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沦入畜道(1 / 1)
当日萧玉吃欧阳霜回来而耽搁,因当她仙人,恐被识破,益发不敢妄动。好容易盼到她走,连夜往密径去,移石入洞一看,只寻到瑶仙一封手书。再往前进,洞已倒塌,急切间无法通过,先把洞口石头复原,藏在里面,一点一点向前开进。洞中间崩坠不多,萧玉以决心毅力从事,两日一夜,竟被开通。因二女所居山洞又极隐秘,当日又是雨後,均未出洞,所以不曾遇上。
萧玉以为二女出走日久,必已去远,并未在附近寻找,更巧是二女苦寻月馀才发现的逃鹿来路,萧玉偏误打误撞,容容易易寻到。沿涧过崖一转,不几步便找到那崖夹缝,走了出来。连日连夜往前紧赶,却误走天门岭下,遇上申、翟二妖徒由外回来,看出萧玉资质不恶,便一阵妖风将他摄回山去。
萧玉受苦不过,只得应允,披上皮毛,化为一只黑熊。因行刺犯上,全由公民抗命,复仇之念而来,未有对全村怨怼,不肯累及全村受祸,泄露真情。看到妖人行法祭炼生魂,鬼哭时之奇惨至酷之状,才知生固受罪,被妖人将生魂收去祭炼妖法,永远沉沦,不见天日,所受尤惨,只说生不如死,谁知死了罪更难受。那些生魂厉魄,几乎全是他手下犯规叛教门徒。再如遇见强敌斗法时,驱遣出去害人,要是连魂都被敌人消灭,对惨不欲生、做鬼也是痛苦之辈,倒是一了百了,所以凶顽恶极,视死如归。萧玉为兽以後,元神又受禁制,知万难脱身,怎不心寒胆裂,终日战战兢兢。
在萧玉未来以前,还有一个化身野猪的,本是西崆峒妖人虎面伽蓝雷音心爱的弟子沈腾。因乃师吃侠僧轶凡用佛家降魔利器三光杵伤中要害,而那三光杵厉害非常,异派妖邪如被打中,须要入定三年,不起杂念,才得免死,否则七日以後,佛火威力愈增,决抵不住,势必身化飞灰,连形体带元神一齐消灭。虎面伽蓝雷音自知无此道力,乘着三五日内佛火还未将形神炼化以前,自行兵解,还可转劫重生。见门下弟子沈腾入门日浅,便亲笔写下两封书信,一致南极岛散仙谢无化,一致天门神君林瑞。命沈腾葬师以後,随自己心志前往投师。
沈腾以南极冰山雪海,比北极陷空岛还要寒冷,而谢无化那洞穴,更居千丈冰山之下,与世隔绝。要在雪山上跪求多日,始能开山,真不知要费却多少心力,还不定他肯收与否。林瑞前受师父恩惠,书信特为关照,当可破例免兽奴三年,便往天门岭赶去。
谁知林瑞竟不丝毫徇情,仍须为兽三年,沈腾悔恨不及。因深悉妖人习性,沈腾总算知机,以恨仇人切骨,为备他年报仇之计,才弃那长年隐匿的谢无化,赶来败师,更把雷音致谢无化的信取出为证。妖人竟被哄信,特允了宽限一日,还命众妖徒另眼相看,无过不许责辱,可是元神仍被当时禁住。沈腾自知难逃,只得认命,除新炼成一口飞剑已告妖人,得了特许,仍可留存兽皮夹层外,馀者因要赤身披皮兽化,恐被妖徒夺去,乘着夜里妖人师徒聚集行法之时,暗将师遗宝物,一起埋藏在存身之兽穴内。众妖徒侮打沈腾,为妖人查知,必斥几句,所以不敢再去无故欺压。所以沈腾比起常人已不啻天渊。萧玉一来,正好供妖徒侮弄。
妖徒为鹿肉更鲜美,用妖法定魂,不使鹿死而生割鹿肾,萧玉见不得那连休克也不成的捱痛,好意将一只沿崖吃草的母鹿惊坠崖下,不想反把心上人引来,同入火坑地狱。後听众妖徒商量,藏起二女,以供淫乐,越发惶急痛恨。因妖师防兽奴遇见强敌,抵敌不住;或是有力所不及的新奇物事发现,难於道远驰回告急,给了一面妖法祭炼过的灵应牌,藏在胸前惟一可以开合的兽皮夹层以内。萧玉知众妖徒平日同恶相庇,蒙蔽师长,为缓二女一时之急,也就豁出受罪,乘三妖徒目注前面,暗将妖牌取出,竟照十分危急的信号摇动。
