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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甚至还有门口的保安这时终于才一拥而至想要劝阻这样荒唐的行为,却反而被刘杰家里的那些亲戚纷纷阻扰,整个满月酒宴的场面越来越混乱。

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全场的气氛如同这个头上绿帽叠起得已经肆无忌惮的囧男的思绪一般,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而那个正被他奋力肆虐,又聚集着无数责骂,同情甚至还有意淫视线焦点的光屁股女人几乎已经是臀无完肤了,当时,她能够做的,只能是撕心裂肺地惨叫。

然而,对于一个丈夫却又是全场顶上最绿的刘杰来说,已经宣泄的激愤,又怎么能轻易收敛?真是越抽越狠,越恨越抽,甚至「婊子,骚屄」这样的词眼完全是脱口而出。

「我抽烂你个骚屄……啊?你叫……你不是喜欢叫吗?(指叫床)……我好好让你叫……怪不得那时候经常加班,弄得很累回来……啊……你个婊子,臭婊子……经常不接电话,接了么也说是在忙……」

「操……你真是忙得可以啊……出差么不要我陪……啊!说……帮我戴了几顶帽子了啊……我哪能会找你这样的女人进来……嗯……婊子你说话呀……还要到韩国去消疤……我本来就不介意你普妇产肚子难看,你还要去弄……为了啥?你说呀……你当我什么啊……啊……这次么,铁了心要放避孕环……看来是更加方便来……啊……我抽烂掉你个骚比……」

质疑,那些长时期积累却因为夫妻间的信任又可以被忽略的一系列关于太太的质疑,终于在明了化的同时,势不可挡地化成恨,全部转移到丈夫手里那颤抖的皮带上,一下下得压抑着全场越来越尴尬的气氛,一下下扭捏着那些还爱着俞莉的心灵,同时也间接地抚平着一部分人丑陋而复杂的心态。

无可厚非,约翰是其中最典型的,甚至作为一个代替俞莉回答她先生所有质疑答案的另一个男人来说,那一刻,浸透全身神经的那股爽感竟然很难用文字来形容了,明明是一个在工作上绝对得体的合作伙伴,明明是公司里最有出力资格的下属,明明也是在上海的淫欲之宴时,能同时充分挖掘亦满足自己及性事战友们发泄欲的唯一的女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变态」!

警车来的时候,风度依然翩翩的约翰已经和那些刚刚离开笔记本电脑还带着「A级优盘」的西装男们同时离开了混乱不堪的现场。坐在X6后座上,车缓缓起步的时候,他竟然刻意打开车窗,对着酒店的方向轻轻地说了一声,「艾米!这次真的和你拜拜了!」

无意间,视线瞄到了那辆这天由刘杰开来的内饰粉底格调的白色3系宝马上看着这辆俞莉的专用座驾尾灯上面的那串印着「I LOVE JJ」的装饰黏贴,他笑了,当年,是自己把这种防水防锈防刮的进口车装黏贴作为生日小礼物送给这女人的,对于它整句的实际含义,这个龌龊至极的「上乘」男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而可怜的刘杰或许至今还把「JJ」看作是自己小名的缩写。

等车一开稳后,这个德企CEO马上就叫下手把优盘连到了车上,并已经把自己那根前面刚参与过「金茂某某集团总裁室淫宴」而沾刘杰太太爱液且还没干透的阳具从裤洞里掰了出来,X6封闭的空间里,顷刻间所有人都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臭味。驾驶台居中的LCD屏幕上弹出的画面,正好是酒店里还没有播到的另一个性事潮涌的特写。

刘太太,他们所谓的艾米那张韵味十足而已经浪荡不堪的脸部表情刚变形,一声极富熟女磁性还带着潮震的长鸣已经从她性感而扁张的嘴里划了出来,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回荡着,牵动着所有人早就蠢蠢欲动的淫欲的同时也当场把他们的生殖器一根根地都牵直了起来,居然搞得那个开车的差点不由自主地去踩了刹车。

