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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婉只能按陈珏要求的摆弄,先是慢慢打开薄被,将被子慢慢从肩头滑下,美如羊脂般的娇躯,一丝不挂,慢慢全部呈献在他的眼前,被他好生视奸了一回。

因为陈珏是膝跪岔腿于床上,陈婉要替他脱裤吃进那昂扬的肉物,就必须像女奴或母畜一样趴伏头贴于床面上。陈婉不愿,但又别无他法,于是只得同样跪坐一臂之遥,挺着一双紧实饱满的玉乳,面对面在陈珏眼前晃动。

“好些人都迷恋母亲胸乳的丰硕饱满,我却一直期待着婉婉的长成。果然,并没有让大哥失望,真是多一分太浓,弱一分不够丰腻的一对倒扣玉碗,合应了婉婉的名字,大哥甚是欢喜。”

“一会吃大哥的鸡巴时,婉婉记得用你胸前这对宝贝玉兔夹一夹,要不然,为免大哥的阳物着凉,我就只好全根尽没入婉婉的喉道了。”

陈婉不以他的赞美为喜,却为陈珏带笑的威胁僵了僵。

果然,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了,亲大哥已经完全变为了恶虎毒狼,她在他眼中,估计和她房中被他睡了的丫鬟没太大区别吧。

都是泄淫欲的对象而已。

形势不妙,陈婉只得伏下身,解他的裤腰带,裤子因为被他跪压着,无法全脱,幸好这时人的裤头十分宽大全靠腰带束着,也是轻易地将那已经渗了些晶亮汁液的青筋毕露的肉柱释出。

陈珏人长得斯文俊美一派贵气,人还略有些单薄病态,那物事却着实长得一般,柱身青筋弯弯绕绕包着,有些狰狞。

陈珏的腿大概岔开了不到一臂的位置,她要低头含进去,就等于要把头放到他的腿上,胸正好压枕着陈珏的膝盖骨。陈珏满意地看到少女因为跪坐趴伏而屁股翘高,从颈后一直紧绷出一道斜斜的曲线,蝴蝶骨像要展翅高飞一般,后头是蜜桃似的山峦起伏的臀尖。

先是柔软的两团绵肉压上他的腿,滑滑的,痒痒的,一直痒到人心中像是蚁在挠。

然后,就是硬得生疼的龟头被陈婉轻启唇瓣,含进了口里,温热湿润又紧又滑,陈珏感觉像是有一道白光直冲天灵盖,没忍住仰头眯眼“嗯呃”地长叹一声。

这小骚货,果然很会给男人吃屌。

陈婉并不知道陈珏心里的弯弯绕绕,思想奔腾,她的经验告诉她,越快让男人射出精浆,她会遭受的痛苦就会越少一些。

要不然,男人都向往着往她的喉咙里深捅。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果然,虽然陈婉努力抿着腮收缩口腔,并且活用舌头去卷那硕大的龟头,用舌尖挑舔上头的小孔,吸吮走所有流出来的渗液,并助连连嘬吸来回揉动两腮。可陈珏爽完一轮后,还是十分明示地用粗硬的肉屌往上不住地挑捅,迫不及待地想往里撞击,行抽插之事。

光是口腔太短了,要想三分二的肉棒能进进出出,就要开发喉道。

而且之前陈珏看王元立也是这样操陈婉的嘴的。

陈婉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只能尽量放松喉头关卡,用小手握住肉柱的根部肉囊,用指腹来回顺着突起的青筋按压扫动。

果然,她主动了,陈珏挺下身的动作就稍微放缓了些。

“吃手指的时候吃得很一般,吃鸡巴却吃得让人爽死,婉婉你果然天赋异,快,多含一些进去,好好疼一疼它,一会儿一滴也不许漏,漏了一滴,今天晚上大哥就要把婉婉绑起来,让丫鬟们给你堵着含一夜的玩意儿,可好。”

他说那些玩意儿,就是王元立留下的温玉势和缅铃,还有陈珏后来又带过来的一些淫具。

让丫鬟们弄她一夜,这肯定是说等他奸淫完她后,再继续让丫鬟们上手折磨调教。

陈婉受过这样的苦,听得打了个寒颤,吃得更卖力了。

待到紧要关头,就由不得陈婉自己控制节奏了,陈珏残暴的天性展露无遗,按着陈婉的头不停往自己下身撞,利用她窒呛收紧的喉道,来回夹紧磨擦他的肉屌。

爽到极致的时候还要言语助兴:“骚货,早知道你会被别的野男人给奸了,在之前我就该下手!”

“好会吃鸡巴的嘴,婉婉你真是天生适合给男人吃屌的尤物。”

“这么会吃,以后要在家中各处给大哥吃屌,大哥在桌上吃饭,婉婉你就先在桌下吃了精水,再喂大哥吃你的奶子,侍候好了大哥后,大哥再喂饱你。”

“你就该是大哥的小母狗,天天让大哥骑让大哥插,以后见到大哥你下头的肉屄就会流浪水,一天大哥不插你你就屄里痒痒!”

这些粗俗的话,是陈珏有一次在王肃宴请军中将领时听到的。

男人房事时有粗俗的淫话助兴,会让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而且高潮时会份外满足。

陈珏平日再是伪装斯文,骨子里也还是这样的人,他已经爽红了眼,似乎忘掉了正在套弄的是疼爱的亲妹的小嘴,重重地撞击抽插。

陈婉喉头火辣辣的,已经无法呼吸。

她拼命用手捶打陈珏,却无法挣脱他用手压制她后脑的力气。

就这样,她在几乎死亡缺氧的窒息中让陈珏爽到了顶点,进入半昏迷状态时听到他满足的低吼:“骚货,咽下去,用我的精水好好洗一洗你被野男人操过的嘴!”

陈婉才经历了被堵死呼吸,几乎死亡的恐惧,然后就是激流一样的精浆射得她喉头又辣又痒。

幸好陈珏射完精回过神来立刻抽出了他的阳物。

陈婉伏于他的膝间一阵闷声狂咳,不少白浊被喷到被子上。

陈珏的眸光变得深沉,他缓缓伸手抚着陈婉的背,感觉手下的肌肤又滑又触手湿凉,陈婉被他弄出一身薄汗,少女的甜香更为盈人。

“婉婉,刚才大哥说过的话,你又不记得了……”他状似可惜地说:“说了,大哥射给你的东西,只要你浪费了一滴,今夜就只好让你含着大哥的精水,玩一夜的玩意儿了。”

陈婉好不容易从呛咳中回过神来,闻言怒而抬头,脸色因为之前缺氧而潮红,美眸中全是因难受而溢出的泪意。

她这位兄长,可是相当的无耻。

想到刚刚差点被弄死,她始终是忍不下这口气,哭喊着扑上去捶打他:“你不是我大哥,你是谁,是什么恶鬼披了我大哥的皮!你欺负我,不仅欺负我,刚刚还差点想弄死我,你让疼我的大哥回来,我大哥不会这样对我!”

她力气不大,可这样捶打下也会有点疼,陈珏张手拥她入怀,双臂一锁,陈婉就被牢牢地困在他胸前,再也无法动弹。

陈珏用力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体内,合二为一一般。

这样很疼,陈婉顿时就软了下来。

她软下身,陈珏才稍稍放松了些力度。

“我依然疼你,而且只会更疼你。婉婉,你要开始习惯大哥用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对你,你乖,我就会疼你,你不乖,大哥就会罚你。”

他改为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抹去她唇上沾染的精液,送入她的口中,逼她吞下。然后,就将被子上她呛出来的精液一一挑起,一半喂回她嘴里,另一半,则直接用手送进她的体内。

她的下体还没完全湿润,之前的性事,爽的只有陈珏。

陈珏的手指沾着精浆送入,让破入的行为多了一分润滑,只这种动作非常羞辱。

陈婉想推开他,却只是无助地勾得他惩罚式地用手指入得更深,并且开始在她体内挖动,连连勾挑。

大概当他的二指划过一突带着小肉刺的突起时,陈婉忽然弹动了几下,“啊”地一声短促地惊呼,然后身体更软。

于是陈珏专心攻击那处,直到陈婉带着哭腔求饶,求他不要再弄了。

可她夹得紧紧的下身肉洞的腔壁,已经弄得陈珏一掌淫水的湿液,却不是这样说的。

陈珏在陈婉的淫态中,刚才因为射精软了下来的阳物,再次抬头。

他强势将她一扑,压倒后抽出手指,带出一汪水渍,然后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握住自己的肉屌,抵往才吃完手指就又闭合的软蚌洞肉,狠狠一入。

陈婉已经被陈珏的手指弄着那处骚肉儿弄得魂不守舍,就差一点契机,就能到达高潮。

而陈珏此时将热热的肉棒强势楔入,龟头重重地磨擦到那处,恰好就补足了那点契机。于是高潮瞬间来临,那阴花软腔敏感得像是活过来一样,紧紧吸吮着入侵的肉物,狠吞狠绞,一潮淫液阴精浇头淋下,高潮喷出来的水儿全被堵在陈婉自己的宫腔肉壁中。

涨得她又爽又难受,却舒服得陈珏咬牙吞咽,才没有像个娘们一样呻吟出声。

他抵着那不断紧夹的阴腔,整根长鸡巴才不过入了三分二左右的柱身,想趁势入得更深,让那宫腔小嘴咬住龟头好好亲热一番,却没想到高潮中的阴肉锁得那么紧,让他寸步难行,难以寸进。

既然不能再入,那就后撤些许,往外一拔,然后再次一撞,终于叩入了那紧锁的小嘴,惹得昏昏半迷似乎只剩下交合中的阴道最为敏感有知觉的陈婉“呃啊”地长吁一声,然后像是水开了闸般,再也闭不上呻吟声声。

肉柱儿狠狠地入,软花儿次次被迫盛开,陈珏屁股动得飞快,一下下浅出深入地抽插着,上方手也不闲,擒住一双乳儿堆挤在一块,他左吸一口右吸一口,将两个浅粉色的奶头吸得樱红艳靡,又硬又胀又麻。

入得要紧时,他的手更是挤捏着乳肉助兴,把一双白嫩的奶子捏得红通通的,留下不少指印。

陈婉闭目像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身子被肏得上下弹动。

陈珏一开始是吻她的奶子,后来变为吸,再后来,下身狠入到要紧处,就开始咬起她的奶子来。

“疼!”她哭喊。

“骚货,哪里疼,你不说大哥怎么知道,哪疼?是大哥咬你的骚奶子咬得婉婉奶子疼了,还是大哥的鸡巴太大,肏得婉婉的小肉屄受不了了,说!”

说完,陈珏就狠狠一口咬住陈婉的左乳,用牙来回辗那香软的乳肉。

下头正在抽插着的肉棒,也在入到最深的地方时屁股用力下压,似乎要将外头的两球肉囊和阴毛也全部给塞进陈婉的阴道口,打着圈儿磨她,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连一根毛的空隙都不漏。

陈婉不想随了陈珏的意,去说那些羞人的话。

她不是没有在柳家兄弟特别是柳二虎的逼迫下,说过更多羞人的话语,只是那时候说出来,她自己也会感觉兴奋。

此时奸她的人换成了陈珏后,却只余羞耻。

陈珏似是看出了陈婉的抗拒,阴测测地说:“婉婉不说,那就是觉得大哥咬你的奶子咬得太轻了,还要重一些是吧。无妨,婉婉的奶子实在好吃,大哥咬得十分愉悦,就怕一会力气用大了,不小心将婉婉的奶头都咬下来一块,以后就半边没了奶头,可真不美了。”

语毕,陈珏先是用舌头在适才在乳头附近咬出的一圈牙印处舔了一舔,确认那娇嫩的奶头已经被他舔得硬挺肿胀后,改为只咬住上头那一粒花生豆般大小的红樱,开始逐渐加深牙力,慢慢使劲。

陈婉这真真是害怕了。

阴花被插磨得又爽又麻又有些闷疼,那还能强忍,可就像陈珏说的,奶头那地方才这么些大小,万一他发狠,给咬下来了怎么办?

