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0章(1 / 1)
苏羽柔进了屋子,见一个太监备好了了东西等着她。银针闪着白色冷漠的光,苏羽柔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嬷嬷将苏羽柔还残留着些痕迹的傲人胸围露出来,用棉花蘸了酒,擦了擦苏羽柔粉嫩乳头。
敏感的两颗小乳头被凉意刺激得挺立起来。
苏羽柔当着人面袒胸露乳,还被刺激得起了变化,不由得感到有些羞耻。
嬷嬷熟练地用银针穿过乳头。
虽然有些疼,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嬷嬷将一个银制小环穿在洞里,便示意苏羽柔已经穿好。
苏羽柔见只穿了左乳,正在疑惑,嬷嬷回她:“皇上叫太医配了催乳药给乳儿大的宫奴们喝,您这对乳儿是最好的,怕皇上想喝的时候不方便,所以只打了一边,若皇上觉得有乳环喝着也不影响,再给您打另一边。”
苏羽柔点点头,嬷嬷又给她涂了药膏,叮嘱她每日来换药。
苏羽柔套上小衣,刚穿过孔的乳头敏感极了,被衣服轻轻蹭过都有些难耐,酥麻又带着点刺痛,苏羽柔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这可有得熬了。
午饭用毕,宫奴房太监却来了。叫宫奴们即刻回房更衣,皇上今天有空,要过来亲自月审。
宫奴房的规矩,为了伺候好皇上,宫奴们身子要软,叫声要媚,跪姿要正,被打身上不能躲,被抽完耳光要立刻把脸再递上去。
三张小嘴都要能吸会夹,若是谁找不到,轻则训诫房教训,三次不过关的或是送去做官妓,或是送去童奴房做生小童奴的畜牲。
皇上或许是因为新来了两位小奴,所以要亲自召集宫奴们玩玩。
宫奴们都换上一色的红绸肚兜,整整齐齐按着编号跪成了十一排。
夏庭延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美景,他养的小宫奴们齐齐俯身行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一片白酥酥的嫩胸露了出来,勾人得紧。
他叫打头的谦婕妤带着后头的宫奴们按着顺序分成两列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寝宫正殿,坐在龙椅上,两条长腿随性地分开,叫太监拿训诫盒来。
夏庭延从太监手上捧的训诫盒里挑了根鞭子,凌空挥了两下试了试手感,便叫谦婕妤想个法子来考宫奴们。
谦奴想了想道:“御花园的杜鹃,栀子,百合花开得正好,听太监说今日摘了几百朵预备着给屋子插花用。不如拿来让皇上挨个赏给奴们。咱们正好跪成两列,两人一道上前受审,一个给皇上口侍,另一个便在后头鞭打那人的骚臀,若是被打了还能身形不动嘴上不停,皇上再亲赏骚奶子两鞭,被打了要叫得好听。最后跪着从皇上腿间钻过去,还不许碰到皇上分毫。只有挨打能稳、口侍功夫好、身子纤软的宫奴才能得皇上赏的花儿,得了花儿的便去做花瓶,等皇上审过了第一轮,再抽了花出来看穴里水多不多,有没有将花根泡透。这才算是过了。”
夏庭延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法子好。
谦奴同奴二先上去伺候。
谦奴深深地含着那根肉棒,忘情地吞吐,屁股上传来刺痛也丝毫不觉,小舌头却缠得更紧。
两个乳儿被抽得媚肉颤悠悠的,最后身子趴得极低,从夏庭延的胯下小步小步地爬了过去。
两人随即跪趴在夏庭延面前,由夏庭延亲手将两朵花儿塞进花穴中,小逼夹得花茎紧紧的,又爬到一旁去安安心心地做着花瓶。
夏庭延涨大的分身被无数张各有千秋的小嘴儿吸在嘴里,被无数条小舌头舔着,舒服到了极致。
美人们挨个到他面前被打屁股,鞭乳,叫得堪比挨操时一般浪荡。
一张张漂亮小脸上染上情潮,随后从他胯下像母狗一样爬过,最后赐花的时候,美穴连细细的花茎都能牢牢吸住。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五位宫奴因为嘴上功夫不够好或是跪得不够低,在钻胯时碰到了皇上的龙根,被送去训诫所加训,而夏庭延身旁也是一片姹紫嫣红。
苏羽柔从穿完乳环起两粒乳头便一直挺立着。
肚兜的布碰到胸前那点就是一阵酥麻早上喝的泌乳药这时候起了作用,两个乳儿涨涨的,只是跪着想到一会儿会被夫主的鞭子抽在身上,就觉得浑身酥软难耐,整个人被情欲熏得昏昏沉沉。
眼看着要到自己了,苏羽柔打起精神来。
前头的两位都被赐了花谢了恩走开,苏羽柔上前,嘴里满满地含着夫主的硕大,屁股翘得老高,她鼻腔里满是喜欢的味道,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喉咙的嫩肉努力含着那顶端鹅卵大的龟头,夏庭延想起来这便是那个自己选了红宝石乳夹的新奴,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
苏羽柔本就满脑子旖旎,这会儿闻着心上人的气味,吃着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晕过去又活过来的龙根,差点忘了翘着屁股是因为要被打,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并不觉得疼,反而被打到了关窍,鼻子里发出一声又腻又骚的叫声。
夏庭延被她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享受了一会儿便叫她吐出来,自己提起肚兜的下摆露出一对丰胸来。
夏庭延眼尖地发现上次吩咐她打的乳环已戴上了,便明白这小奴今日是受了罪了。
他一鞭抽红了没被穿刺的右乳上,苏羽柔终于盼来了这一刻,身体的反应远比她想象的剧烈。
她竟被这一鞭抽得直接泄了身。
夏庭延看见她脸上的红潮便知道这初通人事的小奴骚劲犯了。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抽在左乳的新伤口上,苏羽柔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众人听见一阵水声还在诧异,苏羽柔却吓得脸色都白了:“求皇上饶恕,贱奴尿了……”
夏庭延却清楚,她不是失禁,是潮吹了。
夏庭延伸手将战战兢兢的小奴揽到怀里,伸手去亵裤底下摸了一把,送到她嘴边叫她舔了:“你瞧瞧你,前日才给你破了身,今天就骚得喷水,这满宫里也就谦奴能跟你比一比这身子的骚劲,她是流水了还面不改色地伺候着,你这脸却是红得藏不住。你们俩倒该比比谁更骚。”
苏羽柔只觉得逃过一劫,若是被两鞭子打得忍不住尿,恶心到了夫主,她便羞耻得不想活了。
夏庭延看她还沉浸在震惊中呆呆的,也不难为她,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跪好,赏了她两朵花便饶了她。
看着姿容娇美的小奴们一个个卑躬屈膝,摆出顺从的姿态把自己压得极低,乖乖巧巧地从他脚边爬过去,极大地满足了夏庭延。
待所有宫奴都爬过一轮,他走到花瓶丛前头,一片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们插着错落有致的花,好看得紧。
夏庭延坐久了,正好站起来疏通经络。
他笑道:“今天我也来当回采花贼。”
他依旧先从谦婕妤开始,拿起那两支花时便知道她里头湿得一塌糊涂,花茎上沾的淫液都快滴下来了。
他被轮番含弄了这许久,一直不曾射出来。
谦奴的姿势倒方便了他。
夏庭延跪在谦奴身后,将火烫的性器直直凿入,谦奴做了多久花瓶,就想了多久夫主的这根宝物,这么快就心愿得偿,舒服得细细呻吟起来。
夏庭延一掌拍在她翘得老高的臀上,奚落道:“你这时候倒不想着你妹妹们了,大家干等着,就你一个人舒服,还叫成这样,叫人家受得住?”
