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色道(1 / 1)
司空虎随后教了小真“悲劫咒”,也就是妖狐身上的紧箍咒的咒语。
老爸走了之后,司空真看着封住妖狐的青晶琉璃瓶,真的很想把他丢出去……
那天傍晚,老爸与邓校长带着妖狐一起回家,在书房里谈了好久,最后邓校长带着满意的表情出来,但妖狐与老爸则是一脸不悦的离开书房。
老爸宣布了他与校长的约定,校长并与小真长谈,最后告诉她:“这狐仙的真面貌只有你知道,所以如果他有任何伤人的行为,也有赖你去阻止……”说罢双手合圆,口吐真言,手围着的圆中发出一个小小光球,接着光球光芒大盛,从光球中飘出一串发光的梵字,在小真四周围成一圈缓缓转动,然后又慢慢隐去。
“这道符轮便是紧箍咒的咒文,小真的生命气息只要一断,便会自动咏颂。守月,你懂得我施此术的意思吗?”意思就是小真的生命如果终结,这自动咏颂的咒文就会不停的念出,妖狐也不免遭受被紧箍咒断颈之祸。如果小真不小心吃豆腐噎死了,我妖狐也会死在这紧箍咒手上,他奶奶的好毒的手段,妖狐在心中暗骂。
“只盼你能转去戾气,迎向光明。”邓校长满意的微笑脸上发出光辉。
“有些事情我要处理,所以这几天我会再到老家去,你自己要多小心那个妖狐,有任何事,校长会帮你。还有,明天晚上校长会派人来帮你守着他,晚上让它睡在琉璃瓶里,防它作怪。另外,有任何事立刻用灵犀镜告诉爹,爹会立刻赶回来的。”司空虎临行依依,父女俩见面才没几天就又要分离。
今天上课妖狐就被安排到她班上当插班生,老师似乎不知道他的身分,只说他是校长的远亲,长年待在内地,还安排他坐在她的旁边。
妖狐化成人型之后,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与饱受风霜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有一种特殊的忧郁气质。很明显的,单单从外表来看,就已经让某些班上的女同学对这妖怪有了很好的印象。
唉,这样的安排让小真忍不住叹气。死妖狐,最好别作什么怪,不然……小真心里默念“悲劫咒”,那妖狐立刻一脸铁青,双眼突出,瞪向小真这边来。
小真细声说:“你别一直看我同学。你想怎么样?”刚刚妖狐一直看向李意洁,嘴里还发出窃笑。
“怎么你忌妒啊?”妖狐脸上挂风流的笑容,得意的一笑,“呜……你……你别念了……”一听妖狐满口胡扯小真忍不住又默念咒语教训了一下。
“你……你真的很开不起玩笑……不看就不看,又怎样?”妖狐摸了摸脖子,大口吸了几口气,呼吸才好不容易顺了点。
“你干嘛一直看着意洁?别打什么坏主义,别忘了,校长会监视着你。”小真平常虽然温柔,但遇上这个死妖怪,脾气也按捺不下来。
“是是是!小姐的吩咐小的一定做到!”妖狐陪笑的说,但心里想着,该死的小妞,哪天有机会,不把你操的服服贴贴叫哥哥,你爷爷跟你姓!他瞄了一眼李意洁之后就把眼光飘向窗外去,心嗯却汹涌翻转。
怎么回事?李意洁这妮子才几天不见怎么全身带着怪异的气味?不但如此,她眉间带春,神色淫邪,整个人原本骄傲中带着自卑的神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自信与淫魅。原本绑紧的胸部,今天居然连胸罩都没戴,全身散发的魅力,让很多班上的男生一反常态的把眼光放在她身上。
妖狐那强力的嗅觉以及观气的功夫在离开小真的身体后,终于能正常的发挥功能,加上他长期在女人堆里的经验,让他察觉了李意洁的不对劲。
哼,算了,反正明哲保身,只要这小娃子的改变不要影响到他,他也不想管闲事,至少在脱离这个见鬼的紧箍咒之前,他要把心力放在这个紧箍咒上。他得在司空虎回来前解开此咒,如此既能不再受束颈之苦,也能脱离邓多多的监视。
妖狐真没想到在他被封印的这几百年内,当年的好友色老道,已经变成众人仰望的房中术大师“巫山银仙”了。
“你们干嘛对那个色老道那么在意?”那天傍晚妖狐不解的问。
司空老头显然是因为他提到了郝瑟这个色老道的名头,这才放了他一马,但是……
为什么他们这么在乎这个家伙呢?
“什么色老道,巫山银仙郝仙师可是着作等身的房中术大师,现在学院里的房中术着作大半都出自他的手中。”司空虎的话里好像在指责妖狐的说法污辱了什么伟人。
巫山淫仙……怪怪,这色道居然有称号了,不过司空老头口中的崇敬口气是怎么回事?
