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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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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衡扭动这肥腻的臀部,在她的臀缝间的肉穴和肛门上满是男人干涸的精渍,和自己刚才因为害怕而流出来黏糊糊的淫水,有着洁癖的女人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甚至希望看到一个水塘能跳进去冲洗一下自己。不过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却在成为母畜后变得如同奢望。

不过更让洛玉衡羞臊的是,听说要给自己上南疆重刑时,自己却抑制不住的让骚屄流下了淫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让自己害怕的感觉已经与那种莫名的淫欲混合在一起了。只要心里难受,痛苦,害怕自己的骚屄都会流出让女人羞耻的淫水。

“母畜玉猪,坐在里面!”一个南疆丫鬟指着一处铁制浴盆说道,此时的洛玉衡看到了这屋子里没有刑具,让女人心情放松了不少,但心情放松也让女人的暴露的肉穴微微蠕动,一丝淫水滴落下来。

“你们出去啊,我自己洗!”洛玉衡还是有些紧张的哀求道,只是那哀求的声音居然莫名的带着几分饥渴的呻吟。看来在无情的调教中,这个淫熟的女人已经把痛苦的刑罚和极乐的淫欲混在一起了。

“那可不行,我们都是你的主子。哪有母畜洗澡还得主人回避的!你得放弃作为人的羞耻,开心的扒开骚屄让我们看着你洗!”二狗看了尹秀秀一眼,在尹秀秀的示意下跟随着洛玉衡走到那浴盆旁边,这小泼皮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反倒伸出小手扒开洛玉衡的阴唇讥讽的说道。

“哗啦,哗啦!”这次洛玉衡没有反抗,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二狗对她的挑逗,女人的手铐和脚镣都被解开,然后二狗看到那铁浴盆里还有两套镣铐。

洛玉衡那性感的赤裸娇躯站在浴盆边,她迈开丰腴的大腿,跨入那铁制浴盆中。这一刻她还是有些紧张,不停的四处张望,生怕突然有人用皮鞭或者木板抽打她。或者这是个什么翻板的旋即,将她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中。不过还好,出了二狗那让女人羞臊的眼神,一切都没有发生。

“还,还要锁上啊?我,我不跑啊!”坐在浴盆里的洛玉衡将她那曲线完美的上身坐起来,一双丰满的巨乳上下荡漾的问道。

“当然,作为母畜就是要刑不离身。念你是刚来的,若是其他母畜便是敢问这个问题都一定会挨打呢。”一个南疆丫鬟将浴盆下面的铁镣铐拷在洛玉衡的脚踝上。浴缸内共有两副铁枷锁,洛玉衡坐进去后一副铁枷锁固定住脚腕,另一副枷锁禁锢住大腿,让女人的大腿可以微微岔开坐着。至于洛玉衡的上半身就没有任何限制,可以躺进浴缸,也可以维持坐姿。二狗在不远处看到暴露出上身,一双美乳荡漾在胸前的洛玉衡就好像坐船一样,此时那铁制浴缸的两端开始涌出温水。

“哦,这样洗澡啊?洗完再收拾我吗?”洛玉衡感受着裸体泡在温水里的感觉,那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合适。她最是喜欢泡澡,这是她以前对抗业火的手段之一。如今温水浸泡娇躯,那舒服的感觉让洛玉衡本就紧张的神情松弛了下来。对于腿上的两道枷锁也不太在意了,既然母畜刑不离身,那洗澡时戴着枷锁也不会意外,而且这种泡澡可比四肢着地禁锢在木枷里,被二狗用刷子刷要舒服多了。

