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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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酒吧

“穆清……我……我们还是走吧。”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不会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试验……”

“可……可是……”

这种担心、犹豫的表情,以往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不知怎麽了……这个聪明、多疑的女人,却变得懦弱了起来。

“”好妹妹“……你也不会希望一辈子都见不得人吧,这里是很好的尝试,至少危险性小了许多,加上医生已经帮你整过容,你可以放心的……”

穆清调侃的叫了她一声妹妹,因为,现在的芳云,看起来的确年轻不少。

穆清试图安抚这个女人,而如今的芳云,也的确有了一点点的不同,虽然眼神间憔悴了一些,但那细致洁白的鹅蛋脸,却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来。

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动整形手术,这点倒令医生有些意外,不过很能够理解的,像她这样已经到处传开的淫乱臭名……的确是没有勇气,再拥有以前的那张脸蛋与身份……

医生也的确让她脸上的细纹,变得更加年轻、光泽、富有弹性,原先鼻头不够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过了修整手术,然而就整体的五官来说,依稀还是可以认得出旧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让她身体折寿也没关系,只要是由她自己”自愿的“你就放手的尽情去做……”

这句话,给了医生很大的权力,他原本还担心梦萝会阻止,看来……只要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要变她成为最完美的“性玩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现在的芳云在这鬼才的巧手下,彷佛竟年轻了十几岁,就好像芳云自己的妹妹一样,连外貌看起来都比穆清还年轻。

“早知道我就请医生帮我也动动手术,你现在看起来是这麽的年轻,改当我妹妹好了,你本来就该多来这种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让自己的心境也年轻一些……你看你,外表看似双十年华的俏姑娘,脸色却惨的像个老姑婆……”

“好了……你别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这样……”

芳云板起脸来与她说笑,这两人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数个月里……就真的像姐妹一样的生活着。

穆清的出现,不但给了芳云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变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云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甚至连丢脸、肮脏、龌龊的种种事情,都可以与她一起分享,这样亲密、体贴的聪明女性,正逐步的改变着……自己原有的性别观念。

芳云变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变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面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经蹂躏她身体的人……她,要恨尽天下间所有的男性……

这种变态的思绪越来越严重,甚至连给医生手术都得先行麻醉……因为她惧怕听到男人的“命令”这种情况……一直到了确认自己怀孕後……就更加的强烈!

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後一次与白面男人做爱时,所遗留下来的胎儿,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点,不过,尽管她再如何不愿,也无法、无力去改变这一切。

“姐姐……你必须快点好起来,不然等胎儿更大了点就麻烦了,到时不但不能继续治疗……就连胎儿也可能来不及取下……”

穆清有些担忧的说道,她清楚芳云极力的想堕掉这名未出世的婴儿,不过医生却残忍的告诉她,必须等身体的情况解决後,才可以堕胎,否则母子都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我知道……”

芳云没有办法抵抗这句话,她的身体,很快的……

跟随着穆清来到了一间酒吧。

“这……这是……”

她好奇的看着四周环境,这里充满着许多女人……只看得到女人,因为……这是一间女同志的高级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他人打声招呼……”

穆清嘴里这样说道,起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之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芳云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对这里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怎麽会来这种地方呢?不过转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这麽多天了,也不曾见过她以前那个男友,加上女律师原本人面就广,要在这种地方混熟,其实再容易不过。

她竟然有些脸红了,不知怎麽,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面慢慢发酵着。

(芳云、芳云……你是怎麽了呢?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啊……怎麽会胡思乱想……芳云陷入了自我的沉思当中,性别的混乱让自己深深的困扰着,以往从来不曾顾虑过的事,如今却变得鲜明了起来。

加上一想到久未见面的两个孩子,禁不住思念、担忧的心情,眼睛就红了起来,一个人独自喝着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绪发泄在别人看不见的脑海里……

“你怎麽了?一个人喝闷酒……你的同伴离开了吗?”

娇柔柔的声音出现在芳云的耳边,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竟然主动的在芳云前面坐了下来。

“你……是你!”

芳云先是没有理会她,但才没多久,自己却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认出她来一般。

“你……你认识我吗?不过我倒没能认出你……你好,我叫梦萝……”

十分有礼貌的女性,似乎没有认出芳云,她对侍者叫了一杯血腥玛利,似乎准备留下来跟芳云搭讪。

“……”

芳云感到有些紧张、不自在,她别过头去,没有与她交谈,心里面有些异样,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种自信、冷静,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芳云害怕现在的模样,好像懦弱的快认不出自己来。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应该认得你才对……”

“至少,在我认识的年轻女孩中,你铁定是数一数二的……”

梦萝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说着许多逗她开心的话,芳云原本不想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会在这里出现,肯定不会与那个自己“担心的女人”有关,接着又听她说了几个笑话,心境竟慢慢的被打开……

“你真够油嘴滑舌的……把我说的这麽好,看来你一定是个出色的推销员……”

“你怎麽知道我是推销员?”