于是赶紧求饶:“不要——疼,胸口疼,大哥不要咬了——”

陈珏却不满意,以磨牙的方式碾着乳头,宁可口齿不清地说:“胸口?婉婉的胸这么大,你不说清楚一些,是你的骚奶肉疼,还是你的骚奶头疼,大哥怎么知道应该哪儿轻点咬?”

陈婉落泪,崩溃屈从,喃喃地跟着他的意思去表达:“奶头……婉婉的奶头……疼……莫咬了……”

“哦,光是奶头我觉得不是婉婉的东西,婉婉的明明就是骚奶子、骚奶头,骚到被咬疼了还硬得硌住大哥的嘴,婉婉你说,是不是骚奶头要莫咬了?我怎么感觉你的骚奶头被咬得十分高兴?”

“不不不,是骚奶头不要咬了,大哥……求你了……”

于是陈珏这才满意,放松了齿,开始用吮舔的方式不停快速舔动拔弄那已经受伤出现牙印的乳头。

大口吸吮,似乎要将少女的乳房也吸出奶水来一样。

同时他的下体开始重重地撞击,刚才那抵着陈婉子宫厮磨的方式,不仅在折磨她,也是在挑战他自身的忍耐力。

此时见陈婉服软,陈珏自是暂时不再施展调教手段,捏着奶子就是一轮狠狠地抽插。

陈婉终于得以不必绷紧神经,屈辱地伸手遮住自己的眼,仿佛不看,就能骗自己这肏得她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喘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这样,她才可以放声叫唤。

不再压抑自己。

她已经是被肏熟了的,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能获得几近让她绝望的快感。

很快,陈婉就被肏到了高潮,一阵阵水柱浇“头”,又夹又绞又吮的,勾得已经一直在忍耐延长射意的陈珏高声辱骂:“贱人、骚货,淫妇!浪货果然不经肏,又开始喷水了,就想吃大哥的鸡巴水儿是吧,小骚货是想被大哥搞大你的肚子,生下乱伦的小孽障,大哥满足你,射给你,接好,都给你,给大哥生个娃,生出来大哥养!”

“不要——”陈婉从未想过这个可能,大惊之下,阴肉收缩得更甚。

于是,灼热的精浆浇灌进成熟的子宫,陈珏紧紧抵住她,屁股收缩,大量的精液射入,满足地在陈婉放声大哭的拒绝中,射得她小腹隆起。

这一次射精的快感来得又狠又烈,射完陈珏仍然强忍着高潮后的脆弱感,由着肉棒继续泡在陈婉的阴道中。

女体的高潮可以延续很久,于是陈婉的花穴一直随着她的呼吸在一松一紧地夹着他。

“大哥,给我避子丸,求你了!”

“想要避子丸?给我跪着,趴好,自己用手将你的骚屁股掰开,露出你的骚屁眼,说好要灌满你身上所有的洞,自己用手指头玩屁眼给大哥看,一会让大哥玩高兴了,就给你避子丸。”

陈婉并不知道之前柳家老大给她用的药,可以保她半年内不会受孕。

而且这半年她如果多受男子灌精,还能对她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而且最神奇的是,柳一龙这秘药是来自内后宫那位姜姓太后的奖赏,用过这种药物后,如果灌入的精浆是来自血脉至亲,还会更有益处。

她自己都不知道,陈珏就更不可能清楚了。

所以他对她的威胁,十分奏效。

陈婉悲泣着听从陈珏的指示,俩人紧扣的下体终于分开,她厌恶地瞥了一眼那半软滴水吊垂在陈珏胯下的物事,明白一会儿这东西又将再进到她的体内,侵占她的菊道。

可她别无他法。

她背对着陈珏跪下,趴伏脸贴着枕,饱受摧残的奶子压在自己的膝盖前,开始按他要求的,用力掰开屁股两瓣,将整个浅色被之前两人交合时漏下来的淫水白浆弄湿的肛口小菊显现在陈珏眼前。

又骚又美又勾人,羞耻让她的身体微颤,就像雏菊在风中摇摆。

陈珏的心和眼神贪婪又火热,看着白玉似的娇软人儿羞耻又屈辱地用母畜的姿态,自己掰开最最私密的地方,将平日里连碰都不敢碰,提也不敢提的耻处展露在他的面前。

可惜身体恢复精力还需要时间。

于是他冷酷地命令:“用力掰大一些,夹着掩着谁能看得见你的骚屁眼馋了没,自己拿手摸一摸,湿不湿,骚肠子是不是也流水了,馋男人的鸡巴想被入了?”

“没有,你不要乱说!”

陈婉的羞愧反驳声音低而颤抖,气势不足,更添一种被强迫的柔弱的淫靡氛围。

雄性天生喜欢强行征服雌性,这样无疑能让男人更为满足。

于是陈珏更加言辞羞辱她:“你不摸,怎么知道没湿,我都看到你的骚屁眼上的水渍了,都滴出来了,要不要大哥拿个手帕擦了给你瞧瞧?要由我来动手,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明白大哥的手段的。”

陈婉只得羞愤地按陈珏的意,伸了手指去触,菊门处果然濡湿一片。

而且已经软得被手指轻轻一触,就违背了主人的心意,开始抽动,并且酥得陈婉几乎跪不住。

也不知道那羞人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敏感。

“不要光在入口处摸,拿手指捅进去,告诉我,里面是不是湿了,是不是馋得只要有东西捅进去,就会吸着不放。”

陈婉当然不愿自己拿手指捅自己的屁眼。

于是陈珏直接上了手。

他贴近她,脸靠着她的臀肉,呼吸温热得让她的屁股两瓣肉发颤。

陈婉受不住,想逃开,却被陈珏无情地拉回来,他带着她的手指,按压挤迫着那敏感的菊口,弄得她再也跪不住,软趴在被褥上,被他用手和头压制住。

那嫩屁股又白又滑,勾得陈珏一口咬上去,像磨牙一样咬着狠吮,咬出一圈牙印,牙印圈着的地方红通通的。

陈婉疼得大叫起来。

可是她现在的哭喊已经唤不回陈珏被淫欲所征服了的疼惜,她越哭,他就越是兴奋。

“这屁股真嫩,和骚奶子一样好吃得很,婉婉真是全身都是宝贝。”说着,他带着她的指,狠狠往里一捅,菊门破开,俩人的食指顿时被紧热的肠肉包裹,紧紧地贴在一处。

幸好菊门已经松软,这样的行为虽然给陈婉带去酸胀的不适,但起码不会流血受伤了。

她的菊口附近很多敏感带,被他带着用手指抽插扩张,身子软得像水做的一般,任君摆弄。除了时不时从紧咬的唇中逸出的呻吟声外,就是抖得像筛子一样的娇躯,见证了陈婉的忍耐。

玩得差不多了,陈珏的鸡巴也完全恢复了阳气。

硬邦邦地贴着他们俩没入菊道的指根,他带着她的指狠狠一抽,又是趁菊门未完全关合闭客时,强行闯入。

这根肉做的枪矛,可比手指头粗多了。

再怎么被肏熟了,进去的刹那,陈婉都会感觉钝钝的疼,那是不应该被淫玩的地方被无情破开的疼痛。

然后就是被抽插磨得肠子火辣辣一片。

又痛又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顺着里面火热的肠肉,一直两头延续,连着被撞击的菊口酥麻一片,又让肠子的深处有一种被填满的空虚,恨不得寸寸被盈满胀足,方能解一解那份从肠子漫延到胸口的不适。

种种难言的痛苦和妙处,随着陈婉被陈珏用力撞得身子一颠一颠地向前又被拉回,化作一声声呻吟浪叫。

从小小声到撞到某处时的尖叫,到哀鸣哭泣又婉约娇喘混合。

她无意识地求饶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求他重一点快一点,有一种不满足的酥麻感,从前面本已被肏得火辣辣红肿的阴道里面燃起。

不够,还是不够。

她想起曾经被柳家兄弟夹着肏的感觉。

那样才是能让人把脑子都快烧坏的快意。

现在,后头重了,疼,前头又觉得缺了什么,想找一些粗大的物事堵着,里面胞宫无助地吸吮,却吸不到让她解馋粗热的物事。

于是,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泛疼,从她的小腹漫开。

陈婉情不自禁地一手伸到胸前,偷偷揉着自己的乳,另一手则摸到下身,无师自通地学着男人们摧残她那颗小肉果阴核一样,开始用手指按压。

陈珏发现陈婉的肠子收缩得更厉害了,本来肏得爽红了眼的他,微一探头,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于是他伸手按了上去,盖住她摸捏着自己乳儿的手,用多倍于她的力度去带着她的手一起捏挤她的奶儿,把乳肉捏得变形。

“爽了是吧,骚货,自己偷偷玩你的骚奶子,这么骚,捏爆你这骚货的奶子,让你骚,让你浪!”

一边骂,另一手开始像打马一样大巴掌扇打起陈婉的屁股来。

打得“啪啪”作响,出现道道浅红的指痕,打得陈婉哭叫哀鸣,也不知道是哭自己被用力捏得好疼的奶子,真的要被捏爆了一样,还是疼自己像匹母马一样,被男人骑着肏屁眼,还要被打屁股。

反正男人已经肏红了眼,此时只有狠狠入着她的鸡巴恨不得入穿她的肠子,这样凌虐之下,深深地将精浆射进她的肠道深处,然后用玉势堵着她的屁穴,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前面的花穴还往外流着他的精水,也一并堵了。

然后逼陈婉用嘴替他清洁他肏她肏出白沫湿粘一片的下体。

吞干净他的余精。

夜晚,陈珏果然留在陈婉闺房里过夜。

陈婉的三个丫鬟青芽、红袖和绿绮也在,四女仅着一薄薄的肚兜,裸着下身,肚兜薄得透光,高耸的乳儿和艳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陈婉被双手双腿大张,斜倚着软靠捆在床头,嘴里塞着缕空的玉核桃,用丝绳缚于脑后,只得发出呜呜唔唔的声音,说不了话。

陈珏则好整以暇地指挥着三个丫鬟,对陈婉上下其手,动用淫具进行折磨玩弄。

最积极的莫过于红袖。

她是陈婉房中的大丫鬟,在陈婉十岁的时候就到了陈婉身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陈婉也是最近才知道,红袖正是陈珏安排给她的人。而且当年年仅十三岁的红袖,很快就被陈珏当成陈婉的替身破了身子,平日里经常被陈珏带去给好友淫玩,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离不了男人的淫娃荡妇。

