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日本之行-英雄落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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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记这时也想起了这里就缺申瑶未出来,申瑶是他的小姨子,也是他所率领的代表团成员,于公于私都要为她的安全着想。陆书记急了,他大喊道:“谁去救申主持!”在场的人个个不吭声。这也难怪他们,他们平时指手划脚惯了,除了马云龙有谁干过动刀动枪的事,本来代表团中有人负责安全的,但今天不是没来嘛?远水解不了近渴。

同行中有申瑶的助手和同事,但申瑶平时待人太薄情,对人傲慢无礼,平时惹不起她只有忍的份。这下好了,申瑶有难,她的助手和同事心中是在窃喜,该让她遭回难啦!谁要她平时瞧不起人,对别人不好?

陆书记问了几声没见人回应,这时候如果没人去,他陆书记做为员只得一个人亲自去救,他也深知自己现在跑次步都气喘嘘嘘的,冲进里面救人非常的危险,现在他感叹到权力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作用。人也是怕死的,陆书记正犹豫自己是不是亲自去救时,陆柔已经知道马云龙是一个身怀高强武功的奇人,她悄声的请求马云龙帮去救她小姨。

其实马云龙已经准备好了去救申瑶,刚才他只想冷眼旁观这些官僚的表现,危难中见英雄本色嘛。观察的结果,看来只有陆书记还算是一个男人,其他人都没有挺身而出。连平时拍马最响的陈青,此刻也变成了缩头乌龟。

申瑶这个高傲的女人,虽然平时对人刻薄,连他马云龙都曾被她打击报复过,但她毕竟是女人,一个中国女人。身在异国他乡,做为中国人,一个中国男人!更应该去救她这个弱女子,这是责无旁贷的事!正好陆柔来求他,他顺水人情的表态自己去救申瑶出来。

陆书记非常的感动,虽然有多半是感谢他用不着他陆书记去犯险。陆书记当场以党的身份表态,回去后立刻上报党组织给他立功受奖,现在马云龙还不是党员,他陆书记愿意做他的入党介绍人。

马云龙自是感谢陆书记的嘉奖,但现在的关键是去救人,要这些东西有屁用!他认为这里并不很安全,建议他们先走,他救出申瑶后赶回酒店跟他们汇合。

陆书记本来是要坚持不走的,因为从小受教育的他,认为这个时候不能抛弃革命同志先走,有党性的员都应该知道。陆柔知道马云龙肯定会安全回来的,她劝他父亲还是听马云龙的,并请她父亲放心,这事她绝对不会写回国内报道的。

陆书记听从女儿的规劝,上前跟马云龙握握手,语重心长的交待他要注意安全,他回去后必将组织人力来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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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龙送别大家走后,他回着来时发现整栋大楼被点燃了,这次表面上是示威游行,其实已发展到打砸抢,看来这次是有预谋的。因为从这群示威人群当中,发现他们是有组织纪律性的,干这些事受过一定训练。火势开始大起来,马云龙动用T星球的高科技设备很快发现申瑶所在位置,她已经躲到三楼去了,可那里的火势却是最大的,申瑶可以说是命在旦夕。

当马云龙冲进申瑶躲避的位置时,屋内已燃起大火,周围几乎能着的地方都烧着了。马云龙用掌风将火势推到一边,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发现申瑶站在窗口上,脸朝外呼吸,烟环绕着她的身体流向通风的窗口,她正往下面呼喊着救命。

马云龙看见申瑶的狼狈样,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申瑶平时极爱自己的仪表,举手投足间都讲求大家闺秀的仪态,现在她哪还有淑女样?蓬头垢面,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跟逃难的难民没有什么区别。

申瑶发现是马云龙来救她,表情刚开始有些愣住了,而后是像见到救星似的扑到马云龙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马云龙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不用害怕,有他在一切危险都不会存在,这里不安全,得赶快出去才是。

