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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骚逼,长了一对大奶子就是欠人插的货,还敢给爷脸色看,看爷今天抓爆你的贱奶子,捅烂你的贱逼,再让你享受享受被人轮的滋味,包管你这辈子都忘不掉,以后整天流着水求男人替你止痒!”

啪啪啪的拍打撞击声,男人咬牙切齿又带着无尽淫靡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后,就是女子痛苦的闷哼声。

“抓爆你的奶子,让你晃!让你骚个够!”古铜色的大手,因为用力而青筋都鼓将起来,指缝间雪白的乳肉被挤压成扭曲的形状,开始慢慢泛红。嫣红的乳头肿成枣儿般大小,在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间硬硬的搓立着。

又一男声,带着笑意:“这贱人水真多,果然天生下贱胚子,下面那嘴咬得真紧,哪像个刚开苞的稚,八辈子欠男人插的货,见了大肉棍子下面的小嘴就馋得流口水了。”

“前后两张嘴都被操出血了,骚货一定很止痒。”还有第三个男人。

“都说陈大人家女儿长得好,要找个乘龙快婿不愁,这下是真不愁了,一下子有我们五个,入得这贱人这辈子都忘不掉大鸡巴的味道了。”

“这奶子真大,真软,让人恨不得给它抓爆咬烂才好。”

“陈大人有个荡妇女儿,奶子大贱逼多水,不知道陈夫人是不是也有这销魂滋味,下次真该到陈大人家里拜访一下。”

几个男人一边笑着聊天,一边用力的挺进,胯下傲人的粗长就着滋溜滚溜的水声,将举在中间的美貌女子入进死去活来。

女子年约十五、六岁,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长相温柔甜美一副宜家宜室相,全身赤裸着,在几个男人身下几处私密都开了花。与相貌不符的奶子肥大坚挺,纵使被粗鲁对待,遍布齿痕牙印红肿带有血丝,也仍就在男人的手掌间傲然的摇晃着,丝毫不显颓态。

刚开苞的两处嘴穴受不住男子们的粗大,与不断挺进磨擦的肉柱紧贴绷到极致快开裂的地步,汁水被磨起了泡沫,又渗杂着血丝,流淌在女子身上,蹭到男人身上也湿漉漉的反射着阳光。

美目失神,身体被折叠架在三名男子中间,嘴角也有裂伤。

要不是她身子前后的男人每耸动一下屁股她就“嗯啊”一声,简直就不像个有活气劲的人。

插着她前穴的男人对她那对奶子简直是爱不释手,手捏嘴咬,没有一刻舍得离开:“这对骚奶子真够劲,咬起来弹性十足,老子操过的婆娘也有十来个,能有这么美的奶子的骚娘们真不多见。”

“那你是没看到陈夫人胸前那双奶兔,前两年她出来赈灾施粥,每低头舀一勺粥那对大奶子衣服兜都兜不住,动一动晃一晃,晃得老子鸡巴贼硬,当时就想说不喝粥想喝奶了!陈大人是个有福气的,女儿逼紧水多奶大嘴滑,没准每天晚上是摸着女儿的大奶肏着陈夫人的骚屄过日子,这骚小娘每天就喝着她爹的精水过日子,才养得一对好奶。”

“那不能够,这骚货的逼还是我开的苞,她腿心的血还在呢!”

“大哥你就不懂了,不插逼,也能插个小嘴插个屁眼什么的,再不济,这双奶子打个奶炮,一样爽得飞起啊!”

“操,这骚娘们的屁眼是我开的苞,我和大哥一前一后捅进去见的红,老四你分明就是嫉妒,那嘴穴你也不用瞎掰扯了,老三亲自捅开的喉道,你看这骚货的嘴角还沾着老三的鸡巴毛,嗓子眼没准还有老三的子孙浆没吞干净,骚货,张嘴给你四爷爷看看你的骚喉咙!”

话语间,插着少女屁股肛穴的壮汉,一把捏住少女的脸,捏开她的嘴巴,像相畜牲一样给另几个男人展示少女的口腔。

“二哥你当相马呢?还看牙齿。”

“这小骚货以后就是咱哥几个身下的母马,都是被哥几个骑的,有啥区别?”

“那根鸡巴毛还不一定是我的,二哥你别冤我,我虽是第一个操她骚嘴的,可后来这小骚货不也一样跪着把你们几个的鸡巴给挨个吃了个遍。”

“那精水肯定是你的,就你一个人在她嘴里丢了精,我们不过是尝了个鲜。”

这兄弟五人就老三热爱暴力深喉不经人事的小嘴,其他四人还是决定要把第一泡精留到少女下身两个洞里的,所以这下老三也无话可说。

“老大还在啃奶呢,按我说老大就是小时候没断奶,现在才这么爱啃婆娘的奶头。”

“小时候家里穷,娘奶水不足,现在想喝奶还不简单,把这小贱人肚子操大,让她生咱哥几个的崽子,到时候她就有奶了,咱天天喝人奶。”

“她一个不够分,还得把陈夫人也给操大肚子,她能生,那四个奶才够咱们喝。”

“那也不还差一个奶头?谁让出来?”

“这还不简单,陈夫人不还有个十二岁的小女儿吗,过两年她来了葵水,把她肚子也操大,这样就够了。”

几人一边肏屄一边说笑,不时在少女身上下嘴啃咬,享受肌肤的温润和紧滑,当真是肏屄乐过神仙。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少女,是常乐县知县陈一舟的女儿,本县知县有三大知名趣事,一是无能怕事,二是有美貌的妻女,三是刮地三尺贪财爱物。陈一舟的夫人不仅貌美,还能生,有三子二女,性子温婉。几个子女继承了她的美貌,却没有承继她的温柔,个个仗着陈知县的职位在常乐县横着走。

现在被围着肏的,是陈知县的大女儿陈婉,今年刚刚及笄,花一般的年龄也是花一般的容貌,美人多傲,虽然不像她爹和三个兄长那样横行乡里,但也是一朵多刺的玫瑰,算得上是目中无人的千金大小姐。

正在强暴她的五个人,其中有三人曾在她陪着陈夫人施粥的过程中,被她羞辱过,所以今日常乐县遭了山匪,陈知县逃得比兔子还快,来不及带上妻儿,这兄弟五人就峙机躲在陈府后门,逮着了这花一般的陈家大小姐实施轮暴。

陈婉已经有了意中人,万万没想到这噩梦一样的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可是前后疼得仿佛裂开的阴道和屁眼,以及快被捏爆了的胸乳,嘴里腥骚的精水臭味,无一不提醒她,已经被这五个强盗一样的粗鲁汉子玷污的事实。

一开始她还会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来威胁、怒骂他们。

而现在,除了呻吟和求饶,她花瓣一般的嘴里,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插着陈婉嫩逼的是五个汉子里的大哥,大名柳一龙,今年三十有三,七年前曾经娶过一个寡妇,可这兄弟几人因着都是光棍,好几个轮流爬了嫂子的床,本来光一个柳一龙性能力就强得不行,最后把那寡妇操得没多久就逃掉了,临走前还在全村放话说,再不逃得让这几个鲁兄弟给操死,她嫁进去不到两个月,前后两个洞就被肏松得像个布袋口,太吓人了。

经此一事后,常乐县再也无人敢将闺女嫁到柳家去。

这兄弟五人成了有名的村霸浪荡子,除了老四老五外,头三个一般只得偶尔爬爬饥渴寡妇床,或到花街柳巷付钱,肏一肏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妓女。

无他,年轻妓女不太敢接他们生意,本钱太大,怕下头被肏成破布袋,以后绝了生意。

旷久了,可不得恶向胆边生,趁机掳了陈婉操个够本吗。

柳一龙最爱的,就是陈婉那对大得像水球的雪白大奶,他的公狗腰不断耸动,紫黑大鸡巴插得小嫩逼“啪啪”作响,一边抽插一边不断低头吸奶咬奶,吃得一双大奶球上沾满了口水,连咬出来的牙印也亮晶晶的。

插着还在流血的小屁眼的是柳二虎,他比想粗黑壮的柳一龙相对斯文许多,虽说也是个壮汉,但皮肉看着十净,个头也高,比身高六尺有余的柳一龙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他的鸡巴特色和人很像,没柳一龙的粗黑,没细多少但很长,像条大棍子一样插着绷得裂伤了的菊门,进出间有滑腻的肠液和血水不断滴落。

“这小骚货的肠子,热得像要化了,我就从来没肏过这么爽的屁眼,恨不得天天钻在里头不出来。”柳二虎爽朗地笑着,捏着陈婉的腰,狠狠地耸动屁股,努力开拓着紧窒的肠腔,如他所言,恨不得一直尽根埋在陈婉的体力,哪怕射了精也不想出来。

柳二虎和柳一龙两人隔着一层肉膜尽情抽插,或是尔方退出我深肏,或是一同齐根并进并出,肏得夹在中间的陈婉颤抖连连,不停哭泣。

老三柳三豹刚刚在陈婉的喉道出了一泡浓精,个子中等的他体力没两个哥哥好,首先丢了精就得让开位置,将陈婉的小嘴让给一边用她小手撸了好久鸡巴解馋的老四柳四蛟。

柳四蛟和三个哥哥比起来,简直不像是一家人,要不是和几个哥哥一起身处淫秽的场景,他完全就像个斯斯文文可以去赶考的秀才、读书人。

他也的确已经考过了秀才的功名,真真切切是个读书人无误。

此时这位秀才老爷长襟撩起,裤带松松,露出一根弯月似的红色肉屌,握着陈婉洁白柔嫩的小手,一直在磨擦他这根肉棒,三豹看他这样磨蹭,心里又再痒痒:“老四你肏不肏她的嘴,不是说好要喂精给她的贱逼吃吗,要不再让与哥哥?”

柳四蛟笑道:“三哥哪怕我让与你,还有小五没发话呢,而且先用这骚货的嘴巴解馋,不射进去也就行了。”

同样拿着陈婉另一边手解馋的,是五人中唯一稚气未脱的少年,他的个子已经超过老四,面容却还留有少年人的青稚,这位名叫柳五狮的少年开口就是公鸭嗓:“我可以不肏她的嘴,三哥你可以排在四哥后头。”

这位十七岁的柳五狮,因着嫌弃寡妇和老妓们太脏,至今还是个理论派的初哥,连鸡巴都是粉肉色的,之前尝过鲜就算了,并不想第一次丢精在陈婉的嘴巴里,打定主意是要射进她的阴户花穴里的。

柳四蛟斯斯文文地将鸡巴往陈婉嘴边一放:“骚货,吃进去,用舌头舔,吃糖会不会?吃好了就不捅你喉咙,吃得不满意,那你就得受苦,懂了吗?”

刚才柳三豹捅开陈婉喉咙的时候,她是眼泪鼻水横流,翻着白眼几度断了气,那种窒息的痛苦,她绝对不想再尝。

于是哪敢不从,张嘴含入,用舌头打着转儿舔。

吃鸡巴她不会,吃糖她会。

只是难免会有用牙齿磕到的时候,柳四蛟人长得斯文,却狠,她牙磕到他的柱身,他就捏着她的脸用力一掰,无言地威胁吓得她连忙吮着上下吞吐。

无师自通了吃屌的技能。

这时狠命吃奶肏逼的老大柳一龙狠狠入了几抽,抖着屁股爽得直哆嗦地丢了精,热流一股股射进陈婉的肚子里,烫得她胞宫里全是暖意。

陈婉抽搐着夹紧了屁股,脑子不甚清醒下被最后柳一龙重重地撞击下,再加上精液的热流冲击中得到了高潮。

柳一龙抱紧她拿脸狠命地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揉搓,大有用奶子洗脸的架势。

“操,老大你射了这小骚货一肚子精水,她夹得我鸡巴疼,啊、骚货,还夹……不行了……操!”

老二柳二虎本来还打算细品延长肏屁眼的时间,可陈婉因为高潮而阴道、肛穴齐齐抽搐,肠道也像是会蠕动一样将他的鸡巴拼命往里吸,肠肉一涌一涌地扑上来缠绕着那根长鸡巴,让他动得特别困难,这样磨擦几下夹夹吮吮中,柳二虎也没忍住射了精。

兄弟俩一个借着余韵埋胸吃奶,另一个只得伏在陈婉嫩白的背上,不甘心地咬出几个牙印,不管如何留恋这年轻柔嫩美好的少女躯体,接下来射完最后一滴精水后,他们还是要让出位置给他们的弟弟。

柳三豹体贴地将肏屄的机会,让给了柳五狮。

无他,因为这个小弟弟还是处男。

之前开苞不让他上,是怕处男碰上处子,一插进去怕破不了陈婉的身,柳五狮就泄了,丢他们兄弟的人。

于是柳、处男、五狮挺着他还是粉肉色的鸡巴,高高兴兴地就着大哥射出的精水,以及陈婉破身后,堵在肚子里被淫水稀释了的处子血,急急地捅了进去。

一入巷,就用他变声期的鸭公嗓发出舒爽的呻吟:“啊,这小骚逼好热,好软,骚逼夹我、啊,她在咬我的鸡巴,操啊,好舒服……”

随着声音的赞叹,是他疯狂地耸动屁股,像公狗赖上母狗一样地抽插。

陈婉好不容易得到喘息,身上前后两个壮汉都拔了出去,她正闭目半昏,忽然下体已经被磨麻了的穴口一胀,然后就是撑胀开的疼痛,又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捅了进来。

而且毫无技巧,十分鲁莽。

陈婉疼得面容扭曲,“嘤”一声咬着唇再度哭泣。

幸好这时柳四蛟已经转到她的身后,嘴里没有东西堵着了。

柳五狮毫无技巧地直进直出,卖力抽插,已经爽得热汗淋漓,一滴滴从额头滑下,他将陈婉撞得身体不停地摆动,让在她身后托着她的柳四蛟,根本无法对准她的屁眼一块参与,只得无奈地充当人肉架子,抱着陈婉过过手瘾,等老五完事再说。

两个白花花、胀鼓鼓的奶子,在柳五狮面前跳动,上头的红果儿晃成了残影,让他看着更加热血沸腾。

因为有柳四蛟架着陈婉,柳五狮的手得了空,一把握住两个奶子,然后又是满意又是嫌弃地说:“奶子好好捏,大哥,上头全是你的口水……”

抱怨完,又继续一脸沉醉地对着奶子捏捏捏,抓抓抓,下头啪啪啪地狠干。

陈婉只是刚被破身的少女,哪怕之前在柳大和柳二的夹击中高潮过一次,朦胧中得到了性的快感,可整个阴道和穴口,还是因为裂伤而钝痛得几欲发麻,现在被柳五狮这么蛮干,一肚子淫水总有流尽的时候,穴肉变得干涩起来,虽然还有余精作为润滑,但从她的哼声中就能知道,她现在痛苦多于快感。

等到柳五狮的动作变得规律起来后,柳四蛟也不再忍耐,同样就着柳二虎射进去的余精,一下子把肉棒插进受伤的肠道屁眼中。

“啊——饶了我——好痛——”陈婉仰起脖子,像垂死的天鹅,发出哭声悲鸣,前头阴穴像被挫肉一样,肏得闷痛不止,后面的肠腔菊口,则是再度撕裂的尖锐疼痛。

她哭个不停,两个男人却没停止肏弄,反而因为她紧张夹得更紧之下,重重抽插,爽到飞起。

柳五狮毕竟处男初次,很快就用力拧着奶子,射出第一泡射在女子体内的精水。

他懊恼地趴在陈婉的奶子上喘气,深觉自己肏她的时间,比不上柳大龙他们几个哥哥,有些丢份。

柳三豹见小弟装死,射完精后还不愿起来,遂揪着他往后拉开:“得了,赶紧让让,老子屌都要炸了!”