想当年在房中术上的造诣,妖狐比起色老道可是高明许多。
尤其是那时候他用了两百年的时间修练出来的尾巴,比光屁股的人类多了一对调情道具。想来这个色老道在他被封印之后有了什么奇遇吧!妖狐怎么想都不觉得那色老道会是个能得道成仙的人。
嗯,不论如何,既然他房中术着作很多,找个时间去书库看看,一定不难找吧。
那个又色又怪的臭道士叫郝瑟,原本是某一个知名道观的首徒,后来因为犯了色戒而被逐出道观。那色老道跑到乡下小镇,仗着以前学的几招术法骗吃骗暍,后来竟然给他攒下钱,立了一间拜送子娘娘跟月下老人的庙,叫做“好风观”。
有了这间道观,郝瑟当真是如鱼得水。他骗那些到他道观求子、求姻缘的乡妇村女跟他上床同修,藉此修行房中术。由于求子求姻缘的成果不错,虽然不知道那些种是谁的,但因为他的“功德”颇丰,后来被城里的人视为地方上有道行的“大师”。
那时妖狐初出茅庐四处漂泊,刚到这镇外,勾搭上一个方产一子的新婚农妇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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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氏虽然粗手粗脚但是皮肤细致身材曼妙,一点都不像寻常农妇。后来才知道她原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因为相信长工的话一起私奔了出来,却没想到那佣根本就是好吃懒作,她只好天天下田以求温饱。她丈夫是个懒人,办起事情来也很懒,喝几杯老酒就提枪上阵,完事倒头就睡,哪有什么乐趣可言?以至于虽然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那农妇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仍然心存排斥。
但是妖狐第一次制住她时,就轻易的找到了她的性感带。妖狐沿着脚指间爱抚上去,那农妇兴奋的双腿发颤。
张氏趴在树干上被妖狐招来的藤蔓纠缠动弹不得,也无法求救,当妖狐的手指越过膝盖,她虽然口里百般不愿,但淫水终究湿透亵裤,流下大腿。妖狐见她身体已经兴奋,便脱下她的亵裤,解开她颈上的肚兜系带,让她的乳房露了出来,一边用尾巴逗弄花蒂一边用手掐揉乳房。张氏虽然四肢都因为长期操劳而粗黑,但胸脯可还雪白细致,妖狐忍不住掐了大力一些,竟然从乳尖喷出柱乳汁。
“哎……哎……别这样……唷……唷……别……人家受不住……不行……哎唷……”
张氏一阵娇呼居然已经泄身。原来张氏的身子从没经历这般温柔的爱抚,以致前戏没两下,花蒂一被逗弄,加上乳房喷汁的快感,竟然承受不住就泄了。这时藤蔓虽已退去,张氏软绵绵的身子却一点都使不上力,只能任妖狐欺凌.
妖狐把还在余韵中的张氏抬起让她坐在树上,将大肉棒慢慢插了进去。那时妖狐肉棒还不能控制自如,却也已经相当硕大,直顶得张氏唉唉叫。
“好……好硬……啊……太……太大了……哎!”不过,刚生孩子的她蜜穴相当有包容力,在已经充分湿润的状况下,大肉棒直透入底,顶得蜜穴酸麻不已,说不出话来。妖狐低头含住她饱满的乳尖,轻轻的吮吸,一阵清新的乳香溢入口中,他另一只手来回在张氏的腿上爱抚。性感带不停的刺激,让张氏兴奋不已,大肉棒没动,已让她爽得不停颤抖,双手抓着妖狐的头发,蜜穴不停收缩,几乎快要发疯。
妖狐看张氏已经轻轻挺着腰身迎合着肉棒,索性开始抽送起来。
“别……哎……别这样……我……我是有夫之妇……哎唷……你……你快撑坏我了……”嘴里拚命拒绝,手却死命抱着妖狐的头不放。妖狐抽没百下,张氏已经高声淫叫,到了高潮。她把妖狐的头紧紧抱在怀里,差点没把妖狐给窒死了。
稍微采了她的真阴之后,妖狐看她已经奄奄一息,就让她靠着肩膀休息。谁知道她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向妖狐哭诉了自己的不幸。妖狐安慰了几句,便吻向她的红唇,张氏推了几次,就让妖狐的长舌在自己口中任意纠缠,挑逗起她的欲望。这次妖狐直接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舒服的躺在地上做。这温存的快感让张氏爽得直飞上了天。
美妙的性技巧与对丈夫的埋怨,让张氏甘做妖狐的性奴,每次下田就在树丛做爱,而田里活妖狐就使唤草人去做,有时妖狐也下田帮忙,俨然是一对恩爱的田家夫妻。不过同时妖狐也藉由张氏打听消息,在这城镇里到处做案。
有一次妖狐从张氏那里打听到陈大户有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名叫做雪儿。
妖狐大着胆,连着几夜上陈大户家中探路,见到那雪儿果然是大家闺秀,端庄娴静,纤细优雅,清雅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妖狐看得心痒难熬。这娃儿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也肯定是处女。
说真的妖狐不喜欢处女。他喜欢跟有经验的女人玩,这样那个女人才能知道自己的技巧之美妙,也比较容易享受性的乐趣,只有看到对手欲仙欲死的表情,妖狐才有满足感与成就感。但是处女大多数会痛,这一痛就失去了乐趣。而且没经验的处女也不知这高超的技巧有何可取之处,只会傻傻的享受。不过这雪儿实在美,他不得不改变一下自己的作风。他思索了一下以前白狐教他的调教之法,他决定试着用上一用。
摸熟了护院更替的时间与路径,妖狐便在一个黑夜往雪儿的闺房溜去,把雪儿给劫了出去。
被妖狐法术迷昏的雪儿浑然不觉,妖狐把她扒光了衣服,一起泡在城郊山上的野溪温泉中,才解开了法术。
“你……你是谁!”雪儿惊慌失措,却被妖狐牢牢的抱在怀里。光着身子肌肤相亲的触感,更让雪儿红透了脸。
“我是你的梦郎,应你之招,特来此梦中与你相见。”妖狐抱着害怕颤抖的雪儿,只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还得拚命忍耐,不让大肉棒顶了起来。
“这…这是梦境?”怎么可能?四周虽然云雾嫋嫋,但这温暖的水泉与这……这男子的体温……实在真实的不像梦啊!妖狐不说二话又施术把她迷昏,送回闺房。第二天雪儿醒来,见自己又回到房中,还当真以为做了春梦。
此后妖狐夜夜劫雪儿到温泉去幽会。初时妖狐只轻轻抚着她身子与她吟诗作对,雪儿对这满腹诗文的梦郎也暗自倾心;等到雪儿对肌肤接触不再排斥,妖狐便更加轻侮香了她的唇。有天更索性吐舌索津,把雪儿弄得满脸通红,娇喘不已。
“快……快别这样了。”雪儿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盈握的乳峰随着沉重的呼吸急速起伏。
“喜欢吧,是不是了解了缠绵的滋味?”