“我……我猜的啊。”

芳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不能让对方认出来,只随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红的脸色,让对方看穿。

“你可真厉害……不过说推销员就真够难听的,应该叫做美容美体事业专业形象谘询顾问才正确,我可是很不错的呢……”

梦萝唠唠叨叨说了一阵,由皮包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没错,这张名片芳云见过,只是目前的自己,必须装得十分陌生。

“是吗?你的名字……好特别啊……呵呵。”

“有人姓‘梦’的吗?”芳云突然这样问道。

“嗯嗯……这个艺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这种行业……你想,梦萝、梦萝,就是梦幻般的美丽衣服,只有在梦境当中……才会看得到……”

“衣服自然只有美丽的,它包裹着人们的身体,没有人知道,身体里的那个人是好、是坏……然而只要是人,都想拥有这样美丽般的衣服……不是吗?”

“……”

“不过我的确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梦幻的梦,这只是取它谐音……”

梦萝一面正要解释,芳云却突然间强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极度担心害怕的女人!

这……怎麽会这麽样的巧合呢?这个姓她已经遗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隐忧,在白面具还没有出现以前,她唯一担心的名字……只有这三个字。

“你怎麽了?要不要紧?”

“不……我……我没事……”

芳云极力的要安抚自己激动的情绪,一连喝了好几杯呛喉的烈酒後,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你……你怎麽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让你很吃惊似的……”

“没事……我没事……”

芳云大口的把一杯透明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慢慢的说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梦萝长得并不像安婕,而且孟家早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了,这是她在嫁入孟家以前就打听好的,这份财产的继承者当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还在牢里面,不但被法院裁定丧失继承能力,更听说已经疯了……其实……这一切只是自己太多虑了。

(你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担心,就永远不敢见任何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芳姐,一切都只是你太过虑,根本没事的……芳云想起了穆清时常安慰的话,鼓了起勇气,是的,总不能因为她姓孟,就永远担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没什麽,只是我讨厌姓孟的人而已……”

芳云突然板起了脸,恢复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离开。

她的脸上已有些醉意,脚步有点轻浮……探头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穆清,内心里已经有些急躁。

“你跟我来……”

突然,梦萝面无表情的拉着微醉的女人,将她一把拉往後门的方向去。

“你拉着我做什麽……放……放开……”

“跟我走。”

出奇的……梦萝的声音好像命令一样,芳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受到别人话语的控制,只知道自己的双脚……被快步的拉往隐密的阁楼墙角边。

这里的酒吧灯光十分昏暗,到处有着许多看不见的幽会死角,这些都是经过特别设计的,通常会来到这里的女人,内心都积压了不少情慾,总是希望能在这里……好好的发泄一下。

“你……想干什麽?”

芳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除了红红的酒意外……羞赧、娇艳的脸色,却是显露的那麽样好看。

“我……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嗯?……吻……”

在芳云还来不及反应以前,一双温热、性感的朱唇,已然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

芳云想要挣紮,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那麽样的微弱……好……好奇怪……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特殊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的在芳云体内快速燃烧。

她从来没有喜欢上女人,应该说,根本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好奇怪……但她……却没有极力的做出抵抗……

好温暖……好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还要温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时候,做出那种丢脸的两人秘密,她的心里也仅当她是亲密姐妹,从来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这种“突变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亲吻……我可以感觉到,你是高兴的……”

女人的眼睛是坚决的,那种表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时的神情一样。

“你……”

芳云脸上红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双眼看着地面,脑子里飞快的胡乱思考着。

“那,我不管你为什麽讨厌姓孟的……我可是决定好了,从今天起,我要让你喜欢上姓孟的……在你喜欢以前,我会一直烦着你……知道吗……”

芳云觉得这个女人个性真是不可理喻,不过略带撒娇蛮横的个性,倒跟自己的女儿很像,渐渐的……

自己的心头竟然在软化……

“……”

芳云内心有些好气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外表可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被这样直接而热烈的追求着……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

“我这样问好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你就告诉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会过去找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可以保证,那会是一次很愉快的约会。”

“我……”

“告诉我地址嘛……求求你……”

梦萝露出讨人喜欢的撒娇模样,双手拉着芳云的手猛摇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失去控制,芳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与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爱……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嘻嘻……”

梦萝在她右脸颊上快速的一吻,跟着没多久,就消失在这间拥挤的酒吧里,久久才回过神的芳云,脸上泛着消不退的红晕,在找不到穆清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的……离开了这间即将永生难忘的小酒吧……

节二◆巨变

“秀英,明天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好不好?”

“我……阿萝还是不要了……我……”

秀英是芳云的本名,然而在挥别芳云这个身份时,她就决定告诉梦萝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芳云感觉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许当一个人因讨厌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後,时日一久,往往……旧的名字反而会更让她感到放松与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对不对?”

“你……你怎麽……”

秀英想说你是怎麽知道的,但随即一想,跟梦萝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三、四个月的身孕……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你不用怕,我没有怪你,让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顾……”

“阿萝……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担心,拿掉之後我会给你来个十全大补……补到你气血通畅、哭天抢地为止……”

娇柔可爱的女儿声,充满甜蜜、淘气的浓意情话,这些……正是曾身为人母……最难以招架的软言耳语。

“阿萝……你不用这样……”

“让我照顾你吧。”

短短的几个字,几乎要融化了这个刚毅、坚强的女人,秀英在电话的另一边,已经婆娑的看不见视线……

说也奇怪,在那天离开酒吧後,穆清整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虽然秀英很担心的四处打听过她的消息,却一直苦无下落,她真的担心穆清可能会落在白面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面……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踪,多加忧心留意。