话音未落,身旁跪着的一个小奴便听得春潮泛滥,流的水把花都冲掉了。
夏庭延叫太监领了她去治治骚劲,捡了那还粘着水的花叫谦奴含在嘴里:“刚才夸了你,这就当这这许多人叫成这样。含紧了别叫了。”
谦奴下身涨得满满的,被他大力抽送间舒服得头皮都麻了,得宠如她也极少像这般连着两日侍寝,昨天又实在玩的过分了,插了一整晚,早上夏庭延走后她才发现花穴险些合不上,还是去蒸了会儿才恢复了紧致,只是穴口还是破了皮,有些肿痛。
一想到夫主早上赐的催孕药,想到能为夫主诞育子嗣,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谦奴像母狗一般被抓着腰肏了半晌,夏庭延又把她抱起来,两条腿缠在腰上,大步往椅子上走去。
随着夏庭延的步伐颠得一上一下,那本就极大的紫龙进得更深,谦奴一时觉得自己子宫都要被肏穿,嘴里又含着花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夏庭延。
夏庭延被她含情脉脉的眼睛一望,会错了意,扶着她挺翘弹滑的小屁股进得更深了。
谦奴被肏中了骚心,终于没忍住落下泪来。夏庭延最喜欢看她受不住折辱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肏得更狠,不一会儿就又射在了她花道深处。
谦奴被灌了个彻底,烫得她直哆嗦,眼前白光一片,不由得松开了嘴,花瓣都掉在她小腹上。
夏庭延浑身舒爽,把她放了下来,又接着去看剩下的花穴。听了这许久的春宫,小奴们都动情不已都过了审。
夏庭延想起今日苏羽柔的媚态,叫她今晚侍寝。又点了两个口侍得好的,叫她们净了身便来伺候晚饭。
夏庭延看够了跪着的宫奴,今日鞭乳也鞭够了,所以五人一同坐在桌上用膳。
夏庭延叫苏羽柔和谦婕妤一左一右坐着,两人殷勤侍奉,轮番给他夹菜挑刺,自己倒忘了吃了。
夏庭延想起来苏羽柔今天穿了乳,对她格外温柔些,看她自己不知道吃东西,把她抱在腿上亵玩着。
谦婕妤这下一个人夹两个人的菜,更忙起来。
给夏庭延夹的海参被送到苏羽柔嘴里,给苏羽柔夹的虾却被夏庭延吃了。
谦婕妤正是有些手忙脚乱,苏羽柔心里不知怎的格外亲近她,忙道:“姐姐自己还没吃呢,妹妹吃饱了,姐姐多进些。”
夏庭延也被喂得差不多了,正打算掀了她的肚兜和小裤玩一玩,听了便笑了:“你吃你的饭吧,谦奴是最体贴的,生怕朕亏待你们了似的。”
苏羽柔羞涩一笑,倒叫谦婕妤更怜爱了。
夏庭延已经把苏羽柔肚兜掀起来慢慢地玩着那小圈上装饰的吊坠,苏羽柔被揉得脸红心跳,下身也不自然地扭起来。
夏庭延心眼最坏,吩咐谦奴:“你给她舀一勺吃的。”
谦奴连忙拿勺子舀了口蛋羹,送到苏羽柔嘴边。
苏羽柔道了谢正要接着,夏庭延的手却捏上了苏羽柔的右乳头。
苏羽柔长吟一声,软软地靠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夏庭延便一口含过蛋羹,嘴对嘴喂到苏羽柔嘴里。
苏羽柔猛然受了刺激,嘴唇都是抖的,颤颤巍巍地吃了进去,夏庭延找到了小时候喂兔子的乐趣,便叫谦奴一口一口地喂给他,他再一边揉着苏羽柔一边吻着她软软的樱桃小口,逼着她吃下去一口又一口。
最后夏庭延的欲火上了头,隔着衣服危险地顶着她的阴户,一边促狭道:“你谦姐姐喂了你这么一会儿,你也不知道回报,不如你喂她一勺炖雪蛤吧。”
苏羽柔被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的热度弄得魂不守舍,却不能不从。
她把象牙小勺喂到谦婕妤面前,夏庭延却恶趣味地把手往她阴蒂一拧,谦奴已经倾过身子准备接着勺子,夏庭延这么一拧,苏羽柔一勺雪蛤全倒在了谦奴胸前。
苏羽柔羞愤难当,忙着道歉。夏庭延却道:“谦谦没事吧?看她笨手笨脚的,光知道吃,就会发骚,连个饭都不会喂,要你有什么用!”
苏羽柔被他劈头盖脸一骂,委屈得都懵了,含着泪就要跪下求饶,被夏庭延捏着腰不让走,反而把她转过身来接着玩一对大奶子,夏庭延又说:“谦谦过来,朕帮你擦擦。”
还能怎么擦,夏庭延一口口含着谦奴软软的白嫩,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比苏羽柔小一号的乳头,问道:“明年这时候就该有奶了吧?”