谁没第一次,这小子第一次就肏了个极品嫩妞,赚大发了好吗。

柳五狮期期艾艾、慢吞吞地从陈婉身上抽出鸡巴,份外不舍地将那对大奶揉了又揉,要不是射完精水身子像没了力气,他还想试试四哥说的奶炮。

没轮到继续插她的嫩逼,插她的奶子也可以啊。

前头没东西堵着,不仅里面的淫水血水精水开始滴滴嗒嗒地往下淌,后头肏着陈婉肠子的柳四蛟也觉得松动了不少。那紧得要命热得惊人像是要把他鸡巴也融掉的肠子,嫩滑嫩滑的,比起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大嫂子、小少女都要销魂得多。

他脑子想的是慢慢细品,缓缓抽插享受被高热紧致的肠子夹吮的滋味,那根长翘的玩意却像是自有主张,那肠子一夹一吸,它就滋溜溜地直想往深处撞,恨不得连下头的一双大肉球也给她送了进去,一并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陈婉,实是在太过极品的一副身子,是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一处美肉。

“蛟啊,三哥我是插她还是不插她啊……”柳三豹看柳四蛟一边抽插,一边露出个若有所思的微笑,心里有些碜得慌。

无他,全因他们五兄弟里,最聪明最有心计最不露声色的就是柳四蛟。兄弟几个虽然说最敬佩的是把他们照顾妥当的老大,但平时最怕得罪的却是这个老四,见他似笑非笑,柳三豹总觉得这个四弟一肚坏水,不知道是不是对他占据前头的销魂洞有意见。

“嗯?”柳四蛟正在寻思身下肏弄的美肉如何可以肏久一些,突然被柳三豹这样一问,哑然失笑:“三哥我看你脑子全长鸡巴上了吧,我肏着她后头的肠子,哪管得了你肏不肏她前头……你肏进来我俩肉挨着肉,你退我进,包管这小骚货浪得直哆嗦,弟弟我只有更爽的份……”

柳四蛟这话说得兄弟几个哈哈大笑,只有陈婉呜咽着摇头,低声哭求:“饶了我,一个个来好不好……”

虽然被肏着后穴也是难熬,但是总好过前头后头一起来,感觉身体像要被胀破捅穿的难耐感。

柳四蛟笑了,他从背后一把握住陈婉的下巴,让她抬头去看柳一龙和柳二虎:“陈大小姐还记得这两人的样子吗?稍早些日子你陪着陈夫人施粥,说他俩带着的少年眼珠子不安份,偷瞧了你和你娘亲多几眼,就要下人把人眼珠子给剜掉……后来他俩出言顶撞了你,被你家下人一人抽了十鞭,还记得吗?”

啊!

陈婉泪眼朦胧间不顾后穴的疼痛,仔细往柳一龙和柳二虎,还有刚刚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柳五狮瞧去。

她记起来了!

这是四个月前,她娘亲施腊八粥与民同乐,非要拖着不情不愿的她一起来,说这是替菩萨行善心事,会有福报。

她本来是想偷溜去看心上人的……于是十分不痛快。

当时有个高壮的少年,拿粥的时候看她看得呆住了,让她特别不喜,就找了下人把他按住,威胁恐吓要剜他的眼。

可她也被她娘亲给叫住了,并没有真挖了他的眼啊!还有这两个大汉,她记得了,是这俩人跳将出来,不管三七二一,从下人手中将少年抢走,嘴里还混不吝不干不净地对她出言辱骂,骂得难听死了……当着她娘的面,她不敢造次,当时还是让人走了。

只是她实在气不过,马上让人回府找了大哥,据说后来大哥从县门拦截了这对兄弟,拖到路边一人抽了十鞭……陈婉全部记起来了。

“托你的福,我两个兄弟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鞭鞭见血,陈大小姐今日还我们兄弟处子开苞之血,也算是还了公道。”

柳四蛟为人,睚眦必报。

那陈家大公子下手异常狠毒,十鞭是冲着要人半条命去的,幸好柳一龙和柳二虎是习武之人,身体健壮,柳五狮贪恋县城繁华去了找柳四蛟,要不然,当时就不是受重伤这么简单了。

柳五狮若在,那十鞭抽下来必会没命。

陈婉怕了,抽泣着只会哭,哪敢应柳四蛟的话。

倒是柳一龙和柳二虎,这俩当事人像没他们什么事一样,推了磨磨蹭蹭的柳三豹一把:“老三你肏不肏的,不肏换哥哥们来,我们还没爽够呢!”

“肏啊,当然要肏,美色当前,不肏的是孙子!”

柳三豹赶紧握着鸡巴在滑漉漉的阴户前抽沾了几下,沾够了滴落的淫水和余精让整个龟头又湿又滑后,对着连着被柳家两兄弟肏开的花穴淫洞的穴口往里一挺,先是入了个硕大的龟头,紧跟着就是挺腰一送,整根没入了一半,直叩花心。

这陈婉连着被两个人肏弄过,穴口也不过开了筷子眼大小,里头更是重重叠叠热热软软紧得不成,后头又有柳四蛟进进出出肏着肠子挤压,柳三豹想一下全根入巷,直击宫门,也非易事。

陈婉自是几下悲嘶,又痛又麻的那么一下,连肠穴那头好不容易被操出的痒意酥酥,也没了大半。

她为人向来任性自我,因着是连生了三个儿子后的头一个女儿,倍受父兄母亲宠受,我行我素惯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此反噬。

自食欺穷压下的恶果。

除了哭叫外,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柳四蛟像是刻意想让陈婉疼,只要她的呻吟声一迷离,他就会变着角度去狠狠撞她的肛口,引来悲鸣。

“四哥,你、你轻点……”柳五狮肏完陈婉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有些心疼她:“别故意弄疼她……”他急切的声音对上眼神冰寒的柳四蛟后,愈发变得小声,最后彻底无声。

柳五狮知道柳四蛟为什么会这样对陈婉。

因为如果不是两个哥哥身体素质过硬,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哀悼失去的兄弟了。

柳五狮出生不久,父母就遭难去世了,他和比他大三岁的柳四蛟,是当时还是少年的柳一龙和柳二虎四处做活赚钱、拉扯着将他们养大的,对他们来说,两位兄长亦兄亦父。

柳一龙等人来陈县令家附近转悠,可能只是想着能不能捡点漏,可柳四蛟做事,从来是贼不走空的。

“肏屄就肏屄,管这么多干啥,闲着没事去巷口给哥几个看看风,等三哥射完这泡精水后就来陪你。”

“小五懂个啥,我去吧。”

柳一龙制止了柳三豹支使柳五狮出巷外望风的举措。

他是个鲁汉子,乍一看高大粗糙,长相方正,似是没心眼的老实粗人,可老实人不会在十六岁就能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弟弟长大,而且还个个雄壮健康。

柳一龙比柳五狮更清楚柳四蛟的脾气,也不准备阻止。

他们兄弟几个的命,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在他们几个心里,自己从来不是贱命。

珍贵着呢!

柳二虎笑嘻嘻地靠着墙,看着粗壮的大哥如铁塔一般的身型走出巷外,像是百无聊耐地打了个呵欠,继续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淫邪的目光盯着陈婉雪白的身子。

柳二虎说:“这小羊被肏得一颠一颠的真好看,骚气十足,养在自家羊圈里,闲着没事牵出来肏一肏,日子过得一定美。”

这话,被肏得失神的陈婉不懂,心里因为刚才得罪了四哥的柳五狮没细想,柳三豹和柳四蛟可是明白了。

只是两人的表情不尽相同。

柳三豹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惊喜,高兴得连连用手抚摸陈婉的腰,感受凝脂白玉一般的温润滑腻的手感。

官小姐摸起来,就是不一样。

柳四蛟则暗自皱了眉,有点头疼。

这和他计划不符。

本来他只是打算把人肏个够,扔在陈府门口由她自生自灭,此后生死由命、两不相干。

虽然这陈婉是县老爷的闺女,但陈一舟在匪祸来临时自顾扔下全县百姓逃跑,回来后也要被押解罢官,自顾不暇,完全不怕陈家秋后算账去找他们兄弟几个的麻烦。

可听陈二虎现在的意思,是想把人带回去养起来?

如果这话是柳五狮或柳三豹提的,柳四蛟会马上反对,但是柳二虎说的,柳四蛟就默默地退让了。

只是更不满、更重地变着角度戳肏身下的陈婉的肛穴,这小娘们肏起来的确带感,也难怪他几个兄弟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柳四蛟因为是五个兄弟里长得最斯文的,虽然说五兄弟眉目相似,长相细看都俊,但粗鲁的乡下汉子和饱读诗书的文秀才,同样长得好看的话,在乡里乡外还是文秀才吃香,柳四蛟从来没缺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大姑娘和小嫂子。

连不缺女人的他也不得不承认,陈婉不仅长得美,身段姣好,胸大奶挺腰细逼紧水多屁股嫩滑,而且除了尚嫌青稚的口技外,下头两处淫穴长得真真是绝妙。

天生无毛的小嫩逼,外头阴阜软隆,像个小巧又白胖的馒头,中间藏着的大小阴唇肉厚而形似花瓣,没肏开的时候羞答答地躲在阴阜里,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浅红的细缝中躲着一朵美丽的肉花。屄口被他的三个兄弟轮流肏过,也不过针鼻大小,里面的嫩肉柳四蛟还没亲自品尝过,但从老大和老三这两个并不是初哥的反应看来,极品。

连后头的肠子,除了一开始被柳二虎开苞时弄得裂了鲜血迸出,后来虽然菊门都肿成肉嘟嘟的靡艳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紧闭,连插指进去都困难,但里面明显湿湿滑滑的,除了柳二虎射进去的精水外,还有她自身开始分泌出来的肠液。

亲自肏进去后,更是明白,这是个宝贝。

连肠子都会缠绕吸吮的极品淫肉,内媚而不自知的一个小淫娃。

而且在肏弄陈婉时,因为柳四蛟刻意报复,本意是想让她疼的,四处戳肏之下,他却发现陈婉连肠子都能得到快感……

待得柳四蛟也在陈婉肠子里交了精,拔出来后,亲眼见到她的肛口本来被肏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能看到里面粉嫩嫩的肠肉夹着白浊,以肉眼可见地收缩,迅速回归原样,只剩下被肏得红肿带着些许细裂伤的红艳。

里面两个人射进去的精水,一滴都没漏出来,只有细看,才能发现紧紧皱在一起的肉嘴儿的皱褶中,夹着一根弯曲的阴毛,以及一丝白色的黏液。

柳四蛟整理好衣服和裤子,制止了想靠过来的柳五狮:“既要带她回去,就不要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回去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弄她。”

待得柳三豹也在陈婉前头射完拔出,没人折腾的陈婉已经昏死过去,她的衣服被撕得破碎,已不能裹身。

柳二虎解下长衫,将她从头到身子都包好,自己只裸身穿着一件短褂,敞着怀,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和紧实胸膛下的六块腹肌。

“大哥回来了。”

随着柳二虎的声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果然是脸色不算太过沉重,但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发生的柳一龙。

他兄弟几个自幼习武,柳一龙耳聪目明,分明是守在巷口听到兄弟们完事了,才回来的。

“有几队流匪一直在外头搜寻,搜的都是后门往外的横街杂巷,估计找的就是这个娇宝贝,出去就会撞着,你们衣服穿好咯。”

“陈府里,必有内应。”

柳一龙和柳四蛟各自一句话出结论,只是和柳一龙一样,神色都不显沉重,只是陈述事实。

柳二虎将人往肩头一送,整个扛大米的姿势,意简言骇:“走。”

柳五狮巴巴地看着二哥肩头一动不动衣服裹着的陈婉,自告奋勇:“哥哥们一会估计要遇敌,我功夫最次,要不……人我抱着?”

几个哥哥嘿嘿笑了,柳五狮这点儿机心,完全不够瞧。

“顾好你自个吧,别一会哭鼻子让哥哥回头寻你。”

“七岁的事,三哥你还值当往外讲?!”

“一百岁我还是你哥哥,还是可以讲一讲的……”

于是美人没到手,还落了个被群嘲的柳五狮恼羞成怒地往外冲,到了巷口,毫不意外地看到五六个匪患横七竖八地躺着,人事不知。

这明显是柳一龙怕他们耽误兄弟们干陈婉,贴心而为的。

要说功夫好,兄弟五人里,还得数头两个哥哥,无声无息就能灭了一小队匪患。

常乐县大街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县门守卫早已跑光,两百余个匪患就把这往日繁华的商镇搅成破败的残乱。

兄弟五个大踏步往外走,眉头渐渐皱紧。

自从姜太后平定了世间乱象后,四处升平,哪怕偶有匪患,也是奔着劫富济贫、惩处为富不仁、当官祸害去的,此次下山的匪患是几十里外四象山上的山大王,半年前陈一舟为攒私财,将那四象山下的窝点全部带人扫了,官如匪般黑吃黑。

想不到陈一舟肥了自己的腰包,却害了全县的百姓。

兄弟五人遇上不少余匪,那些抢红了眼的匪徒大部分正在疯狂地打砸抢,小部分拉了一些躲避不及的女子,去干着刚才五人对陈婉做的事。

也有不长眼的无视他们几人的强壮,冲到五人面前,瞧准了柳二虎肩上的人形包裹就要动手抢。

两柄钢刀袭来,柳二虎单手固定肩上的陈婉,另一手一托一架,再快速踢出两脚,抢先来砍的盗匪飞出两丈外,趴地上一动不动了。

柳一龙听到路边有大姑娘的哭喊声,脚步缓了缓。

“大哥?”柳四蛟皱眉,别是他想的那样……

“你们先撤,这些孙子太过吵杂,吵得爷爷我耳朵疼,我耍耍就回。”

果然,柳四蛟叹了口气,柳一龙这人,嘴狠面黑,心肠该硬的时候也硬,但是不该软下来的时候,他又会莫名其妙地软。

说什么看不顺眼,吵着他了,不过是想救人罢了。

柳二虎轻笑两声,忽然将肩头的陈婉卸下,遂了柳五狮的心愿把人送到他怀里,戏谑地说:“抱好了,不砍你的,就不动手,边儿看戏。”

柳三豹没说话,只是松了松拳头,侧了侧头。

柳四蛟叹了口气,无语仰头看天,他是真不爱打打杀杀。

小时候被迫练什么童子功,是两个哥哥逼的,长大以后,他还是更喜欢念书一些。

只是无法,打兄上阵亲兄弟,兄长看不顺眼的,当弟弟的自当陪着一起揍。

四象山的盗匪今日攻打常长县,前半段可谓是顺畅无比,旁若无人,长驱直入,守县的军卫简直是一帮子废物,跟着县官陈一舟弃城而逃了。

剩下的,全是待宰的肥羊,就连陈府的家眷,也落到了他们大当家、二当家手中玩了个够本。

前头有多风光,后头倒霉得就有多莫名其妙。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五个刺头,武功高强,个个能以一当数十,打得他们哭爹叫娘,而且手狠心辣,杀人当切瓜,比他们当山匪的还冷心烂肺。

一半人溜得快,哭爹喊娘地跑出了常乐县,还有一小半人裤子都没提上,就被砍死了。

这当口也没人记得还在陈府里的两个当家,以三当家为首,带着弟兄们迎着斜阳一路向西,屁滚尿流地跑回老巢去了。这出师极利,后续栽得实在莫名,许久之后,待四象山两名当家也逃回山上后,他们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原来是常乐县东边三十里外的杨柳村的几个村霸。

