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羚羚(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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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後一核对,什麽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麽?」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你是什麽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麽,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麽。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麽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麽星座。操?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呀,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麽座哦?」小蕙说。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麽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麽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麽?」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麽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麽样怎麽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呐呐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罗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罗┅┅」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麽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後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麽┅┅我会那麽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後来羚羚和Bush是怎麽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於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麽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麽?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麽?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麽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麽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麽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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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後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灵酸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馀都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後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麽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於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走着,然後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麽样?」

我怎麽知道?可是我说∶「当然你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麽知道?」

「你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你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麽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你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麽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後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麽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麽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虚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麽?」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後仰,身体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馀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发出「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麽?」我含糊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於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麽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於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後,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後将它们撑开,灼热男性象徵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肉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麽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麽,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後,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後乳燕归巢,迳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眯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麽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潮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後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後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於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你,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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