这次两男是站立包夹式双插的,一般在她身后,他们都喜欢用这个俞莉所谓很难看的,却更容易交合发力而同时狠刺的姿势。

长鸣刚出,刘太太丰盈的身子已经略向前倾,且下意识紧紧地搂住了那个对着自己男人的脖子,哪还顾得上下面,唯独嘴还在不由自主地地摒出几句痛苦得上海话来:「呀……那(你们)哪能(怎么)噶(那么)结棍(厉害)额啦……那哪能噶结棍额啦……噶快(那么快)又到了呀……」

急语间,地板上甚至前后两个德国人的皮鞋,已经被一股股爱液溅得湿得一塌糊涂,腿上也弄得到处都是,可尽管已经这样,前后两对睾丸却还是跟着各自的大钢棍的节奏,在她屄和屁眼外面上上下下抖得像练拳的弹性沙包似地。

难怪她会这样背德弃义自甘堕落,女人的真潮或许是难得的可要享受这种气势的「维潮」更是谈何容易呢!无论是爆发力、体力、持久力还是合作默契度,很少有男人能同时有这样的天赋。喝口水的功夫,两双PRADA男鞋,袜子,都已经……谁叫他两插得那么狠呢!

直到潮退后,头发凌乱得更有女人味的俞莉颤抖着往地板上一站,就感觉高跟凉鞋鞋底已经湿了。捂着一下子空洞下来却还余颤未平的小肚子,她一脸尴尬地看着两个让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体会到复杂的心境就如同正耸晃在胸前那对光质白皙、艳光四射的大肥奶子一样,无法彻底平静下来:是一年没做的关系?

还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甚至明明是在为补回一年的空虚而感到欣悦,却一边在为自己又一次不堪的沦陷而无奈。还有最现实的问题,电话里该和老公说什么好呢。一个德国男累得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也不顾皮沙发上滩滩湿迹,一屁股坐了上去。

「还好没有去你家啊!啊……下次还是直接到的金茂酒店开房。床够用。关键是不用自己来清理。换床单是他们的事。」

也就在那个时候,看着屏幕上女人的表情,约翰的手已经本能地移到了龟头周围一圈,频率直接开始冲刺,接着跟着一声老成而陶醉的长吟,一股滚烫却不是那么浓厚的精液直接打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一个女人被客户们的「洽谈」弄出5、6次这样的大G潮,穿好裤子后还能倘然自若地出席女儿的满月酒,如果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几年来又怎么能时常地去抚慰约翰那颗早已扭曲得不能再扭曲的心呢?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局面是司空见惯的,老板有这样的嗜好,每次只要在旁边,就能浑水摸鱼,看着上海叫床版的「刘太顶级群交猛片」打手枪,对这些大陆男来说的确是比看A片刺激多了,而这次却无人能真正领会到约翰于以往不同的内心世界。

显然真的是爽了,爽透了,几年的郁闷和自卑,终于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下得以宣泄。在约翰眼里,从刚认识起,这个倒霉的女人,无论是气质,身型,甚至性格的某些方面,都和那个依然红遍在香港娱乐圈,和自己却是有名无实的太太实在是太像了。

然而谁又知道在读研时,约翰曾也是个只懂得积极进取的正经香港男人呢?

在他身上流的血丝毫没有现在这种污浊不堪的味道,而作为追求者,他更是幸运的,在同校的好几个男人中,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他,化了几年的时间,却以一份执着的诚意,独领风骚地成为了那个一直牵动着广大校男心的广东女人琳琳的先生。

结婚生子后,还是一对双胞胎,琳琳没有因为约翰在沪蒸蒸日上的事业,而放弃自己的野心,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视为一个时代女性,在事业上大手笔地奋进着,直到为约翰生下第3个孩子的那年,已经以一个资深营养师兼美容专家的身份成功地成为了香港电视媒体中亚洲ATV台和TVB翡翠台的生活节目红人。

虽然,两人经常会沪港两地分居,但在事业,爱情,家庭皆是美满的称誉已经让这对超级白领夫妇成为朋友亲戚中的典范。

其实香港男人对太太来说出色的比比皆是,就像处女座的约翰一样,还为了实现对太太的完美男人形象,为了迎合她向来追求的高质量性爱,百忙中,这个男人还特地去美国纽约做了阴茎增长手术。然后,在和琳琳5周年的结婚周年晚上,浪漫地赶回香港把惊喜给了她。

