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教练朱琳(1 / 1)
教练朱琳(上篇)岁月留声
或许这不能称之为小区,只能算是住宅区吧。这片住宅区大约由十来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的六层楼房组成,没有围墙,也见不到保安。夜深了,这里大部分人都已安睡了,只有其中一栋楼第一层的一个居所的灯还亮着。这是由两间居室、一间客厅、卫生间和厨房组成的一套小房子,客厅的布置很简单,地板是水磨石的,早已经失去了光泽,转角沙发、电视机柜、橱柜、茶几都像是使用过一二十年了,显得很陈旧。
电视机柜上摆着一台29英寸的平面电视机,一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岁的女性斜靠在正对电视机的沙发一角,她乌黑的发丝尽量后收,集结于颈后,盘成菊花状,然后用一条约两指宽的白色丝带结扎固定。她黛眉微颦,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随着双层的眼皮不时微微眨动,一双凤目显得异常的亮丽,散发着晶莹的光。白净秀挺的瑶鼻下是一对丰润的红唇,双侧耳垂缀着一对亮闪闪的水晶耳坠,微挺的颈项处挂着双层剔透的珍珠项链,上身着一件黑色开领绒线衫,披着一件黑色加厚长风衣。一条手臂撑着沙发的边缘,托着她粉嫩的香腮,再往下是一条黑色的短裤,贴紧在嫩白的滚圆的大腿上部,另一只手在她自己的大腿中段来回触摸着。
她的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足尖微翘,脚踝脚弓及脚尖接合得非常美妙,即便是藏在长靴内,也能彰显出她那对双娇足的优美与秀巧。靴子在膝盖以下的部分紧贴着小腿,过了膝盖,开始向周围膨开,靴筒直达大腿的中下三分之一处,上沿与大腿间几可塞进一只小拳头。她的双腿并拢向前侧微曲,随着她那双修长的腿微微摆动,摇曳中,靴筒的曲线与她浮华的大腿若即若离,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迷幻的柔光。
她的神态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她的穿戴装扮更像是一位贵妇,与她所处的环境并不相称。是的,她就是朱琳,朱婉君的母亲,一位舞蹈艺术家。
朱琳的身世让人颇为感怀,她小时候的家庭状况非常一般,母亲在纺织厂上班,父亲是一位钢铁工人,而她自己自小就酷爱舞蹈,长得也秀气可爱,13岁那年就如出水芙蓉般滋润美丽,被巡演的省剧团的一位指导老师相中,进入剧团,从此进入舞者的行列。可是就在这一年,她的母亲却因为矽肺去世,三年后她的父亲在一次事故中被深度大面积烧伤,医治无效而离世,她还有一个大她七岁的哥哥,生活在偏远的小县城,自顾不暇,最多也只能经常来探望她。
她长得很漂亮,周围的宵小及纨绔子弟们经常骚扰她、欺负她,因此她整个青春期都对男人十分厌烦。团里还有一位与她年龄相仿,身高容貌绝不下于她的女孩子,与她相处得特别好,两人训练、生活、住宿都在一起,亲密得像一对亲姐妹,这也让她将两性之间的情感一直淡忘到少女时代的尾声。
直到她十九岁那一年,团里从下面调来了一位身材高大、异常帅气的男孩,她的心里发生了改变,朱琳爱上了这个男孩,然而与她最要好的那个女孩子也同时爱上了他。她们俩都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女孩,男孩一时间在她俩之间难以取舍。爱情是自私的,相互竞争造成了两个女孩子之间友谊的撕裂,自此两人不再交心,经常因为小事而吵架,后来干脆分开住。挚友的疏远使得她们更加相互嫉恨,乃至开始在背后数落对方的不是,互相拆台。最后,还是朱琳用更高明的手段俘获了男孩的忠诚,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两人在两个月之内闪电般地结了婚。而那个女孩子,则几乎如自残般地,与一个有些家产的平庸男人草草结了婚。
然而朱琳与那个女孩子之间的积怨并未因此消除。各自结婚三个月后,她俩因为过人的舞蹈天分,双双被送到南方的一所着名舞蹈学院深造。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由于来自同一地区,又被分到了同一个两人宿舍,这让她们俩都感到十分不自在。
许多时候,朱琳如果在的话,那个女孩子就到别人的房间去呆着,或者一个人在花园里闲转,换作朱琳也是一样。到了学院里,她俩仍然是相貌身材都最出众的,许多人都羡慕这一对姐妹花能住在一起,如同并蒂莲开,和和美美。日子久了,常有不少男学员到她俩的房间里转,即便知道两人都已婚也不在乎,能看看学院里最漂亮的两位美女,就足够令他们开心。
有一次,一个男学员在房间里与那个女孩子说笑着忘记了时间,热络到深夜,弄得朱琳房间里都回不去,影响了休息。她心里清楚,这就是那个女孩子在搞鬼,心里一泡火没处发泄,踢门进去把包向床上一丢,对着那位男生骂道:“你别没完没了地粘在这里,就像一块臭肉招来的苍蝇!识点趣吧,走走走,我得休息了!”
那个男生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是我忘记时间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那个女孩子一字一顿地对那个男生说:“你回来,我又没让你走,这里又不是她一个人住的地方,凭什么发号施令?你若不怕一块臭肉滚进来,熏着你,你就安心地待着。”
朱琳这下真的不再客气了:“你在骂谁?你才是臭肉呢!”
那个女孩子也放下了矜持:“你的身上又骚又臭,不是你是谁?”
朱琳回骂:“你才骚呢!都几点了还把男生留在这里,不是发骚是什么?”
那个女孩子三步并两步走来,甩过一个耳光,朱琳早有防备,抬臂挡住,反过来照着她的头上就打,她俩立刻扭成一团。那个男生个子挺高的,连忙站在中间劝阻,结果连他的身上都挨了好几下打,脸上还被抓了一把,好在只是留下浅浅的手指印。
男生急道:“不要打了,要是被学院的老师知道,你们俩都要被送返回去!”
朱琳和那个女孩子一听,想到这纪律可不是吓唬人的,才一言不发地止住扭打,但也都是披头散发的了。此事过后,两人的积怨彻底公开化,攀比也更加赤裸、直白,朱琳买什么,那个女孩就买什么,那个女孩穿什么,朱琳也穿什么,目的却不是斗富,而是让别人看看同样的穿戴下谁更美。每次别人赞美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暗地里向朱琳伸伸舌头、羞她,别人赞美朱琳时,朱琳也偷偷向那个女孩子刮刮脸、臊她。
这一年,南方的天气暖得比以往要早,刚进入3月几天,气温就达到了28℃,许多人都换上了春装。植树节这天,天还下着毛毛雨,气温却还是达到了29℃。学院组织大家参与植树活动,朱琳与那个女孩子都穿着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里面穿着一样的紫色罗衫,这时节穿这种比较薄的衣服稍显早了点,可是这两个爱美的女孩子根本就不管这些。
罗衫式样古朴,前后间隔较窄,一般都贴紧前胸后肩,双侧宽松、质薄,袖口收紧,看起来对拥有优美身段的人并不适合,其实不然。罗衫其实最适合搞舞蹈艺术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因其宽松、质薄对于漂亮的女孩子来讲,更能增添绰约的神秘感。同时也因其质薄,在舞者身姿作旋转运动时,部分亮人眼球处,会被衣衫贴紧,时隐时现,比如腰、腹、手臂等部位。要想全面看到舞者的整个优美形体,就必须用较长的时间来凝视、观察,反倒能明显地提高观众的关注度,更加吸人眼球,这是许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她俩下身穿着当时最流行的黑色紧身踏脚裤,脚踩粉色的高跟高筒的女式雨靴,靴筒比一般的女式雨靴还要高几公分,全院女生包括老师,也就是她俩的雨靴是粉色的。路上,学院的一辆大巴出了问题,这辆车的人包括朱琳,全部上了另一部车,而那个女孩原本就是那部车上。她原本为了锻炼形体,不落座,就站在车门口不远处。
她侧身让过其他上车的学员,朱琳为了显示风度,最后一个上车,那个女孩看到朱琳上了车,便挺着胸脯横在那里,不想让朱琳顺利过去。朱琳侧着身子想挤过去,那个女孩的身体就挤过来。朱琳知道那个女孩是诚心找茬,干脆也不过了,打横立在女孩面前,反正后面也没有人。
车上站着的人很多,因此开得很慢,也故而更加闷热,大家都把雨衣脱了才上车。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穿着同样的紫色罗衫,隆起的胸峰将薄透的面料撑得鼓鼓的,凸凹起伏异常惑人。两人面对面地站着,眼睛不看对方,彼此避开的脸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两对丰胸却是彼此对峙互不相让。忽然,车子一阵晃动,两人隆起的丰胸的尖部相互狠擦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和朱琳都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那对碰擦后分开的饱满胸峰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向对方的脸投去一瞥,未曾想与对方冷冷的目光相互接住,然后便索性不再分开,直到两张小嘴的一角同时挤出一丝冷笑。
朱琳原本就是双手扶着头顶上的把手,那个女孩子一只手扶在同一排把手上,另一只手扶着车门边的扶手,这次她干脆把那只手也握在头顶的把手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更正了。两人胸峰那尖尖的部位正好接触到一块,两人的膝盖也碰到了一处,脚上那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女式雨靴的靴尖也互相交错地贴挤在一处。车似乎与两女获得了某种默契,后面一路不停地晃动着,她俩的两对胸峰也不时地顶一下、蹭一下的。每次触碰时,朱琳都感觉自己鼓胀的双乳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像有两路细微而又钻得很深的电流,从以乳峰为中心的蚁穴状网络震颤着她挺直的脊梁,一窜一窜地来到脑后,给一个让人麻醉、娇羞、体温上升的机构供电。
她相信那个女孩子的感觉也不会与她有什么区别,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由得进一步向对方深贴过去。她们不知不觉微闭了眼睛,因而看不见彼此开领的罗衫下清晰的变化:四座挺拔高翘的峰尖消失了,峰体向周围均匀地挤压,两人双峰间那深深的沟壑被挤成两条相对的缝,犹如四只压平了顶部的半圆球体挤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也都开始微微地颤抖。似乎她俩觉得给对方带来的刺激还不够,既然容貌、身材不相上下,那么能向对方显示实力的地方还有哪里?此时此地正好成了给对方施压的好机会,为了向对方显示自己丰乳的实力,两女不但用胸峰相互挤压,还有意识地左搓蹭、右摩擦,让彼此压倒的胸峰辗转扭拧。
没多会儿工夫,两人原本粉嫩的双腮犹如涂了胭脂般泛起了桃红色,两双半闭的美目滢滢的,快要滴出水来。那个女孩子紧咬下唇,双足踮起,身体微向前上倾,将自己胸峰挣脱出来,稳稳地跳到朱琳的双峰之上,在两对胸峰碰擦的瞬间,竟然蹭住朱琳罗衫的领襟边缘,朱琳的衣襟被对方领口的衣扣勾住了,也用力一蹭,可能是用力过猛,将自己的罗衫衣领也被带向一侧,结果两人藏于在罗衫之内,你左我右,两粒早已跃跃欲出的暗红色小豆豆顷刻间弹了出来。
