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聚义 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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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如刀,迎面刮在脸颊上,杨宗志将怀抱中的火热娇娃再紧了一紧,缓缓拉住马头,蓦地……他忍不住偷偷回身瞥了一眼,长街的尽头一片宁静清冷,雾蒙蒙的隐约只能听见犬吠之声,杨宗志心头微微一呆,不禁暗道:“怎么……淼儿和静儿没有跟来么?”

他这一程来势极快,顾磊言辞中犹急如焚,杨宗志听在心头咣当一响,忍不住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了,明明那华英将图满的打算都告诉了自己,自己总是想着婉儿留守在鸿冶城,便是信得过的,却没料到婉儿身怀六甲,体力和耐力比不上平日的三成,哪里还能如同过去那般运筹帷幄。

杨宗志当即舍了聚义楼众人,骑了他们带来的所有骏马飞驰赶来,一路上,扔掉了其中的三匹,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赶到了鸿冶城的郊外,正好遇见筠儿等人。

筠儿她们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又说淼儿和岳静已经先期追上去了,杨宗志将这些都记在心底,径直向鸿冶城的县衙飞纵而来,当他闯进县衙大院时,余光中看见院墙上两个纤细的身影,几乎快要忍不住跳下来,岂不正是何淼儿和岳静那两个丫头,杨宗志故作未见,迅疾冲进客房中,看到图满和床上婷姨的那一幕,他当场便下了杀心,自想……如论如何,也不能让婷姨受折辱的事情流落在外。

过去皇上要杀他,又赐他们一家反贼之名,前一回华英在长白山几乎得手将他拿下,他也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从未想过去出手反抗反击,他拿住华英,本想放过不杀,便是觉得自己虽有反贼之名,却不能自暴自弃,坐实了反贼这名声,可是今夜看到图满禁锢婷姨,商怡婷躲在大床上露出一个嫣红如血的小脑袋,他心头血性怒气冒出,再也忍不住要痛下杀手,哪里还管得了这图满是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龙武卫的统领将官,杀他之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不过想想客房中的情形,和满那院墙上蹲着的两个小丫头,杨宗志又计上心头,耐不住又拿住图满作下了审问的一节,其原因……无非是要借这一举动偷偷告知淼儿和静儿,自己和婷姨乃是两情相悦,彼此互相深深爱恋着对方,这般患难见真情,也好让她们偷偷回去告诉其他人,让大家先有个心理准备,商怡婷蒙头蒙闹的,芳心窃喜之下,在客房中大声娇媚起誓,骄傲无比的说外面的人都听好啦,她只以为是喊给那些衙役们听,却又哪里猜得到淼儿和岳静也躲在外面的墙头上。

杨宗志听得暗暗好笑,便也不阻止她,而是任由她将自己的心底话通通都说了出来,然后一刀杀掉图满,带着商怡婷出走,这般缓缓的驰在长街上,那两个小丫头却是再也没见踪影,杨宗志心知她们定然有些震怒,甚至……甚至不知所措,暗想这也是没有半点法子的事情,自己乍一知道婷姨被人捉走后,忧心忡忡,几乎不可自制,便是要他反了全天下,他也是眉头都不会皱的,如果要让一群小丫头们接受商怡婷,或许只能这样,要不然……自己前几天也不会想出那么个怪主意了,若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又要去麻烦别人,趁着今晚速战速决,也好早些给商怡婷一个交代。

身边寒风呜呜吹奏,许是又要落大雪了,可是怀中的娇躯却是喷着幽幽的媚火,杨宗志想着心事,忽然惊觉手掌中仿佛抱着火炭,他微微一呆,低下头来,柔声道:“怎么了,出虚汗了么?”