然而,一直认为自己是值得被羡慕的老公的他,怎么又想象得到这个可以是一生中最猛最嗅最一棒不起的打击,竟就是这个深爱了多年的太太施加给他的。

他很清楚那是自己人生最不堪入目的低谷。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是太太正好是在为特约节目做「女性丰胸新概念」的录制,也是自己回港度假的第二周一天晚上。把孩子都安顿好后,为了能够准时接到忙了大半天的太太,并去随便喝点什么,约翰只啃了小半个匹萨就开车来到香港雅东集团分部的大厦搂下。

等了半小时后,不见琳琳下来,他打过去她的手机,却是一个台音很浓的男人接的,「HI!请问LINDA(琳琳英文名)在吗?」

「哦!她……她现在好像有点忙,不是很方便吧!等下再说好了?OK?」

当时,还算是单纯的约翰当然没有多想什么地挂了电话,可当他因为内急而来到36楼琳琳工作室的那个楼面,才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公司的员工基本都离开了,可在某个高管办公室的门外,居然有几个高大的穿得山青水绿的男人正在那里审视着他。问题是,整个层面都很安静,唯独那个正被人「看护」的办公室里隐约传出了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口气绝对是叫床那种,而且当时让约翰顿时被晴空霹雳得七上八下的是,那声音居然像是太太的。

怎么会这样,他不连忙又一次打过去太太的手机,接着就依稀听到那熟悉的铃声仿佛从那个气氛很是「火爆」的办公室里传出来,却一直回荡在走廊里,手机没人接,女人不堪的床叫频率却在急促提升。

或许是久经商场的磨练,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灵感,一鼓作气后,再也顾不上什么,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直接朝那些人冲了过去。

「皇家警察……执行公务!里面在干什么!」

果然有效,做贼必然会心虚,趁那些人一时都被吓了到的瞬间,约翰已经破门而入,门居然也没锁。

身体各项指标向来是良好且极为注重保养的「好男人」,居然面对着屋子里的场景,当场腿软了,身体一阵麻痹,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装潢极端奢侈的豪华型办公室的中央,一股一时无法辨别的怪味一浪浪地刺激着他已经被呼吸影响到的嗅觉,对他来说,那异味里还掺杂着的太太钟爱的CD香水味居然正带着层层崩溃感,一路路地摧残着他那颗已经被击碎的心,果然真的是她。

整个屋子因为里面的两男一女陈肉色的主调,更让他感觉自己已经被一棒子打入深渊在是,正裸胸赤腚,身子却被蕾丝粉红束腹衣和低帮黑皮高跟靴包得更丰满的太太竟然同时和两个男人在发生关系,直接就把那帮紧跟上来的「保镖」给看傻了。

约翰永远不会忘记:在那张气势不凡的大板桌上,当时琳琳正是背对着门口的,且匐跪着被上下他们夹在中间,圆滚滚又白玉无瑕的大屁股不掩不遮丰姿招展地透过两男臀胯,成了全场最炫目的风景,不亏是搞营养学的,那靓丽白皙的肤质直接和肥润而熟黑大阴户形成鲜明视觉刺激,最难堪的是,两根几乎同时被这不速之客吓得急停下来的大阳具,居然是屄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是男人,谁能承受这一切!可对有种人来说,是五雷轰顶后还没站起来,紧接着又是当头一棒。谁叫他抓奸也不会选时机,琳琳回过头虽然是是被吓得一脸惊慌,尴尬无比,却丝毫无法控制身体上的反应,表情依然在变形,颤抖的潮鸣依然在势不可挡地从半张的嘴里往外冲。

什么时候不能抓,非要在老婆高潮正来的时候抓,女人高潮来了,怎么可能马上收回去,何况是被那两人像跑车引擎频率一样顶出来的潮。高潮来了固然是美事,却对这对夫妇都是一种折磨,也算的上是所谓的「身不由己」和「无地自容」的生动表现了。

