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柔奴生病谦奴照顾 苏羽柔贬为婢女伺候 失禁 喝尿 裸身擦地(1 / 1)
苏羽柔心惊肉跳跪了一晚,第二天昏头昏脑地被谦奴带回了谦奴的房间睡了一觉。
太监将她叫醒的时候还没到中午,谦奴不在屋子里,太监给她换了衣服让她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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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晕眼花地上了马车,看到乳奴也在,一时没明白叫她过来做什么。
直到到了勤政殿才恍恍惚惚想明白,她们两个是来伺候午膳的。
两人一左一右跪在主位旁边的凳子上,上,高度方便夏庭延随时饮用,侍女们在一道道上菜,夏庭延还没入座。
苏羽柔不知自己是不是没睡醒,看东西都不甚清楚,头也昏昏沉沉的,身子不自觉地歪斜,要撑着桌子才勉强能维持住平衡,脑子里一片混乱,看到乳奴起身请安她也站起身跪下,恍恍惚惚觉得似乎站不起来,扶着凳子准备起身时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她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有冰冷的手带着熟悉的气味触摸着她的额头,她本能地抱着那双手恳求着“柔奴错了,不要赶走我…….”然后才想起来,她早已连柔奴都不配做了。
混混沌沌里找不到清明,只听到有人在叱骂“烧成这样你们也没发现?”她努力想睁开眼,却还是陷入无边黑暗中了。
意识恢复时她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谦姐姐软软的手给她换着额头的冰帕,见她醒了忙擦了泪问她要不要喝水。
苏羽柔才知道她昨晚受了惊又着了凉,发烧了一上午没人察觉,直到太监按着皇上的意思叫她去侍候午饭。
请安的时候她体力不支晕过去,领头的太监办差不力挨了板子,皇上虽还生着气,却还是叫太医来给她瞧了病,不久前还有太监拿了冰来叫谦奴用来降降温,想必也是皇上的意思。
谦姐姐摸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轻声劝慰道:“皇上虽撤了你的位份,到底不是真心生气,皇上给你赐药赐冰,想必心里还是挂念你。我还听隋公公说了,皇上这回只叫童奴房送一个人过来,是来替那个去了官妓所的,除了当日伺候的几个,旁人谁也不知道你被皇上罚了。你便安安心心养好了病,皇上总要召你伺候奶水,见面三分情,你乖乖的,皇上也喜欢些啊。”
苏羽柔闻言默默不语,只是流泪,谦奴知道她心里难受,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姐姐知道皇上突然冷言冷语,你听了心里难受。只是咱们本是伺候人的命,俗话讲,雷霆雨露,莫非君恩,咱们受着就是。只有一点,皇上最恨宫奴们互相嫉妒争宠,得意忘形的必遭弹压,没被翻过牌的皇上也叫太监记了名字,人人每个月都能伺候皇上一回,在皇上心里,宫奴们都是一样的人,谁也不许压过谁一头,谁也不比谁低贱,你自觉是外头进来的,皇上岂能不生气呢?”
苏羽柔躺在她怀里抽泣,两手将她环得紧紧的,头也往她胸前靠得很紧,不叫她看到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谦奴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只长叹了口气,依旧慢慢地拍着怀里的伤心人,一同睡去了。
苏羽柔断断续续病了五六日才大好了,刚觉得身上有些精神,便去自己原来的屋子收拾了床铺,放到谦奴床旁的地上,学着奴婢一样伺候起来。
谦奴虽也觉得不妥,不过因着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敢怎么样。
这日夏庭延并未亲自过来选人,只叫太监点了这个月没侍寝的几位,加上谦奴一同去寝殿伺候。
太监专门叫了谦奴,说是皇上的吩咐,让谦奴带上伺候她的奴婢一同去。
两人听了都是欢天喜地的,却也不敢过分违矩,只叫苏羽柔穿了件宫女衣服走在谦奴后头。
四个宫奴在汤池里伺候沐浴,夏庭延今日有闲心与他们嬉戏,一会儿要茶喝,一会儿要点心喂小奴吃,一会儿又要搓背,苏羽柔便在边上端茶送水,跑来跑去地拿东西。
夏庭延叫谦奴喝一大口热茶,潜在水里给他伺候谷道,直到茶不热了才准浮上来喘口气,再喝一大口接着下水去舔弄。
谦奴唇舌功夫是最好的,小舌头舔着那略有异味的地方,先是左右摇摆,又是前后颤动,一时打圈按摩,待括约肌松弛后小舌头钻到内壁去舔弄。
男人的菊穴本就密布神经,又见国色天香的清冷美人心甘情愿地吃着人身上最脏臭的地方,憋气憋得咳喘连连还满脸享受,像受了极大的恩典似的,心里舒服极了。
待她伺候完,肚子里早不知喝了几壶茶,又加之呛水时喝了洗澡水,撑得肚子都鼓出来,如同怀胎三个月似的。
洗完澡苏羽柔忙着给四个宫奴擦身子穿小衣,又是拿训诫盒,又被使唤着收拾扔下来的粘了情液的衣服。
苏羽柔从前被人当丫鬟使唤惯了,待也不觉得勉强,只是看着平日里总会多看她一眼的夫主此时却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听着小奴承欢时放浪的娇喘,看着夫主驰骋在小奴身上,粗如儿臂的一根在紧窄的小穴中飞快抽送,淫液全都在狠力凿弄之下化成了泡沫,苏羽柔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视觉冲击,咬紧了牙关,下身不自觉地扭起来,自己只觉无人问津的花穴里缓缓流淌着蜜汁。
夏庭延在一个小奴身上发泄完,见她被肏弄得人事不省,将她一脚踹下床,苏羽柔忙去扶起她让她在床边跪好。
夏庭延又抓过一直抱紧他肩膀亲吻舔舐着他胸前乳粒和喉结的谦奴,狠狠地将刚射过精还半硬的巨物直直插入花径,引得谦奴承受不住似的淫叫,她刚才喝多了茶和洗澡水,本就有些尿意。
她的身子又被调教得淫荡,膀胱也会刺激快感。
被夏庭延粗暴动作勾得浑身都酥麻。
夏庭延将她面对面抱起来,背对着床下乖巧伺候的苏羽柔,一边用半硬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堵着一边问道:“谦奴这张小嘴最灵巧,是宫里唯一能叫朕靠着后面也能硬起来的。只是不知道谦奴自己被舔过屁股没有?”