柳家那几个兄弟虽然只是村霸,可道上谁不知道那家老大老二,在十多年前跟着姜家的平叛军打过天下,是尸山血河骨头堆里淌过来的狠人。

还听说,这兄弟二人当时可是立过军功,被当朝太后赏赐过的人。

官也当得的。

只是据说他们放心不下家中三个幼弟,坚决不授官要回乡下种地,才有了现今的杨柳村五霸。

当然,这都是道上私下流传的,一般人看他们,也就五个村夫。

柳家五兄弟自然是不管那些盗匪是如何评价他们的,反正看不顺眼的都揍飞了,不长眼冲上来的更不顺眼的杀了,然后深藏功与名,踩着血迹斑斑的县大街,扛着战利品陈家大小姐,雄纠纠、气昂昂地在县外找到自己拴着的骡车,回村里了。

既然是村霸,所住之地,肯定是占了村里最好的山头,建起了最坚实的如堡坞一般背山面水的青石大宅。

房屋管够,一点不比县里三进的富人居所差。

柳五狮抱着陈婉兴至高昂地往家里冲,直接一溜烟地跑到他们兄弟几个居住的内院里,将人直接放到北偏房他的床上,将他二哥的衣裳拿开,看着衣衫不整酥胸裸露,腿上流着他们早前射进去的精水的陈婉直乐。

美人如此狼狈,一对美乳上指痕齿印遍布,腰间有大掌捏出来的青紫,颈背肩蝴蝶骨处也有好几个牙印,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也红肿。

桃儿似的屁股上除了红红的巴掌印以及青紫的捏痕外,连牙印一样也有两个。

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样有掌印捏痕,清晰可见。

腿心的两处嫩穴是重灾区,带着轻微撕裂破皮的外伤,是肿得高高如红糖馒头一般的阴阜,外翻肿如蚌肉红艳艳的阴唇,夹着终于颠流出来的白浊黏液,和同样红肿外翻如婴儿小嘴一般的菊穴中流出的白液,糊到腿心会阴处一片狼藉。

美人好看的脸因哭泣得厉害有些许水肿,美丽的大眼肿如烂桃,嘴角撕裂,双唇红肿……可好看的人哪怕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也美得惊人。

让柳五狮刚开荤的鸡巴登然直竖。

想肏。

像他这样的半大小伙子,自制力等于是没有的,于是陈婉身上破碎不堪的绸衣丝裙,直接被扒了个精光,柳五狮把自己也扒光了,年少而略显得有些单薄,却已肌理分明,修长精干,常年于乡间日晒得薄铜色的健康躯体伏下,和洁白柔软哪怕饱受摧残也还是嫩得吹膛可破的肌肤相贴。

真软,真滑,真香,真嫩啊!

柳五狮上下其手,将光溜溜的陈大小姐从脖子一路往下摸,连小巧的脚踝和花苞似的嫩白小脚丫都没放过。要不是在外头沾了尘污,此时白嫩如羊脂美玉般的脚趾有些脏痕,他真想将陈婉的脚含到嘴里吃一吃。

正当他把玩着美人的小脚爱不释手时,几个哥哥已经找了过来。

见他这样,柳三豹笑得捧腹:“哎哟喂,小五你这出息,你不会是想给陈大小姐舔脚吧?脚丫子有啥可玩的,这儿,往这儿揉,哎哟我操,真带感,真想给她捏爆……”柳三豹一把握住一只圆大的美乳,本意是示范给柳五狮看揉奶才是正确姿势,揉着揉着就不舍得放手了。

柳五狮被柳三豹笑得脸红,少年人要面子,放下脚冲他三哥嚷:“说什么呢,我这是拉开她脚看看她的骚屄能不能肏!”

“想肏就肏,又不是娶来当老婆的,没这么多讲究。”回他的却是柳四蛟,他那个秀才四哥好俊白一张脸,好狠辣的黑心肠,冷冷地说:“肏坏了也是她的命,不过是个玩意儿,带回来就是拿来干的。”

柳五狮张嘴欲言,眨了眨眼,又闭上了嘴。

他不傻,四哥对这小美人满心怀恨,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他的眼珠子,还有大哥二哥无端受鞭挞的事。

说实话,柳五狮自己并不那么在意。

他或许因为年纪尚小,又是家里老幺出生就没了爹妈,哥哥们都宠着功夫不到家,还可能会被县卫伤了。可他两个哥哥是什么人,千军万马、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两个狠人,如果他们俩不想让人抓到,这常乐县里就没人抓得住他们。

更别提甩他们鞭子了。

不过那陈家大公子也真是狠辣,那十鞭均是粗粗沾了油带着倒勾的牛筋鞭,是打算往把人筋骨鞭烂里抽的,若是普通人,尸骨已寒。

这一瞬间柳五狮心里已经思想跑了马,柳三豹看他愣呆呆地盯着陈婉的腿心瞧,知道这小弟弟又犯了傻气。他揉奶揉出感觉,当下裤子一脱,把昏迷中的陈婉往从床上捞起,抱在怀中掰开腿就往红肿的小逼里捅。

反正里面饱含精水,省了摸出水才能操弄的过程。

陈婉软绵绵地任他作弄,倒是柳五狮和柳三豹先后惊呼出声。

柳五狮惊呼是因为被三哥截了糊的愤懑,柳三豹小声吸气讶异,则是因为一下子他的鸡巴没能给插到屄眼里,只入了个大肉头,就被夹得有些受不了。

“这小骚屄能耐啊!”他将人往跟着爬过来的柳五狮怀里一推,让陈婉的背靠在柳五狮怀里,好让他细瞧下头的巧妙:“这昏过去了还能咬,将鸡巴往外挤的骚屄,老子还是头一次碰上,得好生瞧瞧。”

他将陈婉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掰开红肿的阴唇,将夹着他阴茎的小肉洞口往两边扯,好让他能往里入。

柳一龙粗黑的脸上也带了些好奇,也凑上前去瞧,只有柳二虎和柳四蛟不为所动。

只是柳二虎的裤裆也不容小觑地鼓起了一大包。

分明是被刺激到了。

“二哥,馋了不上?”

“算了,我和老大说过了,让你们几个小的先吃,我们晚上肏着睡。”

柳四蛟露出一个没啥热度的笑容,摇头拒绝:“今天吃过了,不饿。”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嘛去?”

“二哥你说了,小白羊带回家圈养,给她造个羊圈去。”

“嗤。”柳二虎乐了,他就这么一说,打个比方,这个老四,真是睚眦必报啊!他摇摇头,下了定论:“闲的慌!”

陈婉全身都疼,觉得自己不知道为何像散了架一般,又像是被人痛揍了一场,可是她堂堂知县家的大小姐,父亲哥哥宠着,谁敢揍?

好颠啊,是坐船了还是坐着马车,怎么这般颠簸?

好痛……特别是腿心前后,疼痛随意识回归,越发清晰,而且除了痛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折磨着陈婉连想安睡都不能够。

她眼未睁,先怒:“山茶,百合,作死吗这么颠……”声音甫出,她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平时莺婉的娇嗓不见了,她骂出来的话,又沙又哑又粗如沙砾磨石,难听得紧。

下身胀痛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恍然间想起了自己今日的遭遇,强行睁眼。

果然,哪有什么山茶百合这些丫鬟随侍,她正全身光溜溜地被一个壮汉子抱在怀里,以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上下颠弄着。那汉子古铜色的大手正捏在她的胸前,同样光着的身体一身是汗,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露出一口大白牙,浓眉大眼高鼻梁,笑眼弯弯:“哟,大小姐醒了?大爷我生平没怎么侍候过人,肏得动静大了些,颠着你了?受着!”

正是那柳三豹。

他把人干醒了,正得意着,手上揉捏得越发勤快,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捻捏起嫩红的奶头,来回搓弄,配合下身捣药一般的动作,越发得趣。

清醒后,身上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多么粗大的物事,正捅在自己下身阴户里头。

她才及笄不到两个月,性子虽然娇蛮任性自私,也有心仪的郎君,可在性事上仍是一张白纸,啥也不懂。今日白纸忽然被泼了墨,沾染了别的颜色,措手不及懵懵懂懂,以前从来不知道那尿尿的地方,能容纳这么粗长的肉棍子,也不知道男人们原来都长着这样丑陋可怖的肉棍子,还偏爱捅人排解污物和五谷轮回之处。

还有那口,一回想,她就觉得口中有股子挥之不去的腥膻味道。

几欲作呕。

她胸前的乳儿像娘,长得又软又大,以前只有她几个哥哥敢这样盯着她的胸不放,其他胆大包天的,无一不被她几个哥哥剜了眼。

可现在,不仅看了,还被揉了吃了咬了……

陈婉顾不上羞愤,就已经被柳三豹粗暴的动作弄得娇喘不已,因为被撞得太厉害了,不住要往后仰倒,因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吓得她一把搂住了柳三豹的脖子。

软玉温香投怀,乐得柳三豹又狠狠地入了十几抽,胀得陈婉头脑昏昏,唯一的知觉,就是下头的胀痛感慢慢被麻酥痒蚁叮一般的怪异滋味覆盖,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起起伏伏,想用力夹紧腿心。

“操,小骚货别夹这么紧——”

“三哥,你吃着肉就不要咋呼了……”忽然陈婉背后传来幽怨的少年鸭公嗓,吓得她一个激灵,更把柳三豹的头搂紧,连下头的腿也死死地夹着他的腰,不管他怎么用力打她屁股,掰开她的臀肉,下头的嫩穴也是紧紧收缩,不断吞咽。

这是被吓到后的应激反应。

她身后说话的是柳五狮,因为不喜欢走旱道,前头被柳三豹抢着入了,他就一直在后面看着柳三豹肏屄自撸,正眼馋着呢。

“操操操,小五你吓她干啥子,夹死我了,我操——”柳三豹被陈婉狠狠一夹,随着她腿心绞紧,那处嫩穴腔肉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吸着他的阳具,从前头敏感的菇头、马眼到青筋肿胀的柱身,无一不舒爽得要飞。

本来他就已经入了陈婉一刻钟,正在要紧关头,这样一绞,哪里还留得住锁精关,屁股上挺、收缩,恨不得连卵蛋也给吞进去裹一裹,就这样射了精。

陈婉吓得簌簌发抖,好一会儿才感觉出不对,这时肚子里被射进了一股股热流,烫得她痒麻的花心一阵抖动,像触电一般,就差一点……

她也不知道差的是什么,这时也顾不上了,跟随本能行事,夹吮磨蹭,用那还在射精硬硬的菇头来回重重地蹭扫花芯,提阴压臀。

“啊、还夹,要死……老子要死……操她奶奶个蛋,爽死老子了……”

柳三豹畅声变了调,像只被捏了嗓子的公鸡,爽得连毛孔也要张开了的模样,眼都闭上了。

射精的时候最是敏感,被这样夹吮,真是又痛又爽。

谁肏谁知道!

陈婉也开始“嗯嗯哦哦,啊啊啊”地自己蹭上了高潮。

痛快到极点的时候她忍不住去摸自己,柳三豹捏着她胸的手因为高潮后放开了,陈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才刚摸到脖子,发现手感不对,飞天的神智勉强回笼,陈婉扒拉了两下,脖子上被戴了一个皮制的两指宽的硬圈。

“这……这是什么?”

或许是和柳三豹双双到达高潮,忽然多了一分亲密感的缘故,陈婉和他身体相拥,两具热乎乎汗津津的身体交缠磨擦,胆子大了一些,开口询问。

“这是羊项圈,给畜牲带的。”

回她的语气冰冷带了些嫌弃,不是柳三豹,也不是在她身边冒着热气贴得极近的柳五狮。

陈婉勉强抬起被汗沾湿了刘海,遮了眼帘的头,模糊间看到自己在一间不小但装饰简单的房间里,除了床上的自己三人外,还有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看着自己。

说话的,是坐着喝水的柳四蛟。

陈婉不认得他的长相,可她记得他的声音,之前刻意让她疼的,就是他!

下意识就对这人畏惧,哪怕被讽刺她是畜牲,陈婉天性里遗传至她爹的欺软怕硬发挥了作用,不敢反驳。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委屈得两眼含泪,意外地发现,这人长得实在不错。

面白如玉,斯文俊秀,长眉入鬓,鼻梁高挺,眼睛狭长上挑,带了些清冷的寒意,薄唇无情,一袭青衫文士的模样。和这屋,和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和另一个站着如铁塔一般雄壮的黑汉子,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其实这也是陈婉偏好的问题,她喜欢干净斯文瘦弱的公子哥儿款,所以黑壮高的柳一龙在她眼中,就成了黑汉子,粗鲁的乡下汉。

健壮高挑浓眉大眼高鼻梁除了一口大白牙,肤色古铜的柳三豹,也入不了她的眼。

但只要细瞧,就会发现,这家的兄弟有着祖传如出一辙的高鼻梁,端正的脸型骨架,长眉,就只有眼和嘴有些许差异。

肤色各异,细腻度也有不同,但细瞧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这兄弟五人里,独独缺了柳二虎。

其他都在这个房间里了。

还不容陈婉细想,等急红了眼的柳五狮就将她一把抱住后拉,将人和他不要脸的肏爽了还抱着不放的三哥分开。

“到我了到我了——”

肉贴着肉磨擦的感觉因速度而清晰得不得了,勾得陈婉和柳三豹同时呻吟出声。

只是柳三豹是难受的,贤者时间还没结束。

而陈婉是被刺激的,她的阴道内壁敏感地捕捉到了入侵的肉茎,磨擦得她酥麻不已。

情不自禁就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声。

这声音听得柳五狮自撸了好久的鸡巴更硬了。

将人平放在床上躺下,对着媚态毕现的陈婉,柳五狮这才开荤的处男心看着无处不喜。觉得陈大小姐这张脸,真真切切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娇那么嫩那么美。眼睛像一汪含情的春水,能将他直接沉溺在里面。

看得柳五狮“啾啾啾”地连连对着她的小嘴啄了几下。

这忽然的举措把陈婉都给亲愣了。

更别提柳三豹和柳一龙了,他俩先是一愣,然后柳三豹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柳一龙虽然也笑,但笑容里若有所思。

柳四蛟直接就皱了眉。

柳二虎在外头亲自砌着羊圈,要不然,柳四蛟一定要问问这二哥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一定要将人带回来。

小五年纪太小,之前招来的剜眼抽鞭的祸事,也是因为他贪看美色迷了眼闹的。说好了兄弟五人报复陈大小姐肏完扔了就走,当时个个边肏边放狠话,柳五狮本来也一样,可是肏完后,这家伙就明显不对劲了。

感觉不仅把处男丢在陈大小姐身上了,连魂儿也丢了。

柳五狮可不知道他的行为闹得几个哥哥思潮各异,他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般,对着陈婉上下其手,高兴得一副在柳四蛟眼中特别不争气的模样。

柳四蛟感觉没地吐槽,这小五看上去快活得像要哭了。

因柳三豹刚刚肏完,陈婉整个花穴外都是湿淋淋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沫儿。

柳五狮气势如虹,提枪就上。

一枪进洞,陈婉捂着肚子“哇”一声哭了。

太疼了……

柳三豹本来摊在一边喘气闭目歇息,被陈婉这一声吓得整个从床上弹起:“我肏,小五你是肏屄还是杀人?”

柳五狮也特别冤枉,他之前在县城里头,肏得比这一下还狠,那时候陈婉怎么不哭?

现在却活像是他怎么她了一样……

这完全是柳五狮不懂少女的娇,之前在县城那儿,他们五人在陈婉眼中特别可怕,强暴折磨她后,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她。

再痛也不敢过分叫嚷,只能求饶。

现在柳五狮对着陈婉表现出来的欢喜那么明显,和陈大小姐平日身边的追随者也没啥两样,她当然就恃宠生娇了。

三分痛就得喊到五分去,做足十分戏!