红袖拿着一根毛绒绒的约一尺来长的软鞭,凑近了陈婉,竟然从陈婉的颈间开始伸舌湿舔起来。

女子的口舌又香又软,和平日男子急匆匆地重重吮吻的感觉份外不同。

陈婉摇头挣扎,却挣不开那灵巧柔软的舌和唇。

红袖一路留下湿吻的痕迹,隔着轻薄的肚兜亲上陈婉的左乳,先围着整只乳房用舌头从根部舔了一圈,然后就一直往上,直到舔到乳头时,舌头一卷,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吮得一脸淫欲不足的饥渴相。

绿绮和青芽也没闲着,绿绮拿了儿臂般粗长的玉势,放在热水中浸暖,然后和热热的玉龟头来回扫着陈婉的阴户。肉肉的无毛馒头穴已经被清洗过,但白日里被狠肏过的肿胀未消,肉呼呼的十分诱人。

那玉势烫得很,绿绮的手却很巧,点抹过去,每一处都是陈婉方觉得烫得难受就到了另一处,慢慢地肉沟里的阴唇开始充血胀大,从包裹保护着的阴阜处露出了端倪。

绿绮继续拿热烫的玉势去扫开阴唇,开始刺激里面的肉色小口,以及上头微微露尖的阴蒂。

陈婉反应非常激烈,手扯得床柱也簌簌作响,口中唔唔乱叫,鼻间哀哀作响。

红袖则用双手按着陈婉的奶子,吸得更用力了。

而青芽则拿着一根带着细细绒毛的比小指还细些的干物,也泡到热水中,一会,那淡黄色的细长的干物开始发胀,足足胀到了二指粗。

然后青芽就拿着这泡发了的软中带硬的东西,开始在陈婉屁眼入口旋转旋压。

那绒毛来回旋转扫动,痒得陈婉挠心一般,身体颤颤,泪水难以自控地流下。

“婉婉可喜欢,这是拿了一种特殊驯养的鹿的阳物,取下晒干制成的淫具,遇水遇热就会发胀,带着细毛,能让女子销魂得欲生欲死。一会入进你的肛道屁穴,个中滋味,婉婉势必会回味无穷。”

陈珏细细观察三女淫弄陈婉,笑着告诉她那是何物。

而红袖则抬头讨好地附和:“大小姐的奶子又软又香,难怪大公子如此喜爱。奴婢本以为自己的奶子生得圆润,也算是个好的了,尝过大小姐的滋味才明白,这真真是没法比,这样的奶子,真是羡慕死奴婢了。”

“红袖就是嘴巧,不仅吃鸡巴厉害,夸人也夸得好,你家小姐你从小侍奉,这对奶子也不知道搓过多少遍了,长得这么好,还少不了多少个夜晚你暗中替你小姐用药养着,现在倒夸得像是首次触弄一般。”

陈珏虽然戳穿了红袖的奉承,但并未表示不悦,笑吟吟地赞她。

红袖得了鼓励,一双手指果然灵巧地搓弄着陈婉的乳头,继续夸陈婉:“我是女子都恨不得能生出阳物来操弄大小姐一番,日日跟着眼馋,今夜托了大公子的福,终于能亲近上了,可算是了了心愿。”

“哦,那遂了你的愿,还不快给你家小姐舔屄,舔湿了,好让绿绮把那石头鸡巴给她塞进去。这么粗的物事,硬塞可别塞坏了。”

红袖亲亲热热地应了声,继续埋头从乳儿一路下舔,一直舔到陈婉的腿心处,吃上了那肉胀胀的屄口嫩肉,口舌并用,把个陈婉弄得撑起腰来,全身紧绷扭动不已。

一口银牙几欲咬碎了口中的玉核桃,无数快感化成白光,在眼前亮起。

绿绮暂时托着玉势无处下手,陈珏看得兴起,招手让她跪下给他吃鸡巴。

“本想着今晚就算了,就让你们几个好好陪你家大小姐玩一玩,可婉婉这番媚态实在勾人……罢了,既然之前射给她的精水已经洗掉了,少不得还是要射满她的肚子后,再让你们好好用这些器物给她堵一堵。”

陈婉在红袖的口舌之下,后头的青芽又将那淫鹿的阳物旋转着在她屁眼浅浅抽插起来,那刺激骚痒成倍,绒毛在肠肉间制造出电光火石一样的痒意,几乎是几息之间,她就抽搐着潮喷而出,淫液像水枪喷射一般,溅了红袖满脸满口。

那红袖也毫不嫌弃地大口吞下。

陈婉好悬是意识不清,要不然,真得羞得哭泣起来。

陈婉的娇喘声声,哪怕口中塞了玉核桃,不能清晰地传达,此起彼伏的吟哦,以及她急促颤抖的玉体娇躯身段诱人,让这闺阁女儿房里充满了旖旎的声色。

不仅正在弄着她的同为女性的红袖忘了形,连拿着淫鹿鞭抽插陈婉肛穴的青芽,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因为沉浸在淫欲当中摆脱不能的陈婉,实在是太美了。

少女玲珑白皙的身子不停在欲望折磨中颤抖,紧锁的小腹上汗粒如晶莹的珍珠般若隐若现,丰满白嫩挺翘的乳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抖动,桃儿似的屁股不时夹紧,时而又无力地放松,像上好的羊脂凝固后的软滑颤动。

而她美丽的脸庞上因为汗湿而粘了些碎发,神情时而哀泣时而痛苦地皱眉咬唇,更添增了几分让人想将她狠狠凌虐的脆弱美态。

配上娇脆婉约的鼻息呻吟,别说陈珏看得鸡巴狂竖,连三个婢女的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

湿淋淋的。

连那样轻薄柔软面料织成的透明肚兜,也成了折磨着她们几个乳头的罪源。

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不停地顶起,磨得麻麻酥酥的,恨不得面前有个男人,一口咬上去,给她们杀一杀这痒意。

青芽和红袖还好,她们把持着陈婉的身体敏感处,陈婉口不能言,有时因为分神轻了重了,可以马上醒过神来纠正。正跪在陈珏身下口舌侍候起伏着的绿绮就不成了,一个不注意,被陈婉的娇喘声弄得心中一荡,口中一紧,就将牙磕到了陈珏的柱身,再吓得喉头一收缩,将他的龟头卡在喉道中间紧紧锁死,不上不下地,慌张咳呛。

陈珏眉头一皱,不轻不重地用膝盖一顶,将绿绮踢开。

绿绮赶紧跪下求饶。

陈珏伸出贵家公子保养得十分白净好看的足,又是不轻不重地一脚,将绿绮面朝天地踹翻到地上,然后便踩上她的一双乳,微微用了点力感觉肉感十足在脚下的滋味:“骚货屄痒耐不住了是吧,还没问你,这对奶子怎么松了,踩起来弹性没之前好了,最近偷了什么野汉子,把奶子都给弄坏了。”

他虽然是以文为主的公子哥儿,可并不排斥暴力,平日兴致上来了,也会用脚踩着婢女的奶子取乐。

这一脚踩下去,才发现绿绮的乳已经开始有些松散了。

绿绮哪里敢瞒,边求饶边讲述了自从贼匪进了城,陈夫人担心陈婉出事,让她们几个丫鬟跟着陈婉逃出陈府暂避。谁知道她们甫一出后门,一个错眼,陈婉就失了踪迹,三个丫鬟惊恐万分,只得分开寻找。

绿绮运气不好,她遇上了府里驾车的车夫,好心地说带她回家躲匪,却将她骗至家中,一家九口日夜将她奸淫。那些粗鲁的男人哪里会懂得怜香惜玉,于是便将她的奶子玩松,下身两个口儿时常两人一起捅进一个穴儿淫弄,好生生保养得当的粉嫩肉屄和弹性小菊,现在都不能细看了。

待绿绮哭着将经过一一说明,陈珏且好奇地让青芽和红袖且在陈婉处住了手,一人一边掰开绿绮的下身,将她凑近陈婉身边,陈珏自己摸着陈婉的头发,爱怜地对陈婉说:“婉婉你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在外头随意接触野男人,可是会被肏坏了身子的,你要乖,大哥总不能毁你的身子,都是一家骨肉,大哥又怎么会害你。”

陈婉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时间,又被吓到。

绿绮的下身果然是不能细看了,肉唇松垮垮地耷拉着,颜色暗沉。幸好陈珏只是为了警告陈婉,待她看了一眼瞳仁扩大明显被吓到后,就挥手让红袖和青芽将人带开。

然后爱抚着陈婉汗湿了的小脸,仿佛带着无限疼宠地笑着对她轻言:“所以,婉婉一会记得在大哥肏你的时候,好好地吃大哥的鸡巴,别故意夹那么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时候是故意狠夹,希望我早点射给你这小淫娃的吗?”

话语间,他已经攀身伏在陈婉身前,被绿绮吃得油光水滑的青筋丝露的鸡巴抵着陈婉被红袖吸肿了的阴唇入口,狠狠一入,然后“嘶——”一声表示享受赞叹。

“还是婉婉的小屄妙得紧,一肏进去,就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着鸡巴各处,十分得趣。”

红袖知趣,舔着脸凑上来,伸舌去舔陈珏和陈婉的交合处。

她知道陈珏在性事上十分放得开,只要侍候得爽了,他就不会计较她的胆大。

她从陈珏的屁眼开始往前舔,滑过他的会阴,吮吸他的两颗肉蛋,然后来到他不断进出抽插陈婉屄口的交合处,将舌头顶硬,舌尖抵着陈婉的屄口和他进进出出的柱身,靠他的动作就等于在他鸡巴处上下滑动了。

果然此举让陈婉收缩得更厉害,陈珏爽得有些过了。

于是他在红袖的奶子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骚货,去拿那双龙,侍候你家小姐的屁眼,少来弄本公子,省得你家小姐到时候嫌我射得太快,到时饶不了你。”

于是红袖高高兴兴地应了,拿了一根足有尺半长的双头物事,中间细,两头粗,两头各有一圆大的菇头,软中带硬。红袖下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稍稍用了些力气,就将一头吞了进去,然后乐滋滋地走到陈婉身后躺下,用另一头对准陈婉之前被青芽抹了油插软了的屁眼,缓缓地将粗得不行的菇头没入。

陈婉疯了一样地扭动,却被身前的陈珏制住。

于是,红袖弄了一会,终于将小半根双头物事插进了陈婉的屁眼。

陈珏一直静止等待,见红袖弄好了,才又开始抽插。

陈婉好久没试过屁眼裂开一样的疼痛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前被红袖舔弄,以及被陈珏抽插出的快感早就被疼痛击溃,僵着身体打着摆子,久久没能缓过来。

幸好红袖并没有像男人一样一味蛮干,她自己也是女性,十分清楚女性的敏感点,遂定住不动,只享受起陈珏撞击陈婉所引发的共震和冲击,伸手到前头陈珏和陈婉的交合处,揉弄陈婉的阴蒂肉核。

这样不一会儿,陈婉逐渐适应了插在屁眼处那根大物,快感逐渐回归,吟哦声声再度响起。

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节奏。

陈珏简直是迷恋着肏弄陈婉的感觉。

之前也和王元立一前一后地弄过她,但王元立也是个只顾自己的主,不会像红袖这般讨好。

后头的异物让陈婉的有道变得更加紧窄,而且进出时会磨擦感更强。

陈珏捏着陈婉不断抖动的奶子,一边吸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摆动屁股,用行动和身体来表达他的满意和沉迷。