“你……你欺负人家啦……嗯……”看着她仰着头,羞红脸蛋的可爱模样,妖狐又吻了上去。这回妖狐右手轻轻握着她的双峰,揉了起来,把雪儿弄得面红耳赤,不停用手推拒。抱着雪儿的左手这时来到雪儿最敏感的颈边,轻轻爱抚,她立刻发出轻颤像是失去力气,推拒的力道小了很多。
在雪儿胸前的手,慢慢回旋着往小腹抚去,雪儿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双手抓着妖狐的右手,不让他继续爱抚下去。妖狐哪容她阻止,灵巧的手指很快的越过稀疏的丛林,来到早已湿滑的腿间。雪儿全身剧震,像被电到一样。
她紧夹着双腿,扭着腰不停闪躲,却无法逃脱手指在腿间的窜动。虽然当时指技还未纯熟,但雪儿毕竟未经人事,加上早已芳心暗许,很快的她口中涌出大量王津,溢出嘴角,在妖狐胸口磨赠的乳尖也挺了起来。没多久她娇弱的身子突然全身紧绷,然后在妖狐怀中瘫了下来。
妖狐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登仙了?”
“登……仙?”雪儿久久才回过气,无力的说。
“书里写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就是这样了。”说着又香了雪儿一吻。
此后妖狐每夜带她出来,爱抚着她的身体,让雪儿直上高潮。雪儿初时还会夹着腿拒绝,但几次高潮之后她就拒绝不了了。
“别……快别这样了……嗯……雪儿……雪儿受不住了!”几次之后,雪儿的一双修长的玉腿,在妖狐的爱抚下,已不由自主的自动张开,任由妖狐欺凌.
她坐在雪白的大石头上,双腿开开的不住抽搐,一张玉雕的脸蛋已经红的像是珊瑚,花蒂被妖狐搓揉的酸麻中又登仙境。她软趴趴的摊在大石上,任由妖狐轻抚着如缎的长发,听着妖狐低吟着咏情的小曲。吟罢,妖狐又低头吻住她,然后慢慢吻向她敏感的颈边。刚从激情中消退,又被这热情的吻,弄得身体发热。
“梦郎,雪儿才刚刚……别又……嗯……嗯!”妖狐把手指放入雪儿口中,雪儿不由自主的用舌头缠着手指不放。
妖狐又舔又吻,把两座秀峰吸得充血而立,又直往小腹舔去。
虽然数日来的亲密接触让雪儿开放了许多,但舔蜜穴这事妖狐还是第一次做。
“梦郎……嗯……那……那里很脏的,别……哎……哎唷……别舔啊……啊!”
蜜唇破舔得酸麻四窜,雪儿不禁皱眉娇啼。
“雪儿的这里像是翡翠似的,怎么会脏?”说着妖狐又连着在花蒂蜜唇上,来来回回的慢慢舔了个够。
这快感实在比手指玩弄要强,雪儿已经忍不住把玉腿交缠在妖狐颈后,扭腰应和。
看雪儿又动情,妖狐恶作剧似的停下动作。
“啊啊……梦郎……你……你怎么……”雪儿羞却的说。
“好雪儿,要梦郎继续吗?”