全港最佳「囧男人,囧老公」奖应该非他莫属了。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女人对着门口那帮目瞪口呆平时都以「LINDA姐」敬称的男人,高潮后的琳琳姐马上因为忍受不住丑态曝光,情绪紊乱地尖叫了出来,不顾一切拔掉屁眼里的鸡巴,遮胸掩腚手忙脚乱地躲到了桌子后面。看来她本来还以为这儿的隔音会很卓越。

全港的狗仔都错过了一个极火爆的大料。

她慌乱无章更不知道和先生说什么,就连黑丝紧身裤和还粘着脏护垫的蕾丝边半透明内裤也是叫刚才那个在上面插屁眼的「绅士」从桌子旁的沙发上递过去的,直到约翰快被那些「猛男」赐予一顿饶人好事为名的皮肉之苦,她才扭捏说出了自己和他的关系。

第二天上午,琳琳被人从酒店送到家里。除了告诉约翰那两个男人的真实身份:香港雅东集团的副总,让他要量力而行外。同时还提出了二个方案,一个是接受他提出的离婚,可孩子必须有女方抚养;另一个是继续维持夫妻关系,但不能干涉对方现有的生活工作方式。

其中有一句话让当时的约翰更加迷茫: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享受那种刺激,既然没有影响到你和我们的孩子,你既然是爱我的,又何必那么在意呢?我真的很喜欢也很需要那种感觉,再说他们也是我在台后的中流砥柱!潜规则懂吗?

到底是谁失败,连约翰自己也彷徨了,当天他甚至还收到了一封那样的MAIL: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太太是相当爱你的,而我们也不会介意她带着结婚戒指和我们共事,只是要你记住一点:我们要的只是享受那种把她不堪高潮弄出来后的成就感。

约翰是个出色的丈夫,这样的打击和讽刺,心态怎么会不扭曲。加上无助的现状,更使他只能把一切身边的以欲为重,特别是那些还生过孩子的年轻少妇当做是报复的对象。回到上海后,终于,他更是麻木追求起那种建立在别人门风不幸上的刺激。

结实刘太太的几年来,无论是在办公室里,酒店里,车里,甚至在她和先生的卧室里,这个越来越下流的男人始终把自己对老婆的隐恨,一次次通过享受他人的淫荡,放浪、高潮、谎言、尴尬和失态来得以发泄,他已经越来越忠于自己的副业:绿帽批发。

而这次明知道自己从此后就会少掉一颗摇钱大树,明知道维持在她欲望和家庭平衡上的刺激游戏也会这样而结束,约翰却丝毫没有后悔,只要一想起在酒店里的极端场面,一想到欲满淫足的女人会有这样的下场,这个罪魁祸首几年前在雅东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窝囊感就云开雾散,痛快之极。

他甚至还觉得,像刘杰这样的男人,世界各地还有很多,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弄不好,哪天彻底放弃多年感情,撕下面子回港帮她曝个光就轰动亚洲了。

X6已经不知不觉开到了陆家嘴,一车的精液味已经被内循环带得越来越淡了,LCD屏幕上也已经在重放今天的剧情版办公室双插片,约翰的心情终于有点平静,忽然俞莉放掉两手的鸡巴,迫不及待把裤子往下一拽,一副春光乍现的肉色画面又一次揪起了他们的脉搏。

约翰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今天这样极端,其实也并不是完全萌发于扭曲的报复心态,还有个隐患一直困扰着自己:谁让她对男人都那么有诱惑力,谁又让她忽然会那么坚决地要走呢!怪就怪自己当时就不该把徐国良这个男人介绍给她。

一年多前的一个晚上,晚饭后,刘杰把已经买了几个星期却一直没有空看的那张DVD放进了影碟机,然后搂着沙发上的太太,按下了播放键,一次难得的家庭影视娱乐开始了。

情节很精彩,坐几上的两只咖啡杯已经几乎见底,就在两人谁都没功夫去把一旁咖啡壶里的热咖啡倒出来的时候,一辆320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他们家的楼下了。

