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三章、一招服敌(1 / 1)
傍晚时分,沈雪姑、南宫靖等一行人赶到风阳城,在南大街的招商客店落脚。上灯时分,凤阳城可是万家灯火,笙管处处,着实繁华,南大街和西横街交叉处,是城里首屈一指的徽州馆天香楼。现在沈雪姑、卞药姑、祝小青三位姑娘家也都改穿了男装,而且脸上也经李小云替她们略加修饰。本来姑娘家弯弯的柳眉,变成了两道斜飞的剑眉,脸上也稍稍加深,就显得男子气概多了。
一行六人,沈雪姑依然穿的一身白衣,南宫靖、卞药姑、李小云、祝小青四人是天蓝长衫。只有孙小乙还是扮作老头,作了众公子的管家。这一行人走在一起,使人一望而知是一群进省去参加乡试的老相公了。走上天香楼楼梯,一名堂倌立即把六人领到东首临街的一张桌上,哈着腰道:”公子爷,这张桌子可好?“
孙乙道:”你们还有比这里更好的座位吗?还不快去冲茶来?“
堂倌唯唯应是,赶紧退了下去,不多一会,就端了六盏茶送上,一面问道:”诸位公子……“
孙小乙不待他说下去,一挥手道:”公子们不喜,你去吩咐厨下,拣最好的做来就是。“
应了两声是,又道:”不知公子爷要喝什么酒?“
孙小乙道:”花雕好了。“
堂倌走后,沈雪姑道:”小乙真像一个名于世故的老苍头。“
李小云道:”只是对人凶了些。“
孙小乙耸耸肩道:”小的这是仗着诸位公子的势,不是这样,人家就会瞧不起咱们。“
视小青道:”这就是一般人口中的豪奴。“
孙小乙道:”豪奴就豪奴吧。“
祝小青发现李小云一直目注大街,好像在注意着什么,心中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道:”二哥,你在看什么呢?“
李小云朝她微微一笑道:”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了。“
祝小青道:”你干什么卖关子呢?“
李小云眼角一动,低声道:”人家已经上来了。“
祝小青回头看去,只见从楼梯口上来一个身穿浅紫衣衫的少年,生得脸如博粉,唇若涂朱,缓步行来,更显得他的风流潇洒,俊逸脱俗。他身后紧随着两名青衣小童,也生得眉目清秀,十分伶俐模样。
祝小青看得粉脸飞红,轻轻喟了一口,道:”你喜欢看,就多看他几眼好了。“李小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知道这紫衣是谁了。
却说那穿浅紫长衫的少年刚上得楼来,堂倌也赶忙迎着上去,刚哈着腰,叫了声:”公子爷……“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紧随着浅紫长衫身后的两名青衣书童忽然闪到公子身前,左首一个叱道:”走开,谁叫你拦着咱们公子的?“堂倌一呆,赶紧哈着腰应”是“,退到边上。
祝小青要待问话,正好堂倌送上酒某,孙小乙一把接过酒壶,道:”诸位公子,小的给你们斟酒。“在五人面前各自斟满了酒,也在自己杯中斟了一杯。”
祝小青道:“在诸位公子面前,也有你喝酒的份吗?”
孙小乙耸耸肩道:“出门在外咯,小的是陪诸位公子喝的。”
那边浅紫长衫少年坐下之后,青衣小童吩咐堂倌,要过酒某,等堂倌退下之后,他目光掠过楼上的食客,不期而然落到沈雪姑、南宫靖等人这一桌上。沈雪姑突然以“传音入密”说道:“二妹,他们已经在注意我们了。”一面举杯道:“大家快些吃吧,某上来得快,再不快些吃,就快凉了呢。”
南宫靖也举杯道:“沈兄,我敬你”。
沈雪姑一个月来,在地窖中,脱去衣衫,和南宫靖同练“太素脉诀以阴导阳”神功,并无羞涩之心,那是专心一志的在运功疗伤,但不知怎的,出了地窖之后,就和南宫靖生分了似的,很少和他说话。那是因为地窖之中没有天光,看不别人,还能泰然处之。出了地窖,面对了面,心里总是有些异样。异样者,也就是男女之间的微妙感应也。如果心里没有什么的话,就不会有异样了。
南宫靖和她裸裎相坐,有一月之久,见了她,心里也难免有些异样。这也没错,但沈雪姑看他举杯敬自己的酒,四目相投,不觉粉脸为之一热,只好跟他干了一杯。然后道:“谢谢宫兄,我们不用敬来敬去了,我看大家还是随意吃喝的好。”
孙小乙道:“对,对,小老儿若是敬各位公子的话,你们只喝一杯,小老儿就得喝上五杯。如果五位公子再回敬小老儿一杯,一下就喝下十杯,那不把小老儿灌醉才怪,沈公子说得没错,大家随意吃的好。”说着,就举筷大吃起来。
一会工夫,那边紫衫少年先行吃毕,由一名青衣书童取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便自起身下楼。紫衫少年经过的时候,好像还特意看了他们一眼,沈雪姑等他们下楼之后,低低的道:“此人好像很眼熟。”
李小云道:“沈大哥,你当他是谁?”
沈雪姑问道:“他是什么人?”
李小云咭的笑着对南宫靖道:“大哥,你看出来没有?”
南宫靖想了想道:“我还是没有想出来?”
李小云笑着低声道:“大哥难道忘了那日在碧落山庄……”
南宫靖突然一震,失声道:“楚琬姑娘。”李小云笑着点点头。
沈雪姑看了南宫靖一眼,她神色严肃地道:“碧落山庄……看来咱们得小心为妙……”大家站起身,由孙小乙付帐,就回转客店。
入夜,大地一片寂静,南宫靖悄悄悄悄潜入李小云的房间。他们一行六人,为了住的舒服,每人要了一间房,刚好六间房构成了一排,这一些这排房子全是他们订了。按照顺序,分别是南宫靖、李小云、祝小青、沈雪姑、卞药姑、孙小乙的房间,所以南宫靖才大胆地潜入李小云的房间。
“是谁?”李小云倒是很警觉。
“云妹,是我。”南宫靖低声答道。
李小云悄声道:“大哥,你有什么事?小青就在隔壁呀。”
南宫靖沉默一会,低声道:“到我的房间去吧。”
李小云没有说话,两人悄悄回到南宫靖的房间,李小云道:“大哥,你怎么啦?”
南宫靖低声道:“我睡不着,我有话跟你说。”李小云望着他,没有答话,等着他往下说。南宫靖接道:“我现在一见到沈姐姐,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感觉很别扭。”
李小云抿嘴一笑道:“这些话你应该跟沈姐姐去说,为什么把我拉来?”