那个女孩身体移回时,两人跳到衣外的两粒小豆豆轻轻地互点了一下,两人挣开的衣领襟缩回来时,却被那弹出来的小豆豆卡住,拒绝了它的遮盖。本来也是的,刚刚获得了解放,岂肯再受压迫?那个女孩不失时机地再次返回,让立于峰顶处的那粒小豆豆急不可待地搜寻它的好友兼死敌,再次碰到了一处,这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相互拨弄轻触,顶挤碾压,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问题是它们的主人有点受不了了,两个女孩子被刺激得心都开始颤抖,胸腔及小腹紧缩,宣泄出一股激流,窜过喉管,挣出齿龈,让她俩头额高举,星目微闭,脖颈侧扬,两只樱桃小嘴虽是轻声慢送,发出的呻吟传到彼此耳中却如同柔腻的和弦,耳畔“呵”“哼”“唔”的娇吟,令两人荡魂撩魄。
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再次挤贴到一起,那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此时犹如未开刃的枪尖直刺对方柔软嫩白的凸峰,瞬间被掩埋在粉嫩的白花花的软肉堆里。两女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双美腿不禁交错得更深,脚下蹬的那两双表面光亮却又带着黏性的女式粉色高跟高筒雨靴,足尖顶挤,靴筒互磨,为了保持平衡而相互勾缠、彼此搓蹭,“吱吱咯咯”地发出不小的摩擦声,在车轮磨过石子路的咀嚼声中潜于无形。
正当两人被激情冲撞得快要忘乎所以时,车停了,领队发出了准备下车的指示,两女一下子从陶醉中惊醒,两只俏脸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骤然清晰,腾地变得红彤彤的。彼此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收回交错的腿脚,收紧衣领,再次给那两粒余情未了的小豆豆关了禁闭,穿好雨衣下车集合。
这里原来是一片动迁房,现在改成了绿化带,正收拾平整,等待植入新的生命。学院里的人两两一组分开,朱琳与一个男生一组,那个女孩与另一个女生一组,这两组挨得很近,其他组却分得很开。地上到处是积水泥浆,多数人穿的都是雨靴。这时节真是植树的好时节,大家都开始忙活着做自己的事。
刚才车上那一番惊情的对峙,直到这时候都让朱琳感到周身麻软,回想起来如梦如幻,脑子里空荡荡的。她心不在焉地拿着铁锹,挖土,刨坑,立苗,培土,灌水,动作单调而又机械,别人向她交代着什么,脑子都转不过来,全凭感觉去做,在泥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为舞者连步态都不再稳当。男生过来给新苗铺熟土,她的双脚还站在坑里,男生说了几次请她让开,她都茫然未觉,直到被轻轻地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无意中碰到了身后一人,她的一只脚正好踏到那人的脚面上。那个人反应似乎也很慢,并没有马上缩回自己的脚,只是无意识地向脚上看了一眼,看见自己浸在泥水里的这只粉色的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被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踩住,这只女靴的脚弓正好压在自己的脚背上。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认出这只雨靴属于谁了,全院除了自己的死敌朱琳,不会有别人。
那个女孩原本显得呆滞的目光突然变得很亮,猛地扭过头来向朱琳看去,朱琳也正好搞明白自己踩到谁了,转头望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那个女孩漂亮的脸蛋突然颤抖起来,她收回自己被踩的脚,用力回踩到朱琳的脚背上,接着使尽全身力气推了朱琳一把。这时朱琳还未缓过神来,一下子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一脚踏到灌满泥水的树坑里,靠到了树苗上,差点摔倒,被刚才浇水的男生扶了一下才站稳。朱琳被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女孩,冲着她的脸部扇了过去,结果打到那个女孩的头上,她的头上还带着雨帽,又有头发作缓冲,没感到太痛,那个女孩也挥出的一掌打到了她的肩上。朱琳和那个女孩陷入了不顾一切的相互乱打中,两人脚上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也互相乱踢。扭打中,朱琳一把揪住那个女孩胸前半透明的粉红色塑料雨衣,一手去抓她的头发结,结果只是抓牢了她的雨帽;那个女孩扯住朱琳的雨衣袖子,另一只手则伸向朱琳的肩后,连雨衣带头发一起揪住。
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是很精明的,而朱琳缺乏考虑,她们这些搞舞蹈文艺工作的女孩子,按照规定,发型与那些搞体操的女孩相似,都是将头发尽量向后梳理,或者盘成卷,或者集成一束,再根据自己的特点,用发箍或丝带等固定,头顶上的发丝常被收得很紧。朱琳和那个女孩的长发都用一条白色带粉红的纱巾固定,而后结成很漂亮的鲜花造型,长长的发丝自然地垂于后肩,因此朱琳的头发被那个女孩抓了个正着,她自己却没达到目的,吃亏的也自然是她。
那个女孩揪住朱琳的头发用力后扯,朱琳疼痛之下只好将头后仰,一把将那个女孩连在雨衣上的雨帽从头上揪了下来,两人的身体也贴到了一起。那个女孩趁机勾住了朱琳的一只脚,两人的脚踝纠缠着又一起抬离了地面,可是她却忽略了脚下,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很滑,她自己的另一只脚忽然打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反而把朱琳带得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朱琳哪里还会客气,趁机将她扑倒在地上,用身体压住她。
她俩都抓着对方的手腕,在又是泥又是水的地上抻拽挣扭着,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被朱琳按在地上,她的另一只手在同朱琳的挣扭中一把抓住朱琳雨衣的前襟。朱琳急忙握住女孩的这只手腕,想将她的手扯开,可是她死活不肯松手。在两人的揪扯中,朱琳雨衣的扣子一下子被女孩扯掉,雨衣向两侧敞开了,朱琳吃了一惊,不由得低头向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女孩趁她的注意力分散,脚下猛地蹬着地,腰部上挺,一下子将朱琳掀了下去,翻身压倒在她的身上。
这时与她们在一起的男生和另一名女生,已经跑过来拉架,那名男生搂住女孩的双肩,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女孩被拉开时还不甘心地照着朱琳的脚上踢了一下。朱琳爬起来,冲向那个女孩,也照着她腿上踢,却被另一个劝架的女生抱住。这一脚踢空了,朱琳在与那个女孩扭打时,雨帽早就滑落了,被她压在地上时,秀发上沾满了泥水,在劝架的女生怀里委屈地挣扎时,不经意间头发甩到了她的脸上,把一些泥巴甩到了她的眼睛上,这个女生手一松,朱琳又冲上去在那个女孩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女孩扭动着身体想回踢,男生赶忙想抱紧她,没想到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过于突出的胸部,感到手里抓到了一堆绵软的东西,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吓得连忙松开了手。朱琳与那个女孩再次搂抱在一起,在湿滑的泥水地上厮打扭缠。
这里实在不是摔跤的好地方,她俩在撕扭勾绊中双双滑倒,搂抱在一起撕扯着,两具湿透的娇躯上下翻滚着。两人长长的秀发、粉红色的半透明雨衣、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上沾满了泥水,都快看不清颜色了,最后两人碰到一棵刚刚种好的小树才停了下来。两人侧身搂住对方,胸挤腹压,脚上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雨靴相互踢蹬。
那个女孩力气似乎要比朱琳大一些,渐渐地将朱琳翻到身下,接着又趁势骑到朱琳身上,双手揪住朱琳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树坑里的泥水中按,朱琳奋力挣扎,双手乱抓,却揪住了那个女孩的衣襟,索性用尽力气向两边撕扯,“嘶啦”的一声,那个女孩的雨衣连带着里面的开领罗衫都被她撕开了,两只白嫩坚挺的胸峰“吐噜”地蹦了出来。那个女孩又羞又脑,顾不得朱琳了,连忙缩回手想把衣服拉回来,朱琳哪会失去这样的好机会,抓住她的双臂向外一掀,接着一挺身,将那个女孩掀到一边,再次抱着她纠缠起来。那个女孩羞怒中发起狠来,大概想着:“你让我出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不顾一切地去撕扯朱琳的衣服,朱琳奋力阻拦,哪里拦得住?只听得“嘶啦”一声,朱琳的两粒小豆豆坐在雪白、柔软、充满弹性的双峰尖上,也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这时正好被另一个想来拉架的女生看到了,她不由得“啊”地惊叫了一声。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她的惊叫声提醒了,余光看到远远近近又围过来许多人,有男有女,这下都慌了神,想也不想,赶紧相互搂抱在一起,以防被他人看到自己那对诱人的爱宠。两对白花花的高耸胸峰死命地挤压在一起,四粒小豆豆一时都不见了。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压到了朱琳的身上,她们发现两人的胸峰过于饱满,即便是相互挤压住,还是有膨大的部分从四条雪臂中间露出来。当然,压在上面、胸峰在对方胸口满满摊开的人吃亏更多。女孩见状况对自己不利,赶忙抱紧朱琳,将她的身体翻上来,压在自己身上,将朱琳柔软又丰实的身体当成了“暖被”。朱琳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条腿紧紧缠住女孩的双腿,又别住她的脚腕,双臂用力,身体向一边倾,再次将那个女孩翻到自己身上。
两个女孩子身体和四肢死死地缠绕在一起,在泥水地上翻翻滚滚,激烈地上下轮换着。有意思的是,她俩似乎都想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在打斗中非常少见的现象,看得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种类似柔道的技巧,朱琳好像也不如那个女孩子,最后被她的双腿撑住自己的腰,再也翻不下去了。这下连身子都快被撑起来了,可是糟糕透了。但人往往在着急的时候,智慧就来了,朱琳看着自己满手的泥泞,想到了办法,也不和那个女孩挣了,往地上抓了两把泥,向自己的胸脯上涂。