苏羽柔以为在和她说话,抽抽噎噎地回道:“太医说下个月就能产乳了。”
夏庭延也不在意,见大家都搁了筷子,便带着四个小奴去了书房。
书房里,苏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给夏庭延暖枪。
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儿。
苏羽柔便只是深深含着,并不前后吞吐,只用舌头慢慢地勾勒着表面的纹路。
夏庭延也不急着发泄。
今天左右没事,只在书房写字消食。
他叫两个小奴做笔插,规矩跪趴着,笔吞在菊穴里,不时换一支,偶尔兴起便用笔杆玩一玩那小穴。
谦奴被塞了满肚子精,又有药玉塞着,不适宜再跪着,只在夏庭延身后坐着给他捏肩膀。
虽是傍晚,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太监捧着了冰盏来消暑。
夏庭延吃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正打算赏给谦奴,低头看到苏羽柔十分卖力,心里一动,引着她张开嘴喂了口冰,便又把她的头往胯下按。
苏羽柔晕头晕脑地被喂了一口,又看见眼前熟悉的东西,张嘴便吸了进去。夏庭延嘶地一声,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温热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强烈对比,这体验实在是新奇。
苏羽柔依旧低吟浅唱地品着箫,不时被喂一口热茶或冰盏,夏庭延一会儿置身春暖花开,一会儿又是严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
谦婕妤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别这么折腾妹妹了,一会儿喝热的一会儿吃冰,明天指定要闹肚子。”
夏庭延眼看苏羽柔已经伺候了一个时辰,也实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脚踩在她没打环的一边,一脚踩在她被玩得湿漉漉的下身,将谦婕妤娇软的身子牵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取出她小穴里的药玉,抓住她一对酥胸便挺身没入。
谦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里,一对乳儿被大力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头被捏得立起来,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东西给涨出了感觉。
夏庭延拍着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动,她勉强抬起坐下一个来回,便被戳中了骚点,扭着腰崩溃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这么一夹,本就被伺候了一个时辰的紫龙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浓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谦婕妤花穴深处。
谦奴也是头一次被玩得这么快就泄了身,羞红了脸,夏庭延灌溉了两天,觉得倒是浇得这片花地越发滋润紧窄。
苏羽柔眼巴巴地看着谦奴一连被赐了两次精,她被摆弄了这么久,嘴角都又要裂开了,还一口都没吃上。
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身,调笑道:“还能再装点儿。”
谦奴被他接二连三的弄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抬起屁股让夏庭延又塞了根药玉进去。
夏庭延叫她和苏羽柔在寝殿歇息片刻,把笔抽出来便带着两个笔架去伺候沐浴了。
两人都是累极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头闭目养神。谦奴开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从没见过妹妹。”
苏羽柔回道:“我是前两年隋公公领进来的,原本是在花楼生的,比不得姐姐从小就生在宫里的福气。”
谦奴叹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宫里,咱们一定从小就亲近。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因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宫奴们虽然个个听话的不得了,也个个喜欢皇上,其实不知道皇上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宫奴们若是不会体贴人,只知道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比如你进宫前没了的那两个,是皇上在朝上动了肝火,回来看她们俩只知道抢着要给皇上看腰肢儿舞,没看出皇上心里有气要撒,还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娇争宠,皇上气极了才一顿鞭子狠狠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叫皇上打一顿也没什么,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还没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准头照着腰上打了几百下,送去看太医时早已是五脏俱碎,回天无力了。其实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赏自己一百个耳光,见血了皇上气或许能消些,结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赏鞭子累着了,后来知道两个宫奴死了很是自责了几日,不瞒妹妹说,我看在心里,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间少些忧愁。那之后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听说你侍寝那日,你主动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后来见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这个心结。”
苏羽柔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作用,心里甜滋滋的,凑到谦奴身边靠着她说话。
谦奴摸了摸她的左乳的乳环,叹道:“这头一个月最难熬,喝口水都会蹭到,整个人跟过了电似的。不过皇上喜欢,现在也少赏人这个了。”
苏羽柔好奇道:“姐姐胸前没看见有穿环呀。”
谦奴红着脸说:“我刚才伺候皇上的时候穿的,那时候还小,一对奶子跟雏鸟似小得很,后来才被皇上给揉大了些,和妹妹没法儿比。皇上当时年轻气盛,叫人给我打在了阴蒂上,刚打上时真是每天都似水里捞出来一般,路都走不好的。”
苏羽柔叹道:“若皇上也这么有这份心思对我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夏庭延沐浴回来,就看两个累坏了的小奴并排躺在床上,小的睡在大的的怀里,完全依靠着大的,不像是姐妹,倒像是母女,长得也像。
夏庭延不知她们在背后怎么讨论他的,只觉得两人倒是投契,把困得东倒西歪的苏羽柔抱在怀里就要肏她。
谦奴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睛都没睁开伸出手来跟夏庭延抢人,哭着喊着“别抢我女儿!”。
夏庭延看她哭得真切,一巴掌把谦奴扇得偏过脸去,啐道:“你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谦奴梦里梦到刚生下个长得和夏庭延一模一样好看的公主,正抱在怀里喂奶,拍着女儿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哄她睡觉,突然来了几个太监说要把公主带走抚养。
谦奴心里明白这一带走就再难相见了,哭着喊着要守住自己的女儿。
正在梦魇里醒不来,被夫主一掌拎了起来。
谦奴的梦境太真,醒了还压抑不住抽抽噎噎的。
夏庭延没了办法,只好哄她:“等你真生了公主,按前朝规矩准你单独住个宫室,你亲自抚养可好?若是个皇子,也准你养到上书房的年纪。我便时常去看你们。”
谦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是嫌弃谦奴生了孩子,不愿意碰谦奴了,都不要谦奴做宫奴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庭延又哄她:“好啦好啦,你们白天抚养公主,晚上依旧来宫奴房轮着伺候朕,这可好?”
谦奴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自己越发骄纵了,跪趴在夏庭延面前,不好意思地用脸颊蹭着夏庭延的手:“谦奴放肆了,皇上罚谦奴吧。”
夏庭延正抱着苏羽柔玩得起劲,随手赏了她几巴掌便叫她贴在苏羽柔后头给她揉奶。
苏羽柔整个人被圈到夫主怀里,两手攀着夫主伟岸的臂膀,两腿大张着被玩弄着花穴,夏庭延手里拿着羽毛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她的阴户上,刺激得她流了许多淫水。
蓄势待发的阳具在她花穴口一戳一戳,可是就是不进去。
她背后贴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两手环到她胸前,按夏庭延的吩咐玩着她一对尺寸傲人的胸器。
夏庭延一张嘴,谦奴就把苏羽柔的右乳送他嘴里,夏庭延心眼坏起来招数层出不穷,又往已经被玩得失了神的苏羽柔脆弱的左胸吹了口气,谦奴又在身后配合捏了捏她的右乳头,苏羽柔终于被玩坏了,身下喷出一股清液,又潮吹了一次。
夏庭延就着她这股骚水便挺身贯穿,苏羽柔被玩得欲求不满,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巨大的阳具直直戳到最深处,苏羽柔一下子浑身痉挛,身子弓得和虾米一般,竟是不管不顾地高潮了过去。
夏庭延不顾她的哭叫求饶,把她上上下下地颠弄,回回都进到最深。
苏羽柔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宰割。
夏庭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叫小精盆把逼里塞的药玉取出来,又给她射了一回精进去。
这下可满当当了。
谦奴觉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什么容器,浑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夫主赏她的三泡精,塞得她小腹都涨起来,仿佛已经有了似的。
苏羽柔见又没得吃了,馋得不行,求了夏庭延便把刚射了精还半硬的东西含在嘴里,久久不舍得咽下去。
谦奴笑道:“皇上偏心谦奴,把妹妹饿坏了,也不浇灌点给妹妹。”
夏庭延想了想,今晚的确是苏羽柔出力最多,便让苏羽柔躺好,坐在她脸上赏了她半泡尿,又把剩下的悉数灌溉进她的逼穴中,用玉势给她塞好。
谦奴又把苏羽柔抱在胸前拍小孩一样拍着,夏庭延看着一对儿眉眼有些相似的美人,一个是他的精盆,一个是他的尿盆,在一个人脸上亲了一口,便伸出大手把两人都抱着睡了。
苏羽柔昨夜被活生生肏晕过去,早上被尿憋醒了。
她发现自己竟睡在夫主怀里,身后还被最受宠的谦婕妤环得紧紧的,顿时受宠若惊。
醒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吵醒了夏庭延,只好默默忍耐。
夏庭延身上是男人独有的龙涎香和雄麝味道,那龙涎香是香薰熏来的,雄麝味道却是他本来的。
身后的谦婕妤她也喜欢,许是伺候夫主伺候久了,身上除了花香,也隐隐有些夫主的味道。
依例还没封好的宫奴是不配在床上伺候过夜的,只是夏庭延昨天忘了。苏羽柔打算等夫主起来便请罪。
没过多久夏庭延就到了起身的时候,刚醒便看到小奴痴着一双眼盯着他瞧。
夏庭延喜欢她早上明艳艳的小脸,没忍住揪了一把。
苏羽柔像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低声说:“昨天贱奴忘了规矩,伺候完夫主没在床边跪侍,求夫主责罚。”
夏庭延漫不经心玩着她头发:“昨天你没听见?我跟你谦姐姐说了,你性子和软,身子又娇柔,伺候得尽心,封你为柔奴,倒也不算逾矩。”
苏羽柔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恩典,没忍住告诉夏庭延:“其实柔奴本名也是这个柔字。”
夏庭延挑了挑眉:“你还有本名?叫什么?”
