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的身体我做主(1 / 1)
听到这话,也或许没听到,毕竟柳妍桦现在的脑子已经被欲望侵蚀,即使听到了也转不起来,或许根本没有往脑子里过,只想要刺激,越来越多的刺激,不断的刺激。
她一边学着AV里的叫床,一边向坚叔献媚,嗲声嗲气的说:「嗯~ 好哥哥,你真是坏死你,啊……这样很舒服,简直让妍妍舒服死了,啊啊……嗯……舒服……舒服到骨头缝里了……哈啊……再快点……妍妍好喜欢……」
坚叔看到她这样矛盾的样子,就知道她的脑子已经开始乱七八糟了,现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他的每一下进入插动都把柳妍桦搞得欲仙欲死魂销色授。
柳妍桦柔软娇滑的玉体蠕动着,配合着,上下起伏着,仿佛一只猴子在树上上蹿下跳,被动地承受着。
在他连绵不断的顶弄高潮点又高强度节奏的抽动下,柳妍桦终于忍不住了,「别……别这样……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啊……」
坚叔并不理会她,反而因为她的兴奋,小穴更加紧实,温软绵密的,已经不再是像一张小嘴含着了,而是在吸吮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精液狠狠吸出来。
「啊……我不行了……」她此时已经顾不得李良或者谁,只顾着自己兴奋的仿佛要上天的感觉,「啊……求求你……慢一点……啊……我受不了了……太快了……」
柳妍桦幸福的喊叫着,可没想到,坚叔竟然真的坐回沙发上把她放下来了,即将到达的高潮被人硬生生切断。她难受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要活动自己的小穴让自己完成那未竟的高潮,欲望快要把她烧傻了,她满脑子只有坚叔的阴茎顶弄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可再怎样挪动着小穴都没有刚刚坚叔操弄的那么爽,她焦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回事啊……嗯……上次体力也没这么差啊……大色狼……啊……你……轻点儿……」随着坚叔突然的一阵挺弄,柳妍桦一时有些猝不及防。
「小骚货不满足了?」坚叔猥琐的笑着,语气黏黏稠稠的竟然让柳妍桦有一瞬间的喜欢,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并不算好听的声音都能让她觉得如此的性感。
但没一会儿,坚叔又停了下来,好像故意逗弄她一般含着笑意,柳妍桦知道对方想什么,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对方在等她开口求他,可她只能乖乖就范,坚叔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和现在还在她胯下沉寂的凶猛物什让她着迷。
空气中的荷尔蒙气味和做爱特有的旖旎气氛对她来说像美酒一般让她迷醉,她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黏在坚叔的身上,嗲嗲的声音诱惑着请求,「你把我抱到房间里继续好不好?」说着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没有接吻,只是像小猫一样舔弄,「就像上次一样,好不好。
坚叔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调笑道:「就在你男朋友面前做,你不也喜欢在你男朋友面前做吗?每次看见你男朋友,你的骚穴就搅得我更紧了,好像要立刻把我夹出来了一样,在男朋友面前的小仙女更端庄,不是吗?」
柳妍桦恼羞成怒故作生气的拧了下坚叔的胳膊,和坚叔打情骂俏,「今天你不继续,我就叫醒李良,说你强奸我,看你还怎么收场。」威胁完还不解气,一边捶打着坚叔一边吐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坏人,不仅馋我的身子还不考虑我的感受,气死我了。」
坚叔看她这用无力的小拳头不停捶打自己的可爱样子,只觉得自己折腾这么久真是苦尽甘来,本来单纯可爱的女孩子被自己调教成了用可爱来争取自己多操几次,还是在她的男朋友面前,自己一开始还真是没有选错目标,真是天上下来的小仙女。
坚叔一把把柳妍桦打横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来,大步迈进往闺房里走,柳妍桦用胳膊紧紧圈着坚叔的脖子,眼中满含春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第一次坚叔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往卧室走。
但是第一次自己还是穿着衣服被抱进去的,本来一心想着为他治病,想着去帮他的忙,到后来却被他强奸了,而现在更是赤身裸体的被他抱进房间,还是如此的……淫糜的画面。
柳妍桦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男朋友,对方什么都没有做错,而自己也什么都没有做错啊,自己只是精神出了轨,又不是心灵出了轨,我们不是心灵伴侣吗?