平时很爱洁净的人,这时却把自己涂成了泥人。大概是那个女孩也看到了这办法不错,也想伸手去抓泥,朱琳想到自己的巧思岂肯让她盗用,十指扣住那个女孩的双手,不论她怎样挣,就是不肯松开。那个女孩也非常聪明,用自己的双腿缠住朱琳的双腿,并用双脚勾住朱琳的脚腕,向下一蹬,朱琳整个上半身“啪”的一下砸在了她的身上。女孩用自己高耸的胸峰挤压朱琳那饱满挺拔的丰胸,左右扭动,用力搓蹭,愿望终于实现了,不必自己动手,胸部很快就被对方圆滚滚的肉乳涂了个遍。
朱琳被那个女孩一对柔绵又微凉的胸峰挤压着,一股电流自胸部向周身传导,周驶四肢百骸。她感到全身都是麻麻的,一下子变得麻软无力,随着那个女孩又是一阵搓蹭,自己心也伴随着动荡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她的胸部也忍不住开始疯狂地扭动揉搓,这让那个女孩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两人的双臂紧紧环绕,下喉中滚动着低鸣,微张樱口,似乎要将这绮丽的激情宣泄出去,却被两只嫩滑光润、顶压盘卷的娇舌阻拦。那种奇妙的快感让她俩觉得意识快要脱离了身体,即将向空中荡去。
朱琳和那个女孩都有点儿神志不清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在激情中抵死缠绵。两人的身体不再翻滚撕扭了,而是脸贴着脸,两张小嘴扭向同一侧,挨得很近,被纠缠在一起的乱发遮盖,放肆地同步喘着粗气。胸挤胸,腹压腹,隐秘在雨衣之下,腿缠腿地叠压得如同一个人,只有那两对被泥水浸得还算光鲜的粉色高跟高筒雨靴依然别在一起,彼此扭缠挤蹭着。在旁人的眼中,这只是一对在泥泞中扭斗得筋疲力尽的泥人,没人知道在那短暂的一瞬,她们来到了只属于彼此的世界。
校园里打架都是不允许的,何况是在校园外,而且又是两个女孩子,影响太恶劣了。尽管是这么两位在各方面都表现得相当优秀,又是本院最漂亮的女孩子,院方很舍不得,但也不能够坏了校规。朱琳和那个女孩都被予以纪律处分,没有记过,算是比较轻的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双双被送回原单位。朱琳和那个女孩回到原来的单位,彼此无语,两人碰面时仍然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那个女孩似乎在学院里与朱琳争斗两场还不过瘾,又多次挑逗朱琳,朱琳不服气,私下里又与那个女孩比试过几次,倒是没有打架,只是力气的较量,包括摔跤、比腿劲等。竞争中,朱琳往往处于下风。直到彼此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两人才停止了争斗。
后来朱琳一直在家休养。女儿朱婉君刚周岁时,之前学院里的风波在省剧团传开,朱琳被单位委婉地劝退,经朋友介绍又去了歌舞团工作。那一年,她那位帅气的郎君去了美国留学,朱婉君三岁时,他委托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和一万美金。朱琳的心在那一刻死了。
经历了那段最为痛苦的时期后,她开始厌恶所有的男人。单位经常有人给她介绍男友,烦得她干脆离开歌舞团,去了男人最少的地方——“钢管舞训练中心”当教练。她的舞蹈基础扎实,深受女老板的赏识,工资远比原单位高得多,生活好了,以前买的房子贷款也还清了。朱婉君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她既漂亮又乖巧,很让朱琳省心,剩下来的钱大部分用来调理身体、修养容颜、购买衣物等,从此,她又焕发了朝气。十几年下来,四十出头的她看起来要年轻十多岁。她不再相信“爱情”这两个字,一切都不如金钱来得实在。人世间只有女儿是她的最爱。
此刻的朱琳哪里有心情看电视,她拿起茶几上那只挺漂亮的、包裹着粉红色外壳的手机,随意看了一眼,朱唇微启,念叨了两句:“啊,都快12点了,这死丫头,又在外面疯得忘记回家了。”她虽然嘴里这样说,嘴角却露着笑意。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如果不回家,肯定就是与那位“财神”呆在一起,尽情在他身上挖掘着宝物,不知她今晚又会有什么大的收获。从时间上推测,肯定又会是满载而归。不过,她的神色仍然透露出一点遗憾,女儿是她这一生当中最为亲近的人,她对女儿不仅仅是母性的痛爱,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依恋与不舍。
这时门开了。“妈!”朱婉君的招呼声传来。
朱琳心中一喜:“女儿回来了!”
教练朱琳(中篇)美足痴缠
满心欢喜的朱琳连忙起身迎接上去,可是这次女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走过来拥抱她再亲两下,只是一边匆匆地走向她自己的卧室,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她说了几句:“妈!我今天有点累了,有事明天再谈。”说着便进了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朱琳一愣,大惑不解,女儿今天是怎么了?有点非比寻常呀!朱琳的脑子转得很快,虽然只是匆忙的一眼,她还是清楚地看到女儿的服饰大大不比往常。她很少看到女儿这样的装扮,她脸上化的妆比以前的要重,穿着红褐色的皮衣、黑色的软皮裙,脚上还蹬着一双锃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显得特别俏。这些倒还不是最让她吃惊的。虽然在灯光下看得不是非常清楚,可她还是看到女儿今天的头发有点散乱,特别是那对修长的双腿上的丝袜,竟然好像撕破了。一时间,她想不通自己文静端庄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没过一会儿,朱婉君就出来了,穿着白色浴袍,蹬着装饰着卡通熊的棉拖鞋,对着朱琳笑了一下:“妈!我先洗个澡,我想早点休息!”说着又进了洗漱间。
朱琳怎么也搞不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她走进了朱婉君的房间,一眼就看到女儿刚才穿的皮衣、皮裙堆在床上,那双黑亮的及膝高跟长筒靴斜靠在床边。
朱琳好奇地走过去,拿起女儿穿过的一只靴子,意外地发现这只靴子的金属拉链处竟然卡着一片丝袜的碎片,还是白色的。她拿下来后,又走到女儿电脑桌旁的碎纸篓边,看到里面的一团已被撕烂了的连裤丝袜,对比了一下,颜色不同,女儿穿的是肉色的丝袜。这就更不对劲了,这块白色的丝袜碎片肯定是另一个女孩的,显然女儿还与她打过架。残破的丝袜显示,两人搏斗得还很激烈,难怪刚才女儿的脸上露出疲惫的样子。难道说,女儿有了情敌了?或者准确地说,是有了竞争对手?天啊,这事可一定要搞明白。
朱琳默默地坐在女儿的床边,沉思着。没过多一会儿,朱婉君洗完澡进来了,她黑色的秀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俏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光泽,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当她看到朱琳的手里拿着白色丝袜残片时,马上就愣在那里,俏脸腾地红了:“妈!你坐在这干嘛呢?有什么事吗?”
朱琳抬起头来看着她,将手里的白色丝袜残片递到她眼前:“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朱婉君的样子有点忸怩:“啊!是这样的,我们医院近期新来了一位女孩子,我看她不顺眼,她又来招惹我,我当然不会再对她客气,所以今晚我和她打了一架。”
朱琳有点明白了,就关键性的问题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位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吗?”
朱婉君眼中莹光一闪,点点头:“是的,我承认她很漂亮,无论身材容貌都不下于我。”
朱琳把手收回来,思索了一下,站起身来,把女儿拉到床边。母女俩并肩坐到床头。“小琬,你得把这事详细地和我说清楚,这事看起来并非那么简单,你要明白,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我们母女俩的未来,懂吗?”
朱婉君点点头,这一点她比朱琳更清楚。“好吧,两周前,医院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她被分到理疗科,经常到内三科给病人做理疗。我和她碰过面,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她叫姜怡。那天我没在,她竟然就和胡磊搞在一起了……”朱婉君比较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时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将与姜怡的两次对决的经过也都详细地进行了描述,并将姜怡的相貌、形体,以及自己了解到的部分性格也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在女儿讲述时,朱琳一直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可是她那对经过修饰的很美的黛眉却逐渐皱了起来。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看起来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很不简单。女儿一向性处事稳重,性格孤清,高傲自持,聪明伶俐,同时也有着很强的自控能力,不到迫不得已,是绝不会轻易跟别的女孩子动手的。很明显,这个女孩子的目标就是那个其貌不扬的医生胡磊。她毫无疑问与自己母女俩怀着同一个目的,也就是看中了他口袋里的“银子”。
从女儿对这个女孩子的情况介绍中不难想象,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外表张扬,内心却很是深沉,形象乖巧美丽,却又富有心机,表面上看起来容易感情用事,却又能准确地把握住对手的弱点,并制造战机。她善于运用自身条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思维敏捷,头脑清晰,处事机敏,行事果断。她身手如灵猿,狡诈如狐狸,行动如猎豹,气势如猛虎,绝不会放过任何有利的时机,给对手以沉重的打击。女儿的三次失利绝非由于能力的不足,而是被对手掌握了弱点。
不过还好,看起来女儿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朱琳很了解自己的女儿朱婉君的性情,她是绝不会被轻易击败的,每一次失利,都是一次教训的总结,每一次受挫,都会触发其自身能量的整合汇聚,或许还不到时候,但终究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问题是那个叫姜怡的漂亮女孩子毕竟还很年轻,即便是她再聪慧,也不大可能发挥出这么大的潜力,她的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那么,她身后的这位高手是谁呢?这个人应该很了解姜怡各方面的情况,甚至对她所抱有的目的都非常清楚,而且这人与姜怡的关系一定很亲密。于是朱琳又问:“你说这个女孩子姓姜,对吧?和你年龄差不多大?”
