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7(1 / 1)
“不要啊!爹!饶了我,我是宝儿,我们是父女啊!”
“娘……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孙宝儿被私处屄口带去的压迫感和痛苦胀开的异样感弄得似乎突然明白了接下来可悲的命运,开始痛哭嗷叫,以一种不该是闺中女子的哀鸣声大声呼救,企图引发身畔的群狼或正在对她施以罪恶处决的鬼父的怜悯。
只是徒劳而已。
可惜除了她的尖叫声外,就只有数不清的男人的淫笑声,越发清晰。
孙和打了个哆嗦,几乎被女儿的哀鸣刺激得泄了出来,深呼吸几下终于控制住,再不犹豫,就着这股难耐的兴奋,猛然刺入——
“啊——啊啊啊啊啊——”
被破开的痛苦尖叫一声高似一声,随着那根火烧雷灼一般在她下体撕裂她的肉刃坚定地推进,随着轻微得谁也听不到的一声肉膜破裂声,越发凄厉绝望。
裂帛一般,处子的象征被粗硬的鸡巴冲破,碾碎,鲜血和阴穴被入侵自发渗出保护作用的淫液一起渗出,可惜处子的小穴太过紧窄,统统被继续前侵的鸡巴给堵在里面,成为了肉贴着肉,坚硬和柔软缠绕之间的润滑。
让孙和更爽,进入得更顺利,更深……让孙宝儿更痛,更悲怆,更绝望!
从这一刻起,孙宝儿已经从一位闺阁纯真的少女,正式成为一个识得情欲和被男人沾污的女人。而将她从处子变成女人的男人,正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
她痛得全身发抖,连被破入的嫩腔软肉也在不断地颤动,她的悲呼哭泣和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颤抖却唤不回孙和一分一毫的慈悲。
他因为用力和专注额头汗滴下来,滴落到她的身上,也因为用力,他咬牙笑骂:“宝儿你的骚屄,和你娘的一样紧,真好肏,好会咬紧男人的鸡巴,肏死你,你这小骚货,这么紧的小屄,终于不是被别人肏烂了的贱货,是我给你开的苞,看着我,宝儿,是你爹我,把你肏烂了肏开了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这话,听着信息量有点大啊!
在场的聪明人,好像听出了什么……
孙和已经“啪啪啪”地压在自己亲闺女身上,开始咬着牙奋力肏干起来了。孙宝儿疼得双眼都有些失焦了,泪水不断流下,身体随着父亲的冲撞不断一颠一颠地耸动。
就像孙和说的,她的阴道非常小而紧窄,初次承欢更是夹得孙和鸡巴都疼了,进出不易。
孙和用力得白胖的屁股两边都收缩起来,配合处子初血的润滑,才能顺利地快速抽插。
他疼,孙宝儿这个被入侵破开承受的人,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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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延长快感助兴,孙和还低头去咬孙宝儿的奶子,捏着她的奶子当助力点,方便他更用力地抽插。这时候孙宝儿在他的眼中,已经完全不是那个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亲闺女,而是让他爽到失态的要去征服肏服的雌性。
像孙和这样的男人的天性中,始终存在征服雌性,让她们在自己身下痛苦的基因。
于是他用力揉搓孙宝儿的嫩乳,狠狠地咬和吸,刻意弄疼她,享受痛并快乐着的紧致阴道夹得几乎肏不动的感觉,并像是昏了头一般地骂道:“贱人骚货生下来的小贱人,生来就是给自己亲爹肏的贱屄!牛家那肮脏的淫窟,里面出来的娘们都被肏得熟烂了,男人也是被肏屁眼的烂货,没一个干净的!”
牛?
有人低声四顾询问,有相熟的人帮忙解答,孙夫人娘家姓牛,来自京城,乃是牛侍郎家的庶女……这样一说,懂的人就流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来。
原来,是那一家啊!
牛侍郎喜欢淫弄好人家的儿女,不拘男女,前提是必须是出身好,年纪小,模样标致。而且玩弄的手段残暴,被送到牛府的少年男女,极少能活着熬到出府的。
据说,他连自己的儿女孙辈,也不放过……于是有些人看向孙夫人胸前的小乳,再看看孙和咬牙切齿地淫弄自己女儿的模样,悟了。
孙夫人身段娇小,胸小屄也小,不正是牛侍郎喜欢的样子吗!
看来孙和头顶,很绿。
给他戴绿帽子的,还是自家老丈人,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仗着牛侍郎的官威,孙和一个小角色,又安能在这大案中占据一个位置,谋下万千家财。
各取所需而已。
孙夫人和孙宝儿的哭泣尖叫声没绝过耳,不管在场的权贵们是如何欣赏叫好,他们怀中的女子又是如何欢笑凑趣,今天肉宴的主角——陈夫人,始终是缩在柳一龙怀中簌簌发抖,悲痛得难以自已。
她无声地哭泣,泪流了满面,就算控制不住呜咽声,也会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嘴。
可把柳一龙给心疼坏了,不过他惯不会花言巧语,他的心疼并不流于表面,只是紧紧拥着这哀泣的美妇人,抚摸细吻,因为两人刚刚进行过一场情欲淫事的原因,又是众目睽睽,倒无人觉得这是鲁汉子的怜惜安慰,只以为这是意犹未尽的淫戏后态。
当孙和罔顾人伦,强暴了自己的女儿后,陈夫人更是撰紧了柳一龙散开的衣襟,泪如雨落,喃喃地道:“不要……我、我的女儿……”由人及已,她此时深深地恐惧,若不听从王肃的话,接下来出现在这般地狱一样场合的,将是陈一舟以及她的婉婉和婷婷两位娇儿。
孙和是畜牲不如的狗东西,陈一舟又何尝不是。
“一、一郎,我、我不能……”她哭了很久后,忽然低声在凑近她亲吻的柳一龙耳边说:“我不能跟你走,我、我的女儿……”她是那样地悲伤,叫他一郎的时候,和以前被肏弄逗着强迫她喊时完全不一样,解释的时候,柳一龙完全能感觉到她的柔肠寸断。
嗯,柳一龙这才想到,好像,貌似,大概……他还没告诉她,自己为何而来?
好吧,实在只能怪她在他眼中太过诱人,他除了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为了自己情动外,丝毫不想增加因为她的感激才顺从的筹码。
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可以重获自由,不必担心,因为她女儿已早她一步,被解救了。
“卿卿,不要哭。”难得地用上贵人们才惯常使用的昵语,柳一龙有些心虚了,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高兴地对陈夫人耳语:“你是不是担心你家的小崽子会对你女儿不利?你若答应改嫁,离开陈一舟那老龟孙,嫁给我,我就替你把她们救出来,包绝后患。”
谁说粗人不会用心眼的,明明人都救完了,非要提个条件再说。
柳一龙真真对不住他憨实敦厚的样貌,心眼和他二弟、四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了。
“当真?”陈夫人却忽略了种种,什么改嫁、提条件统统不在话下,她在意的,是柳一龙说,能替她救出她的女儿,而且让她改嫁给他,这其实也是在说,他能将她救出苦海,她又怎么会在意。
“你能替我救出我的婉婉和婷婷,这、这可是会伤到陈家父子?”
柳一龙的脸黑了。
“你还惦记着陈一舟那老龟孙?”
