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大奉的官妓院落座与京城的西南角的巷子里,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上等官妓院青瓦高楼,酒池肉林与寻常商贾青楼无异,里面的姑娘虽然也都是官卖的女子,但大多都是官员家属,本身受连坐之罪的妙龄女子。她们养在上等官妓院里,也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而玩弄她们的也是官员和富商。
中等官妓院黑墙瓦房,里面女子一间屋、一张床、一面桌,粗茶淡饭,布衣艳妆,每日伺候贩夫走卒累得要死要活,因为便宜,一到晚上骚屄一刻也不能闲。这里的女子大多也都是平民女子,犯了通奸重罪,被判为官妓的。
下等官妓院地下窑洞,里面女子赤身裸体,浓妆艳抹,一条布丝都不能穿,窑洞内终日不见阳光,每日更是刑不离身。一张土炕,被若干遮羞帘子阻隔着女子们的裸体,一条锁链锁住美颈永远也不会打开,便是吃喝如厕都在土窑之中。享用她们的都是下人奴隶,或者送到大牢死狱中伺候那里的犯人,所以除了睡觉骚屄永远都抽插着肉棒。这里的女子大多是毒杀亲夫,虐杀孩子或者江湖里倒采花的女淫贼,都是些十恶不赦的女人。
只是这几日官妓院的下等土窑里却客人络绎不绝,甚至叫号排队。在夏季酷热的苦窑里,传来男女交欢的呻吟与肢体撞击声,以及铁链的哗啦声,很快那女子诱人的声音就变的高亢起来,不一会一名男子心满意足的走了,窑洞内却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
很快另一名嫖客走进了苦窑中,他见到一名美颈上拴着铁链的女子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却不敢抬起美眸看着眼前的嫖客。女子十分美貌,柳眉大眼,琼鼻红唇,绝美的脸庞画着浓浓的妆容,只是那妆太过浓重,反倒影响了女子原本的美丽。而女人所在的土窑只有一张破草席,土窑内只有方寸大小,让人进入里面就感到绝望。
女人妩媚的双眼因屈辱而波光颤动,淡红色的眼影仿似水墨般在眼眸四周晕开,将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韵味展露无遗。女人双手捧着巨乳将诱人性感的身子完全赤裸着,特别是她的美颈宛如天鹅,肌肤更是娇嫩如雪,只是一条黑乎乎的破旧脖锁狠狠地套住那完美的颈部,让这人间仙子瞬间变成阶下囚徒。
女人胸前的巨乳肥大而白腻,犹如两座巍峨的山峰挺立在胸前,因为双手托举将双乳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仿似充满魔力的黑洞吸人视线。不过最显眼的还是女人乳头上“丁”字型的乳环,两个上面写着官妓的粗大铃铛挂在乳环上,那巨大的铃铛若是放在其他女子的乳房上就会显得喧宾夺主,不过放在这个女子的巨乳上却刚好不违和。
丰腴的大腿因跪着的姿势更显丰满,那大腿和臀部白嫩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上面又有着一层油膜似乎是汗水也似乎是上过男人留下的粘液,让这美丽的肌肤多了一层朦胧的诱惑,看起来滑腻光泽,充满了淫熟的肉感。
腿间的美景犹如光线的原因呈现出一团神秘的阴影,强烈的引诱者人内心窥视的欲望,让女人眼前的嫖客忍不住想要掀起裙子一窥究竟。这丰满女人的纤细小退下,两只宛若玉器的赤足同样因为跪着的姿势而绷直着,露出的圆润脚跟和柔嫩的脚弓,让嫖客想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整个看去,这个身处下等官妓院的女人是个人间尤物,与正常沦落到这里的妓女气质完全不同,简直与京师第一美人洛玉衡不相上下,而去大奉人宗道首的高贵典雅不同,这女子浑身每一处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淫熟肉感,一眼便能激发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你就是妖女尹秀秀!”嫖客虽然穿着素装,但解开后里面竟然是印有太极图的道袍。这男人好奇的问道。他看得眼前的女子目不转睛,裤子上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哦,是的。大爷想怎么玩弄贱奴呀!”女人凄然一笑回答道,这个女人就是死罪饶过活罪难免的假尹秀秀,真的洛玉衡。洛玉衡被二狗暗害,代替妖女尹秀秀受刑,真的尹秀秀此时已经扮成了洛玉衡,而更让洛玉衡崩溃的竟然是经魏渊说尹秀秀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如今洛玉衡已经被贬为下等官妓几十天了,就连洛玉衡都不知道经过了时日。她刚来就被戴上了这个脖锁,没黑天没白夜的接客。官妓规矩森严,无论妓女有多累多辛苦,下一个客人来之前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打理自己,然后要这样赤条条的跪着地上,等待着客人的发落。