在这个时候,那名聪明细心的女孩子,却突然闯进了芳云的生命里,在这段孤独无依的痛苦岁月中……这个曾经让“芳云”看不顺眼的女孩,却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对“秀英”的影响力……

她不仅帮秀英找到了新房子,还细心的帮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现在的她除了外表变得更加年轻外……连处理小事情的能力,也变得很差劲。

她没有办法鼓起勇气面对陌生的男人,她像极了感情受伤、而有精神洁癖的变态女人……然而奇怪的是,梦萝……这个有着太多优点的完美女孩,却都能够一一的包容她这些怪异、奇特的举止行为,不仅如何,慢慢的无怨无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争取对方内心真实的感动。

那一天之後,梦萝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体虚弱能就近照顾外,孤独寂寞的女人在没有了穆清後……她也的确需要一个能让她继续支撑下去的动力来维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儿女,很担心穆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她就是没有勇气……敢独自一人前往芳家追查究竟……

在这一个月里,她甚至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用尽了一切力气要改变身体不能自主的种种限制,当然,她与梦萝并没有发生任何的肉体关系,她背对着梦萝……不敢让她知悉,一直到最後,她终於解除了被人言语控制的命运……

秀英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产之後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别人的照顾,为了这点,她要求医生为她结紮,因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残……她要把自己的将来,完完全全的献给这个,对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亲密爱人……

时间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剂,尽管她们两人都没有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但这反而更加深了那种浓烈亲密的感觉……这种奇妙的关系,甚至让秀英误以为……既使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梦萝。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来了,现在的她们,已经变得很亲密,能手牵手的……来到她们经常流连的同志酒吧。

“梦萝?嗨……好久不见……”

一名年约三十的时髦女性,发现了梦萝的形影後,向前对着梦萝搭讪道。

“芬姐啊,好久不见……吾啊!”

梦萝立刻起了身,开心的与对方相互拥抱,拍拍对方的背肩,做出飞吻的表情,感觉好像十分亲密。

这种肢体动作,虽然经常出现在女吧同志之间,不过身後的秀英,似乎还不习惯的……露出极不高兴的眼神。

“啊!……”

一旁正要伸手去握梦萝掌心时的秀英,突然失声的叫了出来。

“咦?这位是……”

芬姐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於她“像极了”一个女人,也同感讶异。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

梦萝替她这样的回答道。

“喔……我还以为……嗯……没什麽,只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那女子嘴里这样说着,眼睛里却似乎对秀英有了一种戒心,没有与她交谈,继续与梦萝叙叙旧……

“你在说什麽啊……对了,最近如何?还有没有那种消息?……”

消息?梦萝到底在问些什麽?为何会这样问呢?……秀英不解的疑问着。

“还有什麽?……都一样……芳家自从女主人消失後……就没有什麽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说什麽?”

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她说的是……芳……芳家……我……我……

“你……你朋友怎麽了?”

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一旁慌乱的秀英,就连梦萝也跟着感到那股尴尬的气氛。

秀英会这麽样的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见过这个叫芬姐的女人……

并且,还曾打过她一巴掌,最後被她苦苦的在舞台上,折磨自己的舌头好久、好久……

“不……没……没有……没什麽,你们继续……”

秀英脸色苍白,别过头、打开自己的皮包,装作在寻找东西似的,试图缓和两人异样的注视眼光。

“你上次说到芳家换了女主人,倒是没说……这两个孩子怎麽不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那贱女人的汉子把他们卖掉了……详细我就不知道了,像这种淫乱不堪的脏肮女,尽管再有钱,也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猪……只要有了男人,什麽都可以不要……”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秀英的脸色大变,脑子里乱哄哄的,似乎快要发作……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我曾见过那女孩一面,我很喜欢像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真的聪明伶俐得很……可惜我只见过了一次,真不知道……原来她的妈妈是这种人……”

旁边的秀英一听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不敢让这两人看出她现在有多麽激动,她当然知道梦萝见过自己女儿……但当她听见自己的儿女可能已被卖掉时,几乎就快要绝望得死掉一样。

她很想专心的听她们两个人谈话,很想知道之後究竟发生了什麽样的事,可是……大脑里却除了担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纳不下任何的声音……

“你怎麽了?”

她的眼泪拚命的流落下来,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声,终於还是惹来梦萝的低声关切。

“呜……没……没什麽……我去一下洗手间……”

秀英抛下了这两人,几乎可以用溃逃来形容她奔跑时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离开後,台桌上的两人,表情却立刻起了不一样的变化……

“白……白先生……”

那个叫芬姐的时髦女子,竟然就换了一副模样,露出十分卑微、拘谨的模样。

“嗯,你演得真好……”

“谢……谢谢白先生……”

这芬姐露出兴奋的微笑……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

为何芳云好像认不出梦萝来,这梦萝明明就是那个日夜跟在她的身後,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为何却像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模样。

她其实已经认出了芳云来,她也知道梦萝……这个男人……不……她应该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於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来。

“我会告诉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

梦萝淡淡的说了几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玛利,一饮而尽。

“是、是,谢谢白先生、谢谢白先生……”

女人疯狂的捣头叩谢,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们莫大的奖励,她忍不住的伸出镶着铁珠的舌头,细细的舔过乾涩不已的嘴唇边……

看着这失去灵魂的女人离开,梦萝闭上了眼睛,独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恶的痛苦根源……”

喃喃着奇怪的话语……梦萝那纤细、瘦弱的残破娇躯,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柔软、漆黑的大沙发上。

“呜呜……呜……”

厕所里……拚命擦着眼泪,秀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尽管想念儿女,她……也没有把这份情感像这样的表露在自己脸上。

“小婷……小益……呜呜……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呜呜……”

疯狂的发泄着,压抑过多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时刻,瞬间的崩溃决堤……

“你很懊悔吗?”