商怡婷死死的压抑着心头喷涌而出的,却是徒劳无功,漫说她此刻蜷缩在杨宗志舒服的怀抱里,就算现在抱着她的是一个铁石人儿,那媚药恁的厉害,她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再也撑不下去,杨宗志说过话后,隐约嗅到一股随风而来的甜腻甘醇香味,却又好像不是婷姨身上那淡淡的女儿家香气和浓抹脂粉味,他心头一阵奇怪,探出自己的大手摸到她的额角上,额角上如同着了火一样,杨宗志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拉马道:“你先躺一会,我这就带你去找郎中。”

商怡婷酥软无力的抬起小脑袋来,秀媚无比的白了他一眼,咬住红唇道:“找……找郎中作甚么?”

杨宗志皱着眉头,柔声道:“你……你这是伤风上火,不妨事的,找一个好郎中,给你开几贴药,吃下去便会大好了。”

商怡婷听得噗嗤一声腻笑,迷离着秀眸,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自己是郎中大夫呀,偏偏……偏偏要自作聪明。”

嗓音幽幽,甜蜜中略带一些腻人的沙哑。

杨宗志哦的一声,狐疑的问道:“难道……你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症结所在?”

商怡婷小脸通红,朝他温暖的怀抱中又紧了一紧,小小声道:“我是……我是中了媚香哩,你可不懂了吧。”

杨宗志口中复念几声,摇头道:“的确不懂,是……是中毒了么?”

商怡婷哎呀一声,抬起火热的小手儿点在他的额头上,娇啐道:“你……你这个傻志儿,媚香……媚香便是春药啦,那图满志在夺取我的身子,我死命不给他,他……他便给我下了这个呀,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当真要保不住啦。”

杨宗志龇目怒道:“这该死的图满,我真真后悔没有剁下他的手足,再慢慢折磨死他,那……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商怡婷抬起小脸妩媚的睨了他一眼,小小声羞涩道:“还能怎么办,志儿啊,婷姨……婷姨真的是将什么都给你了呢,你说说要把婷姨怎么办。”

杨宗志昂起头来,向身后急急的瞥了一眼,下意识暗想:“不知道……淼儿她能不能治好这什么媚香。”

身下一只火热的小手儿死命的拧住他的耳朵,商怡婷咬着牙尖,娇气道:“我让你还给我装糊涂,我叫你还装,人家都跟你这样说了,你……你难道还要丢下人家不管么,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肠哩。”

杨宗志垂头一看,这妖媚的姨娘仿佛是气得紧了,咬牙切齿的瞪眼怒对着自己,可在自己的眼底里,她实则是娇躯轻颤,又羞又怯,口齿中喷薄出荡人心魄的醉人气息,和那看似愠怒却又娇媚无比的话音,一道漫入耳角,寒风拂面,他的心头仍是熏暖不已,咧嘴哈哈笑道:“哦,原来治好姨娘的药便是我么,你早说嘛,你就算不说这些,难道今晚我便能放过你了不成。”

他心下想的清楚,此刻即便是淼儿可以治好这媚香,以那丫头死心眼的性子,这会子指不定在对天大骂自己呢,自己去求她,最多碰个软钉子回来。

当下杨宗志拉转马头,朝鸿冶城外飞快驰去,向北来到最近的岱州城内,岱州地处北郡的南端,是入鸿冶城门户后的第一座古城,岱州城大,比起鸿冶城的格局奢华了不少,杨宗志抱着商怡婷径自入住在岱州城内的醉风楼里,叫人开了一间幽静的上房,抱着商怡婷走进去一看,这大妖精已经是娇喘吁吁,媚眼喷火的了。

杨宗志将她酥软如同抽条柳枝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商怡婷的身子刚一挨到床面,却又是飞快的弹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媚声不依的道:“我不嘛……你别丢下我,志儿你快过来,人家……人家让你吃个干干净净。”

杨宗志失声笑道:“我总得去擦一下吧,跑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汗透了。”

商怡婷娇痴的扬起玫红色的小脸,笑嘻嘻的道:“我才不嫌弃哩,志儿身上的气味,人家爱惜的紧。”

她一边说话,一边帮杨宗志解下锦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角边,回头媚笑道:“你果然穿着我给你作的衣衫,嗯……等回头我再给你多作几件,这样呀,你一年到头都穿着我的宝贝衣服,看你还怎么忘得掉人家。”

