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1)
包振国等这个电话等了二十年,好在林月明依旧风韵犹存,仿佛岁月在这个女人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是包振国最后的安慰,包振国不想自己花这么大的代价得到的女人已是昨日黄花。
包振国不想这么早跟林月明摊牌,有时候追逐猎物的过程比得到猎物更加刺激。接到林月明的求助电话,包振国自然表现出是一副无比痛心和爱莫能助的样子,包振国想欲擒故纵,想把林月明这锅汤熬得更浓稠一点,想充分享受自己以前一直追求不得的女人现在反过来苦苦哀求自己的过程,包振国知道自己明里暗里,曾经不下十次对林月明表达过心意,但都被这个美丽而高傲的女人冷冰冰的拒绝了。
这才是林月明第一次求自己,这远远不够。
电话里,包振国把假惺惺的戏码做得很足:“月明,老华这事我也很痛心,但现在证据对老华十分不利,采购设备公司的当事人已经承认了跟老华一起合谋骗取公司设备款的犯罪事实,我已经在尽最大努力帮助老华,指派了公司最好的法务顾问为老华给予法律援助,但最终结果之能让法院来宣判,公司现在只能根据宣判结果来处理老华在公司的股权和人事关系。”
“求求你包董……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老华……”已经急得走投无路的林月明哀求到。
听到林月明的哀求声包振国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哦,对了,这么多年老华为公司也是有贡献的,我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在老华判决下来之前这段时间,公司对他有一个每个月两千块钱的家属慰问金,你随时可以到公司财务来领。”
在老公即将身陷囹吾,百万年薪,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个人名誉统统都将灰飞烟灭之际,包振国叫自己去领那更像是施舍的每个月两千的家属慰问金,林月明感到莫大的侮辱。
包振国的态度和看似无懈可击的说辞更加加深了林月明的怀疑,但如果真的是包在后面做的这个局,动机是什么?仅仅是为了得到自己?但为什么在一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不下手,要等到连自己的女儿都成年了再下手?还是为了老华那10%的股权?
林月明曾经托人去公安局打听情况,得到的消息跟公司和王律师的说法是一致的,所有证据都对老华不利。自己几次申请家属探视想亲自问问老华,但都被以案件处于审理的敏感期间的理由拒绝。林月明感到背脊骨发凉,林月明知道包家在本市政商背景深厚,如果自己面临的是这样一个敌人,林月明觉得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对手,就像人家手里一只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林月明感到有一张无形的网罩着自己,任凭自己左冲右突却无法摆脱……
过了两天,一个平时十分关照林月明的局领导私下透露的消息成了压垮林月明的最后一根稻草,说检察院将那五万块钱最终定性为受贿。领导出于对林月明的同情与好感冒着风险将消息透露给了出来。
五万的金额不多,但一旦定性受贿,林月明知道将意味着什么结果。这个消息对于林月明如同第二颗晴天霹雳,老华被抓是第一颗。林月明知道明天,或者后天,检查院的人会就将会次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林月明想到了死。
晚上华曼彤又从学校打来电话问父亲为什么这么久还是一直联系不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听得出来华曼彤已经在怀疑父亲在国外出差的解释。听到电话里女儿急切的声音,林月明心感到一阵阵绞痛,为刚才想死的想法感到羞愧,自己死了,不知道老华能不能追随自己而去,林月明不敢想平时千娇百纵的女儿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会是什么样子。
林月明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初曹主任让自己去找包振国的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嫂子,这事最后的希望只有去找包董,案是公司报的,如果老华能将三千万的金额赔上,可以跟公司达成谅解协议,虽然这是一个公诉案件,证据对老华不利,但钱赔了达成了谅解老华或许判个三五年的就可以出来了,不然现在的情况老华至少十年以上,关键是,老华在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会还能保住,不然老华什么都没有了。”
三千万,林月明冷静的想了想,现在家里的存款和房子卖掉也就凑得起一半的样子,林月明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林月明知道或许天亮了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打出这个电话了,就即便这个人是背后的主使和魔鬼,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把头伸向虎口。
林月明拿起手机颤颤巍巍再次拨通了包振国的电话:“包董,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再次来打扰你。”
“看你说的,月明,你的电话我任何时候都会接的……”电话里传来包振国拼命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这次老虎终于露出了獠牙,包振国不想再等待,电话求两次已经够了,让这个让自己受了多少相思之苦的女人求自己的方式多了去,比如在床上……
而这样的场景在第三天便出现了,因为包振国只给了林月明三天的时间考虑自己开出的条件,这个条件是林月明答应做自己的情人,包振国答应给林月明三千万去给丈夫赔偿被骗去的设备采购款,公司出具谅解协议并保全老华在公司10%的股份,包振国还答应去找关系通融,让检察院对林月明重新定性……
这一切都是在第二天包振国让林月明来找自己在一个秘密的会所面谈摊牌的。包振国确定林月明没有任何机会进行任何形式的录音录像。
在最后期限的第三天,已经两天粒米未进的林月明终于在电话中告诉包振国:“我答应……”
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林月明心如死水。