听到门铃声后,还穿着一身那种裤子包得都不敢轻易弯腰捡东西的制服的俞莉,不耐烦地走到门前看了一下猫眼,却马上打开了门。

「王总!(约翰本名姓王,俞莉当年就这样称呼他的)你怎么来了!」沙发上的刘杰穿着睡衣,听到太太的话后,也连忙冲到门前,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其中一个是他以前送太太上班在公司大楼下面已经遇见过了。

虽然,对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而且还是亲自上门来家里找俞莉的行为觉得有点奇怪,但为了体面,刘杰的脸上马上夹出了笑容。

「哦,是王总您啊!快请进来呀!」

他们的突然光临似乎让这对夫妇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俞莉已经打开了鞋柜,手忙脚乱地拿出了两双拖鞋,刘杰也已冲到厨房,翻箱倒柜地找着高级茶叶。

看着他们那么客气,当时就已经掌控着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约翰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啊呀!真是打扰你们了,艾米(俞莉英文名)啊!快叫你先生别忙了,我们刚才正好在你们家附近的日本料理吃饭,对了!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马凯瑞公司的上海代表-徐国良,我们来只是想和你稍微谈谈合同的事情,他们公司很急,最好我们明天就签,所以……」

俞莉虽然还没有做到副总,可一般公司重要项目,约翰却已经在不断给她提供「做事」的机会。招待两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后,她冲到了厨房,刘杰正在那放茶叶,脸色不怎么好看,「忘了和你说了,上次公司联谊节目搞得晚了,是王总顺路把我送回家的,所以她知道我住在这里,不过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栋里的,不过你现在不会让我当着客户的面去问他这个问题吧?」

刘杰已经把倒好了两杯茶,听妻子说完后,他没说什么直接走进了客厅,把茶小心地搁在茶几上,虚伪地笑着说:「王总(约翰),真是要谢谢您平时对小俞的照顾了,不过真的不知道您要来,家里没什么准备,不好意思啊!」

也难怪,在这种时候,谁的老公都不会爽的。

「这是什么话啊,刘杰是吧,我经常听艾米提起你,呵呵!我们这次来,只是想谈点合同的事,因为这个案子现在基本有你太太负责的,那么晚,真是打扰了啊。」

俞莉已经拿出了烟缸,放在了坐几上,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然后马上走到刘杰面前,「家里的烟呢,上次就叫你准备点了,看!现在怎么办,约翰他抽烟很厉害的。」

心里已经有点火的刘杰,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强忍着不爽,他摸了摸睡衣口袋。

「那我买中华去了,你们谈,我去那家专卖去买,现在假的多,我大概要过会才能来,你先招待他们喝茶,我去了。」

刚说完,刘杰已经关门,走下了楼梯。

俞莉连忙从包里拿出名片,双手递给了王总旁的那个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一表人才!以后就请多关照了啊。」

正在品茶的徐国良,虽说也是个有家有室的东北男人,但面对这样的情形,招架不住还是必然的,连忙放下茶,双手拿过俞莉的名片,他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酒气,明显是刚刚用过清酒的。

「嗯!艾米小姐,看来王总说得没错哈,像你老公这样的男人,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运气好的行啊。」

俞莉当然早就知道他们的来意,她没有答他的话,却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往两人当中狭窄地空隙处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上去。

气氛一下子变质了。

沙发上的两个中年男人本来就坐的很近,身型丰盈的俞莉正好被他们紧紧地夹在当中,虽然身体动不了,但耸挺的胸脯上,被衬衫裹着的两块大肉微微颤簸了几下。更让路上的刘杰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刚离开不久,太太白皙而纤细的玉手已经一边一只放了在左右两个男人的裤裆间那早已凸起的部位且温柔地又摸又压了起来,同时,丝丝红韵在饱满的脸庞上露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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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的,人家不是说了嚒,他明天出差,你们来也好,去开房也好,怎么那么……唔……唔……等不及啦……唔!」