申瑶听话的收起眼泪,跟随马云龙离开,但她的脚被扭了,穿的又是紧身短裙,她跑不动了。马云龙没办法只好背她,可她的短裙束缚住她的双脚,无法分开来夹紧马云龙的腰。逃命要紧,申瑶顾不上平时淑女的形象,将短裙裙边拉到上,露出里面的底裤,分开两脚往上一跳紧紧夹住了马云龙的腰部,催他赶快带她走。马云龙用手托住申瑶两个肥厚的屁股蛋,明显感觉到申瑶的耻处正顶在他的腰上,软软热热的,背后能感觉得出她两团软肉紧贴着,非常的舒服。

申瑶见马云龙在发愣,不知什么缘故,急催他赶快走,马云龙这才回过神来,施展起轻功,“嗖嗖”的很快就逃离了火场。

马云龙背着申瑶跑到政府大楼的对面楼房,才放下申瑶。放下时申瑶的短裙边挂上了马云龙的一个地方,一时下不来,她只好提醒马云龙注意,马云龙转过身来想帮她扯开的,这下可好!她的底裤被他瞅得清清楚的,边底裤边露出的黑毛都瞅见了。

申瑶见马云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耻处看,羞涩的请他不要看。马云龙很快的帮申瑶扯开来,她赶紧将短裙扯到下面,遮掩住,做好这些她已是满脸桃红色。

劫后余生的申瑶腼碘靠在马云龙手臂上,轻轻的哭了起来,哽咽着连声向他表示感谢,本来马云龙还想调侃她几句的,但大人不计女人过,过去的事就怎么算了吧!希望她今后摆正自己的位置。

人算不如天算!马云龙自认为脱离险境时,忽看到背后生风,他大叫不好!想伸手用“六脉灵犀指”夹住暗器的,可他的手被申瑶紧紧抱住,一时抽不出来,待他用力挣脱想夹住暗器时,已经来不及,他感到背后一麻,就知自己中了暗器。他从背后拨出一条针,上面有暗绿色,证明上面可能有毒,他不敢怠慢,敢紧运转内力想逼出体内的毒,却发觉自己没有中毒。他正疑惑时,忽感到大脑惭惭失去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这才想到自己中了别人的迷药……

马云龙清醒时,发觉自己的手被铁环套住,用一根铁链将他身体吊起来,在他的对面,申瑶是被绳子捆绑起来的,嘴被堵上,人是坐在床上。

申瑶说不出话,可马云龙能说话,他问申瑶有不有事?

申瑶见马云龙醒了,想哭出声音来却哭不出来,只是“呜呜”的在叫,两淌泪花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最后申瑶还是摇摇头表示她没有事。

见申瑶无事,马云龙放下心来,他安慰申瑶会没事的,他有办法逃出这里,申瑶信任的点点头。他在想自己在日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自己竟然被人用暗器迷昏?

他在苦思冥想着,房门大开,一个细长身材的男人领着几个打手走了进来。凌正道!虽然几年未见到他,但他的样子没怎么变,还是阴沉的样子。这下马云龙明白过来,他是着了凌正道的道了。

凌正道向他打招呼道:“马校友,几年不见可好?”

马云龙很讨厌他阴阳怪气的声调,用一种平静如水的表情问他:“凌校友,你怎知我来日本了?居然为了能抓住我,不惜到当地政府聚众闹事,还放火烧了政府大楼,我就怎么值钱吗?”

凌正道本来还阴笑着,听马云龙这一说,好像自己这样做掉了价,他怒道:“你有怎么值钱吗?我本来想到政府闹事,给政府施压,放宽对我娱乐场所的限制,他们不同意!我于是就放火将此事闹大,没曾想你却跑到我所指挥的楼下来,你是我顺带擒到的战利品!你以为你有多值钱吗?”