幸好柳三豹也不知道女儿心事。

他骂完柳五狮后,眯着眼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小弟,还有抱着肚子眼泪涟涟哭得也还是很漂亮的陈婉,忽然就来了兴致。

“肏屄都不会,让哥哥来教教你吧!”

如果再给陈婉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忍着不叫,不再借机想蒙混那个少年。

因为不仅柳三豹兴致勃勃地探身过来要教柳五狮肏她,连一直站在一边观看的柳一龙也过来了。

陈婉有着小兽一样的直觉,她不怕柳五狮,也不算很害怕柳三豹,可是她怕柳一龙。

这个铁塔一般的黑脸壮汉,就是当初把她捉住狠狠地撕了衣裳,用烧红铁柱一般的丑陋粗大的物事,破开她下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口,毁了她的贞洁,让她流血还要咬着她的奶头讲许多粗暴难堪的淫话的人。

光是他的靠近,就能让陈婉发抖。

柳一龙一上床,那床就摇了几摇,足以见证他的壮实。

他不顾底下还插着屄,不敢动的柳五狮,直接就大手一张,捏上了雪白颤颤的奶子:“小五,不要光肏她骚屄,女人最爱男人咬她们的奶子,越咬,她就越骚,你光顾着提屌狂肏,冷落了这么骚的浪奶子,她肯定不高兴,得嚷嚷。”

陈婉冷不妨奶子被温热的大掌捏紧,仿佛心也被捏住了。

明明知道这黑壮汉满嘴胡吣,瞎说八道,她一点都没期待过被捏奶子,更不要提她是疼的,而非不满那少年没玩她胸乳好吗!

可两人眼光一撞,看着柳一龙含笑得意的大眼,她愣是没敢声张。

于是柳一龙就更是喜意洋洋地揉起奶子来,不仅揉,还俯身下去拿粗厚的舌头舔吸。不同于之前强暴开苞时的粗暴凌虐,这次他倒是没把她弄疼。

只是痒,真的痒!

和下面阴道被磨擦那种痒意不一样,柳一龙舌头舔过陈婉的奶头,带着粗颗粒的舌苔刮着上头的小孔,她立刻整个人像触电的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

“嗯啊啊啊——”她从舌根上挤出几个节音,和方才被柳五狮直接肏入时的痛呼并不一样。

她这一挣扎无异于蚍蜉撼树,对于捏着她的奶子舔奶头的柳一龙来说,光是压在她胸口的脑袋,就是她无法挣脱的重。

可对柳五狮来说就不一样了。

他的阳具还深深地埋在陈婉的体内,因着刚才陈婉的痛呼,担心陈婉是不是给自己入伤了,一直没敢大幅度地动作。反正里面热乎乎的,嫩肉软融,腔壁紧窄像是会咬人的小嘴,光是这样夹着,随着陈婉的呼吸一松一紧,就已经让柳五狮爽得要命。

可陈婉被柳一龙捏奶舔奶头刺激得弹跳扭动,那阴道也跟着涌动紧张地夹压起来,而且随着她身体扭动,还左右磨擦了几下,这下柳五狮得到的快感,简直直冲天灵盖,爽得毛孔都寸寸舒张。

不由自主地就屁股后撤,然后浅出重入地撞击了几下。

陈婉更是娇躯连颤,咬唇强忍,鼻息急促起来。

柳三豹虽然被柳一龙挤开,没有第一时间占据到有利位置,可是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两个兄弟如何玩弄这位美人。

见陈婉美眸半睐,鼻息急乱,咬唇的模样,他一巴掌拍在柳五狮的屁股蛋上,“啪”一声脆响。

“小五,别只顾着直冲冲地闯进去,要会磨。”

“磨?”柳五狮屁股耸个不停,没明白,不耻下问:“磨哪里?”

“磨她外头的小淫豆,插进去的时候斜着点,这样撞过去,到根了贴紧了晃一晃,就能让她的小淫核爽到流汁。”

柳三豹不光讲解,还亲自下手,伸到柳五狮和陈婉的交合处,勾出那颗羞答答藏在阴阜里花唇深处的小肉珠,用指腹搓弄了两下。

陈婉再次身体不停弹跳扭动起来。

柳五狮看得目不转睛,努力学习,开始按柳三豹所说,调整拔出来插进去的角度,让自己硬卷的阴毛去磨那被柳三豹勾出来的肉珠儿。

陈婉不停扭着身体想躲,嘴里开始发出无意义的短促嗯啊声。

里面夹着求饶的字句:“啊、别弄、放过……嗯啊、放过我……”

脸上的神态却是媚意绵绵,完全不是像之前被开苞时的痛苦扭曲。

柳一龙专心舔奶头揉乳肉,不管陈婉如何挣扎,都会被他给压制,他百忙之中抽空抬头,也指导柳五狮说:“另一边的骚奶子还闲着,你吃不吃?吃奶不用哥哥们教了吧,就拿出你小时候吃羊奶的劲头使劲儿吸她,把这小骚娘们吸出奶最好。”

柳五狮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出生不久后爹娘就没了,是柳一龙找来一头产奶的羊,奶大的他。

他一直吃羊奶吃到四五岁,身子灵活,都是直接往羊圈一钻,歪着头就能吸个饱。

吃奶,他很会好吗!

柳五狮一边按柳三豹的指点去做,一边伸手去捏另一边空闲的奶子,柳三豹说:“还有里头,这骚货身子敏感水多,是个难得的宝贝,你仔细动动屌,是不是有个小肉嘴咬着你,在那来回蹭,拿你鸡巴头下头的肉伞去刮她,包管这骚货能爽上天。”

柳五狮照做,果然,有一个抗拒着他前行的小嘴,用力撞进去,那骚穴就会一夹,似乎搔到了要紧处。

他不知道那处就是女子花穴中的宫颈口,恰好陈婉的G点花芯也在那附近。

所以就和磨外头的阴蒂一样,让她几欲疯狂。

男人肏屄的本事,主要靠的还是天生的本钱,后天的技巧聪慧的磨一磨就能懂晓。

柳五狮本钱厚,人也不蠢,且有一张好嘴,吃奶吃得极为销魂,很快就在两个哥哥的指点下出了师。

陈婉一开始还期望能拿捏一下这个明显对自己入了迷的少年,后来就只得抱着胸前两颗头,手指陷入他们浓黑厚密的发中,哀哀呻吟,被刺激得五迷三道的,不知道是想扯开他们,还是重重地搂紧,让他们吃得更重一些的好。

被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有下方咬着肉粉鸡巴的小嫩穴专心致志地吃着,淌着水儿,“噗嗤、噗嗤”地肏出了声响助兴。

柳三豹不甘示弱,休息好了,再度支着昂扬的紫红巨根,用马眼去描陈婉的唇,哄她张嘴,让她吃他的屌。

回到家中,这几个男子都像褪去了掳人时的匪气,变得有耐心了。

柳三豹让陈婉吃鸡巴,也是诱哄的方式,也不再急切地捅开她的喉道,一味让她痛苦窒息地夹着他爽,只是半逼迫半教导地让她用手撸动柱身,舌头如何舔吮,嘴儿如何吞吐啧吸,享受美人的小嘴侍候。

柳四蛟是唯一没有围上去的,只是看着,倒了一杯又一杯的冷茶,慢慢啄饮,像这乡间的冷茶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味一般。

柳五狮过于兴奋,一边吃奶抚摸美人嫩滑的身躯一边奋力进出抽插,陈婉上头的小口吃着雄性气味浓厚的鸡巴,两个奶头被人嘬得津津有味,身上又有热热的大掌四处点火,很快就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暖流浇到柳五狮的龟头上,他身子一哆嗦,也跟着到了要紧处。

他还不会控制射意,爽到极致,便射出了精水。

咬着奶头嗯嗯哦哦地享受余韵,枕着柔软的奶子,柳五狮觉得自己连指尖都爽出了懒劲,不想动了。只是可怜了陈婉,他人虽偏瘦但个子极高,筋骨重,这么大个子压下来,几乎将她压得断了气。

可她嘴里插着柳三豹的阳具,他越捅越深,在她习惯后已经捅入了她的喉头,本来就难以呼吸,更别提求救了。

幸好还有个柳一龙在,他感觉出嘴下的胸乳心跳不太正常,抬头一看,小弟射完精正压着美人躺尸呢。柳一龙大掌一伸,提着柳五狮的后颈就将人提高,让他上半身离了陈婉的身子:“小五,莫要把人压坏。”

柳五狮这才手忙脚乱地撑着身体,并想将已经软掉的阴茎从陈婉身体里拔出来。

谁知道又被柳一龙按压住了屁股:“塞久一点,这小骚屄里头全是我哥几个的百子千孙,给她全部堵在里头暖暖肚子,没准能揣上崽。”

她给他生小娃娃吗?柳五狮视线下移,去到沾着一层薄汗的雪白平坦的腹部,那里刚才自己肏得狠的时候,还会支出些许圆长条的隆起,这里,会怀上他的娃吗?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雪白腹部上那小巧如花瓣未绽般的肚脐眼。

美人连肚脐生得也漂亮。

想到自己刚才射进去的一大泡浓精,柳五狮就老老实实地按柳一龙所说,继续堵着,控制了力度撑在陈婉身体上方,专心看他三哥肏她嘴。

柳三豹一开始还控制着,后头爽了,就顾不上陈婉的感受了。

现在正用双手捧着她的头,让她脖子离开枕头,头往后仰,嘴巴连喉咙成一直线通道,不停用力撞击她的喉道。

插得人眼泪直流痛苦不堪,口水不断流出,还臭不要脸地说:“放松,放松你的喉咙,就不会难受了,爷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味道是不是很好,你看你吃得多高兴,果然天生就是个爱吃鸡巴吞精水的骚鸡巴套子……”

陈婉难受得脸都胀得通红,神情扭曲了。

柳五狮有些心疼,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三哥睁眼说瞎话,臭不要脸,哪里看到小美人高兴了。

柳一龙看没他事了,又专心低头吃起奶来,他对这对美丽的乳房有着十分的偏爱。

柳四蛟默默起身,走出那气味浓厚,女声吟吟男人浪笑的房间。

以前养羊的地方在前院,他们住的这一进院子里,中间开阔只有一个水井,一套石桌石椅,宽敞的地方连杂物都没有,主要是方便哥几个早起方便练晨功的。

真正的练武场还在外头,但这里的地方打一套拳也够了。

此时原本整洁的院中有些乱,堆了些砖瓦圆木,还有皮毛。

有个人正哼着小曲儿慢条斯理地在砌砖,眉眼带笑,看着心情极好,是柳二虎。

柳四蛟失笑:“二哥,你还真打算给她砌个羊圈啊?”

柳二虎以前为了赚钱拜过许多手艺人为师,房子都盖得漂亮,砌个羊圈是大材小用。

“是啊,你不觉得里头那白嫩的小羊,啥都不穿拴在这里,会很好看吗?”柳二虎的脸上满是向往,显出一些与年龄不符的天真来。他其实是一张看不出脸岁有些秀气的娃娃脸,不笑的时候或许因为身上因战争堆积的煞气有些吓人,一笑就破功:“到时老四你给画些画,摆到咱哥几屋子里,添些文气。”

就从来没见过用裸女图来添文气的,柳二虎这异类的想法,柳四蛟竟也不觉得异样应下了。

羊圈砌好了,陈婉却没进去住。

头一天晚上,她是在柳一龙的房里过的,木床咿呀摇晃了一个晚上,平日一个壮汉子睡着还算结实的床,加上一个媚骨天成奶大逼紧水多的小美人后,就遭了秧。

陈大小姐下午被柳五狮堵了一肚子精水约一刻多钟,就因柳三豹要射精了,拉开了柳五狮,也将精水射进她的体内。这兄弟五人像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揣上崽,于是连最爱口爆美人的柳三豹,也不想浪费掉他的精水。

陈婉自懂事起,就没哭过这么厉害、流淌这么多的泪而无人哄疼的。

今日似是将半生的愁苦忧伤都尝了个遍。

接下来柳三豹用个木头鸡巴堵着她的花穴,让她鼓着小腹,揣着一肚子精水吃了点粥,睡了两个时辰,再帮她洗澡上了药。

晚上则塞进了柳一龙的被窝中。

柳一龙体力惊人,白天收着劲头,晚上独享时,陈婉才知道什么叫水儿都被榨干。

她哭喊着满床爬,总能被捉着脚踝或手肘给扯回去,压在铁塔一般沉重精壮的身躯下,哭泣叫喊得唇干舌燥,又被还带着胡茬子的大嘴含住吃舌头,下头已经被肏软肏湿的小肉花又被紫黑大肉柱毫不留情地捅开,粗粗硬硬热热地肏进去,磨着骚芯来回碾撞,将她宫颈撞得酸软酥麻后,直接破开宫口,肏进嫩子宫里头。

肏进去后,陈婉就像被一根大木桩楔钉在床上,再也没办法逃开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求饶,奶子本来就肿了,柳一龙却份外爱折腾她的奶子,她喊疼,他就涎着笑脸说:“多揉揉就消肿了。”或者是:“多吃吃就不疼了……”

让人躺着,把她平压着肏;将人折起来,让她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脚踝肏露出小逼,像打木桩一样重重地往下肏;让她跪趴着像小母狗一样,扯着她的屁股向后跪着肏;让她站在床上,手扶着墙,岔开双腿,他在后面弯着腿捏着奶儿肏;让她趴在床沿,独露个屁股在外头,他站在床下肏;最后她没力气了,他仍然精力充沛,把她像抱娃娃一般抱起来,直接挂在他的腰上,满房间走在空中抛着肏……

直到天亮鸡打鸣,柳一龙才放过了陈婉。

陈婉肚子像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孕妇,高高隆起,肿得像烂桃儿一样的花穴里堵木头鸡巴,嗓子也哑了,奶子红肿破皮,闭着眼睛睡着也会不时呢喃几句梦呓:“不要……饶了我……太胀了……吃不下了……”

柳一龙也没有把人肏完就不管,快天亮时搂着人睡了个饱后,日头老高醒来后发现陈婉还在昏睡,人有些低烧。

铁汉子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县官家的大小姐可太娇了。

虽然说他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这样美而紧的鲜活少女,还因着有私仇可以尽情地肏个尽兴,是放纵了些。

肏时有多尽兴,现在就有多犯难。

柳一龙也深深地感觉到柳四蛟所忧,当时如果在县城里肏完把她扔在她家门口,啥事没有,现在人带回来了,口头说得更狠,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死。

他打了热水,给她擦洗,拿了最好的伤药,给她涂上。

别看柳一龙长得粗壮,孔武有力,乍一看是个粗人,实际上他从小拉扯几个弟弟拉扯出了心得,必要时手脚轻柔,照顾人头头是道。

“娘……”许是柳一龙侍候得好的缘故,正发着低烧的陈大小姐流着泪开始喊妈,以一种幼龄退化的语气,娇娇地撒着娇抱着给她换上干净衣裳盖好被子的柳一龙不放:“疼……”

不知道她哪里疼,但能见到她闭着眼在流泪。

柳一龙眉头能夹死苍蝇,却也认命地轻拍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弟弟睡觉一般,有节奏地拍拍拍,不时还将搂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娇人儿轻轻颠一颠。

柳家兄弟个个习武习得耳聪目明。

一个晚上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净听墙角了。

那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床架声,女子娇喘哭泣呻吟求饶声,男子的喘息和舒爽到极点时的笑声,肏爽了时轻声骂出来的黄暴淫话……四兄弟没有一个能睡好的。

个个裤裆里硬邦邦,撸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柳三豹和柳五狮在院子里来回折腾,就是为了听柳一龙醒了没。

连柳二虎都勤快多走动了几回。

好不容易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了,人醒了,想冲进去把那折磨了他们一整夜的陈大小姐给抱出来,却被柳一龙赶了出来。

“这两天,让人养一养。”

柳五狮哀嚎,开了荤的处男好想日天日地天天日,为什么要忍啊?他用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一龙,大哥最疼他了,能不能给他网开一面?