不一会儿,不仅陈婉到达了高潮,连在她身后当人肉架子工具人的红袖,也在陈珏的冲击下,淫叫着泄了身子。陈珏却时守精关,享受着陈婉高潮的夹吮后,再度征伐,直直把陈婉操泄了三次后,才放开射了她一肚子。

……

那夜之后,陈珏夜夜毫不避人地睡在陈婉闺房中,简直把亲妹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淫房,天天拥着陈婉,指挥丫鬟助兴,放开了肏弄淫玩调教她。

陈婉的身子被器具弄得日渐敏感,稍稍一碰身子就软,下头流水。

她也明白了丫鬟们皆不可靠,每日里开始逐渐在府中走动,除了小心翼翼地避开父兄外,还特地告诫了一番幼妹陈婷的乳母,叮嘱她一定要看好陈婷,等闲莫让陈婷出现在人前。

陈婷还小,家里的事,现在也就瞒着她一个人。

那乳母本是陈夫人的陪嫁,十分忠心,对陈婷视同亲女,当下满口答应下来。

陈婉见乳母如此疼爱陈婷,一时间有些恍然,其实十岁以前,她身边也有乳母照顾,还有一些大她七八岁的大丫鬟,个个忠心。后来是陈珏说乳母家里出了事,大丫鬟们都要放出府嫁人,统统替换了她的身边人,才让她落到现在的光景。

真是幸好长兄对幼妹,不至于像对她这么“关心”了。

过了大约一个月,被带走的亲娘还没回来,但幸好陈珏和陈一舟却有事外出,陈婉终于松了一口气,冷着脸遣走三个丫鬟,不愿她们留在跟前,宁可一个人睡,不让人侍候。

黑暗中陈婉一个人躺着,习惯了被夜夜奸淫玩弄的身体却开始发烫。

乳儿胀胀,有一种脆弱的酥麻感,像是仍然有男人的大手放上去揉捏的错觉。她腿间夹着软被,来回翻腾,掩不住腿心痒痒想拿东西去磨那羞人的花唇的渴望。

这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人寻欢,渴望有人粗暴地玩弄。

陈婉有些害怕,她是想要逃跑的,可这样淫荡的身体,她能逃到哪里去?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去处,会不会继续沦落到别的男人的胯下,成为他人的玩物。

可让她去寻死,她又不甘,也不愿。

她多次伸手到自己腿心去揉,喘息声压抑地低低响起,解决了外头的痒意,却没办法让体内几乎疼痛的渴望消解。陈婉知道丫鬟们将淫具放在哪里,可她不愿意去拿,似乎一旦自己用了那些可恶的玩意,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万劫不复。

于是她开始自哀自怜,将脸埋在枕中压着声音哀哀低泣。

一半是痛恨自己变成了一个淫妇,更多是因为身体里燃烧着那股浇不息的火焰,难受。

忽然,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陈婉的后背,她一惊,正想尖叫,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将声音全部闷在嗓中。

“嘘!婉婉,是我,二哥。”略显惊慌,有些吞吐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息,在陈婉耳际悄然响起:“别怕,婉婉别怕,是二哥……”

听声音里的颤意,似乎他比她更害怕。

陈瑞是家中次子,陈家三个儿子年岁相差很近,基本上那几年陈一舟热切迷恋着陈夫人的身子,夜夜肏弄,一晚上多次灌精,才生完一个孩子不久,另一个就相继出生。

陈婉也差不多是这样,只有当陈婉出生后不久,陈夫人便被堂兄王肃弄到州府去肆意玩弄,这才用了避孕的药物,过了几年后,才再有了陈婷这个幼女。这就造成了头一个孩子陈珏自信出色要强,当了好几年老幺的陈婉娇纵任性,次子陈瑞脾气温吞软弱,三子陈现阴险狡诈的问题。

陈瑞向来在家里比较隐形,不仅是他自己不自信造成的,家人对他,也多有忽略。

本来陈婉心里也隐隐有些瞧不起这个二哥,但那次陈瑞跟着陈一舟一同淫玩陈夫人时,这个向来软弱的次子,肏弄自己亲娘时那股不作声的狠劲,却吓到了在边上看见的陈婉。

于是她听到陈瑞显得懦弱小心胆怯的声音,身体被他紧紧贴合,感觉到捂着自己嘴巴的掌心紧张得全是汗意时,完全不觉得放心。

“唔唔唔哥,唔扇翁嘛?!”她想说的是二哥,你想干嘛,却因为被捂得太紧,成了一段瓮声无意义的闷响。

可这种无助却似乎安抚了陈瑞,他的身体越来越贴近,烫得陈婉心跳如雷,发现他竟然奇迹似地冷静安定了下来。

“婉婉,二哥来,是想肏你啊!”

这一句话,陈瑞说得从心虚到笃定,转变得十分迅速。

因为陈珏的原因,陈婉在房间里不允许穿着正常的衣物,只是身披一层薄薄的丝质小衣,领口大开,里面穿着同样薄得透明的丝质肚兜,下身赤裸,小衣只有侧边一条细细的束带束着,长度刚刚到达腿根,这样陈婉的私处就会若隐若现地展露人前。

以陈珏的话来说,这比不穿还骚,看到了,他就时刻想肏她。

现在全部便宜了陈瑞。

陈婉一开始只感觉到陈瑞身体的热度,烫得紧,却让她因为淫欲折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很舒服。于是她的身体自有主张地扭动着,迎合他的贴近。慢慢地,有一处比他全身贴上来更热烫的硬处,不容忽视地顶着陈婉的屁股,在她的股沟处滑来滑去。

陈瑞口中发出以男人来说十分甜腻的哼声。

他怯懦地恳求她:“嘘,婉婉,我是避着大哥安排的丫鬟们,好艰难地潜进来的,给二哥肏好不好,二哥也喜欢你,看着表哥和大哥肏你,二哥难受……二哥的鸡巴好难受……”说着说着,他竟然低声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喃喃低语地求她:“他们都嫌我,肏娘的时候最后才叫上我,肏你的时候也不带上我,都嫌我,婉婉你别嫌弃二哥,你摸摸看,二哥的鸡巴也很硬,很热,很粗的,一定会肏得你很舒服的,给二哥肏吧,求你了。”

对这样的陈瑞,陈婉是又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可厌。

这份同情让她没有高声喊人,但对乱伦行为深痛恶绝的陈婉,哪怕此时深受欲火焚身之苦,也不可能答应陈瑞的要求。

于是她同样低声斥道:“二哥,你赶紧离开,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不是自愿的,娘也不是自愿的,你要女人,去丫鬟里找,到外头找,有的是想侍候县官家二公子的人,不要只盯着家人看,行吗?!”

“不!”陈瑞却强硬起来,他掰着陈婉的脸扭过来狠狠地吻着她的唇,舌尖顶进她的嘴里,濡湿又色情地在她的嘴里低吟:“二哥就要你,你看,你的奶子都胀了,奶头硬起来了,小骚货,你装什么装,明明给大哥肏得嗷嗷叫,浪得没边了,凭什么不给二哥肏!”他人怯懦,动作却不慢,在陈婉听着这番话恨得想咬他时,他却先一步退出来,并且反而在陈婉的嘴上咬了一口,然后立刻迅速地用揉过她奶子的手,捂紧她的嘴。

他用身体挤压着她,不停在她身上蹭,将她压趴在被子和自己之间,整个体躯重重地压上去,贴合得让陈婉呼吸困难。

他灵活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光裸的膝盖顶着陈婉的屄口磨,磨了一腿的水,喘着粗气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咸湿而黏腻地用气音喘着说:“骚屄流了我一腿的水,明明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了,还给二哥装模作样?”

他的手劲极大,身体又重,陈婉根本除了“唔唔”声外,没有一点办法反抗。

于是听着他继续自言自语:“我知道了,婉婉喜欢男人对你用强的是不是?二哥满足你,这就来强奸你,婉婉你太坏了,你一直就是这样的坏丫头……以前也是,时常勾引我们几个,晃着奶子,张嘴露舌头,你这坏丫头,就想着男人强奸你,你才兴奋是不是?你看,你流水了,贱人,二哥这就满足你!”

说话间,他扶着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毫无准备之下,陈婉再次经历了强暴。

陈婉压抑地摇头悲鸣,连仰头都不能,陈瑞对性爱的癖好似乎不太好,他整个人趴压在她身上,紧紧贴合,连头也压在她后脑上,不允许她有一丝动作。

强暴完全动弹不得的陈婉,让他异常地兴奋。

他的屁股小幅度重重地前后摆动,每次都几乎是抵着陈婉的阴阜肏进去,肏到底时狠狠地磨弄,把陈婉弄得非常难受,快感有,但是是伴着疼痛产生的。

陈瑞像是刻意地要弄疼她,看她疼到呜咽,全身发抖,他就高兴得难以自制。

她疼得全身发抖,他也在抖动,但是是兴奋的。

于是他每次都浅浅地抽出鸡巴根部,然后再狠狠地怼进她的阴道,到底的时候,再用力压扁她屁股那狠狠地往下压几压,让自己鸡巴进入得更深,左右晃扩,半圈地磨她的宫颈。

陈家子的脸长得都不错,身段也好,陈瑞虽然懦弱,但身体却是三子中最壮的一个,他的腹部平均,耻骨分明,紧贴合硌在陈婉的腰窝和屁股上,刻意将她压在床上,像是要将她压扁一样。

陈婉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陈瑞一边用这种狠狠压制的强暴式的方式肏她,一边咬她的肩颈,重重地咬,边咬边低声骂道:“肏死你,贱人,让你看不起我,小贱人,骚屄水真多,肏烂你的屄,压扁你的骚奶子,看你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这样还嫌不够,他空着的手还到处往她肉多的地方拧掐,被压到挤出来的乳肉根部、蜜桃似的屁股,还有柔软的腰肢,洁白柔嫩的大腿根部……哪儿软滑就往哪掐。

毫不容情,而且因为每掐一下,陈婉夹着他鸡巴的阴道就会因为疼痛狠狠收缩,陈瑞就越掐越用力了。

陈婉一直在痛苦地哀鸣,可惜陈瑞手劲极大,一直捂着她,不允许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又体会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感觉在体内冲撞,一种是恨到几欲杀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的恨意,另一种是被这样粗暴地强奸,身体却自有其主张地迎合的快感。

粗暴的性事,给陈婉带来一种毁天灭地式的刺激感。

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如果陈婉一开始就是正经地接触性爱的方式,而不是被柳家五兄弟强暴轮奸了的话,她可能会极不适应陈瑞对她的粗暴。

可惜,她一上来接触的就是由痛苦性事中产生快感的模式。

要太温和了,对她来说,还会嫌刺激不够。

最后,身体上的愉悦还是冲散了理智,她的抵抗开始变成了迎合,挣扎着想将陈瑞从她身上拱走,变成了扭动身体配合他冲撞式的夹吮。

陈瑞的阳具稍微要比陈珏的细一点,但又要长一些。

龟头已经冲破了紧闭的宫颈口,深深地进入到子宫里。

他喜欢插到底的时候,打着圈儿磨顶几下,这样的方式会额外对女阴里面的嫩肉造成折磨,会因此保护性地收缩起来,然后陈瑞这个施暴者会就份外地被咬得极爽。

陈瑞重重地掐着陈婉左乳根用力扭着,因为兴奋而发抖,用和英俊的相貌极为不符合的猥琐姿态,伸舌在陈婉的脊椎窝处舔舐。然后,干脆就整个手伸到被压扁的乳房下五指包着大半个奶子捏,感受乳肉的柔软和挤压感,将硬硬的乳头夹在二指中间狠狠地夹……

“真滑,比豆腐还嫩,婉婉,你这骚货,喜不喜欢二哥这样奸你,让你瞧不起二哥,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骚水儿泡得二哥鸡巴太舒服了,生了孩子的妇人都没你骚,骚水像尿一样,二哥的腿都给你打湿了,骚货,天生要给男人肏的小贱人,活该做二哥的骚母狗,给二哥肏烂你的小贱屄……让你瞧不起人,二哥鸡巴肏烂你!”