林瑞刚巧祭炼完毕,慌不迭率了申武一同赶来,还不敢遽然露面,先用太阴潜形之法将身隐去,准备看准敌势强弱,再行现身。看到的竟是妖徒想背自己奸藏少女,不由大怒,也没细加查考,便将在场男女诸人同摄回去。林瑞惟恐门徒心生背叛,法规严苛,残酷寡恩,最恨人背他行事,奖励人告发同门罪状。无如妖徒各有私弊,不到万分遮掩不住,谁也不敢举发。可是一被举发,也就极少生理,到了那时,总是众口一词,给那受刑人罪上加罪。加上两个在旁行刑的爱徒挑剔禁阻,不许诉苦,以免彼此攻讦,弄得不好,连自己也被牵连在内。平日只管互相疑忌,人各一心,谁也不敢向妖道去进谗发难,惹出乱子大家遭殃。
林瑞为此,常怪门徒结党蒙蔽,想不到来没多天的兽奴竟有这等胆子,遇事立即举发,还自喜欢,回洞颇奖许了几句,特为免去五日劳役,赏以美食,令自回穴歇息,哪识萧玉别有深心。此举更大犯众妖徒之忌,只当时没敢发作罢了。
萧玉回穴以後,心如悬旌,待了好些时,忽见妖徒甘象将瑶仙好好送来,身上衣服未破,知未受过刑辱,大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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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守绛雪的正是沈腾。二女的事,萧玉前已对他略说大概,只未说出卧云村坐落底细。那穴也在对面之兽穴,相隔不远。沈腾因敬绛雪聪明贞烈,不借犯险救助,传绛雪熬刑之法。一面再三劝她姑且答应,免受炼魂之惨。定情後,便把身藏法宝挑了一件好的给她,做见面礼。那宝原是虎面伽蓝雷音所炼镇山之宝雷音椎,持宝之人如若功候精纯,能念动即发,一声迅雷,中者立毙。雷音最爱此宝,特意与己同名。端的是异派中数得出的异宝,共有阴阳二枚,沈腾所赠乃是阳椎。
妖徒翟度痛定思痛,想起妖师恶毒,知妖师早晚收纳二女,料二女必认自己是第一仇人,日後定向妖师告发,以妖师的耳软,枕头状一告必准,自己万无生路,不由胆战心寒。又涎着二女美色,难得妖师受伤静养,正好乘隙下手,一则免祸,二则如愿快活。看出妖师最爱瑶仙,那日连刑都未受,更上了床,如一并劫走,毒恨更深,虽有投奔之处,也难免不被寻上门去。
申武又有短处在他手内,不得不于以方便,翟度乘妖师入定时,偷偷赶往兽穴假传师命,命萧玉将瑶仙领走,将沈腾禁闭在另一穴内,然後劝说绛雪。绛雪人既聪明,又极机智,料定翟度乘隙来此,想将自己骗了同逃,遂他私欲。知妖徒更比妖师淫恶,不从仍被他行强摄走,反倒无计可施。於是假意应允,等到逃出山去,到了远处,乘其无备,一举手便将妖徒杀死。
主意想定,为防妖徒心疑,始而假意不允,照瑶仙以前密谈乃母死前所传对男子擒纵的手段,挨次施展。等妖徒受愚,陷入情网,由爱生畏,方始假装受了至情感动,应允同逃。颇想连瑶仙夫妻一同救走,无奈妖徒却是不敢。绛雪拿二女同归骗他,都是执意不允,知是力有不能。