苏羽柔答了,夏庭延笑道:“你倒是和我小时候的老师一个姓。”
苏羽柔道:“我母亲走之前给我取的,说是跟着我那没良心的爹姓。”
夏庭延听说她妈妈是仙遇楼的妓子,又听了这一段典故,看到柔奴和谦奴长得这样像,心里倒是有了推断。
没想到这一对姐妹这样曲折也能再碰上面,夏庭延想着姐妹倒是好玩,以后两个一起点更有趣。
柔奴心里细细想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夏庭延傻笑。
夏庭延知道她高兴,也不责怪她,反而赏了她饭前饭后两道漱口水。
众人跪拜送走了夫主,谦奴和柔奴便一同去了制药局换药。
谦奴喝了催孕的药,柔奴喝了催乳的药,两人都累得不行,结伴回房睡在了谦奴床上。
柔奴依旧蜷缩在谦奴怀里,叫了声“姐姐”。谦奴抱着她小小的身子,轻轻应了声“姐姐在呢。”
长则公主和存柔公主自小便亲近。她们年岁相仿,长则有一个嫡亲的哥哥,存柔却是母妃唯一的孩子。
长则和存柔都住在储秀宫,长则与谦母妃住在东殿,存柔与柔母妃住在西殿。
正殿是父王偶尔来过夜的时候两位母妃陪他的地方。
长则和柔存调皮,晚上没人给她们讲着故事拍着被子哄着便睡不着,常常满宫里玩耍,跑累了再一起睡。
这日两人误打误撞跑到了父王留宿的正殿,却没听见母妃的声音,只听见小狗叫和小猫叫。
长则和柔存想要小猫小狗许久了,却不知母妃们背着他们跟父王养了,养了不说,还背着她们俩晚上在这里逗弄。
柔存气鼓鼓地要进去讨个说法,却被长则拦住了。
长则指着屏风上的影子,示意柔存不要出声。
只见屏风上父王舒展地躺着,一只手里捏着两根链子,一只手里拿了一道长长的东西。
谦母妃正埋头在父王腿间忙着吃什么东西,仿佛吃得极香,因为父王还扯着链子叫她起身,笑道:“才几日没来看你们,小母狗饿成这样?”
两人面面相觑,今晚谦母妃,柔母妃和父王和她们俩一同用的膳,两位母妃都用得格外香些,怎么会饿呢?
谦母妃并不说话,只是学着小狗汪汪叫了两声。
柔母妃也饿了似的,学着小猫着急地叫,也被链子牵了过来,父王拿起手里的细长的东西一挥,才知道是鞭子。
看来是两位母妃贪吃被父王教训了。
长则和柔存听腻了壁角,回到长则的寝殿躺在一起睡觉了。
长则突然转身抱住了柔存,奶声奶气地说:“咱们以后也要像母亲和姨姨一样嫁给同一个男人,一起伺候夫君,一辈子也不分开。”
柔存比她小一岁,还不懂婚嫁之事,只是姐姐这么说了,她想到日日能见到姐姐,也觉得很好,和姐姐拉钩说定了。
正殿里小猫小狗的声音终于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谦奴和柔奴的娇喘:“夫主今天怎么来这边玩这个,这里一应东西不齐全,夫主怎么能玩尽兴?”
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巴:“突然想看看公主们,就来了。你们最近惫懒得很,十日倒有三日不往宫奴房去,来的新人你们也没去调教好,昨晚新来的小奴开苞,你们没没在旁边开导着,小东西又叫又挣扎,疼得厉害,真是没意思极了。”
谦奴和柔奴愧疚极了,昨夜本要去宫奴房,无奈柔存怎么哄不肯要母妃走,一来一去耽搁了。
夏庭延道:“依我看,及笄就给她们指了人家嫁了才好,这个年纪还日日腻歪着母妃,我小时候宫里哪有这样的公主。”
两人自知理亏,柔奴软言劝道:“夫主别生气了,昨天没尽兴,夫主今天试试柔奴的奶子吧。”说着便用一对怀孕哺乳后更软更大的乳儿夹住了夏庭延直直翘起的性器,还用嘴去吞吐偶尔露出的头部。
夏庭延享受了一会儿,便叫她们俩一人戴一粒红宝石乳夹,都乖乖地躺下自己捞住腿弯露出小穴。
夏庭延随着性子抽插着小洞,折腾了半夜才左拥右抱着睡了。
一个月泌乳药喝下去,柔奴时常觉得里头仿佛长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涨得难受。
两个乳头颜色也深了些,要去制药局涂了些白色的药膏才能看见些粉色。
乳头也比从前大了许多,种种迹象表明,她快有奶水了。
这日暑热炎炎,夏庭延叫宫奴们在自己卧房里呆着,不必出来受选,他亲自受累去挨个查看,只是宫奴们需得选个勾人的法子,或是穿什么,或是摆出个什么姿势,夏庭延看过一圈挑几个今晚侍寝的,剩下的都去晚上的那顿罚。
宫奴们这下炸了锅了,议论纷纷想着今晚该怎么做。
柔奴红着脸跟谦奴说了点什么,两人会心一笑。
夏庭延也好奇这群小人儿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骚。
看了几个穿着清凉的,都不怎么喜欢。
往前看了几间,往里一瞧,里头跪着一个身量纤纤的小奴,一把细腰上缠着链子,脖子上是一个项圈,小奴跪在地上,双手将连着项圈牵引绳捧在手心高高举到夏庭延面前,依稀记得是一个叫什么蕊奴的。
夏庭延看她嘴里塞着口枷,眼睛蒙着布,功夫做得十成十,很是受用,牵着她的绳子带出去了。