南宫靖气道:“我让你给我出个主意,你却来笑话我?”
李小云笑道:“你莫生气,其实我早看出了你和大姐之间有些微妙的变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和沈姐姐赤体练功一个月,要是没有感觉才怪?这事,我看你还是早些和大姐把话说清楚才好,否则别闹出什么事来。如果你觉得不好开口,就由我去说,怎么样?”
南宫靖沉思半晌,点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是由我和沈姐姐去说比较好。”
李小云娇笑一声道:“那好,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也可以回去睡觉了。”说完,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南宫靖一把拉住她,低声道:“云妹,别走好么?”
李小云低声道:“这是在客栈,你……”
南宫靖低声道:“别那么大声不就行了,难道你不想?”
李小云低声道:“想又有什么用,这一路哪有机会?”
此情此景,南宫靖哪能忍得住,只觉丹田升起是一股熊熊的欲火,双手抱起李小云那动人的躯体,放在床上,人如饿虎扑羊似的,将雄壮的身体压向李小云丰满有致的娇躯上,一口吻向李小云。李小云熟练的张开小嘴,带领着生涩的南宫靖,李小云将舌头送进南宫靖口中,四唇相接,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开时牵着一丝口水。
两人四目交望,南宫靖说了声:“云妹你真美。”
李小云内心一阵激动:“靖哥……我爱你……我要……我要你好好爱我……快来……”
南宫靖闻言一把将李小云的衣物脱去,只见坚挺硕大圆嫩饱满的乳房,上面缀着两粒大小适中的乳头,纤细的腰身,被丰满的臀部衬托着,令人一望既有一股上前侵犯的冲动。湿润缨红的肉穴,两片阴唇微开微闭,上面缀着一颗小红豆。
南宫靖再难忍受,脱去自己的衣物,嘴一张将李小云高耸的乳房吸入,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上轻转着,不时用牙齿轻咬着乳头,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舐,一手握住乳房揉了起来,忽轻忽重的捏着,雪白的乳房留下浅浅的掌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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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向李小云的小小穴,在那抠了起来,只见南宫靖将长长的中指插入湿滑的小穴,在那一进一出,中指还不停的在小穴中,上下左右的来回抠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在那搓来搓去,像搓汤圆似的转啊转的。
李小云感到全身的性感带都被南宫靖挑逗着,欲火有如烈火般的燃烧起来,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咿咿啊啊起来:“大哥……你是从去哪学来的啊……啊……喔……抠的……好……再重点……啊……快……快一点……”
经过这一阵的爱抚,南宫靖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大宝贝的涨痛,身子挪向李小云的两腿之间,小穴早就被南宫靖抠的其痒无比的李小云,识趣的张开两腿,南宫靖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扶着宝贝。李小云忙更张大了双腿,两手掰开那两片红红的阴唇,将整个小穴打开,小穴内一览无遗,见小穴内的肉像鲤鱼嘴似的一开一合,蔚为奇观。南宫靖赶忙用大宝贝顶住,沾着滑滑的淫水准备长驱直入,腰部一沉,竟根而入。
“啊……”李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觉得小穴撑得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南宫靖等她适应之后,用力将李小云抱住,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捉住李小云的脚踝,用力掰开,大宝贝开始一进一出的狠操着。
“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哎呀……啊……插……插到穴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穴心了……小穴……小穴要……啊……要插穿了……”南宫靖如出栅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大宝贝棒棒到底,宝贝不断将淫水自小穴带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
“云妹你……你的穴……好……好紧……好暖……夹的……宝贝……好爽……云妹……的穴……真妙……吸的……龟头都……都酥了……”李小云被南宫靖干的小穴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宝贝抽出小穴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烧烫的龟头顶着子宫穴心,美的李小云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宝贝离开。
“哎呀……美死我了……啊……大哥……快……再快……用力……云妹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泄了……”
大宝贝在小穴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出精,看到李小云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龟头上,南宫靖再也忍不住的叫道:“啊……我也要射了……”一股滚烫的元阳,似箭般的射向李小云的穴心上,爽的李小云紧抱着射精后趴在身上的南宫靖,一阵狂吻。
他们的第一次战斗结束,门外也有三个黑影悄悄离开。原来南宫靖进入李小云的房中时,惊动了祝小青,她又悄悄叫来了沈雪姑和卞药姑,三人将南宫靖和李小云的一举一动全看到了眼里,就是之前的话也听了去。及至后来,南宫靖和李小云居然行云布雨起来,这一下可看得三人目瞪口呆,但是却是无法移动脚步。屋内风雨大作,屋外的三人却是浑身难受,只觉口干舌燥,有如万蚁穿心,浑身酸痒难耐。及至南宫靖和李小云同时达到高潮,屋外的三人也是下体霪霪,亵裤湿透,哪敢再看下去,匆匆逃回房间,这夜怕是睡不着了。
屋内南宫靖和李小云却是茫然无知,南宫靖虽然泄了精,但宝贝却仍硬挺挺的插在李小云的小穴里。他将头埋在李小云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着趴在李小云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李小云拿起一块丝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
南宫靖笑着道:“云妹,你看宝贝还威风不减的插在小穴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云妹这娇艳似花、又紧又暖的小穴,我永远都吃不够……”
“大哥,你真会灌迷汤,嘴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云妹的小穴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宝贝来给云妹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小穴还有点痛……”听到李小云的话,南宫靖反而将大宝贝“啵”的一声,自李小云的小穴给拔了出来。
南宫靖起身站在床边,拉着李小云的双腿架在肩上,使李小云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小穴红肿的呈现在那。李小云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靖哥……你怎么把宝贝给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啊……大哥……你……你别整云妹……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磨……啊……快……快点……”
南宫靖此时只将大龟头在小穴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蒂,有时将宝贝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小穴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宝贝尽根插入。李小云被逗的是小穴痒的要死,大量的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坏大哥……别逗妹妹了……你想痒死你云妹啊……快……快插进来给云妹止痒……”
南宫靖似老僧入定,对李小云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他是要先尽情地逗出李小云的欲火。看着小穴口那两片被逗的充血的阴唇,随着李小云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娇喘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南宫靖终于将大宝贝给插进去。南宫靖这时两手把李小云的双腿抱住,大宝贝缓缓的进出着小穴,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南宫靖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好涨……啊……大哥……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云妹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这一声“啊”是南宫靖又把大宝贝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穴心转一下才拔出来。