突然,洗手间里一面紧闭的厕门内,传来了机械般怪异的声响。

“你!哎啊!”

这声音……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语调……

“你不想再见到我吗?怎麽……看到我像见到鬼一样可怕……”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白色面具。

“你!……你!”

秀英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尽管她拼了命的压抑着……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动、颤抖的肌肤。

“四个月……你比我想像中坚强,芳秀英……”

“不要这样叫我!”

秀英这次没有再跪下去了,这似乎证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为你解开了身体的束缚……是吗?”

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齐的白色西装,彷佛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恶魔……完全一样。

但秀英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麽一点点。

“嘿、嘿……那其他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吗?”

“小益……小婷……还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到底想怎麽样!”

“嘿嘿……我想请你到芳家一趟,应该说”回家“才对……你不会拒绝吧?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无耻!”

“嘿嘿……是吗?你不觉得我们很相像?难道你利用那无知的女化妆师、女同性恋……就比较高贵吗?”

“我……”

秀英想对他说自己是真心的与她相爱……但转念一想,如此只会害了梦萝,因此嘴巴一紧,就当是默认。

“芳秀英……你不可否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嗅得出你血液里在想什麽……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麽对付你……甚至让你心甘情愿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你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还把我们的孩子给拿掉,甚至做这样愚蠢的傻事……”

白面具指的,当然是她堕胎、结紮的这一件事。

“你!你怎麽知道的?”

“难道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想过,看一看这孩子的将来,会如何流着我们一同的血液吗?”

“恶……恶魔!你真是……”

“嘿嘿……我是恶魔,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只是,我一直要让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个恶魔……”

“不!我不是!我不是!”

秀英拚命的否认着,她不是……她当然不是恶魔!

尽管做错过任何事,人都是会说服自己……这根本没有什麽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认,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里,我会让你看清楚真实的一切……”

“你!……”

“嘿、嘿、嘿……别想逃避,你心里明白得很,我等着你……哈、哈、哈……”

狂妄、尖锐的机械声音,充满复杂、可怕的阴森腔调,虽然白衣男人已经离开,那诡谲恐怖的丝丝笑声,却还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脑中挥散开来……

节三◆亲情

深夜时分,芳家大门前出现异常的寂静,所有经常往来的车辆今天却都不见踪影,只留下皎洁的明月,照映着一名心事重重的女人。

“我……我们分手吧……”

秀英的脸上冰冷的毫无表情,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她已经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

“……我不想问你为什麽……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麽原因不想跟我说……”

两人无言的对望了很久的时间,梦萝那失落、痛苦的表情,早已深深的记忆在秀英的脑海里……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人生好像是场可怕的闹剧,走了好大一圈,最後……却又绕回了原点……

“阿萝……”

秀英的双手想要去拥抱心爱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比她想像中更早死掉,她无助的望着地面,任由水珠般的眼泪滴落在柔柔的地毯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这句话……是秀英听见梦萝所说的最後一句……剧烈的情感起伏,似乎在短短不到数月的时间里,秀英就已彻底、仔细的品嚐过好几回……

情感中,原本……是甜中带有微苦,涩中有着甘甜的滋味,然而这些……秀英通通品嚐不到,她所感受到的……是人间极度强烈的情感刺激,会麻木一切知觉的剧烈悲痛!

尝过这种滋味的人……会变得大喜大悲,身体与心灵的忍耐程度,会超出自己所想像之外……似乎……只有更加的不幸与痛苦,才会让她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

这些奇异的感受,都是来自於一个发疯男人的大脑内,由他的迟钝……变成了极度的“剧烈”……所有无法忍受的疼痛,就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移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离开酒吧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扼杀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小女人……秀英,这个原本活在短暂幸福的名字,如今……已经被自己给深深的埋葬在过去美好的记忆里面。

“芳云……呵、呵……你终於还是来到了这里……回到属於你的家……”

永远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恶毒的对芳云做出各种残忍的事情来……

这房间里没有开灯,由芳云独自走进之後,大厅里就一片乌漆麻黑的,只有男人站定的位置旁,有些许明亮的月光。

白色的面具、漆黑的月映,这种莫名可怕的气氛下,更显露出一股莫名的阴暗跟诡谲。

“放了我的孩子!”

尽管眼前的景象再可怕,都阻挡不了芳云强烈的母爱!

“喔……何必这麽心急?嘿嘿……你都可以这麽久对她们不闻不问……怎麽现在突然关心起来了?”