小奴规矩学得不错,跟在他身后半步亦步亦趋,爬得也算周正。他又看了十几个,大都穿得太清凉有些索然无趣。
回廊转过角,便是看完四分之一了。
夏庭延瞧见一个穿得素净的,倒是少见,待要多看一眼,小奴款步前来请安,走近了才发现那月白小衣和及膝的裙都是极薄的纱重重叠叠所制,随着动作里头的曲线一览无余。
这外纯内浪的最合夏庭延心意了。
他有意折腾人,便命纱衣坐在跪趴的蕊奴背上。蕊奴骤然被重压,很是勉强,挣扎了一会儿才勉强能接着爬起来。
蕊奴本就娇小,四肢努力撑着才能载得好人。
她奋力地爬着,浑身被重压的感知让她不由得呼吸有些急促。
夏庭延走得慢,她背上驮着人爬得艰难,抖得也厉害。
坐在她身上的人也不轻松,蕊奴本就瘦弱,骨头硌人,加之她手短腿短,坐在她背上要收手束脚才能不碰到地面,于是趁夏庭延驻足观赏一个跳艳舞的小奴时低声求情:“皇上,蕊奴实在撑不住了,让奴下去和蕊奴一起爬吧,累坏了一会儿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听了觉得倒也没错,便叫她下去和蕊奴并排跪趴着,他走在两个小奴后头,看着两人扭着屁股一步一步往前爬,想着这倒是有趣。
又叫太监取了马鞭来,在后头抽着两人的屁股,催她们爬快些。
蕊奴扮成这幅模样时早知道要跪趴许久,这却苦了穿着纱裙的小奴,爬得辛苦了些。
夏庭延又看了几排小奴,都没什么新意。
看到几个空房间,知道是来了葵水不便侍寝。
又转了两个弯到了最后一排,里头的景象却让他惊喜得很。
里头有两个人。
谦奴穿着一袭红色襦裙,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轮酥胸;柔奴穿得也不少,只是都被扯得七零八散。
柔奴戴着一串珍珠的左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被含在谦奴嘴里,仿佛在吸什么东西。
谦奴手还抚摸着柔奴圆润饱满的屁股,手指在臀缝和花穴间游走。
夏庭延看了便笑了,上个月浇灌了谦奴一个月,她没怀上孩子,反而来了葵水。
这个月便有些松懈,连着十几日不曾叫她和柔奴一同伺候,两个小奴必是钻一块儿使坏心思,这才演了这么一出。
夏庭延顺手一鞭子抽到柔奴被玩弄的屁股上,笑道:“别骚了,出来罢!”
柔奴和谦奴欢天喜地出了房间,也跪在两个小奴旁边,被夏庭延赶马似的赶回了寝宫。
天色已晚,夏庭延叫她们脱了衣服下来伺候沐浴,四个人跪久了,膝盖都青青紫紫的。
苏羽柔下了水,被温泉泡了下,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两个涨痛的巨乳被温泉里的药力一熏,乳头越发膨胀,她低头一看,右乳竟已经丝丝缕缕地渗出液体来。
原来这一个月来,苏羽柔双乳疼痛,太医们也只说偶尔叫人吸两口,或许会对催乳有帮助,是以经常入夜前请谦姐姐帮她吸吸。
两人说着话通着乳,你住我卧房,我宿在你床上的事也不少。
左乳穿了孔不方便吸,便只通了右乳。
今日柔奴终于被夫主选中,心思活络,便出了奶。
夏庭延眼神暗了暗,叫柔奴过来跪在岸边,他一边被三个小奴伺候着抹香胰,一边用舌头轻轻舔着那缓缓出乳的孔。
柔奴被他不紧不慢舔得心焦不已,两只手捧着乳儿,恳求道:“夫主,您吸一吸骚奶子,里头还有好多呢!”
夏庭延嗤笑一声,转头兴致索然道:“出个奶就骚成这样,被舔还不够,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
柔奴自知说错话了,被谦奴眼风一扫,连忙自己掌起嘴来:“是贱奴伺候皇上,打贱奴这张嘴,求皇上息怒,叫你乱说话,叫你惹怒皇上,”又自己狠狠地扇自己的一对花房:“叫你发骚,流点奶就了不得了,不知羞耻,要你有什么用。”
直打得小脸通红,一对儿玉峰也满是掌痕,夏庭延才抚摸着右乳道:“好啦,知道你听话,自己挤点奶出来。”
柔奴连忙双手用力挤压,流了些到夏庭延手心。夏庭延转手叫小奴们都尝尝,三人都夸香甜可口,夏庭延才张嘴含上苏羽柔的乳尖。
夏庭延先是只是吸了一吸,清甜的乳汁很是适口,见柔奴轻叹一声抱紧了他的头,便是这小奴被吸得忘形,又狠狠咬了一口。
柔奴猝不及防,身子都震了震,不自然地夹了夹腿。
夏庭延知道她被玩得开心,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穴,沾了一手淫液涂在她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的脸上,取笑她:“你真是的,越疼越骚。”
夏庭延喝几口奶,欣赏一会儿三个小奴勤快地帮他按着身子,惬意得很。
洗完了澡便吩咐其他三个去把来时的衣服穿上,叫柔奴服侍他擦干了身子,带着赤身裸体的柔奴往卧房去了。
柔奴进了寝殿便熟练地跪在榻前的虎皮地毯上,等着夏庭延的指令。夏庭延踩了踩她流着乳的奶子,问道:“你这对乳儿今天才出奶?”