朱婉君点点头:“啊!对呀,我俩的身高年龄都差不多,从她进医院时的基本资料中我还了解到,她只比我小两个月,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差不多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朱琳看到女儿一提到那个叫姜怡的女孩子时,俏目中除了带点儿嫉妒,同时还闪动着另一种异样的神采,看来女儿对这个女孩子还是颇为感冒的。从性格高傲的女儿身上能够看到这一点,那只能说明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的确富有魅力,连朱琳自己都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丫头产生了兴趣。朱琳想了想,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你了解过这个叫姜怡的女孩的家庭情况吗?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朱婉君低头想了一下:“姜怡的家庭情况,我掌握得不太多,好像和我们家有点类似,她的父母也离婚了,一直是她们母女俩一起生活。啊哦!还有哇,她们母女也是同姓,她的母亲也姓姜。”
这下轮到朱琳发呆了,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她自己小时候很要好,后来又成为情敌,还打过好几架的那个女孩子也姓姜呀!母女还同姓?急忙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姜怡的母亲叫什么吗?”
朱琳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我想想看,啊哦,想起来了,内三科的小徐护士告诉我的,她的妈妈好像是叫,对了,叫姜黎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写。”
朱琳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这与她原先所预感到的一样,心里不由得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既苦涩,又带着点儿甜蜜。世上巧合的事有不少,问题是这事也太巧了。世界很大,可惜自己与姜黎丽所行走的道路太窄了。
看到妈妈那发呆的神情,朱婉君有点搞不明白了:“妈!你怎么了?难道说你认识这位叫姜黎丽的阿姨?”
朱琳缓过神来摇摇头,她现在还不想把以前的事对女儿说,或许以后她会明白的,于是故作镇定地对女儿笑了一下:“不是的,我只是感到你碰到的这么一位对手的家庭,与我们这么相似,有点感到意外罢了。”
朱婉君点头道:“是呀!我也感到挺稀奇的,这也好,那我就更要与姜怡好好地斗一斗,我就不信会老是输给她。”
朱琳笑着问她:“那么你们俩再来一次争斗,你有把握战胜她吗?”
朱婉君摇了一下头:“这我不敢肯定,这女孩子挺厉害的,有时还很赖皮,她还……她还……摸我,咬我的嘴唇……后来我对她也没客气,不过我觉得在许多方面还是不如她,妈!你得帮我。”说话的时候,她那双侧的粉腮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连朱琳都被女儿的娇态看得心动不已。朱琳情不自禁地在女儿的俏面上亲了一口,朱婉君娇羞地把脸埋在母亲怀里。
朱琳很清楚,女儿要面对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女儿在以前与她的较量中在某些方面暴露出了不足,现在她在搏斗的体能上、技术的应用上、魅力的展示上,乃至挑逗的手法上,都需要一位高手的指导,否则下一次输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朱琳在这方面有着足够的自信,她要亲手为女儿作指导。可是,这事应该先从哪一方面着手呢?
朱琳将棉被轻轻地盖在女儿身上,抚摸着她的秀发,疼爱道:“乖女儿,好好睡一觉,明天是星期六,到时我们再想办法对付那个野丫头,睡吧,啊!”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可是她的衣襟却被朱婉君拉住了。朱婉君撒娇般地喃喃:“妈!你先别走嘛,陪我一会好吗?唔!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朱琳笑斥着:“你这孩子,别闹了,你看都几点了,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还老让妈妈陪,不让人笑话!”
朱婉君笑嘻嘻的:“妈!你就陪我一会儿嘛!你又不是没陪过我,看房的那天,我们一起陪了胡磊一个晚上。这家伙后来睡得和死猪一样,咱俩闹得那么厉害,他都不知道,嘻嘻,挺好玩的。”
朱琳脸一红,啐了一口:“你那时太胡闹,都是大姑娘了还要啃妈妈的……那个地方,也不害臊,就该整整你。”
母女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张俏脸都变得绯红。朱琳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好好好,我那么我就陪你一会,不过,你别再胡闹了啊!”
朱婉君高兴得差点从被子里跳起来:“好!我知道了,反正再怎么闹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朱琳没再理她,摘掉了首饰,脱掉了绒线衫、短裤以及脚上那双过膝高跟长筒靴,同女儿的长靴并排放在一起,然后钻进了女儿的被窝里。朱婉君的这间卧室并不大,也就是十平方米左右,布置得也很简单:一只床头柜,一个电脑台,一张椅子,一副壁橱,一只小沙发,沙发上堆满了毛毛熊、洋娃娃和一些她自己的衣服。这张床却够大的,两米一长,一米八宽,贴着墙占了小半个房间。
床上,母女俩面对面侧卧着躺在那里,朱琳先开口了:“嗨,小婉你别又来摸我,拿开手!我问你,胡磊给的那套房子弄得怎么样了?真想早点搬出这个土窝窝,一天难得见到几分钟的太阳,四面墙都潮潮的,住得让人难受。”
胡磊痴迷于她们母女俩的美色,在她们母女的纠缠下,以她们的名义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130多平方米、一栋32层的公寓楼的第28层、三室两厅两卫精装修的大房子,总价值将近90万元。这是朱婉君认识胡磊以来的最大收获。现在母亲问起,朱婉君当然照实说:“前些日子我去开发商那里问过,他们说房产证晚了一个月,估计要到明年五月交房,反正不到半年了,我也就没和他们争。妈,你放心吧,房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朱琳叹了口气:“我其实本来也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又出了个姜怡这么个漂亮女孩子,弄不好会给我们今后的计划带来影响,看来我们真的还要多下功夫了。”
朱婉君美目莹光闪闪:“妈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姜怡驯服的,当时候我也会让她尝尝我的手段。”
朱琳欣慰地将朱婉君搂在怀里,脸颊蹭着女儿的头:“好女儿,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彻底地战胜她们母……战胜她,只有这样,才能将胡磊重新掌控在我们手里。”
朱婉君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母女两人都没再说话。朱婉君将双手附在朱琳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很有节奏,也很有力,仿佛给自己都带来了信念。她的两只小手无意识地在母亲的胸前动来动去,可是这却让朱琳有些受不了了,她以为女儿的那两只小手又要作恶,俏脸微微一红,推开朱婉君的手。“又胡闹了,不理你了,赶快睡觉!”说着将身体反转过去,背对着朱婉君。
朱婉君一愣神,随即明白母亲错怪了自己,她一笑,也不作解释,靠上去,将身体贴在朱琳的身后,搂住朱琳的细腰,一条大腿一个劲地往朱琳的两条大腿中间挤。
朱琳发出不耐烦的声音:“你又要干嘛?别闹了!去去去。”说着用手去推朱婉君挤过来的那条腿,可哪里推得动?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朱婉君贴着朱琳的身体,自己的身子也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嗅着妈妈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贴着妈妈那温暖而又光滑的后背,朱婉君不禁情动起来,又将自己的脚也挤到朱琳并着的两脚中间,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朱琳的膝盖处,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外侧向下滑,蹭过脚背,擦到她的足尖。朱琳还穿着丝袜,朱婉君的裸足在妈妈的小腿上滑动时,感到她的小腿特别饱满,还很有弹性,摩挲得脚掌麻酥酥的,如同在细沙上滑行,特别好玩。
向上提拉时,朱婉君的小腿内侧再次重复这种感觉,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朱琳这下感到被女儿的小脚蹭得她这条小腿又麻又痒,就像有一条小虫虫在腿上来回爬动,搞得挺心烦的。当朱婉君的脚掌再次滑到自己的脚背时,便向后一脚将它蹬开。朱婉君使起了小性子,用小腹贴着妈妈向后翘起的臀部,向前一顶,再次将小脚丫压在妈妈的脚上。朱琳这次就不客气了,不给她点儿厉害,她还真的没完没了了。朱琳脚腕一扭,脚掌一翻,将自己的脚压在女儿的脚背上,并将女儿的小脚丫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脚下。朱婉君不甘心就这样被母亲的小脚压住,她的这只脚在朱琳的脚掌下扭来扭去的,五个小脚趾头被还不时地往上顶。
朱琳一边压住女儿的脚,一边没好气地斥责着:“嗨!你这丫头,别没完没了了,再这样我就不陪你睡了,我走了啊!”
朱婉君根本就不理她,伸过另一只脚,勾住朱琳这只脚的小腿下侧,向一边拉,好让自己被压住的这只脚从母亲的脚掌下解脱出来。朱琳见再说也没有用,看来只有给女儿点厉害,她才肯罢休,便让自己的另一只脚也加入了战斗,勾住了朱婉君的一只脚踝。
霎时间,一对穿着丝袜的纤足与一对秀巧的裸足相互撕扭纠缠,努力地顶,使劲地挤,拼命地勾,用力地压,两对美足激烈地缠斗着,扭斗时发出“嘶嘶瑟瑟”的摩擦声,从脚下顺着被窝传到两人的耳廓,更加激起母女俩缠斗的激情。朱琳被朱婉君从身后搂住腰,有些使不上劲,感到自己的一对脚在与女儿双脚的争拗中越来越吃不住劲。一只脚被女儿的脚压住,另一只又被女儿的双脚夹住了,逐渐趋于下风。她有些不甘心,于是身体开始向后翻,想把朱婉君面朝上压在身下,强占上风。
朱婉君也很机灵,用自己的小腹死死地顶住朱琳那凸翘的美臀,死活不肯让她翻过身子来。母女俩就这样拼尽力气僵持了好一会儿,虽说朱婉君开始处于有利位置,奈何原本在力量上就差一点,再加上晚上刚与姜怡斗过一场,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渐渐地吃不住劲,最终还是被朱琳侧身压到身体下。朱琳的双脚也从朱婉君双足的纠缠下挣脱出来,又将女儿的两只脚夹在一起的,同时两只小腿也压住了女儿的那双小腿。这时朱婉君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再没力气反击了,朱琳翻过身来,稳稳地压在朱婉君的身上。
母女俩都耗费了不少力气,朱琳叠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脖颈相交,都不住地喘息着,从隆起的被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她们身体均匀地不停上下起伏。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母女俩那撩人的娇喘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喘息声逐渐消失,朱琳仍然压在朱婉君的身体上。这时她支起了身子,看着朱婉君红彤彤的俏脸,盯着她那对迷人还透出一些不服气的美目,笑了:“怎么样?还不服气吗?你现在还不是你妈妈的对手,还得好好练习才行。”说着溺爱地捏了一下朱婉君的小瑶鼻。
朱婉君拨开母亲的手:“我早就知道力气上我还不如你,但是如果光比脚劲的话,我未必就会输给你。”朱琳“咯咯”一阵娇笑,那娇媚的样子能让人激魂荡魄,看得朱婉君都心中一顿。她的双脚在朱琳的双足夹持下又扭了几下,朱琳用自己的两只脚尖顶在朱婉君的那双纤足尖部,微微向下用力,将她的脚尖按下去,使自己与女儿的足背相贴,搓动了几下:“就凭它们吗?你还想试试?”