不过当疲惫欲死的洛玉衡看到这个嫖客居然是自己人宗的弟子时还是惊讶得羞红了俏脸,她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个弟子有什么反应,低垂的眼眸很快注意到了男人鼓起的裆部。洛玉衡心中有些害怕,是不是这个男人认出我来了呢。
洛玉衡抬眼看起,只见这个嫖客目光灼热,正色眯眯的扫视着她的肉体,猥琐的目光不断游移在她高耸巨乳上的乳铃和性感的美腿之间,内心的淫欲彰显无遗。“楚元缜!”洛玉衡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居然是自己的大弟子。虽然已经贬为下等官妓,身子的每个功孔洞都被男人玩弄个遍,可是当洛玉衡看到楚元缜时还是羞臊得本能抬起双手,一手捂着硕大的胸部,一手捂住了双腿间的缝隙。
平日里儒雅的楚元缜脸色一变,沉声道:“把手拿开,要么我就对你动刑!你这妖女,害死我们人宗不少弟子,今日我就要把你玩弄得服服帖帖!”
洛玉衡看着楚元缜阴沉的脸色,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她咬着红唇,泫然欲泣,如今每日虽然被男人肏得要死要活已经谈不上羞耻,但楚元缜却不同,她是自己的大弟子,徒弟怎么可以玩弄师傅呢。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毫无道术,又被改换容颜,楚元缜不认得自己也在情理之中。但这楚元缜也不自爱,居然到娼窑妓院来。不过自己做师傅的都以沦落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又能希望徒弟怎么样呢。想到这里,洛玉衡苦笑了一下,颤抖着挪开了白嫩的双手,将傲人的肉体展现了出来。
当洛玉衡移开双手时,楚元缜眼中淫光一闪,握住女人的一只坚挺的巨乳便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那原本正气凛然的双眼骤然绽放出一道火热的光芒。
“观里……,啊,你的师傅洛玉衡还好吗?”洛玉衡羞臊的问道,此时她被楚元缜抓着巨乳,男人指缝间的乳铃叮当乱响。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尹秀秀如今假扮洛玉衡坐镇灵宝观,而在尹秀秀逐渐掌握权利的时候,自己却被锁在这下等妓院里,脖子上带着链子,光着屁股成为了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
“啪!”“道首的名讳也是你这婊子能叫的?”楚元缜抬手就给了眼前的妖艳的女子一个响亮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双手再次抓住揉捏着洛玉衡的巨乳,感受着手中乳肉那细腻的质感。
“呜呜~!楚元缜,你,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洛玉衡捂着脸颊,神色凄苦,眼眶泛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显得格外柔弱,便是美颈上的锁链也因为她的挣扎而绷直了。她虽然已经沦为娼妓,但是被自己弟子奸淫玩弄还是触碰到了她最后的底线。在洛玉衡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她经常用消除业火的办法来安慰自己,可是如今要被弟子肏了,又能用什么安慰自己呢。
“放过你?当日你屠杀大奉百姓时可曾放过他们呢?”楚元缜一边揉搓着洛玉衡的巨乳,一边淫笑道。而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妖女,总是让楚元缜想到自己的师傅洛玉衡,似乎有种欺凌心中爱睦已久的女神的快感。
“不是,你作为人宗弟子,怎么可以去玩弄可怜的女子呢。”洛玉衡心中焦急,居然说出了斥责楚元缜的话,那模样和语气与以往在灵宝观中一般无二。
楚元缜眼中的恨意一闪即逝,他的手指扣住洛玉衡的乳头用力一捏,然后厉声道:“你这母狗也配教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好痛,停下来啊!”洛玉衡最柔嫩的乳头吃痛,而且那手指直接按在穿过乳孔的铁针上,那酸楚直达乳腺深处,让女人再也不能忍耐的呼喊道,引得美颈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
“说,你是不是母狗!还敢不敢造次!”楚元缜手指再一用力的问道。
“啊,啊。我,我是母狗,快别捏啦!”看着楚元缜那狰狞可怖的神情,洛玉衡眼波颤抖,终于羞耻悲戚的哭了出来。她如今沦为娼妓,道法全无,吃不饱,睡不暖,每日在男人的肉棒下哀嚎浪叫,而楚元缜犹如她最后一根稻草般,让她心中的苦楚全部涌出。
“那你应该如何?”楚元缜心思深沉,才不会被眼前妖女的可怜相所蒙蔽,他的手指扣住女人巨乳上的乳环,突然用力一拉的问道。
“啊,痛啊。好好伺候你,做你的,母狗啊!”洛玉衡跪着的娇躯被乳环拉扯得向前,直接扑到楚元缜的怀里哭泣的说道。
看着怀着洛玉衡那半死不活的骚媚样子,楚元缜不禁气从心来,抓住她的秀发大喝道:“本道爷,来这是寻欢作乐的,你还哭哭啼啼的委屈你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京城里有多少女人愿意做我楚元缜的母狗?你这贱货!”