柔奴乖乖地答道:“是刚才才出的,见到夫主就骚起来了。”
夏庭延很满意这个回答,便叫跪到他腿间来,吩咐她自己捧着奶子动作。
夏庭延叫她慢慢来,柔奴便将她抱过来的衣服里的肚兜搭在了夏庭延的巨根上,两个流着汁的奶子垂下来,一下一下地隔着肚兜勾着底下的巨龙。
柔奴先是蜻蜓点水一般用乳尖去碰着,渐渐变成了整个红晕在夏庭延的上半身来来回回扫过,留下淫靡的奶痕。
夏庭延也不动作,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情动的乳头硬得和小石子儿一般,乳晕倒依旧软得仿佛不存在,蹭过肚兜下隐隐约约显现出的一根形状时又完全地包裹住那一根,夏庭延很是受用。
柔奴见肚兜下的巨物完全挺立起来,连忙上去将垂下来的奶子放在大屌上,夏庭延往下一望,水袋似的乳儿随着前后动作被勾勒出一根肉棒形状,流的奶更是把肚兜完全浸湿了。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觉很是新鲜,有绸肚兜的丝滑柔顺,感觉反倒更鲜明了。
眼看着夫主一柱擎天把肚兜顶立起来,柔奴乖乖地拿下了肚兜,手抓着夫主的孽根就往自己乳头戳去。
马眼磨着渗着乳的奶头,夏庭延往前一送,顶得柔奴一声娇叫。
柔奴随即双手握着那一根,笔直地冲着天,又将马眼对准打了乳环的左乳,将垂着的奶子完全放下去包裹好。
左乳软软地吸吮着三分之一根怒龙,正是舒爽,柔奴又前后抖动起来,温热的乳肉便团着茎身颤抖,乳头也卡在马眼里前后戳送。
夏庭延舒服极了,鼓励地拍了拍柔奴的脸。
她收到激励,更卖力起来。
柔奴换了右乳,控制好自己身体的高度,将乳尖固定在硕大的头部,又抖起一对丰乳来。
左乳头的珍珠链子轻轻摆动,右乳给夫主的龙根按摩着,夏庭延很是受用,踢了踢她翘得老高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进入正题了。
柔奴挤点打了环的左边的乳汁来润了润龙根,有了乳液的滋养,抽插在柔软的胸肉间又别是一番滋味,紫胀的一根在白莹莹的嫩肉间来回鞭挞,两只小手努力捧着两团软乳向中间挤压,硕大的头部露出乳沟时自有红唇舔弄服侍,夏庭延只管舒舒服服躺着享受。
刚在浴室里被舔弄了半晌,苏羽柔又花样百出地用一对奶子伺候,夏庭延不过抽插数百下便示意她用嘴含好,痛快地射在她嘴里一半。
苏羽柔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被强抓着下巴,那喷射精液的紫龙抽出来,又满满地射了她一头一脸。
苏羽柔在自己脸上搜刮着宝贵的龙精,馋嘴猫似的含在嘴里,知道他喜欢,搜刮完了还张开嘴,把舌头上剩的一口浓稠的白浊给他看。
夏庭延有意唬他,叫她吐出来,不许吃。
苏羽柔又急又气,伸着舌头要流下泪来,夏庭延才弹了弹她的舌头,哄她:“这么想吃就吃吧,小夫主上还有一点,都赏给你吃。”
苏羽柔便又趴下身,轻柔地吮着头部,舍不得似的用舌头一点点品着,照顾着刚刚发泄过的半软的龙根。
夏庭延最见不得她这幅把精当做宝的嘴脸,又叫她跪在地上张大嘴,射了一小泡尿给她喝。
苏羽柔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喝完了还砸吧砸吧嘴回味,淫贱又纯真无邪的小脸看得夏庭延只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苏羽柔顺势趴在地上给他清理龙根,舔着舔着没忍住就往后吸吮起屁眼来。
虽然刚洗了澡没什么味道,到底是粪便的出口,脏是难免的,平时夏庭延也不为难寻常宫奴们给他做毒龙钻。
苏羽柔晕晕乎乎的却主动舔了过去,美滋滋地还把小舌头往里钻。
夏庭延被她主动积极的态度伺候得高兴,又看柔奴乖乖地趴着取悦他,细腰翘臀,两腿修长,怎么看怎么合心意,她受宠不骄矜,被冷落也不怨怼,心意又纯。
正好今天他也不想自己收拾小奴们,便吩咐道:“今晚刑罚都由你代罚,朕就等你们伺候朕。要你打谁便按着朕平时的力道打,手上有点分寸,别打太狠了留疤,也别心软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听到了吗?”
柔奴心里忐忑,回道:“还是让谦姐姐来吧,她伺候皇上久,心里知道怎么教训贱奴们……”
话音未落便被夏庭延眼神震慑住,只好恭敬地说了声是。
一时谦奴、蕊奴、奴一都穿上了来时的衣服,跪下请了安,谦奴和奴一便被夏庭延叫起来站好。
谦奴依旧是穿得得体大方,红色襦裙遮住曲线,只有一张端庄的小脸波澜不惊,乌沉沉的眼睛乖顺地看着地下。
蕊奴依旧跪趴在地上,尽职尽责做着一只小狗,胸前夹着一对乳夹,与链子相连到下身。
奴一的一身纱裙乍一看不起眼,在房间里红烛高烧,烛光隐隐透过纱布,倒勾勒出圆翘的臀,笔直的腿,腿间小缝比露出来更是动人。
奴一含羞带怯看着夏庭延,夏庭延看得喜欢,叫她跳支舞来看看。
奴一纤腰扭动,伸手便要脱下衣服来。夏庭延一下子倒了胃口,吩咐她:“不必继续了,不知情识趣的小奴,跳舞还不如被抽得扭起来好看。”
夏庭延叫柔奴从训诫盒里拿一根细长的珠拍,窄长的由两列珍珠编织而成,夏庭延道:“柔奴第一次代罚,怕你心软不舍得下手,就不计数。这珠拍故意编得不紧密,平时朕略大力抽个十次就散了。柔奴也不必收着力气,我叫你打哪儿你就打哪儿,抽到珠拍坏了为止吧。”
柔奴忐忑地下床走到奴一身旁,奴一已经被夏庭延两句话骂得流下泪来,浑身颤抖不已。
她平时不得宠,所以伺候两三年连个封号也没有,看到柔奴刚进宫没多久,又有了封号,又赐了穿环,又赏了泌乳药,从此天天都能伺候皇上饮食,现在竟然替皇上代罚。
柔奴不是家生子,是妓院带回来的事人尽皆知,她自己是童奴所的家生子,竟连她一个妓院出身的都比不过,心里岂能不嫉恨。
柔奴站定,夏庭延道:“就从不听话的手开始吧。你啐她一口,边打边问她。”
柔奴便一口啐到奴一脸上,奴一伸出手举到胸前,柔奴一鞭鞭没使狠劲,问道:“你这双手是不是不听话?皇上没叫你解衣服,你怎么发起骚来啦?”
夏庭延看她奶凶奶凶的劲儿就笑了,叫谦奴过去:“你给你妹妹看看什么叫训诫,她是罚人还是跟朕撒娇呢?”
谦奴听了她教训人的话,心里正是憋不住笑,忙走过去接了鞭子,在两双伸出来的小手上挨着用了巧劲打:“贱奴犯什么骚?皇上还稀罕看你这贱身子?不懂得体查皇上心意,活该被打死!”
又骂柔奴道:“小蹄子,叫你代罚,你怜香惜玉给谁看?贱奴被皇上打是恩赐,你敢违背天恩,作死吗?”
她下手没收力,虽不至破皮,却打到哪里哪里就肿起一块来,连柔奴都觉得有些疼。一人只打了十下,那珠拍便散开来。
夏庭延教训道:“跟你姐姐学到了?你心软,就加罚成两根吧。若是再看到你不尽力,便加成四根。现在罚她的屁股,问问她会不会扭。”
苏羽柔答了是,去拿来两根新的珠拍放着,手里拿好一根,对准奴一的臀狠命抽了下去:“贱奴会发骚吗?把骚屁股扭起来给皇上看看,皇上赏的珠拍舒服吗?叫大声一点!”