“还不给你的小母畜松弛一下?增进感情!”尹秀秀笑吟吟的对着二狗说道,然后又白了泡在温水里的洛玉衡一样,不过她的笑容里似乎还有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二狗似乎也很轻松,他也没有发现这洗浴中有什么可以折磨女人的刑具,于是也心情有些失落微笑着走到洛玉衡的身边,一双小手轻轻的揉捏着浴缸中丰腴女人的香肩,以及胸前荡漾的巨乳。洛玉衡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在温水的浸泡下更是滑腻如锦缎,白嫩的肌肤更是幽香四溢。二狗的手指触碰到洛玉衡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的柔软但不松懈的触感,这让刚刚在尹秀秀身上发泄完的二狗也想多揉捏一会这浴缸中女人的软肉。

洛玉衡自从被擒以来第一次如此的舒服,虽然双腿被禁锢,但全身被温水浸泡,感觉全身轻飘飘的,身体的劳累正在慢慢地融化在这温暖的水中。再加上二狗和几个南疆丫鬟都来按摩自己的身子,刚刚推磨颈部的酸痛也慢慢缓解,被男人肏得发酸的肉穴也似乎不那么痛了。

“嗯啊,好舒服啊,你们想讨好我吗?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嗯,屈服的!”浴缸中的洛玉衡陶醉的闭上了美眸,躺在浴缸里只露出了俏脸,她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得张了开来。但是为了自己的底线,她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

“玉猪,你腿上枷锁的钥匙可在上面的桶里!”尹秀秀在自己女儿洛玉衡舒服得呻吟时突然说了一句。不过几乎睡着的洛玉衡并没有在意,她以为尹秀秀是在和这些南疆丫鬟或者二狗说,一会好解开枷锁让自己换个姿势呢。

“母畜玉猪!你脚上和腿上的枷锁钥匙在上面的桶里,你伸手就可以够到呢!”新任的道首尹秀秀又说了一遍,而洛玉衡躺在浴池里只是呻吟了一下并没有在意,她已经受了多日母畜的苦楚,如今刚刚在这温水里回想起自己原来惬意的日子,怎么会忍心被人打断。

洛玉衡闭着美眸,开始本能的捧起温水擦拭自己的身体,素有洁癖的女人觉得自己全身都太脏了,她轻轻地揉搓着自己巨乳的下缘,然后是肚脐,最后的终点是肉穴,刚刚被那男人肏得高潮就没有自己洗过。而温水会让女人天然放松,失去太多的思考,渐渐的洛玉衡的纤手不动了,浴缸里传来了女人轻柔的鼾声。女人这几日根本就没有睡上一个好觉,关在闷媚缸里的日子,让女人都忘记躺着睡觉了。

女人梦到了自己在那清雅的侵房里,躺在温泉中,身边几个女道童在服侍着她。原来自己沦为母畜只是黄粱一梦,一阵惬意的欣喜让洛玉衡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这水似乎有些太热了,在梦里洛玉衡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感觉到水温下降,甚至裸身跳出温泉却依然无法改变着热潮。

“啊!”浑身的燥热惊醒了处于美梦中的女人,她忽然坐了起来,让曲线美好的上身浮出水面,那雪白的肌肤映在冒着白气的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洛玉衡那柔嫩的肌肤上也冒着白气,她扶着浴缸的边沿想要起身,但却因为脚腕和大腿上的铁镣铐而寸步难行,只能凄然的坐在这越来越热的浴缸里。

有些惊慌失措的洛玉衡连忙四下张望,但她只看到了四周丫鬟们和二狗的冷笑。女人似乎有些手忙脚乱,硕大的巨乳在水面上剧烈抖动着。看到二狗的笑容,洛玉衡居然妩媚的一笑,她天真的以为这些丫鬟和二狗只是在笑她的巨乳,嘲笑她在梦中惊醒的样子,于是更加放荡的扭动着腰肢,让巨乳在水面上来回荡漾拍打,以让主人们开心。

但是,水却越来越热。当洛玉衡扭动累了,她也有些无法忍受那灼热的水温了,挣扎了一番后,她才想起钥匙的事。在那架子上的桶里,于是这淫熟的裸女坐在浴缸里,一手扶着边沿一手高高的伸向那小桶。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高度,就是让洛玉衡的手指距离那桶还有寸许的距离,却怎么也够不到。洛玉衡本来性格就有些急躁任性,如今锁在浴缸里被越来越热的水烫的发慌,却怎么也够不到那桶。