朱婉君横了她一眼:“妈!你别太得意了,咱俩还说不定谁输谁赢呢!有本事放开我,起来再斗。”
朱琳笑着点头:“好吧!就依你,到时夹痛了你可别怪妈妈呦!”
朱婉君小嘴一撇:“吹牛谁不会,我们脚下见真章。”
朱琳拍拍朱婉君的红润脸颊,直起了身子。母女俩起身坐在床上,这次朱琳也不会大意,她要让女儿在各种形式的对抗中总结教训,摸索出经验,探索出行之有效的缠斗方式,这样才能在真正的对决中获得胜算。“诱惑”也应该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朱琳的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朱婉君的双瞳,美目放散出妖冶的光,她将诱人的双腿相互并拢,扭动着撩人的身躯。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先是搭在一起相互搓动,发出的声响犹如流动的细沙,然后并举向上,高抬90度,玉指从胯间勾下了自己连裤丝袜的大腿以上部分,显出白稚凸翘的臀部。接着用两个手掌端平,贴住丝袜的袜口上沿,神情妩媚,动作轻柔,姿态优美地一圈圈、一层层向下搓动着。随着她手掌的重复移动,她那光洁滚圆的美腿一寸寸地显露出来,发散着银白的光泽,就这样一直推到脚踝,撸到那纤巧秀美的足尖。她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抬起,两对葱葱纤指捻住足尖部的丝袜,然后欣然向地向下方一抖,两管连在一起的肉色丝袜随即回复了原本的柔姿,在空中飘舞起来。接着她玉臂轻挥,向床边一甩,那条连裤丝袜便如轻纱般飘荡在空中,缓慢轻柔地向下飘落于床沿。
或许你并不在意天地颠倒,或许你不会顾及日月翻转,或许你能屏住那维持生命的呼吸,或许你甚至能够忘记自己的存在,但若你在场,你绝不肯让你的双眼皮眨动一下。这是一幅勾魂荡魄的画卷,这是难以抗拒的诱惑,这就是朱琳展示的魅力。最懂得欣赏女性之美的往往是女性,即便如朱婉君这样的漂亮女孩,也不禁瞧得意动神摇。其实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往往被我们所忽略,只有当某一时刻,我们静下心来,细心地观察它时,才会忽然发现它本身其实是那样的美。
朱婉君从小就意识到母亲长得很美,不过她从来都只是把这种美归结于母亲漂亮的脸蛋、优美的身段,以及一对丰满滚圆、陪衬着整体身形的大腿,没有意识到原来母亲的这两条小腿、两只纤足也是这样的美。母亲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了,可是这一对小腿现在看来不仅是这般白嫩光洁,还饱满而又充满弹性。光滑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内部的紧致肌肉,丝毫看不到颓萎的迹象,它的表面还是那样的滋润,依然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多年来的舞蹈磨炼,使得它始终保持着那副美妙的形态,直到此刻,朱婉君方才让感受到它的美。与之相配衬的,是那一对纤巧的秀足,丰隆的足背,拱形的足底,彼此协调得那样巧妙精确。再向前,衔接的是五只光滑圆润的足趾,犹如五个按大小排列的丰韵少妇,丰饶静美,又显出浪漫的风情。足趾最末端的趾盖上还涂上了鲜红的甲油,明亮光鲜。此时这对秀足紧扣床面,使得小腿与足背脚趾浑然形成一线,更加增添了它的魅力,宛如一幅造物的优美画卷。
朱婉君此时真的很羡慕母亲这一副迷人的赤足,她有些发呆,甚至忘记了接下来该做什么。朱琳对女儿那副欣赏的神情很是满意。其实她们母女俩的腿与脚在形体上都非常相似,如果说朱琳脚上的那五只足趾可以形容为丰韵少妇,那么朱婉君的五只曼妙的足趾就应该是婀娜多姿的翩翩少女。
朱琳嫣然一笑,将自己的脚伸过去,触到女儿的足趾,并用拇趾轻轻地顶了顶女儿的拇趾:“傻丫头,看什么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朱婉君定了一下神,她的脸上泛出了些许红晕,赞叹着:“妈!我以前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想不到你的脚也是那么的好看,比我的都不差。”
朱琳“咯咯”笑着:“我怎么好像从你的话中听不出你是在赞美我,还是在夸耀你自己呢?不过呢,我女儿的脚也的确是非常美呢!看起来真的很随我呀。”
朱婉君也“咯咯”笑起来:“妈!你这才是真正的吹嘘自己呀!看来这方面我也得好好向你学习才行。”
朱琳斜了女儿一眼:“谁吹嘘了,可恶,看我不封住你这死丫头的嘴。”说着她抬高一条腿,足尖向上斜着,向朱婉君的小嘴触去。朱婉君一边笑着,一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挡了过去,母女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碰到一处,顶过来靠过去地交织在一起,推来挡去地纠缠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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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君的小腿蹭磨着母亲的小腿,那凉凉的、滑滑的、腻腻的,还有一丝麻麻的感觉,透过红润的脚板、嫩白的脚心、可爱的五只脚趾,阵阵地撩拨着她的心,让她心中荡起波波涟漪,禁不住情动起来。她的脚踝一扭,勾住了朱琳的这只小腿,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脚尖顶在朱琳这只脚的脚掌,拇趾在朱琳的脚掌心中央来回勾挠了几下,朱琳痒得“吃吃”地笑起来:“嗨,你个小鬼头又耍赖皮了,干嘛挠人家?嗨,痒死了,你住手呀!”
朱婉君笑着:“妈!你糊涂了吧,净乱讲!谁动手了,我的手不是好好地放在这吗?嘻嘻。”
朱琳的这只脚乱晃乱扭,想避开朱婉君的挠蹭,可是她的小腿被朱婉君缠住,根本躲不开,争拗了几下都没挣开,实在有点痒得受不住了,只好抬起另外一条腿往回带,脚尖顶到朱婉君这只作恶的脚的脚心处,也抠了起来。朱婉君“咯咯”笑起来,她也同样怕痒,只好收回脚来蹬踏朱琳的这只脚。
这两只脚来回拨弄了几下,就脚板对脚板地粘在了一起。朱婉君开始扭动脚板,让两人的脚心相贴,接着又擦蹭几下,减轻了脚心的瘙痒,再扭回来与朱琳的脚板正面相抗,脚掌脚跟同时用力顶过去。朱琳只是被顶回来了,随即在脚上加了力,又将朱婉君的脚顶了回去。母女俩蹬过来踏回去地较起劲来,两条腿脚左右摇,上下摆,来回扭,修长迷人的两条美腿不停地画着优美的弧,同时两人都渐渐地往腿上加力,五只脚趾与脚背之间同时泛起了几道青筋,原本软绵的小腿肚也开始收缩、绷紧。
这时朱婉君的脚腕开始向后倾斜,这条腿也感到有些酸胀,而朱琳脚上仍然一阵阵地传递过来更大的压力。她的另一条腿也顾不得缠住朱琳的另一条腿了,伸过来用脚贴住朱琳这只脚的踝内侧,用力一推。但是母女俩这两只角力的脚板像粘在一起似的,没被分开,只是一起向外侧荡去。她想靠过去时,又被朱琳的另一只脚伸过来挡住,这两只脚又粘在了一起,这下四只脚一对一地开始较劲了。
朱婉君不愿意输给妈妈,朱琳也不会就此罢休,母女俩都稳住心情,鼓起了劲头。两人的脚相互对贴在一起,双方将彼此的各个脚趾头准确地一一相对。朱婉君脚上的拇趾首先感到对方的拇趾摁过来了,顶得自己的拇趾向回翘,急忙在拇趾上加大力回顶,扳回劣势。两人的脚上,大母趾翘过来顶回去地来回较着劲,朱婉君感到朱琳的脚趾压制过来的力量越来越大,而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力。从拇趾传来的力,顺着足背内侧传到脚踝,再传到小腿内侧,这条线路上的哪根筋都绷得不能再紧了,其他四趾也先后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压力。没过多久,对方的整个脚趾、脚板都发了死劲儿。
两人的脚趾顶挤着,力量把握不均,各自的脚趾分别抠到了对方的脚趾缝里,两人的十对脚趾便相互间夹在一起,如同一排丰韵的少妇与一排婀娜的少女扭在一起摔跤,不断地用身体挤压对方。两人脚踝处的压力增大,牵扯得整个小腿都感到酸胀。朱琳根本没有想到,朱婉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对峙,顶着自己不断地加大力量,脚上竟依然剩余这么大的力气,自己都感到越来越吃力了,脚趾的各个骨节都被夹得生痛。最后双方实在都承受不住了,只好拼命地扭动脚踝,避开对方的脚趾,让两人的脚板也由两两正对,转扭成十字交叉。
极大的体力消耗,使得母女俩的肌肤渗出了汗液,从发髻中披散垂落的发丝被汗液黏在额头,又被甩在脸颊,狂野地点缀着被燃烧的体热烘得红彤彤的脸颊,使她们俩都显得异常妩媚艳丽。同时,两对紧紧贴在一起的脚心也被渗出汗液的张力粘得更加紧密,在滑动中搓蹭,在挤压中扭转,紧贴的脚板之间不断挤出“吱吱唧唧”的声响。两人拼命地搅动着彼此的双足,双颊绯红,挑眉嘟唇,两对亮丽的美目直视着对方,似乎忘记了彼此是一对母女,那样子好像都把对方当成了积怨颇深的宿敌。
在一个不期然的瞬间,魅力的碰撞,化作激情的冲力,朱婉君和朱琳突然同时松开纠缠的美腿、纤足,猛地扑向对方,瞬间便搂抱在一起,娇躯紧贴,四肢缠绕,扭成一团翻滚在床上。朱琳最先将朱婉君压在身下,朱婉君不等朱琳压稳,便奋力地扭动蜂腰,双足猛蹬着大床,又将朱琳翻压在自己的身下。朱琳勾住朱婉君的一条腿,身体侧旋,腿臀借力,再次将朱婉君压住……母女俩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翻翻滚滚的,互不相让。
朱琳仗的是体能与技巧,朱婉君仗的是激情所喷发出来的那股冲劲,一时间母女俩没能分出高下。一对娇躯上翻下滚,循环往复,压得这张大床“吱吱”地响个不停。肉体的碰撞,肢体的扭缠,娇嫩的呻哼,撩人的喘息,更是让空气中飘荡着一种靡丽的气息。