男人用讽刺的话语刺激她,不过这些芳云似乎早有准备,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痛苦的迹象……

“你不用费力气激我,我不会再对你屈服!……放了我的孩子。”

芳云的眼睛里充满着不屈不挠的神情,恍如至之死地而後生,鼓足了一股坚定不移的母爱,就算面对世间任何苦难,也毫无所谓一般。

(是……是的,是这样的眼神……这才是我要的表情……男人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怎麽的,这个男人……总是在某些时刻,变得异常兴奋。

“嘿嘿……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

芳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低着头,尽管脸上感到十分羞耻,依然还是认命的照男人意思去做。

现在的她,是以自己清醒的意志,用属於自己的双手,一件一件的慢慢褪去衣物……

“很听话不是吗?嘿嘿……这样很好,李姈……帮她准备一下……”

“是……”

突然间,芳云身旁多出了一个女人,在她还没注意到的同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好像走出了一些人……

“你……是……是你!……不……你不能……啊!……”

芳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激动的想挣脱,靠着微暗的月光,她逐渐模糊的看清楚……眼前多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女管家:李姈!

“放……放开我!……放……啊……”

双手好像被两、三只细小的手臂给牢牢抓住,身後躁动不已的情况,就好像被一群女人给困住了。

“芳云……你这臭婊子,我一直在等待着今天,要亲口告诉你……谁……才是这座宅院里的女主人……嘿嘿……”

李姈竟然说出这样充满挑衅意味的话,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注射筒外衣的透明管,似乎要把这根不知名的药物,全都注入芳云的手臂里……

“不……不要……救……救命!”

可怕的药性……在李姈注射完没多久,只身独入虎穴的芳云……就这样晕了过去,消失在空旷漆黑的大厅里。

後悔……也许她应该後悔的,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前来……不过,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为了自尊,她可以杀死深爱梦萝的“自己”也绝对不让芳云脏肮的“过去”有半点影响秀英在梦萝心中的地位。

隐藏……深深的隐藏着,爱……原来是这麽样的渺茫……

“你醒了吗?”

机械般的声音,依然是那麽样的刺耳、难听……

“唔!……唔……”

挣紮的女人,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一颗禁制球,全身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

芳云睁眼一看,四周到处都是监视仪器,除了正对着一面巨大的电视墙,身旁四周还有着大大小小的萤幕,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芳家所有一切。

“这个房间是专为你设计的……你看,所有芳家大大小小的房间,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间里,都安装有最清晰的监视器……而且,不仅如此,所有一丝一毫的细小声音,全都逃不过这最高分贝的监听仪……”

这次……白面男人,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一号,可惜芳云一直都没有发现……只因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永远戴着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否都是同一个人、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唔……恶……”

芳云不停的摇着头,被紧缚的双手不断想挣脱,然而很快的转念一想,似乎知道对方是什麽用意了。

“好好的看着萤幕吧……你日思夜想的好孩子,就快要放学了……”

“嗯!唔……咦唔……”

芳云真的激动着,而且是真正的激动起来……她的眼睛拚命的看着正前方,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期待与盼望。

果然不久,萤幕里照到了大门口,一辆豪华名贵的高级轿车,缓缓的驶进了门槛高耸的芳家宅院。

画面中只见一男一女手挽着手,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大厅里来。

(她……她是谁……芳云大吃一惊,这……这个女孩……她……究竟是谁?十五、六岁的体态年纪,似乎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子女……

然而,当镜头越来越清楚的照到女孩脸上时,芳云更是讶异的不能自己。

(小……小……小婷?那表情太熟悉了……这……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只见那名身穿国中制服的女孩子,竟亲密的挽着老赵手臂,十分黏人、撒娇的要老赵陪她一起上楼,一同走进原本属於小益的房间里去。

(这……这是怎麽一回事?小……小婷?怎……怎麽会这样……不!那脸蛋就像似自己的女儿一样,尽管身体长大了不少,但身为母亲的芳云……又怎麽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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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让芳云觉得恐惧害怕的是……这……这名妖娇美丽的女学生……有一些细腻的小动作,竟像极了小益而不是小婷……那走路爱碰碰跳跳的好动模样……根本就是……

而且……让芳云讶异寒心的是……他……他们俩……竟……竟……走进了小益的寝室里?

“唔!……唔!……”

“你想说些什麽吗?嘿嘿……何不好好的继续看呢?不用激动……好戏还没开始呢……”

只见画面上立刻就切换到小益的房内,里面各式各样的可爱摆设,根本像极了女孩家的小闺房……甚至……还比一般女孩的房间,更充满浓浓粉红的青春气息。

芳云当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物品,根本就与当时妡蓉让予小益的那房间,一模一样。

“叔叔……陪我聊一下”电话“嘛……我好无聊喔……”

女孩竟然用极度丰满的酥胸,摩擦着老赵粗壮的大手臂,眼神里露出浓浓撒娇的兴奋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痒难耐。

“蜜蜜你等等还要补习呢,还不快去准备一下……”

“不管、不管……我不要……嘻嘻……”

女孩似乎知道对方没办法拒绝,强拉着老赵到床边坐下,接着用嘴巴替他除去软袜、皮带……缓缓……就要脱掉他的裤子一样。

“你……真是的……嘿……”

老赵的表情兴奋极了,这个女孩越来越懂得主动……不用自己调教……她现在的模样,已经被人调教得很好……

“我已经一整天没看到它了……嘴巴里都没喝过半点饮料、好干喔,只要一想喝水时……就会想起叔叔的棒棒……”

女孩眼睛完全露出渴望、专注的神情,经常刺激过後的大脑,已经完全的相信自己,是极度喜爱男人下体的大肉棒……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嘿嘿……你真是淫荡……”

