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趁夙愿双喜临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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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儿道:

傻俊角,我的奇!和块黄泥儿担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脱;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打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且说这日,云芝对双喜道:“王家哥哥既在隔壁楼上读书,该送送东西请他,若从范家大门里进去,怕人谈论,怎么便好!”

双喜道:“那房屋前半截原有个门的,后来卖与两家,把门钉煞了。门上头一个空处,用砖砌没了,除了这一截子,总都是砖砌之高墙,我同姑娘去看看。”

二人走到房里,看了一看,道:“果然有门的,丫头!你闲的时节,就拿桌子靠了这门垫上去,轻轻去了一两块砖头,那边若只王大爷一人,便好通信。”

双喜道:“今日晚了,明目包姑娘看了回话。”到了第二日,双喜垫了桌子,爬上去撬那有缝之砖,终去得两块,明明白白看见那边的了。只见阳武正坐着看书,越长得花堆玉砌了。双喜长云芝两岁,小阳武一岁,已十六岁了,见了好不动火,看了一会。

只见阳武把书儿推开,口里喃喃道:“许久不和女人弄耸,这儿好不火盛。”

说着把手在裤档里提出那玉茎来,连忙一擦一揉,由那头儿大至根部,打起手铳来,套了儿套,那玉茎立挺起来,又长又大。

双喜虽不曾破身,此时见了,亦不免面红耳赤,心内燃火,只不知那物儿是何味儿。只得走下来,跑去对云芝道:“姑娘,我把砖头去了两块,已是明明亮亮、看见那边了,王大爷正在那里看书,如今书倒不看,只在那里顽哩!”

云芝听说,便要上前瞧瞧,双喜又不好说阳武怎么样顽,跟了她至这屋里,使双喜将她扶上桌子去。

云芝娇躯,那里扶得上,只得叫:“双喜,你再瞧瞧,王大爷子那里干啥?”

双喜不敢推辞,又爬上去一看,见阳武正在脸盆里洗手,就下来,对云芝道:“王大爷洗手哩。”

云芝道:“且莫惊动他,慢慢地再想个道理出来。” 从此双喜略得空闲,就爬上去看那阳武。阳武自知有人看他。

且说云芝指望见见阳武,又怕上得桌。这一日,忽然想着了椅子,遂让双喜拿了一把靠在桌边,又叫双喜扶了椅子,自己慢慢爬上去,甚不费力,笑道:“那张生跳墙,料也不如我稳。”笑过,看那屋中心上人儿,只是不见阳武在房里,房门却开着,像是刚出去样儿。

待了一会,只见表哥同了两个朋友,手中拿几篇文字,走了进来。那两个朋友,正是李范二人,二人容貌平常,越发显得阳武之标致赛过潘安了。云芝立于上面,不觉嗓内发痒,想要咳嗽,只得下来,对双喜道:“上面看也不便,不如轻轻去了钉,就两下里走得来走得去了。”

双喜道:“不消瞒着王大爷,他亦想见姑娘,如今为表兄妹,后来是真夫妻,你疼我爱,自然之理。”

云芝笑道:“你这丫头,好副老脸,有许多说白道黑的话。”

双人在这里笑,阳武有些听得了,只不十分清楚,心里想道:“不知可是妹妹住在隔壁?”把眼左看右看,忽然看见了板上砖门去了两块,心中暗记了。到了夜深人静时候,把门关上,靠个小桌子,爬上去一看,只见那也点着灯,像有个女人爬上桌来。

阳武闪了一闪,遂把眼凑上去,恰恰打个照面,双喜惊叫一声“王大爷”。

阳武问:“你是哪个?”

双喜道:“我是云芝小姐丫环双喜。”

阳武道:“你家姑娘呢?”

双喜道:“在她房里哩!”

阳武道:“既然只隔一重板壁,如何才能过姑娘房里,和她说句知心话儿。”

双喜道:“姑娘也这等说,这里原有门,咱去了两边之钉,日里依旧掩上,夜里就一统山河了。”

阳武道:“你姑娘既有这话,不如今夜就动手,只不让人知道才好。我有两个压书之木戒尺,递一个与你,你去了那边钉,我也去了这边钉,打什么紧。”

双喜道:“你去拿尺,等我和姑娘说声。”

阳武去取尺,双喜自去道与云芝知道。云芝一听,心中大喜,双边把钉去了,把那门儿打开。

阳武与表妹一向认得的,竟走过来作了两个揖。云芝回了两礼,便道:“如此好是极好的,只是男女混杂,有些不雅相。”

阳武道:“我和你是表兄妹,又蒙姨丈要将你许配与我,为何说这客气话?”