朱婉君和朱琳上身都只穿着娟秀精美的胸罩,下身只穿着淡粉色的袖珍短裤,她俩死死地扭缠在一起,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时,好像一团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在彼此追逐、混战。母女俩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腿足缠斗,接着又是颠来倒去的一阵翻滚纠缠,朱婉君的体能已基本耗尽,最终被朱琳翻到身下,被压实在大床靠墙一侧的边角,再也无力抗争了。她前部胸、腹、腿承受着朱琳身体的压力,后侧的背、腰、臀贴着冰凉的一侧墙体,周身酸软,精疲力竭。朱琳也好不到哪里去,垮垮地压在朱婉君的娇躯之上,瘫软在那里。
母女俩只剩下沉重的娇喘声,叠压一起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粉颊相贴,肌肤蹭磨,美腿纠缠,胸麻腹热,一股异样的春潮在朱婉君的体内涌动。没过多久,她的娇躯开始扭动,她又一次将自己的一只脚尖翘起,拇趾在朱琳的脚底轻轻地划动,另一只脚搭在朱琳的小腿后侧,自腘窝向下滑动,直至滑到她的脚底处,两人的脚板相贴为止,如此循环往复。然而这次却显得颇为暧昧,看来是体力恢复了一点儿,又开始惹是生非。
朱琳感到自己的小腿后侧痒麻麻的,她将头后仰,轻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体下的女儿,这时却变成了一个枝钗横乱、星目微闭、荡意如丝、腮泛红霞、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娇媚惑人的妖冶美女,禁不住有些意乱神迷,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朱琳情动起来,伸出葱葱纤指,轻轻向上梳理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秀发,再次将泛着醉酒般晕红的脸颊贴向婉君那滚烫的俏脸。
“唔!”随着朱婉君一声柔腻的轻哼,她的一对秀美的腿脚开始踢蹬扭动,随即另一对饱满嫩滑的美腿又盘上来缠住,四条两两纠缠在一起的腿脚向双侧分开,再顺着叠罗的美腿向上,清晰地显露出叠压着的两条粉色袖珍短裤。朱琳的胸、臀、腹完全将朱婉君遮盖,她那散发着光泽的美臀前后挪蹭,左右摇摆,上下碾压,渗出大量汗液的小腹之下粘连的肉体,随着潮汐般的摩挲,发出轻微的搓蹭声。这对贴实的母女胸部紧合,四臂环绕着,看不出相揉的内部,只剩下腋下稍微突出的因挤压而变形的两对球体的一部分。母女俩的两对樱口红唇,混乱地贴在一起,轻轻地濡湿着对方,两对粉腮忽凸忽凹,囔囔有声。
混杂在一处的乌黑长发一直延伸至床沿,还有一小部分远远地荡到床下。靠近这两缕缩动着的秀发的,是那两对黑亮且形体秀巧的高跟长筒靴,一双及膝一双过膝,相互依恋般地斜靠在一起。那一双过膝长靴长长的靴筒上部弯折,搭下来,垂落于那对及膝长靴的靴筒外侧,犹如母亲怀抱着儿女。
朱琳的一只小手在墙壁上摸索着,触到了一只开关,“啪”的一声,整个房间一下子被混沌的夜幕所笼罩。静悄悄的夜色中,只剩下母女俩那荡人的梦呓般的呻吟。天上的星星停止了眨眼,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不真实。
教练朱琳(下篇)钢管寄情之母女情深
天地间混混沌沌,分不出白天黑夜。朱婉君乌发飘飘,两手叉腰,显得神情激昂,她身着枣红色皮质护胸、黑皮皮短裤,那对蹬着一双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左右分开,美目直视前方,俏立于茫茫原野之中,恰似一位远古的女战神。不过她的那对诱人的俏目中,却透露出一丝疑惑。
她的对面也站着一个女人,秀发披肩,身形婀娜,同样紧致的皮质胸罩,贴身的短小皮裤,黑色的高跟及膝长靴,美目慈祥柔和,笑面漾漾,半娇半嗔,她认出那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朱琳。不过定睛望去,对方的神色又变得忽隐忽暗,美眸阴阴,隐含狡诈,半刁半钻,显得异常诡异,难道是姜怡那死丫头?甭管她是谁,反正肯定也是一位周身透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人。花魁独傲,岂能容她人觊觎?朱婉君此时已经是激情澎湃,战意滔天,毫不顾忌地向着对方猛扑上去,瞬间双方便扭抱成一团。
美女的较量是嫉情的交织,是魅力的冲撞,两女娇躯紧贴,双臂环绕,美腿交织,秀足勾绊,娇嗬互斥,秀发纠结,红唇黏贴,嫩舌相绕,娇躯相融,胸峰挤压,美腿交缠,翻翻滚滚……一时间,天地颠倒,日月失辉。朱婉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体力差距那么大,奋力的相搏只持续了较短的一段时间,便被那位美女死死地压在身下。她在对方柔软的胴体下奋力挣扎,奈何怀中这娇柔的身形似乎变得比泰山还要沉重,更不用说娇舌的挑逗让她意乱神迷,丰胸的挤压让她麻痒难耐,皮质短裤的相互蹭磨,让她腹下感到一阵阵的热辣烧灼,四条蹬着黑色及膝高跟长筒靴的美腿相互别缠,让她感到双腿酸胀酥软……她感到自己肉海翻波,欲浪奔腾,小腹下热流涌动,甚至即将沿一条燥热的秘径破体而出。
就在这时,对方却坐了起来,软软地骑坐在她起伏不安的小腹上,美目散发出蔑视,看着她:“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再好好练几年吧!还敢斗吗?小丫头!”接着俯下身子,捏住朱婉君俏挺的小瑶鼻,笑吟吟地道:“快起来,快起来呀!你这个小懒虫。”
忽然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朱婉君努力地掀开眼帘,发现天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眼皮直眨。她晃晃头,揉揉眼,看见妈妈朱琳的一条手臂正压在自己的胸口,捏着自己的小鼻子,似笑非笑的:“睡得真死,叫了你好长时间了都叫不醒,真是个小懒虫。快起来呀!今天还要你做训练课呢。”
朱婉君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人断魂落魄的梦,想起来都感到面颊发烫。她那还带着羞涩的面容不敢与妈妈对视,把头扭向一边:“呀!天都这么亮了,不知道几点了?”
朱琳笑道:“别找了,你的手机在你的房间呢,现在已经9点半了,快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饭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朱婉君定了定神,不知道刚才自己那羞人的样子母亲注意到没有。然而日有所为,夜有所梦,妈妈看见自己醒来时羞答答、甜滋滋的诱人模样,想必就不难猜到,自己大概又想到了昨晚或在梦中重现了那一幕。朱婉君毕竟还处在激情四溢的年纪,只要给一点恰到好处的挑拨,便会扰动她盈盈的情欲,进而激起震荡不已的幻想涟漪。
很难说,这算是早餐还是午餐。朱婉君洗完澡,漱完口,又精细地梳理一番后,已经是上午10点一刻了,朱琳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她。桌子上有两杯牛奶,几片面包,几片火腿,六只油炸鸡中翅,两碗粟米羹,几片面包上还涂满了棕黑色的巧克力酱。朱婉君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惊叫起来:“妈呀!你怎么搞了这么多东西?你这是给人吃的还是另外养了头猪?”
朱琳又好气又好笑:“死丫头!净胡说八道,这当然是我们两个人吃的,要是用这些东西养猪谁养得起?除非把你卖了还差不多。”
朱婉君矫情地用小粉拳在妈妈的背上捶了一下:“妈!看你说的,多难听。”
坐下来后,朱婉君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还是有点发愁。朱琳偷偷一乐:“快吃呀!愣什么神?”
朱婉君撒娇般地将小嘴一撇:“哼,吃完这些东西,我恐怕真的要变成小猪了。妈!能不能只喝奶,其他的我不想吃,你爱吃的话你吃吧,我可是怕发胖的。”
朱琳把眼睛一瞪:“你敢!这里边至少一半是你的,少吃一口都不行。”
朱婉君使起了小性子,拿起一把金属汤勺,故意往盘子上一丢,丁零当啷的一阵乱响:“我就不吃,你还能强迫我吗?”
朱琳有点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快吃。”说着在朱婉君露在浴袍外面的光腿上踢了一下。
朱婉君瞪着朱琳:“妈!你干嘛?我就不吃。”毫不客气地在妈妈罩着宽松睡袍的腿上回敬了一脚。好在母女俩都穿的是棉拖鞋,踢两下并不痛。
女儿以前一直都是很听自己话的,可今天的脾气却表现得这么倔,朱琳面子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刷地站起身来,走到朱婉君身边,朱婉君也站了起来,母女俩面对面地对视着。朱琳表情严肃,眼睛里发出的光给人以压迫感,朱婉君则无所畏惧地回视妈妈,眼睛里传达出来的信息是决不屈服。两对美目这样处于敌视状态足足半分钟。朱琳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把事情讲清楚,如此强迫女儿真的不是办法。她把手放在朱婉君的肩上,轻轻地向下按了一下。朱婉君开始时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抵抗性地挺了一下,继而意识到朱琳动作很温柔,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她本身也不愿意和母亲的搞僵,也就顺势坐下了。
朱琳心平气和、语气平缓地说道:“乖女儿,都是妈妈不好,没跟你讲清楚。你有没有忘记,昨天晚上你对妈妈提出了一个怎样的要求?”
朱婉君点点头:“对呀!我是想在你的指导下进行一些体能及对战时的技术运用等方面的训练,可是这与吃饭有什么关系?”