天刚过午,翟度神色慌张走来,立逼同逃。洞口两层门户,俱经妖人行法封闭。看空空的,只零零落落放着一些石头,经翟度手持宝剑一阵比划,便冒起一片烟雾绿火,现出无数奇形怪状的恶鬼往两旁退去,现出洞门。人出去後,经翟度再次行法,阴风起处,烟光闪过,恶鬼又由现而隐,两层门户重又相继隐去,复了原状,里外看去都是整块石壁。
翟度原打算一出洞门,便把绛雪用妖法摄起,御风而行,直朝所投之处飞去。绛雪见妖窟位居绝顶,山势奇险,这样摄带,同行的人只觉周身烟雾围拥,什麽也看不见,惟恐到了地头,又添妖党,於是假说数千里长途,须时甚久,那样摄走也太寂寞,身是凡人,难得飞行天空,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下界的景致,一饱眼福。
翟度为她柔情媚态所愚,全都答应,带绛雪往山下飞去甚是迅速,离地并不甚高。也是绛雪性急,终非淫贱一流,不过顺口听来的一点手段,仗着聪明心巧,一时从权应急则可,不能久於行诈。翟度何等奸猾机警,为色所迷,只是一时。绛雪吃妖徒扶持同飞,更是悲愤厌恶,诚中形外,本性自然流露。想起法宝用时还有诀咒,强敌并肩同行,仍难施展,惶急之状现於词色。
正急得要哭,猛瞥见遥天空际,一道长不可测的金光由远而近,横亘飞来,隐闻霹雳之声,眨眼之间已经飞近。那是一个黑衣道姑无意中又在暗谷中发现一株灵草,要连根移植回去。翟度却面色惨变,惊“咦”了一声,便往下面飞落。
落地乃是一片森林繁茂的山野,慌不迭拉了绛雪往密林中钻去。待有片刻,那破空之声忽又由近而远,更不再飞回来。
不过翟度心头还是发跳,看敌人那等声势,分明是有数人物,便妖师林瑞遇上也非其敌,何以会被自己潜形隐迹之法瞒过,放不下心去,打算出林往空中略为探看风色再走。黑衣道姑嗣见妖徒出林升空了望,便先行移送灵草回山。
绛雪忙将雷音椎取出,暗藏身後,手掐灵诀,如法施为。翟度回来时,悄悄入林,正赶上绛雪行法完毕,那左手灵诀却一望而知是异派中发放宝物之用,宝光仍是隐隐从指缝中透射出来。再见绛雪眉目间杀气隐隐,满脸俱是悲愤激烈之容,当时又惊又怒,先用一树枝幻化假形,寒着一双鬼脸现身出去,本人却暗中遁到绛雪身旁。
绛雪哪知就里,心恨妖徒切骨,惟恐延误事机,一见仇人由林外飞回,便娇叱一声,迫不及待,扬手就是一椎,打将出去。跟着便听身後一声怪笑,甚是耳熟。原来妖徒翟度不知怎地又在身後出现,大喝道:“大胆贱婢,这等狠毒,带你同行也是累赘。待我就在此地采取你的真阴,快活个够,然後将你杀死,以消恶气。此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说罢,口念邪咒,将手一指,自身衣服一齐自脱。然後又朝绛雪诵咒比划。
绛雪受妖法禁制,行动不得。自知不能再免污辱,愤怒填膺,急怒攻心,口里一甜,逆血上涌,就此晕死过去。翟度却忽听身後有一女子口音喝道:“大胆妖孽,恶报业已临头,还敢妄为!”
那黑衣道姑回林一看,妖徒已欲逞无礼,便现身制裁。翟度还妄想先下手为强,猛将飞剑化成一道黄光,连同本门独传烈焰针一齐飞出。黑衣道姑只一扬手,便飞出一片火云,将翟度所放飞剑、法宝全数裹住。轰的一声大震,火云消处,纷纷化为无数红黄色的残烟,随风消散。翟度不由心胆皆颤,一纵妖风,就要遁走。道姑手又一指,闪电也似飞来一道金光,将他全身围绕,往林外逼去。翟度仍欲死中求活,暗用本门五遁法逃命,不知怎的,全失效用。吓得在金光圈里直喊:“上仙饶命!”