陈瑞一直以来,什么都清楚。

他也宠陈婉,但更像是讨好式的,对家庭里不可一世的人做出来的臣服。

现在因为淫欲将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尽数通过男人胯下那一杆肉枪,侵略地攻击女人最柔软的阴花骚芯,像是要将它辗烂肏碎一般。

陈婉疼得一颤一颤的,她越疼,他越兴奋。

这个时候,陈瑞都已经完全不在意陈珏回来,会发现他狠狠地肏过陈婉的事了。

他像野兽一样在陈婉背后乱啃,也发出一阵阵因为兴奋的低吼,外头地夜的丫鬟他是直接下手弄晕了的,哪怕此时那丫鬟醒着,陈瑞也不在意了。

陈婉像母畜一样被陈瑞用兽交的模式操着,全身被弄疼的地方太多了,逐渐尖锐的疼痛化作了极度的刺激,痛过后酥酥麻麻的,她依旧被捂着嘴用力尖叫悲鸣,只是这鼻音和喉音中多了媚意。

两人像野兽一样地交媾着,忘我地嘶喊,似痛苦,更像是发泄。

她奶子被压在被子上,被被面上的刺绣磨着,又痒又疼,又肿胀难受。陈瑞捏着的左乳反而多了一分解脱式的痛快,让她恨不得陈瑞别捂她嘴了,拿另一只手也去抓她的右乳,解一解胀意。

很快,陈婉就被陈瑞粗鲁的撞击抽插中,搞到了两次喷水的高潮。

然后在第二次高潮中,陈瑞用力一撞,将她的子宫壁都撞疼了,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

陈瑞也觉得一直要用手捂着陈婉的嘴,太不方便了,两只奶子一起抓着肏,捏爆她的骚奶子,岂不更爽?于是他缓过劲来后,用自己的腰带当绳,扒下陈婉的肚兜,先擦满她屄口缓缓流出来的他的精浆,弄得湿湿黏黏地团成一小块后,塞到陈婉的嘴里,然后拿裤腰带绑封住。

一想到陈婉含着那条沾满她自己淫水和他射出来的精液的肚兜,满嘴都是他的味道,陈瑞就兴奋得满脸放光。

“二哥的精水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他伸舌在她脸上色情地舔着,把她弄得湿湿的满脸是他的口水,然后就拿射过精湿湿粘粘滴着水的半软仍然可观的那根吊,用手扶着在她脸上擦来擦去。

这样侮辱陈婉,让他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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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在陈婉脸上留下一道道粘液湿痕后,又握着越来越胀大的肉屌,一直往下在陈嫁的身前拖行,到达她平躺着仍然高耸,左边明显比右边要显得红胀一些的奶子上。

他握着自己的屌,像使鞭子一样,抽打陈婉的奶头。

虽然都是肉做的,都是敏感得不成的部位,但是又重又粗又硬起来的肉屌打在小巧硬挺的奶头上,他爽的多疼得少,她疼得多痒得多,感受又十分不同。

陈瑞一边用屌鞭轮流抽打两顶嫩红的奶头,一边用不堪入耳的话骂陈婉。

什么“骚屄,贱母狗,欠肏的淫娃……”越骂,陈瑞就越兴奋,等到他的阳具彻底硬回昂扬的状态后,他趴下将陈婉的双腿举起来,往上一压,让她腰部离开床面,双股因为这个姿势大张,流着水红肿的屄和后面浅色紧闭被屄口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湿亮的菊门清晰可见。

陈瑞也不嫌脏,对着那朵小菊就舔,将舌头浅浅地伸进去,并含糊不清地骂:“骚屄,你的屁眼也欠肏,让二哥给你通一通,肏烂它!”

陈瑞口中骂得凶,但是嘴巴却一点都不嫌弃地表现得极为迷恋地舔着陈婉的菊穴。

足足润软了那朵小菊好几息后,他才将阳具抵上去,呻吟着将那肉刃缓缓送入了陈婉体内。这种缓慢带来的痒意快感,是一道非常好的开胃菜,陈瑞享受了一阵深深埋入被温热柔软吸力十足的肠道包裹的滋味后,伸手到陈婉胸前,握着她的一对奶子将她往后提拉而起,两人遂成贴合的跪立状。

然后,陈瑞用力捏着她的奶子,狠狠地开始撞击抽插起来。

“欠肏的小骚货,别以为二哥没感觉,你就喜欢二哥粗暴地奸你,是不是,二哥用大鸡巴用力捅你的时候你就骚得欢,骚货,肏烂你的骚屁眼、骚肠子,欠肏的小贱人,被大鸡巴肏得流水的时候怎么不瞧不起人了?肏死你!肏死你!”

陈瑞这时候可谓是意气风发,一扫之前的浊气。

他正是感觉到了陈婉对他粗暴的对待,竟然身体反应特别激烈,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

是这小骚货想我强暴她的,他心里这样想,自然就能放开了。

而且粗暴带着性虐意味的欲望发泄,能让人上瘾,特别是对陈瑞这种长期处于被忽视被欺压的人来说。

再痛快淋漓不过了。

当他一轮猛烈地狂肏,最后捏得陈婉一双奶子完全变形,脸上神情都扭曲了,像是对待仇人一样射满陈婉一肠子精水后,沉重地压趴在陈婉身上,累得直喘气。

陈婉更是筋疲力尽,高潮次数太多,陷入了半迷半睡的状态。

兄妹俩人,竟然就这样光裸着、一身淫液精浆,交叠在一起睡着了,陈瑞射完精后的阴茎,甚至还只是半滑出陈婉的体外,还有一半连着龟头泡在她的肠道里,下体相连。

直到过了良久,被丫鬟的惊呼声惊醒。

陈瑞被捉了个现形,披上衣袍慌不择路地逃跑了,徒留一个被堵着嘴奸得一身狼籍满身青紫牙印,下面前后两个穴口红肿流着精的陈婉。

陈珏没回来,哪怕是最大胆的红袖,也是不敢去对府里的二公子讨公道的。

不仅如此,她们还力劝陈婉将这事瞒下来。

生怕被陈珏知道。

那时候不仅她们三个没好果子吃,下场极惨,连带陈婉,可能都会被惩罚。

“大小姐你是不知道,以前大公子在外头看上了一位姑娘,千方百计将人弄到手,当时极其宠爱。”红袖半劝半吓地对陈婉说:“可是后来公子的好友吕公子也看上了那位姑娘,趁公子不在,潜到外头的府中将那位姑娘给奸了……公子发现后,不仅没有责怪吕公子,还以那位姑娘脏了为缘由,将她带到聚会上,让在场的二十多位公子以及下仆轮流将她奸淫……”

吕公子是陈珏的同窗,家里大伯乃是京城的高官。

陈婉虽然明知道红袖是为了自己在吓她,还是没忍住哑着嗓子问:“后来那姑娘下场如何?”

“后来,那姑娘被送到了万花阁中……成了一名替大公子笼络好友的头牌。”红袖低头,掩去眼中的惧意和恨意,她没有告诉陈婉,那位陈珏的外室,和陈婉长得有七八分像,分明就是陈婉的替身。她说的事并不假,但红袖不确定陈珏会不会同样这般对待陈婉,她只知道,如果今夜陈瑞奸了陈婉的事给陈珏知道,首当其冲逃不脱的,就是她这个守夜的丫鬟。

红袖喜欢陈珏,不想同样落个被送到妓院的下场。

所以她要尽可能稳住陈婉,反正,陈婉被多少人奸了,被奸得如何惨,红袖并不在乎,反而会有种隐约的快意。

“滚出去!”陈婉信了,因为在她眼中,她大哥对人就是这样无情。曾经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家人对大哥来说是特别的,可大哥眼都眨地看着王元立将陈夫人带到州府去了,也在她身上尽泄兽欲,陈婉现在什么都不敢相信了。

赶走红袖后,陈婉缩在床上,带着泪水和呜咽沉沉睡去。

梦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柳四蛟沉静的眼,带着嘲讽的笑意,曾经被陈婉感觉英俊却带着邪恶的脸,在梦中却感觉份外可亲。

“大小姐,”陈婉听到柳四蛟清润好听的声音,在梦中带着冷咧的讽刺意味,轻轻地对她说:“你现在还觉得,你的家人,是你的靠山吗?”

醒来后,陈婉怔怔地看着床幔良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柳四蛟。

明明那五兄弟才是造成她现在局面的恶人,如果不是他们破了她的身子,可能……可能她仍然可以父慈兄疼,沉溺在哪怕是假相的幸福中。

可她没办法骗自己。

按陈珏和王元立对她的态度来看,哪怕她这次没遇上柳家兄弟,可能……可能他们在不久之后仍然会找机会奸淫自己。

只不过是夺走自己处子身的人,从那五个陌生的恶人,成了最亲近的亲人而已。

那样的可能,光是想,就让陈婉作呕。

柳四蛟不是好人,她对自己说,不仅他不是好人,那几个兄弟,没一个是好人……可能,柳五狮还没那么坏,他对她,还是很好的。

梦到柳四蛟像打开了陈婉思绪的某个开关,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不停地想如果没有回家,还在那五兄弟那,现在,她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可能,一样是日夜离不开男人的奸淫。

到后来被奸大了肚子,嫁给他们之中的某一个,或是一直当他们兄弟们的共妻,替他们生儿育女……未来也就是这样的日子了。

可总比现在要强,不是吗?陈婉想起和柳五狮一起遇上的醉客,他连自家长辈对她露出窥视的想法都不能容忍,柳家兄弟是不会将她视同可以交易的货物一般,论斤称两地秤她,以后将她给谁,才能换来最大的利益和好处。

而且那些乡下穷鬼,村夫,若有她的青睐,一定将喜不自胜,不会再想着找别人或纳妾了吧?

想到王元立想纳她为妾,还娶了她妹妹,陈婉就恶心得够呛。

恨不得他死。

陈婉依稀记得,哪怕在最开始强暴她的时候,柳一龙那些粗人觊觎过她娘的肉体,还提过她妹妹,也是口口声声说等她妹子成年什么的。

不过是过过口瘾而已。

这是不是说,这几个恶人,不会动还未成年的婷婷?

