺着温热的乳房,沿着冰冷的侧腰,直接传入我的下体,我觉得我一直干涸的阴部似乎开始流水。

欧阳魅的右手顺着我的后腰继续向后,粗大的中指蹭了蹭我的菊口,我的那里还没被开发过,我觉得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袭来,菊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而这下收缩,使我阴部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我的蜜口感到一股清新的凉意。

这时,我乳尖上手指的碾压力度开始加重,速度变化虽然不快,却稳定而又明显,直到我感到疼痛了,也没有停止下来,依旧在继续加重着,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我扭摆着身体,想摆脱那使我疼痛的手指。

摆动身体使疼痛变得更加强烈,不光是碾压,还增添了拉拽感,但我虽然觉得很疼,却并没有不喜欢,反而觉得阴部的水流更旺,身体更加燥热,更加的兴奋起来。

突然,我的臀部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产生了尖锐的剧痛,我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叫喊,我觉得头脑发烫,感到有些缺氧。

屁股上先是尖锐的刺痛,然后渐渐变得滚烫火热,连带着我乳尖上的疼痛一起,使我的半边身体产生着极致的酥麻,我扭动得更加激烈,我觉得我的阴部空虚而又饥渴,我想让那就在屁股附近的那温热大手,去抚摸它,去玩弄它,去插入它,去使它满足……

“还可以,我有兴趣,跟谁谈?”欧阳魅的两只手都离开了我,我呜咽着,扭动着,渴望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边请。”王姐比划着,把欧阳魅往沙发上让。

欧阳魅点点头,一边接过他手下递来的湿纸巾,消毒液,湿纸巾,更多的消毒液和更多的湿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摸过我身体的手,一边在沙发上坐下。

王姐把连接着我手的绳子,从墙上解下来,我一下子两腿瘫软,跪坐在了地上,王姐又解开了我脸上的口塞和手铐,我的头发也不再被拉拽,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受着阴部的瘙痒和淫水的流淌,却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自慰。

“赶紧的,欧阳老板很忙的。”王姐用她脚上那双尖锐的高跟鞋踢了我一下,我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向沙发边走去。

我来到沙发边,刚要坐下,欧阳魅突然抬起头,开口说道,“你就站着吧。”

我的腿站了整整三天,异常酸软无力,为什么不让我坐,我觉得有点不服,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那句并不算严厉的话语,却觉得是那么无庸置疑,似乎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吞吞毫无唾液的口水,乖乖地站在了那里,没敢坐下。

“100w,A级合同半年,B级一年,C级两年,D级四年,以此类推,你可以自己选,钱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完合同你就是我的了。”欧阳魅直奔主题,然后给我详细的讲解了一下等级的划分。

最后,我选了B级合同,我从字面上觉得自己更能接受,一年的时间也不算太长,钱马上就能拿到,还了钱,妈妈就能多休息休息,等我回来,好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小刘在我还在考虑的时候,就到店里来了,他也很高兴有人愿意要我,我还上的钱,也算他的业绩。

就这样,当天下午,我就跟着欧阳魅乘坐飞机,来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大城市,又坐着车,来到一间大型的私人会所,我将要在这里开始我新的工作和生活。

时间就像是被打了春药的小黑,一刻都不带停歇,转眼半年就过去了,这半年来,我一秒钟也没有从这个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会所里出去过,每天,8个小时工作,8个小时调教训练,还有8小时是惩罚和休息时间,循环往复,不停不息。

我属于先签约后培训的员工,也没有任何特长,所以连选奴器都上不去,只能给我安排什么,我就做什么,工作多种多样,稀奇古怪,比如说昨天,我的工作,是在B级家具屋里当吊灯。

他们先是把我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然后涂上一层反光的银色涂料,再用细细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捆绑结实,我的双臂被固定在身后,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形成四马攒蹄的样式,银白色的锁链只有指头粗细,却坚韧无比,毫无弹性,我就被这样吊在天花板上。