朱琳笑了,拍拍女儿的肩膀,坐回自己的位置:“你不要把训练想得那般容易,其实训练是很艰苦的,不仅需要毅力,还需要消耗大量的体能,这些能量就来源于食物。假若只凭你平常的那点儿饮食,根本就不可能坚持下去。再者,发胖是因为摄入的能量过多,又没有消耗完毕,便转化为脂肪等储存起来所造成的,如果你的摄入量等于你的消耗量,那么你还会发胖吗?你是搞医的,这点儿道理不会不明白。”
朱婉君点点头:“这我当然懂,问题是如何把握这种平衡?万一把胃撑大了,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还是会发胖的。”
朱琳“咯咯”一乐:“你这丫头,想的倒是够远的。话说回来,我们的目的只是要打败姜怡那个狂妄的丫头,训练的周期也就是一周就够了,以后你自己适当磨练一下自己就行了,饮食上与以前相比不会有太多改变,无须担心。这一周我会合理安排你的进食的,量出而入,我的饭量一直比你大,你见我胖了吗?”
朱婉君还真的认真打量了一下朱琳的身材,说老实话,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流畅匀称而又微露丰腴的身形线体,更显妖娆,健美的肌肉线条让肢体的每一次舒张都带着弹性,肌肤也红润,透发着健康的光泽,连朱婉君自己都羡慕不已。这是多年来舞蹈体能训练和科学养生的结果。当然,客观规律不会改变,一般五十岁以后,体形便会迅速地发生变化,或许会显得衰老更快,但那就不再考虑之内了,那时母女俩的目的早该达到了。
想通了,朱婉君也就愉快地接受,何况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喜欢的食物,有母亲监督指导,自己无须过多担心。再说医院里有饮食调剂师,咨询一下又不麻烦,她本身也不喜欢像模特那样单薄的身材,太骨感了。这一顿,她吃的比朱琳还多。
朱琳房间的陈设很简洁,这是一个面积15平方米多一点、长约7米、宽2米出头的房间。紧贴最里面墙壁的,是一张与朱婉君房间里差不多的大床,床头一只放着台灯的床头柜,靠近脚下的是一只贴床的2米高的柜橱,上面两层是书籍,下面一层是毛巾、手帕、水杯等杂物,最下面是近一米高的鞋柜。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平滑的大理石地板,还有三米长的阳台,不过阳台的墙壁被打掉了,这使其成为室内空间的一部分。
这片空出来的地方使房间大了很多,多出一块长、宽都接近1米的空间。屋里两面墙壁均为高到顶棚的镜子,用于装饰和舞蹈练习,正中间是一根高约两米九,光亮的、鸡蛋般粗细的不锈钢管,这是朱琳平时在家里练习用的。墙边有几只不锈钢支架的皮垫椅子,可保证工作、锻炼、休息三不误。
朱婉君和朱琳身着紧身棉毛衫,朱琳的是黑色,朱婉君的是白色,下面同为黑色收腿短裤,没穿丝袜,光腿裸足。母女俩俏立在那里,向对方展示自己正面的形体曲线,容颜娇丽妩媚,身形柔美婀娜,肌肤白净如玉,双臂细腻如脂。侧面看上去,胸凸腰细,臀翘腿修,线条优美,是一对标准的“S”形,造物的美感显现得淋漓尽致。不相上下的火辣轮廓,让她俩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更像一对亲姐妹。
钢管舞的训练对服装的要求不同于其他舞蹈,要体现出干练、飒爽的气质,就要穿着较为紧身的服饰。为了增加与钢管间的摩擦,同时防止腿部肌肤受损过大,一般都要蹬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朱琳走到衣橱前,打开鞋柜,里面放着三双黑色的过膝高跟长筒靴,朱琳拿出其中的一双,坐到一张椅子上。这双长靴与另外两双不太相同,靴子的质地是纯皮革的,靴筒要更长,靴子的头部比较尖,形状较窄,在脚踝以下的部分更能体现出女性纤足的美感。
朱婉君坐在床头,她在欣赏妈妈穿靴子时的那副姿态。或许是由于美女展示自己线条的习惯与本能,也或许原本就是由于上天赋予自身的先天美感,朱琳的每一套动作都显得那样自然优美。她拿起这双过膝高跟长靴,神情专注,美目灼光闪动,一只手轻压着靴筒上部,另一只手翘起白稚细嫩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靴筒上沿的金属拉链。暴露在撸起的衣袖外面的那条玉藕色的前臂,像天鹅修长的脖颈般,轻柔挥动,手腕微摆,自靴筒上沿向下部缓缓地滑动,动作流畅,姿势优美,犹如女艺术家熟练地拨动着竖琴的琴弦。
显然,这双靴子质量特别好,拉链的滑动中没有任何的滞涩,发出连续的美妙音色,堪比悦耳的琴声。滑动的声响持续了很久,朱婉君闭着眼睛,想象着一条小蛇狡猾地沿着皮靴蜿蜒而下。这样动人的声音连续进行了两次,朱婉君的心跳暗中加紧了两次。朱琳脱掉自己脚上的棉拖鞋,露出她那细滑白嫩的秀美双足,将它们轻轻地滑进靴子里,金属的小蛇再次在她的巧手中游走,自下而上爬上她雪白的大腿,滑出轻柔悦耳的美妙音符,那原本摊开成面的皮革,随着她前臂的上移,缓缓地闭合在一起,长筒靴与修长美腿的腿形完美贴合,宛若随着那美腿一同孕育,天生就应该长在上面。
朱琳站起身来,轻轻地跺了两下脚,又来回走了几步,一边走一习惯性地扭过头来,向下审视一下自己的身形、步态:甩动的乌发,晶莹的美目,曼妙的身姿,滚圆的大腿,陪衬着乌光闪闪的、几乎长到大腿中段的过膝高跟长筒靴……行进中,靴子的尖部与足弓处皱起细腻的几道皮褶,连贯着长长的包裹着修长美腿的靴筒,形成略向前倾的勾魂掠魄的“L”形。六寸的楔形高跟踏着大理石地板,在室内回荡着“咯咯咯”的清脆声响。这美妙的画卷呈现在朱婉君面前,让朱婉君一时忘记了呼吸。
朱琳瞥了一眼还呆呆看着自己身材的朱婉君,抿嘴一笑:“怎么样?还不错吧?”
朱婉君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妈,你真的好美!我以前也见你经常穿过膝高的靴子,一直都没很注意,现在才发现,这样更能展现出腿与脚相融的美。”
听到女儿的赞誉,朱琳开心地笑了:“是吗?不管你是否是在拍妈妈的马屁,听起来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好了,该你了。”
说着,朱琳又拿出另外那两双长靴中的一双递给朱婉君,朱婉君连忙摇头:“我不要穿这双,一点儿也不好看,底也厚,靴头也宽,虽然漆皮的看起来挺亮,皮质却是人造革的,是便宜货,你别拿这个糊弄我。我要穿,就穿妈妈脚上的那种。那才是真皮的,做工真好,比我昨天穿的那双靴子更好看,也更加鲜亮。”
朱琳白了女儿一眼:“你还挺会挑三拣四的,告诉你,我们那里的女学员训练时都穿的是这种。”说归说,既然女儿嫌不好,她也不能强迫,女孩子爱美嘛,没啥不好。朱琳走到床边,拨开女儿的小腿:“拿开,别把你的脚顶在我脸上。”朱婉君“咯咯”一笑,耍坏地将白嫩可爱的拇趾在朱琳脸上蹭了一下,朱琳一瞪眼:“嗨!你干嘛!”朱婉君急忙移走自己的腿脚,她可不想被打一下。
朱琳从床下取出一只长盒子,打开后,只见里面放着一双与她自己脚上那双一模一样的崭新黑亮过膝高跟长靴。她将盒子递给朱婉君:“哝!你的,这还是去年给你买的,你没穿过就一直放着。赶紧穿上,我们要开始训练了。”
朱婉君并没有接,反而往床上一躺,细滑饱满的小腿上下摆动着:“妈,我穿不来,我要你给我穿。”
朱琳没好气地在女儿白嫩的小脚丫上拍了一下:“死丫头,就会摆架子,什么事都要妈妈帮你!告诉你啊,就这一次,下次不管了。”
朱琳拉开靴子的拉链,轻轻摸了摸女儿那嫩滑流畅、很有弹性的小腿,心里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毕竟是我女儿,这对优美的腿也只有穿着这样的靴子才能匹配。她将朱婉君的美足轻柔地塞进靴子里,然后帮她拉上拉链。朱琳细腻的手指向着朱婉君的大腿上方慢慢地滑动着,弄得朱婉君感觉麻痒痒的,不住地“吃吃”笑,看样子特别开心。
钢管舞也可称为“杆舞蹈”,是一种利用钢管进行攀爬、旋转、倒立等动作,进而完成有序舞姿的道具性舞蹈。关于钢管舞的起源,历史上有许多种说法,一种比较传统的说法是,它脱胎于原始部落进行生殖崇拜的竞技性仪式。舞者的着装、动作决定了钢管舞既有性暗示的特征,又兼具娱乐健身的价值。钢管舞能锻炼手臂、腹部及臀部的肌肉,还能有效增强女性的外貌自信,乃至产生美容、预防皮肤松弛、增加肌肉弹性等功效。这也是朱琳喜爱这种舞蹈,并决定用它来训练朱婉君的主要原因。
首先是朱琳进行示范性的表演,朱婉君则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端详。朱琳单手抓着钢管,身体离管,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走圈,越走越快,借助转圈的惯性,她高高地弹起右腿,膝盖内侧弯,勾到管子下部,左腿往后微弯跳起,身体离地,以右腿腘窝为中心,盘着管子开始旋转。她腰部挺直,身体微弯,顺应着惯性,流畅转体,转了两三圈。在此过程中,她脚上蹬着的那双过膝高跟长靴如团团起舞的长蛇般,死死地缠绕着银亮的钢管,长靴与钢管光辉相映,温顺相依。
忽然,她左脚“咚”地蹬了一下地,加快转速,而后灵活地打开双腿,任凭惯性将身体远远高高地抛去,雪臂拉直,画了一个华丽的大圈,身体如鹊起凫飞,转眼便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朱琳身体回来时,丝毫没有碰着钢管,转到全身放松时背靠管子,双脚脚尖微微后探,反手握住管子,向下一滑,便双腿微开,翘臀夹住钢管,跪在了地上。这是舞蹈的第一部分。
朱琳姿态优雅,形体优美,动作娴熟,舞步性感,她在钢管上盘旋的舞姿既流露出发泄欲望的粗鲁狂暴,也含着信赖依恋的温柔抚爱。她那迷人的双瞳掠过周遭,缓缓地散发出浓浓的情意。朱婉君看过了朱琳精彩的表演、动人的舞姿、高雅的仪态,也有点禁不住跃跃欲试。朱琳优雅地向后理了一下秀发,向着朱婉君招了招手:“该你了,丫头,来试试吧。”
朱婉君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进行过几年的舞蹈训练,她自身也继承了母亲这方面的天赋,此时对自己充满着信心。她双手抓紧隐约留着朱琳温润的体温的钢管,朱琳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托住她的细腰。朱婉君感到妈妈贴得自己太紧,担心伸展不开,手臂向后一挥,推开她:“不用,我自己来。”
朱琳笑了一下,稍微后退了一点,但她看起来仍比朱婉君紧张多了。