南宫靖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宝贝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穴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穴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李小云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小穴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大哥……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
李小云被插的半闭着媚眼,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小穴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穴心……痒……痒死我了……啊……爽死了……大哥……插死我吧……啊……好……快……”
南宫靖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九寸来长的大宝贝,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云妹……我怎么舍得痒死你……干死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你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
李小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宝贝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这超然的大宝贝,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李小云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宝贝,娇呼着:“啊……大哥……我……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大宝贝了……别……别怕……干死云妹吧……云妹愿……愿死在你……你的大宝贝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
南宫靖看着李小云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的更急更猛,宝贝不断顶着穴心撞击着,撞的李小云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阵阵的冲击由穴心传至全身,李小云被南宫靖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宝贝不停的抽插小穴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
南宫靖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李小云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干死我了……”的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南宫靖的龟头,南宫靖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李小云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可爱又可恨的大宝贝仍然插在穴中,半张着媚眼喘着道:“大哥……真被你给干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大哥……你怎么一次比一次强……大宝贝比刚才更粗更烫了……在小穴里跳动着……”还泡在小穴的大宝贝,被泄了精的小穴紧紧咬着,穴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
“云妹你没事吧?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
“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小穴……大哥我要你动一动。”李小云是一脸娇羞。
南宫靖奇道:“为什么?云妹你不累呀……”
“不累,不累,云妹的小穴又再痒了……再帮云妹止止痒吧。”李小云赶忙着说。
“好……等一下……”南宫靖说完抽出大宝贝,用丝巾将沾满淫水与阴精的大宝贝擦乾,再细细的擦着李小云的小穴。
“嘻……痒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云妹痒死了……”李小云混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
“不要乱动嘛,等一下给云妹尝尝另一种滋味。”南宫靖放下李小云的双腿,将枕头垫在李小云的肥臀下,使小穴整个突出,阴唇一张一合的充满淫靡的感官刺激。
南宫靖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龟头对着小穴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插进去。李小云被鸭蛋般大的宝贝头顶着穴心,小穴内涨满充实,喘一口气说道:“好粗好长的大宝贝……塞的小穴满满的……”
“穴心被……被干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痒又麻……啊……”
南宫靖把李小云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屁股,一把将李小云抱起:“云妹……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抱紧脖子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李小云在房中漫步起来。
随着南宫靖的走动,李小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大宝贝也在小穴一进一出的抽差着。由于身子悬空,小穴紧紧夹着大宝贝,龟头顶着穴心。再说不能大刀阔斧的干,龟头与穴心一直摩擦着,李小云被磨的是又酥又麻:“磨死我了……穴心都被……被宝贝给磨烂……捣碎了……太爽了……大哥……你……你快放……云妹下来……我没力了……快放下吧……”
南宫靖才走了几十步,听李小云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李小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带动着。李小云腿自勾住的腰放下,抱紧南宫靖的脖子,采取主动出击,屁股疯狂的上下套动,次次到底。两粒乳房贴着南宫靖的头摩擦着,一颗乳头被南宫靖吸吮着。
“爽啊……这姿式真妙……哪里痒就……就插哪里……真妙啊……啊……南宫靖吸……吸轻点……云妹的心都……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啊……啊……”
“这招叫”送子观音“,舒服吧云妹?你想怎样就怎样。”
“啊……云妹你……你的穴心……吮着龟头好爽……啊……”只听“噗滋”、“噗滋”、“吧吧”、“吧吧”的两种声响,如交响乐般的回汤在房间里。
“云妹啊……大哥的宝贝大不大啊……干的你爽不爽啊……”
“大……大……好大啊……爽……爽……爽死我了……啊……云妹的穴……穴心抖得好凶……好痒……”南宫靖知道李小云又要泄了,双脚蹬着地,迎着落下的小穴猛顶。
“顶死我了……不行了……别顶了……穴心被顶……顶穿了……啊……”李小云在一阵浪叫声中,力尽气乏的一屁股坐在南宫靖身上,穴心紧咬着龟头泄出一股浓浓的阴精,再次昏了过去……
南宫靖将李小云轻轻的放在床上俯趴着,欣赏这诱人的躯体。一个大屁股雪白的在眼前,下面是春潮泛滥的红肿小穴。南宫靖就还没有泄身,憋得难受,挺着大宝贝用“隔岸取火”干着昏过去的李小云。李小云被一阵阵的快感由梦境中给带回现实世界,发现自己跪趴在床上,身后的南宫靖挺着大宝贝,正一进一出的干着小穴。
“啊……啊啊……大哥……妹妹……被你给……干死去了……又被干活了……大哥……你……你怎么还不射精啊……不要强忍着……对身体不好啊……啊……你怎么这么强……啊……”
“大哥……你……啊……你太厉害了……太会干了……云妹……啊……云妹不是……你的对手……投降……云妹投降啦……啊……饶了云妹啊……”
南宫靖已经是强弩之末,越插越急、越抽越快,喘着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云妹还敢不敢……笑我是银样蜡枪头……我是名符其实……的丈八蛇矛……啊……”
“啊……是丈八蛇矛……插死云妹了……你是张飞再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云妹被你杀……杀的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啊……啊……”
南宫靖被这淫声浪语和小穴的不住吮咬,精关一松的将精液强力放送而出。李小云也被这似冰雹的精子打的穴心是阵阵酥麻,一股阴精再次而出,两人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沈雪姑、卞药姑、祝小青三女看见南宫靖和李小云的时候,都是不由自主地脸红,李小云心细如发,看在眼里,暗暗吃惊,心说:难道她们都知道了?于是找了个机会,四女聚在一起说悄悄话。李小云首先红着脸低声问沈雪姑道:“大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听到或看到我和大哥在一起?”她决定开门见山。
卞药姑、沈雪姑、祝小青都是脸上一红,说不话来,半晌才由沈雪姑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是”。李小云接着问道:“那你们听见我们说的话了么?”沈雪姑又点了点头。
李小云心头主意打定,对沈雪姑道:“大姐,你怎么说?”
沈雪姑娇羞地道:“你要大姐如何说么?”
李小云心头好笑,接着问道:“大姐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沈雪姑抬起头道:“二妹真容得下姐姐?”
李小云笑道:“再多的人也容得下,岂止姐姐?”卞药姑和祝小青心中“咯噔”一声,各自有鬼,脸更红了。
沈雪姑娇羞地道:“二妹既然这样说,大姐也顾不得羞耻了,你想,我和他练功的那种情形,我除了嫁给他还能怎样?”