陈夫人苦笑着摇头,她并不是惦记那狠心的夫郎,说实话,她现在想起这人,都会犯恶心,但是儿子……儿子始终是她身上掉下的亲生骨肉……她无法坐视他们覆灭。
若陈一舟和儿子们会像今日的孙和一样,生死握于人手,她的心也会痛苦。
“一郎,三个儿子虽不孝,可我是亲娘,只愿他们余生平安……至于是否荣华,已无力多想。”她说这话时也自觉羞愧,目光哀凄地看向那对正在交媾的父女,眉间神色不比正在挨肏的孙宝儿痛苦要少:“我不想女儿像孙家小姐那般,可一想到以后我的儿……他们会像孙大人那样,被当成他人手中的工具,任意侮辱指使,我也……也活不下去……一郎,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女儿,然后,就随我吧……”
麻烦,真是个大麻烦!
柳一龙第一次抛开性冲突去审视自己怀中的妇人,嘬了嘬牙花子最后认了命,还是喜欢,瞎慈悲一点就瞎慈悲一点吧,反正他家兄弟们都不傻,顶多以后把人多放家里,关起门天天肏,富养着不让她看太多人生悲欢就成。
自己挑中的自己宠,柳一龙继续附耳对她说:“我也能保他们,那夫人就是已经答应改嫁了,以后记着,我就是你的一郎,别人只是龟孙!”
“真的吗?若你能保我儿女平安,隔开他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太不中听了,怎么弄得像因为他救了她的儿女,而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她才要嫁他。柳一龙不爽了,将人一压就亲了上去,手用力揉着那对丰满的大奶,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气的大鸡巴重新找到温暖的源泉,磨几下就刺了进去,耸着屁股痛快地肏干。
王肃的念想终于落了空。
陈夫人被柳一龙发了狠一般不留情的肏弄,何止肏出了淫兴忘情地叫唤,眼儿迷离乳儿颤颤肉呼呼的骚屄不断地喷着水,除非昧着良心说话,否则谁能说她没有被肏爽。
不仅陈夫人这头失控了,连孙夫人和孙宝儿那处,也没能如了他的愿。
知道孙夫人姓牛后,守备李大人坚持要将孙夫人母女带走。
李守备为人相对正直,可他曾有一个侄女,失踪了最后找到去处,是在牛侍郎的府上,已经被玩得精神失常,这是有宿怨的。牛侍郎近期垮了台,被姜家一撸到底,牛府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哪怕还有活着的,也不是李守备这个级别能够捞得到的。
所以孙夫人母女,他要得十分强硬。
更糟心的是,孙和在孙宝儿体内射过精后,人虚弱地翻身躺下,被孙宝儿寻了个空,抢了旁边一桌的银筷子,对着亲爹的喉咙一插到底,眼看人是活不了了。
好好的肉宴变成血腥尖叫的模样,王肃也兜不住,于是李守备带走了孙夫人母女,柳一龙披风一卷,将陈夫人大摇大摆地抱离了王府。
留下一个姜无慵,还来和王肃讲条件讲价钱。
“哎呀,孙和虽然是犯事的官员,要在王府君这里服役受审,就这样死得不光彩,本候也很难向朝庭、向太后交代啊!”
淫亲女而被女儿愤而杀害,可不是不光彩的死法吗。
王肃始料未及的结果,还被这么多人看在眼中,别无他法,只得乖乖挨宰。
“太后说了,那位柳兄弟立了大功,无伤根骨的事,尽可能也让本候满足,我姜家人不能欠人人情。”
“我那堂妹已经被柳军爷带走了,候爷还想下官如何!”
“那是府君的堂妹,却更是姓陈的夫人吧,府君乃一州父母,若落下个谋下官妻室的名声,也不好听。要不这样,让贵府堂妹和陈姓那人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再无干系,府君家里若还有什么堂妹庶妹,可以再嫁给那姓陈的,也无干系。”
多么善解人意的建议,你王肃这么护着那姓陈的知县,和离了这个堂妹,再嫁一个妹妹就好。
姜无慵这无耻的建议看似随便,但王肃却不敢随意对待。
孙和的遭遇给了陈夫人警示和恐惧,这何尝不也可以反过来对其他官员的示警,你今天能对姓孙的这样,以后更高的官压下来,也能对你姓王的那样。
王肃不得不咬着牙应喏,答应了替姜无慵办那糟心的破事。
回到家中无人之处,王肃砸了一屋的东西后,派儿子迅速去常乐县将陈一舟唤来。
十分能屈能伸。
于是倒霉的陈一舟继丢了两个女儿后,又被通知要换个夫人。王肃考虑再三,陈一舟除了有陈夫人这个好妻子外,还是能替他干不少事的,而且为人还算本份,这么多年知足不挪窝,逼他和王氏丹娘和离后,又将自己家寡居的一个庶妹火速嫁过去。
彻底将陈一舟和王丹娘做了分割。
柳一龙将陈夫人带回家之前,先在州府里找了个客栈关起门浪了十天半个月。
这几天除了要烧热水和要吃的之外,柳一龙基本没出过房门。热水和饭菜都是让人抬到门口,他捧着大水缸或水筒自己搬。饭食也一样,让人放门口敲门离开,他吃完再放回门外,反正他不出客栈,别人也不能进他订的天字套间。
而陈夫人——现在应该改为称她为王丹娘了,更是脚没下过地,不是被柳一龙坏心地将她的手缚在床头挨肏,就是将她抱进水里为她洗澡,反正没有鞋子,不许下床。
他们要留在州府,等王肃将陈一舟唤来,好替王丹娘和离。
柳一龙也要在回家之前,将陈婉和他们五兄弟的情况,慢慢透露给王丹娘知道,要不然一下子让她同时和几个男人以后一起过日子,他怕吓着她。
“夫人,那龟孙过几天就会来,到时你不许理他,办完和离后,不要瞧他也不要和他说话,要不然,你和他说一句话,我就在人前肏你一次,可行?”听听,这是人话不?那龟孙指的便是陈一舟,人前,说的就是他的几个弟弟。
柳一龙可是和她说了,柳家兄弟从小相依长大,为了不伤和气,是要共娶一妻的,这样才不会有别人离间了他们几个的感情,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互相算计争抢。
至于还叫王丹娘夫人,这就是柳一龙的恶趣味了,就如同他一边叫陈一舟龟孙,一边又逼着王丹娘必须叫他一郎一样。
就喜欢看她叫着混乱羞涩的模样。
十分欠肏!
说这话的时候,柳一龙的大鸡巴自然是泡在王丹娘软滑多汁的骚鲍穴里头的。泡着胀得大大硬硬的,堵着骚穴流出来的水儿撞击,把那穴儿撞得又滑又软,骚芯荡荡,直戳紧闭的宫门,重重敲击,不开就后撤再来,撤出三分一的肉柱,圆大湿亮的肉菇头被软肉缠绕夹吮,浅磨几下又再次狠狠地撞入。
一下三连击、多连击,抽插快得王丹娘觉得自己下体像有火在燎,燃烧着让她失神又失态的快感,逼得她无法好好地思考他说的话。
不仅下体在深埋使坏,柳一龙手和嘴也没停过,将人绑在床头,不用担心会挣扎的同时,还让那饱满的胸乳更为挺立、突出,就像是刻意送到低头的男人的嘴边,供他好好蹂躏一般,连两颗红艳艳的乳头都在他呼吸间挺得硬硬的,份外勾人。
柳一龙当然不会错过,含进嘴里,用舌舔,用牙磨,深深地吸吮,再配上双手挤捏揉面一样地玩弄,口齿不清地夸:“夫人的奶子好滑,好香的奶味,以后我们的孩儿该有福了,这么大的奶子,奶一定好多……娃吃不完的,我吃……”
王丹娘羞得不成,阴道被刺激得她无法控制地收缩,一夹一夹的,里面那根硕大烫硬的肉棒子就份外清晰,从里到外地清楚自己被侵入、侵犯着。
又酥又麻又痒,胸前还有个大号粗鲁的叫着要吃奶的主。
她除了呻吟外就只能不断地求饶,叫他轻一点,慢一点,不要这么重,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因为快感盈盈而产生的愧疚和羞意。
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这么多人,辗转地肏弄,让她当他的妻。
王丹娘觉得自己被数不清的男人淫弄过,这么脏了……柳一龙却毫不介意,这让她有些愧疚,不管他怎么闹她,她都柔顺地配合。只是又觉得要羞死人了,他肏个没完,还要她以后同时侍奉他兄弟几个?