“啊,啊!够不到,你们,你们,把钥匙给我啊,这水好烫!”洛玉衡够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于是扭过俏脸妩媚的表情显得格外淫贱的说道。

“母畜玉猪,你还真的笨啊。你现在可正在受刑呢!”尹秀秀一下拉住二狗的小手,阻止这个不懂小舟之刑的小孩捣乱,然后郑重对自己的女儿洛玉衡的说道。只是尹秀秀的俏脸里,戴着一丝期望,也不知道这酷刑能给洛玉衡带来什么新的启迪。

“现在就开始了?”二狗也被蒙在鼓里,他也以为先要给洛玉衡洗个澡,没想到这居然就是那个叫小舟的淫刑。二狗的表情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他就是喜欢看女人在未知的酷刑中哀嚎浪叫,特别是洛玉衡这样曾经拒绝过他的高贵女人。

“你们好狠,嗯啊!我够不到啊!”洛玉衡听到这是淫刑,立刻慌了,她拼命的扭动娇躯,逛荡美乳,让写着母畜玉猪的乳铃叮当乱响起来,然后连忙哀求道。

“咯咯咯!母畜玉猪,我劝你还是再努努力,这浴缸下面可烧着火。我怕你再矫情一会,你那白嫩的大腿和肥嫩的骚屄可就熟了!”尹秀秀此时才把这酷刑的原理说了出来,只是美眸中流露出失望。

“嗷嗷,不行啊!你们是想烫死我啊!”洛玉衡听说这浴缸下面烧着火,瞬间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来那水温的喊叫道。她仰起俏脸,满脸的惊恐之色,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头顶上的小桶。她再次用尽全力的伸出玉臂,美眸渴望的盯着这个装着钥匙的小桶,只有把它弄下来,然后用里面的钥匙打开自己的大腿和脚腕上的枷锁,自己就可以在被煮熟前离开这个浴缸了。

二狗笑吟吟的看着浴缸里挣扎的丰腴裸女,他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的赤裸娇躯拉伸这么开,只见洛玉衡咬着朱唇,向上够着,便是巨乳下面的肋骨都浮现了出来。一双玉臂更是伸长到了极限,纤细的手指终于够到了那小桶的边缘。

“再用力一点呀,你的骚屄可要被煮熟啦。”二狗不停的拍着巴掌叫喊着,让在浴缸里被煮的洛玉衡更加心烦意乱。女人或许渴望解脱,但是那是快速的解脱,洛玉衡看到过水煮螃蟹,那是个残酷的过程。

终于洛玉衡用唯一能够到吊着小桶底部的中指用力的顶了一下,那小桶逛荡了几下。“啊,哦!”女人发出了一声浪叫,用尽全身的力量再次向上窜动了一下,果然那小桶被顶出了挂钩,掉落了下来。

“哗啦,哗啦!”一百把各色的钥匙在小桶的口里流出,都跌进了充满热水、几乎是滚烫的浴缸里,一瞬间那小拇指大小的钥匙便沉入浴缸底部,而且它们的颜色与浴缸的颜色几乎一致,在加上浴缸的水面冒着白气,根本就看不清有多少钥匙沉入底部。

“嗷嗷!你们是想玩弄死我吗?”洛玉衡原本的希望破灭了,她有些激动癫狂的看着四周的南疆丫鬟,包括被尹秀秀亲昵地揽在身前的二狗,她有些绝望的叫喊道。那狭长的美眸再次放出了仇恨至极的目光。

“母畜玉猪,你别在这里嚎。有时间和精力赶紧去开锁,这水可就要沸腾了呢。”尹秀秀饶有兴致的说道,而二狗更是疯狂的尖叫起来,那激动的气氛让整个屋子里的场景看起来好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