我的两个硕大的乳房被箍上了一对银色的金属箍,那两个圆球更加的丰满突出,我的大阴唇也被夹上鳄鱼夹,乳房的金属箍和阴唇的夹子上,都连接着细锁链,锁链下吊着铜色的小碗,每个碗里有一只灯泡,灯亮的时候,光线被小碗遮挡,集中射到我的身体上,再被那银色的涂料反射,四散开来。

灯泡和小碗,通过锁链,全靠我的乳房和阴唇拉住,LED灯泡散发出的热量,直直地打在我的乳头和阴蒂上面,使它们变得充血滚热,那银色的涂料不断干燥收缩,刺激着我的皮肤,瘙痒、紧绷,而我,却连汗水都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是我身上的电线哪里漏电,还是被故意而为,但只要灯不亮着,那包围着我的金属锁链,就会时不时的一下一下过电,使我无法偷偷睡去。

我的嘴上还带着环形口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流口水,但随着我不停地大口呼吸,很快,嘴里就变得十分干燥起来。

我就被吊在黑暗中,感受着四肢的冰冷、关节的疼痛、乳房的勒紧和阴唇的拉拽,还有那一下一下的电流流遍我的全身,直到有人开灯,让我身上的灯泡散发出光芒和热量。

灯亮了,我眯起眼,向门口望去,一个服务人员把一个老板样的客人让了进来,在他身边介绍着屋子的情况。我们这间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家具一共20来人,一般都是来4、5个主人,加上7、8个奴隶,开个小型的party,吃吃喝喝,群交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务人员交涉完后,居然带进来50多个人,本来挺空的屋子,一下子被挤了个满满当当。那老板关好门,给那帮像是农民工的人,介绍了规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张人肉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大肆玩闹。

50多人四散开来,奔向各个家具,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各种形状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里的所有家具为了服务性,全都没有戴贞操带或口塞球,但因为各种固定姿势的原因,一般只有一两个孔洞可以插入,屋里50多号人,根本不够分。

但他们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边帮自己撸,一边排在后面等着,而我被吊在天花板上,看着他们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欲火,心里瘙痒难耐。

我的乳头和阴蒂被灯光直射,红润充血,滚烫肿胀,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上的涂料收缩刺激,使我浑身发痒,但却毫无办法。

我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但下面的人都在专心着自己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种姿式固定,动弹不得的人肉家具,没有一个人肯抬头看看。

我不停地晃动,胳膊的拉拽越来越狠,疼痛剧烈,却丝毫不能缓解我内心的瘙痒和焦躁,我用戴着环形口枷的嘴,尽量大声向下呼喊,终于,有一个长着巨大分身,却一直被人排挤的小个子,抬起头,看到了我和另外两个不停摇晃的吊灯。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锁链的另一头,转动摇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为就被人注意到了,几个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围了起来,伸手去够我身下吊着的灯,把我向下拽。

我的乳房哪里吃得住这么大力,几乎要被拉下来,我急得不停摇头,却没有人在意,还好那小个子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却没有把我扔在一边,而是继续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翘起多时,让我眼馋不已的肉棒,插入我身体的各个洞里。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挠,我身上的瘙痒得到舒缓,我体内的燥热得到宣泄,我前后都被人插着,他们玩命地晃动我的身体,把我身下的灯晃得叮当作响。

我的胸部也被旁边空闲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紧紧的两个圆球被人二次压迫,我觉得它们几乎随时都会爆掉。我就在这暴风骤雨中,像一帆没有目的地的小船,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满足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会飘多久……

这种工作其实算是最好的一种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没人时可以稍作休息,在两次电流间,说不定还能小睡一会,而像昨天那样被轮奸,更是我难以满足的期盼,因为只有在工作时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高潮。

平时的调教训练,甚至休息睡眠时,我都会被充分调动起欲火,却极少被允许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话,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种严厉的惩罚。

惩罚,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不光会占用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休息时间,有时,还会顺便作为新款刑具的展示表演,被摆在展台上,就像上个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主体是一个尖部向上的三角形,就像是一个木马,但它不是木制的,而是银亮色的金属质地,正中还立着一个布满了疙瘩,形状扭曲,不太长但很粗的假阳具。