道姑也不答理。绛雪醒转,迷惘中似听耳旁有一生人呼唤,睁眼一看,妖人不见,前面林隙中隐隐有金光闪动,身侧站定一个身着黑衣的道装女子。看出道姑星眸炯炯,寒光射人,脸色秀朗,丰度夷冲,不似常人,空中金光必是仙法,定是朝夕向往的天上神仙无疑。忽然福至心灵,忙即跪倒,拜谢救命之恩,哀声哭诉。只求带回仙山,永为奴仆,随同学道,感恩不尽。道姑笑道:“论资质人品,也配在我门下。只是性情偏激,专尚义气,不知轻重,是你短处。并且与我无缘。不能因你与颠仙启衅,只能暂时收容,看你日後做化。”
仙缘难得,绛雪怎敢违忤,只得强忍悲痛,含泪谢恩,行了拜师之礼。黑衣道姑出林,随将手朝东西北三面指了几指後,解去翟度禁法,说道:“送你回转妖窟,一任你那妖师发落便了。”
言罢,便仍回原处,带了绛雪腾空而去。
两年来,绛雪就窝在轩辕黄帝圣陵旁这小穴内,苦练师传的太阴玄经。进步甚快,只惜肝胃为真气所冲,痛楚非常,阻碍进境不少,黑衣道姑也不知其故,无法可施。
阴魔听得哀诉,当然乘机搏懵,说是施展先天真气探索,实是挑情,而女性肯放开肌肤给男士触碰时,本来就有挑情的需要。这与男性的需求有所分别,是荷尔蒙的不同所致。男性荷尔蒙从睾丸产生,存处属体外,温度一般较低,并不入血管;而女性荷尔蒙的产生在卵巢,存处在体内最高温的腹部,经常泄入血里,发散到皮肤的微血管去,所以分泌旺盛的妇女都是皮肤腴白,是麻衣相法的:白浅淫妒,带黄润为贵。要燃烧这些皮内微血管的荷尔蒙,就要有着虔诚的耐性,也要有火焰的热情,才能挑起女性的焚身欲火,此是所谓前奏也。
阴魔自堕欲海而来,的都是欲火焚心的淫妇,赤裸相见即玉手抓捋精囊,淫水泛滥,及及,从未真的仔细欣赏女性的娇躯,正好拿绛雪一偿素愿。调情之道,用力必需轻柔,不给神经末梢压力,才能免於扰攘神经中枢。但力度的控制却关乎双方皮肤的粗幼。皮肤粗糙的手,知觉迟钝,有所感觉时,对方已受压太深,微血管已经被榨涸了,无疏导可言。
所以劳力工人那粗糙的手不受女性欢迎,观音兵的性奴多是小白面,只是那些欲火被挑起而宣泄不来的淫妇,才勉强拿那些糙充数。若只轻柔,却只会令对方神末梢颤栗,未必能燃烧荷尔蒙,这就是年青人的优势,有火一像的热能。
气血聚入指尖时,微血管膨胀,有着血管波动的频率,这些频率就是所谓阴力、内力,引动娇肤的血管共震,才是驱动血液运转微血管的能量。先天真气更是渗透气血,深入窍穴作燎拨。
擒贼先擒王,那是先从中枢下手,拨弄绛雪秀发,轻柔的搔刮发下皮肤。女性思春的最明显举动,就是梳头。李莲英得西太后专宠,就是梳得太后非常舒服。脑子受得烦恼多,就会光头,这是头与脑都是从同一条支血管供应,受脑袋的竭力抽截营养,头皮是最遥远,及支血管细微,多是缺乏营养而落发。适当的力度使气血回注头皮,可舒缓脑袋的压力,绛雪就有着奄奄欲睡,身体交回小脑处理,知觉就更敏锐了。
下一步就吻上绛雪朱唇,以海绵体的舌尖轻柔的舐,撩、拨、弄着绛雪舌底的海绵体。那处是三条支血管入脑处的主要一条,更邻近小脑,先天真气使的海绵体共震充血,入脑的血少了,绛雪就堕入眩晕的感觉,大脑的思索功能就泯弱,剩下只有知感的反应。阴魔的指掌就柔抚轻摸尽遍绛雪玉背的每寸香肌,渗入先天真气以燃化微血管内的荷尔蒙,绛雪的热血涌进乳球的海绵体,觉得双乳变得灼热敏感起来,也充胀了许多,而血气波动中,有着滞胀的不安,而弯挺起胸膛把乳球擦向阴魔身驱,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使肌肤的贴切酿成揩擦,产生触电般的感觉从双峰传入大脑,更增加血气冲击血管的震颤。