云芝道:“哥哥你过去罢!咱这里要闭上门哩。”

阳武道:“门已开了,闭也没用。”只这一句话,倒动了娇娃念头,也不回言,竟跑往自己房垦去了。

阳武随后赶来。云芝道:“我和哥哥道了,你只管来坐,但那羞人答答之事,直做了夫妻,才许你做,若你不依言,这次闭上了门,再也不开了,你却休怪奴家。”

阳武不由分说,竟搂上去,道:“也罢!不做这事,只任我亲近亲近,难道说不依我。”

云芝叫道:“双喜,奶奶拿与我之桂花三白酒,你开一瓶来暖暖,我与大爷吃三杯,没有好莱,果子也罢。”

阳武见双喜去了,走上前把云芝抱于怀中,坐于磕膝上,云芝只不言语。阳武把手自其腰间插入档内,摸她那小小东西,手儿摸于其上,心中不禁狂喜。只觉得表妹那小小物儿还未完全长成,阴部微微窿起,几根稀疏毛儿四处散落,那毛儿甚细,卷曲于阴部,手指向那隆起之处一按,只觉得甚是饱满有力,那正中一条肉缝儿稍有分开,两片娇嫩唇儿合于一处。阳武用两一指把那唇儿捏住,在上一阵揉搓。

云芝只觉得阴部骚痒,那指儿四处触动,不觉夹着腿儿,工面羞红,口中娇声哼哼,双眼紧闭。阳武亦不管她,又把那指儿向表妹阴内试探,只觉得那缝儿中间有一小孔,大如手指。阳武知那为处子膜儿,不忍用手扣破,只想用自己那玉茎将之顶开。

那手儿于云芝阴部揉搓一会,又向其胸部伸去,一路之上,只觉得那肌肤娇嫩光滑,凹凸有致。及那手儿触及秀乳,忙忙把那乳儿握于手中,只觉得那乳儿如一嫩桃般大小,双双凸起于胸部,揉之甚是坚挺有力,一只手儿便把那娇乳握于手中。

阳武性起,遂把那双乳轮流搓弄,直搓得云芝呻吟之声渐起,身儿不停抖动。

初时云芝不允阳武弄那事儿,今经阳武一阵摸弄,胸中欲火顿生,忙忙搂住阳武,把那舌儿递过去。

阳武顺势按作,在上着力吮咂,直吮得云芝舌儿发麻,娇喘不断。阳武只觉得表妹那舌儿甚是甜美,胜过琼浆玉露,那舌儿娇小,清香盈鼻。阳武吮咂一会,又把那玉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儿一阵挤弄。

少顷,阳武亦把自己舌地吐出,伸入云芝口中。云芝似那饥人一般,忙忙把阳武那热舌儿噙于口中,只觉得那舌儿丰厚有力,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那双唇紧裹自己唇儿。

云芝一阵眩晕,忙道:“我的哥哥,小妹受不住了,如何是好,随你去罢。”

阳武知她兴动,亦不推托,心中更是高兴,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胀,紧抵于云芝大腿外侧。阳武只觉得那头儿一阵钻心之痒传至心中,忙把腰儿摆动,把那头儿在表妹腿上来回蹭动,心中甚是受用,不禁“啊啊”直叫。

云芝初经人事,只伏在阳武怀中,任他搓捏亲咂,口内娇喘道:“此处显眼,让那丫头看见,甚不雅观,到我房中去吧。”

阳武遂把表妹娇躯托起,来至云芝房中,双双躺于床上,又是一阵抚弄,二人己是淫声大起。

此时双喜己将酒肴备好,端至房中,只不见了二人。忽听小姐房中似有哼叫之声,忙把那酒肴放下,轻手轻脚来至小姐房前,顺那缝儿向内一看,只觉得心儿狂跳,脸儿红至耳根。

只见阳武、小姐俱已褪尽裤儿,只见阳武那物儿直挺立于胸前,不时上下跳动。小姐仰躺于床上,紧闭双眼,嘴儿微开,淫声不绝。不觉得腹中欲火顿生,那阴儿收了几收,阴内微微骚痒,裹着气儿,向内观望。