楚元缜对着洛玉衡怒声大骂,抓住她的乳环上下拉扯,将那丰硕的巨乳拉扯得如同两只大白兔欢快的上下蹦跳着。楚元缜狠狠的拉扯了两下,几乎将女人的乳头拉掉怒意才平息下来。而洛玉衡却在双乳的痛苦中发现楚元缜的气息不对,那呼吸的节奏很像人宗功法,但又有所不同。而楚元缜平日一向稳重,难道是那尹秀秀以自己的名义教了他什么邪功淫法?
“看在你这奶子与我道首有几分相似的情缘上,我便不毁了它。若是再敢不从,我便割下你的奶头!”楚元缜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洛玉衡的巨乳,用两只不到乳房三分之二的大手用力蹂躏着这对极品巨乳,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每一次都将手指深深的陷入进去。滑腻的乳肉受到挤压从指缝间流溢出来,犹如雪白的面团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而那乳头残忍穿过的乳环和乳铃则不停的翻腾着,巨大的铃铛叮当乱响的拉扯着女人柔嫩的乳头。
“嗯,啊。你玩够了吗?”双乳被楚元缜肆意玩弄,无尽的屈辱再次涌了上来。洛玉衡忍着眼泪,她本想妩媚下流的说些骚话,但在自己这个弟子前就是放不下身段。
“怎么,本道爷玩弄得你不舒服了?我这就让你舒服!”看着眼前妖艳女子的冰冷的脸庞,楚元缜不仅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激起了他淫虐的欲望。他用力抓捏着,一团团滑腻的乳肉从手指中剧烈变形,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将女人的巨乳捏爆。
“啊,哦!”狂暴的力道骤然袭来,洛玉衡痛得大叫一声,但牙齿咬住朱唇叫声在一半就挺住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表现得如同一个老婊子一样的放荡,这或许就是这个高傲女人最后的底线了。
看到眼前妖女如此顽固,楚元缜脸上再次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手上力道用到最大,捏住洛玉衡娇嫩的乳头来回挤压内部穿过的铁针,并向两边用力旋转扭动。
“好痛,快放手啊!”最柔嫩的地方被手指揪着大力扭动,而且上面还穿着乳环,被这么一扭更是让洛玉衡浑身发抖,声音不停的打着冷颤。洛玉衡的心中惊恐不已,脑中原来温文尔雅的楚元缜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以玩弄女人为乐的变态。
楚元缜见到眼前浓妆下贱的女人还是不屈服的样子,怒气上涌,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洛玉衡的脸颊上,怒声道:“刚才你还被玩弄得开心,整个院子都能听到你浪叫的骚浪。怎么到了本道爷这里便装起贞洁烈女了?你坐木驴时怎么不贞洁?你接客时怎么不贞洁呢?你信不信只要我给教坊司写个字条,管保你今晚就再过一趟热刑!”