谦奴吓得赶紧答道:“贱奴没有,贱奴怎么配……”
夏庭延见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不耐烦地打了打她弹翘的屁股:“我可没兴趣,你叫你的奴婢给你舔舔,看看舒服不舒服。”
苏羽柔连忙恭恭敬敬地磕头:“求谦婕妤允准奴婢给您舔菊穴。”
谦奴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情趣,只是他都想好了,不顺着他玩是不行了,只好答道:“你来吧。”
苏羽柔与谦奴朝夕相处这么久,见她真心伺候夫主,心里崇敬,生病时得她照拂,心里亲近,早把谦奴当作自己亲姐姐,做起这事儿来丝毫不勉强的。
更何况姐姐的花穴还含着夫主的龙根,她舔着姐姐的屁眼,就如同在伺候夫主一般。
宫奴们伺候前都浣过肠,又有香体丸滋润,菊穴洁净,谦奴的更和她身上一样有百合清香。
苏羽柔拿出了学口侍时的本事,小舌头嘬起来往里钻去。
谦奴也是头一回被人舔屁股,从前只被夏庭延肏过菊穴,大多是疼痛多于快感,此番却发现被吞吐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夏庭延下身还插在她花穴里,调笑道:“谦奴这骚逼真是了不得,被舔穴就舒服成这样,只是方才刚赏了她精,一时也没得给你了,需得休息会儿了。”
谦奴在他脖颈蹭来蹭去,香舌在他耳廓舔舐,轻声呢喃:“皇上忘了,谦奴刚伺候您那阵子,您一连不停肏了谦奴五次,谦奴哭都哭不出来了您还硬着呢,现在就知道拿谦奴开玩笑,想必是谦奴年老色衰了,叫皇上厌烦了。”她往耳道吹气,惹得夏庭延半个身子都酥了。
夏庭延被她花穴夹弄了一会儿,本就想提枪上阵再来一场,只是想着还有好玩的没玩,忍着欲望捏了捏她粉红的小乳头:“不赏你这个小妖精龙精,自有别的赏给你。”
说着夏庭延竟直接在花穴里尿了出来。强劲的尿柱打在穴心,本就情动的花穴被刺激得痉挛起来,谦奴身子一软,倒在了夏庭延肩上。
夏庭延一泡尿赏完,谦奴已被毫无预兆的高潮折磨得流了一脸泪。
夏庭延拍了拍她的脸吓唬她赶紧清醒过来夹紧花穴,漏了一滴尿叫她好看;又命苏羽柔跪得近些。
谦奴和苏羽柔都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样,只见夏庭延从花穴里抽出已然重新兴奋起来的紫龙,将谦奴转了一面,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拎着腿弯抱在怀里,又深深地插入了刚被开拓好的菊穴里。
夏庭延命苏羽柔靠近些接住尿,命令谦奴道:“把你的逼放松些,把朕的尿也赏些给你的奴婢,你奴婢的骚嘴巴想了一晚了吧。”
苏羽柔羞于承认,但张着嘴让馋出来的口水无处躲藏。
谦奴三张小嘴做尿壶的时候多,尿给别人却是头一回。
虽然里头装的是夫主的赏赐,但却是从她身上流出的,叫人喝她小穴里流出的液体实在是羞耻。
夏庭延见她没动作,不耐烦起来,伸手掰开她夹得紧紧的逼,被堵在里头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尿液流得太多太快,苏羽柔来不及全都吞到肚子里,只好勉力能吞多少算多少,最后胆子一大,竟靠近了直接含住花穴,一口口贪婪地吞吃进去。
夏庭延见她乖觉,很是满意,赏了她久了无人问津的小脸宝贵的一巴掌。
苏羽柔激动不已,被夫主亲自触碰的感觉让她下身流出更多淫液。
待夏庭延的尿流完了,夏庭延却又命苏羽柔张大嘴接着,不必全都喝下去。
苏羽柔正好奇要赏什么,却看夏庭延一边狠命抽插谦奴的菊穴,一下下顶得小腹仿佛有凸起的形状,一边用手按着谦奴的肚子,仿佛在挤什么东西似的。
谦奴方才喝了一肚子水,尿意正浓,被充分开拓得了趣儿的后穴又被粗壮的龙根抽插得舒服极了,夏庭延在她膀胱上一按,菊穴又被肏得兴奋得抖动起来,随着一声羞耻的叫声,谦奴尿了出来。
苏羽柔抬着头努力接着这一股与夫主充满男性气息的尿不一样的女人的尿液,因为喝水喝太多,这尿稀薄得几乎没有味道,量又太大,苏羽柔怎么努力也喝不下,被尿了一脸一地。
谦奴当着夫主、妹妹、一屋三个小奴的面被小孩把尿般尿了几十秒,羞愧得无地自容,两只手捂住脸,转身在夏庭延身上放声大哭:“夫主这么折腾谦奴,叫洒扫宫女看见了谦奴还怎么做人呀!”