“这群混蛋,等我自由了,等我晋升一品,我就,把你们都切成一块块的喂狗,不,搅成肉泥喂猪。嗷嗷,烫死我啦!”洛玉衡坐在浴缸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舒服从容。她一边呢喃的咒骂着,一边伸出纤手在滚烫的浴缸底部去寻找钥匙。不过洛玉衡那巨大的乳房,此时反而成了阻碍,让她即使拿起钥匙,也因为巨乳的对视线的阻挡而很难把钥匙插进锁头眼里。

“住口,再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巴!”一个小丫头尹清瑶举起皮鞭喊道,不过她看到洛玉衡如此狼狈的样子,还是最后笑了出来。

“呜呜,不是,这个也不是。好多钥匙,我要死啦,要死啦!好烫啊!”洛玉衡在浴缸里哀嚎不止,她试着几把钥匙但都无法拧开大腿和脚腕的枷锁,然后她把钥匙扔出浴缸,再绝望的在自己的身下去寻找下一把钥匙。

二狗被尹秀秀亲热地搂在胸前,他几次都想去冲上去羞辱扰乱池内女人的动作,可是却被尹秀秀的玉臂死死的搂住。那洛玉衡就好像被煮着的活鱼,在冒着白气的浴缸里翻腾哀嚎。在她拼命挣扎试过多把钥匙后,突然扶住浴缸的边沿不动了。

“咯咯咯,小郎君。你可不要管她,女人都最会演戏。而且这酷刑也能板正一下她那矫情的性格,让她体内顽固的业火得以消弭呢。玉猪啊,可莫怪娘亲用这刑罚对付你呀!”尹秀秀一边拉扯住兴奋的二狗,一边同情的看着洛玉衡说道。

果然很快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原本想装死以获取同情。可是如今她咬着银牙装作昏倒,但却无人就她,便是二狗也被尹秀秀阻止无奈地的看着自己。难道她们真的想把自己煮熟了?不过看到浴缸旁边尹清瑶那兴奋的表情,似乎如果自己真的无法逃脱,那今日自己这身媚肉就要完蛋了。

想到这里洛玉衡心生恐惧巨乳乱晃,神情凄苦的再次挣扎起,一把把钥匙被插入那枷锁里,然后失败被女人焦急的扔出浴缸。再将被水烫的发红的纤手伸进浴缸底部摸出另外一把钥匙,去尝试,如此往复,似乎无休止一般。

不过时间却不等人,那浴缸里的水开始渐渐冒出泡泡,洛玉衡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依然还白嫩细滑,但是她的一双玉臂和纤手因为深入水里捡钥匙而被热水煮得通红。而她浸泡在热水里的下半身可能烫得还要严重。

“饶了我吧,哇哇!”洛玉衡的性格本就急躁倔强,要不也不会被二狗一步步的弄得这般地步。如今下半身被热水烫的痛不欲生,却还要寻找钥匙开锁,这让洛玉衡更加发狂,她将浴缸下的钥匙丢出,再也不试了,她几乎崩溃的狂喊着。

洛玉衡双眸紧闭,浑身不收控制的颤抖。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开,痛苦的呻吟一声,她无助的看着自己在水中的下半身以及高高举起的粉红玉臂,朱唇微微张开却没有了半点声音,仿似在无声的呐喊,又仿似挣扎在催死的边缘。那妩媚的脸庞上居然呈现出无尽的陶醉与美妙,这是痛苦的感觉消失的表现,也是人既将死去的解脱。

“给她的浇点冷水!”道首尹秀秀见到受刑的女人发疯了,而且即将崩溃,连忙吩咐道。不过她似乎对浴缸里的女人有些不耐烦了,似乎十分失望的样子。

“哗啦,哗啦!”几桶冰冷的水在洛玉衡的头上浇下,让这个崩溃到绝望的女人再次缓过了过来,那痛感又再次传来。洛玉衡的娇躯再次因为痛楚开始扭动,一双巨乳不停的在水面的上荡漾着,性感的裸背上肌肉也在一点点的抽搐蠕动。这看起来淫荡的女子裸体,那身子扭动的出浴模样十分诱人,但其实却是肌肤巨痛奋力挣扎的表象。