“讨厌……雪儿……雪儿……”雪儿声音越说越低。“要不要?”妖狐邪笑着直要她说。
“雪儿……要!”声音到后来真如蚊子的叫声了。
妖狐翻身而上,导引着雪儿的小手,去握着他的大棒子。
“梦郎……”雪儿有点害怕,手圈着却不敢握下这无法一手握住的火热棒子。
“雪儿也要梦郎快活吧?像上次一般弄就好啦!”说罢,妖狐就埋首腿间,沿着蜜唇与花蒂慢慢画着圈。
蜜穴强烈的刺激,像是壮了雪儿的胆,她手握住妖狐的大棒子,笨拙的搓弄。
妖狐也并非要藉此取乐,只是要雪儿熟悉这个凶器。
随着手指的掏弄与舌头对花蒂的攻击,雪儿很快就弓起身子,小手加速搓着肉棒,不停交缠着双脚,高喊着妖狐教她的淫声浪语。
“好哥哥!……啊……好……哥哥……雪……儿……雪儿不成了……雪……啊……雪儿……啊……要登仙了!啊啊啊!”蜜汁四溢,两次激烈的快感泄的雪儿几乎虚脱。
随着妖狐的爱抚调教,害羞的雪儿渐渐变得大胆,后来甚至应着妖狐的要求,双腿夹着那火热的大棒子,让大棒子顶着花蒂不住摩擦,直上高潮。
雪儿夜夜高潮连连,初尝禁果的少女哪堪妖狐这般玩弄。睡眠不足又不停纵欲,女儿日益削瘦的身影看在陈员外的眼里心急的要死,可是访遍名医又找不出女儿憔悴的原因,就算有医生觉得是因为纵欲过度,也会因为完整的处女象征而不敢乱下判断。
后来陈大户听守夜的人说见到小姐阁外常常有黑影徘徊,陈员外不禁心想,莫非是撞邪了?夜里遣丫环监视,没想到半夜里丫环被吓得半死,仓皇回报说,小姐被一阵阴风带走,等陈大户召集壮丁,赶往闺房一看,小姐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了。
那丫环被打个半死,还死命的说,她真的看到一阵阴风卷走了小姐。
难不成是妖邪作祟;陈大户家中虽然妻妾成群,常常动不动就强娶邻里的美女为妾,但是或许是为富不仁的报应,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教养保护,长大后对父亲又是孝顺体贴,对陈大户而言可是真是心肝宝贝。说不得,他开始在城里到处找人帮他收妖救女。
那时镇里许多行脚僧、赤脚道士都被延揽入内帮忙除妖,但是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子居多,看到阴风一来,小姐就不见踪影,早吓得屁滚尿流,还收什么妖?
而真正的仙人会去帮他这种贪吝富商才有鬼。
后来没有办法,陈大户就听了底下一个宠妾的话,去请好风观道士郝瑟来。
刚说过陈大户底下妻妾众多,当然容易疏于照顾,尤其大多数都非自愿的,所以私底下爬墙的比例也很高。
“郝……郝哥哥……你……你要操死红杏啦……你……你那话儿又变粗了……哎唷……快……快撑死我了……”
那陈大户底下的妻妾每个都想要生下个儿子来搏取大户的欢心,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因此每个女人莫不遍寻药方密术,希望能生下个贵子。
当人也有人找秘方找到好风观去。宠妾红杏原本也不怎么得宠,她虽然皮肤白细,乳大臀丰,但毕竟是贫苦人家出身,缺了点秀气与贵气,也不懂得怎么讨陈大户的欢心,因此被强娶之后,没多久就成了冷宫之妃。于是她在邻人的介绍下,来到好风观求子,没多久就成了郝瑟的同修女伴之一了。
“不是我变粗,是你那变窄了,我要你每天提肛运动,就是能让你缩阴紧户,而且感度也提高了吧?”
这时郝瑟盘坐在蒲团上挺着大棒,陈大户的宠妾红杏只穿着红色的肚兜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肉棒上,大幅度的前后扭动腰肢,好让肉棒能在蜜穴猛烈的抽插。
由于早已对准自己敏感的部位顶动,红杏的蜜汁已不停浇灌下来,身体也兴奋的绯红。
郝瑟修的是正统仙家房中术,不是单纯的采阴补阳旁门功夫,要练的有成效,也要对手能配合。所以郝瑟多多少少都会教他的同修物件一些房中术的技巧,好互助其功,也让红杏能藉此术,使陈大户宠爱不已。
“比……比上次还舒服……喔……不成了……不成了……哎……哎唷……好……好美……美死了!”红杏停止扭动,抱着盘坐的郝瑟不断痉挛,飞上了天。
“我……我帮你……帮你荐给大户了……他……他答应要用一千两白银……请……请你抓妖……”红杏气喘吁吁的说。陈大户悬赏抓妖的事早是城里众人皆知,但是郝瑟自持身分,不愿意毛遂自荐打坏了行情,于是不断在红杏身上下工夫,就是要让陈大户主动要求,他才好大开狮口,猛捞一笔。
一千两银子!陈大户真的是急疯了。本来郝瑟只想在这个吝啬鬼身上捞个上百白银就了事了,没想到他提出的供金竟然上千,这下子可赚翻了。噗滋噗滋,换郝瑟挺腰上顶,把红杏顶得不停淫叫。
“郝哥哥……不要……让我休息一下……哎唷……又……又酸起来了……”
红杏手圈着郝瑟的颈子,乏力的身子随着挺动四处摇摆,肚兜里的双乳,也随着上下摆晃。
“真的不行了……郝哥哥……别么猛……哎唷……”
“红杏啊,为了谢谢你帮我接成这笔大生意,今天我帮你雇轿子回去,就说是跌伤了腰。”
“为……为什么呀……”红杏被操的口水直流,双眼涣散。
“我今天绝对要让你爽得直不起腰来!”说着就把红杏放在炕上,双脚一抬,发狂猛送。
“太……太猛了……别这样……别……我……我真的会给你操死……哎唷……又来了……死了……死了……”
郝瑟以前在修行时,是真真正正学过几招仙术。但自从玩起房中术后,那些功夫早已荒废。
先前帮陈大户抓妖的人,都给陈大户赶出了镇上,因此到底是抓什么妖,郝瑟也不太清楚。他心想,反正不过是个市井小民,能遇到什么妖怪?像陈大户这种作多亏心事的人,顶多是被梦魇所扰,抓个安神药方让他好睡不就得了。
只是没想到真的是有妖怪。听红杏说明了以后,他觉得一定是少女春梦引来的梦魔吸食精气。这下有点棘手了,得找找当年的笔记才行。
当夜,郝瑟设下一个简单的陷阱法阵,让梦魔进的来出不去,等耗到黎明,天光一照必可毙魔于阵中。郝瑟得意的想,自己虽然荒废下功夫,但这阵重的是技巧,不需要太强的法力就能催动,这么下来必能完成任务,轻松赚得千两白银。
他怕陈大户看到他只是在房里睡一整夜,便以妨碍施法,与怕伤及无辜为由,要他们不得近此房十步,午时之后方可入内。
等到半夜郝瑟看见妖狐忽然出现还真是吓傻了,他倒坐椅子上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妖……妖怪啊!