哪怕被迫侍奉过很多男人,这对王丹娘从小受到的教育来说,都是离经叛道难以接受的。
可是她若不愿意,柳一龙就会将她揉成花软春泥,肏化一池春水,不断逼她哄她答应。
于是柔肠百折之下,王丹娘无奈地提了条件:“一郎,若你真不嫌弃妾身飘零遭遇,那便允我一事,否则,我宁可出家为尼,也不愿苟且渡日。”老实人若下了决心,是八头牛也拉不回转的,王丹娘声音柔软,被肏得款款带媚,可话语中的认真,还是让柳一龙渐渐缓了动作。
他从来不会瞧不起老实人,更何况,这是他看中摆到心里面的人。
“自我清醒遇上这些肮脏事后,所见的男人,无一不是以凌辱女子为乐,强取豪夺利诱无数女子压在他们身下……虽我也是其中脏了的人,夫郎原也是恶狼,但既然一郎你非要我再嫁,我不愿我再寻的夫郎也是那样的一员,若要娶我,此生往后,便只能守着奴家一人,不得有外心。否则,我宁可你将我视为寻欢作乐的禁脔,时时索取,不走心也罢。”
王丹娘为人温婉柔顺,平时对着柳一龙时,总多用敬语,自称为妾或奴奴,少有我我我地自称。
这一番话,又何尝不是在表态她心中已有决断的坚定。
柳一龙只是看着憨,人并不笨,一下子便听出来了。
这是王丹娘鼓起勇气剖心置腹的话,若他不当一回事,那么以后她再也不会交出她的心,哪怕她现在对他感情十分复杂。
感恩有,顺从有,感情,他能感觉出来也是有的。
想想最近……除了王丹娘外,柳一龙对其他女子的确没有什么心思,过得像和尚一样,柳一龙觉得自己答应了她并不影响什么。
而弟弟们……罢了罢了,各有各的缘法,不是还有陈婉吗。
顶多以后,当娘的是大嫂,当女儿的辛苦一些……想到小五会如何垮着脸,老四又会怎么面上不显实则心中计较,柳一龙就有些头大。他是大哥,天生就要为弟弟们多着想一些,于是他说:“夫人,我可以一辈子只肏你一个女人,但我弟弟们……有个事情还要让你知道,你家大女儿陈婉,正在我家,我小弟和四弟相中了她,本想着让夫人此后和女儿一处过日子,也是美谈……”
柳一龙憨憨地笑出“嘿嘿”声,王丹娘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什么。
她美目圆瞪:“婉婉失身……是你们干的?”不仅陈珏和王元立等人一直心心念念着让陈婉失身的野男人,王丹娘心里也惦记着这事,害怕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
柳一龙讪讪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陈婉的身子还是他破的……这让他乍说?
事关女儿,王丹娘难得地硬气起来,手被绑着,不是还有腿吗,抬腿屈膝,腰往后撤,阴道收缩吞吐,膝盖顶上柳一龙虽然也是硬邦邦但好歹比别处软的腹部,将他从自己身上顶开,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上驰骋,带了些颤音逼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清楚,我家婉婉,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越想越有可能,王丹娘想起自己初见柳一龙时,不也是被蒙眼欺负得够呛吗。
柳一龙支着水津津还肿胀得厉害的鸡巴,因为理亏也不敢对这妇人发火,只能挑其中一些能讲的、温和一些的事,特别是他家小弟对陈婉的迷恋,四弟为了救人如何牺牲的事情,放大来说了。
十分地避重就轻。
反正陈婉就是他们柳家的人了,以后让两个明显陷进去的弟弟多担待,多疼疼就好。
饶是将自己当初的“恶行”、“报复”明光化了,轻举轻放地说,也听得王丹娘泪眼朦胧,一想到初次承欢娇娇儿,就得应对五头饿狼,她就心疼得不停落泪。
看到王丹娘哭得抽抽噎噎的,胸部不断抽动吸气,柳一龙一脸心疼地凑上去,又是抚背又是扫胸,给她顺气。
只是那一双豪乳实在太吸引注意,扫着扫着柔软非常,手就变成了揉,揉着揉着手感大好,不免又成了捏,捏着捏着那根硬鸡巴又想起,刚刚还没吐水就让柔软的小屄妹妹给赶出来了,委屈得生疼。
浑身躁热之下,鲁汉子不免动作强硬了点,又从揉搓捏按变成了用力的挤压。
王丹娘本在垂泪哀怜母女同命苦,胸前被不停地揉弄亵玩,她哪怕是个死人也会有感觉,哪里还能哭得下去。
抬头四目相对,正待指责这男人怎么回事,这种时候还想着淫玩淫事,就见黑塔一般的汉子晾着一身带毛的皮肉压了下来,涎着脸吸走她的眼泪,一根硬热的鸡巴烙上了她还流着水酥酥的水屄,恬不如耻地说:“夫人,该打该骂为夫都认,你要生气,别忍着,照我这身皮肉用劲儿咬……要不然,用你的大奶子闷我,不让我透气,或者让你的小屄夹我的大鸡巴,使劲儿夹,都怪这根坏鸡巴冲动,夫人诱人……”
说着也不待她回话,鸡巴一捅,滑过阴唇直达肉洞口,就着滑腻腻的淫水,先是进了肉菇头和前半截,感受又滑又暖的阴肉包裹的爽劲的瞬间,屁股一沉,直直没根捅了进去,直撞得王丹娘“啊”一声叫唤。又酸又麻又痒又刺激,还被撞得有些许地疼,脑子没反应过来,那肉洞里的媚肉已经知道该如何缠上去了。
然后柳一龙趁势将脸完全埋进她的胸前,闷声闷气地说:“夫人用大奶子闷死为夫,绝不反抗!”
说不反抗,那嘴却不安分地吮着、吸着、舔着,配合屁股用力抽插,直把人肏得思想无法集中,只想浪叫。
这还怎么讨公道!
“你、你……停……不要……啊……轻点儿啊……一郎、啊、肏得太狠了……不要啊……轻、轻点……莫咬……啊,别吸……嗯嗯、啊……你、你们……我……啊啊……”
把人肏成这样,泣不成声,重了还得求饶,柳一龙还不要脸地装作十分诚恳:“夫人的奶子果然够劲,闷得为夫快透不过气来了,只得含着奶头吸几口吊命。啊、夫人好会夹,夹死这根坏鸡巴了,轻点,夹坏了,夫人以后就没得吃了……”
真真相当地不要脸。
待到肏爽了,王丹娘满面通红,眼中不再是悲伤地掉泪,反而快感集聚过多,不停挤出生理性的泪水,柳一龙才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全射给夫人,以后为夫的精水不给别人吃,陈大小姐也别想,就让夫人一个人吃,为夫答应你,以后全给夫人吃!”