看着眼前弟子楚元缜狰狞可怖的表情,洛玉衡下意识停止了挣扎,流着泪水哀求道:“饶了我吧,你松手啊,我不反抗了。”
楚元缜捏着她白嫩的俏脸,畅快的笑了一声道:“那要看你这妖女的表现了,先叫声好听的。”
“是,是!大,大爷!”洛玉衡恐惧而羞耻的看着眼前的弟子,朱唇张开半天,才说出了她经常说的话。
“大爷?你现在是贱妓,叫谁不是大爷,重叫!”楚元缜的脸上笑容更甚,继续说道。
“是,是的,主,主子!尹秀秀就是您胯下的一条母狗!”“嗯,不错!”听着洛玉衡羞涩而下流的自称,楚元缜只觉得说不出的快意,那是一种将比自己强大女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宣泄快感,也是征服一个绝色尤物的成就感。
楚元缜伏下身子,双手抓着洛玉衡那坚挺的巨乳粗暴玩弄。紧接着洛玉衡就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气息迅速传来,柔嫩的乳头似乎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里,湿滑的舌头缠绕而来,沿着乳头中被穿过的敏感伤口来回转动。
洛玉衡原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的乳头,但奇怪的是楚元缜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舌头却分外温柔。舌头在乳头上轻柔的舔弄着,一个舌尖向乳环穿过的伤口舔舐,一会用转圈的刮弄,,配合着大手激烈的揉搓,竟然让这些天被肏弄得麻木的身体传来一阵莫名的舒服。
洛玉衡低头看去,只见曾经的弟子楚元缜正闭着眼陶醉的吸吮着自己的乳头,便是乳环也被他的舌尖穿过拉扯着,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柔软的巨乳中,浮现出十个淫靡的凹痕,并随着手指粗暴的玩弄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洛玉衡这些天来都是直来直去的被男人打桩式的肏屄或者无法闭合的屁眼,像这样粗暴与轻柔结合的却是第一次,渐渐的那种淫荡的快感越来越强,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着她的乳尖,令她的身躯不禁开始微微颤抖。
随后楚元缜又将两只巨乳向着中间挤压,诱人的乳沟顿时变得更加深邃,两个巍峨的额峰峦仿似连成了一体,娇嫩的乳头紧紧的贴在一起,,犹如两粒穿着铁环的樱桃。看着眼前肥嫩的巨乳,楚元缜兴奋得双眼发光,张开满是胡茬的大嘴就将两颗乳头一起含了进去。
“嗯,啊!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洛玉衡眉头紧蹙,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抱住了楚元缜那雄壮的神情,性感的朱唇微微开启,吐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男人那湿滑的舌尖来回翻卷,轻柔而富有技巧的刺激着洛玉衡那敏感的乳头,特别是在她穿过“丁”字型乳环后,那乳头更是碰不得的地方。
“嘿嘿,确实是最近才学会的,看来青芒那小子确实很懂女人!”楚元缜一边玩弄着肥乳,淫笑的说道。
“二狗,他竟然要坏了道门的清誉!”洛玉衡看到楚元缜印堂发黑,双目泛红,显然就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心中暗恨自己当初不应该屈从二狗,都是那个小孩弄得自己身败名裂,还引贼入室,弄得自己失去了道首的地位。
“嘿嘿,看来妖女你也见过青芒道人,他也调教过你吧,要不你怎么能这么骚呢?”楚元缜拍了拍洛玉衡的脸蛋,得意的说道。楚元缜一直守身如玉,如今落入淫欲,自然觉得玩弄女人有万般的妙处,对二狗的道号青芒,也是戴着一分尊重。
“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洛玉衡黛眉紧蹙,羞愤异常的说道。
“哈哈哈,还是让本道爷,先扒了你的骚皮吧!”楚元缜听到眼前妩媚女人如此生气,以为二狗对她的调教定然无比淫荡残酷,才让她如今也怀恨在心。不过他依然将此女挑逗得熟了,是该单刀直入的了。
楚元缜站起身子脱下裤子,而洛玉衡看了一眼连忙爬到身旁的草席上,抱住了自己的膝盖,两条滑腻的白嫩美腿岔开成淫荡形状大大的分开,将羞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楚元缜的视线下。这也是官妓院的规矩,男人露出肉棒时,妓女必须露出骚屄以做回应,否则就要严厉的处罚。而洛玉衡为了这个规矩也没少挨打,如今看到楚元缜褪下裤子,立刻本能做出了性交的姿势。