阳武将表妹裤儿褪尽,侧身躺于表妹身边,又将那阴部摸了一番。云芝只觉得阴内痒入骨髓,不觉又将那阴儿缩了儿缩,一股淫水顺那小孔流而出,将那双唇打个精湿。阳武将那水儿于云芝阴部涂拭,又将那湿手握住自己玉茎,连同那头儿渗出之淫水一并涂与妙户,又将玉茎上下套弄几番,待玉茎遍湿,便分开云芝双股,爬于那玉腿之间,寻一枕儿垫于云芝臀下,一手扶其玉茎,一手扒开那紧闭之唇儿,将那头儿抵于其上。

云芝只觉阴门之处一阵烫热,睁开双眼,抬起头儿,见那长达九寸之大物儿正抵于自己阴门之处,心中不觉又惊又喜又怕。惊的是表兄竟有如此大物,喜的是阴处甚是受用,只觉得酥麻骚痒,怕的是自己那小小物儿如何盛得下如此大之玉茎。

忙道:“我的哥哥,还是罢了,妹妹害怕。”

阳武忙道:“妹妹莫怕,初时有些痛疼,但弄进之后,只怕哥哥欲抽出,妹妹亦不让哩。”

云芝听言,只道:“哥哥慢着些儿,妹妹娇躯一个,须要珍借才好。”遂垂下头,闭着眼儿,待那物儿插入。

阳武将双股一收,将那头儿朝那小孔正中钻去。初一顶送,头儿尚未进入,只把那孔儿撑大了少许。云芝即大叫“痛。”

阳武忙忙停住,将那头儿在膜儿上面蹭了一会。阳武此时只觉得欲火难忍,想道:“长痛不如短痛,待我将之猛地捣进,痛一会便好了。”遂把双股一收,身儿向前一移,将那头儿猛地插入。云芝“啊啊”大叫- 只觉得阴部如撕裂一般,痛疼难忍,抬头一看,那头儿已制把个阴门撑得老大,一股血儿流出,把那玉茎染成红色。忙把身儿后移,欲将那头儿弄出。

阳武忙将云芝抱住,道:“我的心肝,忍将一会哥哥且不抽弄,待妹妹舒服些了再乐。”云芝见事己至此,只得忍住,口中淫声不止,那香汗流面,娇躯痒痛直颤。阳武将那玉茎停于阴内,伏下身儿,手抚双乳,与表妹亲了几个嘴儿,见表妹眉头渐松,知其痛疼了许多,遂将那头儿在阴门之处慢慢抽送,不时左右柔磨,轻挑。

少顷,云芝只觉痛疼稍轻,阴内却是痒麻难忍,遂喘着低叫道:“我的哥哥,再将那物儿入进一些。”阳武正盼挺入,一收双股,又将那玉茎进入三寸,尚余五寸于外,云芝顿痛,忙伸手一摸,只觉得那物儿尚有大半未入,心中更慌:“哥哥莫再入了,妹妹阴中己满,再入恐将那阴部撑开了。”亦不搭话,将那玉茎在云芝阴内抽送起来,由慢而快,由疾到急,直弄得云芝娇喘吁吁,云环松散,醉眼微闭。

阳武只觉妹阴内甚是窄小,倒也紧凑有趣,想到表妹尚未长成,如此难为她了,心中甚急,不敢如与黄氏等人抽弄那样,弄自家表妹。云芝此时闭着眼儿,任那物儿抽弄,只觉得那物儿粗如木杵,紧撑于阴内,将那阴内撑得痒痛难耐,那物儿甚热,将阴壁烫得酥麻一片,几近晕去。

阳武抽送一会,不觉己弄了三百余回,只觉得那物儿痒得难受,心中一急,又向云芝阴内捣去。云芝“哎哟”一声惨叫,疼痛难当,几乎哭出声来,忙忙用手推那阳武,哭着喊:“痛死奴家了,今日算了,以后再弄不迟。”

阳武低头见表妹痛不欲生之样儿,忙将玉茎抽出少许,道:“哥哥该死,弄痛妹子。”遂将那已弄进之四寸物儿于表妹阴内抽送,一气又弄了三百余回,那欲火才降了三分。低头看那表妹,只见她双眼紧闭,玉齿紧咬,倒吸凉气,气息渐弱。阳武怕再弄会弄出事来,忙忙止住抽弄,将玉茎自表妹阴内抽出,侧身躺于表妹身旁,将之紧紧抱住,以手套弄自己玉茎,以泄余火。

此时双喜立于门外,早已是阴水四溢,将那亵裤打个尽湿,手儿伸于阴部,在上着力捏揉,口中禁受不住,轻哼起来。阳武正自套弄,闻得门外传入阵阵淫叫之声,心中奇怪,忙下床,拉开门儿,见是双喜,正在那儿躬着身,夹着腿儿,手儿摸着阴部。

双喜躲闪不及,被阳武撞个正着,脸儿羞得更红。此时泪武尚未尽兴,忙忙把双喜抱住,亲个嘴儿道:“姐姐,咱俩弄弄如何?”