杨宗志嘿嘿笑道:“我怎么会忘得掉你,婷姨……你别动,今夜便让志儿来服侍你。”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羞,伸手捂住娇昵的道:“你……你……不许你再叫人家婷姨啦,我后悔啦,倩儿她说不愿意给你当妹子,我……我也不愿意作你的姨娘,我要给你……给作……嘤咛……”

正说话间,她忽然感觉到胸口一凉,展开手看看,原来自己罩在外面御寒的短襟,不知何时被杨宗志扯了下来,商怡婷又羞又臊,忍不住拼命的扭摆着水蛇细腰,杨宗志拉住她束腰的缎带,嘿的一声,忽然缎带中飘出一个精光闪闪的东西,叮咛一声落在脚边。

杨宗志看得微微一愣,俯下头拾起那东西,见到是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刀尖上寒气阵阵,凛然反射着蜡烛的森森利光,他蹙眉道:“你……你藏着这个,难道是要拿它去杀图满?”

商怡婷咬住红唇,媚声媚气的道:“没有呢,我是个弱女子,我杀不了他的,就算侥幸得逞,我也逃不出那县衙,但是志儿呀,人家要给你留着身子,你不碰人家,我也不能给任何其他人看到或者碰到,我虽然力气小,可是这把刀子却锋利的紧,我拿着它,便是要刺破自己的胸膛,甚至……甚至连自己的羞人处,也要划得稀巴烂,总之不能给其他人看到一点。”

杨宗志听得心头一阵感动,呆呆的唤道:“大妖精,你……你这傻丫头,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一步,我一辈子护着你,贴心疼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商怡婷放肆的娇吟一声,欢欣之极的扑进他的怀中,杨宗志便拿住这把匕首,挑开她紧紧束住的围腰缎带,然后将匕首咄的一声掷回到桌面上立住,道:“这东西你以后再也不许碰了,我给你收好。”

束腰解开,无风的向两边分出岔口,上雪白的细腻在灯火下若隐若现,商怡婷咯咯一声腻笑,自豪的挺起儿,将那峰尖顶得高高立起,朝杨宗志风情万种的摆手,轻轻叫道:“志儿……快……快过来。”

杨宗志看得目中一赤,心下暗叹:“要人命的妖精……”

便腾身扑了过去,用大嘴咬开她绯红色的肚兜,一对瑰宝般的豪耸胸乳霎时弹出眼前,杨宗志心头猛地一跳,忍不住含住其中的一颗,放在嘴中品尝吮咂,商怡婷的既圆又大,高高的向上翘起,偏偏那乳尖却又极为细小,嫩红色犹如熟透的葡萄,杨宗志的动作放肆的紧,商怡婷呀的一下呻吟,放出一头秀丽的长发躺倒在床头,深深的抚摸他的面颊,浓腻的唤道:“志儿呀……你……你真的愿意碰我了,人家这不是在做梦么?你走以后,人家天天听你的话,洗的香喷喷的等你回来抱我,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人家真的……真的是快要在她们面前装不下去了呀。”

杨宗志嘿嘿大笑一声,促狭的眨眼道:“是不是作梦,你自己一试便知。”

说完将她的一捧细腻乳肉推起来,乳尖径直立在商怡婷自己的小嘴旁,低声笑道:“你自己也来尝一尝,又香又软,果真好吃的紧啊。”

商怡婷羞得满面红晕,见杨宗志这般作弄自己,偏偏她心底里又欢喜的发麻,便顺着他的意思,偷偷伸出一截嫩红的小舌头,在自己乳尖上飞快的舔了一口,尚未品出滋味来,杨宗志粗着嗓音大笑一声,俯子叼住了她的红软小嘴,和她舌尖相互触碰,吻作了一团。

商怡婷咿呀的嘤咛一声,顿时觉得自己的湿泞的厉害,小亵裤隐约都被打透了,杨宗志吻人的动作极为细致温柔,大舌头一出一进,时而会缠住她的小巧粉腻,时而又会探进她的檀口中扫荡一圈,抬头咂巴咂巴大嘴,调笑道:“婷姨呀,你这吻技……当真不怎么样。”

