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堕仙来双修_分节阅读_20(1 / 1)
“没有,柳湖镇到万峰还有很远,镇上的车夫大都不识路,而且雇用一个车夫也麻烦。”
“那阁主到里面去做,我来赶车。”殊曼华说着就要去握缰绳。
“不用,你腿上还有伤,在里面躺着好好休息。”
“可是你还是阁主,怎么能让你赶车啊!”这个时候殊曼华完全没有想起自己第一妖修的身份,只觉得让宁钦这样一贯高高在上的人为自己赶车,实在委屈他了。再说赶车也比骑马舒服,他挺知足的了。
宁钦拍开殊曼华要去握缰绳的手,把人赶到了马车里面,撂下帘子,“你的任务就是在到万峰之前把伤养好。”
都说是任务了,殊曼华也只能老老实实在车里呆着。
之前在柳湖镇做了补给,买了很多干粮,再加上有了马车,又足够宽敞,晚上可以直接睡在马车里,所以接下来几天他们都没有在路过的乡村小镇做停留,最多就是果腹的干粮不够了就买点。
是夜,宁钦将马车停在一处密林外的小道边上。两人早早睡了。几日没有下雨,天气又热了起来。宁钦怕热,晚上睡在马车里,脱掉外衫,被子也不盖。要不是怕被蚊虫叮咬,帘子他都要掀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他也还是睡不好,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总是翻来覆去的。
殊曼华被宁钦的动静惊醒,瞧见后者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无奈地笑了一声,慢慢移动到宁钦身边躺下,抱着后者的腰扎进怀里。殊曼华的身体很凉,抱着他就跟抱着凉水袋似的。宁钦很快就安静下来,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殊曼华。
过了好一会,殊曼华重新睡着了。宁钦慢慢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那仿若缀着无数星子的眼中满是复杂。
殊曼华没有刻意算着时间,跟宁钦单独相处的这几天他觉得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所以当远远看到万峰边界的城墙时,他还觉得他们速度挺快,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不过俗语说“看到屋走到哭”,原本走路要一个时辰,他们现在是坐着马车,那就用不了多久。
万峰的城墙外是一片树林,有一条河将大道和树林隔开。河流很长,贯通南北数十里。殊曼华想着反正还要一会才到万峰,不如先让马喝点水,于是就跟宁钦说了。宁钦便调转马头,往河边走去。
从大道上到河边有个很大的斜坡,不过因为比较长,所以并没有很陡峭,稍微扶着点就好。
马在河边喝水,殊曼华就站在不远处看风景。
他重生到凡界这么长时间了,确实还没有好好看过凡界的景色。
也许是因为凡界少灵气的缘故,花草虽然茂盛,但是却少了几分灵性。殊曼华抬手覆上河边的一株垂柳,闭上眼睛细细感觉,果然是一点灵动之感都没有,除了生机之外,他只感到一片混沌。如果在万峰附近真的有灵石的话,这垂柳不该是这种状态,难道是他还没有到灵石影响的范围内?
殊曼华百思不得其解,所有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近一步感知上。
突然,边上半人高的灌木丛里窜出来八个灰衣人。两个人对上殊曼华,六个人缠上了在第一时间冲过来的宁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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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曼华从跟宁钦学了功夫之后还没有实际派上用场的机会,这会遇到人攻击,虽然谨慎起来,但还是觉得挺兴奋。他倒是不担心宁钦那边,按照目前跟自己交手的这两人的水准来看,就算那边有六个人,也绝对不是宁钦的对手。
只是殊曼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说他太久没有跟人动真格儿的,只想到要拿这两个人来练练手,却差点忽略了对方是以要他们的命为目的。好不容易解决了两个人中的一个,却被暗器伤到了手臂。殊曼华暗骂一声,但还是没有使用法术。宁钦就在不远处,这时候用法术肯定会被他看到。
殊曼华分出精神观察着宁钦那边的情况,想着找一个宁钦背对他这边的时候,好动手施展法术。然而他对面的灰衣人却抓住了殊曼华露出破绽的瞬间,一剑挑掉了殊曼华手中的剑,左手扼住其咽喉。
第24章差差不多就行了
宁钦看到殊曼华被制住,立刻就下了狠手。之前还想要留个活口,现在为了速战速决,都是一剑毙命。解决完了自己身边的人之后,长剑直直刺扼住殊曼华的灰衣人。
原本宁钦挑选的攻击角度是最好的,但是那灰衣人为了躲开宁钦的剑,抓着殊曼华的脖子就往相反的方向避开,这使得殊曼华被扼制得更紧,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殊曼华的神情,宁钦手腕一转,换了另一个的方向。本来第一剑就能了事,但就因为顾忌殊曼华,那灰衣人得以多活了一息的时间,终究还是死在了宁钦的第二剑之下。
然而那灰衣人临死的时候却将殊曼华推进了河里。这时河里水流十分湍急,虽然宁钦很快就跟着跳了下去,但还是没能找到殊曼华。浑身湿漉漉地上来,宁钦双拳紧握,眼底凝聚满了暴戾!
宁钦顾不得一身狼狈,以轻功进了万峰城直奔分坛。
神九等人已经先一步到了,跟分坛坛主一起出来见宁钦的时候都被对方的样子吓了一跳。宁钦简单说了事情发生经过,命分坛坛主瞿高立刻安排人手,一部分人沿河寻找,一部分城里城外搜寻,一定要尽快将人找到!
看着宁钦一身戾气,瞿高真是片刻也不敢耽误,匆匆忙忙跑出去做安排。
神九也收敛起了一贯嬉笑的表情,抬手搭在宁钦将榜上安慰道:“小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说完神九自己都觉得这些话空白乏力,果然他最讨厌安慰人了!
殊曼华的运气确实不错,他虽然水性不好,但是被冲到下游的时候刚好被正在打鱼的渔夫给救了。被救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识,确定没在对方身上感受到恶意之后才昏迷过去。
直到天快黑了,殊曼华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乌黑破败的墙壁,还有一股带着潮气的土味儿。身下躺着的地方不仅很硬而且还很硌,不像是有石子或者什么东西在下面,而是本身就有点凹凸不平。周围又热又闷难受得不行,身上的衣服倒是已经干了七七八八。
“公子醒了?”不远处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殊曼华慢慢支起身体坐了起来,没急着找声音的来源,而是瞧着不远处的灶火皱起眉头。难怪他觉得热,这都过了夏至了,床榻却还在灶火边上。即便晚上灭了灶火,这余热也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这家人是只有这一个房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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