“清瑶,青芒,你们把她扔出来的钥匙都扔进去,可不能白给她浇冷水!”母亲尹秀秀笑吟吟的说道,这个主意非常的阴损让洛玉衡刚才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

“啊,啊!主人啊,别放回去啊,弄乱啦!不要啊!”水温刚刚降了下去,洛玉衡又泛起了求生的心思。可是她却看到二狗、尹清瑶和几个南疆丫鬟走来,将她那些扔出浴缸无法打开脚上枷锁的钥匙又都扔进了浴缸里。这下她需要从新开始试了,可是那水温可不等人依然还在慢慢的升高中。

“母畜玉猪,我们又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可要珍惜呦。若是你还不能明白为娘的苦心,那便死了好了,我可没有你这样没用的女儿!”尹秀秀看着在浴缸里扑腾的裸女带着一份期待的平静说道。不过残忍的本性让她特别喜欢看女人痛苦的挣扎,和洛玉衡一样狭长的眼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挣扎捞取钥匙开锁的淫熟女人。

“嗯啊,嗷嗷。再放点冷水吧!”洛玉衡将那被烫得发红的纤手再次深入池水中喊道,可是却没有人再理会她。她寻觅出了一根钥匙,呆呆地端详了一会,然后黛眉紧蹙了一下,将烫得红润的纤指捏着钥匙再次深入水中。女人需要将巨乳也浸入热水中才能够到她脚腕上的枷锁,而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如今却也如同上刑一样痛苦。

肌肤刚进入热水时最是敏感,何况还是女人柔嫩的巨乳,特别是乳头和乳晕浸入热水中,那种巨痛瞬间让洛玉衡的纤手颤抖了一下,钥匙再次沉入池低。女人哀嚎了一声,却引得四周人们低声的嘲笑。

那嘲笑声让女人羞愤的用纤手拍了一下水面,然后突然嘶吼了一声,再性感的娇喘了一会。最后再一狠心继续将纤手深入滚烫的池水中寻找钥匙。终于女人又找出了一根钥匙,她的纤手已经被烫得颤抖,一双美眸迷离起来,眼角泛出了水珠也不知道是蒸汽凝成还是女人自己的泪珠。

当钥匙无法拧开枷锁时,洛玉衡再次张开性感的红唇发出了焦躁的呻吟,她的巨乳已经有一半被烫成了粉红色,乳头也因为痛楚而高高的凸起着,一双乳环依然残忍的穿过着,那写着母畜玉猪的牌子俏皮的伏在水面上,好像是对女人巨大的嘲讽。洛玉衡将那钥匙丢入浴缸外面,而守在身旁的二狗直接就把那钥匙再次放回浴缸了。

“嗷嗷,你要干什么!”洛玉衡瞪了二狗一眼娇呼道,女人激动得挺动着巨乳,整个赤裸娇躯都在浴缸里跳了几下。再次将钥匙扔进浴缸里,就意味着洛玉衡刚才的巨乳和玉臂被烫得要死要活的尝试都白做了,她很可能又会捞起那个刚刚用过的钥匙,继续失败,直到她被煮熟了为止。

“母畜玉猪,谁让你把钥匙扔出去的,自己要想办法分开哦,你可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点事难不住你的!”尹秀秀看着自己女儿狼狈的样子说道,这看起来与洛玉衡一样美丽的女人嘴角上扬,她最是喜欢让自己囚禁的母畜处于绝境中,然后好像飞蛾扑火般的被自己玩弄而死。显然如果洛玉衡不能达到她的要求,那么她也不介意自己的亲生女儿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也太残酷了吧!不过,比起教坊司里收拾光屁股女囚的苦刑,我更喜欢这个调调!”二狗兴奋至极的说道,看着那个曾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如今在热水中挣扎开锁的样子,二狗心中的某一种欲望终于得以满足了。