李小云笑道:“大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现在来解决小青的问题。”
祝小青心中一动,问道:“这关我什么事情?”
李小云笑道:“你还在我面前装正经,在地窖中,他赤身裸体在咱们面前,你难道没有想法?”
祝小青嗫嚅道:“我……我……”却怎么也“我”不下去了。
李小云狡黠地笑道:“小青,你要不跟二姐说实话的话,二姐就再也不管这事了。”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如果你跟二姐说实话的话,二姐会管这事的。”
祝小青心中一急道:“二姐,你既然知道小妹的情形,难道小妹还能嫁给别人?”确实,那个时代,男女之防甚严,男女赤身相处一月,已是超出男女正常范围。
李小云斜睨着她道:“难道只是因为这样?”
祝小青羞红着脸道:“二姐,你真坏,一点都不给妹妹留情面。”
李小云笑着道:“二姐连相公都让给你了,你居然还说二姐坏,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
“二姐,你坏……”祝小青娇嗔着不依,来胳肢李小云。
李小云娇笑着躲过道:“三妹,别闹了,咱们还有正经话要说。”祝小青这才羞红着脸作罢。李小云转身面向一旁的卞药姑诚恳地道:“卞姐姐,你对大哥也有一份情意,虽然你深藏不露,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所以,我想问问卞姐姐,是否也愿意加入我们姐妹?”
卞药姑羞红着脸道:“云妹妹,虽然姐姐私心下有一点痴心妄想,但是姐姐我自知不堪与南宫少侠相匹,既没有你们漂亮,又比他大好几岁,南宫少侠不会喜欢的。我谢谢妹妹的好意,但是……”
李小云截住了卞药姑的话头道:“卞姐姐,那么说,你私心还是很喜欢大哥的,是吗?”
卞药姑红着脸道:“是的。”
李小云点头道:“这就好说了。”说着转向沈雪姑和祝小青道:“大姐和三妹也欢迎卞姐姐吧?”
沈雪姑和祝小青当然点头啦:“那当然是欢迎之至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卞药姑迟疑道:“但是南宫少侠……”
李小云娇笑道:“卞姐姐放心,大哥一定会喜欢姐姐的。”
终身大事就这样几句话解决了,沈雪姑羞红着脸问道:“二妹,你和他有过几次?”卞药姑和祝小青也是竖起了耳朵。
李小云羞红着脸道:“这是第二次。”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之所以愿意多找几个闺房姐妹,一方面你们本身跟他有缘。再一方面是真心帮他的人不多,我需要更多的姐妹来一起帮他。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说到这儿,却停住了。
祝小青性急,问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李小云娇羞地道:“大哥很强,枕席之上,妹妹每有不胜之感,所以……”这一下,卞药姑、沈雪姑、祝小青个个羞得脸通红。李小云接着道:“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和他合体。”
沈雪姑娇羞地问道:“他真的那么强?”
李小云点点头道:“以后你们就会体会到了。”顿了一顿,不见回答,李小云急道:“你们到底愿不愿意嘛?”
祝小青羞道:“二姐做主好了,我听你的。”
李小云目光转向沈雪姑和卞药姑二人,二人也娇羞着点点头,李小云笑道:“你们现在这么害羞,到时候就不会害羞了。”
沈雪姑娇嗔道:“谁像你厚脸皮。”
李小云娇笑道:“到时候我到要看看到底谁的脸皮厚。”转颜又道:“咱们的事先暂不说破,让他先着着急,如果有合适的时机,我再安排你们跟他……”三女也是个个春心荡漾。
正说这儿,那边传来孙小乙的声音:“几位姑奶奶,该上路了。”四女相视一笑,转身和南宫靖、孙小乙会合,起身上路。
当天中午在小溪河打尖,傍晚时候快近石门山。只见路旁停着十几辆镖车,两边大树底下,沿着小溪边,坐着二三十个一身劲装的镖师和趟子手。这时天色将黑,镖车不急着赶路投店,却坐在路旁,事情显然大有蹊跷。
沈雪姑朝孙小乙道:“小乙,你去问问他们,前面有什么不对吗?”孙小乙答应一声,弯着腰走向前去。
快和镖车接近时,他还投开口,一名趟子手已经先开口了,喂了一声道:“老管家,你们要去那里?”
这要是换在平时,孙小乙准会扭着头道:“咱们要去那里,关你什么事?”但这回是大姐要他来问他们的,他可不敢这么冲了,搔搔头皮,道:“自然是去明光镇了。”
那趟子手道:“就是你们这几个?”
孙小乙道:“你这位老乡,问这些做什么?”
那趟子手道:“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头的好。”
“回头?”孙小乙睁大双目,问道:“回头到那里去。”
趟子手道:“回头自然是回小溪河去向民房借住一宿了。”
孙小乙不懂的道:“我们为么要回小溪河去?”
“我原是一番好意。”趟子手道:“你没看见咱们大伙都停在这里吗?”
孙小乙摇摇头道:“你们大伙停在这里,我们就不能过去了吗?”
那趟子手不禁有气,大声嚷道:“你们要过去,谁也不会拦阻你们,你们只管去好了。”
孙小乙也嚷道:“我们过去,本来和你们无关,但你老乡刚才说要咱们回小溪河去,这话可是你老乡说的,你总要说清楚。”他本来是个倔小子,但学倔老头也真像。
那趟子手不耐烦的挥着手道:“没什么,算我多管闲事好了。”
边上另一个趟子手道:“老管家,老何说的没错,他原是一番好意。”
孙小乙道:“他就是好意,也总该和老汉说个清楚,光说要咱们回小溪河去,老汉不问明白,怎样去跟咱们公子说?”
另一个趟子手道:“事情是这样的,再过去百来步,石门上贴有一张黑帖,今晚禁止一切行旅从那里经过。”
孙小乙道:“这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官道大路,什么人都可以通行无阻,咱们五位公子都是有功名的人,这回赶去赴考,若是禁止咱们通行,只要一张名刺,就可以拿他送官究辨。……”
先前的趟子手冷笑道:“黑帖子可不理会你什么官府,不信你去试试。”
“笑话。”孙小乙道:“黑帖难道比官府还大?”
另一个趟子手道:“连咱们镖车都停下来,要在这里过夜,你们几位公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秀才若是遇上强盗,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孙小乙故作吃惊的道:“你说前面有强盗?”