妖狐本来进阵后发现出不去还有点惊慌,但看见郝瑟一副龟儿子的蠢样,也就放下了心,心知是脓包一个。
“哼,可便宜你了。”
妖狐不想改变调教的课程,今天可是要让雪儿破身的重要日子。
这几天妖狐都是让大肉棒在雪儿蜜穴口浅浅抽动,并且用手指揉她的花蒂直到她高潮。她已经完全去除了对肉棒的恐惧,此时不破更待何时?
妖狐不理在一旁张大嘴的郝瑟,直往床榻上走去。他手脚俐落的扒光雪儿的衣服,收了起来,然后对沉睡中的雪儿,开始温柔的爱抚。
头发,耳鬓,樱唇,粉颈,纤肩,雪背,柔乳,娇臀,玉腿,蜜穴,上上下下仔细轻柔的爱抚之后,妖狐把肉棒贴着已经湿润微开的蜜唇,慢慢的摩擦起来。
他一边揉着硬挺的乳尖,一边舔着她最敏感的颈肤。
“嗯……啊……啊……梦哥哥……嗯……你来了……”雪儿迷迷糊糊的张开水汪汪的双眼,两腮已经酡红。
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小雪儿在半梦半醒中娇憨的模样,妖狐不自觉的吻了下去,一番舌战后,雪儿被逗得兴奋,蜜穴里的蜜汁大量流了出来。
“啊……啊……”雪儿喘着气,一道玉津溢出嘴角,身体随着摩擦动作不自主的扭动,“梦哥哥……嗯……今天不吟诗了……喔……”
“不吟诗……”妖狐仔细舔着她红透了的耳廓。
“喔……啊……也……不唱小调了……”雪儿边颤抖着边问。
“嗯……今天哥哥要专心让你再登仙界……”妖狐两条尾巴爱抚着大腿内侧,火热的棒子在张开的双唇之间,沾满蜜汁滑动,蜜唇也不停的回应颤抖。
“啊……嗯……喔……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登仙……雪儿……要……”
说着,雪儿双眼兴奋的淌出泪水,她双脚自动缠着妖狐的腰,手也搂住了妖狐的肩。妖狐立刻伸手下去故技重施,把大棒子的头塞入蜜唇之间,也开始揉着花蒂。
“啊!梦哥哥……雪儿……雪儿要融掉了……啊!”
没多久,雪儿夹着大棒子的蜜唇与红肿的花蒂所烧起的烈火已烧遍了全身,还进一步不断的沸腾。
“啊……好哥哥……雪儿……要……要登仙了……啊!”就在雪儿要高潮前一刻,妖狐却停下了动作。
“好哥哥……别……别停啊……雪儿还要……雪儿要……啊……好哥哥……给雪儿嘛……”停不下来的雪儿带着哭声哀求,不停的抬起腰肢,顶向停止挺动的大棒子。这时棒子早已深入顶住那一层膜,轻微的痛觉,让雪儿更觉刺激。
“雪儿真的要吗?”妖狐的舌头爬向粉颈。
“嗯……求求你……好哥哥……给雪儿……啊……雪儿好想要……雪儿要啊……啊!”雪儿软软的鼻音夹杂着高亢淫荡的呻吟,像是个稚嫩却又淫荡的魔女。
她腿夹得更紧,娇臀更用力的往上抬. 妖狐顺势挺进肉棒,穿过了那层膜。
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这几天顶着膜的高潮,让她习惯了痛。那破瓜之痛只让雪儿皱了一下眉就过去了。细细的血丝合着大量蜜汁从交接处泌了出来。
这时妖狐注意到了旁边的人影正在比手画脚的乱动。
妖狐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比的动作是指……九浅一深?