如果他要是馋我的身子,那他这个人就不是真正的爱我,再说了女权都说了爱情和性可以分开,我的身体我做主,就这一次,之后肯定和李良好好过日子,反正处子之身已经没了,何必在意这一次呢?
到了卧室,坚叔一把把柳妍桦扔到床上,身体覆了上去,把她的双腿抗在自己的肩上,狠狠操干着,柳妍桦本来就已经被抽插了很久,都已经快到高潮了,如今更是受不了这样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他毫无节奏,只有一味猛力操干的抽插下,几乎每被抽插一百多下,柳妍桦都要从「花心」深处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玉精淫液。与此同时坚叔的龟头也会感觉到一阵舒爽,两人你我不分,水乳交融。
全身紧紧缠绕着他一阵痉挛抽搐收缩,已经快要达到高潮,而他却坚挺不泄,勇猛无比,继续鞠躬尽粹地直捣黄龙奋勇冲刺温柔叩关。
柳妍桦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被送上了极乐泄了多少次身,但这次的即将是一次大高潮,在他经久不息的下,少女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耳边只是回荡着玉胯被他用力撞击的「砰砰」。微响只觉得。芳心似乎停止了跳动。
她被动地随着坚叔的动作,婉转交合娇啼呻吟。仿佛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他强暴奸污时那同样的刺激,但她想和坚叔一起达到极乐之巅,她羞涩万般地体贴地鼓起余力,将双腿尽力分开。让他插进她最深处的「蕊芯」。以便迎接它的射精。
每当他插进来时,柳妍桦羞答答地蠕动着细腰,让深处那娇羞可人的「花蕊」去轻顶他的。
当他又一次狠狠地顶进她的深处时——柳妍桦再也忍不住。
「喔——」一声沉闷的娇呼从她喉中滚出少女全身玉肌紧紧贴住他,柔软娇滑的雪藕玉臂和一双纤秀优美的粉腿也紧紧地缠绕着他,一阵昏眩的死命地抽搐痉挛,一股又多又浓的玉精「花露」从她的「花心」喷涌而出,同时一股灼热的精液带着冲击力射了进来。
一阵风雨过后,柳妍桦感觉到他已经疲软但依旧火热的阴茎顶入抽出滑了出来,这一动作又让柳妍桦刚刚高潮之后敏感的小穴一阵皱缩,可柳妍桦已经极度亢奋晕眩后的她只有娇躯酥麻酸软地躺在他胯下。就连被他含住的柔滑的小香舌都无力迎合,只由任由他去缠卷、吮吸。
过了一会,坚叔终于放过了她,柳妍桦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可她刚恢复意识就转了过去,背对着坚叔,因为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欲望过去的她开始慢慢抽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明明自己应该恨这个无耻的男人,但结果自己竟然有着会被坚叔一点就燃的敏感,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敏感,为什么自己又一次被对方轻易得手,明明自己已经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柳妍桦现在深深的为刚刚自己的行为自己的思想感到懊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对方不能放过自己,让自己走之前既定的轨道,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看到这样的柳妍桦,坚叔就知道她一定又在胡思乱想,看她在那儿咬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她的内心十分纠结,小女生不就这点事儿吗?