我的大小腿被折叠固定,蜜穴插入那个假阳具,阴部压在那三角形的尖端上面。金属的表面非常滑,再加上身体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骑木质木马时那样好好的用腿夹住,减少压迫。

而且,那东西是真正的惩罚用的刑具,那三角的尖端部分仅仅勉强算是不锋利,那尖锐的棱角死死地顶住我柔嫩的阴部,压迫我的阴蒂,切割我的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还被戴上一个像是古代的那种木枷,三个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腕,双手在头的前方,形成“品”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说了,全部的重量依旧会由我的阴部来承担。

木枷在我头部两边的位置,固定了两根绳索,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尽全力夹住木马,挺起身,也无法自己从上面下来。

那木枷上还包着银色的金属丝,形成精美的花纹,花纹上连接着两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夹在我的乳尖上,但那可不是为了好看。

木马的前后两端各立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无论木枷是向前还是向后倾斜,只要碰到金属架子,那些银亮色的漂亮纹路,就会被通电。

那些电流会从我的乳尖流入,穿过我的身体,再从我蜜穴内的假阳具流出,直到我再次把木枷举平,使它离开金属架子,才能切断电流。

这个设计真是让人恶心,木枷虽然并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双臂,没有任何借力点,只能弯曲平举,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钟都无法放松休息。

但更变态的设计还在后面,我身体里的那假阳具另有开关,打开后会旋转抽插,粗大狰狞的设计,剧烈的震动,会使我倍受折磨的阴部,在那尖锐的表面上造成更多的磨擦,却又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这还不算完,那假阳具有纪录我高潮的功能,我每达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木马就会升高一公分,听好了,是木马升高一公分,并不包括木枷。

木枷连接在地上的绳索绝不会变长,这导致木马和木枷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而那是我身体呆的地方,随着我的高潮次数增加,那空间越来越狭小,木枷在上面压着我,给我的阴部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大,我越来越难以挺直腰杆,那木枷就越来越难以保持水平,而我被电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那些敏感点的刺激就越来越强,使我就越来越难以抑制住高潮……

那次惩罚本应该是三小时,但似乎由于我的表现良好,哭喊声和淫叫声都特别真实,使客人们非常满意,这新款的刑具被卖出去不少套,所以临时决定又让我多呆了三个小时。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我在那东西上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心里只能不停地想着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不然电流就会撕咬我的乳尖,流过我的身体,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努力压抑的快感累积失去控制,造成那让我又爱又恨的高潮,然后使我自己处于更加痛苦的境地……

还好,惩罚的次数并不算多,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今天,调教课程已经全部结束,明天就是结业验收考试,而如果能顺利毕业的话,我就能进入选奴器,成为正常性奴,从而获得更好的待遇。

虽然我没有工资可拿,但休息时间可能会适当增加,休息的设施也能更好,最重要的是可以获得更多有机会达到高潮的工作,而不是整天被固定住,看着别人娱乐。

为了这个目的,我明天一定会努力,还有半年,再坚持半年,我就能回家了。

又是半年过去,今天,就全部都结束了,我难以形容我心中的激动,这一年的工作可真的是不容易,但我还是努力坚持下来了,我马上就能回家,去见我的妈妈,然后和她一起,去过我想要的平静生活。

会所给我买了返程的机票,并派车送我去机场,这些都使我很感激,说起来,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他们,虽然这一年的工作很辛苦,但,是他们给了我机遇,使我还清了欠款,有机会去实现我小时候的各种梦想。

车子是会所用于接送客人的专车,我坐在后座上,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精致的装潢,真皮的座椅,不知道为什么,都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我越坐越靠边,越坐越靠角,到最后,我只有一点点屁股还挨在椅子上了。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非常地让我紧张,我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司机,继续挪动身体,蹲在了座椅前面的空地上。