“……嘻嘻……不要这样叫人家嘛……很奇怪……”

女孩露出假意生气的娇羞模样,口腔内没有吐出唾液,一口直接就将肉棒给含住……那种急速摩擦後,带来微微紧绷的刺痛快感……却更能勾引着男人敏感的性器官。

“唔……哈、哈……好……嘿……那……那种地方竟然把你……调……调教成这样……嘿……太……太舒服了……”

“……真……真怀念以往的你……哈哈……”

老赵没有阻止的任由女孩在他身上服务着,十分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下,很快的……老赵已经巴不得想插进去了。

“啊……转……转过去……”

老赵强忍住快要喷发的刺激,将自己的肉棒活生生的抽离可怕的淫口中,自己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肉棒上,就打算好好的干她一场……

“不……不行的……嘻嘻……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只能给你後面……”

少女竟然就爬到了床上,拉起那粉红色的百褶短裙,把没有内裤遮蔽……逐渐飘散开浓浓香气的湿润蜜处……对准着老赵的鼻子……

“为什麽我要听你的?哼、哼……”

老赵咧嘴一笑,伸手抓起了女孩的右脚,眼睛里充满着强烈的淫慾,似乎像在告诉着这女孩……究竟,谁……才是主导者……

“不……不管、不管……先闻……我……啊……你……你好坏……哎啊……”

女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半撒娇、半害羞的遮住脸蛋,好像是恋爱中的女孩一样,勾引起男性无比的性冲动,果然……很快的老赵再也等不及,一把将肉棒塞入了紧密的阴唇里面。

“嘿嘿……快打给那个老头吧……让……让他好好嫉妒、嫉妒……嘿……嘿……”

“好……好……好舒服……”

小女孩的身体很直接的反应出快感带来的刺激,她呻吟了好一会後,突然拿起了旁边的无线电话。

“喂……爹……爹地吗?我是蜜……蜜……哎啊……我……我现在好想你喔……”

没想到女孩竟一面接受着男人的冲刺……一手却打给了狱中的父亲……那个没有丝毫血缘的假爹地听。

“啊……啊……蜜……蜜……正在被男人干……好……好舒服……好……”

剧烈的娇叫声,十分嗲声嗲气的耳边软语……不晓得究竟是怎麽样可怕的变化……竟让这个女孩变得如此的放荡。

“我好想你……我……呜……呜……我好寂寞……啊……哈……”

女孩的眼睛里,的确充满着无尽的孤单与寂寞……不管跟过多少男人做爱,这种痛苦的滋味都无法消弥的了……

曾经,在见过那日思夜想的“女人”後,带来的……却是一记最无情、火热的巴掌,它,彻彻底底的毁灭了这个躯体最後的希望,也带给了蜜蜜今天无可救药的堕落!

“蜜……蜜蜜听话……打……打给你……想……想你……”

“啊、啊……干我……爹地……干我……”

不知为何落下的眼泪,伴随着两人激烈的冲动後,让三个不同时地的人儿……一同堕落往更深的罪恶里面。

眼睛,完全的被萤幕画面给震摄住了……芳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闹烘烘的头脑里面,根本没办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它……

她的灵魂呆愣住了,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知道痴呆的看着淫乱不堪的画面,就连一丝一毫的感觉都已麻木……

“嘿嘿……她变成很乖巧的女孩是不是?你猜不出她是谁吗?嘿嘿……那……再让你看看另一个画面……”

白面具的语调像女人般的尖锐,萤幕很快的又切换到了另一个,不过……这次的画面似乎是在户外,好像预先录像过的一样……

“唔!、唔!”

女人由麻木不仁的痛苦中,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画面中的小女孩,已经深深刺激到了……芳云内心深处的冰冷恐惧!

“……”

一名穿着可爱洋装的小女孩,首先的映入了画面当中,镜头里的另一边,似乎是在一处公园里……

由镜头的角度望去,好像是隐藏式的摄影机,然而由画面中可以伸缩拉近的视角上来看,应该是有人正在现场操控。

(小……小婷!小婷!芳云在心中呐喊着,没错,那打扮可爱的小女孩,的的确确就像小婷的模样没错!

“呜!唔!”

“这画面可不是预先录制好的……你那可爱的宝贝女儿……可是还在同步拍摄当中呢……嘿嘿……”

白面人的话十分明显,现在画面中的小婷,一定正在某个地方,同时进行着什麽样可怕的阴险惨剧……

镜头里的小婷,好像并不知道有人在拍她一样,她的脸色非常红润,由近镜头的影像来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蠕动着。

缓缓的,镜头的焦点越来越明显,一个由下方往上的奇特画面,竟拍到了十分骇人的精彩影像。

“呼……呼……”

小女孩的双手,竟然在偷偷的手淫着?……

在随时都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公园里,女孩一双白皙无瑕的玉手,竟深入了自己纯白色的内裤里,不停的勾弄着。

“啊……好……好痒……妈……妈……”

清晰的声音,传到了窃音的麦克风里,女孩的身躯在不自然的颤抖着,头很低,似乎还十分害羞、难过,不过身体却在主动的自慰下,好像越来越有感觉……

(小……小婷……妈……妈妈在这里……小婷!专注看着镜头的女人,脸上的眼泪正不停纵横着……

这样的情况没有多久,很快的镜头处有两个男人停下来,似乎发现了什麽令人震惊的事……眼睛视线直直的看着小婷,好像被牢牢的吸引住一般……

这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不再犹豫……就往小婷的方向走近。

“唔!……唔!……”

(不!不要!……看着那种景象,芳云的身体激动的就快要散了一样,任谁都可以猜测的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嘿嘿……你很兴奋吗?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被人强暴……是不是……有种恨不得自己代替她的感觉……”

(放……放开我……不!不要啊……呜呜!