没等俞莉说完,约翰已经迫不及待地套住她的嘴唇,她故意想装出回避的样子,两人还是热吻起来。

当时,窗栏本来就拉掩着,一岁多的宝宝还在小房间里熟睡着,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彻底变味了。

「唔……再说……人家和国良又是第一次……上来就在人家家里,真是……唔……」

嘴唇的挑拨和身体的接触直接触发了隐藏在俞莉丹田里的欲望,说话不自然地得越来越急,也只有在喘气的时候才能说出来,两只手帮他们拉开裤链的动作却显得很娴熟。

陶醉浸身的王总瞄了一下刚刚有点心理准备却是面红耳赤的徐国良,让出了俞莉湿润而略翘的嘴唇,「本来就是国良等不及了,那天,你好像就是穿着这套从他面前走过,光是背影就已经把他给弄得,如果不是你正好要外出,早就……对了,你先生要去多久?」

「至少半个小时,门我也锁了,如果他来的快,你们都去卫生间里,就说是上厕所,所以等下忙的时候,你们裤子就都别脱了,只要在射前,让我大到一次就可以了,不过这次最好别弄进去,我家里没药了。」

听这个刚才还贤惠体贴的妻子这样一番话,玩惯女人的徐国良更抵不住了,何况他们裤裆里被束缚了很久的鸡巴正好刚被她同时扳出来,重重地捏在手里,两根肉棒都已经由红发紫,筋脉俱凸,除了不断散发出股股腥臭味的同时,似乎还冒着烟的样子。

在俞莉看来,国良那根虽然没有做过增长手术,却还是要比刘杰长几厘米,而且还是往上弯的,而约翰那根简直就是一根巴拿马大香蕉,且比一般东方人的要白得多,手上闪耀的结婚钻戒,光芒四射的得把它衬得更白了。

面对着这样两根赤裸的男性生殖器,这个满脸淫贱的女人内心深处居然是羞耻的,浑身的满足感却已一缕缕呈现在韵味十足的神情里。

「国良,你那么晚带着它出来玩,你太太不担心吗?」

边着俞莉实在觉得有什么碍着自己,直至再也按耐不住,话音没说完就站了起来,屁股略微一撅,直接就把里外裤子一起往下一拽。脱到了膝盖上的时候,刘杰刚走出小区。

面对着俞莉一下子摆脱黑色丝绸紧身裤包缚而更显得肥实丰盈的大白屁股,还有深深夹缝中间那隐现的已经熟得极为可人的夹片大肥屄和貌似百经风霜的咖啡色屁眼,徐国良还来不及回答她前面的问题,就已失控地吟叫了出来「噢!」

因为已经生过孩子,俞莉骨盆本来很宽,而且那时还穿着收腰的衬衫,甚至脖子里还围着丝巾,整个一个无比火辣的赤臀少妇当场就成了整个客厅的一缕风景线,沙发上两个裸竖着阳具的男人和那样的她,一时间让墙上温馨结婚照在这样的氛围里显得有点牵强。

空调冷气很足,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意直扑私处时,俞莉的脸刷得更烫了,或许那时才意识自己的行为是龌龊到极点的,毕竟自己这样的身份的女人和徐国良山还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自己明明裤衩裤裆上还贴着张不堪入目的脏护垫。明知道做得有点离谱,可在那种能同时和两个男人做爱而且高潮迭起的欲望急剧膨胀下,不自然的神情很快又慢慢消失在了红韵的脸上。

撕掉内裤上护垫的同时,她看了下时间,边把里外的裤子往地板上一扔,边拿起手机就拨给了丈夫。

听着还没接通的手机,俞莉往厨房走去,一路上左晃右摆,颤颤直抖的一屁股雪白的肥肉,看得徐国良这样的嫖妓高手也眼神极为迷离。

对方说话时,她已经拿着包卫生纸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有瓶全进口的凡士林,衬衫下摆遮掩不掉肚脐下的部位,上部略凸的小腹被下面那撮屄毛衬得更加白皙,同时又被餐厅里的灯光照得无比光滑的样子。

「买到了吗?」听那边说了几句,她故意装着有点生气:「什么,刚刚出小区?你在搞什么啊!」(他们的商品房小区很大)