看着眼前如水蜜桃般肥美的骚屄,还有那切开包皮的如画龙点睛般的阴蒂。楚元缜双眼放光,脸上的黑气更是凝重了几分,他握着粗大的肉棒顶在了洛玉衡被肏得翻开的骚屄上,用鹅蛋般的龟头激烈的摩擦这女人饱满的阴唇。
“啊,啊!”洛玉衡最受不得,这欲擒故纵式的挑逗。滑腻的淫水蜜液被龟头摩擦得滋滋作响,刺激着彼此高涨的欲望。每当大龟头顶在骚屄上是,洛玉衡那娇嫩的阴唇都会在淫水的滋润下饥渴的张开,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似要将楚元缜那粗大的肉棒一口吞没。
“没想到,沦为下等官妓还能这么骚,昨日接几个客人啊?”楚元缜摩擦着洛玉衡的骚屄,淫声问道。
“记不得了。嗯啊,给我吧。”敏感的肉穴感受到肉棒的火热和粗壮,浴火焚身的洛玉衡难掩激动之色,急躁的挺动着肥臀想要将滚烫的肉棒纳入到空虚的肉穴里。
“那可不行,作为婊子,怎么能记不住你的恩客呢。从实招来!”楚元缜狰狞一笑,强忍住想要爆肏的欲望耐心的挑逗着,腰肢微微用力将大龟头挤了进去,随后又快速的抽离出来,继续摩擦女人湿润的肉穴。二狗在他来之前告诉他,尹秀秀的淫荡都在细节里,你问得越细,那骚女人就越放荡。
“二十个,不不,二十七八人吧。嗯,啊,你插进来啊!”肉穴被刺激的洛玉衡立刻激动的大声呻吟,艳丽的脸庞赤红一片,浑身的血液都被挑逗得灼热起来,什么矜持和羞耻都抛在了脑后,如一只发情的母狗渴望着粗长坚挺的大肉棒。
“啪!”“说!如此多的男人耕耘你后,为何你还是如此淫荡骚媚!”楚元缜不满的呵斥一声,勃起的粗长肉棒重重地抽在了她的的阴蒂上,瞬间激起了一道淫靡的水声。
“嗯啊,是因为业火,哦,不,是因为我就是条骚母狗,男人越多,我就越放荡啊!”洛玉衡娇躯滚烫,肌肤嫣红,腿间的骚屄越来越痒,一股股业火升腾。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她疯狂的挺动着肥臀,不断的发出骚浪的哀求。洛玉衡本想把自己的事都告诉楚元缜,但看到他那着魔的样子,只能用这些时日学来的骚话应付。
“嗯,不错。像你这样的骚婊子就是天生的妓女!”楚元缜似乎十分满意洛玉衡此时的状态,那白嫩肥美的肉臀一个劲的挺动着,淫荡的犹如教坊司里赤足了春药的罪女。说完楚元缜握着粗大的肉棒,顶开了洛玉衡那肥厚的阴唇,腰胯用力一挺便狠狠的肏了进去。
只听到“咕叽”一声,那粗大的肉棒应声而入,一股清晰可见的淫水顿时从骚屄里渗了出来,随后又被肉棒带入肉穴中消失不见。
“嗯!”“啊~!”随着大肉棒的插入,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楚元缜舒服得浑身一颤,只觉得洛玉衡的骚屄真是极品,即使被肏弄过多次,外面的卖相不太好,但阴道里却柔软狭窄,肥美多汁,肉棒刚一进入,四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便紧紧的包裹上来,不停的摩擦着龟头和棒身,再加上多得吓人的淫水,楚元缜那肉棒如同泡在柔软多汁的温泉里,舒服得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洛玉衡同样被插得如痴如醉,阴道内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坚挺,粗壮的棒身将自己空虚的骚屄填得没有一丝空隙。硕大有力的龟头更是顶到了骚屄的伸出,引来一阵强烈的酥麻。而且这个肉棒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弟子楚元缜。想到这里那电流般的快感以宫颈花心为中心迅速扩散开去,让洛玉衡即羞耻又淫荡的呻吟着。
“这骚屄,要比那些纯良女子舒服百倍,难怪想要嫖你得抽号排队还得使些银子,看来那些人不仅仅是为了贪图你的名声啊!”楚元缜兴奋的说道,抓住洛玉衡柔软的腰肢再次用力一挺,黝黑的肉棒顿时穿过层层狭窄的褶皱消失在了肉穴深处。
“啊,嗯。你好有力气啊!”大肉棒粗暴的全根没入,让洛玉衡那被业火煎熬的空虚肉穴终于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骚屄里一阵强力的蠕动,紧紧的包裹住了阴道内硕大的肉棒,似乎会怕它突然离去。
楚元缜缓缓的抽动着肉棒,细细品尝着女人阴道包裹的感受。发现眼前妖女的骚屄不仅柔软紧窄,而且淫水特别的多,泡在里面滑腻腻的舒服至极。随后他抽插了几次再次有了惊喜的发现,感觉这女人的肉穴前宽后窄,越深越紧,仿佛一个看不见的漏洞一样。
二狗告诉过楚元缜,男人敏感的部位基本都在肉棒上,而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又在龟头四周。而眼前妖女的骚屄似乎就是为了男人设计的,插得越深、夹得越紧,当他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楚元缜感觉肉棒都快被嫩肉挤压得动不了了,强烈的压迫感死死的挤压着龟头,刺激得他舒服的似要上天。