王丹娘被气得哭笑不得,只恨自己嘴拙,被精水烫得话都说不出来那根坏东西还在喷精,愤愤之下,当真张开玉口一口咬到柳一龙的肩上——
哎呀,这人的肉太硬,差点没崩坏她一口牙!
柳一龙潜移默化王丹娘对几兄弟行为的接受度,采取的是有事没事,把人肏迷糊了,再见缝插针讲事的方法。
很无耻,却很有效。
人的接受度是慢慢提高的,王丹娘从一开始的羞愧、羞耻难以相信,到后面觉得都这样了,只能从了他这冤家,也不过是连续被肏了两天的结果。
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和陈一舟和离,再被哄着和柳一龙定了婚书,成了个再嫁妇人。
柳一龙倒也没为自己下半生只能肏这一个妇人而遗憾,高高兴兴地就把人带家去了。
柳家兄弟住的地方在一个院子里,平时除了请村里的大婶子们帮佣外,大部分时间都只有他们几个主人在。内院他们住的地方,更是帮佣绝步,不允许外人进,平时洒扫收拾的工作都是柳家兄弟几个自己干的。
所以进了内院,柳一龙把走得婀娜有序、淑女风范十足的王丹娘打横一抱,大叠步就往里走了。
虽然是嫌人走得太慢,却粗中有细地用言语表衷心:“夫人走得累了,为夫心疼,抱你进去!”
王丹娘红了脸,也不反抗,只是小小声说:“一郎,这、这让人看了如何是好……”
换来的是爽朗的大笑,胸腔震动连连:“放心,没人,帮佣的乡亲从来不让进内院。”
这话才说了不久,刚进他们住的院落,就被打了脸。
正中央的天井处有一对儿野鸳鸯正交颈,光天化日之下,俩人不着半缕,前头那女子弓着腰手肘扶着井上的木架,撅着白桃儿一般的屁股正挨肏。
“嗯嗯哦哦啊啊”地叫得嘤嘤呀呀的,声音又骚又娇又软又浪,像有勾子一样勾人。
后面的男人一身薄薄的古铜色肌肉,只有腰下和屁股蛋到腿根处是白生生的,身体劲瘦有料,腰处汗出如油般闪亮,白白的屁股收紧,正用力撞击肏弄着。他的腿岔开站得极稳,无需借力,一双手覆在前头女子胸前,因为奶子大的原故一手盖不拢,他的手指是张开的,用力紧捏得青筋都显现,白腻的乳肉被抓得有些红,在他的指间丰盈腻出不同的形状。
“哎呀!”哪怕经历过很多男子,被迫承欢多人身下,王丹娘骨子里还是个在外保守温婉的妇人,一见这光溜溜的男女交媾姿态,立刻小声惊呼将脸埋到柳一龙怀中,闷声细语地抱怨:“一郎,这、这……当如何是好?”
她不怪他人孟浪,只担心冲撞了对方,能在这里出现的,想必就是柳一龙的弟弟们了。
只是那个女子……怎么那么眼熟呢?
王丹娘非礼勿视脸转得快瞧到的不多,柳一龙可是瞪大了眼瞧了个完整的,那对交颈野合的鸳鸯还能有谁,不正是他们家小五柳五狮,以及被这头小狮子带回家日肏夜肏的陈大小姐陈婉吗!
“这小子,别怕,是小五,我和你说过的,半大小子而已。”
用半埋怨半骄傲的语气介绍完自家小弟,柳一龙就想蒙混过去赶紧趁那对还沉浸在肏干的乐趣,怀中妇人还没将人认全下,先把人抱回房中……没想到他刚一转身,怀中妇人就挣扎着将上身仰起,越过他身体的阻挡去细瞧。
“婉婉!”
这次的惊呼声颇大,想不把斜背对着他们的光溜溜打野炮的二人惊动,是不可能了。
于是销魂处被吓得一夹一缩阴收绞的陈婉,以及被突如其来的女声吓到,正将鸡巴捅到最深处,突然被收紧夹得生疼的柳五狮,齐齐被吓得一抖,又一抖。
女的夹紧,酥麻的感觉更加明显。
男的被夹和刺激到,顿时就射了。
然后就是鸡飞狗跳一锅粥,陈婉哪怕还没认出亲娘,突然见到这么两个大活人出现在眼前,自己光溜溜地被肏软了身子还被看了正着,哪有不羞不恼的。她顾不上还酥得要命的阴穴和身体余韵,赶紧用柳五狮遮着自己并低声催斥:“都是你,臭小五,说没人在家就我俩……非要在外头弄,现在人回来了,还不快拔出你的臭鸡巴,快点……挡着我点……”
她不仅骂,还上手拧柳五狮的阴痒肉,专捏他肌肉少的嫩处。
欺负得理直气壮的。
柳五狮对着陈婉十分地好脾气,混乱如斯又爽得晕头转向,外带没弄明白怎么大哥就回家了,兵荒马乱之下被拧得“嘶嘶”叫疼,还是陪着笑脸应和:“是是是,是我不好,婉婉骂得是,我挡着你呢,严实着呢,就拔就拔,马上回房——”
这两人的动静全被柳一龙和王丹娘收入眼中。
柳一龙之前为了安抚王丹娘,和她说了不少自己家小五的趣事,重点表扬这孩子心思单纯,对陈大小姐的迷恋,以及如何如何对她好。王丹娘虽然温顺,但深知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道理,自家孩子肯定自己夸,这话水份定然颇大,听着不反驳,但不代表会认同。
现在人站在面前了,虽然是以这么荒唐的一幕出现,但听女儿的话,以及看她动作,再观柳五狮的笑脸行径,两人平日是如何相处的,大概心里就有数了。
所以恼归恼,当妈的看到女儿被这般那般,着实不喜,可也暗暗放下了一直提在半空中的心,起码有一半的安心稳定下来。
然后,她的眼光不受控制地在已经拔出来,滴答着让人脸红的液体,吊在柳五狮胯下的某根半软下来仍然份量十足的肉条上溜了几眼。
好吧,女儿以后的性福也有保障了。
“咳咳!”柳一龙看那俩自顾一个娇蛮任性地掐自己弟弟,而小弟又怂得一逼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了。
“哎呀,大哥,你回来了啊,怎么都不提醒一下,婉婉要害羞了!”
“柳小五!”河东狮吼也不为过,陈婉这也看清楚了,那背对着他们扭头的大块头,不是铁塔一样的柳一龙还有谁。而且那大块头兄长还不是一个人,看着他还抱着人,陈婉羞也要羞死了,这时候就要柳五狮挡着她往屋里冲,他还磨磨叽叽地说什么闲话:“你赶紧的,带我进房——”
就差没尖叫了,声可真大,脾气也不小。
王丹娘本来羞恼得很,一来就撞到女儿和未来女婿野合,也想着快点进房间,等这尴尬劲过去。可听到女儿这语气,亲娘的操心劲头又上来了,冲口而出:“婉婉,你别这样一味地发脾气……”
好吧,王丹娘的声音一响起,顿时场面一度安静了。
“娘?”陈婉也不着急躲了,转身窝进柳五狮怀里,用他身体挡着自己,扒着他的肩伸长了脖子去瞧,这声音,这语气,说不是她亲娘她不信。这下轮到柳五狮瞪大眼了,手臂圈紧怀中的娇娇儿,十分错愕地重复:“你娘?”