夏庭延看着薄纱下被打得颤动的翘臀,心里舒服了些,叫谦奴上床来抱着灯下赏美人。
他碰了碰谦奴光滑的脸颊,谦奴又用那种带着崇敬和爱慕的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还情不自禁地叼着他的手指亲了亲,含了含。
夏庭延被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了,赏了她两巴掌,亲了亲她润红的小脸安抚她。又命柔奴道:“打五下她的脸,问她哭什么哭。”
苏羽柔不忍看到她的脸被打坏了,怕夫主看了扫兴,于是情不自禁收了力打了五下。
夏庭延冷笑道:“你这个妹妹,倒比你当年心肠还软些。”
谦奴陪笑道:“妹妹也是好心,是谦奴没教好,夫主别责怪她,怪谦奴教导无方。”
夏庭延想象中的挑拨离间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演成,有些丧气。便命苏羽柔双鞭齐下,只管抽奶子,把两条珠拍抽坏了再说。
苏羽柔不敢不用心,咬咬牙狠心抽得她薄纱下的奶子肿得老高,累得直喘气。
夏庭延没放过她,继续吩咐道:“叫她给你舔舔屁眼,舔湿了过来挨肏。”
柔奴哪里经历过这个,吓得不知所措。奴一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大喊起来:“万万不可!她一个婊子养的,我….”
奴一一时急怒,话还没说完她便知大事不妙,这话说得忌讳,一是言行无状,二是出言嫉妒,但最要紧的是,夏庭延自己的母亲是太祖皇帝从青楼带回来的少女,养在宫里伺候太祖皇帝做了宫奴,生下夏庭延没多久便被前朝太后陷害失宠,郁郁而终,死前无人照顾,竟与夏庭延不得相见。
太后扶值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夏庭延的大哥上位,在夏庭延小时候没少折辱他,骂他是婊子养的。
夏庭延忌讳这四个字,宫里人人皆知,此刻她口不择言,人人都知道她大祸临头了。
整个屋子没人敢喘气,大家一时都愣住了。
夏庭延下了床,也不说话,走到奴一身边当着心窝用力踹了一脚。
奴一被踹得飞起几步远,躺在地上起不来,咳喘连连,呕出一口血来,却又惶恐不已,连忙擦了擦嘴,爬起来跪到夏庭延手边。
夏庭延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左脸上,带着雷霆之怒打得她整个人偏过身去,束起的发簪全都散落垂在肩上,她被掌风震得头晕眼花,使了全身的劲才勉强直起身来,还没跪稳,又被一巴掌打到右脸上,这下彻底晕了过去,怎么也醒不来了。
夏庭延哪能叫她这样轻易逃脱。
立刻叫太监拿了冰水来把她泼醒,待要吩咐太监立刻拖出去毒哑了送去官妓所,尤觉得不解气。
夏庭延吩咐苏羽柔:“她骂的是你,你倒好性子,在那儿躲着一点脾气没有!你过来罚她。先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苏羽柔从小被骂“婊子养的”习惯了,又不知这段过往,听了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从众人的神情中知道了大事不好。
连忙上手将奄奄一息的湿美人穿的衣服脱下来。
夏庭延坐回床上,冷冷地说道:“官妓们一双玉臂万人枕,换得个立身之处,宫奴们万点红唇一人尝,换得锦衣玉食,说到都是妓子罢了,谁比谁高贵?更何况她母亲是婊子,生你的却是罪臣之女,本应处死,连做妓女都不配,你口口声声骂的又是谁?”
又骂柔奴:“你心里也还觉得自己卑贱,比不过她们这些家生子,竟也由着她出言挑衅!你这会儿倒成了个闷嘴葫芦,一句话不会说!朕宠你这些日子,骂你岂不就是骂朕?你还无知无觉,不知羞耻!”
柔奴心中顿悟,愧疚得无地自容,又因他话里的疼惜动容,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哭着。
夏庭延道:“你也不必装样,朕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若是到今天还觉得不配伺候朕。朕也不勉强你,你罚了她,自己快走吧!”
柔奴膝行上前靠紧夏庭延的腿:“夫主息怒,柔奴不是这样想,柔奴真的不是这样想,别赶我走,求夫主….. 求夫主……..”她哭得撕心裂肺,吓得小脸透白,几乎要闭过气去,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脑子里只记得谦奴教她叫皇上息怒的法子,连忙两只手下了狠劲扇自己耳光,打得极重,不过五六下嘴角便滴下血来。
谦奴见状连忙也跪下求情:“柔妹妹说不出话来,只是谦奴知道柔妹妹心里对夫主的依恋,不比谦奴少,若把她赶出去,思念夫主不得见,定是活不成了。哪怕是在宫中侍奉洒扫,也请夫主念在平日里对妹妹的情分上,留妹妹在宫中伺候,偶尔得见天颜,饶她一条性命吧!”
夏庭延见她哭得可怜,脸上像第一次侍寝时一样青青紫紫,染上了血迹,硬起心肠来:“她自己不爱惜自己,朕爱惜有什么用?罢了,按你说的,以后就叫她在你屋里伺候你吧。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可怜样来,没得脏了这片地方!
谦奴忙拉了苏羽柔叫她住手,带着她磕头道谢。
(第二个展开接彩蛋,写得不好的的拳交预警,不喜勿敲)
苏羽柔眼看着刚刚还在一同侍寝的宫奴被像什么畜牲一样赤身裸体被太监拖出去,有人拿水来清洗了她吐的一口血,铺上了新的地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她一想到今天的事是因她而起,她唯唯诺诺不敢动手才让皇上加刑,让小奴心生怨怼,恶言相向;她今日被从柔奴降成了宫女,明日若不警醒,会不会也被送去官妓所千人摸,万人骑?
苏羽柔想起不久前还和夫主说说笑笑,跟夫主撒娇撒痴,夫主还赏了她精尿,现在便连爬床都不够格了;夫主要她自爱自重,伺候了夫主的人若是过分自轻自贱,岂非是污蔑夫主?