坚叔笑着一把把柳妍桦拉到怀里,让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着肮脏的话,「我们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这么合拍,都通奸这么多次了,不如不要嫁给那个绿矮子了,干脆嫁给我吧。」
柳妍桦一听简直觉得对方无理取闹,气得眼睛都瞪直了,嘴里嚷嚷着,「我才不是喜欢跟你做那个事儿,只是你说你又硬了我帮你治好而已,也仅此而已。」随即想起了那件事,转过身直视着坚叔的双眼,幽怨的盯着他,企图不漏过任何一个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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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裙子不是你送的,为什么你骗我说是你送的,你明明都没有那个心意,还借此哄我。」柳妍桦气呼呼的说完,紧紧盯着坚叔的双眼。
但坚叔不可能在意她的这点故作聪明的小聪明,只是认认真真的说:「当时我确实是一时糊涂,我见你很高兴,也对我很好,我看你那样甜美的笑,一时动了歪心思,是我的错,我还买了一套护士装给你穿,还有其他的一些JK制服,希望你喜欢并且原谅我,当然你不原谅我也是正常的,但我真的希望你原谅我。」
其实柳妍桦根本没怎么生气,不过是逗他一样,见他这么认真的道歉,心里一阵甜蜜,捏着坚叔的阴茎,还做了个很凶的表情吓唬道:「以后不许骗我。」如果柳妍桦知道自己买的是情趣版的护士服,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开心,觉得自己爱她对她好,应该也会吧?毕竟是自己特意为她挑选的,而且她很喜欢「这种事情」。
「以后你要是又硬了怎么办?」话一出口柳妍桦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脸猛地红了,这岂不是自己在邀请坚叔下一次继续来和自己做爱吗?刚反应过来她就立刻害羞的把小脸埋进了被子里。
坚叔看着柳妍桦一副娇羞可人的样子,又继续给柳妍桦洗脑,一本正经的说:
「我之前跟你提起过,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你可以继续喜欢你男朋友,嫁给他就是嫁给了你们小女孩向往的爱情,他也是真的对你很好,你在家可以做个端庄贤淑的太太,在医院做一个圣洁的白衣天使,你可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你会很端庄贤淑,圣洁无匹,你会是你男朋友在朋友之间炫耀的资本和底气。」说到「端庄贤淑」和「圣洁」等描写的时候,坚叔还加重了语气,好像是在说颁奖词一样郑重。
柳妍桦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用手拍了拍坚叔的胸膛,好像和情人大脑一般,没有任何芥蒂,她不明白,为什么和坚叔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这么高兴,和男朋友在一起反而就觉得少了这诸多刺激,可能是男朋友不解情趣吧?
坚叔继续说道:「你希望你的男朋友爱我,却爱上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其实这并不难实现,男朋友的爱你可以占有,我给你的性你也能占有,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对于性的需要,但是我可以满足,但我没有钱,」转而坚叔叹息道:
「我太穷了,也没有身份,我没有资格娶你,给不了你未来,你跟着我一定过不上你向往的美好生活,但是跟着你的男朋友却可以,他满足不了的,我来满足你,我不打扰你的生活,你给我个机会,好吗?」说到最后,坚叔的态度几乎已经变成了乞求,好像很卑微的说一个请求,但柳妍桦知道不是,这件事情不管说的再好听,都是出轨。
但坚叔实在是说的太有道理了,柳妍桦没有说话,她似乎是在思考,但她的心里其实只是在衡量,她无法接受自己对于出轨的背德,但这个诱惑对她来说太大了,看到男朋友的短小阴茎和他的呆板不解风情,柳妍桦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没有半分的抗拒和不悦吗?
坚叔见柳妍桦不说话,继续真挚的道:「选择的权利在你这里,你如果想做个一心一意为男朋友守贞的好妻子,就把和我做爱这件事当成一场春梦,之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你不用担心这个。」他深情的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柳妍桦,等到柳妍桦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时候,坚叔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连忙移开眼神起身去穿自己的衣服。
可一拿起衣服,却发现被撕了一个口子,应该是刚刚做爱的时候,柳妍桦太兴奋,用力过猛撕烂了,他看向柳妍桦,而柳妍桦比他更早想到这件事,已经先一步移开了目光,防止这么尴尬的对视。
她把男友的白大褂借给坚叔,让他披上离开。
看着柳妍桦没有半分挽留的意思,坚叔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仿佛一切都结束了,再无可能了。
看着坚叔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弯处,柳妍桦先去看了一眼熟睡的男朋友,对方还在睡觉,轻轻打着鼾,似乎从来没有醒过,她回到屋里,清理着刚刚的痕迹,满床的痕迹都是自己的液体和坚叔的液体,早已经洇进了床单里,摸起来已经摸不出来了,却有一大片巴掌大的水渍,她把床单揭下来,放着水,轻轻搓洗着。
性和爱真的能分开吗?柳妍桦这么问着自己,但没有答案,没人会告诉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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