妖狐突然想起,白狐曾经提醒破瓜后处子的蜜穴仍相当紧密,必须以九浅一深之术挺进开拓,才能让对方享受。
妖狐回瞪了一眼,表示自己早已知道。
不再搭理郝瑟,妖狐就以九浅一深的步骤开始挺动。
大棒子拉退到蜜穴口摩擦蜜唇九次,再慢慢挺入深处开疆辟土。
“啊……好哥哥……啊……好……好美……这……啊……这感觉不一样啊……啊……”雪儿的脸颊、耳朵还有双乳都已兴奋布满红晕,身体也大量的冒出香汗,水淋淋的女娃,淫荡层次更提升了一级。
摩擦几次,再深入到进不去为止,然后慢慢拉出来。雪儿的蜜穴开始享受起饱足充满的感觉,也开始有了空虚搔痒的欲望,不只是蜜唇,现在整个蜜穴阴道都烧起熊熊烈火,像要把她纤弱的身子烧化。
九浅一深带来的满足与不满足感让雪儿频频挺身,失去理智的需索。
“还要!啊!雪儿还要!啊!好哥哥!再深点!”
又酸又痛的快感让雪儿淫荡的扭动身子,双手更在妖狐背后抓得鲜血淋漓,当妖狐的肉棒终于顶住深处时,雪儿惊天动地浪叫了出来。
“顶到了!啊!啊!啊!啊!……雪儿……受不住了……雪儿……啊……”
雪儿指甲深深插入妖狐的背肌,达到了激烈高亢的高潮。她阴关一开,妖狐趁机吸纳了雪儿年轻旺盛的处女阴精,而雪儿因为被吸摄真元使她一阵一阵不停的泄身,更是爽得全身颤抖,几乎昏死过去。
妖狐慢慢抽出肉棒,坐在旁边边休息边炼化真元。他看了郝瑟一眼,看他色眯眯的双眼满是血丝,知道他也跃跃欲试。想到他刚刚提醒自己用九浅一深,看来也是此道中人,便使了眼色,叫郝瑟去试试。
对妖狐来说,雪儿只是一个吸取真元的猎物,要给谁玩,就给谁玩,毫不在乎。但是对郝瑟来说,这可是顾客要保护的物件……这……他看了看这躺在床上不停娇喘的美丽胴体,下面早已硬挺的棒子不自主的跳了两跳。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郝瑟,也没有试过这么美丽的少女,色胆包天,他的脑子也立刻被精液充满了。
当时郝瑟一上去就知道这少女被采了真元,已经有点虚弱。为了帮她补回点元气,郝瑟使用房中术的一个特别方法渡了点气给她,顺边帮她增长一点内息。
他双手运劲,在雪儿身上几个穴道缓缓灌入些微真气。这几个穴道一被真气活化,雪儿紊乱的气息慢慢就回稳了起来。郝瑟边在穴道渡气,边引导着雪儿体内的真气运转。这个方式只能对没有修行过的人用,不然很容易跟原来练的气脉相冲突而受伤。
雪儿泄身之后,那强烈的快感把她带离了地面飞了起来,但抽去真元的空虚感与虚弱感却逐渐取代快感让她感到不舒服。这时郝瑟带气运行的功夫让她体内的气象安定了下来,心情也平稳许多。见她神色回稳,郝瑟再顺着几条气脉将气息引导到下半身与上半身的性感带。
郝瑟着几招手法其实是很粗浅的功夫,妖狐也是知道的,但是在他手下使来,却是如行云流水毫不拖延,只见随着他的带气而过,雪儿身上的红晕又浮了出来,这技巧的熟练颇让妖狐吃惊。
雪儿只觉得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手甚是温热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摸到自己的胸口与大腿时,竟然有一阵阵强烈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直上脑门,这跟之前情郎爱抚的感觉完全不同,而且是更加舒服。
雪儿察觉到自己的蜜汁已经因为这爱抚而流下腿间,不由得害羞的张开双眼。
谁知道双眼一开竟看到一个陌生人在爱抚自己的嫩腿,吓的坐起了身子。
“你……你是……嗯……”
旁边妖狐立刻以吻封唇,手也动了上去捧起双乳轻揉。
“雪儿别怕,这是梦郎的师父,正在以仙术帮你渡穴,你我这几天欢乐无度,我怕让你身子虚受不了,才请师父来的……”这种屁话她会相信吗?
身体暖气烘着四肢百骸甚是舒服,雪儿也当真信了,唉……迷信真是害死人。
“梦郎原来是……仙人?”