“这小舟之刑最是考验母畜的耐心,下身被烫得无比痛楚的时候,还要将自己的手臂主动伸进热水中寻找钥匙,而且还要把自己的巨乳浸入热水中开锁,这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忍耐力。小情郎你这个刑罚选得好,正克制母畜玉猪的急躁任性的个性,今日可有她受的了。”尹秀秀耐心的解释到,那模样丝毫不同情在浴缸里挣扎的女人,反而在夸赞这种折磨人的酷刑。

“她会被烫死的!那我可就少了一只喜欢的母畜啊!”二狗看着洛玉衡咧着嘴巴继续捞取身下的钥匙时,那越发凄苦的神情,有些担忧地说道。虽然他喜欢这个刑罚,但是洛玉衡依然是二狗要狩猎调教的对象,如果洛玉衡死去了,对二狗来说就少了很重要的玩物了。

“咯咯咯,在我们南疆确实有些母畜被活活煮熟了。不过那也是因为她们笨啊,你的玉猪会怎么样就看她的脑子和运气了。”尹秀秀说罢,将手里的两枚钥匙塞进二狗的手心里。此时二狗才知道,那浴缸里的百多枚钥匙没有一个可以打开枷锁,自己手上的钥匙才是真是可以开锁的。

此时洛玉衡又尝试了一枚钥匙,她吃力的想把这钥匙丢出浴缸,但又怕那让二狗或者尹清瑶再扔回去。烫的香肩微颤的洛玉衡凄苦的看着四周的人群,除了母亲尹秀秀对她还有一丝同情外,其他人都冷笑的看着受刑的自己。洛玉衡顿时被羞辱和巨痛弄得满脸赤红,她居然张开檀口将那枚钥匙含在了嘴巴里,只是那钥匙也很热,烫得女人直吐香舌。然后再将烫的粉红的玉臂伸进池水里寻找下一枚钥匙……

“你看,我的乖女儿还是很聪明的。上次那个傻女人,就想不到把筛选出来的钥匙放在嘴巴里,当钥匙被放回池子里时就崩溃了呢。然后哭喊着被活活煮熟了!”尹秀秀笑吟吟的看着洛玉衡想出的笨办法,但却有些欣赏的说道。她也知道,洛玉衡其实和自己是同一种女人,都是为了活命不惜一切的人。

这个现任道首、南疆的妖女很喜欢看到自己女儿洛玉衡那丰腴淫熟的身子在浴缸里折腾,那种凝脂般的肌肤在热水中慢慢变得粉红,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痛楚而抽搐的美丽女人裸体。她对那尹清瑶使了一个眼色,关小了下面的火,让浴缸里的水温不再上升。

可是洛玉衡却不知道,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煮死的她还在不停的折腾着。在试了几把钥匙都不行以后,她的嘴巴也被筛选下来的钥匙塞满了。放不下的钥匙也不敢扔到外面去,身上也没有其他放置的地方,于是洛玉衡凄苦的一笑,竟将那小手指大小的钥匙塞进自己的肉穴里去。

“够狠辣!看来我小看这个女儿了呢!”尹秀秀满意地看到洛玉衡如此作法,觉得这个女人能够成为大奉国师二品道首似乎也不光靠运气的说道。一个女人能把多余的钥匙塞进自己的屄里,也算是个为了生存不顾一切了。

水温虽然不再上升,但是依然足够灼热。洛玉衡坐在浴缸里被蒸腾得俏脸嫣红,便是一双美眸都有些睁不开了,就是没有浸泡热水的香肩也从如羊脂玉般莹白色渐渐变得粉红。女人的巨乳在水面上不停的晃荡着,每一次开锁,女人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然后在传来用力的低吟,最后是失望的嚎叫。