“呼……”

商怡婷听得心下一羞,却又极为不忿,她在教坊司中浸多年,学得了一身伺候男子的媚骨功,只是方才意乱情迷之下,脑袋里晕乎乎的任人作弄,半点都没有施展出来,这当儿被杨宗志笑话之后,她才咬牙谨守心扉,依着过去所学和他缠绕着湿吻起来,杨宗志哈哈一笑,喘息道:“好厉害的妖精,我还有其他的对付你。”

商怡婷微微愣住,俏眼迷离的看着杨宗志当着自己的面,缓缓的褪下自己洁白的苏裙,露出光洁溜溜的长腿又紧又窄,粉肉嫩嫩,两只腿心中,却又有一丝淡粉色的亵裤挤住,杨宗志稍稍一呆,这大妖精的亵裤可不同寻常的紧,又窄又短,露出雪白长腿的不说,甚至只在肥腻的中挤了一条细缝,哪里有什么遮寒的作用,分明是个闷骚的诱惑男子的装扮。

杨宗志用力的在她那得天独厚的肥美香臀儿上掐了一把,激得商怡婷呀的娇唤一声,这才展手分开她又长又直的两条,脑袋整个钻进了腿心中,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吻了上去,商怡婷啊的一声,颤声惊叫道:“志儿……你……你快别,人家那儿……好脏的哩。”

杨宗志低头一看,幽幽灯火下,这薄薄窄窄的亵裤俱都被湿淋淋的媚水儿打透了,脂香涌起,他摇头道:“谁说好脏了,婷姨的这里才是天下最最美味的地方,而且……而且还香气扑鼻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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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深深吸气的含了上去。

商怡婷高高的嘶叫一声,但觉他热热的呼吸堵在,自己浑身触电般乱抖,顿时没有了思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想着:“志儿他在亲我……亲我的那儿呀,志儿……你……你轻一点,哎呀,别咬住人家的……人家的豆豆呀。”

下面隔着亵裤潺潺的淌水不断,杨宗志喝了一口下去,但觉得满口清香,惊奇道:“真的有这么香?”

商怡婷倏地回了神,伸手拉住他,羞怯无依的道:“那是……那是媚药的作用哩,那药名叫媚香一露滴春风,说的就是只要喝下一滴,那些女儿家便会浑身喷香,就连喷出来的阿禇物,都带了香气的哩。”

杨宗志嘿嘿笑道:“是么?”

便又要凑下脑袋去喝,商怡婷死命的拦住他,幽红着小脸娇喘道:“志儿……你……你快上来,人家忍不住啦!”

杨宗志哈哈笑道:“忍不住也要给我忍着,我今晚不把你身上所有的洞儿都亲过占有后,绝不会进你的身子。”

商怡婷听得媚眼发酥,软绵绵的喘气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坏呀,你欺负人家,欺负得越狠了,是不是就会愈发的得意。”

杨宗志笑着点头道:“我方才进入县衙客房,看见你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小脸通红,那一刻……我真的嫉恨的要发狂了,直忍不住要将那图满千刀万剐才好,婷姨大妖精,我今晚要你发的誓,可不是对你说笑,我不能忍受日后再有一个男子见到你这般风情依依,便要将你浑身上下全都占住了,才算如愿以偿。”

商怡婷心儿禁不住也酥了,他这话……分明是爱自己才会说的呀,商怡婷咯咯娇笑着酥啐道:“霸道的坏家伙,嗯……算了,人家既然什么都给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说要占满,那就占满吧,我的心软,总是忍不住什么都依了你才好。”

杨宗志哈哈大笑一声,展手褪下自己的锦袍,露出一身遒劲的健躯,商怡婷媚眼一迷,喃喃的道:“坏志儿……坏志儿。”

便见杨宗志跳上大床来,忽然双手挤住自己的儿,火热的鹿角分身冲进来,笑道:“来婷姨,让我来破掉你的初个洞儿。”