陈婉越想,越觉得当时柳一龙是在吓她。

越想,陈婉就越觉得有门,之前她想逃走,却很担心自己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她并不盲目,知道自己长得好,年轻貌美身无长处,哪怕有不少私房首饰和钱,流落在外也不过是被抢夺倒卖的命运。

梦到柳四蛟,让她开始想到一个全新的可能。

反正那五个恶人破了她的身子,哪怕是报复,后面也玩了她这么久,理所当然的,就应该对她负起责任。

说到底,她现在的悲苦,有一多半的原因,正是被他们的对待给提前了。

越想,陈婉天性中的理直气壮的自私自利越觉得,这就是柳家兄弟欠她的。

陈婉开始积极地思考,如何可以带着她的全部家当,联系上柳四蛟,然后,逃走。她被柳家兄弟掳走后,虽然柳四蛟一直防备她,柳家其他的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柳五狮还是天真地被套了一些话。

例如柳四蛟有秀才的功名。

她被送回家时,虽然一直被蒙眼,坐在有遮帘密挡着的牛车内,但她有在心里默算过时间,从柳家兄弟所在的村落回到县城里,牛车大概走了两个时辰。

所以极大可能柳四蛟是在县里上的学。

坚定了这个想法后,陈婉就不再一天到晚呆在房间了,她开始趁陈珏未归,频繁出现在家里的园子中,坐在水阁里的亭子,抚琴赏花。

陈婉以前的妆扮比较偏甜美明艳,现在心有愁容,穿得就比较柔弱清雅,配上若有所思的眉眼叹息,低眉敛目地抚琴,别有一番风姿雅致。

“妹妹,一段时日不见,清减了。”再佯装斯文有礼,仍然掩不去一种阴狠自私计较的味道,是陈家最爱装模作样的老三陈现。他比陈婉只不过大了一岁多,身形还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比起陈珏和陈瑞来,有些单薄。

陈现眉眼长得也偏女气,和陈婉在一处时,要不是身形高挑,很难分得清他俩谁大谁小。

他假惺惺地关心,眼神和手却已经很不规矩地触了上来。

如贪婪的蛇般,流连在陈婉高耸的胸尖和纤腰翘臀。

陈婉垂下眼帘,不断告诉自己,这就是计划中的一环。以她对陈现的了解,她三哥是家里最没心没肺的一个人,连娘亲都奸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兄妹的身份。

果然如此。

调整完呼息后,陈婉抬头,不仅没有怒斥陈现已经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手抚着她脖子向下,探到她的胸乳处揉捏起来,反而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愁苦无措相,对陈现说:“三哥,我、我好苦……大哥是不是想把我关起来,嫌我给家里丢了人,连二哥也……”

说着,她转头抱住站着陈现的腰,呜咽地哭了起来,轻薄的外裳遮不住她低头露出颈后的牙印。

陈瑞做了什么,陈现自然清楚。

盯着陈婉这块美肉的,是所有的陈家子。

陈瑞这个无用胆小的,都敢趁陈珏不在夜袭,陈现没动手,只不过是他有更感兴趣的目标。比起被男人肏熟肏透了的陈婉,他对青果子一样无知的幼妹陈婷,更感兴趣。

陈婷的乳母已经将陈现最近常故意找陈婷的事,告诉了陈婉。

所以今天陈婉刻意在园子里抚琴,目的就是陈现。

虽然陈现对陈婷更感兴趣,但陈婉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腰后,明显感觉到有一硬热的肉块,隔着衣物,慢慢充实硬胀地支起,抵在她的下颔。

陈现勃起了。

“三哥!你、你也……”陈婉“大惊失色”地推开他,就像刚才被他伸手到衣襟中摸胸是没发现一般,作态十足,悲情控诉:“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是你们的亲生妹妹啊!”

“嗤!”陈现笑得乐不可支:“婉婉别装了,我想干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吧,你想换什么好处,话说在前头,我可对抗不了老大,老二那废物嘛,你要让他远着你点,我还能做到,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因为年龄相仿,从小陈婉和陈现就存在宠爱的竟争。

所以利益互换,已经是常态了。

只不过从前俩人争的,是陈夫人的疼爱,现在,却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换。

既然话说开了,陈婉也累了。

在陈珏面前装,是知道无论如何陈珏都不会放过她的,陈婉要是流露出她的厌恶,吃亏的还是自己。

在陈瑞面前装不装都那样,那位陈家次子,就差没在额头上刻个“无用”二字了。

陈现就不一样了。

他有时候挺疯的。

真疯起来,他也不是那么听陈珏的话,而陈珏拿这个弟弟,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横的怕不要命的,陈现就是那个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

“大哥和表哥都让我伤心了,我觉得他们信不过。”陈婉冷冷地说,面上全是精明和自私的算计,为自己打算显露无遗:“我不想一直留在家里充当玩物,我是陈家的大小姐,三哥你平日和外头好多考生交好,不也是为了将来奇货可居吗?带我出去,找些最有潜力的,将来会有前途的穷秀才、穷举子,我嫁给他,以后他一朝腾飞得了功名,我不会忘记三哥对我的帮助的。”

这番话,很适合解决目前陈婉的处境。

要不是她早有目标,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最有效的出路。

比一直留在家中当兄长们的玩物,以后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靠谱得多。

于是陈现没理由不信,他笑着用力在陈婉的左乳上一捏:“可以啊,那婉婉准备怎么报答三哥,这可是要和大哥以及表哥对上呢,三哥有什么好处值得冒这么大的险?”

陈婉隔着衣服覆上陈现捏得她奶子疼痛的手,陈瑞昨天弄出来的伤痕还在,很疼。

但她没有叫唤,反而像是鼓励似地握上去,转身,低头以一种臣服的姿态,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勾挑舔着自己覆在陈现手背,眼神却是上挑地看着陈现,欲说还休。

“你这欠日的小骚货!”陈现咬着牙笑骂了一句,粗鲁地将她拉起,按到琴台上趴着,撩高裙摆就去摸她的肉缝逼口。和陈婉的行为完全不一致的是,那儿几乎是干爽的,除了温暖柔软外,没有一点湿意。陈现了然一笑,却不在意,肏自己亲妹妹这事已经足够的刺激了,他并不在乎她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被迫屈服的。

如果是迫于无奈屈于他身下,不是更有趣吗,一想到陈婉的屈辱神色,那种强暴她的兴奋感让陈现的鸡巴更硬。

“不要在这里,三哥,去那边的水阁……”陈婉是打定主意来勾引陈现的,但她没想过在这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之处,和陈现公然交媾。她的计划是把人勾上了,就去最近的水阁,门一关,哪怕下仆们知道他们在干嘛,起码她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有人,三哥,不要……”

“骚货,有人,不就更妙吗,人人都看着我怎么肏我这没男人鸡巴不行的骚妹妹,光是想,三哥的鸡巴就硬得不成,来,先给三哥吃吃鸡巴,你下头还没水呢,硬捅进去,难受的是你,快,润一润。”

陈现玩了一会陈婉光滑无毛的肉逼,把它玩得开始有了湿意,可还是不够。

他将她衣服前襟撕开,露出一双白皙的奶子,拍打拧扭逼她在面前跪下,捏着下巴将硬梆梆散发着腥骚热气的鸡巴往陈婉嘴里捅了进去。

陈婉被塞了一嘴,那根骚东西并不愿意被她掌控,由不得她慢慢用舌卷用唇包着吸,直直地就往她喉头捅去。

比陈珏更为粗鲁。

一直捅开了陈婉的喉道,捅得她作呕喉头痉挛,将龟头紧紧卡在喉咙深处一下下呛吸着。陈婉脸胀得通红,眯着眼流出了难受的泪水,不得不仰头控制自己喉头一线,为自己争取呼吸的空间。

陈现哈哈大笑,残忍地按着陈婉的肩膀,把她的小嘴当成女穴来肏。

用力抽插,每每龟头到了喉头,又捅了进去,陈婉的小嘴够湿够软够热还够紧,很爽。

她的痛苦也大大取悦了陈现。

就是要这个味道这个感觉,甚至连附近路过装着低头实际偷偷斜窥,并且竖着耳朵偷听的奴仆,也加重了陈现的快感。

他刻意将陈婉的奶子掏出来捏在手上,不时还抛弄着玩,用手指指腹搓得奶头红艳艳的,让这一对樱果裸露在日光下,给那些偷窥的男仆看了个饱。陈婉被他肏得张着口不住有口涎滴下,他把这些口涎都抹在她的奶子上,弄得湿湿亮亮光泽润润,更为勾人。

这样爽的深喉口交,自然是很快就让陈现在陈婉的喉道深深地射了她满嘴精浆。

陈现握着自己的鸡巴,不顾陈婉咳得满面泪水,命令她伸出舌头,将最后的一滴精浆都挤在她的舌面上,让她必须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美味地咀嚼舔满整个口腔后,才能尽数将他的精液吞下。

“三哥的东西这么好吃,婉婉怎么能嫌弃呢,是不是很美味?”

陈婉握着自己的喉咙沙哑又屈辱地点头,垂眸流泪,有求于人让她不得不假意夸赞:“是很好吃……”

都到了这一步了,再讲廉耻只会前功尽弃,接下来陈婉又被剥光了,面对面坐在衣冠整齐,只掏出根鸡巴的陈现的腿上,自己捧着一双大奶,捏着奶头喂他吃奶。

她只是一个未婚未育的女子,没有乳汁,陈现就让她含了水,低头喷吐在自己的乳肉上,弄湿乳头供他吸吮。

“婉婉嘴里的津液经过奶子润一润就是甜,可惜没有奶,等婉婉以后嫁人了,生了孩子后,记得邀请三哥上门吃你的奶,喂饱三哥后,三哥再喂你上下三张骚嘴吃饱精水。”

等到陈婉被吃奶捏乳全身摸弄到呻吟不断,下头的花穴也被陈现的鸡巴头磨来磨去,磨出一汪又一汪的淫水后,陈现又逼陈婉自己坐到他的鸡巴上,掰开花穴入口自己吃鸡巴,全根吞到底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夹着鸡巴套弄。

当然一边骑乘,一边还得不断捧着奶子喂给陈现吃。

“这不是三哥在肏婉婉,是婉婉发骚要肏三哥啊!”陈现几乎不用怎么出力,就享受了肏屄的快感,陈婉的水穴又湿又热又会吸,而且这小骚货被男人肏得多了,十分会吃鸡巴,一般的女子这样骑乘多半要男人在下头用力往上顶弄,陈婉却只踮了脚尖上上下下,就能让陈现达到男子抽插肏屄的快感。

陈婉闭着眼上下起伏,这个体位她要付出更多的力气,正好用心感觉交合着的性器位置,放空自己感觉快感就好了,根本不想睁眼看到眼前的那张脸。

她心里烦透了陈现满嘴的混话,不说话,她还能当自己不在和亲哥乱伦。

于是她更用力仰着头去夹吮那根在她体内胀大的阳物,套弄得陈现额头也出现了汗粒,呼吸粗重,兴奋爽得已经没办法冷静思考了。

然后他的嘴也有了更好的用处,吃奶子。

虽然男人像狗,喜欢咬陈婉的奶头,咬得她很疼,可是在这种时候,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和兴奋。

比听他说话要来得痛快。

在陈婉的大腿开始抽痛,几乎不再有力气再骑陈现时,他才用力往上顶弄,撞击,最后在她的阴道深处射精。然后陈现又将陈婉摆弄成之前趴在琴台上的弯腰抬屁股的样式,用后入式把她又奸了一次。

这次还没射精,就被铁青着脸的陈瑞的出现给打断了。

“你们、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不知羞耻!”陈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话,陈现还趴在光溜溜的陈婉身上,捏着她的奶子将人提起,只剩下腹部顶在琴台,后背贴着他的前胸,底下鸡巴仍然深深插着她的小嫩屄,陈婉两条白嫩的大长腿流下之前的淫水和精浆,十分淫靡。