王丹娘一时冲动,劝了女儿一句,把自己给暴露了,和女儿恰恰相反,她缩回柳一龙的怀中,暗自懊恼。
柳一龙一转身,将怀中人暴露出来,点头说:“对,夫人已经弃恶从善,踢开陈一舟那龟孙,嫁我了,以后她就是你们大嫂,记得敬着,要不皮给我绷紧了,知道不。”
这什么狗屁不通的一番解释!
陈婉不干了:“瞎说,这明明是我娘,怎么就嫁给你了!”这一家子怎么回事!找他们帮忙救人,怎么还娶上了?
亲娘变大嫂?陈婉转不过弯来。
可她也不想想,她还没嫁柳五狮呢,大嫂什么的,还早。
王丹娘又是柔肠百折,又想和女儿相认,又窘迫于现在场合实在不适相见,她脸埋在柳一龙怀中,不愿回头,提醒女儿:“你、你们还是先回去……把衣裳穿、穿上再说……”
然后用手拍打柳一龙的胳膊,小小声催促:“一郎,先进你屋,让孩子们好好静静。”
同样是催促,母女俩完全不一样,柳一龙嘿嘿直笑,心中再次觉得陈大小姐是个麻烦精,还是他的妇人好。
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抱着人回自己屋了。
陈婉和柳五狮面面相觑,看着柳家老大大踏步回了房消失在眼前,怒气中烧得几乎昏头的陈婉用力拧着柳五狮的手臂:“去,赶紧回房穿上衣裳,我倒要看看你大哥是不是欺负了我娘。”
她可没忘,初次见这几个恶得要死的村霸兄弟时,第一次欺负她的,就是这个柳家老大!
待得一切收拾好,陈婉蹭蹭蹭地踩着重重的脚步,“咣咣咣”地敲响了柳一龙的房间门。陈婉这人吧,有些记吃不记打的。被柳四蛟和柳五狮救回家后,柳四蛟就忙于替他们收拾烂摊子,联系两个哥哥去解决麻烦去了。柳三豹外出行商至今未归,家里就只有她和柳五狮两人,干柴烈火少年男女蜜里调油似的,柳五狮把她给宠得没有边了。
于是,她就忘掉了对柳一龙的害怕,一心只想着替她娘亲讨公道来了。
开门的却是整理好自己,一身沉静温婉,只余脸上一点潮红出卖了她曾经不安的王丹娘。
“娘!”于是把自己武装得像个小刺猥一样气冲冲的陈婉,瞬间破功,眼眶一红一热,泪水夺眶而出,扑进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王丹娘怀中,哇哇大哭,毫无形象:“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娘!娘啊!”
她这一扑一哭,王丹娘的泪也下来了,无声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像她还小的时候一般,不停地扫着她的背,轻抚轻拍,嘴里喃喃:“婉婉,娘在,不怕,娘在呢……”
那么多的委屈,恐惧,统统化成哭声,以及一声声喊“娘”里,陈婉哭得直抽抽。
跟在她身后过来的柳五狮像只母鸡一样围在她身后半圆度步,手脚仿佛无处安放,心疼地跟着唤:“哎,婉婉,不要哭,别哭,不哭了,没事了,你娘回来了,都好了……”
母女相拥落泪,眼看要哭个没完没了了,却见王丹娘身后忽然伸来一只黝黑的大手,把人一分,小的推到后头的柳五狮怀中,大的拉到自己怀里。
“得了,哭一哭就成了,莫要没完没了的,以后好日子长得很,正事谈完,各回各房。”
煞风景的大嗓门把气氛都给弄没了。
陈婉还保持着一个大哭的模样,柳五狮反应极快,将人搂住圈住固定在怀里,附耳不断哄着说着疼惜不舍的情话。另一个马上反应过来的则是王丹娘,她很快擦干眼泪,扭头抚了抚柳一龙的胡茬,把正想斥责自己小弟实在没出息的柳家老大弄得十分欢喜。
罢了,小弟没出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稳重憨厚的老大,骂人这种事,还是让老四来吧。
柳家兄弟之间的分工是明确的。
王丹娘抚摸完夫郎,又掏出小手帕,递给手足无措的柳五狮:“小五是吗,来,给婉婉擦擦泪,她不是个爱哭的孩子,只是我们母女分开时她受太多苦了,一时忘情,你莫要怪她。”声音温柔似水,任谁听了,心里都会慢慢安定下来。
“一郎,我们母女许久未见,有很多体已话要讲,我也要将我们的事,和婉婉说一说,你能不能和小五在外间等一等,让我和婉婉在里间聊上几句?不会太久的,若我忘了时间,你就进来唤我,可好?”
水一般的绕骨柔,说的就是这样的妇人吧。
铁塔一般的汉子,就吃这一套。
于是在柳五狮还未想明白到底自家大哥允还是不允时,他已经和柳一龙面对面在外间喝酒了。除了柳四蛟和柳二虎外,其他三兄弟要喝的要么是水,要么是酒,不爱茶。
房内,母亲正抓紧时间询问女儿有没有受到过分的伤害,现在留在柳家,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一一询问过后,才挑选了一些话,回答了女儿急切地询问。
知道小女儿陈婷也在,但是被保护得很好,远离柳家兄弟的院落,并有其他村里稳重的妇人轮流陪伴着时,王丹娘又湿了眼眶。
“他们……”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柳家兄弟,勉强在心里挑捡了几个词后,说:“算是恶人,而不算是坏人。若是你想好了,要和柳家小五在一起,婉婉,娘希望你记着最重要的一点。”
这时她满脸慎重,贴近女儿的耳,细细叮咛:“不论以前有几个人和你有肌肤之亲,在你身上占过便宜,你若要留在柳家,一定要和他们讲个清楚明白,你要付出真心,就必须对方真诚以待,和你成亲的柳家兄弟,就不可再亲近别的女子。反之,若还要亲近别的女子,他就不是你的夫郎,婉婉,若你不能坚持这一点,娘哪怕拼着不顾恩情,也绝对不同意你嫁进柳家!”
哪怕陈婉失身给这些人了,又如何。
“娘……”陈婉定定地看着王丹娘,几乎不相信这是她娘会说的话。她娘不是最温婉柔顺,讲究三从四德的保守妇人吗?
“若不想终生为玩物,婉婉,女子必须有所坚持。”
说完这句话后,王丹娘就不再多说,哪怕陈婉不能明白她的苦心,她也是有倚仗的。柳一龙这些日子,陆续和她说了不少自父母死后,他们兄弟五人是如何相依为命地成长,为什么要共妻,怕的就是因为彼此的妇人不和,最后导致兄弟失和。
这样的人家,若她坚持,而柳一龙的弟弟又不愿为了陈婉守身,她相信柳一龙能够劝服弟弟们放手。
因为若连这点放弃都做不到,他们对陈婉,只有欲,不会有爱。
哪怕她这个当娘的豁出身体,给他们兄弟几个当泄欲的对象,只认为她守身的人为夫郎,她也要让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不仅是男人们可以分开爱和欲,王丹娘也可以。
她要求柳一龙答应她,若要她视他为夫,他此生以后,就只能守着她一个女人,那她就会将他也放在心上,爱之敬之重之。
反之,哪怕得了她的身子,也不过是无关要紧的人而已。
“娘,我、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陈婉却迟疑了,她不是不相信柳五狮,只是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有一个隐约潜藏的念想。
另一个柳家兄弟……柳四蛟……她相信他对她有欲,却不敢保证,他对她能专心一致。最近听柳五狮说柳四蛟一直在外忙碌,在给他们收拾残局,她牵他挂他念他,却不敢说出口来。
王丹娘看陈婉十分犹豫,不忍逼她,但总觉得有些不对,以她看来,那柳家小五对自己女儿十分迷恋,若女儿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可能不答应啊?