苏羽柔跪在床边静思己过,夫主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叫谦奴拿了柳叶鞭在抽蕊奴。
蕊奴每个姿势都端正极了,被鞭打也并不抖得过分,夏庭延见她承受得住,叫谦奴把蕊奴眼睛蒙住再打。
蕊奴陷入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下一鞭要落在哪儿,未知的恐惧叫她身子颤抖起来。
夏庭延负责指下一鞭打到哪儿,谦奴便按着他的心意和力度丝毫不减力,抽得小奴求饶,却又不会太重,有伤筋骨。
苏羽柔见了谦奴的示范愧疚不已,更觉得自己今天表现有负夏庭延的期许,低头无声垂下泪来。
夏庭延看着谦奴将蕊奴全身鞭打出了颜色,便唤他们俩先口侍。
夏庭延见苏羽柔跪着只知道哭,心里不痛快,对着谦奴佯怒道:“一张嘴怎么冷成这样?叫你的奴婢去端壶热茶来。”
苏羽柔忙趁转身的机会擦了擦脸,去桌上捧了茶盘来。她沏好了三杯茶,把那十数斤的茶盘高举过头,嘴里说着“皇上请用茶。”
谦奴和蕊奴各自含了一口热茶,又卖力地用温热的口腔刺激着夏庭延的茎身。
夏庭延抓住蕊奴的项圈,让紫红色性器进到小嘴最深处,下身发力又快又狠地肏干着蕊奴可怜的嗓子,直到蕊奴脸都憋得青紫了才抽出来,让她趴在一旁喘气。
谦奴正分心看着苏羽柔,只见苏羽柔端着茶盘的手已经发起抖来,谦奴看了她受罪的小样子也心疼得皱起眉来。
夏庭延见她们争分夺秒地演姐妹情深,烦躁极了,一把握紧谦奴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翻过来推倒在床头,欺身把她骑在身下。
夏庭延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捏着谦奴的后颈,逼着她直视苏羽柔:“又心疼你妹妹了?朕叫她端会儿茶委屈她了?”说着就把粗长的欲望硬生生塞进谦奴的后穴。
谦奴的菊穴已经很久没承宠了。
自从皇上要她生孩子,一日一日地浇灌花穴,倒很少想起她还有后头可以用。
今日急怒上了头,自然动作轻不了,谦奴后头虽然按例洗过润过,硬生生被这么大的性器塞进来还是没忍住呼起痛来。
夏庭延狠狠地大力凿入,不留情面,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撞得谦奴白嫩的屁股都被拍打出了红痕。
谦奴向来伺候周到,没受过这么重的气,又看着苏羽柔举着茶盘苍白如纸的脸色,难受得也默默流下泪起来。
夏庭延却凶狠地扭过她的脸,骂道:“哭什么哭,真是给你宠坏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谦奴背对着他流泪,并不曾出声,不知他是如何察觉的,于是忙强挤出笑脸来,借着扭转的上半身去吻夏庭延皱着眉的轮廓:“皇上别生气了,谦奴骚逼都出水了,皇上试试嘛!”
夏庭延依旧借着后入的姿势,顺势插入了她湿润的花穴。
这个姿势能进到平时不常触碰的点,他毫不留情鞭挞之下,被压制着的谦奴很快就只会又哭又叫:“夫主好棒,夫主轻一点,啊骚逼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好厉害,太深了,要肏到贱逼的子宫了,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居高临下地看着谦奴被快感席卷全身,小脑袋又痛又舒爽地扭动,在他的抽送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床边苏羽柔依旧一丝不挂,脸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肿得高高的,秀丽的脸上带着凄惶的神情。
她依旧举着茶盘,明显体力不支,没有夏庭延的赦免也不敢放下来。
谦奴被就着这个姿势肏高潮过去三次,下身淫水喷无可喷,顺着夏庭延的动作汩汩流出,流淌到腿间。
嗓子也叫得干哑,被肏得失神,只会无意识地嗯嗯啊啊。
夏庭延这才开恩对苏羽柔说:“给你的主子喂口茶喝。”
苏羽柔如蒙大赦,放下了手里的茶盘,手抖得厉害,倒了杯茶送到还在被肏干得一耸一耸的谦奴嘴边。
谦奴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惊惧交加,实在是禁不起夏庭延反复折腾。
才被肏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叫得口干舌燥,连喝三杯茶水才缓了过来。
夏庭延叫苏羽柔滚远些跪,把脱力的谦奴翻过来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玩她的奶子,低头去吸吮才想起来有奶的是苏羽柔。
他扫兴地捏了捏那两团软肉,似乎比从前大了些,乳肉从指缝流出,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把手指塞进谦奴柔软的口腔里缓缓抽送,谦奴软软的唇舌含弄着手指,两只眼睛脉脉含情,夏庭延觉得怒气都被她殷勤侍奉给弄得烟消云散了,心里终于舒服了。
抽插半晌终于把浓精全注入谦奴身体深处,谦奴乖乖地收紧屁股,含住精液,低下身给他把刚发泄完的怒龙给清理干净。
夏庭延终于满足,叫蕊奴滚下去和苏羽柔跪在一起侍夜,抱着谦奴柔软温暖的小身子便睡过去了,没有管苏羽柔在夜里寒凉的地板上赤身裸体跪了一宿。
夏庭延余怒未消,谦奴怎么求情也不管用。
夏庭延命令道:“要留你一条命也容易,你不是心肠最软吗?她立刻就要前往官妓所做最低等的哑奴,去了以后不许穿衣服,能进官妓所的都能随便肏她身上任意小穴,我听说常有好几个人同时肏一个洞的。她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你拿了这膏,给她前后小穴开拓到能把你的手整个塞进去,连夜送去官妓所,今晚还能伺候几个加班加点写折子辛苦了的大臣。”说着就把手里沉甸甸的满瓶润滑香脂扔到苏羽柔身上。
苏羽柔拿起那瓶子,又膝行到瑟瑟发抖的小奴身边,学着夏庭延的样子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自己抱住;又粘了一手的香脂,试探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到花穴。
被太医配的药蒸过的穴儿又紧又窄,两只手指都有些勉强。
小奴虽睁着眼,但夏庭延刚才打的实在太狠,眼前已经看不见了,心里却明白不能叫喊,不管下体被侵入的感觉如何清晰都紧紧闭着嘴。
苏羽柔见她毫无反弹,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没扩张好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被插入的人也没忍住痛哀号起来。
夏庭延听得兴起,叫跪了半晌的蕊奴爬上了床,一边拎着她的项圈肏干一边看着苏羽柔颤抖着手尝试进入即将成为官妓的小奴。
苏羽柔三根手指适应了一会儿,逐渐觉得小穴仿佛适应了进出,左右旋转也不费劲,便试着加进去第四根手指。
小奴低声抽泣,把腿抱得紧紧的,这近乎夏庭延的尺寸在没有情动的时候毫无技巧地插入,疼痛难忍,但一想到今后怕是一次要侍奉两根普通人的鸡巴,常常要被这么大的物件塞进来,她又忍住了嗓子里的求饶。
苏羽柔四根手指前后进出了一阵,便咬牙要把最后的大拇指塞进去,苏羽柔虽然素手纤纤,整个手进去却也艰难。
试了好几次都似乎被耻骨困住,夏庭延又催道:“你再不塞进去,我便叫太监拿木棒塞了!”苏羽柔急得几乎哭出来,手下使劲,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润滑了入口,她奋力一推,一只手总算是进去了花穴,流下的血也染红了她的手臂,被进入的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再次昏迷了过去。
苏羽柔吓得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
若是打她的脸打得尽心尽力些,是不是就不会加罚一根拍,是不是她就不会出言怨怼,是不是皇上就不会生这场气?
她没能和谦姐姐一样替皇上分忧,反而更添了些烦恼;心软想要让她少受些罪,结果被人反咬一口,她人也救不回来了。
苏羽柔觉得天旋地转,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