柳一龙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人肏太狠了,搔了搔头,端起老大的威严想了个理由:“屄太嫩了,不经肏,这两天我给她用些好药,过两天就能耐肏了。”

这话倒也不虚,他和柳二虎参军时着实得了些好东西,里面就有一些当今内后宫调教女子身体的秘药。

当年那寡妇要不是跑得太快,他是想拿出来给她用的。

现在就当便宜这陈大小姐了。

用过宫中秘药的陈婉,好得很快。

两天后,已经可以在柳二虎的房中过夜,依然被翻来覆去地肏弄,射完一肚又一肚的精水,但这次明显不会那么受伤,只是些许红肿。

按柳二虎的话来说,的确是耐肏了。

连屁眼都不会再裂伤了,能够完好地吞进他那根粗长的鸡巴,绷得菊眼的褶子都平了,撑一会也就软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敏感。

于是其他几个兄弟难得睡了两晚好觉后,又是一夜无眠听活春宫。

第三天晚上,轮到柳三豹了,把美人儿放到床上,正要摩拳擦掌亲个小嘴揉个奶子让她吃吃鸡巴,气氛渐浓时,房门被人扒拉开,灵活地闪进一个人。

“三哥,带我一个。”如同往日闯祸时一般,柳五狮专门逮着柳三豹一个人祸害,非要加入一起不可:“我等不了两个晚上了!”

柳三豹比柳五狮大七岁,小时候柳五狮基本就是在柳三豹背上长起来的。

大哥、二哥出去给人干活赚钱养家,八岁的柳三豹牵着四岁的四蛟、背着一岁的五狮,在村里到处乱跑。

后来六岁的四蛟迷上了念书,天天坐在村尾秀才家外头听秀才教人念书,不肯再跟着三豹满村跑了,只有三岁的五狮一如既往地跟着他。

所以柳三豹对柳五狮份外退让,几乎是百依百顺。

每回柳五狮闯祸,背锅的一般都是柳三豹。

所以他要来分一杯羹,连问都是意思一下,就已经站到床边脱光了自己了。

柳三豹搂着小美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陈婉昨晚才被柳二虎折腾了一个晚上,虽然白天睡足了,但之前一个男人就已经把她弄了一晚上死去活来,现在直接来两个?

她的不太情愿浮在了脸上,小脸皱起,可怜兮兮又不敢反抗,连大白乳都颤了几颤替主人表示不满。

“大小姐不乐意?没事,陈大小姐你高不高兴关我屌事!反正今晚都得被我们兄弟俩干个够。”柳三豹搂着人,看得十分清楚,知道陈婉嫌弃他俩,于是笑得十分气人,吊儿郎当地说:“而且别忘了四天前,你才被我兄弟五个轮番肏破了屄和屁眼,肏烂了嘴,当时都受得住,今夜不过是两人,你要是侍候得好了,大家都舒坦,要是耍矫情,我柳三是个粗人,那可要对不住咯!”

“三哥,你别吓唬她!”

柳五狮不干了,抢过柳三豹怀中的陈婉,自己喜滋滋地搂住,两个光溜溜的人抱成一团肉贴肉,滋味太好,他搂得紧紧的,手还在陈婉背后的脊梁凹处上下抚摸:“别怕,我三哥是个纸豹子,就嘴上凶,人傻了点,可是他是个好人。”

柳三豹被气乐了,好人个屁!

谁他娘的稀罕做个好人了。

陈婉于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这功夫上有着天赋异禀的无师自通,柳三豹吼她的时候她不敢反抗,可是呆在柳五狮怀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提提条件了。

她其实一个都不想侍候,只想安稳地睡个好觉,但有柳三豹在,柳五狮除非脑子有坑才会答应她,于是陈婉就退而求次,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对柳五狮说:“我好困……身上好疼……能不能轻点,就一次,好吗?”

不可能不叫饿豹贪狮吃肉,只能求他们少吃几口了。

柳五狮被少女盈盈双目这样一看,软语娇声地哀求,色令智昏,什么都想答应,他刚开口:“行……”

“行个屁!”柳三豹再疼弟弟也不可能由着他了,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你要敢答应就滚出去,老老实实等两天我管你晚上是抱着睡还是含着睡,今天是老子的地方,老子说了算,肏到老子满意为止!”

柳五狮被这样一扇一骂,理智也回笼了。

再喜欢,也是要吃肉的,于是他正好趁坡下驴,借着柳三豹的话哄陈婉:“你看,我三哥这人特没人性,我要敢答应,他连我都要赶出去的,我一会轻点,你也会快活的,之前你的小屄咬我的滋味我还记着呐,它可爱吃鸡巴了。”

陈婉气红了脸,被这荤话弄得想咬人,谁爱吃了……

柳三豹在柳五狮进来之前就已经硬邦邦的想入巷了,后来被这不着调的弟弟打了岔,那根紫红大屌可是从来没有软下去过的。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扑过去,把两人都扑倒,恶意满满地用身体压着两人,阴茎硬热地硌着陈婉软滑的屁股,夹着她对下头当肉垫子的弟弟说:“别瞎鸡巴说废话了,便宜你了,我先入她屁眼,你肏她骚屄,我们来个夹心肉玩玩。”

柳五狮眼神一亮,这滋味他只在第一次破身时和柳四蛟前后弄过,的确十分难忘。

陈婉吓死了,她最怕被肏屁眼了,柳一龙没动那里,前一个晚上的柳二虎可是肛道爱好者,昨晚肏了她的花房一次,却肏了她屁眼两次,疼得她骨头都要打摆子。

“别,我、我给你吃,不要动后面……”

陈婉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在中间,脸几乎是贴着柳五狮的脸,唇碰唇呵气如兰地哀求,宁可用嘴,也不想用后头的谷道。

柳五狮有些为难,这傻姑娘哦,这事求他没用,得求他三哥。

果然,恶人三豹一句话终结了陈婉的寄望:“吵个屌,再吵就两根一起捅你阴户。”

最后陈大小姐也只得被柳五狮含了唇,不情不愿哭哭叽叽地被上下入了花穴和屁眼,疼得直掉眼泪。

幸好她被柳一龙用过秘药,疼是疼点,但没受伤,待得两个男人上下抽插,柳五狮为了让她尽快发出淫性,揉奶亲吻磨屄一个没落下,陈婉很快就被肏得哀叫变媚叫,声声呻吟,扭腰夹臀,水儿直流,身子软得任摆弄了。

三个人浪了一整晚,时而前后夹着陈婉肏成夹心肉儿,隔着她阴户和谷道之间的肉一起发力,同进同出,时而一个静止不动,感觉另一根粗热硬的家伙在那进进出出,享受不费力气的磨擦和陈婉被肏出的夹吮劲。

因柳三豹爱肏她的小嘴,还会将人摆弄成母畜一般的跪姿,他单膝跪立在前头肏软滑的小嘴,柳五狮则在后面捏着屁股肏水儿直流的小嫩屄。

配合无间,爽到飞起。

这一天天的,总有柳家的男人晚上睡不好觉,白天直打呵欠。

柳四蛟是兄弟里头最忙的那个,大概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要去州府考乡试。大安国经过动荡后,优待读书人,秀才功名可以免除家中人口的徭役,可使奴婢,并免五十亩田地的税赋。

这只是小富之策,要衣食无忧,还得中举。

举人不仅可以选官,家人免徭役和兵役,还能免除五百亩田税。

柳四蛟对做官没兴趣,他考功名,只是为了让兄弟们不用服役,以及光明正大地存家资。

虽说他很有信心,但偶尔也是要挑灯夜读的。

又一夜,他在书房里看完书回房准备睡觉,闻到一丝女子身体的幽幽甜香,撩起床幔一看,陈婉不着寸缕地卷着他的被子,露出两个白花花嫩生生的胳膊,形状诱人的锁骨,以及那倒扣玉碗一般起伏的些许乳波。

他揭床帘的动作仿佛惊到了她,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上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楚楚可怜,又美又无辜,真真是含苞待肏的一朵娇嫩花。

算起来,这夜是轮到给他肏这陈大小姐的日子了。

柳四蛟不知是哪个哥哥这么热心,他没主动去寻,竟然还洗干净打包放到他的床上,真是贴心。

只可惜,柳四蛟不准备碰她。

“陈大小姐,我对你没兴趣,麻烦从我的床上起来,另寻地方去睡。”

陈婉眼神迷蒙了瞬许,这话,什么意思?他赶她走?之前这五兄弟,不都像饿狼一般叼起她的身体就这样那样吗?这真是稀了奇了……她用珍珠贝般洁如米粒的齿轻咬下唇,做出个想不明白的困惑可怜相。

“四爷……我、我没地方可去。”这话并不是推脱,陈婉的衣服已经在来的那天被撕烂了,这几天她都是在各人的床上裹着被子过的,连地都几乎没下过,就是被这几兄弟抱来抱去,只有去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围着薄被下过地。

这家人没有丫鬟,感觉连老鼠都只有公的,一个母的都看不着,她也没有自己的房间,要是从柳四蛟这里被赶出去,她是真的没地方可去。

没穿衣服,哪怕现在柳四蛟赶她出门肯大慈大悲放她回家,她都不敢走。

柳四蛟本来想让他几个哥哥来接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将陈婉连被子一同抱起来,将她放到窗边平时他小休看书的小榻上。

“这里睡,要敢乱动乱吵,我就把你解了被子扔院子里去。”

这一家子人里,陈婉最怕的是柳四蛟和柳二虎,过来才是柳一龙,柳二虎好歹还对她露了个急色的模样,柳四蛟就十分特色,明明白白地对她只有厌弃。

也可能是从小就没遇上过这样对她不假于色的人,这陈大小姐不免就有些犯贱,这家里其余四个兄弟不碰她,她可能就要拜神还愿了。

可柳四蛟不肯碰她,陈婉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这么美,凭什么他不对自己神魂颠倒、争先抢后的?

躺在小榻上的陈婉,辗转反侧,一会儿为自己终于可以歇一个晚上庆幸,一会儿又为柳四蛟不为她的魅力而倾倒而生气。

只是后来她又想,柳四蛟自己不享用她,却不让她去找他几个兄弟,是不是代表他也有些醋了,只是欲迎还拒?据说这是兄弟里唯一的读书人,读书人心计多,没准,这就是他为了抢她注意而使的诡计?

陈大小姐终于找了个能让自己好过的理由,累了许多晚的她不久就便呼呼大睡。

柳四蛟如果知道陈婉想的什么,一定会冷笑着告诉她,你实在是想太多了,我不让你去找我几个兄弟,是想给他们一个好觉。

省得晚晚母猫叫春,妖精打架,一家子人睡不安稳。

陈婉结结实实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柳四蛟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睡。

有个人像做贼似地溜到柳四蛟的房间,看到睡在小榻上被窗前的阳光晒得皱眉咬唇的陈大小姐,心疼得不成。

“大小姐、大小姐,别在这儿睡,睡不舒坦。”

陈婉眼睁不开,非常不满,哪个不长眼的小厮敢进入她的闺房,吵她睡觉?反了天了,谁不知道陈家大小姐想睡到啥时候起就睡到啥时候起……

“滚,拖出去,打死……”她转了个身,嘟嘟囔囔地没睁眼就凶巴巴:“再吵,连看门的也打死!”

就是这么横,哪个丫鬟不长眼敢放小厮进来,陈婉觉得打死都不冤。

柳五狮有些傻眼,他带着心爱的滤镜来瞧心爱的姑娘,没弄明白怎么心疼她还得被打死了?大小伙子想不明白就不想,动脑子的事不是他的强项,既然陈大小姐睡迷糊了,他就直接上手了。

身子被一下凌空,毛手毛脚的大小伙子还不懂得轻拿轻放,突如其来的昏眩感让陈婉惊呼睁眼,这种感受,除非是死人才能继续闭着眼睡,心得多大。

差点冲口而出的怒骂声,在对上邀功似的明亮大眼时自动消音。

对了,陈婉想起来了,这不是她家的闺房,这里,只是恶人扎堆的魔窟。

而这个抱起她的人,是恶人堆里没这么凶恶的小恶人。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这人还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洋溢地笑得十分灿烂,傻不拉叽地问她:“大小姐你都梦到什么了?喊打喊杀的?”

陈婉哪里敢说就是想找人拉你出去打死,小恶人虽不为惧,但还有四个大恶人在呢。

她心思活,知道柳五狮恐怕将是她在恶人窟里唯一的指望和依靠了,没准以后能不能逃出生天,也要看能不能拢络好这人,让他帮自己说服那几个可怕的家伙。

陈婉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叫我婉儿,莫再叫什么大小姐了。”都被你们掳到这里来了,还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她害怕。

虽然女子闺名一般不能告诉外人,现在陈婉也顾不得了。

果然,听到她自报闺名,傻大个的嘴咧得更开了,笑容像夏日的阳光一样烫眼。

柳五狮喜不自禁,陈大小姐竟然肯主动告诉他闺名,而且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别提多勾人了。她匀称的身子裹在薄被中,曲线玲珑起伏一目了然,柳五狮心头一热,低头“叭”一下在陈婉脸上香了一口。

嗯,又香又软又滑,适合来一发……

说干就干,将人放到床上时,柳五狮人也压上去了。

陈婉逃了一夜的安稳,在上午阳光正好的时候,被柳五狮压着做了个早肏。

她想反抗来着,可手脚无力的少女如何挣得过色欲昏心的习武少年,柳五狮扒了被子,看着玉人一样白皙得几乎发光的陈婉,压着她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衣服也顾不上全扒开了,膝盖一顶,就将两条俏白嫩腿撑开,露出白馒头一样的肥美阴阜,手一抹,发现花缝还是干爽不宜马上插入的也不要紧。

“啊呜”一口,低头叼起白软圆大坚挺的胸乳,学着大哥教他舔奶头的方法,加上五狮独门吸奶绝技,又舔又吸,很快下头摸着屄缝儿的手指就感觉到些许潮意。

柳五狮得到了鼓励,更卖力了,手指也开始掏向还藏着的阴蒂,去揉搓捏玩,不时滑过肉乎乎的大小阴唇,来回滑动。

很快,大水便渐渐漫了金山,黏滑的春水沾了花瓣。

柳五狮一大早就来寻陈婉,还没吃早饭,她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正好解了他的馋,吃得起劲。

少女高耸的胸脯也似乎芬芳着乳香,给出生不久便失了爹娘,没吃过多少人奶的柳五狮一种补偿的兴奋。

陈婉被吃得软了身子,湿了阴户,喉间一出声就是呻吟,怎么看也是个欠肏的命。

柳五狮忍不了了,就着漫涎的春水,肉粉粗长的阳具找到了欲拒还迎一张一翕的小肉孔,针鼻粗细的小口儿原本只为了让水儿流出才像呼吸一样张合,迎来了硕大圆热的菇头恶客后,本欲关门闭户,却已然来不及——