难不成……是女儿本身……
一想到女儿或许也会窥视柳一龙的身体,王丹娘就感觉心中泛起苦涩,她艰难却坚定地板正陈婉的身子,盯着女儿的眼,十分郑重地对她说:“婉婉,柳家一龙已和我互诉衷情,订下终身盟约,他以后就是我王丹娘的夫郎,是你的继父。他答应过我,和我成亲后不会再沾别的女子,若你对他有别种心思,那、那我就宁可不认你这个女儿!”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王丹娘眼中已有泪意,她坚强地昂着头,向女儿表达这事没得商量。
“娘,你说什么啊!”陈婉大惊,指指自己的鼻头,再指指外间的门:“我能看上那个……算了,那铁塔一样的熊般男子,女儿眼没那么瞎……算了,娘你千万别乱想,继父也好,大伯子也好,我陈婉在此发誓,我对这家伙一点心思也没有!”
陈婉好想问问她亲娘,到底是谁眼睛比较瘸啊!
柳一龙虽然不丑,可他那么壮,以前被他压的时候,陈婉总会害怕自己骨头都要被压碎,当然这个不能和她娘讲,只是,只是怎么能诬蔑自己看上他了呢!
呸呸呸!
以后一定不许柳小五吃那么多,万一也吃成这样铁塔……她就不要他了!
还是文俊高挑的男子,比较合她的心意,唉!
王丹娘听到陈婉对柳一龙无意,提吊着的心落下了一半。她知道陈婉向来执拗任性,也不敢把女儿逼得太厉害,只是苦心劝道:“娘总不能害了你,婉婉,生为女子若有不慎,在这世道里命会很苦。一时的欢情喜爱很容易,若你立身不正,色驰爱衰时间久了,便不会再敬你爱你,好的皮相更要有所把持,一心一意对人,别人方能一意对你。”
陈婉嘟哝了几句,到底心疼她娘刚刚脱离苦海不久,吃过苦头后,也能分辩好坏,她心事不便与王丹娘提,不敢说自己放不下的另有他人,只得胡乱应道:“知道了,娘,让我好好想想。”
王丹娘也不逼她,体已话说完,遂出屋外,与柳一龙和柳五狮四人坐着熟悉相处,细节种种自是不再提。
晚饭是王丹娘下的厨,不仅做了四人的份,还特地留了一份小女儿陈婷爱吃的,饭后由陈婉陪着去寻陈婷。母女三人分隔多日,期间种种,仿如隔世,相互搂着娘啊女儿啊地哭了一场。聊到夜深,被等得十分难耐地柳氏兄弟在外围高喊唤人,才舍得离去。
对于陈婷往后的安排,陈婉没细想过,王丹娘却不得不想。
于是待夜晚临睡前,她红着脸向柳一龙讨主意时,就被“威胁”了。
“夫人,求人,可是要有交换的态度的。”柳一龙把人抱在怀中,面对面交叉腿坐着,他的腿微岔开垫在下方,王丹娘的腿则弯曲着环着他的腰。这十分不容易,因为柳一龙的腰正以一种快速的频率前面摆动,黑亮结实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王丹娘的腿被颠得脚尖都伸直,用力绷紧,才能环得住。
没办法,谁让她此时其实算是半凌空地坐着,屁股肉才挨到柳一龙的腿就被抛上去,只有粗长一根热烫肉杵儿契合在她体内,前后进出快速磨着,撑开着她,胀满着她,摇摇晃晃地支撑着她。
王丹娘和柳一龙和奸多日,早已明白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已经认定他是她的男人了,也不矫情矜持了,王丹娘红着脸搂着柳一龙的脖子让自己牢牢钉坐在那根大鸡巴上,腰肢伸直,方便那里面的软肉温腔夹吮缠弄,胸乳贴着他多毛雄壮的胸膛上下磨蹭。
拿那艳红挺硬的乳头,肉贴着肉讨好他的同时,也把香唇奉上,张着嘴儿让他品尝。
柳一龙激烈地扶着王丹娘的腰肏弄着,把她颠得上下起伏摇晃,嘴巴却贴近跟紧得很牢,大嘴包小嘴,粗舌搅香软的的丁香小舌,上下啧弄、吸吮舔尝,吃她的嘴儿吃得津津有味。
“夫人的口水真香,真甜!也来尝尝为夫的,都吃进去,一会让我闻一闻夫人身上是不是我的味道。”
他像狗一样舔过她的下巴,耳际,脖子,口水沾了她一身,然后再嗅闻,笑道:“怎么还是没有多少臭男人味,全是夫人香香的奶味,这不行,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一些,一定要让夫人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让人一闻,就知道是我的人!”
这话说的王丹娘可羞,什么臭男人味,还要让别人闻到,可真真是羞煞了一身粉色。
可王丹娘羞归羞,当柳一龙的唇和鼻来到她清晰的锁骨时,她却主动往后凹去,挺起胸乳,供他淫弄。
柳一龙却不按理出牌,没有马上享用王丹娘奉上的豪乳,却头一偏,转到她的腋下,拿胡茬刮她,乱亲一气:“夫人哪哪都香,这臂下竟一点毛发都无,难怪小屄上也只有那么几根,当真漂亮。”
胡茬弄人,痒得王丹娘“嘤嘤”求饶声不断:“一郎,痒……啊、一郎,太用力了,奴受不住了……一郎……”
他唇胡所在之处痒得她花枝乱摇,下头那根肉刃更是勇猛非凡,她一痒一颤,下头的阴腔软肉也跟着紧咬。多汁饱满弹滑十足的肉腔前仆后继地缠着鸡巴不放,快感爽意刺激之下,柳一龙更是凶猛异常,圈着她的腰越发收紧,不断将她下压,往自己的鸡巴上凑,恨不得连下头两丸肥大的阴囊也给她全部送进去。
逼她吃下去,胀满她,肏坏她!
他的嘴巴终于离开,不再用胡茬去刺激王丹娘敏感的腋下,却是张大嘴又是头一偏,含进一边乳侧好大一块软肉,用力吸吮舔咬,不一会,一块红斑变出现在王丹娘的乳侧。
柳一龙满意地看到自己弄出来的红印,又是一口咬在隔壁,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贴着王丹娘的乳含糊不清地咬牙挤话:“夫人的骚奶子真勾人,看着就让我想咬下去,都是我的!夫人,你说我是咬还是不咬……”
王丹娘媚眼流转,一张俏脸含春,整个人软得不成,这人明明已经咬了,却还要问她,就是想逼她求饶罢了。
她伊伊呀呀地顺着他的意求饶:“一郎,奴怕疼,轻一点……你若想咬……那,轻点……”
这番姿态,声娇意软,简直骚到男人的心上去了。
这叫轻哪里能轻,柳一龙听了,鸡巴肿胀,肉鞭入穴一鞭比一鞭更用力,恨不得重重地肏死这勾人的妇人,骚发发的,春情含媚,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穴儿,无处不骚无处不媚。
更不得了的是这对奶子,雪白丰盈软腻,奶头红艳艳的,真真想咬下来好好品尝一番。
于是他便重重张嘴包住整个奶尖,嘿嘿憨笑出声:“都说女人口是心非,夫人一定也是,明知道我是粗人,非要骚发发地勾我,说要轻点,一定是想我咬得重一些,都依你,受着,你下头吃我的鸡巴全吃进去,我也吃你的奶!”
