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合蛊之前的准备(1 / 1)
看着梁绿珠呈上的贞蛊,凌中天在心中考虑着进行合成的具体计划。这两天他既没有回杨盈的府邸借住,也没有去位于东城的东黎宫拜访,而是一直窝在南府研究蛊术,顺便也把从南世荣和宗陶楚南的遗物中找出的人道之术就着南府中的充沛资源勤加练习。
经过凌中天的不断钻研,他虽然谈不上在这方面有什么发明创造,但按着书上的方法照作是没什么问题了。
凌中天本打算用南世荣下在他的门徒体内的那些子媾蛊来参与合成,但就在刚才,梁绿珠送来消息,越王杨侗之母小刘良娣约南世荣晚上进宫相见,很明显,她体内的子媾蛊即将醒来,所以才会如此主动相邀;当然,也不排除叫他进宫帮忙解谗的可能。不管是哪个原因,凌中天都求之不得,而小刘良娣体内的子媾蛊也成了合成首选。而现在,凌中天自然要去为今夜的合成作准备工作,那就是把正处于睡眠状态的贞蛊唤醒、认主。
杜媺所居的院里,她懒洋洋地从后园迤逦行到房中,百无聊赖地卧在软榻上想着心事。这段时间以来,南世荣不仅没有碰她,连见都未与她见上一面,让她在心中大奇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惆怅。
虽然她算得上是被南世荣抢来的玩物,但经过被抢来之后的日夜操劳,她的身体得到了有效的开发。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生息,荒置了一阵的肥沃良田正等待着农夫的开垦。虽然这还不足以让她做出主动求欢的举动,可她的潜意识里却暗暗期待着数日之前还体会过的激情。
难道他已经对我不敢兴趣了?杜媺心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顿时让她羞涩、焦躁起来。在想起南世荣对她进行辛勤开垦的那段时光,不由得变得痴迷。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从榻上抱起,她定睛一看,心中刚升起的那一丝喜悦顿时变成了慌乱,抱住她的居然是一名陌生的英俊男子。
凌中天控制住杜媺,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同时在她身上不住摸索,“美人莫慌,我带给你的将是欢乐,而不是伤害。”
杜媺被拿住玉峰,心中羞涩无限,惊惧稍减,再仔细一看,眼前的男子虽然不如南世荣俊美,但比他多了英武男儿之气,一对清澈的眼睛透出让她心神安定的神光,她渐渐放下心来,叱道:“你是谁?来此为何?”
凌中天笑而不答,抱着杜媺来到后园,她这才注意到原本服侍她的丫鬟们都不见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把她放在园中的秋千之上,凌中天的两手继续探索着,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教她慢慢地放弃了反抗。
罗裙溜褪下来,掉挂在足踝之上,露出雪白的双腿;肚兜被丢弃在草地上,失去遮掩的双峰跃弹而出,杜媺害羞地双手掩胸,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无礼!”
“我是这南府的贵客,南世荣这个死玻璃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凌中天得意地淫笑着。
杜媺心中不由一阵悲苦,难道女儿家生得美貌,就注定了要被男人你争我夺,送来送去!双手缓缓无力地垂下,既然无论落在谁手里都是被玩弄的命运,自己又无力反抗,还不如尽量去追求能把握住的快乐。
凌中天见她自觉地接受了她的命运,哪里还会客气,双手握住她软绵红嫩的美乳,用手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两点。
杜媺口中娇喘吁吁,只觉浑身酥麻,香汗腻体,下身流出的玉液连秋千架上的垫子都浸得滑腻腻的。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此时的情况,她把羞媚的双目投注在凌中天身上,还在沙家的时候,沙成功的努力并不能让真正体会到夫妻之乐;等到落到南世荣手里,她终于领略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可如今和眼前这人比起来,南世荣又被比了下去,自己只要被他碰触到,就会感到舒服无比。
凌中天见杜媺已经越来越性奋,便把那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巨炮掏了出来。杜媺顿时被吓到花容失色,怎么一个比一个粗!难道这就叫强中自有强中杵,一棒更比一棒巨。
南世荣都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凌中天的这件凶器?她不由得本能地抗拒起来。凌中天扯开她的双股,不理她的推拒挣闹,神杵在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猛地刺入了娇嫩的花径。