只看那圆头光滑,趁着流淌的水儿欺身而入,挺进间破开缠绕肥美的嫩肉,坚定不后撤地将整个大圆头挺了进去。

肉头下方的伞沟沟卡着后知后觉紧绷狠咬的小嘴儿,咬得越狠,肉柱儿就颤得越爽。

入了个大圆头后,热热紧紧吮吸的肉儿阻不了肉刃的挺进,紧接着就是势如破竹的强势入侵,就着水儿滑腻了的腔肉通道,一股作气,直扣花芯。

柳五狮几下挺身,和陈婉同时震动,一个是被撑开胀得狠了,疼,一个是被吸吮咬紧又要继续挺进的,爽。

因他的头还埋在她的乳儿间,咬着她嫩嫩的奶头,陈婉疼了也不敢过份造次,只得红着眼眶用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你轻点儿,疼……”

带着哭腔软软的控诉,只是火上烧下去的油,助燃。

柳五狮叼着香喷喷软中带硬的奶头,嘴里胡乱应答着“嗯嗯”,下身却不讲信用地撤出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捅了进去,接下来就像拉风箱生炉子一样,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磨擦得水津津的软腔壁像要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麻着痒着疼着紧着酥着,像电流火花一样四溅难耐的酸楚,被重重叩击的花芯宫颈酸麻一片,胀生生地沁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那横冲直撞的肉将军,祈求它能轻点,又巴巴地咬着觉得更重些也行,止了那像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意,宁可再疼些,也好过蚁咬蚊叮一般的想搔不得的难耐。

陈婉的小嘴胡乱吟哦,手指抠着柳五狮精壮的背上的衣裳,隔着布料也像是抠进了肉里一般。

抠得他疼,却觉得疼得好爽。

于是柳五狮抬头,用嘴去堵住胡乱发声的小嫩嘴,吸那软滑的小香舌。而胸前嘴巴换了手,不吸奶了,改揉面似地去揉着大白奶子,手指捏扯着奶头玩,手感丰盈得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捏爆它。

一个手没办法罩全的奶子,得张开手来捏,五指一用力,乳肉便从指缝里腻出来,漏成丰脂柔腻的美景。

下身相贴的地方紧紧贴合又短暂分开,然后就是更重地挤撞到一起,带起温暖的水声。

金箍棒搅进了水帘洞,在里面大闹天宫。

这水波荡漾的洞府也不是正经款,反而比金箍棒更能忽大忽小,包着裹着洞壁贴合棍儿磨擦,挤着吮着吸着缠着,势要把这粗长的棍儿逼出白浊的精儿,亲自看它小了下去,才肯罢休。

嘴巴被温热的大嘴吃着,胀疼的奶子被揉着捏着,酥麻的奶头被捏扯,最为空虚的阴道被热热的大肉柱子捅了个满满当当,陈婉脑子也渐渐发昏,觉得这傻大个儿今天着实会玩,除了一开始被破开的疼痛外,之后就只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侵袭,似乎世间的玩意儿都没有此刻来得快活。

陈婉之前也被肏出了不少次高潮,但只有这一次是从头到尾身心投入,能感觉出快慢紧凑,节奏方好,最后攀得高峰紧紧咬着还在不断往她身体里钻的肉棒,率先到了痛快淋漓喷出水儿的九霄云外天外天。

她闭着眼大口喘气,下头夹得紧紧,一阵阵涌动吸吮,一股股热烫的水儿浇着,柳五狮再抵抗不得,精关一松,也跟着丢了精水。

年轻人精力旺,射精快是因为之前一晚柳四蛟房中没动静,柳五狮难得睡了个囫囵觉,没有自己撸。

所以只肏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那物事不是皮筋,也不是气球,不可能说刚软下去马上就又硬起,柳五狮在恢复精力前蒙头盖脸地对着陈婉乱亲一气,从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一直亲到花瓣似的小嘴,乱亲乱吻乱舔,激动得直打摆子,像只粘人的大犬。

“婉儿,你好甜,好香,好软,我好喜欢你……”

光亲还不行,嘴里还不断说着甜言蜜语,照理说这陈大小姐遭遇了好几天的暴力威胁和粗暴地对待后,再加上对自身安危的莫测,应该对柳五狮这样不惜给予善意的少年很好才是。

可陈家大小姐却偏偏是个性子歪了根的,对她百般讨好的,她见得太多,根本不屑不顾。

反倒是让她害怕的那几个,她会立刻化身小绵羊,乖乖巧巧地不敢拒绝。

柳五狮大狗一样地亲得她一脸口水,陈婉刚经历了一场高潮,本来就累得软绵绵的,于是份外不耐烦,像挥走什么恼人苍蝇一般,一手推开正不停啃着她唇的五狮:“别亲了,我还没洗漱呢!”

粗人就是粗人,这么不讲究,让她有些鄙夷。

若在家中,她起床之前,丫鬟就已经端来泡过薄荷的清茶水先给她清一清口腔,漱了后再用上好的马尾毛牙刷,沾了入了姜汁和花汁的薄荷青盐来刷齿。被掳来后多有不便,但幸好这柳家五兄弟还颇爱洁,每天也会用杨枝或柳枝准备了添了薄荷的青盐来漱口刷牙。

“我洗漱过了,你闻闻,我口中是不是还有青盐的味道,放心吧婉儿,我不嫌你。”柳五狮觉得大小姐什么都是香香软软的,他一点都不嫌弃,继续亲。

陈婉磨了磨后槽牙,到底没敢说她嫌他。

她不怕柳五狮,却怕他那几个护短的哥哥。

陈婉始终接受不了自己没刷牙就被亲,无法,只得引他去亲自己的胸脯:“你不要光顾着亲嘴儿,这儿,好胀……你吃一吃……”她勾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已经挺立了的胸乳处,她又不是死人,身体敏感得很,哪怕心中不愿,被柳五狮这样摸摸亲亲蹭蹭,还是会起了快感,如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他的胸膛压着她的乳,早就磨得乳珠立起。

一摸一手绵软温香,柳五狮哪有不从的,立刻蹭着陈婉的身体往下低头,一口含住一只傲然挺立的粉红乳珠,像婴儿吸奶一般时轻时重地吃起奶头来。

陈婉的乳房非常敏感,身体经过好几天被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滋味,并且产生了享受的淫性。

柳五狮肏屄的本事有待提高,吃奶的本事却是非常不错。

甚至比迷恋乳房的柳一龙还要好。

起码没有柳一龙那种猴急得想要将奶子咬下来,或捏爆所产生的粗暴痛楚。

柳五狮吃奶的时候,他是温柔和急切并存,带着眷念和一种崇拜和感恩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哥哥们指着那头母羊告诉他,你是吃羊奶才能活命的,所以你要好好对待你的羊乳母。

那母羊最后是寿终老死的,柳五狮还给它造了个墓。

当然小时候吃羊奶时的感觉,和现在啃陈大小姐奶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吃羊奶是婴孩吃饱的幸福,大小姐给他的,是男人的销魂。

更美好的同时,让柳五狮想起了小时候对羊乳母的依赖,于是不自觉般也带上了一分孺慕的美好。

柳五狮想起三哥柳三豹和他说,只要大小姐肚子揣上了崽,以后她也能像母羊一样,流着乳汁喂他,他就莫名地激动,于是另一边捏着乳肉的手用了点力,抓得太紧,把大小姐逼得又痛又麻地“哎呀”了一声。

“轻点,你是狗吗!”

柳五狮并不在意大小姐冲口而出的侮辱,反而很激动地抬头,将她的两个饱满的胸乳一拢,说:“婉婉,我想插你这里,大哥说奶炮很爽。”

他边说,边用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往前挺了挺,硬硬地磨擦抵在陈婉的大腿上。

陈婉很纠结,她不知道也很嫌弃柳五狮的新主意,但硌得她腿部生疼的硬热长柱肉条又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柳五狮可能又会去插她下面的两个洞。

因为少年的勇猛,她的小屄现在还有些隐隐不适,更别提后头那本来就不适合用来交媾的谷道了。

插奶子……怎么插?

见陈婉没有拒绝,四舍五入在柳五狮这里,就等于同意了。

于是少年快活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跪在她上腹部的两侧,那肉粉色其实长得不算丑的粗长阳具翘起,支在陈婉胸乳之上,带着火热的男人独有的腥膻味道,矗在陈婉脸前。

逼得她不得不移开眼,将脸侧向一边。

柳五狮虚夹着她,从身体上并没有给陈婉带去不适,但是视角上就不一样了。

一个高高的少年,像树一样跪在自己胸前,带来的莫名压迫让陈婉觉得自己快呼吸不畅了。

柳五狮没有注意到陈婉的嫌弃,他正努力尝试不坐在她身上,但又可以将整根阳具夹到她一对乳房中间的最舒适的方法。

幸好陈婉有一对十分丰满的大乳房,而柳五狮的天赋本钱虽然没有柳一龙那么粗,但也够长,调整了几下后,他就可以用手合拢陈婉的一双大奶,利用中间夹紧的乳沟,开始前后挺动抽插。

一开始陈婉不舒服的感觉,来自视觉和嗅觉被压迫,可当柳五狮将她的乳房捏到一块,用力抽插后,更不愉快的感觉产生了。

“疼……”

陈婉的皮肤娇嫩,乳房更是又嫩又敏感,平日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莫名的感觉,现在被来回磨擦,感觉像被刀子割了一下般,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柳五狮,果然,那又大白乳儿的内侧,已经被磨得通红。

柳五狮正沉浸在绵乳带来的完全不同的快感中,一时不察,被陈婉推开反手撑在床上,岔开双腿肉粉色鸡巴斜支着,和他脸色一样愕然。

陈婉检查自己乳儿是不是受伤了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片红印。

他片刻的错愕后,就想光着往床下跳:“哎,我去问问我三哥,他明明告诉我这样弄的……”

陈婉大惊,顾不上心疼自己了,赶紧一把拉住柳五狮,小小声带了一丝惧意问:“他、他在外头吗?”

柳五狮好糊弄,再来一个柳三豹,若又是两人弄她,她吃不消。

“在啊,二哥也在,就四哥和大哥出去了。”

陈婉更拉住他不放了。

万一被柳五狮冲出去了,一会进来的极有可能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别、我、我们再试试,别喊人,我羞……”

柳五狮机灵一动,想起以前看过柳三豹的一本春宫,里面画着的一人站立一人跪立,那女子好像是自己捧着奶子,男子的阳具穿过女子的乳儿,女子低头含住的。

他比划道:“婉婉,这样,你跪着自己捧着奶子,我手劲大,你来夹我,这样就不会弄伤你了,还有你亲亲它,别害臊,吃一吃它就不难受了,我看书上都是这样画的。”

陈婉气苦,还要她跪着自己捧着奶子侍候?

可能是看出她不太情愿,柳五狮哄她:“好婉婉,你就试试,实在难受我们就直接用嘴儿,这次完了后,我带你出去耍耍。”

能出去?!

陈婉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甜甜地看着柳五狮,问:“我、我可以出去吗?”

“我带着,没问题!”大哥和四哥不在,二哥和三哥疼他,柳五狮挺起男子汉的胸膛,答得痛快。

做梦都想逃跑的陈婉当即就按他所教,跪下,自己捧着胸乳,将那肉粉色的阴茎夹住,来回揉挤。柳五狮一个劲往上耸鸡巴,半哄半求她道:“好婉婉,你就吃一吃它,吃一吃可好?”

陈婉低头看,自己白雪雪肉嫩可人的胸挤在一起,露出个粉红色的菇头,因为不见全貌,只看上面光滑紧绷的粉薄皮肉,中间一个浅浅的小孔,干干净净的,倒也不显得讨厌。

不像连毛带下头两团肉团,长长支着时那么可怕。

想着能出去,就代表有机会可以逃跑,陈婉柔顺地低下头,开始舔吮这粉红的菇头。

因为柳五狮来回抽插乳肉的原因,陈婉本身也不熟练,于是含得特别辛苦,经常不是被一下捅进喉咙口引发干呕,要不然就是吃得太浅,脱了口。

她觉得诸般不顺,也没有快感产生,对柳五狮来说却恰好相反。陈婉的口水和他爽得不成马眼流出来的黏液延着柱身滴落,恰好就成了两只乳房中间的润滑剂,进出滑溜不再艰难,也不会说给陈婉带去磨红的痛楚。

于是很快柳五狮便激动得嗷嗷叫:“好婉儿,对,那儿舔一舔,好快活,婉儿的小嘴好软,好热,我好快活啊啊啊啊……”

陈婉嘴巴累,手捧着乳房也累,但她知道越早让柳五狮完事,她才能真正解脱。于是份外乖巧,舌头和嘴巴的动作愈见成熟,配合起那时隐时没的菇头或吸或舔或勾,不一会柳五狮便浑身打摆,双手抱紧陈婉的头,眼看就要狠狠捅进她的嘴巴里射精。

陈婉感觉嘴里含着的那一截柱身一下下跳动越发胀大,知道柳五狮就要射出那恼人的玩意了,她不喜欢吃精液的味道,见柳五狮似失了神智一般动作狂暴起来,她赶紧松手、甩头挣开。

就在这一刹那,柳五狮的阳具脱出了陈婉的胸和嘴,也同时射出了大股的精液,像水枪一般一下下射出,把想要躲开的陈婉射了一脸一胸……

陈婉呆住了,柳五狮看她的小脸和奶子都挂了精液稠稠地下滴,心里的刺激感更重,完全像是野兽本能一般一手撸着自己的阴茎延长射精,另一手压着陈婉的头,让她的脸更加凑近,让精水糊了她一头一脸。

“婉婉,你真美……”少年喘着粗气,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手扶着半软的阴茎把最后的黏液抹在她的嘴上,喃喃地夸着她:“你这样真好看。”

一脸白浊紧闭着嘴的陈婉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连眼皮上都挂了白黏的精液,沾在睫毛上要滴不滴的,赶紧闭上眼,生怕这脏东西流进她的眼睛里。

万一瞎了怎么办!

陈婉嘴巴上被糊了一嘴的精液,闭着眼还是要张嘴说话,一张嘴,难免就吃了一嘴,心里心苦,觉得这柳五狮真是她的克星,比那可怕的柳四蛟还要叫人烦。

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也就忘了,之前她还庆幸五狮小弟好糊弄,其他几个太可怕。

“唔,泥去大水进来给吾洗脸啦!”她不愿吃滴到嘴里的精液,边吐边要求,变得口齿不清,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快点!”说着,还推了柳五狮一把。

幸好柳五狮大大咧咧的,把人糊了一脸也心虚,赶紧听话地蹿了出去。光着屁股。

柳三豹刚刚练完三套拳,又去劈了家中的柴,此时正穿着一条单裤光着上身在井边冲水,见到柳五狮整个人光溜溜地从柳四蛟房间里跑出来,遂指着弟弟照不到太阳的白屁股蛋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你跑四哥房里偷肏大小姐了?裤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你是猴儿吗?”

“三哥,水先给我,这布是干净的吧,你再去拿一块,给我给我。”

见了柳三豹就化身土匪的柳五狮并不在意他哥取笑的事,反正笑他像猴不像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侍候好陈大小姐,让人舒坦,下次还肏。

他打了好几次水,擦干净陈婉的身子头脸后,又去找了杨枝和给她漱口的薄荷青盐,连早饭蒸的大白馒头都是端到房间里喂到人嘴边的。

等到要出门前犯了难,陈婉没衣裳穿。

她那一身扔了后,这几天都是随便裹一件男人的上衣,露出白生生的腿和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可是不能这样穿了出去啊。

柳五狮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衣裳、柳三豹的衣裳都把最好的拿过来,让陈婉挑。

没一件看得中的。

最后还是柳五狮灵机一动,色胆包天,偷偷翻了柳四蛟的柜子,把他平时上学堂见师长时穿的上好青衫找了出来,陈婉才勉强满意。

文士衫,总比村夫裳强。

长了就折起,宽了就拿腰带一扎,没有肚兜就再偷一件柳四蛟雪白棉布做的中衣,齐活。

幸好陈婉衣裳全烂得不能穿,那一双绣鞋还是带回来了,要不然,男人的鞋子她就真没办法穿了。

柳五狮牵着穿了一身男裳的陈婉走出了柳四蛟的房间,柳三豹已经不在院子里了,反倒是柳二虎还在细细地雕琢他的豪华羊圈。

见小弟把陈婉给带出来了,柳二虎也不阻拦,反而是一脸欣赏笑眯眯地说:“哟,这哪来的俊小伙?莫不是哪家大户的小公子被拐到村里当了小姑爷,不爱红妆爱须眉,水道不走走旱道,和村里英俊的小村夫打算私逃吗?”