然后,完全不等那边解释什么,又说,「那索性别急着回来了,我想吃点哈密瓜,你顺便去下超市,不要买路边的哦,就这样……」

说完就结束了通话,把手机往座机上一搁,她连忙往手上倒了少量润滑油,搓了搓后直接往那两根依然耸立还在微微颤抖的鸡巴上抹了几把,样子像早上出门前那样赶。

「国良,人家要你和王总一道插进来,好伐啦!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我想快点到。」

约翰笑了,也许他早就知道,就是时间再充足,这女人还是会要求他们一起的。

因为俞莉已经生过孩子,也可以说几次这样的床事后,一个男人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她肉体和精神了。

而徐国良虽然对眼前的这个少妇言行有点吃惊,可毕竟是个有备而来,只见他站起来后,等俞莉往王总腿上一坐,浑圆的又豁开着屁眼的大白屁股压下去让肥屄「扑哧」一下套住约翰整根鸡巴后,徐国良完全无视她一副痛苦的表情,二话不说就往她身后一跨,直接把自己近十九厘米的炽热大阳具对准她屁眼用力顶了进去。

就听俞莉压抑的「啊」得一声惨叫(怕邻居听到),徐国良的睾丸已经重重地贴在约翰的睾丸上面,而整根已经塞在俞莉屄里的约翰的阳具或许是被上面那根隔着肉壁却顶痛了,本能地重重往上顶了几下。

只有俞莉自己才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完全摆脱了大脑的束缚,「啊啊啊啊啊啊……」连连大声乱叫了出来,那还顾得上那么多呢。

窗帘拉得很严实,客厅里沙发上被两个男人紧紧夹着中间的光屁股女人,屄和屁眼被被两根肉棒同时激烈而大幅度地夹击的火爆场景,简直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俞莉很清楚自己根本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可这总火爆而刺激的感觉却是自己和刘杰做爱时从来得不到的,她痛苦而神情地看着面前正吃力插着自己屄的约翰,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的宝宝还在房里睡觉。

徐国良的那根虽然在她屁眼里,但刺得凶猛程度豪不逊色,竟然比下面那根刺得更快更有力,次次猛进猛出,搞得整个屋子喘气声和女人的叫床声中还夹杂着重重的睾丸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噗噗」直响。

因为无法很好地控制节奏,两根肉棒时而同步,时而交替,但每次进出一交替,俞莉淫荡的表情就变形一次。即使这样了,还要「呀呀」乱叫时和他们说上几句。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下周我……要要和他去马尔代夫补个蜜月,呀呀呀呀呀呀……」

约翰刚刚还在全力地干着,听她这样一说到是缓了几分,毕竟这种事情不怪现在才知道。

「什么啊!下周有个酒宴很重要的,我都和他们说好你会一起去的了……」

「老板啦……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人家和老公婚假产假都没……没用呀……再说我估计下周差不多那个……就要来了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几杯呀……哪能慢下来了啦……不行啦?」

约翰心里虽说还是不爽,毕竟这假请得有点唐突,特别是这次,但他毕竟还是要让自己爽出来,所以不再多说直接狠刺,略歇后,倒让他蓄力大发,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东西和上了发条没什么两样。

俞莉顿时表情大变,眉头倒皱,被宝宝咬了近一年的大黑奶头虽然还在衣服里面,却已竖了起来,感到G点一阵酸麻的同时,引潮的导火线正带着火星从屄穿到屁眼又游回来接着直往子宫深处移动着,闪电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经在时重时轻地从里向外拍打着小肚子的每根神经,预示着紧跟的大潮会来得更加汹涌。

很快,整个人已经几乎不受意识控制地边床叫,边乱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话来。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啦……呀呀……那哪能可以这样啦……格的(这里)是人家窝里乡(家里)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了一塌糊涂额呀……」

话很急,却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气,搞得一个香港男人一个北方汉子是五体投地,如果不是来前就涂了持久巾,怎么能吃得消。俞莉说了几句,越来越感觉这样下去等下会很难看,连忙抽了一把卫生纸,捏在手里,就是因为他们都还穿着裤子,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担心得太多。