陈婉之前的骑乘耗尽她太多的力气和精神,此时正被肏得眼神又媚又迷离,小嘴都合不拢,露出贝似的齿,唇边晶亮地流着口水。

软绵绵地任由陈现摆布。

她身上有夜里陈瑞弄出来未消的齿痕和红痕,现在又多了新的痕迹,被陈现捏出来的。

幸好陈现除了喜欢啃她奶子外,对她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像陈瑞那样去啃。

要不然这一身白亮如羊脂一样的皮肤,更不能看了。

“干什么?当然是在干我们的骚妹妹婉婉咯,二哥,你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我!我那是……”陈瑞胀红了脸,一时语塞,好半天才支唔着反驳:“我那是是在夜里,没人看得见……”

“没人看到就不是肏了吗?没人看到,就能抹去你的鸡巴插得她骚屄都烂了的事吗?二哥,不要这么自欺欺人了好吗!”陈现哈哈大笑,趁势在陈婉嘴上亲吻,勾着她的舌头舔弄,搅得啧啧作响后,才心满意足地顶操了几下,继续对陈瑞说:“况且,不是我在肏婉婉,是婉婉非要用她的骚屄去肏我的鸡巴,刚刚吃完我的精水,我当然要感激我的好妹妹,好好侍候她了。”

陈瑞在无耻这点远远不及其弟,他其实已经躲在一边看了许久,忍无可忍欲望攻心之下,才会鼓足勇气出来喝止。

陈婉骑乘陈现的事,他也看了个尾声。

所以也不能怪陈现说错。

想到自己夜里只能偷袭,陈瑞实是在嫉妒红了眼,心头火盛。

凭什么除了老大外,这小贱人还能这样顺服地任由老三玩弄,陈瑞觉得自己被瞧不起的自卑感更盛了。

所以忍无可忍终于冲了出来指责。

陈现见陈瑞被自己用话堵住了,气喘得越来越急,几度想开口,又似乎口拙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光在陈婉身上和自己交合度流连,眼珠都红了,他也怕这怂人压抑坏了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遂伸指进陈婉嘴里搅动,拉出她的一截舌尖用二指夹着翻玩,说:“怪只怪这骚货太浪,见了男人鸡巴就走不动路,二哥你也是对她小惩大戒而已。如何,要不要和弟弟一起,好好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让她跪在二哥面前吃你的鸡巴,把精水射她一嘴,让她统统吃下去。”

陈现很精,见陈瑞看自己玩着陈婉的小嘴和香舌不断吞咽,外裳也遮不住裆部的隆起,就知道如何化解陈瑞的怒气了。

简单得很,让他的好二哥和自己一起来肏翻身下的小淫娃就好了。

反正,她有三个洞可以玩,自己一次也只能占一个。

陈现的行动力很高,说完邀请的话后,竟不等陈瑞和陈婉反应过来,径自一顶,就将陈婉从琴台上顶弄着抱起,继续肏干着将人抱到了陈瑞面前。

他将人往陈瑞身上一送,放了手,依靠着下体相连并且往前夹着陈婉贴着陈瑞的力度,竟然没将人摔下来,只是下滑时陈婉惊声尖叫地抱住了陈瑞的腰。陈现见陈婉摔不着了,竟把她的腰肢往后一扯一按,瞬间就着相连不断肏干的动作,将陈婉弄成了站着挨肏,但上身趴成九十度的姿势,脸尴尬地贴着陈瑞勃起的裤裆。

陈婉从迷离中清醒过来,特别尴尬。

陈瑞却不一样,陈婉的脸紧紧地贴着他的勃起,柔软和温度,以及凌辱陈婉的感觉,让他差点没直接射精在裤裆上。

幸好咬牙忍住了。

这种时候,他毫无理由拒绝陈现。

而且昨晚他只尝了陈婉下头的两张骚嘴,还没敢让陈婉给他唇舌侍候口交。

怕她咬他。

现在就不一样了,这小骚货主动吃给陈现吃鸡巴,骑在陈现身上发骚,凭什么厚此薄彼?

于是陈瑞立刻揪着陈婉的头发,稍微拉开她的脸后,就急匆匆地脱裤子,握着激动得发颤的鸡巴往她脸上捅,想塞进她紧闭的双唇中。

陈婉还是不乐意,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做了心理建设屈从于陈现,怎么现在又来个陈瑞,还要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地方给他们夹着肏?她不顾头皮被扯得发疼,开始挣扎,连正吞吐着陈现肉棒的下体也想随之挣脱。

不陪他们玩了。

陈瑞发现了她的挣扎,手下使劲扯着陈婉的头发,因为她拼命昂头扬脸,鸡巴是捅不进嘴里了,只得化为肉鞭,从下往上地抽打她的乳头泄愤。

“贱人,我和老三有什么不一样,你主动去吃老三的鸡巴,却来嫌弃我?”

这对陈瑞来说,当真成了天大的屈辱。

比不过陈珏他认了,因为陈婉说实话从小就是被陈一舟夫妻和陈珏宠着长大的,可陈现呢?陈现是三兄弟里,对陈婉最没什么耐心的一个,还经常在母亲面前和陈婉争宠,相互使绊子。

陈瑞不服,狠狠地抽打起陈婉的奶头,嘴里骂得越来越狠。

“二哥稍安,让我来劝劝这骚货。”陈现却奸滑,知道凭暴力来弄,其实不美,万一闹大了,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太容易收场。他伏下身,贴着陈婉的耳际劝道:“婉婉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早已被二哥奸透,奸一次和奸几次,又有什么区别?此外你不是想在那些穷学子之间找个夫婿?我一个人认识的人有限,二哥平日最爱赏些酸文,多他一个,你更好找寻下手的人选。”

在陈现看来,陈婉想躲开霸道强势的王元立,找个能掌控得住的穷学子嫁了,完全合理。

甚至他还暗笑陈婉天真,真嫁了那样一个人,只要那人一天不出人头地,实际上陈婉还是要靠他们陈家,甚至可能还要继续求着王家,一样到时候要乖乖地回家给他们玩弄以换取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陈婉头发被扯得好疼,陈现的话也提醒了她,她逐渐放松了挣扎。

是啊,这身子,早就被她二哥奸过了。

她找陈现也只是为了实现出门找学子聚集的地方,看是否能见到柳四蛟,一次见不到,可能要去很多次,再多一个陈瑞,其实更保险一些。

不说别的,就拿陈珏对她的控掉欲来说,她这番说辞能说服陈现、陈瑞,却绝对说不服陈珏。

陈珏更多的是帮着陈一舟处理笼络权贵的大事,家里的掌控力度虽强,但更多的琐事却是由陈瑞、陈现去处理的。

想到这里,陈婉屈服了。

于是她顺从地弯下腰,开始吞吐舔弄起陈瑞的鸡巴来。

只要闭上眼,把他想象成另外的人,例如柳家兄弟……催眠自己并不在和自己的兄长乱伦,陈婉就能下得去嘴。

为了更好地同时弄她,陈瑞坐下,陈婉岔开腿站着弯腰,陈现则微前屈腿用力撞击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击打在一处的“啪啪啪、啪啪——”声,响个不停。

陈瑞被陈婉的舌头和嘴吸得兴奋之极,张开腿坐着手一捞就能兜着她的两个大奶,毫不费劲地感觉它们的重量,兜捏着感觉它们的柔软和饱满。

兄妹三人粗重的喘息,和不时鼻间的呻吟,加上肉体抽插的声音,令路过的人听到都会脸红身热。

陈一舟和陈珏都不在家,这三人就是绝对的主子。

不会再有什么不开眼的人过来打扰。

陈婉彻底放开了,一想象到现在肏着自己的人,其实是柳家兄弟的脸,最为清晰的,竟然是柳四蛟和柳五狮二人。

她想象自己嘴里吃着的是五狮的鸡巴,因为这少年从不会像他几个哥哥那样,粗鲁地一塞进嘴里就要深喉。他总会让她慢慢习惯,然后她就可以按照她的节奏,用舌头卷着粗大肉头下的伞沟滑动,挑着马眼流出来的汁液吮吸,听着因为她的动作,他的呼吸节奏越来越急促,想使劲儿往她嘴里塞时,她就会一把捉住肉根的下端,用手撑着塞到嘴里的长度,不至于被莽撞地冲到喉咙里。

柳五狮不敢对陈婉太过粗暴,而巧了的是,陈瑞只要陈婉肯给他肏,他也不像夜里那样粗暴地强来。

似乎都属于比较容易满足的人。

若说前头口交陈瑞那根物事,陈婉将之催眠为柳五狮,后面狠狠入着她肉壶毫不怜惜的陈现,陈婉就要仔细想想,像谁了。

粗不及柳一龙,长不及柳二虎,若说像柳四蛟,又没有柳四蛟那能将人肏得欲生欲死的弯度。连柳三豹那厮,陈婉也好难将他和陈现重叠。因为柳三豹总是埋头一顿狠肏,光凭一根肉刃猛干就能让她欲生欲死,不像陈现这么爱玩花样。

陈现喜欢肏到底时再摇一摇,像是想将陈婉的肉屄再扩大一些,有时还会将一节手指塞到入口处,生生将沉浸在欢爱中的陈婉给弄得十分难受。

不管了,陈婉闭眼鼻间甜腻地哼哼,不管像不像,就将之想为刻意折磨她时候的柳四蛟吧。

这样闭着眼睛刻意忽略环境,情爱对象下,陈婉带着春意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她发现这样叫唤,不仅男人听了很是兴奋,连自己也会越哼越觉得刺激。

更容易达到快感的高潮。

她的乳房更加饱满,而且会主动凑到陈瑞手上去给他揉搓,当他劲用大了,她还会用鼻音发出叹息。

陈瑞简直是惊喜。

陈婉不仅没有嫌弃吃他的鸡巴,还主动舔动,爱抚他下方的肉球,将龟头到柱身到含吮肉囊,舔得湿淋淋的,很是享受和淫靡。

还有她还会主动将奶子往他指间凑,像是欢迎他亵玩一般。

和夜晚奋力反抗时的她,像是两个人。

除陈瑞发现不同外,陈现自然也根据陈婉摇屁股的频率,以及呻吟越来越骚,越来越绵软中发现了陈婉的兴致。

“这小骚货发浪了,二哥,她是不是很会吃鸡巴?那张嘴适才弟弟已经享受过了,简直是个天生的精液肉壶,骚得很。”他一巴掌拍在陈婉的屁股肉上,拍出颤颤的白臀肉波,像果冻一样颠了颠,而且阴花一夹一缩一吮,似乎被打得十分快活:“这浪屄也是,吃得我鸡巴都快化了,简直是个妖精。”

陈瑞夜晚已经肏过陈婉的下头那张肉嘟嘟的无毛小嘴了。

当然知道那滋味有多销魂。

见陈现得意洋洋,像主人介绍自己的女奴一样讲解起陈婉下头的肉屄有多湿,多会吃鸡巴,他也不甘示弱,想着刚才似乎没看到陈现肏陈婉后头的肛穴,于是也不服输地炫耀道:“这骚嘴儿和肉壶的确是天生的鸡巴套子,会咬着鸡巴不放,可三弟你有否尝过婉婉后头那张销魂洞?那肠子热得啊……那才真叫能让鸡巴化在里头,又会吃又会动又烫得紧,而且那口儿还会在你抽出鸡巴时缠着不放,像是想将男人的鸡巴整根吞掉一样,简直是神仙难以形容的滋味。”

“哦,是吗?”陈现不动声色地像是不在意,拍打陈婉屁股的手掌却落得越发狠了,想了想,他问陈瑞:“不知婉婉的屁眼和母亲的骚屁眼比起来,哪个更会吃鸡巴?二哥可否和小弟说一说?啊,差点忘了,二哥那天,并未肏到母亲后头的那处肛穴,自然是不知道母亲的肠子有多好肏,那吃精的小嘴肠道,还会流出肠液,滑得不行……”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暗在攀比,身体自然也不甘示弱,动作越发勇猛粗暴起来。

像是谁鸡巴捅得狠,谁将陈婉肏得淫态横生,谁就赢了。

只苦了被夹在中间的陈婉,她的手再也控不住陈瑞的鸡巴,一反之前的顺服,正狠狠地往她喉咙深处捅去。

而下头肏干着她阴户那陈现也是,十指将她屁股捏出红红白白的印子,狠狠地撞击,不时还用手指勾开那已经撑到极致的入口花壁,像是恨不得将两球肉囊也给她统统塞到阴道里去一般。

肏开了她的宫颈口,肏进了子宫,狠狠地撞着她的子宫前壁,像是要掏出她所有的淫液。

陈婉被肏得下头又痛又麻又像电击不断,顾得喉头顾不得下身,竟然腿一软,被肏得尿了出来。

“哈哈哈哈,二哥看到没,这骚货被小弟给肏尿了!”