这捣药一般地狂风暴雨抽插,捣的是春泥花汁软绵绵四溅,肉缠着肉磨得意念不整,浪语淫声骚骚不断,被捣得魂儿都飞了的王丹娘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连自己在柳家隔壁有谁都忘了,哪里还管得住柳一龙的嘴。
于是他吃着舔着吸着奶头,咬着磨着扯着拧着,尽情蹂躏。
手也抓了上去,没有什么比搂着怀中的妇人,一边肏她一边吃她的奶一边用力抓捏挤揉来得更爽了!
神仙也不换!
只愿趴在她身上肉入着肉,当个肉里神仙去。
柳一龙和王丹娘操干得火热泛浪,淫语声声不绝,隔着好几堵墙都能听到那床浪直撞墙砖,女声淫淫的浪叫,男人的淫笑隆隆。
两屋之外的柳五狮和陈婉贴着墙趴站,他勾起她的一条腿,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贴墙细听,一边猜测讲解,让陈婉又是好奇又是羞怒又是愤然又是兴起……
“婉婉,我大哥正在入你娘呢,听听,那床摇得好浪,大哥的鸡巴可粗了,一定是将你娘入得死去活来的。”柳家兄弟一脉相传的恶趣味,喜欢看自己兄弟淫人,完全不懂非礼勿听是什么鬼东西。
要不然,怎么要找人共妻呢,就是喜欢几兄弟一起上啊!
柳五狮虽年少不沾浮华,不像几个哥哥那般在外头见多识广,却也已经无师自通了这个陋习,逼着陈婉听墙角,给劲。
当然,这也得是陈婉不强硬拒绝之下的半推半就,要不然,他也是怂的。
只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不无辜就是了。
“闭嘴!”虽则一样好奇,可陈婉嘴巴上还是恼怒的,这毕竟是她亲娘,虽然说在陈府时,也曾遇上过亲兄弟淫亲娘的破事,母女同放一床上挨肏,见过了彼此的淫态,但是还是很羞好吗!
特别是当柳五狮提起柳一龙的鸡巴有多粗时,陈婉下体一缩,像是自己被契入了诺大的肉刃般疼痛起来。
一抽一抽地幻痛。
那根东西,的确是太粗了,她想起都怕怕。
陈婉打了个寒颤,柳五狮趁机整个人贴在她的背上,小狗一样地啃着她的肩,嘴里喊:“婉婉冷了?不怕,我来给你快活,肏爽了身子就不冷了。”
说着,本来一直在外头磨她肉穴阴肉外侧的鸡巴,雄纠纠气昂昂地对准被他磨蹭得滴水的小屄孔,熟门熟路地往里钻。
他扎了个马步,一屈膝一挺腰一直腿,陈婉就“啊——”一声叫得高昂起来。
这忽如其来的一根大家伙给怼了进去,哪怕是肏熟了肏透了的形状,一时吃进去也会又痛又麻又胀,外加痒意漫延。本来陈婉就给柳五狮又是磨屄又是亲又是摸又是啃又是淫语的弄得极为敏感,这一下吃进大家伙,可不得失声叫唤了吗。
她这一声声线颇高,马上想到自己和柳五狮俩人在听她娘的壁角,这样岂不也让对方听回去了,于是赶紧紧张地捂住嘴,扭头怒瞪了不讲武德趁乱偷袭的柳五狮一眼。
哎哟喂,柳五狮被陈婉水汪汪的眼看得混身发烫,精血下行,全部涌挤到那根深深嵌入她体内的粗长鸡巴上了。
这时候精虫上脑的柳小五,胆儿是极肥的。
不仅没被陈婉凶巴巴的模样吓倒,反而抽出鸡巴半截,又狠狠地入将进去,手往前一深,圈住陈婉的胸,手臂压着一边,另一边用手罩住用力揉,咬着她的耳垂喘气伸舌舔弄:“好婉婉,叫得好骚,赶紧多叫几声,让你娘知道我入你入得多爽,这样她才放心把我看作女婿……要不然你娘会以为我肏你肏得不爽,让我大哥过来肏你乍办?”
陈婉下头被堵得胀麻胀麻地痒,大鸡巴抽插在滑腻腻肏熟了的软肉阴腔中,她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知道,经过的时候,还会用龟头重重地碾过去,特别撞击几下,让她的水儿像尿一样地流。
还有那揉奶子的力道,可真是没轻没重的,柳家兄弟在肏弄这方面都喜欢粗暴着来,兴奋起来浑得不行,经常是陈婉一边骂柳五狮一边赔笑脸,手上鸡巴上却一点力道都不减,说着淫话,陪着小心,只管狠肏。
“你滚……轻点啊,混蛋小五……你是狗吗……呜……嗯、啊,太重了,不要咬我,啊、啊啊、轻点儿……天天弄你还这么、这么重……”
“天天弄我还是没日够,婉婉你太美了,又骚又软又好肏,我恨不得死你身上,怎么能轻,天天弄,你吃得下,奶子好软,婉婉、肏尿你好不好?把你肏得尿出来好不好?”
“滚!”陈婉羞恼,可滚字喝出口后,又是“呜嗯”地呜咽呻吟个不停,说出口的话字面很凶,可语气,真真又奶又凶,像柳五狮说的,又骚又软,听了鸡巴都会多硬几分,哪能忍得住不下狠劲肏弄。
柳五狮鸡巴插得狠,把肉呼呼的小水屄插得不停滴水,自从有一次肏弄陈婉肏得太厉害,把她给直接肏尿了后,他就一直很想再来一次。
所以平日里对人恨不得捧手心里疼,含嘴里怕化的模样,但只要鸡巴一钻进她的身体里,就会勇猛非常,不时还十分不羞地问陈婉:“婉婉,你水好多,是不是快给我肏尿了,啊,是不是要尿了?”