杜媺只觉花径塞胀欲裂,被他直插到尽头,顿时筋酥骨软;待凌中天一抽动,那快活简直非语言所能描述。神杵一下下地捅入尽头,尽情采着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进退之间又有着无穷的变化,令她阵阵痉挛,滋味无穷。
有诗曰:书生体态美人姿,半是柔情半治思,若使牵缠到魂魄,不禁狂荡不禁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罗裙已经掉落地上,光溜溜的雪白双腿从秋千架上垂落,一荡一荡地承受着凌中天的冲击,秋千也随之晃动,摆幅越来越大,严重影响了凌中天的操作。
为了获得良好的工作环境,凌中天干脆把杜媺从秋千上抱了下来,压到了草地上,继续凶狠地蹂躏她;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顿时把她给送上天去。
杜媺被那根火热的巨物弄得浑身酥美无比,只觉抽时如同心肝都被拖了出来,而插时则似乎要把她的心肝都顶出喉咙。一股股春水不住从玉蛤涌出,双腿之间简直成了巨泽水乡。花心深处那酥麻麻,痒到骨缝里的感觉宣告着潮涌时刻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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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已经要被对方玩泄身了,杜媺不由大羞,把头埋在凌中天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虎背,狠咬贝齿,想把它忍住。谁知花心深处似乎传来一股吸力,顿时把她魂儿抽汲得欲飞欲化。她只觉浑身懒洋洋的,再也忍耐不住;伴着她的声声娇呼,花浆无法自控地奔涌而出,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活。
丢呀丢!泄得美不可言的杜媺只知道眯着双眼,张着小嘴,沉浸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浑然不觉下身泄出的琼浆已经远远超过了往常的份量。
凌中天暗运玄功,尽情汲纳,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阴女,的确是上佳的采补对象,味美量又足!
采得虽然爽,但并不是要把她采干,所以估摸差不多时,凌中天就停止了采补,抽身站起。杜媺此时已经接近昏迷,浑身用不出半点力气,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凌中天取出贞蛊,用秘法将它唤醒,再喂以自己的精血来获得它的指挥权。将贞蛊放入嫩蚌,细长如小指的蛊虫迅速消失在膣道内,它先将花房内残留的阴精舔食掉,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示,牢牢地贴于花房壁上,在等待着凌中天为它提供醒来的第一餐的同时,它开始将刚才吞下的阴精转化为催情液分泌出来。
杜媺瘫软如泥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肌肤越来越红,双腿不住绞扭,口中的销魂呻吟再度响起。凌中天让杜媺把双腿绕缠在他腰上,再度杀入幽暗深处。看着杜媺那妩媚绝伦的美态,凌中天心中大痒,决定弄点新的花样玩玩。瞥了一眼旁边的秋千,他邪笑道:“宝贝,哥哥带你荡秋千!”
凌中天抱着杜媺挤上了那小小的秋千架,运功一荡,秋千就悠悠地摇晃起来;随着秋千越荡越高,两人颠鸾倒凤的兴致也是越来越高。在这样的特殊地形,他并没有把重点放在进进出出上,而是运功于杵,让巨蟒在牝户内不住腾挪翻滚,一套不动本体之秘传枪法杀得杜媺通体欲融,蜜汁流溢不止,把一双玉股浸得滑不留手;而她的心儿也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
随着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操作,杜媺的娇哼声也由高亢转入轻柔。
“好好接着你家爷的赏赐吧!”
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杜媺不住张翕的花房,她顿时如遭雷殛,伴随着身体的抽搐,阴精滚涌而出,神智也就更为不清醒。
附在花房壁上的贞蛊本来应该在饱食了一顿阳精之后,安心地在花房内进入睡眠;但这次凌中天不过是拿它进行试用,所以它不得不挺着鼓鼓的肚子,按照凌中天的指示爬了出来,回到它原来的老窝——盛放蛊虫的专门容器内安睡。
杜媺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房中的榻上,耳畔传来凌中天的低语:“以后想不想经常和我玩这样的游戏?”
半睡半醒的美人拼命点头。
“这样的游戏玩多了可会没命的哦!”
杜媺痴痴地凝望着他道:“就算命没了也要和你”等到杜媺的神智完全清醒,凌中天早已离去,只留下她慵慵懒懒地半卧于榻上,痴痴迷迷地呆望着窗外,眼神迷散,心中无所思,有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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