“嘿嘿……这很有趣吧?以往……你绝对没有想过……你的女儿,也会有”我“这样深刻的体验……”

白面具嘴里说着十分怪异的话,芳云根本就听不懂,也完全没办法将他的话听进去,脑子已经被视觉给震吓住……变成一大片的空白。

芳云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紧接着,她只意识到……小婷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跟着……发生了一些事……至於做了些什麽……她的脑子……竟然一点点也记忆不起来……

最可怕的打击,莫过於自己最关心的事,受到彻彻底底的破坏!

“啊!……啊!……”

她的瞳孔放大,眼睛里受到极大的刺激……刺激到脑子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这种痛苦,的确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像过的……

“怎麽?你在发什麽呆?”

白面人的声音似乎提醒着她,小益房间里的震撼已经让芳云的脑子无法思考,在经过这样的刺激……只会让她变得抗拒而意识无法集中。

她的心好疼、好疼……眼睛的一切好像都看不进去……她的两个孩子从来就没有遭遇过什麽样的危险,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但如今……这两个至爱的心头肉,却成了别人玩弄於股掌上的性玩具。

“怎麽,好像变成是你被强暴一样……哼哼……是该让你更清醒一点吗?臭婊子……”

白面具似乎由芳云那双无法对焦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脑子所受的极度伤害……突然间,他调高了音量,把小婷的声音,更清楚的投射到芳云的耳朵里。

“不……不要!放……放开我……”

声音的回音很大,似乎是在十分狭窄的空间里,只见镜头的下方是个脏乱的洗手台,这个地方……好像是个废弃的旧厕所……

“这小妞的胸部发育真好,竟然才几岁而已……就长的这麽大……嘿嘿……”

一名年纪较大,看起来像四十几岁的色老头,一把抱起小婷那娇小的身子,双手就往小婷的酥胸上用力的抚摸着。

“啊……啊!”

男人的手一触摸,小婷竟就激动的颤抖起来,似乎身体各处敏感的程度……远远的超出男人们的想像以外。

“哇……她……好……好敏感……真的太棒了……想不到她只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而已……嘿……嘿……竟……竟然就这麽敏感,该不会是吸了什麽药吧……”

“哼、哼……搞不好她老妈就是妓女吧……下课後也不回家,竟跑到这麽偏僻的公园里来手淫……嘻嘻……不如让哥哥们来好好教教你……怎麽样跟大人们一起玩游戏才舒服……”

另一名应当二十好几的壮汉,先是脱光自己的衣物,等准备好後,再从背後控制着女孩的四肢,准备由她後面一同加入玩乐……

“不……不要……呜呜……”

少女无助的落下惧怕的眼泪……然而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似乎也超出男人们的想像,只是越是用力的挣紮……身体就被男人缠抱的更紧密。

“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手淫……就是不对,到底是谁教你做这样的坏事?嘿嘿……”

“不……不知道……呜呜……放……放了我……我要回家……呜……”

“别怕……别怕……嘿嘿……等等叔叔们会教你怎麽样快乐的……嘿、嘿、嘿……”

“啊!……不要!”

果然……剧烈的吵闹声响,再度激起了芳云脑中的一些活动,然而她除了痛苦的挣紮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用力的撕开少女身上的衣服,身後那名力气较大的汉子先抬起女孩让同伴玩弄,自己则挺着粗大的阴茎,不停的在女孩身後摩擦着。

另一名好色的老头,先以自己的鼻子对着眼前白色可爱的小内裤,不停的摩擦,直到把自己的口水都沾满在小裤子上後,才一把慢慢的剥下女孩的内裤来……

“哦……哦……好……好刺激的味道……不……不对!……她一定是处女没错!”

後面的男人在吸了小婷头发上的香味後……童稚的浓浓气味……似乎提醒了他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样。

“挖靠,你叫什麽叫?她才几岁而已,一看也知道应该是处女没错……”

老男人像在骂他白痴一样,嘴巴里淫笑着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谲神情,在看到同伴眼睛已露出贪婪不已的神色後,立刻抢先一步,也不管自己裤子还没脱到底……下体那硬得了不得的东西,就狠狠的插入女孩细嫩紧绷的湿穴里。

“啊……紧……好……好紧……”

“不!不要!啊啊!……”

女孩似乎受不了插入时的疼痛……拚命的尖叫着,痛苦的声音,逐渐的……下面已经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深红色的血液……

“那……那你在前面……挖靠!她……她流出血来了……”

身後的男人露出十分嫉妒的眼神……他……也多麽想体验看看……那处女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珍贵血液……

“……真……真是处女没错……哈……哈……太……太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老男人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样,兴奋的连握着女孩内裤的双手,都莫名其妙的颤抖不已。

“哇!……真他妈的,让你给赚到了……你……快停啊……让我也爽一爽……”

“他妈的……你不会用後面啊……真是笨蛋……”

这笨蛋似乎连女孩的後门可以利用都忘记了,老男人这时早已顾不得什麽朋友之情,除了骂他笨以外,已经找不得什麽话可以形容他……

“呜……呜……痛、痛啊……快……快停下来……停啊……”

小婷的下身好像变得很脆弱……不知是否是受到太强烈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激动的抱着男人放声痛哭……

“她……她……下……下面有东西……啊……好……好像肉球……啊……啊……要……要射了!”