呼~~似乎好受了许多,我有些放松下来,车子的减震非常好,即便蹲着,我也并不怎么摇晃,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腿部力量变得更强了吧。

我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会所的车子,会所的司机,他见多识广,肯定不会介意的,他一定知道,我只是怕把座椅做坏了,赔不起的话又要卖身。

司机如我所料,没有任何奇怪,他默默地开到机场,还带我去换了登机牌,告诉我从哪里进去,有什么事的话,问什么人,我跟着他行动,认真听他的话,一切顺利,最后,我来到候机大厅,等着登机。

坐在候机大厅的座位上,我放松下来,身上又开始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阴部的位置,久违的内裤包裹着我还没长出毛发的下体,有些痒痒的。

身上的衣服也让我觉得很怪,松松垮垮的,居然连呼吸时都感受不到它们的压迫感,我想起过去一年里的那些胶衣、绳衣和锁链衣给我带来的紧缚,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安心。

随着我的臆想,我觉得身上更是发痒,轻柔的衣物似有似无地包裹着我,感觉是那么别扭,那么烦躁,我很想挨一顿结结实实的鞭打,那样似乎能更好受一点。

天啊,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想法?我晃晃脑袋,想把奇怪的念头摇晃出去,我做个深呼吸,想用学来的技巧,压抑住身体的烦躁和瘙痒,却似乎并不太管用。

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我抬头看看电子屏上的时间,想看看还有多久才能登机,嗯,平时的这个时间里,我不是在受罚就是在休息。

我们在休息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休息空间和设备,蜜穴里和敏感点上都会被固定上低频率的电动道具,这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体随时都能准备好,因为休息时间结束,就是工作时间了。

身体随着我的回忆,开始产生强烈的反应,我虽然现在并没有被放入任何东西,但那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的阴部开始流水,乳尖和阴蒂都开始勃起,刺刺地发出阵阵瘙痒。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体的兴奋,突然,我想起,我现在并不是在会所里了,而是自由身,那我为什么不去找个地方自慰,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呢?

我又高兴起来,我按照指示牌,进了卫生间,在一个隔间里,锁好门,脱掉裤子蹲下来,我一手伸进我的内衣,去揉捏我的乳房,一手向下,去抚慰我肿胀的阴蒂。

啊~啊~,好舒服,快感一拨一拨来袭,但这仅仅让我更加饥渴,更加兴奋,却似乎少了点什么,并不能让我达到满意。

我的抚慰,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我用手指掐捏自己,用指甲用力扣挠,疼痛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我还想要更多。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紧绷较劲,阴部的水流越来越旺,蜜穴强烈的收缩着,但却怎么也不行,我觉得还差得很多,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更强烈的东西。

我听从内心本能的反映,慢慢跪在了蹲坑的两边,冰冷坚硬的陶瓷,顶压着我的膝盖骨,啊~我内心的渴望似乎被满足了一点。

我想象着我最喜欢的调教师–––那个有着浅紫色瞳色的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蔑视着我,使我恐惧,让我颤抖。

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我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包住自己的头,用袖子勒在自己嘴里,我想象着这是主人赐予我的头套,赐予我的窒息,我用指甲掐自己的肉,想象这是主人赐予我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到达高潮了。

我想象着自己跪在主人脚下,恳求主人允许我高潮,主人没有说话,我哀求他,同时更加努力地弄疼自己,我的内心充满了快感,那满足似乎就要涌溢出来。

但是,过了许久,我却依旧无法达到那让我极度渴望的巅峰。

我的手臂早就发酸,身体缺氧无力,我的汗水、口水和泪水打湿了上衣,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摘掉了包着头的衣服,就那么跪在地板上,继续掉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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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哭了一会儿,想了很多东西,然后穿好衣服,把脸洗干净,走出卫生间。

我退掉了机票,用机场的电话,给妈妈打了个长途,说了整整三个小时,然后我走出机场,打了一辆车,又回到了那个我刚刚离开不到6个小时的地方。

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获得,那答案就在我的眼前,我走进那宽敞的大院,而这次…我并不想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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