热血若是滞留在上身的十二重楼,末烧到卵巢去,欲火就烧不起来。把乳球的热血推回去也是堵塞了微血管内的运转,需要有适当的抚摸。若用力猛了,把娇躯捏得筋肉牵扯,一般人认为是有反应,其实是刺激过度,微血管内的血液涌得太急,令支血管疏导不来,才肌肉纠动,反而败事。那抖擞只应限於皮肤,用阴力抖擞乳球内微血管的波动,才能把热血导入下半身的卵巢去。
下肢渐渐热烘,是上半身热血充盈,过入下半身主血管去,绛雪已是腰肢颤抖不安。阴魔顺势下滑,吻上绛雪的大阴唇,稍作勾挑滑舐吸吮,便觉到绛雪热气升腾,淫水也丝丝渗漏,酥香贯鼻。挑情至此,一般淫妇都是内虫行蚁咬,有着伤口结痂长肉的痕痒,那是壁的微血管滞碍,非有粗长的茎插擦不可,所以常有需要数同插窿。如此淫求,多是无甚热躯欲火,只有剧烈的动作,难有欲仙欲死的享受,而热烘烘的娇躯多是出於少艾,璧内的微血管无甚滞塞也。
当阴魔聚先天真气於舌尖,再伸出舌头沿着口缝隙轻轻的上下舔擦,轻旋澌磨,觉着绛雪腰身立刻微微地颤摆,香肌抖擞。再直伸入阴唇内,让舌头律动如闪烁的火焰,澌磨阴核上下游移,阴蒂受热能炙动,胀溢外皮,有如珠大。再以唇啜之,贯真气入绛雪阴蒂,催动热血循环,却竟然推挤缓慢,以先天真气探勘前去,是气血鼓荡起肝脏沉积,塞入管道,受血液推压而结聚,渐趋闭塞。先天真气无我无相,和而不群,透入沉积使之化散,也真给绛雪舒缓不少痛楚。
绛雪得血气畅通,心跳显得急促,脸红如火,体内不断地增温,越烧越旺,火热的滚烫,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後娇艳的酡红,蒸腾出汗光缭绕,丝丝浓洌幽香。一股热潮在窜动,下身变得又燥热又潮湿,已被灼的发烫,水滑漉漉的红肉掩在浓密阴毛丛中咻咻的吐着热气,屁股不断痉挛着,当然把这些轻薄浪行奉若神明。欲火升腾之馀,一弯粉腿把阴魔的头颅重重圈压,欲更深而入之,恨不得融会为一体,永保道炙热。阴魔舌头深入再深入的搅动壁膣肉,把绛雪欲火传入卵巢,烧出丰盈的荷尔蒙分泌,卷扫绛雪体内血脉,带出了肝脏沉积。泛盈的骚水赫然就蕴含火山灰毒,比欧阳霜更是浓郁得多。
欧阳霜有萧逸可迷惑,心存希望;而绛雪则是服侍女少主,缺乏对像。虽然与萧元一家接近,那萧清却看她不起,所以绛雪只能终日留连火山灰盘地的竹林,积聚的毒素比欧阳霜更厚,却与欧阳霜所积就阴阳二气之别,若分若调,性具阴阳,有同曲异工之效。是因有体质思维信念之别,有所过滤,故其积在肝,一旦为後天真气催动,而肝火过旺,自伤脏腑。
先天真气疏导肝毒後,阴魔再轻抚环颈的玉腿。腿部与部息息相关,每一个颤栗都令绛雪热炙穴,散得浑身是火,整个娇躯都软麻无力。淫火聚泛成灾,但对意志力坚毅的绛雪仍未夺其心智。阴魔舌尖引气,从阴蒂抵舐而上,缓缓的舐抵粉颈,引导绛雪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际上去,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耳珠、耳孔、耳後涡都是神经末梢丛聚区,也是血液入脑的支血管总干,所以采耳是往往勾出阵阵冷震颤入脊髓体。绛雪耳根给阴魔唇啜舌挑,欲火爆入绛雪灵台,烧得绛雪意识瘫痪,梦呓连连,痴迷陶醉得比催眠状态更彻底虚脱,引接入中枢的重击,如在白纸上涂鸦,永不脱色。
绛雪听得欧阳霜蕴毒在肾,经引导宣泄後,能化阻塞为动力,奸淫宣泄更使功力增长颇快,真是急病乱投医,更要超越仇人,在此欲火焚魂之际,对胯下受,更是求之不得。阴魔颇知灰毒的阴阳二气路子不同,如此发散的後果别有利弊,不过淫至上,死活是人家的事了。借绛雪这修习太阴玄经的娇躯,正好体验轩辕黄帝的御女心法。