当晚,在一间豪华酒店的套房,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林月明躺在床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裸身紧裹在被单中,而当男人爬上床来掀开被单从身后抱着自己,林月明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
手握林月明已经多年守活寡悲惨事实的证据,对于彻底臣服自己苦思二十年的女人充满信心,但包振国不想林月明带着恨和屈辱上自己的床。在浴室中包振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已不再年少,但身材管理尚好,加上不计代价的各种保养,包振国觉得自己的身体机能足以支撑一个女人虎狼之年的需求与欲望。
林月明一直是天上不可碰及的明月光,现在包振国终于把这道光摘了下来,当抱着林月明嫩如凝脂的裸身的那一刻,包振国感到时间仿佛在倒流,在自己怀中的仍然是那个初嫁的美丽的新娘。
包振国轻轻揽着林月明转过身来,将迟到二十年的“新娘”美丽的裸身压在身下,林月明闭着眼,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部,但林月明纤细的双手根本捂不住自己依旧丰润饱满的乳房,指缝间凸露出来的乳头竟然在紫褐色的乳晕中透露着些许娇艳的嫩红,仿佛从来不曾有过岁月的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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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振国看到女人脸上写着恐惧,绝望和屈辱,没有自己期待的一丝娇媚。但包振国不急,因为包振国分明感到女人在自己身下的的温度在嗖嗖升腾,感到女人不住的颤抖是身体的欲望在一点点被唤醒。
即便这是一场交易,包振国并不想做一个床上的莽夫,就像你花钱买了一块上等的食材,你必须要有一颗大厨的心耐心烹调才能制造出上等的美味。林月明就如一块拿三千万买来的食材,离口中的美味还差着包振国精心的调理。
调理女人是一种快乐,享受调理好的女人是另外一种快乐,而在包振国心中,还有一个魔障,包振国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魔障需要冷冰冰相对自己二十年的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才能消除。
“明月……睁开眼看着我。”现在,包振国准备消除这个魔障,尽管此刻女人已经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可以在这具自己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依旧美丽如少女般的身体上予取予求,但对于消除心中的魔障,这并不足够。
包振国要的是女人心理上的臣服。而且包振国暗自感到快慰的是,老华英年早衰,作为林月明的丈夫关闭了女人打开欲望的通道,现在,这个通道自己可以来打开。
林月明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美丽的脸庞因为哀恸而更加迷人,包振国看着林月明雾气朦胧的双眼心里不胜唏嘘,这双眼睛曾经是多么的晶莹澄亮,包振国知道林月明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恐惧,包振国知道自己在林月明心里只是一个趁人之危的魔鬼。
但包振国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场肮脏的交易已经变成了要将自己心心念念二十年的女人从守活寡的悲惨遭遇中解救出来,这是包振国聊以自慰的,虚幻的最有一座道德高地。
于是包振国伏下身去张开嘴触贴在了林月明颤抖的嘴唇上,包振国知道老华是白面书生,仗着一表人才,任何场合都是衣着光鲜示人,从来没有看到有过华先生胡子拉碴的时候,所以今天包振国有意不刮干净胡子,留一点胡茬根儿在脸上,包振国是打赌林月明已经很久没碰过男人了,自己留着胡茬的嘴扎下去,无论扎下去的是林月明身上的任何部位,被胡茬根赋能的那种天然的雄性气息一定会给林月明带来强烈的震撼。
包振国还洒了古龙男士香水,选择这个香水不是因为它最贵,是因为古龙这个名字很爷们。
“嗯……”在自己胡茬扎在林月明柔软的嘴唇上的一刹那,包振国听到林月明轻轻呻吟了一声,这让包振国觉得自己留下那些的粗粝胡茬是对的。
林月明的呻吟让自己不禁檀口翕张,林月明已经记不得上次丈夫亲吻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了,一年之前?两年?或者三年……
包振国粗粝的胡茬生疼的扎在嘴上如一根根火苗在嘴边撩燃,这些燃烧的火苗汇聚成一股热流迅速朝全身窜开。粗粝的刺痛感密密匝匝包裹着林月明的双唇,但包振国并没有随之将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这让林月明感到自己还有着最后一丝女人的尊严。
但这种尊严仅仅保留了一刹那,包振国伸出手将林月明仍然紧紧捂住胸部的手揽开,林月明听到了男人粗壮的喘息:“好美!与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嗯——”随即那种粗粝的刺痛瞬间便从嘴唇游弋到下巴,脖子,胸部……
接着林月明感到一阵久违的快感在粗粝的刺痛中从乳头上破茧而出,那是男人一口含着了自己的乳头,这次,林月明最后一丝尊严终于沦陷在了包振国的舌头之下。
“你老公有多久没吃过你的奶头了?”包振国觉得选择单刀直入才是现在让以最快方式臣服的方式,于是包振国话里有话的问到。
“啊?!”林月明身体一颤,没想到男人会冷不丁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林月明似乎明白了男人的话外之音,唰的一下顿时脸色骤红。
难道丈夫身患ED的隐私已经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知道了?林月明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粗粝的刺痛带来的酥软从一只乳头游弋到了另一只乳头。
包振国感到女人身体的温度已经骤然飙升,包振国换了一只乳头含在嘴里,一番舔吸过后包振国将女人的一只手揽着朝自己的胯下摸去……
“嗯……啊——”就在纤细的手指触摸到勃起的阴茎的刹那,林月明顿时身体的一颤,这一颤让包振国心生怜惜,让女人在繁花盛开的年纪守活寡这得是多么大的罪过。
知道跟自己征战多年的兄弟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包振国将林月明的手指紧紧拽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一丝得意的笑容在嘴角掠过:“所以,你有多久没感受过男人的坚硬了?”