“不错,果然和宣传的一样,尹秀秀有着极品名器骚屄!”楚元缜心中畅快,提起大肉棒一下下抽动着,每次都似乎要将肉棒完全抽离出来,随后又整根肏进漏斗般的骚屄里,享受着从头到尾都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啊,啊,还有,还有宣传?”洛玉衡这几日都在被那些下九流的男人猛肏苦干,从未有过这种肏屄体验,每当大肉棒整根进入时,她都感到十分的充实,而当肉棒全部抽离时,又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难受,渴望着大肉棒再一次用力的全根没入。不过听说有对自己的宣传,洛玉衡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你难道不知道,说你尹秀秀的骚屄是南疆第一,每日用雄性天蚕温养,肏过你的男人都能长命百岁!”楚元缜挺动着腰胯,让大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抽送时说道。
“啊,羞死我了!”洛玉衡将双手捂住自己的俏脸说道,美颈上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哗啦啦的响动着。洛玉衡心想怪不得这么多人没日没夜的肏弄自己,原来教坊司竟然这样宣传。不过经过这些天的不停羞耻交欢,洛玉衡体内的业火已经减少过半了,这或许是她在这地狱般的下等妓院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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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二狗的小眼睛在栅栏缝隙里看去,只见洛玉衡那水淋淋的骚屄一会被黝黑的大鸡巴完全撑开,一会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更淫荡的是,每一次肏入都会发出一道“咕叽!”的声响,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正一口口吃着粗壮的黑香肠,画面看上去既淫荡又诱人。
而二狗的身下,另一名赤裸的美艳女子正张开朱唇,将他的小肉棒包裹舔舐着。这个女子是这里除了洛玉衡最美的女人,而她正在悉心伺候这位小道爷,来减轻自己杀夫杀子的罪孽。寻常的下等官妓院就是折磨女人的地方,没有一个女子能在这里活过三年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洛玉衡的肉穴越来越难受,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只剩下无尽的瘙痒与难耐的空虚。她俏脸赤红,满脸春情,睁着迷离的媚眼渴望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性感的肉臀一个劲的向上迎合着肉棒的肏入,急切的渴望大肉棒能够狠狠的奸淫肏弄她的骚屄。
“啊,楚元缜,你快给我吧!”洛玉衡是真的受不了了,全身灼热如火,下体空虚寂寞,汩汩的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淌,屁股上的白嫩的肌肤已经浸湿了一大块。其实被大多数男人肏弄时,洛玉衡都没有什么感觉,而眼前的楚元缜不知道怎么了,却让她迅速进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体内残存的业火也被挑逗出来。洛玉衡知道,这又是一次祛除业火的好机会。
“我的名字也是你这小婊子能叫的?”看着洛玉衡那淫贱的姿态,楚元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淫声说道。胯下的肉棒却慢了几分,刻意的去挑逗女人的淫欲。
“主,主子。快给我吧,我又要业火焚身了!”洛玉衡眼波流转的妩媚一笑说道,这一刻她再也没有了一丝尊严。
“啪啪!”“嗯啊!”一声沉闷的撞击,一声淫荡的呻吟,回响在那残破的土窑里……
当楚元缜心满意足的走出禁锢女人的土窑时,洛玉衡玉体横陈,满是香汗的躺在草席上,饱满巨乳的深红乳晕因发情而微微扩散,红色的乳头更是高高挺立着,纤细的腰肢与肥腻的巨臀形成了一道性感的曲线,将她那淫熟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还等什么呢?快点收拾一下,然后喂药了!”老鸨那呵斥的声音在土窑外面传来。
“哦,是的亲妈妈呀!”洛玉衡艰难的翻身坐起,在坐起的同时黛眉紧蹙,刚刚与楚元缜的高潮让她肉穴开始酸痛,但她还是扭动腰肢爬到锁链旁的水盆处,羞耻的蹲在地上用纤手捧起清水对着肉穴便轻轻擦洗起来,与此同时眼泪也滴滴答答的流下,自己被弟子奸污了,而且居然还高潮了,难道自己真的是条淫贱的母狗吗?