另一个趟子手忽然压低声音道:“这张黑帖是万点星的,比强盗还要厉害上百倍。”
“万点星”三个字,听到孙小乙的耳里,心头不由暗暗一惊,忙道:“老乡怎不早说?这个……老汉也作不了主,还得跟公子禀报一声才是。”一面赶忙回身,走到沈雪姑前面,低声说道:“前面石门上贴了一张万点星的黑帖,今晚不准行旅从那里经过。”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沈雪姑点着头,一面问道:“万点星是什么路数,你知道吗?”
祝小青道:“我知道。”她是卖花婆的女儿,跟娘行走江湖,见闻自然较多。
沈雪姑道:“你说出来听听。”
祝小青道:“万点星本来就姓万,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兵刃是一只细长长剑,只要一剑出手,就有千万点寒星,才叫他万点星,他是江湖上一名最厉害的杀手,据说从没有人能在他剑下走得出三招,好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够了。”沈雪姑点点头,道:“这人既是杀手,必然作恶多端,他禁止行旅通行,想来又是在于杀人的勾当了,走,咱们既然遇上了,就去把他除去,替民除害,也是一件好事。”
孙小乙欣然道:“小老儿替公子们开路。”他弯着腰朝前走去。
先前和他说话的两个趟子手中的一个,眼看孙小乙又走了过来,不觉问道:“老管家,你们不回小溪河去吗?”
孙小乙忽然腰背一挺,说道:“我家公子说的,万点星作恶多端,又敢阻挡咱们公子的去路,如此目无法纪,不把他拿下,送官究办,以后不知道还要残害多少无辜百姓,所以决定前去晓以大义,要他弃邪归正,从此做个好人,老汉就是替众家公子开路的。”说完,大踏步朝前走去,但只走了三四步,他又弯下腰去。
那两个趟子手相互看了一眼,也就不再出声。沈雪姑、南宫靖等一行六人,直向石门走去。卞药姑较为细心,她看到这二三十名镖局中人,看自己等人的时候,每人眼光之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谲的笑容,心中暗暗感到奇怪。
只要是人,都有幸灾乐祸,不论人家吵架也好,打架也好,围观的人一定很多。自己六人打扮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相公,居然不理会万点星禁止行旅通行的黑帖,朝石门走去。这些镖师、趟子手轻视自己等人,认为是自找死路,还说得过去。
但他们每人的眼光之中,流照出来的诡秘笑容,既不是轻视,也不是嘲笑,而是含有敌意和得意的自然流露。他们怎么会有这种诡谲的笑容呢?卞药姑心中忽然一动,等走出七八丈远,就朝沈雪姑低低的道:“我看这些镖师、趟子手大有可疑。”
沈雪姑领首道:“他们本来就是碧落山庄的人。”
李小云、祝小青两人同时惊诧的道:“会是碧落山庄的人?沈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呢?”
沈雪姑微笑道:“你们行走江湖,所以经验不足,那就是缺乏细心观察。这些人或坐或立,在那里休息,神情应该很自然,但他们看到我们走近,每个人都在暗作戒备,一手按在刀柄之上。”
祝小青道:“他们慑于万点星的威名,看到有人走近,自然要预作提防了。”
“好。”沈雪姑又道:“那么你们有没有看到这些人佩的是什么兵刃吗?”
她不待她们开口,接着又道:“镖局,不是一个门派,所有镖师,趟子手,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的武功自然也各不相同,使用的兵刃也应该因人而异,但他们身边的兵刃,却全是扑刀,可见他们都是久经训练的人,所以大家会使用一种兵刃,和咱们作对的是碧落山庄,只有碧落山庄的武士使的都是扑刀,由此可以证明他们就是碧落山庄武士乔装的了。”
李小云对这位大姐由衷的佩服,说道:“沈大哥,那我们要如何对付他们呢?”
沈雪姑微哂道:“我们连秦总管都不放在眼里,这些等而次之的武士,又何用放在心上。”
祝小青道:“看来那万点星就是他们请来对付我们的了。”
沈雪姑道:“我早就料到那天秦总管不战而退,必有花样,却想不到他居然雇用杀手来对付我们。”
正说之间,只听孙小乙啊了一声道:“在这里了。”
一行人行近石门,天色业已逐渐暗了下来,但大家都是练武的人,目力比平常人强得多,自可清晰的看清石门左壁上张贴的一张黑帖。那是黑纸上用白粉写的是:“一切行旅,今晚禁止通行。”下面是“万点星”三字。
孙小乙哼道:“这龟儿子口气果然不小,老汉就把你撕了。”
正待伸手去撕黑帖,卞药姑急忙喝道:“小乙,住手,这帖子可能有毒。”
孙小乙听得吃了一惊,急忙收回手去。沈雪姑冷笑一声,家手扬处,朝那石壁上的黑帖遥遥拍去。她这一掌不带丝毫风声,但她手掌拍出,立见颜色,石壁上登时石屑纷落,连同黑帖也随着变成纸屑,和石屑一起洒落地上。
南宫靖道:“沈兄好精纯的掌力。”
沈雪姑每次听他的话声,心里总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尤其是经过姐妹私下谈心,内心已把他视为自己的未来夫婿,所以不禁脸颊微微一热,含笑道:“我最近也感到内力精进了甚多,那是这一月来和你一起练功的功效,我想你的内功也应该精进才是。”
南宫靖点头道:“沈兄说得极是,兄弟也有这样感觉,似乎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沈雪姑心中暗道:“你那里知道我们练的”以阴导阳神功“,乃是玄门合籍双修的功夫。”但这话她自然没有说出口来。
孙小乙已抢在众人前面,朝石门谷中走去。这石门山,就因谷口有两座壁立如门的石崖而成名。谷中两峰夹峙,高逾百仞,中间只有一条仅容两骑并行的崎岖道路。沈雪姑道:“小乙,这条路十分险峻,你小心些,不要逞能抢先,和我们距离不可太远。”
孙小乙掉头道:“公子爷放心,小老儿只是替大家领路,会留心的,江湖上这些小毛贼,还不放在小老儿眼里呢?”入谷渐深,天色已愈来愈黑。
这样走了约莫三里光景,谷道至此,稍见开朗,那是两山中间一片数十亩大的平地,青草如茵,细流涓涓,好像是让你走完三里长的崎岖坡路,好在这里坐下来休息。孙小乙探首四望,道:“万点星不让行旅通行,他应该等在这里才是,怎么连鬼影子也不见半个?”