这个问题直击灵魂,林月明用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把手从阴茎上挪开,这是林月明在为自己的尊严做的最后的抵抗,但包振国却觉得消除自己心理魔障的时刻到了,遂将女人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月明。
为不是老公的男人张开双腿,对于林月明是从来不曾想过的场景,这让林月明悲从心来,林月明再次闭上眼,脑海中出现的却是刚才手指触碰到令人的目眩的坚硬,那种坚硬林月明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感受……
林月明感到心酸。
看到林月明那张美丽的脸庞已经成为悲伤流淌的河床,包振国也曾不忍和心软,但心中的魔障不除,包振国觉得自己无法为自己二十年的苦思交代。
包振国终于硬结着心肠开口道:“现在,求我!”
包振国的语气很严厉,严厉到林月明悲伤的脸蛋上惊云乍起,林月明睁开眼睛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要自己所求何为。
“求我给你三千万救你老公。”包振国此刻冷静得可怕,语气如冰。
“求……求你给我三千万救……救我老公!”林月明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复述着对男人的哀求。
包振国对于林月明复述这样的哀求毫不怀疑,其实上了自己的床本身就是一种事实上的哀求了,只是包振国需要这种仪式感来寄托虚幻的满足,但对于林月明是否一样的说出下一个哀求包振国心里并没有底。
“求我操你!”包振国依旧语气如冰,心里似火,胯下如铁。
“啊……”果真,林月明迟疑了,张开的嘴只是发出一声惊叫,林月明整个身子僵在了男人身下,对于一个婚后二十年从始至终恪守妇道的女人,包振国用来消除自己心障的方式确实过于残忍。
“求我操你!”包振国并没有打算停止这种残酷的仪式,而是将勃起的阴茎抵着女人的阴道口轻轻的研磨起来。
“啊——”身体被勃起的坚硬碰触到的一刹那,林月明大脑一片空白,林月明仿佛听到自己身体内那块冰冻多年的坚冰正在一点点的皲裂的声音,林月明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只是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随着男人坚硬的阴茎的砥砺从阴道口传遍全身。
“求我操你!”包振国伏下身去将粗粝的胡茬再次覆盖在林月明的嘴唇上,这次,包振国撕开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径直将舌头伸进林月明的嘴里搅拌起来。
“求我操你!”包振国将龟头抵入了女人的阴道口,但仅此而已,进而不动才能将女人久旱逢甘的渴望彻底的激发出来。
林月明全身瘫软,但身体开始轻轻扭动起来……三年了,林月明才重新迎来了男人的插入,那是熟透了三年的果实呵,林月明不知道此刻应该是对丈夫怨,还是对现在采摘果实的男人恨。
“求我操你!”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说完包振国故意将插入的龟头抽了出来,征服女人如驰骋商场,欲擒故纵永远是屡试不爽的计策。
果真,就在男人龟头即将从已经濡湿淋淋的阴道口滑落出来的一刹那,女人的身体骤然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就见林月明双腿紧夹,耻骨前挺,一股殷红的血色瞬间浸染了脸庞,接着林月明带着哭腔的叫喊道:“求你操我!”
“求你操我!”
“求你操我!”
包振国没想到林月明竟然连声叫喊,那声声哀求的叫喊中包含了多少屈辱和心酸……
“扑哧——”包振国早已激动不堪,二十年的苦思就是为了等待今天,随即挺动着阴茎连根插入到林月明湿润滚烫的阴道里。
三年了,那种湿润与滚烫,那种男人坚硬充实的插入又回来了。
随着身下颤栗的快感传遍全身,随着眼眶里早已噙满的泪水夺眶而出,林月明感到活了四十多年的自己已经死去……
事情到此,在包振国看来自己的计划似乎已经圆满实施,老华将在监狱呆上三四年,这三四年里,美丽的林月明依旧风韵犹存,能陪上自己三四年已经够了。
但老包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小包。
儿子包帅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不久,说是留学,其实是一纨绔子弟拿着老爹的钱在国外花天酒地的造了几年。包振国对学业无成的包帅头疼不已,包帅回国后整天依旧游手好闲,跟一帮公子哥儿混在一起,吃喝嫖赌无一拉下。
一天,包帅找了个机会单独找到包振国,包帅还没开口,包振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老汉,我知道你搞了华曼彤她妈,”包帅说话从来没个正经,“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娶华曼彤!”
打小,其实包帅就认识华曼彤。从国外回来,包帅也见过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惊若天人的华曼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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