得,没一句听得懂的,柳五狮也不敢问二哥又去哪听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糟糕戏曲,戏瘾上身了,反而认认真真地解释:“二哥,天气好,我带婉婉在村头走走,耍一耍,晚上吃饭前一定回来。”

陈婉很紧张,柳二虎此时看着像是心情很好,她声音都噎在喉头,生怕他反对。

柳二虎却没,反而指指柳三豹的房间说:“成,我这好打不平的忠义客,今日但行一回好事,替小公子拦一拦那替妹抢亲的恶村霸……”直接唱出来的。

果然,听到动静的柳三豹冲出来,被柳二虎一脚就踢进了羊圈里。

柳五狮见机不可失,拉起陈婉就跑,边跑边庆幸地露出一口白牙:“二哥戏瘾犯了,哈哈,三哥要倒霉了!”

撞上他二哥犯戏瘾的时候,打是真打,踢也是真踢的。

陈婉也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只是低头看着哪哪都宽的衣袍,那对乳儿没有肚兜的束缚,就是胸口不宽撑得胀胀的,又有些迟疑。

她能逃得出去吗?

被动地被柳五狮拉着出去,先是经过一个简单回廊中间,有一大块平整高叠起三个台阶的石板地,再经过三排空着的屋子,才正式出了这几兄弟的门。

陈婉来的时候是昏迷的,根本不知道柳家原来这么大。

陈婉实在不明白,这么大的房子,他们五兄弟为什么都要住在一个院里,虽然那个内院也是非常大,一侧就能平排四间屋,和陈婉父母居住的主院比起来都要大。

还是没忍住发问:“你们家这么大,为什么不一人一个院子?”

柳五狮搔搔头说:“热闹啊,自己一个人住,闷都要闷死了。”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陈婉咽下一句:那是你们穷,没下人……

柳府住在村子后头背靠山边靠水的腹地,走了一段路后才是执闹的村民集居地。柳五狮牵着陈婉的手一路走,路上遇上的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这是个娇滴滴、白嫩嫩的小娘子,而不是什么小相公。

少年孩童见了,顶多夸一句这位陌生人好俊。老人汉子妇人看到了,皆能从陈婉这一身不合身的男子衣裳,以及她走路的方式看出,这位小娘子这些天怕是没少被这柳家五兄弟翻来覆去地肏弄,身形意态说不出的风流娇媚。

一看就是没少被男人滋润的。

老人也就罢了,这柳家五兄弟是有大主意的人,有本事的人能护着村里,干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那些大小妇人们可就不一样了,好些在柳五狮带人走过去后,“啐”地有声。

柳家兄弟的一身本事和本钱,哪怕她们吃不着,也讨厌这外来的骚狐狸占了坑。特别是柳家的四蛟哦,谁不想能和他来一段韵事呢,也不知道这小娘皮仗着一身白皮肉和那狐媚子脸,睡了哪几个柳家兄弟。

越想,这些大婶婶小嫂子就越生气。

这也是因为出来溜陈婉的是大喇喇的柳家小五狮,她们才敢这样放肆。

粗汉子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的眼睛牢牢地粘在陈大小姐鼓鼓的胸,圆润的屁股以及花一般的脸蛋,脸上渐渐现了淫意,裤裆也紧了起来。

有人耐不住,往下头拼命挠几下,生怕过分现了形迹。

陈婉自是感觉到了各种打量,包括那些淫邪不怀好意的目光。原本她打算出来见了人后,就大声呼救,声明自己是常乐县县官大人的女儿,送她回去有赏什么的。

此时哪里还敢乱嚷嚷,连被柳五狮紧握的手,也紧张地反抓了回去。

看着那些真正面目丑陋一身脏污的村汉,她不由自主地反倒担心起柳五狮粗心放开了自己。

“哎,小五狮,牵着哪里来的女娘啊?”迎面摇摇晃晃走来一个瘦猴模样,脸红紫酱色,喷出口沫和酒气,提着酒壶的中年汉子,眯着色淫淫的眼,上下打量陈婉的眼神似乎带着勾子,把她的衣裳都给勾开般:“多少银子换的,让叔我摸摸……好大的奶子……叔有钱……”说着,竟想动手伸向陈婉的胸。

“啊——”陈婉忍无可忍地尖叫起来,声音脆而高,惊得边上的大鹅野鸭啄米的鸡崽统统乱叫乱拍翅,她怒得浑身打颤,想乎想在绵长的尖叫中,把这些天受过的委屈都统统喊出来一般,大声叫喊:“你走开,别碰我——啊——爹、娘、大哥二哥三哥啊啊啊——”

因为愤怒,也因为这醉汉摇摇晃晃似乎一推就要倒,陈婉在尖叫中积聚了勇气,抽出手,闭上眼,就开始用力甩手抓挠,像只被惹急了的母猫,谁来就挠谁一脸的架势。

与此同时,柳五狮也已经一把推开了醉汉,回身挡开他俩,把陈婉搂进怀里,扭头冷脸:“九叔,这是我媳妇儿,你莫开这种玩笑!”

陈婉的手指甲全刮在柳五狮身上,他斥责完醉汉后,转头轻轻拍哄她:“婉婉不怕,没事了,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要怕。”这醉汉是他爹的堂弟,算是本家,是村中有名的混账货,喝多了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下流胚。

所以,这时候醉汉也不在乎五狮的警告。

他往地下啐了一口浓痰,口齿不清地嚷嚷:“侄、侄儿媳妇,又白、白又香,那就就、就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因陈婉太过激动,柳五狮正全心全意哄着怀里的娇人儿,一时不察,竟然被这混账醉汉钻了空子,在陈婉屁股上摸了一把。

这下可像是捅了马蜂窝了。

陈大小姐疯子一样咬了柳五狮一口,她算受够了,什么人都来占她便宜,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咬得厉害,柳五狮怕伤了她,只能松手,陈婉得了自由后,兔子一样地往之前观察过的村口跑去。

那醉汉见香软白肉一般的美人跑了,也想去追,柳五狮怒不可抑,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醉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嚷声。

那手上的酒瓶子自然也摔碎了。

柳五狮提腿就想去追陈婉,却没料到醉汉看酒壶没了,更是耍无赖到底,一把趴在地上,抱住五狮的双脚,一把鼻涕一把口涎地胡吣:“好啊你这王八崽子,敢对老子动手了,克死爹妈的混账芯子,没爹没娘的小畜牲……”

这些话,平日是绝对没人敢在五狮或柳家其他兄弟面前嚷嚷的。

柳五狮乍一听,脑子轰一声炸开般气得要疯。

他出生不久父母就意外去世,四个兄长把他疼得眼珠子般,从来不会将这些悲剧赖他头上。哪怕他调皮捣蛋被狠狠地教训了,手脚上不会留情,兄长们也是出于好意。

他和村人的孩子接触较多,和这些中老年混蛋甚少接触。

隔着辈呢,也不亲。

所以并不知道背后那些人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他兄长们曾为了这事,在村里狠狠教训肃清过一次。

要不然,怎么会人人都怕柳家兄弟呢。

因为这些事哥哥们从来不让五狮沾边,所以喝醉酒的醉汉脑子发昏,下意识就把五狮排除在他恐惧的那些事物之外。

满眼只觉得这是个半大小子,好欺负。

柳五狮疯起来连柳三豹都怕,他红了眼,一下抽出脚,下狠了踹那醉汉,不一会就将人踢得呕出血来。

醉汉再不济也是村里的人,早有村民见状不妙,上来阻拦拉人。

“五狮啊,莫踢咯,要把老九闲踢坏咯……都是一家亲戚,有话好说啊……”

“滚开——”虽是同村,但柳家兄弟年少时尝尽冷眼失孤的苦,知道除了自己几兄弟外,无人真可信赖,五狮虽然从来未吃过多少苦头,可在兄长们的言传身教之下,和这些村民也不见得能有多亲。

“今天谁要拦我,就是我柳五狮的仇人!”

五狮果真像头发怒的小狮子一般,手一挣,就把想困住他的几个村中大汉甩了出去。

又是两脚将醉汉踢得滚了四、五丈远,软软趴在地上,要不是背上还有些许起伏,当真像是被踢死了一般的模样。

这时有个妇人见十数人都拦不住五狮,机灵一动,拍腿大喊:“哎呀五狮啊,你那小娘子跑了咯,还不追,人要出村咯——”

这话像一阵清风吹散了柳五狮些许怒意,脑子清醒了些,忽然想到,对了,陈婉!

她跑了啊!

再喜欢这丫头,也改变不了她有可能会一跑没回头,跑回县里搬救兵的事实。

柳五狮顿时后怕起来,他不是几个哥哥,还没强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境界,生怕因为自己一时发昏,给哥哥们带来大祸,立刻转身就往村口那边跑去。

陈婉跑开的时候,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一时冲动,可是当她跑得自己胸腔生疼,呼吸不畅,看着路口就在眼前,无人阻拦十分开阔的时候,她从心里涌现出一股希冀。

她是可以逃出这个地方的,逃离那几个可怕的男人。

只要跑出去了,找些看着可靠的过路人,以重赏诱惑他们送她回家。

爹和哥哥们跑了,可是娘还在家,家里还有钱,娘一定会把家守好,拿钱出来赎她的。再往好处想想,没准爹和哥哥们都回来了,那她就更不用怕了。

给钱,给赏赐,大不了让爹给那些好心人一个衙门的活计,一定会有人愿意送她回家的。

只是这个希望,终结于村口……

以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陈婉跑得并不慢,身形娇小灵活的她像只兔子一样。出村只有一条路,村口有一个大大的石牌,只要通过那里,就是乡间的小道,两边尽是农田。

也有很多农人在田里干活。

陈婉像一阵风一般跑过了石牌,跑到了乡间的小路上,然后,被一个身形比她更迅捷的戴着斗笠的农田里跑上来的男人给逮住了。

男人很高,她被扯住收不住身形,撞在他的身上,只能看到宽厚平板的胸膛。

不壮但修长有力健硕的身体很稳,哪怕被陈婉冲撞过来,也没有摇晃后退一步,反倒将陈婉撞得胸乳直晃,一阵闷疼。

没办法,谁让她身体最突出的地方,就是那对坚挺饱满的大乳儿呢。

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钳制着陈婉两边胳膊,她抬头一看,斗笠阴影下,是一张板正得仍然十分英俊,一双眼珠似夜与星般又漆黑又亮,狭长上挑不显轻佻却更显得严厉的眸眼,鼻峰似山般隽刻,以及紧抿的淡色薄唇。

是那叫柳四蛟的恶人!

他不说话,就是低头盯着她,陈婉先是害怕,再是心虚,垂下头,却并没有坐以待毙,反而脑袋瓜子十分激烈地思考着借口。

只要不对她动手,以她从小闯祸后哄她娘的本事,她相信她能想到完美的理由。

“哇……太好了……终于看到你了……”陈婉忽然埋头将脸贴近柳四蛟的胸,要不是手被牢牢地抓着,她还想搂住他增加可信度:“有人、有人摸我屁股,五、五狮在和他打架……我、我害怕……”

这完全是真话,她理直气壮,并且狠狠一咬舌尖,将自己疼出眼泪,抹在柳四蛟的胸前。

“哦,是吗?”男人冷冷地声音里并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只有带着嘲弄的浓浓讽刺:“那这样说,陈大小姐是故意来寻我的,你知道我在田里?”

这摆明了的讽刺她撒谎不打草稿。

陈婉被噎了一下,但她脸皮厚度尚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是的……”她故意声如蝇蚋,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也给她的害怕加学了可信度:“我、我只是害怕,往、往人少的地方跑……他们、他们人好多,快、快去救五狮……”

柳四蛟挑眉,抬头看着从村口活力十足、全须全尾地向他们奔跑过来的少年,露出一个稍微有些温度的微笑:“不用,他来了。”

呃,陈婉扭头,泪眼婆挲地盯着柳五狮奔跑的身影好几息,感觉自己当真流年不利。

她决定闭嘴了,柳四蛟太难糊弄。

幸好柳五狮还算照应她,人未到声先至:“四哥,太好了,婉婉给那死醉九那王八蛋占便宜了,我气疯了都,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我,还好你救了她——”

无意中,圆了陈婉的谎。

柳四蛟的眼光才不再犀利如刀,看着陈婉也有了些许温度。

听到柳五狮说有十几个人围着他,柳四蛟抬头远远往村里看了一眼,似乎想透过各种阻挠直接看看哪个人欺负了他家小弟。

当然是看不到的,他简短直白地问:“都有谁?”

柳五狮精神了,立刻手舞足蹈地告状。将醉汉老九摸了陈婉屁股,说的那些不清不白的荤话,以及最后说他克死爹娘的那些混账话一一道来。

身为家里最受宠的小孩,柳五狮深谙告状之道。

柳四蛟听到那些村汉对陈婉的窥视,以及醉汉老九的荤话时还没什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么大个香软美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媚态,都是男人也能理解。而且别人如何窥视又如何,他们兄弟有这个能力和本领护好自己的东西,再馋也是白馋。

但听到说柳五狮克死爹娘那话时,柳四蛟的脸色就变了。

他们小时候,柳一龙和柳二虎为了谋出路,去了参军。当时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柳三豹一个人带着孩童柳四蛟,婴童柳五狮时,村里就有不少小孩学了大人舌,来对柳五狮指指点点说闲话。

后来这些小孩无一例外,都被柳四蛟坑得极惨。

有他们家大人找上门,又被虽然是少年但已经拳头极硬的柳三豹教了做人。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虽然也不会有人敢惹,但也同时被村人厌弃,靠着柳一龙、柳二虎留下的钱物艰难度日,举目无依。

这情况一直到柳一龙和柳二虎回家,很是在村里发作了一番,村人对他们又怕又贪恋两人带回来的财物,才逐渐改善了和他们的关系。

后来柳四蛟中了秀才,巴结他们的人就更多了。

真是许久都没有听过这么找死的言论了。

不过看着眼前头发因为跑得厉害披垂,穿着他一件上好衣裳,袖子和裤腿都挽了一半有余,胸部鼓鼓囊囊起伏诱人,纤腰被腰带束得盈盈一握,脸上被泪水洗得水嫩嫩的大小姐,她还贴着自己站着,连诱人的体香也能闻到……

柳四蛟忽然有个冲动,伸出手,捻了捻饱满峰峦的顶端。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于是软中带着弹性的贝柱一般的樱果,在手指捏触的刺激下,挺了起来。

果然没有肚兜,当乳头硬了后,突显在衣服上,形状姣好可见。

好感很好。

陈婉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人,不是不屑于碰她的吗?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把她的胸尖捏得刺麻刺麻的。不过她并不出言阻止,反而就势“嘤嗯”一声,偎进柳四蛟的怀里,一副被挑逗得腿软的模样。

事实上,她真的腿软,跑的。

美人软香投怀,柳四蛟在动了手后却并不沉迷,他没有推开陈婉,只是对柳五狮说:“先回家。”