话声甫落,突听一声怪笑传了过来,道:“老小子,是你没看到大爷,大爷在这里已经等侯你们多时了。”孙小乙抬头朝声音来处眺望,却依然看不到人影。
南宫靖突然转脸朝北首一座石崖上喝道:“阁下大概就是万点星了。”
孙小仰过脸看去,心中暗道:“原来他躲在石崖上。”
那人道:“不错,我正是万大爷。”
南宫靖微哂道:“阁下既已等候多时,怎不下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好。”声音入耳,但见从七八丈高处陡然飞起一道人影,双臂划动,像一头大鸟,凌空飞扑而下。风声飒然,那人已经落到众人面前一丈远处。
这人是个瘦高个子,一身黑衣,连头脸都蒙着一个黑布面罩,只留出两个眼眶,双目炯炯发光,打量着众人,冷然道:“你们就是沈雪姑、卞药姑和宫飞鹏兄弟一行人?”
孙小乙走上一步道:“你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怎么知道咱们几位公子的?”
黑衣人嘿然道:“消息不灵通,怎么会在这里等你们的?”
孙小乙霎着眼睛,望望他,说道:“你真是万点星?”
黑衣人道:“难道还会有假的不成?”
孙小乙道:“你把面罩取下来,给我老人家瞧瞧。”
黑衣人豁然大笑道:“万某自然会让你见上一面,但不是这时候。”
孙小乙道:“那要什么时候?”
黑衣人道:“万某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但为了使死在万某剑下之人可以瞑目起见,万某杀人之后,照例一定会取下面罩,让人见见我的面貌,所以凡是看见我真面目的,已经都是死人了。”
这话听得南宫靖勃然大怒,沉声道:“万点星,你剑下已经死了不少人吧?”
黑衣人道:“不错,万某就以杀人为谋生之计,杀的当然不少了。”
南宫靖道:“你可知滥杀无辜,杀孽深重吗?”
黑衣人大笑道:“各行各业,做生意讲究公平,除人以外,虫鱼鸟兽,莫不弱肉强食,这也算是上天安排好的。万某虽以杀人为业,但也有一条规矩,不杀没有武功的人。万某赚的是血腥钱,但这是性命相搏之事,我胜了他,赚到了应得的报酬,他胜了我,自然也可以取我性命,万某艺不如人,记不皱眉,这有什么不对?”
南宫靖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森寒如电的冷芒,沉声道:“果然死有余辜。”
黑衣人目光一凝,沉喝道:“你说什么?”
南宫靖一抬手,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冷然道:“你拔剑。”
黑衣人怪笑道:“你要和万某动剑?可以,万某从不和无名小卒动手,你先报上名来。”
南宫靖道:“宫飞鹏。”
“很好,你正是万某黑帖上有名的人。”
黑衣人说到这里,口气一顿,又道:“万某剑出伤人,你就没有发剑的机会了,万某和人动手,一向让人先出手的,这样你才可死而无憾,你还不发剑吗?”
李小云看大哥要和万点星动手,心里一急,叫道:“大哥……”
沈雪姑急忙拦道:“你不用替他担心。”
李小云道:“大哥伤势还没完全康复……”
沈雪姑以“传音入密”说道:“其实你大哥的伤势早就好了,因为我们一起练”以阴导阳“神功。我发现内功精进了甚多,就想到你大哥的内力,自然也在精进之中,所以劝他务必练完三十六天,再有三天就可以大功告成。”
李小云道:“原来如此,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只听南宫靖仰首朗笑一声道:“好,宫某那就先发剑。”
右手抬处,寒光如电笔直刺出,这一剑毫无变化,只是直刺而出,在会剑的高手来说,速度并不算很快。就在南宫靖剑势甫发,黑衣人的长剑出鞘了,寒光乍现,就幻起无数点流动的寒芒,一齐飘洒过来。他果然不愧万点星这个外号,这一剑虽然没有万点,但至少也有十七八点寒芒。
你别看南宫靖方才刺出的一剑,只是笔直刺出,毫无变化,但等到黑衣人剑势一震,十七八点寒芒宛如一簇寒星,流动飞洒而出之际,他剑势也随着加速,但见一道剑光化作一圈银虹,把对方飞洒而来的寒芒一起圈住。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般一闪之间,登时响起一阵金铁交鸣,两人各自震退了一步。这一招交接,说明了两人功力悉敌,剑上力道,也难分轩轻。黑衣人目光之中,不禁流露出讶异神色,他直到此时,才知道对方方才出手一剑,不过是因自己让他先发剑,他虽然先发剑,但表示并不想占自己的先机,所以才直刺而出,毫无变化的,这一招虽然平分秋色,但细算起来,还是自己先发剑。
他直刺的剑招,那时已经用老,而对方却能随手一圈,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自己岂非已输了半招吗?这可以说是他成名以来第一次遇上了势均力敌的高手,心头感到暗暗震惊,目注南宫靖,口中发出一声怪笑,道:“阁下果然高明。”
这短短六个字出口,突然间寒芒飞闪,一片流星般的剑光,密集刺出,流动寒光,几乎把南宫靖一个人都笼罩住了。不,南宫靖忽然剑交左手,挥起一道寻丈银虹,天如矫龙,朝一片剑芒圈去,又是一阵连珠般的金铁交鸣,剑光寒芒,刹时尽敛。两人身子各自稳立原处,谁也没有被震退,只是南宫靖本来右手执着的长剑,如今换在左手之中。
南宫靖轻哼一声道:“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杀手万点星,原来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两次交手,发觉南宫靖只使了一招剑法,第一次是右手使出的,第二次换了左手使剑。但这两招剑法,俱是守势,只不过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而已,双方势均力敌,看不出对方有何胜过自己之处?闻言不觉怒笑道:“阁下也未必能胜得了万某。”
南宫靖忽然大笑一声,左手喀的一声,把长剑纳入鞘中,说道:“宫某就是不使长剑,三招之中,一样可以胜你。”
黑衣人道:“阁下口气倒是不小。”
南宫靖道:“阁下可是要赌上一赌?”
黑衣人道:“你要如何赌法?”