商怡婷尚未作出反应,杨宗志便嘿的用力向前一顶,从深深的夹谷中冲了过去,径直顶入到商怡婷的小嘴中,商怡婷下意识张开小嘴,却觉得那坏东西又粗又大,顶得自己险些呼吸不畅,看着杨宗志快慰无限的眯住眼睛,商怡婷这才狠狠的用力含住它,探出舌尖吸了一口,继而放它出去,又在自己胸前深深的沟壑中前来穿梭。

如此小半个时辰,杨宗志才哈的一声停下来,笑道:“下一个。”

然后将商怡婷水蛇般的柔腻娇躯转一个弯,忽然沉下腰从后面刺了进去,商怡婷啊的一声娇吟,腻声哭泣道:“志儿……志儿,你进错了,不是这里呀!”

杨宗志咬着牙道:“怎么不是这里,美婷姨你这儿可真紧,臀儿又肥又大,夹得我甚为……甚为舒服。”

商怡婷背对着他,苦着小脸羞啐道:“你便……你便欺负人家吧,今晚你不把人家的小命拿走,看来你是不会开心啦!”

经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商怡婷竟然感觉到自己舒爽的紧,隔着一层薄膜后,便是自己的私密处,那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前面后面都能感同身受,直到半柱香后,杨宗志才哈的一声,挥汗如雨的道:“成啦,我来伺候婷姨。”

商怡婷憋着小嘴,低低呻吟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可是她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贝齿咬住轻唇,下面却是夹紧修长的,互相死命的绞缠。

杨宗志探手分开那肥美的,将那一小片的亵裤推到股沟一边,芳草稀疏,露出下面一小截红粉色的腻肉,肉缝若隐若现,挂满亮晶晶的丝液,向外伸出一截小小的舌尖,杨宗志吸气沉身一番,猛地向下剧烈的刺去,商怡婷高高的弯起水蛇般的腰肢,蹙眉苦苦的呻吟道:“哎哟……哎哟,狠心的家伙,你……你要了人家的命啦。”

杨宗志低下头去一看,忽然面色矍然愣住,这两条当中,自己和商怡婷私密的的结合处,此刻正在汩汩的向外喷着血水,顺着肉根沾湿了大床,殷红无比如同梅花,杨宗志讷讷的道:“你……你……难道,竟然是头一回。”

商怡婷没好气的抬起煞白的小脸,没命的扑打他的胸口,失声娇啼道:“是呀,你以为你的姨娘是天底下最最贱的女子,现下已经跟了几百上千人同过床啦,是不是,哼……坏志儿,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杨宗志苦着脸,受了她好一顿埋怨粉拳,心下不禁暗暗内疚自责,他当然也以为商怡婷出身妙玉坊,绝非落红初次,因此才会这般带着嫉恨,作出了要将她所有的幽洞儿都占住的荒唐事情,却没预料人家才是真个的冰清玉洁,在那种环境尚能保持着身子干净,却又何其难得,杨宗志肃下面庞,低头叹气道:“对不住……我……我没想到的。”

商怡婷听了这话,心思顿时便又软了,她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深情的抚弄他的面颊,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痴迷无限道:“干嘛作出这么一副样子呀,弄得人家心里面酸酸的,吟……人家刚刚失了身嘛,总是……总是会有些失落的怨怒呀,这身子啊……人家给你存了三十年了,你到了今天才来拿走,三岁的时候,你在人家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牙印子深的……直到现在还有看见一丝哩。”

她一边说话,一边捧出自己左手边的豪耸腻肉给杨宗志看,灯光下,果然能看见一道浅浅的细痕,留在乳尖上。

杨宗志目中一赤,经不住弯腰下去,高高抱起她的,哈哈笑道:“这便是了,你给我咬了,从此之后心也给我了,这么多年后,我再来给你赔罪,不知道会不会迟了一些呢。”