“喂药了!”看管她的老鸨是一个粗壮的中年女子,长得十分丑陋对着洛玉衡毫无感情的喊道。
“是的,亲妈妈!”洛玉衡一边清洗自己的骚屄,一边闭上美眸张开檀口准备吞下着禁锢她功法的药丸。原来对于像洛玉衡这样的二品高手,想要让她们乖乖接客,就得每天不停的喂她们含有春药的化功丹药,这样她们才能和普通女人一样手脚无力,只是骚屄比寻常女人耐肏一点罢了。
洛玉衡等了很久,可是却没有药丸塞进她的嘴巴,反倒有一只熟悉的小手在抚摸着她那圆润肥美的巨臀。就在洛玉衡要反映过来时,那小手居然径直深入她那戴着肛门塞的屁眼里去,一颗药丸在小手中被送入女人那柔软的肠道。
“嗯,啊!是你!”洛玉衡狭长的美眸睁开,她扭过俏脸却看到一身华美道袍的二狗正揉捏着自己的肥臀,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我掐死你!”洛玉衡看到二狗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到就是这个小崽子,还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心中怒火一下被点燃,居然舞动着玉臂,巨乳颤抖的向着二狗扑过来。
“嘿嘿,抓不到!”二狗居然向后轻轻一窜,就轻松的躲过了洛玉衡的袭击。倒不是二狗学会了什么武艺,而是洛玉衡不停的挨肏,又失去了功法腰酸背痛,身子笨重得很,别说是二狗这样的小孩,就是手脚不利索的老人也能躲开。而且就算按住二狗也没有用,功法高强的楚元缜就站在他的身后随时保护他。
“呜呜~”洛玉衡扑了几次都无法抓到猴子一样的二狗,那样子就好像一条笨拙的母狗,她被二狗样子刺激最终忘记了美颈上的锁链,向前扑的时候被勒得浪叫一声重重坐在地上,而肉穴经过这么一震,大量的精液淫水喷射了出来,羞得全身赤裸的洛玉衡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你这贱婊子,居然敢伤青芒师弟!”楚元缜虎目一厉,就要上前教训这个一丝不挂的淫熟女人,似乎忘记了刚才还和这个女人有过夫妻之实。
“师兄不必,我和这个婊子的恩怨自己可以解决!”二狗坏笑了一下对要帮忙的楚元缜说道。
“你这贱女人,死都不悔改。不过你放心,我在灵宝观特意给你修建了一座专门调教你的院落。等你在这里享受够了,就去灵宝观的新家,继续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刑具吧!”二狗笑嘻嘻的说道。
“混蛋,我才是洛玉衡!楚元缜帮我杀了他啊~!”洛玉衡气极其败坏,因为美颈上的铁锁,让她够不到二狗,只能发疯的呼叫。
“我看是这妖女被肏疯了,我们道首如今好好的坐在灵宝观里,你又算什么东西!”二狗继续讽刺的说道,气得洛玉衡直翻白眼!
“你还是不服是吧,老鸨何在?”二狗懒洋洋的坐下,洛玉衡此时才发现他居然坐着一个赤裸女人的后背上,那女人四肢着地正苦苦地支撑着二狗的体重,而那同为下等娼妓的女人居然也蔑视的看着自己。
“参见道爷!”一个面目狠厉的老女人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她是这下等官妓院的管事,对洛玉衡的折磨她说得算。
“看看这个是什么?”二宝从腰间解开一面金牌,在老鸨眼前晃了一下说道。
“呦,是教坊司提督大人的腰牌呀。属下参见提督大人!”看到金牌那老鸨和身后的众多管事,全都双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妖女还是死不悔改,你们有什么办法啊?”二狗打起了官腔说道。
“那还不好办,打脚板!灌肠!不行就给她屁眼上烙铁,管保不影响接客!”老鸨想都不想就随口说出了几套刑罚,这下等官妓院里最不缺的就是让女人屈服的酷刑,而这些酷刑往往又不影响女人的美观,让她们受刑后依然得接客。
“不要啊!”洛玉衡凄苦的高喊着,而二狗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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