南宫靖道:“宫某三招之内,若是胜不了你,生死任凭处置。”
黑衣人不假思索,接口道:“好,阁下如能在三招之内,胜了万某,生死也悉凭处置。”
南宫靖道:“一言为定。”
黑衣人道:“自然一言为定。”
南官靖道:“好,你可以发剑了。”
黑衣人方才已和南宫靖交过手,对方功力,最多也只和自己在伯仲之间,他要三招就能胜得自己,实在无法相信。但双方赌约,有言在先,当然不是儿戏之事。他心头纵然不信,也不敢轻视了对方。右手长剑倏举,接连三振,左足虎然跨上。这一瞬间,从他剑尖幻起的一片流动寒芒,就像急风骤雨般飘洒开来,由一丈方圆扩展到一丈五尺光景。
这一轮密集如雨的剑芒,没有人看得清他一共发了多少剑。这是生死之争他自然要把最拿手的功夫全力使出来了。万点星确有他名不虚传的绝招。南宫靖一个人就像站在狂风暴雨之中,万点飘洒如雨的密集剑芒,集中朝他头顶左右前后洒落。
南宫靖当然不会站着挨刺的,他果然没有使剑,只见他青衫飘逸,就像在大雨之中躲闪似的,东闪西闪,硬是从漫空飘洒雨点的缝隙中钻来钻去,密集的雨点,竟会一点都没沾上身子。剑雨,可不是真的雨,真要沾上一点岂不送了性命?李小云先前还在替大哥担心,现在她脸上有了笑容。孙小乙更是张大眼睛,屏着呼吸,紧张得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
黑衣人剑势越演越快,剑雨也越来越密,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杀着了,如果再不能搏杀对方,那就注定失败的是自己了!因为自己已经使出了压箱底的本领,全力一搏,但直到现在,对方却连一招都没出手。就在此时,耳中突听南宫靖一声长笑,笑声入耳,黑衣人骤觉长剑一紧,再也使不出剑招来,他急忙定睛看去,自己剑尖已被南宫靖右手三个指头撮住,挣动不得。
孙小乙忍不住拍起手来,大笑道:“宫大哥,要得。”
南宫靖微微一笑道:“如何,在下不过是第一招吧。”随着话声,三个指头一松,放开了黑衣人的长剑。
黑衣人呆得一呆,颓然道:“罢了,是万谋落败了。”突然横剑朝自己颈上抹去。
寒光一闪,南宫靖左手发剑,这一剑当真比闪电还快,一下就压住了黑衣人的长剑,喝道:“且慢。”
黑衣人长剑被他压住,怒声道:“万某承认落败,你还待怎的?”
南宫靖道:“咱们刚才下的赌注,是怎么说的?”
黑衣人道:“生死悉凭处置。”
“这不就结了?”
南宫靖微微一笑,压住对方剑脊的长剑,随着话声收了回去,又是“唔”的一声,返剑人匣,然后徐徐说道:“咱们约定落败的一方,生死悉凭获胜的一方处置,在下尚未处置,阁下怎可一死了之?”
黑衣人怒目而视,厉声道:“你可以杀了万某,但不能凌辱于我。”
“生死悉凭处置。”南宫靖微微一笑道:“那是说在下可以叫你死,也可以叫你不死一生,对不?现在宫某要你生。”
黑衣人道:“如何生法?”
南宫靖正容道:“你名动江湖,是一个特级杀手,两手沾满血腥,杀孽深重,应该是百死莫赎,但一个人只能死一次,死了之后,你万点星依然恶名昭彰,只要有人说起你的名字,没有一个人不说你该死的,所以宫某要你活下去。”
黑衣人道:“你要如何处置我?废去我武功,活下去让大家讥笑我、咒诅我、凌辱我、你好恶毒的手段。”
“恰好相反。”
南宫靖笑了笑道:“宫某的处置你,并不是要废去你的武功,才让你活下去。我要你从今以后,回头是岸,做一个好人,堂堂正正的做人,不准你再去做为非作歹的江湖杀手,你只要点个头,就可以走了。”
黑衣人听得一呆,怔立了半晌,突然弃去手中长剑,一把撕下面罩,扑的一声,双膝一屈,朝南宫靖面前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宫大侠受万点星一拜。”
南宫靖骇然道:“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黑衣人依然跪伏在地,道:“万点星不是拜你饶我不死,我拜的是你恢宏气度,金石良言,使万某有如当头棒喝!今是昨非,好像走了漫长的夜路,终于看到了明灯,万某立誓重新做人,也愿意终身追随你宫大侠,还望宫大侠收录。”说罢,又连连叩头。
南宫靖忙道:“你快请起来,只要你回头是岸,重新做人,我们就是朋友了。”
黑衣人道:“不,朋友万某万万不敢高攀,但愿宫大侠收录,让万某永远跟着你,万某于愿已足。”
沈雪姑道:“宫兄这件事做得很对,他既然立志重新做人,要跟着你,你不如就答应他的好。”
南宫靖手足无措的道:“这……怎么可以?唉,万……你先请起来,你怎么可以行这样的大礼?在下如何担当得起……”
孙小乙抢上前去,把万点星拉了起来,道:“万老大,你还是起来吧,你没看到咱们宫大哥已经手忙脚乱了?”
万点星道:“从现在起,宫大侠就是万某的主人了,万某是跟定宫大侠了,就是蹈汤赴火,也绝不皱眉。”
南宫靖道:“万兄能够改过自新,就是有大智慧的人,咱们意气相投,可以做个朋友,你这主人的称呼,在下万不敢当。”
万点星道:“万某说过,朋友二字,万某决不敢当。”
李小云想到自己一行人,已和碧落山庄结下梁子,像万点星这样的高手,当然多一个好一个,大哥怎不好接受呢?这就含笑道:“大哥,万老大既然改过自新,一片诚意,也不能辜负了,但万老大这主人的称呼,确然不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万老大愿意和我们一起,就是我们大家的朋友。这样好不?万老大年纪比我们大,我们就叫他万老大。你呢?我想一定不肯和我们称兄道弟的了。那么不妨称我大哥宫公子、叫我宫二公子、沈公子、卞公子、祝公子,小乙就是这样称呼我们的,你看如何?”她的意思,现在大家都化名,暂时就让他叫“公子好了”。
南宫靖道:“这不成,我们是什么公子?”
李小云道:“这是折衷办法,暂时就这样叫吧。”
万点星道:“好,二公子这么说,咱们就这样决定好了。”接着又朝孙小乙抱抱拳道:“这位老丈,不知姓什么?兄弟该怎么称呼你呢?”
孙小乙摸摸下巴的花白胡子,说道:“敝姓孙。”
万点星道:“那么兄弟就叫你一声孙老哥哥吧。”
“对,对,这太好了。”
孙小乙耸着肩,得意的笑道:“老汉暂时就做你的老哥哥了,哈,小老儿是万点星的老哥哥,以后行走江湖,可没人再敢惹我了。”
万点星道:“老哥哥说笑了。”祝小青抿着嘴,嗤嗤笑出声来。
沈雪姑问道:“万老大,我想问你一句话,不知你肯不肯说?”