且说双喜正于门外自淫,被阳武撞见,阳武遂将之抱住,要与双喜行那云雨之事。双喜倒进退两难起来,不过,实想与阳武弄个爽利心恋恋的,实难放却。

近又怕小姐着恼,正自踌躇。只听云芝在内叫道:“双喜,你且进来,你后来总是陪嫁丫头,须与我一心一意,供侍郎君,你来替我一阵,以泄表哥心中欲火。”

双喜道:“怕姑娘见怪。”

云芝道:“我叫你做之事,决不怪你。”

阳武听言,心中欢喜,遂将那双喜抱起,进入房中。原来双喜尚是童女,未曾破得身子。阳武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双喜裤子轻轻褪下,只见那儿己湿了大片,知双喜早已性动,遂扶起那硬如铁之玉茎,对准双喜阴户,直过去,连根到底。这双喜实未经风雨,早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杵了,口中倒吸冷气,直痛得昏厌过去,一口气弊了,方才缓过气来,只惨呼道:“疼,疼,疼!”她虽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滋味?一个黄花女子,如何架得住这狠命一弄,忙忙推倒那阳武,不便其再行进入。

阳武听其淫叫,心中愈发高兴,紧紧按住,慢慢抽送,直弄得双喜亦哭亦笑,苦苦哀告。阳武不闻不问,依然抽送。此时双喜身靠床儿,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摆布了一个时辰,方才住手。双喜那阴户己肿,一动未免疼痛,遂躺于床上,二人相互抚弄一番。此时阳武仍未泄精,温存一晌,又干了起来。

阳武将双喜玉腿分开,打于肩上,对淮阴户,一顶又入,那玉茎刚然进去,双喜又疼得打颤,直叫:“快拔了出去。”原来姑娘家初次开苞,玉户已是肿了,二次再弄,自然要疼。阳武欲火如焚,那里管她,紧抱玉腿,着力抽送,双喜万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

二人弄了约有四百余回,双喜直觉阴内渐爽,便将阴部一迎一送,迎合阳武。

阳武知她动兴,索性大抽大送,直弄得双喜将泄。双喜不知,便道:“哥哥,我要撒尿。”阳武知她阴精将泄,越发抬起双喜两腿,挺着玉茎,顶住阴户。

加劲揉捏那花心,揉得双喜酥痒难挨,已是一泄如注。阳武又抽弄一阵,方泄了,二人搂住,睡了一会,睡至四更,阳武醒来,又与云芝主仆玩了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来。

自此到了夜里,阳武定然过这边来,也有时节,云芝、双喜二人走到那边去,只是不敢说话。云芝乃其母之爱女,只道她酒量好了些,又道她喜吃桂花三白酒,遂常叫家人买上十来包送到楼上,三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这双喜原模样儿齐整,一双俊眼,唇红唇白,不像个丫头模样儿。阳武自与她弄过之后,扶了她起来,便有三五分看上她了。不期云芝表妹却有此好意,总承她两个弄了。自此一到云芝这边来,除与表妹弄上一过之外,亦总与双喜弄上一弄。那双喜以后也就觉得滑溜些,十七八岁个丫兴,已自知情趣,好不得意,渐渐的云芝见三人弄得成火热了,只得吩咐她几声道:“我叫你做的事,决不怪你的,只是我二人莫要引得表哥心狂意乱,一则怕误了他读书之事,二则怕过来很勤了,那边同看书的,有些知觉,倒不好意思。以后王大爷过来,只说我下楼到奶奶房里去了,冷他几日之心,你也别与之弄,只推说身儿不适即可。”

双喜道:“姑娘吩咐,我知道了。”

有诗为证:

花芭初绽风情晓,风儿亦欲时时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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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时未着了,花药吐信招蜂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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