陈现肏尿了陈婉,十分得意,很快就被夹出了精液,射了陈婉满满一肚子。陈瑞见此也不服气,用几乎要将陈婉一双大奶捏爆的力气,狠狠地捅她的喉头,捅得她作呕声声,也在她喉道一缩一缩的收缩中射了大量精液进陈婉的胃里。

接下来,陈现歇息好了,就要去肏陈婉的肠道肛穴,并且亲自掰开陈婉被自己肏肿了的无毛屄口,邀请陈瑞狠狠地肏进去,和他前后夹着陈婉来肏。

俩人还将她抱起,让她全身支在两根鸡巴上当支点,不停向上顶抛,扶着她的腰将她往上举然后松手,让她随着自身的力度,狠狠地撞在两根差不多粗长的鸡巴上,让她自己下坠的力道肏得她哭叫不已。

陈婉就在这兄弟俩比寒一样的虐肏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胸乳也是被捏得又红又肿,奶头咬破,上头全是牙印和巴掌印。

肏到后来她两眼上翻,几乎失去神智,只会随着在她体内进出的鸡巴不断吟叫,吃着两位兄长哺给她的口水,最后还在他们先后射完精后,将鸡巴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半迷糊着舔干净上面她自己的淫液和所有的精水。

陈婉陪了陈瑞和陈现足足四天四夜,才在陈珏传讯就要归来前,被陈瑞带出家门。陈瑞比陈现更好打发,陈婉发现陈现只想成为吊在她面前的胡萝卜,并不想实现承诺。

于是在陈瑞答应带她出府,而陈现还捏着她的乳逼她说一些淫话时,陈婉忍无可忍地一脚将陈现踹出了闺房。

她和次兄、三兄之间只有交易。

陈婉再清楚不过了。

陈瑞参与的学子聚会上不适合出现正经女子,有的也是欢场中人,所以陈婉被打扮成一个书僮的模样,跟随陈瑞出席。

第一次被陈瑞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时,她被吓到了。

虽然在座的人看不出她是陈瑞的亲妹妹,但是都能看到这又娇又软又媚的“书僮”,其实是个女儿身。

都以为是陈瑞会玩,把房中的丫鬟带出来了。

要不是惧怕知县家二公子的地位,就有人大胆地过来想占便宜了。

陈瑞当然还未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的亲妹妹给别人玩的地步,但是他人的羡慕的目光让他十分享受。

因为自卑,所以会过份在意他人的眼光。

所以每一次他都不顾陈婉的抗议,将人搂着当着众人面亲小嘴,伸手进她怀里揉乳捏奶头,用硬起来的阳具隔着衣物去顶陈婉的腿心花穴地带,磨出一水的湿意才罢休。

甚至因此迷上了带陈婉出席聚会。

都不需要她再拜托,他就想方设法地哄她出席。

陈婉就是在第五次聚会上,聚精会神地抵抗陈瑞越来越过份的狼爪时,见到了冷着脸的柳四蛟。当时陈瑞竟然想用披风兜着他俩,抱着陈婉扒下她的裤子,然后直接在众人眼皮底下用从姿日她。

陈婉当然不让。

摸摸蹭蹭揉揉捏捏亲亲抱抱也就忍了,当众兄妹交媾,这超出了她的底线。

柳四蛟厌恶的眼神,清俊的冷脸,压抑的鄙夷,无一不在告诉陈婉,他认出她来了。这时的陈婉正一手握住在她屁股底下做乱的次兄的鸡巴,死活不让他对准刺入自己的体内。

而陈瑞已经扒开了陈婉的裤子,露出了屌,一手捏着陈婉的胸,欺她不敢痛叫,捏得十分用力,大有她不让肏就把她乳儿捏爆的势头。陈婉的手心又软又绵,光是握捏着他的阳物,哪怕只是为了制止他,就让他舒爽得一副高潮在望的淫态。

边上搂着青楼姑娘的风流学子们,更是一脸淫态地在那起哄调笑。

柳四蛟很不耐烦这种聚会,今天是被同窗好友骗过来的,本来是打算应酬一下,露个脸就走。

同窗是好意,他们就要到州府考举子试了,这时候和知县家的公子交好,有利而无害。

他领了这份情,故忍耐了被骗的事。

直到看到陈婉。

她比他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要美得多。那时被柳家兄弟掳回去的陈婉,还带着少女不知事的青涩感,没完全长开。想不到只是短短几个月未见,她已经像是小荷绽放后的妖莲一般,一身艳姿媚态,配上宜家宜室温婉的五官,竟然毫不俗艳尘媚,只余高贵艳丽的柔美。

将她抱在怀中,把她弄得粉脸含春,一脸媚意的人,是陈知县的二子,也就是说,现在他所看到的,是一对亲兄妹相奸?

柳四蛟不知道为何心中大怒。

明明这陈家大小姐在他心中就不是什么好人,在他眼中,陈府一家没有一个干净的,做出什么事都不致于令他生奇才是。

可他偏偏想到自己最后一次面对陈婉时,她正在他身下被他肏得淫态毕露,媚眼迷离,春意满满的大眼里满含情意。

这才让他心中一凛,第二天天亮后立刻收拾东西出门,决意在她离开家前,不再回家。

柳家兄弟除了时常被按在家中的柳五狮外,其实各有各的忙碌。

柳一龙和柳二虎一直在替姜家做事,统领着姜家的暗线事业。柳三豹则要打理一些柳家明面上的生意,柳四蛟要念书考试,柳五狮负责家里的田和租户。

这段时间柳四蛟为了应付考试,一直在家中苦读,最常见到的就是小弟五狮。

柳五狮像是一夕之间长大了不少。

还是少年未及冠的他,时时恍惚叹息,像是满怀心事。有一次,还不顾柳四蛟不赞同的冷脸,吞吞吐吐执着问出:“四哥,你说……那陈家大小姐,会不会……会不会其实也后悔离开,会想和我们一同生活?”

柳四蛟可没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听得这话后,直接上手暴揍了柳五狮一顿。揍完还要骂:“想什么了,她和我们原是云泥之别,不将我们供出当贼匪剿灭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别让我发现你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念头,到时害了全家兄弟,别怪我翻脸不认亲弟。”

柳四蛟当时有多不屑柳五狮的痴心枉想,以及不争气沉迷女色不能自拔,现在就有多唾弃眼前兄妹相奸的这对陈府兄妹。

连自己兄长都给弄,这得是多淫荡的一个淫娃荡妇?

与柳四蛟的厌弃不同,陈婉和他眼神对撞的刹那,泪水刷一下浮现,盈满一双美目,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救我!”

柳四蛟反复咀嚼脑中看到的这一幕,确认了,这位陈家大小姐的确是在她自己亲哥怀中,泪眼婆挲地向自己求救。

这唱的是哪一出戏?

他不是强暴了她的恶人兄弟之一吗,她现在依附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救赎陈府中人吗?怎么来个彻底翻转,她要向强暴夺去她清白身子的恶人求救了?

见到柳四蛟后的陈婉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满眼都是泪,胀红了脸,恨陈瑞人前这样闹她,她什么脸面都没有了。于是她手上用了些力气,狠狠一抓,可惜她太不了解男人了,她抓着的地方是陈瑞的龟头和往下一点的伞沟处,这样用力,恰好就是紧紧地往下一撸。

陈瑞人前弄亲妹本来就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冷不妨被陈婉这样重重地一撸,瞬间就捏着她的乳儿射了她满手。

发出了痛快的低吟。

陈婉本来想不顾一切地吼,想想又忍住了,还让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压着嗓子哽咽,像是被吓坏了说:“我、我要去洗掉……我要去更衣!”更衣不是要换衣服,女子人前说要更衣,一般说的都是要小解。

陈婉向来爱洁,满手精浆,哪怕陈瑞哄她说用衣裳擦一擦,她就不要,不让就要闹。

于是陈瑞拗不过她,只得将人放走。

反正他刚刚射完精,也什么都干不了。

陈婉在豪华隔间的解手处耽误了不少时间,出来时双眼红红,举着受了伤的手指头对陈瑞说:“我手伤了,我要回家。”

不知道哪里划伤了她食指指尖一道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陈瑞再荒唐也有个度,见状吓了一跳,赶紧陪她走人。

只有柳四蛟皱紧了眉,不动声色地将一团揉绑着的手帕揣到袖中的暗袋中。

这是陈婉经过他身边扔他怀中的。

……

夜晚柳四蛟干坐着看不进书,桌案着摊着一张用血迹写满字的手帕。也不知道那大小姐是用什么沾了血写在上头的,字密密麻麻,全是求救和控诉。

说得清楚明白,她处境堪忧。

她说,她愿意以后跟着柳家兄弟过日子,也不想再对着豺狼一样的父兄,被当成货物一般易手,攀附权贵。

柳四蛟对着这张血书帕子,坐了一夜,烛泪成团,天将亮的时候才放任它熄灭。

无数次他让自己纠结就不要想了,好好看书,却对着摊开的书本,字都认得,却进不了脑子思考。满心满脑子,都是陈婉那张美目含泪的悲凄的脸。特别奇怪的一点是,在那个聚会上初见陈氏兄妹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柳四蛟虽然满心不屑,但还能守住本心,可当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对着这张血帕时,一种扭曲的情绪却油然而生。

他想不顾一切地跑到陈府,扭断陈瑞那双手。

但柳四蛟的个性谨慎,并不冲动。

聪明人都容易想多,处在柳四蛟的位置上,兄长们都不在家,他更是要慎重三思而后行。第二个晚上,他仍然对着那张摊在桌上的已变成铁锈色泽的血书失神。

他便知道,自己心乱了。

又是一夜纷乱看不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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