哪怕每一次事后待陈婉恢复过来,就会对他饱以粉拳,柳五狮仍然是乐此不疲。
陈婉有王丹娘和柳一龙那头的声响为例,十分想忍耐,不管是发脾气骂柳五狮不要脸,还是说被弄得不停呻吟浪叫,都怕被她娘听见。
可实在被肏得身子不停前颠,胸乳又撞进柳五狮捏着揉着她的手掌中,阵阵刺激一浪接一浪地涌聚,根本忍不住从喉头不停地逸出娇媚的哼叽吟哦声。
她只得用手捂着嘴,时不时扭头瞪柳五狮,用眼神睕他,示意他收敛一点,不要太浪。
可男人这种事,这时候,哪里是瞪几眼或几句骂能刹得住的。柳五狮就像头撒欢撒出了劲头的大狗,伸着舌头在她的香肩后背不断地舔吻,舔上火了还咬,虽然咬得不重,可一边咬还一边大力抓她奶子,大言不惭地拱着她说:“婉婉你下头咬得我鸡巴好痒,哎呀,又痒又酥,婉婉你的小骚屄真会咬鸡巴,不行了,我受不住,婉婉也给我咬几口……”
下头胯没述地撞着嫩滑的屁股,只要后撤出一点鸡巴根,就会毫不留情地朝前撞去,耻骨撞在软软的屁股上,爽得他浑身哆嗦。
他越爽越肏得重,很快,陈婉的手就没功夫遮着嘴了,她得撑着墙些,要不然,腿好软。
这时候柳五狮已经放下了将她一边腿抬高的手,全靠她分开腿扶着腿弯腰支撑着自己,他乐得两只手都空出来揉她的奶子,拽捏她的奶头,玩得不亦乐呼。
这一夜先是柳一龙和王丹娘那边床浪频摇,然后柳五狮不甘示弱,搂着陈婉奋力耕耘,终于成功将陈婉肏得抛弃了羞耻之心,淫声浪语娇声吟哦此起彼伏,整个小院春色无边,连偶尔经过的母猫也耐不住这春潮,开始蹲在屋顶叫起骚来。
叫床这种事,要不就是完全强忍木头人一样的没反应,但只要是从知晓性事开始就会叫的,想忍着就非常地难。特别是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女子哪怕闭眼闭嘴,也会从喉头鼻腔泄出似痛苦又像是挣扎的媚叫。
一场泔畅淋漓的操弄事毕,陈婉夹着腿,不顾腿心还在滴落的精水,对皮糙肉厚的柳五狮抱以粉拳。
又羞又恼。
柳五狮唉唉叫唤,随着她打,坚决不能让陈婉看出他不痛不痒,这是男人天生的智慧。
“婉婉你听,你娘和我大哥那边刚才熄了半天,现在床又摇晃起来了,我们不如……”
陈婉看他垂涎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继续捶:“你还说!还说!”伸出脚,追着他踢,俩人吵吵闹闹地一个踢一个逃地跑到床上,柳五狮平摊在床上做出一个任君蹂躏的姿势,陈婉将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又硬翘起来的大肉棒上,将斜支立起的肉棒子踩到贴上肚皮,用脚趾头勾着玩。
陈婉娇小姐一个,从不干活,外出也是坐车坐轿子,路走得都不多,脚掌小巧白嫩,脚趾圆润可爱,特别是小巧的指甲像珍珠一般,在柳五狮暗粉色的鸡巴和黑色卷曲的阴毛映衬下,更是白得像玉雕的一般。
她时轻时重地踩着,叉着腰故意装得很跋扈。
柳五狮却摊成大字状一脸爽翻了的模样,叫得十分淫浪地说:“啊,婉婉的脚肏得我好舒服,继续啊,不要停,继续肏我的鸡巴,好爽!好软的脚……”一半是真的爽一半是夸张,惹得陈婉“噗嗤”一下笑弯了腰,笑容像枝头被摇动的花一般,细碎美丽。
怒扬勃胀的鸡巴极有生命力充沛勃动的张力,陈婉用脚掌去磨蹭,反弹的力度和卷曲的阴毛弄得她脚心痒痒的,一直控制不住想笑。
可她有心事。
她不紧不慢地踩着,忽然说:“小五,你会为了娶我,和我一起,起誓终身不碰别的女子吗?”
柳五狮本来还在那夸张地浪叫,十分不正经,听她这样一问,不由得一愣,冲口而出:“这辈子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干嘛?”他腰好,蹭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认真地举起手,竖起三指:“我现在就起誓,我,柳五狮,发誓终生只爱陈婉一人,以后只沾她一个人的身子,如若违背,让我五马……”
“哎!”他坐起来不忘岔开腿让陈婉的脚有安放的地方,不至于因为他起身的动静冲击得不稳,她看他这般认真就待起誓,而且还准备起个毒誓,立刻脚一抬,刚踩完他鸡巴的白嫩脚丫子,盖上了他的脸。
“你急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我还没嫁给你呢!”
柳五狮冷不妨被脚踹了脸,陈婉情急之下力度不小,撞到鼻根酸得发麻,话也说不下去了。
起誓就这样被打断了。
他熬过鼻酸的泪意,一把握住那小巧可爱的脚掌,狠狠地亲了几口,然后一拉,陈婉站立不稳摔了过来,他敏捷地抱了个满怀。
“婉婉不想嫁我?”他大惊并带了点委屈,用脸蹭她的脸:“我哪儿做得不够,我改。”
“哎呀你刚碰完我脚不要蹭我脸!”
“没事,我刚闻过,不臭,婉婉的脚是香的。”
俩人推推搡搡摸摸亲亲搂搂蹭蹭,笑闹了一会,陈婉才将王丹娘与她说过的事,一一告诉柳五狮。
听到王丹娘逼陈婉答应,若柳家兄弟里面有心和陈婉一起的人,不能同意余生只守她一人,王丹娘就要将陈婉远远嫁与他人,柳五狮急了!
“婉婉,你答应你娘啊,为什么不答应啊!”他急红了脸,抱着人就起身:“我现在就去大哥那边找你娘,告诉她我答应,我、我全答应。”
“哎呀,你不懂,你答应什么啊!”陈婉吓得挣扎,俩人一身情欲痕迹,光着身子,她娘那头还能听到床撞墙头的声响,正行其好事中,柳五狮这样冲进去,哪怕柳一龙不打死他,她也要羞得打他。
她将人制止后,有些幽幽地推他的胸膛,将脸埋到他脖间,带了些哀伤地说:“小五,你不懂……”
她不敢答应她娘,为的是……唉,他不会懂的。
“婉婉,你是为了我四哥吗?”
“啊吓?!”
陈婉几乎在柳五狮怀中整个跳起来,吓的,紧接着,她就不断打嗝,咳个不停,还是吓的。
柳五狮也被她的反应之大给吓到了,不过他很快就心疼地搂着人又疼又哄的。
“别怕,婉婉,我知道你喜欢四哥,不要怕,你以前不喜欢我对不对,可是你现在喜欢了,我很开心,还有二哥,是不是你也……”
“瞎说!”陈婉捶胸,这和柳二虎那个变态有什么关系,她深呼吸几下,气势又软了下来:“呃、呃呃(打嗝声),你、你怎么知道……四、呃呃、四蛟……”
她说得艰难,他却懂。
“你是没发现,你看着我四哥的时候,你特别怂,哈哈哈哈哈……哎呀,别掐我,真的,就和我看见你一样怂,我没瞎说,哎呀,痒啊,婉婉别掐……那种怂不是害怕,就是虚,就是太在意了,虚……”
柳五狮不是文化人,虽然也识字读过书,但纯为了柳家兄弟不能出文盲被人瞎骗而已,文化程度并不高,形容词说不出花来。
可他却说得很真诚,陈婉态度就更软化了,没办法,像他说的,怂,虚。
不过这个虚却是心虚,不是柳五狮说的那种因为在意,所以气短气虚。
“这没什么,我喜欢你,你喜欢四哥,也喜欢我,我也喜欢四哥。婉婉你是不知道,我们兄弟早就起过誓,这辈子不能因为娶媳妇而翻脸,最好的,就是娶同一个媳妇。大哥有你娘了,那是我丈母娘,我肯定是不会碰她的,以后我就全心全意对你好,你和四哥和我一起,多好!哪怕还有二哥三哥,也没啥啊!”
开始听着还很感动,后来听到柳五狮扯上柳二虎和柳三豹,陈婉又狠狠地揪着他的软肉使劲儿掐。
“你、你不觉得……不公平吗?我、呃、我若和你和四蛟一起,不止一个男人,你却只能守着我……这多不公平。”
“怎么会!”柳五狮“啵”地香了陈婉一口,理直气壮地说:“男子精水有限,女子多吃精水对身体有好处,那当然一个女子就可以配多个男子了。而且婉婉你同时被我们兄弟几个一同肏弄的时候,最美最勾人,想起我就……嘿嘿!”
陈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种歪理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到底谁把柳家兄弟教得这么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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