一枚枚的钥匙被塞入女人的肉穴里,直到再也塞不进去。洛玉衡还是没有打开禁锢自己的脚腕和大腿的两道枷锁。她似乎忘记了时间,只是惊慌的以为下一刻这热水就要沸腾,而下身的肌肤都已经麻痹了,这种只剩下巨痛的感觉更让浴缸里的女人焦急起来。她感受不到那水是正在变热还是正在变冷,只有肌肤的巨痛让她心乱如麻。

身下的钥匙已经不多,大多数的钥匙都被洛玉衡含在嘴巴里以及塞进屄里。她的肛门被红铜拴的肛门塞堵住,若是没有肛门塞恐怕她也会把筛选的钥匙塞进屁眼里吧。这些钥匙设计也十分狠毒,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一点掉入浴缸中便和其他钥匙混为一体,还得重新试验开锁。

二狗看到池水里的钥匙越少,洛玉衡反倒越是焦急,她纤手拿着钥匙再也无处放置,似乎急得不知所措起来。在热水中女人的血液本就加快,再加上心中焦急,身体巨痛更是让洛玉衡敏捷的头脑渐渐变得迟钝。

“放在头发里!白痴!”小丫头尹清瑶实在忍不住她提醒道,她倒也不是为了帮助洛玉衡,而是单纯的想看女人所有钥匙都用光但是还没有打开枷锁时,那失望而疯狂的样子。

洛玉衡愣了一会,然后扭过俏脸,她嘴巴里都是钥匙于是鼓着腮帮,一副可爱的表情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然后将那钥匙深深地插入自己的盘起的秀发里去。不过尹清瑶却狞笑着她对视,因为真正能打开她镣铐的钥匙如今就在二狗的手心里,而洛玉衡浴缸里的钥匙都是假的,这也意味着女人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场可怜的表演。

看着裸女在热水中一边挣扎一边寻找钥匙开锁,本就是南疆里最有趣的节目之一。在场所有的丫鬟以及尹秀秀都细细的品味着,那赤裸丰腴女人被煮得全身发红还拼命开锁求生的骚浪模样。

“上次梅奴好像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后来下半身都煮烂了,她还在找呢!”一个南疆丫鬟痴痴一笑说道,这里的丫鬟都是心理变态行事狠辣的女子。

“是啊,我看到了。她起身时,那白肉都成团的掉落下去呢!”尹清瑶瞟了一眼偷听的洛玉衡说道,那小眼神似乎在衡量着洛玉衡那丰腴的身体上将有多人肥肉被煮熟,然后掉落下来。

“之后梅奴,便被锯下双腿,养在瓶子里呢。听说啊,下面都生蛆了呢!”那南疆丫鬟见洛玉衡动作有些迟缓了,连忙说道。吓得偷听的女人连忙忍着巨痛继续在浴缸下面摸索着钥匙,动作居然又快了几分。

慢慢的浴缸里的钥匙越来越少,直到洛玉衡将最后一枚钥匙插入枷锁里,依然还是拧不开。

“呜呜!哇!”洛玉衡嘴巴里喊着十几枚钥匙,说不出话,但是她却凶狠的看着尹秀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玩弄了。洛玉衡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妩媚的双眸释放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与求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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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芒,你去帮她找找。你的母畜玉猪真是笨死了!”尹秀秀松开玉臂,亲昵地对二狗说道。然后给了他一个挑逗的眼神。

看到洛玉衡被煮得全身发红的可怜模样,二狗有些打怵,他比较还是个小孩没见到过女人被煮熟的惨样。二狗一下冲到这女人的浴缸身边,就想用手中的钥匙打开女人脚腕上的枷锁。可是二狗的小手刚伸入热水中,便被烫得抽了出来。即使水温不再变热,那也足够烫掉一层皮了。

不过此时洛玉衡已经快要不行了,她的纤手不停的颤抖,纤细的手指都被热水泡得皱巴巴的。甚至最后的几枚钥匙她自己根本就无法拧动了。所以就是洛玉衡心中也在怀疑究竟是自己已经无力打开枷锁,还是根本就被给她正确的钥匙。