朱婉君向上看了一眼,一只手抓住管子,模仿着母亲刚刚的动作,让身体旋转起来。她那婀娜柔美的身姿看起来果然也很迷人。她的双腿攀住钢管,臀部翘起,盘旋的同时向上攀爬,这双过膝高跟长靴是崭新的,还带着陌生的颗粒感,让她攀爬的过程看起来很顺利。转眼间,朱婉君的双手快要接触到房顶了,这时她壮着胆将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臀部用力地上翘,试着把自己的身体像母亲刚刚那样抛出去。可是她抓着钢管的小手有点吃不住劲,突然脱了一只手,身体剧烈地向下滑动了一下,朱婉君一紧张,赶紧攥紧管子,同时用双腿再次夹紧,不小心双手握反、身体倒悬,变成了头下脚上。
朱琳紧张地叫了起来:“危险!不要这样,你……双脚缠紧管子,嗨!”同时慌忙地靠了过去。
朱婉君这时才意识到,钢管舞跟自己所学过的普通舞蹈不同,大大地不同。她感到自己原本轻盈的身躯这时重得就像一块大秤砣,在旋转中,被离心力抛掷得宛如铅球,即便是穿着一双过膝高跟长靴的脚,也夹不住钢管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好在手握的钢管很涩,向下滑了两下就被滞涩住了,然而两只脚却再也夹不住,整个身体在手臂的顽强牵引下横着砸了下来。幸亏钢管不算高,朱琳穿着六寸的高跟长靴,身高接近一米七八,刚好赶到,托住了朱婉君的腰。
不过朱婉君的身体横甩过来的冲力还是猛了一点儿,她凸翘的臀部重重地砸到朱琳了的小腹,脚上长靴的高跟也磕到了朱琳的小腿,就算有靴筒的保护,朱琳也感到很痛,再也站立不住了。一瞬间,朱琳牢牢抱住朱婉君的腰部,母女俩一起翻倒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
朱琳抱着朱婉君的身体,滚了两下才停下来,急忙坐起来查看朱婉君的身体,还好,并没有受伤,只是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变得煞白,看样子吓得不轻。朱琳把朱婉君抱过来,搂在怀里,轻揉着她的胸口:“没事了,没事了,这样的事在钢管舞的训练中常有发生,有我在,没关系的。”
好一阵,朱婉君才缓过神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妈呀!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挺简单的,没想到练这个东西还这么吓人,打死我也不敢练了!妈,你还是找别的方法训练我吧,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下。”说完就要挣脱朱琳的怀抱。
朱琳哪里会松手,双臂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鬼丫头,想找借口偷懒是吧!既然是说好了的事,那就要坚持下去,不能半路打退堂鼓。”
朱婉君用力扣住妈妈的手,想将它们分开,然而挣了几下,根本就分不开,有点急了:“妈,把你的手松开呀,哪有这样对待女儿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朱琳笑了一下:“好哇!你就拗吧,你若是跑得了,我就让你偷懒一次。”
朱婉君再次挣了几下,朱琳那如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嫩葱也似的纤指,此刻却如锁链般紧紧地扣着朱婉君的细腰。朱琳还抬起套着光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双腿,压在朱婉君脚上的那双乌光闪闪的过膝高跟长筒靴之上,靴子的尖头部分勾住朱婉君的靴子后跟,将它们缠得紧紧的,朱婉君别说逃了,连动一下都困难。
朱琳的胸部紧挤着朱婉君的后背,把小嘴贴到她的耳垂边“咯咯”地笑着:“小丫头,认输吧,你现在还根本不是我的对……呃……噢……唔哼……”
朱琳得意得早了点儿,朱婉君趁她不注意,猛地将背部向后靠,一下子就仰着头,将朱琳压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加上背部的用力,狠狠地压在朱琳那饱胀坚挺的胸峰上,硬把她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这下未必很痛,却让她感到胸部一麻,并瞬间传导到全身,一下子感觉周身酸软,手脚软弱无力,很快就被朱婉君挣了开去。
朱婉君站起身来,倒是没有马上逃走,而是想看看妈妈是不是被自己弄痛了,她见到朱琳睫眉微颦,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样子,不禁矮下身子作进一步的观察。忽然间,她看到朱琳双目精芒一闪向她扫来,朱婉君知道上当了,吓得“啊呀”一声尖叫,撒腿就跑。跑到门边才发现门被关住了,根本还来不及打开。此时朱琳已经跳起身,扑了过来。
朱婉君急忙一闪身,推开朱琳,奔到床边,靴子也来不及脱,上了大床就往里面爬,但还没等她爬两下,朱琳就扑到了,一把抓住朱婉君过膝高跟长筒靴的脚踝处,向下一拉,将朱婉君拉得趴在床上。朱琳跟着上了床,往朱婉君的身上就扑,朱婉君顺势向一旁滚走,然而她刚翻过身子,就被朱琳侧身压住。朱婉君不肯就此服输,一条腿插到朱琳的双腿之间,用穿着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后跟磕住朱琳长靴的后跟,借着朱琳腿上的力量,腰部用力一挺,又翻身将朱琳压到身下,同时她的双手也抓住了朱琳的手腕,并将它们按在床上。朱琳当然更不肯让女儿压住,自己还是女儿的教练呢,这样就范了,面子上也挂不住,两只手奋力扭动上抬。
朱琳手臂的力气还是要比朱婉君大一些,朱婉君有些按不住了。母女俩的两对白嫩的手臂在半空中挣来扭去的,不断地画圈。朱琳这时又用长靴的高跟蹬住床沿,用力翻身,朱婉君的身子立刻从朱琳的身上翻了下来,好在她反应算快,她的腿与朱琳的腿还缠在一起,她别住朱琳的脚踝向下一蹬,两人缠在一起的脚同时蹬出了床外,谁也借不上力了,便又成了侧身相持。她俩各自有一条腿被压在身体下,手臂还在空中僵持着,只能靠腰腹部的力量相互抗衡,胸部、小腹互相死命地挤压着。这时朱琳和朱婉君缠在一起的两条腿又同时抬起,向对方压过去,但是一时间也难分高下,也僵持在半空中。
两只缠在一起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互相纠缠推挤,“嘶嘶喇喇”的长靴挤蹭声、母女俩较劲时“唔”“哼”“嗨”“呀”的娇哼声、沉重而又撩人的气喘声,一股脑灌入两人的耳中,空气中散发着两对过膝高跟长筒靴相互蹭磨的皮革味道。
毕竟,朱婉君无论是腰部、腿部还是手臂的力量都要比朱琳差一些,时间一长就有些撑不住了。这时,她那一对原本高耸的胸峰几乎快要被朱琳那同样坚挺的胸峰挤压到身体里去了,朱琳与她之间盘缠的那条修长的腿,也像蟒蛇般越缠越紧,让她的大腿及脚腕感到又酸又胀,身体渐渐地被朱琳翻到下面,可能就再也翻不了身。
朱婉君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决不肯认输,她暗中积蓄力量,突然收回了身体与腿脚上的力,朱琳一下子就压在了她身上。还没等朱琳反应过来,朱婉君的身子一斜,让朱琳的身体滑到一边,将蓄积的力量集中于腰腿,一抬腿,一扭腰,一下子又将朱琳压回身下。朱琳的反应也不慢,不等朱婉君压稳,便仗着自身体力,又将朱婉君翻到身下。母女俩又来回翻滚了几次,或许是朱琳的力气大,也或许是朱琳的运气好,当两人的身体翻滚到墙边时,又是朱琳将朱婉君翻在下面,死死地压在墙角。这样,朱婉君便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有点儿认命似的瘫在那里。
朱琳的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母女的身体紧贴着,两对穿着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的修长美腿彼此缠别着,都在大口地喘息着。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不禁让朱婉君想起昨晚与妈妈扭斗到最后的情景。她自己有时都搞不清,那时到底是母女之间的嬉闹,还是一对妖娆的美女如同情侣般的痴缠。想着想着,不禁让她的双侧粉颊又有些发烫,心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味道,分不清那是柔肠的酸涩,还是幸福的甜蜜。她对朱琳无疑应该是母女之间的爱,现在肉体相贴,却似乎还牵扯着一条异乎寻常的情感纽带。
朱琳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她那俏脸也开始泛红,甚至都有点不敢与女儿对视,似乎总想躲开女儿亮丽的双瞳扫向自己时那温柔眷恋的目光。朱婉君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美丽,她的样子又是那样的动人。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性子总是容易冲动,炽热的爱总是能够沸腾起奔流的血液,激起春潮般的澎湃,继而向躯体的四周涌动。朱婉君看着朱琳那副羞涩的神态,不禁也激发了她那颗驿动的心,冲动的大脑支配着自己灵巧的白皙小手,钻进朱琳的胳肢窝。朱琳忍受不住挠痒,身体不住地后缩。
朱婉君更是情动起来,扑向朱琳,将她压在自己柔韧的身体下,那对小手还在不停地向母亲颈下腋窝攻击。朱琳被女儿的激情冲击着,也恢复了少女时代的情怀,开始奋力反击,同样摸索着女儿怕痒或柔软的部位。朱琳与朱婉君母女俩又一次在这宽大的床上纠缠到一起。
被子、枕头被在两具娇躯沉重的嬉闹中,飞到了地上,堆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默默叹惜。往上看,床沿外侧有两双乌光闪亮的高跟长筒靴如一对情侣般,不停地痴缠翻滚,“呲呲咧咧”的皮革摩擦声向人展示着它们的欢愉。晌午一过,这偏斜的小屋便暗了下来。整个房间被朱琳和朱婉君这对母女欢快的笑声、娇腻的喘息声、大床发出的痛苦“咯吱咯吱”声,以及过膝高跟长筒靴之间相互摩擦扭缠散发出的浓烈的皮革味道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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