他话音刚落,便沉下气来,死命的向前顶了进去,飞快的前后动作,耳听着商怡婷抱住自己的脖子,小嘴贴上耳角,嘴中密密麻麻的腻吟声,在耳边响成了一串。

……

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晌午过后,商怡婷才悠悠的醒转过来,眯着弯弯的媚眼一看,窗外光线明亮,折射在窗台和大床边,头顶上依然还能听见呼呼的沉沉鼾声,商怡婷凝住眉头仔细的听了一会,不由得整个小心思都醉了,低头看看被窝中,自己和杨宗志赤着身子绞缠在一起,自己的下面,便也和他保持着昨晚最后的那个姿势,商怡婷小脸一羞,不由得暗暗啐道:“哼……霸道的家伙,你是……你是活该!”

联想起昨夜里,这坏家伙将自己霸住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初次都被他一次抢走了,而且作到后面……自己都记不得到底是作过了几次,或许是……六次,或许又是七次八次,总之他一边坏笑,一边让自己换了许多不同的姿势,那些姿势呀,一个个都羞人的紧,有些什么让自己跪在地上,高高的翘起雪白的肥臀儿,甚至……他还拉着自己走到纸窗边,将纸窗微微打开一道缝,看着醉风楼下的静谧夜景,让自己的一条美腿高高举在窗台上,从后面深深的刺了进来。

商怡婷的心思软,宠着他腻着他,根本没法子推拒他,无奈下只能拼命忍住羞怯,依了他一回……又一回,作到最后自己已经累得站不起来,舒服的喷潮连连不断,这才咬着小牙将他摁在床上,缠在一起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一看,那坏家伙比自己睡得还熟,商怡婷却是甜蜜幸福的想要开口娇唤,她轻轻伸出自己的小手儿,柔柔抚弄着着他棱角分明的胸膛,痴痴心念:“志儿呀,人家终于是你的人了,日后再也……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正在这时,头顶上的杨宗志忽然轻轻喊了一句:“不要碰她……”

商怡婷听了,更是心思里柔柔的发酸,痴痴念道:“不会,人家不会让人碰的,过去没有过,以后……以后也只有你才行。”

依依爱恋涌上心头,商怡婷忍不住抬起小脑袋,痴迷的舔上了杨宗志的嘴角,伸出一截猩红色的小,沿着杨宗志的嘴唇舔舐了一番,然后才叫小探进杨宗志的大嘴中,媚香无比的津液顺着渡进去,杨宗志咕噜一声,忽然醒了,睁眼一看,秀儿……那丫头却是不在身边,自己的枕头边香喷喷的,嘴中还有一个甜软腻人的小东西在作怪。

杨宗志嘿的一声,含住那一截小嫩舌吮了一口,然后抬起胳膊抚上那熟美之极的肥臀纤腰,呼呼喘气道:“怎的,昨夜不够,婷姨你又想了?”

商怡婷小脸一羞,俏生生的咬住他的耳垂道:“不是说了嘛,人家后悔啦,再说……再说你都已经把人家这样了,你干嘛还要叫我婷姨呀。”

杨宗志嗯的一声,半坐起来,让商怡婷舒服的贴在自己的胸前靠下,笑嘻嘻的道:“可我还是舍不得啊,贴心的小妹子,我倒是有了好几个,甚至和我年纪相当的,我也不少,可是大过我的姨娘,我便一个都没有了,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有一对亲身父母,又有一对养父养母,现在却全都死了,我总是盼着能有一个贴心的丫头,能像爹娘那样的管着我,只有这样的她,在我心中才是独一无人,不是么?”

“独一无二呀……”

商怡婷媚人无比的秀眸一酥,忍不住砰砰心动,她蹙着弯眉沉吟片刻,忽然娇痴的扬起小脑袋来,俏生生的瞪着他道:“那……那我就给你作姨娘,但是……你不许不碰我,也不许冷落我,不然的话,这姨娘我便不当啦!”

杨宗志笑着抬起自己游走在她熟媚娇躯上的大手,促狭的点头道:“你看看……我还能作到不碰你么?”……

今天太忙了,在四川体院吃饭,碰到一个绝色的极品,绝对费幼梅级别,呃……所以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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