毕竟自己一直是个略有洁癖的女人,可两根鸡巴怎么由得她腾出空间去想其他东西,G点一触即发就在千钧一发了,忽然间她能做到的只是紧紧抱住约翰。

「要……要到了!屄里感觉哪能噶(那么)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国良,弄哪能噶会别像额啦(你怎么那么会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额角度就……就要像弄(你)这样呀……屄里再会有感觉……啊啊啊……格机(这下)真额要到了呀……么想到那(你们)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糊涂哪能办啦……啊啊啊……」

高潮前的酝酿使得她越说越乱,越说越不经思考,可就在潮风抚育海岸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老公的铃声响了起来。

跟着,巨潮压头而来,俞莉眼睛眯得更紧,嘴巴扁张,表情极度变丑,小肚子一阵收缩,一声平稳而响亮的长鸣一下子直接盖过手机的和旋铃声。

「啊……」同时,一股释放时的酥麻直接从阴道直接传到了小脑。

退潮后,约翰的裤裆还是湿了一大片。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样失态,俞莉从别扭中恢复过来的表情直接变得尴尬起来。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么这个时候打来啦?」

她居然没来得及拔掉还塞在屄和屁眼里的鸡巴,就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

另一只手,也就是带钻戒的那只,正在用卫生纸抹着自己大腿内侧被溅到的地方。

神情里渗透出丝丝恼怒:「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有点激动。

「人家在上厕所呀,怎么接你电话啊!」

……

「哈密瓜要买进口吗!这个问题你不用问我了吧?」

手机挂了,她同时松了口气。

高潮后的女人,脸色几乎都是红韵的,而她却显得更有味道,虽然很想再来几次这样的高潮,但心虚的胆怯马上阻止了后戏,她站到地板上,屄里那根滑出来时还带出了很多水,手里的卫生纸已经吸饱了,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从后面擦着大腿内侧和屄周围的毛,「你们快走吧!国良,不好意思哦!他要来了,明天你到我们公司来好来,你们裤子这样被他看到的话,说不清楚的……」

又是几张湿透的卫生纸被扔到了色桶里,俞莉开始穿裤子。被插出来那么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饱满,用了一把力,裤链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约翰和徐国良只好把还没软下来的臭鸡巴硬塞回裤洞时,情绪当然很不高兴。

两人匆忙地开着320离开后,俞莉突然闻到客厅里有股扑鼻的腥臭味,忍着屁眼里火辣辣的隐痛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地上和了色桶里的卫生纸也被及时放进了色袋放在了门外,直到刘杰回来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约翰很清楚,其实对像俞莉这样的女人来说,那么多男人当中,徐国良虽然不是鸡巴最长的那个,也不是对她生意最有利的那个,但从英俊的长相和幽默的气质来讲,那种诱惑力,对女人来说,特别是上海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后不管约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经常会有这个东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个周末的牌局里,三男中几乎有一个必然是他,当然打麻将只是给老公的一个幌子,虽然会弄上那么几局,但是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而且每次几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脱光裤子,所以她怕来那个,也只有那个来了她才会放弃加班、应酬甚至牌局,躲在家里休息几天。刘杰完全有资格开个绿帽直销店。

当然,如果徐国良没有在几个月前被世界五百强的同行集团挖过去做营销部长的话,即使和俞莉关系再近,约翰也无需有后顾之忧,即使这女人离职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着性关系的又对公司来说都是重心客户的男人们应该不会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现在如果她的辞职是和徐国良有直接关系的话那么接下来,公司面临的不只是少掉一个副总的局面,久经商场的约翰不会让隐患有存在的机会,只有一棒子把那丑婊子打得爬不起来,才能解后顾之忧。现在的她对徐国良的价值,就不用多说了,在这个行当里,她还有脸再混下去吗?

的确是这样,即使DNA验证孩子都是刘杰的,但在法庭调解后,俞莉最终还是以空手出场告终了和刘杰的婚姻,几周后她便和父母一起去了迈阿密,面对她的又是怎样的人生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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