“你呀,还是改不了你的作风,手下人在政府闹事,你却跑到政府的对面指挥,专干阴暗见不得人的事。”马云龙轻蔑的嘲笑凌正道。

凌正道听了更恼火,他不想再跟马云龙斗嘴上功夫,他恶狠狠的命令手下用鞭子抽马云龙的身子,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皮鞭抽下来,虽然伤不到马云龙,因为他有神功护体,但身上的红印是免不了的。为了迷惑凌正道,马云龙一边故意装做很疼的样子,一边以英雄的气概痛骂凌正道他们,行刑的人惹火了,更加用力的鞭打马云龙。

凌正道鬼主意上来了,他叫人将堵住申瑶的布巾扯下来,目的是让女人的叫声和哭声摧残马云龙的神经。果然申瑶哭出声来,哀求抽打马云龙的打手住手,马云龙哪会不知道凌正道的阴谋,他拿出英雄气概反过来劝申瑶不要向敌人屈服,这点折磨他一点都不怕!申瑶不再说话,含着眼泪只是以敬佩的眼神看着马云龙,眼光中有一种仰慕和崇拜。

抽鞭的人更疯狂了,一鞭一鞭的抽打着,直到精疲力竭。他放下鞭子,直喘粗气,用中国话骂道:“***!这小子骨头真硬!老子的手差不多快抽断了,他还是能挺得住,这小子是不是人啊?”

凌正道见折磨马云龙不成,他奸笑着说:“兄弟们!用折磨他没有用,不如我们轮奸这个小妞如何?”

凌正道的提议顿时得到几个兄弟的赞同,看来这几个是凌正道从台湾带来的死党,个个都会说中国话。其中一个拍马道:“老大你真行!这小子冒死从火场中救出这个美妞,肯定是他的马子,如果当着他的面轮奸和羞辱他马子,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他说完,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马云龙觉得这帮人愚蠢的可笑!申瑶又不是他的马子,你们奸她干他何事!只不过申瑶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被人轮奸实在是可惜!如果她不是这样傲慢瞧不起人,刻薄待人,他倒想追追她,申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大美女!马云龙虽然不喜欢申瑶的作风,但他不能不见死不救。于是他暗运内力,欣喜的发现自己的迷毒解除了,他可以慢慢运行大周天,使自己重新充满能量来。

有大美女可奸,这帮男人当然是兴奋异常,他们顾不得管马云龙了,全奸笑的将申瑶围了起来。他们先用眼神眼嫖一番,然后口嫖的对申瑶品头论足起来。

申瑶羞愤极了!大骂这帮男人不是人,是畜生!她的骂声非但没有惹得这伙人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大声了。女人最怕被奸,连小姐都不例外,何况申瑶这种养尊处优,被男人捧惯的女人?她如何受得了这种凌辱?她是又惊又怕的大哭起来!她觉得这个时候她特别想死,她宁可死都不想向这伙奸人屈服求饶!因为她深知自己长得非常漂亮,平时她能从男同事或者跟她交往的男人眼光中读出他们的色意,有法制保护女性,她申瑶可以平安无事,甚至可以故意逗着这帮男人流口水,而男人们又无法对她做些什么。现在情况不同了,这帮匪徒没有法制约束,他们可以任意妄为,求他们放过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还不如保持自己的气节!申瑶已经想好了,如果他们一旦对自己动手,她就咬舌自尽!

申瑶准备好咬舌自尽,她倒坦然起来,她收住弱者的眼泪,看以仇恨的眼神盯着这帮匪徒。

这伙人龌龊至极!他们先不对申瑶动手,而是纷纷解开自己的裤带,身着底裤在申瑶面前晃荡。见申瑶羞极的闭上眼睛,又都哈哈大笑的笑起来。他们调戏够了,其中两个按奈不住竟然除下底裤,晃着已经硬起的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兄弟,在申瑶面前炫耀。见申瑶紧闭双眼,就恶作剧的用手逼着申瑶睁开双眼看他们丑陋的小兄弟。

他们在闹着,其他人在旁边哈哈大笑,其中站在最外面的一个人忽感到有人在拍他肩膀,他没理,又感到拍他肩膀的力道大了起来,拍得他有些痛,他一边转头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别闹!拍我干嘛?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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