奇怪的是……颤抖的更厉害的不是小婷,而是前面那疯狂抽插的老男人……只见插没几下……後面的年轻男人都还没对好少女屁眼的位置……老男人就已经在紧闭的幼女私处内,用力的喷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哈……哈哈……你真他妈的糗啊……哈……哈……老吴啊、老吴……想不到你竟然是这麽快就结束了……哈哈哈……”

後面的男人一把就将小婷抱了起来,对於老男人的不济事,感到十分好笑。

“邪……邪门……这……这……”

老吴那射完的阴茎还一卜、一卜的颤抖着,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滋味……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酵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你刚刚才喂过……不过不要紧……嘿嘿……”

性慾的念头早已胜过了一切,年轻男人再不多说,转过少女的身体,就把满心的慾望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好痛喔……呜……”

女孩不停哭泣的叫喊着,不过……这样做不但没有激起男人的同情与怜惜,反而更激起他们浓浓的性慾。

“啊……啊……好……好奇怪……真会……会动……哈……哈……”

身後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刺激,只见那小小的阴唇里……似乎有着什麽怪异的东西,像球一样的颗粒,紧紧密密的包裹着男人细嫩的茎皮……任由你再如何会忍耐的男人,也经不住那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呼……呼……好……好厉害……她……这……这……一定是名器……一定是……”

这个男人拚命的忍耐着,抽插的速度竟然就放慢了下来,一喘、一喘的颤抖着、抽插着……

“难……难道女人的名器……就是这样?……嘿嘿……”

“唔……唔……我……我也要射了……”

经过大约十分钟的快感与挣紮……这个体力较高的男人……最後还是忍不住的射出浓浓乳白色的精液。

“妈的,换我再试试……”

老吴再也管不了许多,争着就要把小女孩给抢回心窝里,就这样……两个男人竟然就吵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里,白面具的男人竟然就关掉了眼前监视器的萤幕……

“唔!……”

芳云这时才像是被痛醒似的……拚命大声的哭喊着,就好像要把嘴巴里的禁制球给吐出来一样……

“哼哼……怎麽样?很刺激吗?”

白面具的男人缓缓的拿下芳云嘴巴里的限制,似乎用很平静的口气……轻藐的淡淡说道。

“呜……呜……你!……你……怎麽能这麽残忍……呜……”

芳云的全身在发抖着……分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惧怕……内心里疯狂的产生出许许多多的片段……可是,最多的……竟然会是对孟家的种种愧意……

这真是没有理由……以往的她,若不是心里面充满着强烈的恨意……就是大哭大闹、拚命的想着如何报复或解脱……但,绝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到脆弱与惭愧。

这是她个性上所不允许,也是这样刚强的女人身上……所绝既看不到的懦弱表现!

可是不知道为了什麽,现在的她……脑子里却甩不开过去那一幕又一幕的罪恶,自己以往所做过的错事……好像……就要一一的都浮现出来……

尽管她没有亲自动手,但孟家女主人的性命、男主人的意外……还有那两孩子的种种不幸……这上上下下每一笔的仇恨,究竟……都该算在谁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残忍吗!”

白面具的反应似乎异常的激烈,尽管脸上看不见丝毫的表情,然而喉咙上的变音器……却一点都没有办法隐藏住那声音背後的极度痛苦……

这样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冰冷与阴森,言语中好似有种很强烈的仇恨,正在纯白的面具下疯狂燃烧着……

“你……你……”

“怎麽?你这是什麽表情?”

“呜……她……她们……才几……几……岁……”

“是吗?难道……你都没有想过,你也曾经毁灭过一个正常甜蜜的家庭……一样害得一对姐弟失魂落魄、无家可归吗?”

“你!你!……”

芳云怕极了……真的怕极了!她内心最大的恐惧感……正在被一点一滴的勾引出来……

“想起来了吗?哼……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

白面人突然转动芳云座位上的椅子,把她的方向正对着自己……接着,拿下喉咙上的变音器。

“你……你……”

女……女人?……这……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

不……这……这不是应该是男人吗?为……为何是个女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这张脸吗?”

(不……不!……芳云竟然害怕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像似失去了控制,浑身除了颤抖以外,什麽事情也做不了……

“你就仔细的看吧……看看你心中的恶魔,究竟是长得什麽模样!”

白面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的……露出一张姣好、却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

这张脸……竟然是这张脸!……这……这真的就是报应吗!……

“唔!啊……呜啊啊……啊!”

芳云疯狂的崩溃了……再也压抑不住,那内心里所有的可怕梦魇,似乎都凝聚在一起……就要彻彻底底的一次全都爆裂开来!

这……面具下是个标致的女人,她浑身冰冷的毫无感情……这……是坚强无比的冷酷情感……彷佛可以在杀死人後……没有留下一滴一毫的罪恶感……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

这个女人,就是让芳云日思夜想、不得安眠的女人……

“孟、安、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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