绛雪虽以淫火焚,也需按部就班,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引导玉腿血气流畅,汇集下丹田,由大腿血管分支处导入体内性器官,增耻阜的敏感度。再以硕龟头击其户,揩磨其东西两旁之阴唇,软麻无力的绛雪只能癫似的抖擞,挺迎,巨才徐徐合之入,进内半寸则徐出更入。如是食顷,舒导阴唇、会阴之气机入壁,与茎相得,才徐徐内入。初经奸淫的绛雪还是觉到刺激猛烈,全身一阵颤栗,浑身抽搐颤抖不已,蠕动中浑身毛细孔上如万花露珠绽放,得内骚水泉涌舒缓,才微微地瘫下身子。
阴滑,然後深之。阴魔巨抵住处女膜前,运动先天真气收龟头成幼竿,穿入膜孔而过,才徐徐撑阔,免於强压撕裂之剧痛。先是茎施展纵耸的直插,却是乍缓乍急,没有惯性的反应,使绛雪无从闪躲,插插都是高潮叠起,得绛雪户开翕,只能随着巨的抽插而迎送,吐射出骚水流泉,波光中还混着一点点裂伤的血。
九浅一深後继以九深一浅,九九轮回後是实作而不劳,压抵花心,绛雪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可就忙急身摇,呼吸声更加急重,瑶鼻呼出若是的热气,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是大息而咽唾者,肺气来至。阴魔俯吻其樱唇,索啜香舌,於口取液,吻的她只能唔唔喘息着。气息绝而内气生,缘香舌而透,经阴魔真气吸精引气,炼化肺脏。肺气尽,绛雪鸣而吮,心气化;先後抱而持,脾气化;绛雪娇躯纠缠抽搐,双手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搂挟着阴魔雄躯,穴就像藏着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
阴门滑泽,肾气化来,壁绞出一阵阵的痉挛,若是融化在火烫中。从绛雪精液流溢,阴魔采其溢精於下身的茎,随着腰部微不可见的扭动,缓慢而温柔地在绛雪谷中轻柔滑动,聚丹成箭,由丹田升起而逐渐传全身,打通绛雪周身百穴。当此勤殷咋人,骨气化来之际,绛雪溶化似地全身都快散了,也不堪刺激般的发颤着,蠕动如蛇,摆动不已,若时不堪承受,莲足滑下,勾抓着阴魔小腿,擘而外拒,已是足拘人,筋气化来。
却又心思不舍,玉掌下伸,抚弄茎,得血气化来。更轻按在阴魔胸前,想要推动却又无力,转为持弄阴魔乳蒂,是肉气化来;一片娇媚模样真令人心生怜惜。那娇俏的脸庞上,也会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泛出高潮後淫靡妖艳的桃红润泽,欲仙欲死中不住映出动人心魄的光辉。
精气还化尽,绛雪身轻,经一日夜淫,得毒灰的燃烧,全身血肉气化,由血神经演化的太阴玄经竟全部练成,气血尽化黑烟,只是未能随心操纵,难於聚化,更飘动艰辛,需坐关修炼。更是成得太急,去故未纳新,砒霜毒火从肝散出,肝牵汗,经汗腺发散,滞於头面七孔,所以死亡者必是七孔流血。经阴魔真气维护,绛雪保全得了七窍,却保不了脸庞。离却先天真气护持,一张娇俏颜面,逐渐被烧成鬼怪似的黑黝,凹凸不平,说丑怪有多丑怪。不过绛雪忠义为心,修炼但求急成,为主服仇,又那计较一张粉面,只惜愧对檀郎,难堪以色衰奉侍,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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