“嗯……你我有缘,才在今世得见,我却纵于欢乐伤了你……我……”妖狐捂着眼睛假哭。
“梦郎别担心,你师父的……的仙术正让我舒服得很……我……嗯……我已经好多了……嗯……”郝瑟的爱抚逐渐到了大腿根部,气的堆叠让雪儿大腿敏感的要死,这温热的手掌一抚过去,真气立刻在大腿敏感处化作阵阵热流,不同于妖狐的高超性技巧的快感散了开来,让雪儿的蜜唇不自主的吞吐着带血丝的蜜汁,那酸到骨子里去的快感也让她软瘫在妖狐怀里。妖狐吻了下去,同时运劲在双乳的气穴,顺着郝瑟的方法推动雪儿的气。雪儿这时觉得乳房跟蜜穴都又涨又痒的难受,忍不住抓住妖狐爱抚她胸部的手,像是要渴求妖狐不要再揉了。
郝瑟没想到这妖狐也懂仙家房中术“阴中接穴通脉大法”,有点吃惊。他侧过身把雪儿像抱娃娃似的抱了起来,然后对准自己的肉棒慢慢放了下去。雪儿的蜜穴虽已汁水淋漓,但还紧的很,只吃进了一半。
“啊……梦郎……太大了……会……会痛……”肿胀的双乳在妖狐手上把玩,已让雪儿舒服的神不附体,她从来没体会过乳房在敏感的状况下被玩弄的感觉,也因此没有推拒棒子的侵入。
郝瑟抬高雪儿,滑动几下后,又慢慢挺进,妖狐则持续的推动雪儿的气。
雪儿的气逐渐积在蜜穴附近,当郝瑟慢慢挺过某处时,这气立时活来,透过肉棒再转往另一边。肉棒像是一座桥梁,沟通了左右的气脉。
雪儿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她觉得自己穴里的棒子好像着了火,不停闷烧肉壁,让她烫得难受,而自己的肉壁也不听话的不停蠕动,像是痉挛一般的快感不停传来。这奇妙的快感让雪儿无法承受,不停的试图扭动身体,但身体弯曲夹在郝瑟腿间动弹不得,更助长了体内的欲火。
“啊……啊……梦哥哥……雪儿那儿好烫……好难受……雪儿怎么办……让雪儿动动……”雪儿神志不清的直喊。
她体内的气息随着运转的加速不停的增长,不多久,她的真气充盈,脸颊已经红的像是要淌出血来,而她抓住妖狐的手力气也渐生。
原本要打通任督二脉才会交流的左右脉气,这时已在雪儿体内运行无阻,这种双修运气方式比一般人的修练要快上许多,但是快速的练气功夫,对于一个人不见得是好事。就好像一个人平常吃的很少,突然之间大鱼大肉对胃肠有害是一样的。突然剧增的真气对经脉也是有害无益,只是因为雪儿刚刚被采了真元,郝瑟才用此法帮她回生元气,现在看她已经真元满溢,郝瑟便慢慢躺下了身子,把雪儿的一脚拉跨过身体,让她背对自己面朝妖狐的骑坐身上,开始向上顶动。
雪儿原本被钳在郝瑟腿间不得动弹,现在一被放开,腰已经忍不住扭了起来。
妖狐爱抚着她,边舔着粉颈。
“梦哥哥……我……我停不下来……我……啊……我那儿好烫……”前几天还害羞的不敢看肉棒的女娃,这时已不停的扭腰,自己吞吐着肉棒,这当然是因为这连日来的调教成果造成,妖狐看的实在很有成就感。雪儿扭动身体的方式还颇笨拙,但也自动把最敏感的地方往棒子上凑去,没多久,就吞进了整只肉棒。
“好……好美……梦哥哥……我好奇怪……啊……怎么会这样……哎……哎唷……顶到了……顶到了……舒服……”小雪儿原本很容易兴奋高潮的身体,在这时却似有源源不绝的体力涌出,身体也比平常燃起更强的高潮。
“再快一点!啊!好美!喔!舒服极了!”王津汩汩溢出嘴角,眼泪也飙了出来。
看着雪儿狂乱的表情,妖狐刚刚在雪儿体内忍住不发的下半身更硬得快喷出血,他把狂乱中的雪儿头一压,迫她用小嘴含着棒子头,便扭腰在她嘴中弄起来。
后面的郝瑟抬起雪儿粉嫩的娇臀,让她变成跪姿。他与妖狐两人便在雪儿香汗淋漓的身上,各自施展自己得意的爱抚技巧,让雪儿身体不停剧颤。雪儿的高潮来得又强又猛,她吐出棒头,高声淫叫。
郝瑟忍着射出的冲动,与妖狐换手,让妖狐挺进大棒子。
“梦哥哥!又来了!啊!那……那登仙的感觉……还一直来……啊!啊!”
一波波高潮的浪头还在不停推高,郝瑟也把棒子塞入她口中。她突然感觉一阵火热强烈的冲击射入体内,把她的高潮推到极致,爽得她无法控制,竟失禁喷得满床都是,而口中的棒子也猛然射出液体。她在强烈高潮中,完全失去神志倒了下来。
当晚她们两人等雪儿休息够了又继续玩弄一整夜,只差没把她搞得脱阴而亡。
后来色老道郝瑟在那个大富豪前胡言乱语,说什么他们的大宅风水不好,要在她后母红杏的监视下,硬把那个闺女带去色老道的观里“照顾”。
雪儿、红杏到了好风观当然成了俎上肉。
那个未经人事的雪儿,在两个色魔的调教下成了技巧高超、性欲旺盛的淫荡浪女。
加上她稚嫩天真的容貌,真可谓是天使与恶魔的最佳组合。
后来在一次商场上的对决中,陈大户差点被对手搞得倾家荡产。雪儿因此献身而出跟对方家族的老头子上床,以求对方不要赶尽杀绝。她高明的床上功夫与美丽的容貌很受对手老头的喜欢,第二天立刻被老头纳为小妾。
日后那老头虽然保养得宜,最后也不堪雪儿的需索,早早超生。
而雪儿在妖狐与郝瑟两个恶军师的帮助下,最后还搞定对手家族所有男人,干掉大老婆,成为对手家族掌握实权的黑手,当然陈大户也因女而贵,成为当地最大的富豪。
两个人有了当地最大富豪背后的黑手支助,就在城里一明一暗到处淫人妻女,整个城镇像是他们两人的后宫,雪儿后来还帮郝瑟生下一个女儿。
当时正是改朝换代之时,不久兵祸也牵连到这个小镇,没多久这个小镇就毁于战火之中。
但是这淫人妻女二人组仍不改其志,带着雪儿与女儿一边流浪避战火一边玩女人。
途中,郝瑟居然还跟个美如天仙的除妖女道士谈了场纯纯的爱,后来还瞒着雪儿拜了天地。不过色老道可从没忘记自己的志向,明着陪美女老婆到处除妖,暗地里跟着妖狐、雪儿到处奸淫。