看着洛玉衡第一次这样可怜巴巴的模样,二狗骂了一声娘。心想你这婊子养的女人若是早日服从成为我的专属母畜,何必又受今日之苦,害得小太爷也跟着被热水烫一下呢。虽然不满但二狗还是两指握紧钥匙,再次深入那滚烫的热水中,将钥匙对准身旁女人脚腕上的枷锁孔,此时洛玉衡那原本白嫩的脚腕已经在不停的挣扎下被枷锁磨破,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怜。

“咔嚓”一声脆响,脚腕的枷锁应声打开,不过洛玉衡的赤足却酸麻得不敢动弹了。

“啊,谢谢。谢谢主人啊!”洛玉衡原本被烫得快要翻白眼的美眸倔强的清醒过来,她吐出口中的钥匙,嘴角勉强的上翘了一下欣喜的说道,只是当她看到给自己锁的是被烫得龇牙咧嘴的二狗时,那主人的声音却变得小了很多。

“啊,好痛!妈的,你这贱婊子,以后定要天天给老子舔肉棒才行!”而就这么几个呼吸间,二狗的手臂便被烫红了。他忍着手臂的痛楚骂骂咧咧的说道,然后拿出另一枚钥匙,再次伸进滚烫的浴缸里,将禁锢洛玉衡大腿的枷锁打开。

“呜呜!”洛玉衡也是一股激劲,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一下滚了出来,她的美臀和肥臀都被烫的紫红,便是肉穴也变成了艳红色,阴唇分开里面数枚钥匙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每一枚钥匙掉落在地上都冒着白气,可见女人的阴道里也受着热流的煎熬。

洛玉衡滚落在地上,她岔开美腿也不理会自己的姿势是否雅观,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被烫成了紫红色,腿上柔嫩的肌肤在不停的抽搐着,而且还在冒着白气,那模样即性感又带着那么一丝可怜。不过此时全身冒着白气的赤裸女子,或许更像戏剧里的仙子下凡吧。

“尹道首,这母畜玉猪共用了三刻钟的时间。”一个南疆丫鬟拿着小本子对尹秀秀汇报道,一副认真的样子。

“尹道首,水温一直处于温火之间。”接着另一个南疆丫鬟丫鬟对尹秀秀说道,好像这酷刑的一切都在可控中一样。

“尹道首,淫奴肌肤完好,骚屄与阴道有些烫伤。”最后一个南疆丫鬟扒开洛玉衡肉穴上的两片阴唇,对尹秀秀进行汇报着。

“嗯,总体还算不错。这体能酷刑评分便给个良吧!”尹秀秀拿出一个牛皮小本,翻开一页,用毛笔在上面一挑说道。原来这南疆的重刑,居然还是一次莫名的试练,也不知道若是不合格会有什么后果。

“玉猪啊,最简单的小舟之刑,你只是得了一个良,下面的酷刑可越来越难啊!”尹秀秀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们这样玩弄我,究竟,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洛玉衡在地上躺了一会,当肌肤上的白气散尽后。这个女子却发现浑身的痛楚并没有降低,反倒随着外面的空气吹拂变得更加痛楚了。而几个南疆丫鬟将小舟刑罚的数据汇报上去后,就向着赤裸的洛玉衡围了过去。

“还不是为了让你压制业火!怪女儿,若是这南疆重刑你还不能及格,那为娘只能把你送到南疆去了。唉,娘可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啊。青芒,你也过去,给你的玉猪涂抹烫伤药!”尹秀秀看着手中的牛皮本,有些凄然的说道,显然她对于洛玉衡在这叫小舟的淫刑中的表现还是很不满意的。

二狗走到躺在地上的洛玉衡前面,在这一刻二狗似乎有一种错觉,他感觉不到地上躺着的这团不停娇喘连连的媚肉没有任何灵性,就好像村里过年时绑在地上的待宰猪羊一样。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还是窑子里卖屄的贱妇,在这种酷刑面前都是一团只会哭喊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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