万点星道:“不知沈公子要问什么,只要在下知道的,自然都会说出来。”
沈雪姑道:“我知道江湖上千杀手这一行的,绝不会说出雇主是谁来,所以先问你一声……”
万点星慨然道:“沈公子说得极是,江湖上千杀手这一行的,一旦被擒,绝不会说出雇主是谁来,但万某既已决心重新做人,从此不再是杀手了,沈公子要问什么、万某岂会隐瞒?”
沈雪姑道:“那就好,你在这里等候我们。可是碧落山庄雇你来的吗?”
“碧落山庄?”
万点星博然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碧落山庄。”
沈雪姑看他说得不像有假,这就问道:“那是什么人雇你来的呢?”
万点星道:“这件事,说起来有些怪,两天前有一个青衣人找到在下住的客店,说要和在下谈一笔买卖来的,就是今晚要在下在这里等候宫公子一行人,他先付在下五百两黄金,事成之后,再付一千两……”
李小云道:“一千五百两黄金就能买我们这几个人的命了?”
南宫靖道:“你让万老大说下去。”
万点星道:“在下看他脸上似是戴了面具,曾说:”万某做买卖,从不拖欠,一向是先付钱,后办事。“那青衣人拿出五百两黄金,往桌上一放,嘿然道:”五百两黄金,先放在这里,算是定金。“说完回身就走。”
祝小青道:“后来呢?”
万点星道:“在下追出房间,那人已经下楼,等在下追下楼去,那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啦……”
李小云道:“你收了定金,就赶来啦?”
“不,这不合在下规矩。”万点星道:“就在在下回房不久,客店里的伙计拿着一封信进来,说是在下一个朋友叫他送来的。在下问那人面貌衣着,正是刚才的那个青衣人。心生狐疑,等伙计退出之后,仔细检查了信封,才行拆开,里面只有一张小纸条,和一颖白色药九,也并无任何古怪。那字条上却写着二行小字:”夜半子时如果头痛欲裂,可服用此丸,两日之后夜半子时,大概可办完交代之事,当奉上黄金千两及解药一粒,即可根治头痛,下面并没具名。“照这字条上所说,显是在下已被青衣人做了手脚。”
李小云道:“到时候你有没有头痛呢?”
万点星道:“在下浪迹江湖多年,江湖上的鬼喊伎俩,自信还瞒不过在下,如果被人在身上做了手脚,岂会一无所觉?当即仔细检查了一遍,也毫无半点征兆……”大家听他说得很神秘,也就静静的听下去,没人再插口。
万点星接着愤然道:“但他说的却很灵验,当晚甫交子时,在下果然感觉不对,头脑渐感昏胀,渐渐愈来愈加重,整个脑中,就像被利斧劈开一样,痛得令人无法忍受,当真比死还要难受百倍。在下只好取出那颗药丸吞了下去,说也奇怪,服药之后,不到盏茶工夫,就痛苦消失,在下再运气检查,依然查不出有中毒现象。”
卞药姑道:“那青衣人莫非是刘媒婆?”三姑六婆中,只有刘媒婆善于使毒。
孙小乙道:“我也想说刘媒婆,除了她,没有第个人。”
沈雪姑道:“你们别打岔,听他说下去。”
万点星续道:“第二天一早,伙计又送了一封信,里面只有八个字:”若欲根治,依约行事“,在下心知业已受制于人,那头痛也委实令人胆颤心惊,只好赶来此地了。”
卞药姑道:“他信上说的两天之后的夜半子时,就是今晚子时了?”
万点星道:“是的。”
沈雪姑道:“卞大哥,你替万老大检查检查看吧。”
卞药姑沉吟道:“此时离子时还有两个多时辰,万老大在发作以前和发作以后,都曾运气检查,毫无结果,可见此种毒药,具有隐藏性。如果不知他下的是什么毒药,不等他发作,只怕很难从脉象中搭得出来,因为脉象中如果有中毒现象,运气也可以检查出来。”
沈雪姑道:“不要紧,卞大哥深诸医理,我相信等万老大头痛发作之时,她一定能对症下药,药到病除的。”
万老大抱抱拳道:“如此多谢卞公子了。”
沈雪姑道:“万老大,既然江湖上没有人看过你的真面目,你还是把面罩戴起来吧,三天前,他们就计算好了我们的行程,今晚恐怕不会只有你这一关。”
南宫靖道:“沈兄说他们另有埋伏?”
沈雪姑道:“我们来路,既有碧落山庄的人乔装镖师,截住咱们退路,前面自然也会有人挡住咱们去路了。”
卞药姑道:“不错,这里正好是谷道中间的一块平地,他们堵住前后通道,就是选择在这里和我们动手的了。”
视小青哼道:“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
卞药姑道:“二天来他们一直迟迟不曾动手,直到今晚,等我们来到此地,第一,是这里地势对他们有利。第二,当然是尚未调遣好人手,他们对我们的实力,当然早已估计好了,因此,这一战他们不发则已,一经发动,自然都是顶尖高手,决不让我们生离此地……”目光掠过这一片平地,又道:“此处地势平坦,两面受敌,我想我们应该先占好有利地形,才能应付。”
沈雪姑道:“卞大哥这话很有道理,他们预先选择在这里,确有不让我们生离之意,我们既然来了,就该先占好有利地形,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万点星已经重新戴上了面罩,说道:“在下今天下午,就来此地勘察形势,方才在下躲身之处,是一块大突崖,上面足有数丈大小,站在下面的人,无法看到上面,大家不妨到上面去坐息一会。真要有敌人前来,上面可以逸待劳,可攻可守,要是没有敌人,明日一早,再行上路,在上面休息也比下面好得多,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南宫靖道:“既然石崖上地方宽敞,居高临下,确是比这里好得多,大家不妨先上去看看。”大家自然一致赞成。
万点星道:“在下替大家领路。”领着大家走到北首一座石崖之下,仰首道:“就是这上面了。”双足一顿,凌空直拔而起,一闪就已不见人影。
孙小乙仰首看去,黑夜之中,只觉这座石崖极为陡峭,少说也有七八丈以上,心中暗道:“他莫要在使什么花招?”他口中说道:“小老儿来了。”跟着双足一点,一式“旱地拔葱”,纵身直上,到得三丈高处,足尖在石上一点,再次拔起,这样接连两点才登上石崖。
南宫靖朝李小云问道:“兄弟,你上得去吗?”
李小云道:“小乙都上得去,我大概也不成问题,你还是照顾祝小妹吧。”
沈雪姑道:“三妹我会带她上去的。”说完,一手拉起祝小青的手,口中喝了声:“起。”身形直拔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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