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妖狐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不过夜路走多总会遇到鬼,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
雪儿后来在战火之中被乱兵奸杀,郝瑟的女儿也死于兵祸,像是要郝瑟体会那些妻女被夺的人心中之恨。而妖狐终于在某一次偷吃时失风,被一群除魔道士封印,这个废物老道当然不敢救他,妖狐也只好在封印里度过数百年无聊到疯的日子。
妖狐没想到在数百年后竟然在两个陌生的仙道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尤其是小真他老爸,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了些色老道的事情之后,表情就变得很兴奋。
反正用色老道的事来换自己的命,怎么想都划算,那些事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好风观……当年色老道的那个道观还会在吗?管他的……
「你可别告诉别人你在我家寄住!」在下课后,小真低声对妖狐说。如果让人家知道了这家伙住自己家,恐怕校刊社的狗仔队就会立刻包围自己家。
「你跟邓守月认识吗?我看你上课到刚刚跟他说了好多话。」李意洁走了过来,还回头看了妖狐守月一眼。
「呃……算是认识吧,他是邓多多校长的亲戚,来学校报到之前我爸爸有带来我家……」打死她她也不想说出这妖狐住她家的事。
「满帅的喔,我们的优质美人要动凡心罗!」李意洁对着走近的绯蝶说。
「哪有,别乱说。」这家伙可是几百岁的老狐狸,谁会对他有兴趣!
「他真的满帅的耶,如果小真不要的话介绍我跟他认识好吗?」绯蝶手捧着自己的脸腼腆的说。
「……没想到绯蝶这么哈帅哥……这样有点花痴耶,对不对?」李意洁挑着眉,讽刺的说。
「哪……哪有……意洁都欺负人家!」绯蝶拉着李意洁的手摇来摇去。
旁边,张冰凤已经靠近了坐在窗边的妖狐。
「邓同学,欢迎你转来我们班,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问我,我想突然转来这学校你一定很不习惯吧?」张冰凤挺了挺傲人的胸部,娇柔地用最温柔恶心的声音对妖狐说。
妖狐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这个身材夸张的女人。这女人对俊男跟对其他人的差别还真大。他突然看向她身边的两个女生。奇怪,这两个女人身上怎么有跟李意洁一样的味道?而且她们身上散发的气息,像是最近激烈做爱过。
妖狐理都不理张冰凤,直接走向王小妮与李桔菊,他眯着眼睛,带着邪邪的笑容在她们两个耳边说:「你们最近玩的很凶喔,有机会的话来找我吧,我会让你们更爽。」
说完哈哈大笑走出教室,把张冰凤搞得莫名其妙。
不过王小妮与李桔菊则是很心虚。没错,周六、周日,她们两个在图书馆可是过了一个超级放浪的周末……
周六在魁星踢斗球场被蜜穴里的那一截触手搞得两个人狼狈不堪,当晚两人受不了触手的挑逗,去了图书馆。
尤其是李桔菊,她原本不想去,她在宿舍努力忍受触手在蜜穴深处缓慢的抠挖,任蜜汁不停的流下床单。她也试着用修长的双腿夹着枕头,扭着纤腰去顶触手,加强触手的刺激,无奈已经被强烈欲火燃烧的身体,无法满足于这小小的刺激,最后她在极度的渴望下,才打扮了一下,穿着宽大的裤子出门。
当她火热的蜜穴插着触手走在路上时,让她一度腿软跌跌撞撞。她穿着裙子根本无法出门,因为腿间泛滥的春潮,已经多到沿着两腿分四道洪流流下大腿,别人一定会发现她双腿间晶莹的水光。但是当她穿着裤子在路上走,却又担心会不会裤子吸了蜜汁而呈现湿润状态被人发现?一想到会被人发现,李桔菊就觉得子宫一阵阵痉挛,蜜汁似乎又分泌更多了。
当她几乎被欲火焚烧得失去理智时,她终于气喘吁吁的走到了青龙图书馆门口,她咬着唇,下定决心似的敲了敲门。
门咿呀的一声打开,应门的是李意洁。
李意洁双颊驼红,眼里有着压抑的兴奋。
「你来啦?」她只说了这句话,就让她禁图书馆锁上门,走回密室。
李桔菊才走近密室,就听到王小妮的淫叫声。
「啊……啊……要……别再逗人家了……啊……快一点进去……喔……人家小穴穴……人家好想要……」王小妮的声音本来有点低沉,但这时的声音却是又娇又嗲,呻吟的尾音常常还拉了两三度高。
李桔菊一踏入密室,就被好几条触手缠住了手腕、腰身与脚踝,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悬吊到了书架之间,几条小触手立刻灵活的拉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李桔菊只软弱的挣扎,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习惯了密室里阴暗的光线后,李桔菊才发现王小妮就在她的对面,也跟她一样被触手吊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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