夏庭延却不慌不忙,把她压在身下,肏她刚尿完还高热着的花穴:“你不是有个奴婢吗,还要宫女做什么?叫你的奴婢拿她的衣服擦干净,谁能知道被肏得连小逼都管不住的人是你?”
谦奴心里这才明白,刚才在浴池里叫她喝茶,突然尿在她花穴里,肏她的菊穴,让苏羽柔过来伺候,一环扣一环,都是他计划好的。
她都快被玩坏了,也不过是尽在他掌控中罢了。
一时心里又敬又爱,花穴又被顶得极深,便忘了别的,一心一意抱着压着她的男人娇喘起来。
苏羽柔只好一件件脱了幸免于难的宫女服饰,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奋力擦着暖玉铺的砖。
这羞耻的姿势更让她觉得自己欠操极了,谦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也叫她面红心跳。
夏庭延一边肏干着谦奴一边紧盯着赤身裸体勤勤恳恳干着活的苏羽柔,苏羽柔背对着他,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隐约可以看到紧闭的小逼,两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两团白兔前后晃荡。
两姐妹一个在他身下承欢呻吟,一个却在地上备受羞辱地擦着地,这个认知让他更是兴奋,胀大了一圈又狠命冲刺,回回都进到最深处,仿佛要穿透子宫口。
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肏得谦奴眼泪涎液齐飞,高潮迭起,连连求饶。
地上的苏羽柔听自己的夫主和自己姐姐的活春宫听得口干舌燥,转过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却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的情潮。
夏庭延一边挺腰抽送着巨屌,一边叫她拿了训诫盒里的长鞭来,趁她转过身去擦地时,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缝里,又是一鞭横穿两瓣臀瓣。
苏羽柔本就情欲上头,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拨,两鞭下来她已经瘫软在地,清液顺着腿汩汩流淌,手里还捏着被当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着地砖。
夏庭延将被肏得失神的谦奴的头按着转向苏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养的奴婢的骚样子,被朕打了两鞭就湿成这样,你也不怕她跟你争宠?”
谦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答道:“宫里那个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谦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谦奴的婢,奴婢本是一体,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罢了,有什么区别呢?”
夏庭延照着花心又给了她几下重的,滚烫的性器用力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在深处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才抓着谦奴的头发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她要是早些明白这点,也不必受这个罪了。”
谦奴被他这几下捣弄带到最顶峰,眼前白光闪过,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羽柔终于把整个寝殿的地都擦干净后,夏庭延才顶着谦奴的最深处射出十几股子孙液。
谦奴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苏羽柔连忙上去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空中,好让子孙液悉数进入花道深处,这是她学到的童奴所孕畜们生孩子的的法子。
夏庭延心满意足,踢了苏羽柔一脚叫她爬上床尾给他捏脚锤腿,又玩着谦奴脱力散落的长发,抱着谦奴温香软玉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神清气爽的夏庭延醒得比宫奴们都早。
他刚睁眼就看到床脚跪着的苏羽柔,想是伺候了一夜,已经困得侧倒在夏庭延的腿边,两手还举在头顶,虚虚锤着腿肚,小嘴却已经不自觉地含着他的脚趾,像嘬奶嘴似的吮吸着。
夏庭延觉得双腿格外松快,便知道她昨晚必是伺候了一夜没睡。
他悄没声息捏了捏渐渐转醒的谦奴的乳头,引她看床脚打瞌睡的小奴,谦奴刚醒便看到夫主忍俊不禁的表情,又看苏羽柔憨态可掬,撒娇道:“妹妹伺候得用心,夫主别生她气了,求夫主允准她伺候吧。”
夏庭延不置可否,悠悠说道:“今晚带你们俩去个地方,伺候得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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