“脚疼……”陈婉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柳四蛟,半是真半是假地说:“刚刚好像崴着了。”这真是她出生以来,跑得最厉害的一次,静止下来后,才觉得脚底和脚踝都火辣辣的疼。

“婉婉,我来抱你吧,或者背也行,我力气可大了。”

柳五狮积极请缨,陈婉的本意是想柳四蛟背她或抱她,可还没等她开口,就见柳四蛟毫不眷念地扶着她的肩,将她一推:“给你,赶紧背了给我回去,我这账还没算完,你们先回,不许再在外头晃了,我一会就回去。”

他出来是和租了他田地的村人算收成的,他是秀才,能免五十亩的赋税,这地统统都租了出去,定期来收属于他们那一份粮即成。

最近就是收粮的日子。

柳五狮得了四哥吩咐,立刻打横抱起陈婉,背什么背啊,当然要公主抱才能一直看着大小姐的脸,路上才不会无聊啊。

经过刚才和村人起争执的地方,那被他踢得吐血昏死的醉汉九叔已经不在原地了,不知道被什么要给弄走了。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两边纳凉干活计的村人少了很多,见柳五狮抱着人回来,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用目光不时窥视着。

今天这事可算让这些村人知道,这柳家兄弟里连最小的五狮,也不是好惹的。

以前只觉得老大凶,老二疯,老三横,老四奸,老五傻……现在看来,老五不是傻,是蛮啊。

看把他家九叔给踢得,命都没了大半条,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不管这些人目光如何,反正只要不冲到柳五狮面前明说,他是一概不管的。将人抱回了家,直接抱进自己的房间。

“婉婉,你有没有事啊?”他刚听到陈婉说崴了脚,可心疼了,脱了鞋子就上手,把白嫩小脚在手上把着翻来覆去地看,一寸寸去摸有没有地方肿起或伤了:“哪疼?我捏下去如果很疼就告诉我,错筋了要赶紧纠回来的。”

陈婉觉得自己的脚哪里都疼,皱着眉说:“疼、嘶、疼、疼、疼疼疼疼疼——”反正柳五狮的手按到哪,她就都喊疼。

柳五狮束手无策了,这哪都疼,看着也没肿啊,连淤青也没有,白白嫩嫩玉似的脚丫子,干净好看得诱人,把在手里带了些透明感,他看得越仔越觉得舌干,直想对着那玉葱一样的脚趾一口咬下去。

可陈婉在喊疼。

柳五狮实在没办法了,他把人在床上放平躺,盖上被子,安慰地说:“我实在没看出哪伤了,这样吧,我去给你找找药,你先躺下休息一下。”

在他看来,陈婉就像个小可怜,又被那该死的醉汉九占了便宜,又受了惊吓。

她说疼,他就去给她找药。

陈婉早上给柳五狮弄了一番,出去的确也被吓了,再加上逃跑无望,心里现在也烦得很,并很是有些迁怒在五狮身上。

哪怕不困,也说困了,赶他出去找药,还说:“我要睡了,你先不要吵我,找到药后,等我睡醒再说。”

柳五狮当然连声说好。

等柳四蛟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柳五狮这傻小子手中百无聊奈地把玩着一个白瓷瓶,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柳四蛟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把人叫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男女交媾后未散的味道。

然后看到床上的混乱,柳五狮早上在柳四蛟床上肏完陈大小姐后,并没有收拾就高高兴兴带着人出去了。

柳四蛟生性爱洁,看了自己床被弄得一片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四哥,干嘛呢?”罪魁祸首柳五狮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错,大大咧咧地咧着嘴看着柳四蛟的后背说:“有啥话一定要进房里说啊,婉婉睡了,我还要在外头守着,等她醒了给她的脚涂药了,她好可怜哦,又被占了便宜又被吓到,脚还跑肿了……”

只可惜他看不到柳四蛟的正面,已经是乌云密布了,听完这番话后,柳四蛟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想着这个弟弟是亲生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几下深呼吸后终于平静,遂淡淡地说:“你,今晚不许碰那个大小姐,取消你轮的这一天晚上。”

“什么?为什么啊四哥!”柳五狮觉得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哀嚎惨叫:“不是说好一人一个晚上的吗?”

“呵呵。”柳四蛟转身,皮笑肉不笑地说:“前晚,老三房里,你去分了杯羹;今早,你来我房里干什么了?还擅自把人带出去,别告诉我你瞧不出来那位大小姐其实是想逃跑的,你脑子被猪啃了吗?万一她真的逃出去,你是想让大哥造反,还是二哥去砍了县令全家?”

柳五狮的哀叫声截然而止。

他阅历少而单纯,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陈婉把他当傻子糊弄,他心底隐约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一腔热情的孤勇,可以蒙蔽理智。

下意识为她寻找许多合理的借口。

于是他低头认错:“四哥,我错了……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我不反抗。”一方面是真知道自己理亏,另一方面有太多沉痛的记忆告诉柳五狮,反抗他四哥的下场。

“行,去家里把二哥、三哥找过来,我有事和他们说。”

柳五狮垂头丧气地走出柳四蛟的房间,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默默抱起柳四蛟床上被他弄脏了的被褥铺盖,抱了出去。

一会他从家里前头的几个地方找到了正在缝皮毛的柳二虎,和正在打造一个大型的、看不出什么用途的家具的柳三豹。

分别告诉他们柳四蛟有找后,柳五狮乖乖地洗起了床单被子。

柳四蛟和柳二虎和柳三豹说了,他对柳五狮过于沉溺于对陈婉的情感的担忧。

“小五这样下去不行,老三,你别太惯着他了,那个大小姐,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整个家里最惯着柳五狮的就是柳一龙和柳三豹,柳一龙还好,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其实十分清醒而有原则,柳三豹则是无条件宠溺柳五狮的代表,柳四蛟着重点他名告诫一番:“我和小五说了,大小姐逃出去的话,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他知道轻重,但是我不放心他继续和这陈大小姐接触,老三你可要看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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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完柳三豹,柳四蛟又对柳二虎说:“二哥,人是你要弄回来的,这段日子你抓紧玩,早点腻了就早点把人放了,省得一直勾着小五迷了心性。”

家中几个兄弟的打算,柳四蛟不是不知道,柳一龙、柳三豹都想如果能弄大陈大小姐的肚子,好看的人生下来的娃会长得好。

柳五狮则是入了迷。

柳二虎是唯一柳四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位大小姐也有长远打算的。

他有把握说服柳一龙,镇压柳三豹和柳五狮,但对柳二虎,柳四蛟还是要问清楚的。这位二哥其实是家里五兄弟里,个性最难测的一个。

柳二虎点点头,并不似柳三豹一般听完柳四蛟的话后,一脸沉重的模样。

他反而举起刚才在缝制的白色皮毛,答非所问地对柳四蛟说:“你看我这小羊的耳朵、小羊尾巴,缝得好不好看?”

“好看。”柳四蛟认真回答,继续追问:“这小羊吃多了也会腻,或宰或放,二哥你尽快决定。”

“知道了,老四啊,你要相信我和老大,什么县官报复什么的,没影的事,放心。”柳二虎笑嘻嘻的,继续手中不错针地缝制着手上的毛皮。

他手巧,落针如飞,十分熟练。

……

陈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想揉眼,可手触到脸上,竟然是毛绒绒痒痒的触感。

陈婉吓得惊叫一声,连忙睁眼举手一看,她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戴上了白色的羊毛套子,长筒的羊毛套一直戴到了手肘之上,在上臂处用绳索收紧,两边的羊毛套都系着一根绳,吊在她的颈上的项圈上勾着,她自己是脱不下来的。

不仅手上有白色的长毛皮套,腿也上有。

也是一直罩到膝盖上的大腿处,同样有绳索系紧,并两边延伸到腰部绑着。

这、这是什么东西?

“小羊儿醒了?”

陈婉倏然往声音来处看去,见到一身虎皮装扮的柳二虎,正笑吟吟地蹲下、支着肘在外头看着她……外头,她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是那个柳二虎之前一直在修的羊圈!

四面有栏杆,头上有高高的顶篷,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坐在上面十分柔软。这个羊圈干干净净的,有一边围栏有一个小巧而短的水槽,里面有干净的清水。

可再干净宽阔舒适,它也只是一个羊圈!

柳二虎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枚铜镜,招手让她过来瞧镜子:“小羊,看看你的模样,是不是很好看。”

陈婉害怕地吞咽了两下,觉得面前这个用虎皮当衣裤罩着全身的男人十分可怕,不敢不听,慢慢地挪过去,准备听话地看向镜子。

因为她手脚都被套着皮毛筒套的原因,她无法直接站起行走,要么只能爬,要么只能撑着地慢慢挪,动作迟钝艰涩,但柳二虎看她这样似乎更欢喜了。

他是蹲着的,近了,陈婉才看到他那身虎皮衣十分辣眼,从胸前到下头胯部只有几个地方用扣子扣着,其他都是开口的,下头一根老长老粗的紫红大屌正在冒头,随着柳二虎看她的眼光,逐渐茁壮起来。

同样的,这让她意识到,除了羊皮外,她也是光着的。

露着胸前一对乳儿,下头的私处也是,无遮无挡,反而是背部暖热,应该也有披着皮毛。

果然,靠近了看到镜子,铜镜清晰地映出她身前诱人的光裸,以及头上戴着的白色兽耳,背上的长毛羊皮,除了脸和露出来的胸脯、性器官外,她最不适的地方其实是屁股处,因为她的菊口那儿插着一根白色卷毛短羊尾,整个人被打扮成了一头小羊羔的模样。

见陈婉看清楚了自己,脸上一片惊愕和恐惧,配上她的兽耳和一身羊毛装束,还有屁眼那插着不时晃动的短尾,柳二虎忽然从痴汉笑变为狰狞呲牙一晒,手中铜镜一抛,四肢舒展从篷顶和差不多有陈婉一人高的围栏的中间空隙飞身而入——

“嗷呜——”他张嘴发出一声十分惟妙惟肖的虎吼声,将瞳仁怒张,吓到张嘴的陈婉一下扑倒。

陈婉的视线从平视前下方,晃了一个半圆弧,再到仰面朝天盯着羊圈的篷顶。

在这刹那晃过的视野里,她看到柳四蛟正坐在不远处的石桌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和柳二虎,提着笔,像是在思考什么准备书写。

此外,再无他人。

人形大虎柳二虎扑倒了小羊羔陈婉后,他只是一味发出虎吼和模仿虎啸声,不再说话。

陈婉惊恐万分地挣扎:“你干什么,把我打扮成这样做甚?你想让我做什么?”老虎可是会吃人的,鬼知道这脑子有病的家伙,扮成这样到底是想干嘛。

果然,柳二虎低头就是一口。

这一口咬在陈婉的一边乳儿上,咬得毫不容情,一个牙印立刻浮显。

“嗷呜、呜嗷呜——”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野兽的吼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又是一口,疼得陈婉一个哆嗦。

她开始哭泣,不敢再说话,一双缀着两个清晰牙印的大白乳,在一身无辜的羔羊装扮中摇晃,十分诱人。

柳二虎只要她不说话,就不咬她,开始像只真正的老虎一样舔她,从小腹开始伸出舌头一直往上舔,舔过胸乳间的深沟,再舔到喉咙颈间,一直不停,舔到下巴,再舔嘴,留下一道从下而上的水痕。

他舔人的动作,不像之前他们几兄弟操干她时那种模样,反而真像一头真正的老虎,以野兽的形态在舔着他的猎物。

陈婉在恐惧延伸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柳二虎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真正的老虎。

咬她,是因为她说了人话。

接下来不管他怎么下嘴,她都不敢再说话,紧抿着唇,顶多痒得不成的时候,发出“唔嗯呃哦”的鼻音。

这样似乎是被这头人形虎所允许,他没有咬她。

然后她被弄成趴伏的模样,肚子抵在前屈的膝腿上,膝盖碰到了自己饱满的乳。前头的手臂也是做出盖趴的姿态,屁股撅起,露出插在屁眼中的卷曲羊毛短尾。

这羊尾连着一根极细的软枝,插在她的肛道中不会太过难受,只会随着她身体的动静而来回晃动。

除了扒牢她的身体外,柳二虎并不怎么动手。

都是用舔的,或是用嘴叼的,或是发出一些带着指向性的音节的“嗷嗷”声,让她猜他的意思去做。

猜中了就舔,猜错了就啃。

不一会,陈婉的屁股蛋上也多了几口牙印。

老虎肏羊,当然不会用手扶着鸡巴对准了捅进去,于是那根大屌就一直在陈婉下身不停地耸滑着寻找入口,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不时被戳到敏感处,水儿开始不停渗流,竟然也盼着他直接捅进来肏一肏里面的痒肉才好。

可是柳二虎却坚持要靠那根紫红大屌自行找到入口,人还不看,他正积极模仿着一头昂首趴伏傲骄的老虎,脖子仰得老高,仿佛随时想要虎啸山林一番。

不看,也不用手扶,那根热腾腾的狰狞巨物一直在陈婉的外阴来回戳弄,因为没扒开那藏着入口的大小阴唇,所以几次龟头都捅到了她的阴阜或会阴上,或是柱身来回磨擦,弄出一幽谷的春水。

少女紧闭的蚌形阴户,和兽类的实在不一样,这样盲入很有难度。

最后陈婉实在受不了了,她的耻骨被戳得钝钝的疼,花房里也越来越感觉空虚,她主动摇起屁股去就那根粗大的物事,在它滑过她的阴唇时翘起想抵不让它滑开,龟头终于破开了阴唇的阻挠,到达那冒着水儿的小肉嘴。

接下来就不需要陈婉施力了。

终于找到入口的紫红大屌势如破竹地将鸡卵一般大小的菇头塞了进去,在下头的伞缘肉沟也跟着进入后,卡在咬得紧紧的肉嘴儿处磨了磨,浅浅抽出一点,然后以一个猛虎下山之势在陈婉身上一压一趴,整根粗长的肉柱儿就进去了三分二,到达了她不停吸吮的骚芯处。

极致的空虚突然被填满,被胀满破开的不适,以及磨擦腔肉、撞击骚芯带来的快感侵袭了陈婉的神智,她“哎呀”一下叫唤出声,然后就“嗯啊、好胀,轻点儿啊”地叫了起来。

幸好那头“大老虎”也沉浸在终于入巷,被紧紧吸咬着的快意当中,忘了要去咬她。

柳二虎遵从本能行事,一直抽插了十几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陈婉“咿咿呀呀、啊啊嗯哦”地带着哭音唤着,里面充满了甜腻的媚意,一时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

因为柳二虎是趴在她身上贴着她耸屁股的,重重撞击之下,连屁股里那根尾巴也被撞得更深地入了进去,有些带毛的地方也进了屁眼,痒得陈婉尾椎发麻。

她连连摇晃屁股,想减轻屁眼里的痒。

又用力夹吮下身,希望能把让她痒得要命的毛毛给推挤出去。

但是后头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以野兽交媾的凶猛方式在不停撞击她的屁股,她任何行为都无法阻止那些尾毛进入,挤不出去,只会更深入。

陈婉快痒疯了。

柳二虎也快疯了,这小羊羔今天特别能吸能夹,屁股摇得让他腰都想折在她身上。

他牢牢记着自己的角色,不停“嗷呜、嗷吼”地叫着,越撞越狠,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虎皮,滴在陈婉身上的羊皮和她裸在外头的皮肤上。

如果真有一头老虎在行交媾之事,屁股耸动的频次也不过如此。

这种想将下头入着的猎物撕吞进腹的气势也不过如此。

不是让她死,就是他将死在她身上,人类仿如野兽一样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的交媾,入得深入得猛,撞得销魂,肏得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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