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操开子宫/内射(1 / 1)
鸡巴就像泡在温水一样,还被女人的骚穴紧紧包裹着。
贺旨爽得发出粗喘。
“嗯。”
让女人背对着自己坐下来,双手伸到女人胸前,享受着揉搓女人的两团白嫩的胸。
“嗯嗯嗯,哥哥,啊啊啊啊。”
耳边不断传来白若淫荡无比的呻吟声。
肥嫩圆挺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这种触感让男人很喜欢。
忍不住收回一只手在水中抚摸女人的翘臀。
因为二人的动作,水面的水花四溅,不断翻腾。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打射在水面上。随着水花不停得跳跃。
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特别有力。
“啪啪啪”的声音经过水面,变得微弱了一些。
但是水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女人忍不住扭动着腰部去迎合男人。
就像一条充满着淫性的蟒蛇,缠绕在男人身上,不断发出求偶的信号。
长发落入水中,湿漉漉的形成了一块一块的。
紧紧贴在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出水的魅人妖精。
一举一动都格外勾人。
骚穴接触温润的水,觉得十分舒适,忍不住地张开小口。
因为男人抽插的动作,每次男人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时,就会带入一些温水,拔出来时又会带出。骚穴仿佛也在沐浴一般。
“骚货,要不要哥哥直接射给你?”
男人和白若做爱,每次都没有戴套,但是不会射进去,只会射到女人的嘴里或者其他地方。
只是刚刚女人没有经受住自己的考验,贺旨心里还很生气,虽然还是和女人做爱了。但是不代表他消气了。
白若并不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问题,觉得自己经受住考验了,并没有真的同意3p,所以没有多解释。
男人此时对女人的掌控欲望变得很强,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女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不好。
所以想要在女人身上做一些事情,来填补内心的掌控欲望。
“但是……”
白若听到男人的要求,内心很犹豫,毕竟自己才18岁,如果射进来,不小心怀孕了,那就完蛋了。
但是她不敢忤逆哥哥,便没有正面回答,就一直发出呻吟声,来逃避男人的问题。
“嗯嗯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啊啊。”
男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贱狗!”
“哥哥射进来,好不好。”
男人没说一个字。便挺动一下身子,女人被操得不断吐露呻吟声。
就是不回答男人,装作被操得听不到男人在说话。
突然感受到骚穴里的冲击,女人的子宫被狠狠得凿开,每一下冲撞都极其用力。
女人骚穴里从来没有被肉棒操过的部分,这次被狠狠得操干,女人浑身痉挛,开始抽搐,骚穴喷出淫液,爽得翻白眼。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啊啊啊啊。”
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女人的子宫,怕不够深还特意用力的冲撞,企图把精液深深灌进女人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哥哥好坏,怎么射在里面了呜呜呜。”
女人感受到骚逼里的液体,心里有些慌张,暂时从欲望中剥离出意识来。
男人紧紧掐住女人的腰部,将所以精液一丝不留得射给了女人,并将鸡巴死死得塞进女人的淫穴,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贺旨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女人把自己的精液都留在子宫里。
事后白若想吃避孕药,但是贺旨却说:
“我和前女友每次做爱都不带套,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我可能有弱精症,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听男人这么说,白若也觉得吃避孕药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就放下了要放入嘴里的避孕药。
虽然很害怕,但是内射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全部都属于主人了,只有男人能这么对自己。
之后的每次做爱,二人没有提起就自动选择不带套做爱,因为不带套能够感受到彼此最真实的肌肤。
但是内射只有这一次。
直到某天,因为白若和贺礼在一个学校,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
白若那天不小心在楼梯要摔倒了,贺礼刚好看见,一个大跨步,扶住了白若。
“白若!”
失重的感觉让女人惊吓一跳,这几天她有点失眠,所以白天晕晕乎乎的,刚刚下楼梯心里在想事情,所以没有看清楚楼梯,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看着地面的水泥,白若心里一阵惶恐,如果刚刚不是贺礼接住自己了,估计她的腿得骨折。
她看着贺礼俊秀的面孔,心里一阵感激。
“太感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贺礼之前以为女人和自己没有可能了,但是女人现在竟然要邀请自己约会,内心激动不已,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贺旨又对自己爱答不理了。
她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觉得男人对自己呼之唤来,挥之即去的。
自己就像妓女一样。
还是不要钱的。
所以晚上每次想起男人,心里都很难受。
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又做错了什么嘛……
上次的事情自己也没做错了,他那次也没生气嘛。
白若思来想去,想不到为什么。
和贺礼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
贺礼看着眼前的女人拿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忍不住开口道。
“是饭菜不和胃口吗?怎么只吃饭呢。”
白若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面色失落无比。
“不是。”
贺礼很想继续开口问是怎么了,但是白若回答自己时,都没有认真听,只是为了敷衍。
很明显不是和自己有关的,既然白若不愿意说,那自己也不要那么不识趣。
吃完饭后,贺礼提出送女人回寝室,但是女人拒绝了,她想冷静冷静,自己去散散步。
于是白若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寒风呼呼得吹,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深深呼出一口热气。
贺旨究竟什么意思嘛,对自己忽冷忽热的。
“上车。”
突然贺旨开着黑色的车出现在女人面前。
什么都没说,就是让女人上车。
白若虽然生他的气,但是还是想念男人的。
在马路上站了一会,最后还是上车了。
车停在一个安静的停车场。
男人关上了车灯,来到后座,二话不说就让女人脱衣服。
二人很久没有做爱了,此时男人开口了,女人便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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